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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南剑冢9——斗淫魔,4

小说: 2025-08-24 10:50 5hhhhh 2630 ℃

“呜呜呜呜呜呜呜——咳咳咳咳咳咳——哦哦哦哦哦哦——”

朱诗瑶还在做着剧烈的挣扎,仿佛一只发了疯的小母兽在不停地试图突破牢笼,可是因为「连珠铗」、「镇屄」和「玉门闩」的存在,使得朱诗瑶的满身修为泄去了十之八九,朱诗瑶整个人都在痉挛似的颤动,距离高潮和死亡仅有一步之遥

琉璃仙自然不会放弃这来之不易的优势,她急忙乘胜追击,用玉指掐住自己早就勃起的阴蒂,在这样的刺激下一股源于琉璃小仙女的腥臊尿液被强行排出,瞬间淌了朱诗瑶一脸——好在琉璃仙对于力道的把控十分到位,不然没有降伏朱诗瑶,她自己倒先撒尿高潮败北,直接白给了

“怎么样?认输的话琉璃就松开屄哦~朱诗瑶你认输吗?”

虽然这话的声音还是琉璃仙那甜美动人的声音,但是传入朱诗瑶耳中的却有语气不同的百句,千句,万句,它们或质询,或疑问,或恳切,或邀请,或哀求,或宣判,或建议,或命令,或严厉,或柔善等等——都导向着同一个目的,让朱诗瑶做出肯定的答复

这这种感觉极为熟悉,但也无比陌生,在绝顶快感的冲击下朱诗瑶也无法仔细辨认她自己究竟在何处听过这样的声音

【朱诗瑶你认输吗?】

“呜呜!唔哼唔吼!唔吼哼唔吼!”

(休想!我不认输!我绝不认输!)

按照原计划,老淫魔上个幻境用的是利诱,那么这个就算是威逼,而且这一次的侵蚀力度明显不如上一回的幼畜鼎炉,但是如果能让“我认输”的概念直接植入朱诗瑶的内心,对于之后的洗脑自然好处多多,可是他的算盘又打错了——在战斗的中的朱诗瑶绝对不存在认输的可能!

最关键问题是——老淫魔根本没有想到有人会把求胜心置于求生欲之上!

随着对朱诗瑶元神的拷问的失败,幻术内的一切事物都被大幅削弱,那几根模仿十二飞剑的假鸡巴又怎么可能再困住朱诗瑶?

朱诗瑶再次发力,束缚着四肢的假鸡巴应声崩碎,然后又是朴实无华的一拳挥出,击中了琉璃仙右侧的小腹,但是拳头在打中琉璃仙的瞬间,命中的却不是柔软的腹部而是非常坚硬的什么东西!

一切繁杂的魔音戛然而止,周遭的所有事物渐渐化为烟尘消散

......

......

......

痛,疼痛,剧烈的疼痛,右手的生疼和小腹的剧痛让朱诗瑶从睡眠中醒来,不知道因为什么自己居然一拳挥到树干上

而自己更不在什么云麓天台,而是在一堆由乱石和杂草拼成的垫子上,四周全是半人高的野生灌木,只有一棵粗大的老槐在其中鹤立——也就是自己刚刚一拳打上去的

而自己的穿着却和这个环境格格不入,从外表上看,朱诗瑶身穿莲青衬素面锦缎露胸长衫,下身是蜜合底白玉兰花超短裙。秀发齐整,头绾风流,挂髻别致,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玳瑁菊花簪子,耳朵上戴着一个翠玉银杏叶耳环,腰系玄底黄色花卉纹样腰封,上面挂着一个浅褐底绣桃花的香袋,脚上穿是孔雀绿底弹墨绫薄烟纱袜和两串金锻银实风响铃铛

下山历练前的最后一天和琉璃仙的那场大战仍然时不时地出现在她的梦里

而如今的她却完全无法理解这些梦境的含义,也不能了解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因为她被派到山下历练了

淫剑宗的弟子,尤其是女弟子下山历练,讲究的就是一个淫贱,依照惯例下,传功长老会给她们套上封印项圈,设定好时间,通常是半年或者一年。然后扔到凡间的某处妓院里,任凭其自生自灭,若能受得住,便能在时间结束的时候修为飙升,若受不住,便会永远沦为凡人的玩物——可谓一举三得,第一,类似末尾淘汰的制度,督促女弟子修行;第二,大大加深了门派在凡间的影响力和声誉,第三;寻觅在凡间器大活好有根骨的男性,为门派带来有生力量

如果真是去妓院,那好歹也是有组织,有纪律,有人管的,而且开的起妓院的地方也不会是什么穷乡僻壤

似朱诗瑶这般随手丢在荒山野岭,现在的她也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那还真是吉凶难料

然而作为真传大师姐的朱诗瑶的历练难度自然更大,这个特制的项圈在封印功法的同时也封禁了朱诗瑶绝大部分的记忆,别说琉璃仙,她现在连自己是谁都不能记得!

与此同时,为了配合失忆的效果,朱诗瑶的身上还加装了很多小玩具,就比如刚才让朱诗瑶疼醒的东西——那是植入在朱诗瑶的尿道的一个回弯处的一颗雷淫丹,只有黄豆粒大小,每日的寅、巳、申、亥时发作,发作时疼痛难忍,蚩痒难耐,只有立即排尿才能缓解,并且在尿液经过淫丹的时候,淫丹便发出连续的电击,并可能导致成瘾性。也就是说,在其他的时间排尿是禁止的

然而因为失忆,这些事情朱诗瑶是不知道,她只会当做是自己的身体本来就是这样下流、骚贱、淫乱的!

“又到了该撒尿的时候喽,嘘嘘,嘘嘘......哦吼吼齁齁齁齁齁————好舒服,舒服❤️高潮❤️高潮❤️”,前边好似是在用劝小娃娃撒尿时的口哨,后面却又好像是变态痴女的高潮宣言,失忆的效果看来十分明显

高潮完毕后,朱诗瑶又舔了舔手指上尿液和潮喷液的混合物,这也是她现在为数不多的饮用水来源

这是她才发现草丛里一直有一个蹲伏着的男人在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朱诗瑶大惊失色,连忙下意识地用手遮住自己的要害部位,把头撇向侧面,慌张地说道:“你,你是谁?”

却不想那草丛里的男人直接反问了她一句:“你为何要用手遮住奶子和骚逼不让我看?”

“我......我不知道......”,这一句话自然问得朱诗瑶哑口无言,朱诗瑶也渐渐松开了手,任由对方看光和视奸

随后男子便从草丛里站了起来,那男子生得这般模样:

蓬着头,着一身破烂衣裳

凸着眼,簇两条横眉倒竖

悬胆鼻,孔窍开查

四方口,牙齿差互

用一个字便可概括了——丑

“你是谁?”,朱诗瑶见这个男子又要往这里走,便又提出了刚才的问题

“我叫王六子,村里人管我只叫狗蛋”

“那......我是谁?”,这王六子也是朱诗瑶这几天碰到的第一个活人,于是她就问出了那个她最需要知道的问题

“你是朱诗瑶”

这个山野村夫怎么会知道她叫朱诗瑶呢?

原来那个封印项圈就刻着这几个字呢!谁还能不知道啊,只是朱诗瑶自己看不到而已

若说之前的人物多多少少还算是有原本的人设框架,即便是老淫魔这个施术者也不能随心所欲地操控幻境里的人物,但这个王六子基本就算是老淫魔亲自上阵了

老淫魔之所以派出王六子这个低贱的凡人形象,就是为了彻底毁坏朱诗瑶的一切自尊和人格

先前操朱诗瑶都是比朱诗瑶更强大的存在,无论是邪修还是白黑都不例外——而现在,老淫魔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主动权,他已经可以让幻术中的环境、人物和故事线都完全脱离朱诗瑶的记忆的框架,任意地搭建

并且,他对于朱诗瑶的意识的侵蚀也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通过种种设定,让朱诗瑶合情合理地变成一张白纸!

而“一张白纸”就意味着朱诗瑶的元神本核之外的一切心防都被清空——记忆,情感甚至性格都不再可以保护她的元神,换言之,真正的较量现在才开始,只不过她处于劣势

“我叫朱诗瑶?”,朱诗瑶显然对这个名字表示怀疑,她用手指指着自己的俏脸,并向下按出一个可爱的酒窝

“那还有假?”

“有什么证据?”

“这就是证据啊!你出生在猪圈所以得了「猪」姓,最喜欢吃屎,名字里就有个「屎」字,从小立志要把自己卖到窑子里去,因此后面带一个「窑」字,你忘了吗?”

“朱诗瑶,猪屎窑,朱诗瑶,猪屎窑......”,朱诗瑶把这个名字反反复复念了几遍,她发觉只要:一念到猪,自己的内心就生发出一种归属的自豪感;一想到屎,自己就口舌生津,恨不得马上大快朵颐;一提到窑,那更是有了一种向往和渴望

“是了,就是这个名字,猪屎窑”,朱诗瑶点了点头确认了这个名字

“......不对......你和我又是什么关系,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我是你的夫君啊!怎么?你不记得了为夫了吗?”,王六子声情并茂地说着

细究起来,这个说法完全站不住脚,哪里会有丈夫见到妻子先要进行:“我叫王六子,村里人管我只叫狗蛋”这种自我介绍的?可是现在的朱诗瑶根本不能察觉到这样的问题

而老淫魔之所以要套用老公的身份,那是因为他觉得朱诗瑶也许不能接受去成为主人的奴隶——但身为一个女人不可能拒绝去成为一位男人的妻子

“你是!你是我的夫君......?”,朱诗瑶很犹豫,眼前的男人虽然给自己解答了重要的姓名难题,但却一时间不能接受这样突然产生的亲密关系

“是啊,是啊,三天前的夜里你说家里的猪粪吃尽了,便要上山来寻些野狗野狼的屎来吃,平日里天不明时便能回来,不想遭了什么变故,今日却连夫君我也不认得了!呜呜呜......你说,如果我不是你夫君,又怎么会来这荒山野岭的地方找你?呜呜呜......”,说罢,那男人放声大哭,沙哑的嗓音痛哭流涕,比起人声到更像是野兽的号叫

“好了,好了,夫君~,是妾身错了......”,朱诗瑶虽然没有完全认下这个身份,但是为今之计只好先安抚一下他的情绪,然后跟着眼前的男人下山去寻些米水充饥,哦不,是寻些屎尿充饥

“嗯,太好了,你终于记得为夫了,我们回家”,听到朱诗瑶喊他夫君,王六子终于平复了情绪

“那走吧”

“走啊!”

“走吧!!!”

这个场面相当有趣,两个人面面相觑,朱诗瑶起身要走,王六子却站着一动不动

“夫君,可是还有什么事情?”,朱诗瑶不解地问

“你说有什么事?你是妻子,我是丈夫,夫为妻纲,只要我出门都是你驮着我走啊!哪有并排一起走的道理?”

“这......”,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要我这个小女子背,朱诗瑶虽然觉得这很不对,但却没法反驳

朱诗瑶心一横,就蹲了下去,反正自己也没办法,不管什么事情先应承了,下山之后再做计较

朱诗瑶等了一会儿,发现没动静,回头一看,那王六子居然还在那里坐着

“上来呀!”,朱诗瑶不耐烦地说道

“上什么上,我看你是把规矩都忘了!”,见到朱诗瑶认可了妻子的身份,王六子更加有恃无恐,怒地站起,一耳光抽到了朱诗瑶的俏脸上

啪!

“哦哦哦吼吼齁齁齁齁齁——❤️❤️❤️”

仅仅是一个巴掌就让朱诗瑶当场高潮——原来是她脸上的妆容捣的鬼,那些被精心调制的粉底,腮红和唇彩只要受到了可以被认定为是“被抽耳光”的冲击,就会引发高潮,但是在外人看来,就如同是敏感到下贱的婊子一样——更要命的是失去记忆的朱诗瑶自己也会这样认为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妾身没了规矩”,朱诗瑶低着头,右手揉着被抽红的脸蛋,左手抠着骚穴,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虽然她完全不知道是违反了什么规矩,但还是选择了乖乖道歉

“你不告诉我一声,我怎么知道你准备好了?万一你没蹲稳我就坐上去,把我跌坏了,你受得了这个罪名吗?”

“是,是......我蹲好了,你上来吧”,即使是这种近乎无理取闹的理由,朱诗瑶也不敢反抗,赶忙又蹲了下去,双手背后

“不行,不行!”

“是,妾身蹲好了,请,请,夫君上来......”

“还是不行!”

“贱,贱妾......蹲,蹲好了,恭请夫君上母马,贱妾一定保证驮稳夫君,就是走刀山也绝不让夫君受一点颠簸,若是路上贱妾有让夫君不如意的地方,是打是骂,抽鞭勒缰,贱妾都听夫君的”,朱诗瑶何曾受过这等侮辱,但他还是红着脸,咬着牙,眼里噙满了委屈的泪花,说完了这段近乎自暴自弃的声明

“嗯,这还差不多!”,王六子自己仿佛还是吃了亏似的,把两条大粗腿放到了朱诗瑶那细臂和柳腰之间的空隙中,整个躯干的重量完全压到她光滑白嫩的玉背上

没有穿鞋的朱诗瑶弓着背,弯着腿才勉强站起来,不光是地上的石子硌得她生疼,脚上的纱袜和脚脖子挂的两串铃铛又开始作怪

淫花纱袜,原料是仙品衣材——孔雀绿底弹墨绫薄烟纱,可以保持脚部的清洁,同时不断刺激玉足分泌汗液,小脚丫只要踩到地上就能留下一个汗水的脚印,保证了这样粉嫩嫩红扑扑的、完全没有老茧和灰尘的脚可以随时足交。而且由于是纱制品,若是想要欣赏美足自然也可以一览无余。当然,与此同时带来的不便行走,自然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淫鸣双脚铃,在走动的时候会发出清脆的铃响,魔音直通元神,就算堵住耳朵也无用。每响三千两百六十六下,便会让佩戴者强制高潮,而且两个脚铃响动的频率越快,高潮的效果和触发法器所需的响动次数就会越少,这就表明——它的佩戴者根本不存在逃跑的可能

更重要的是——这些法宝有别与之前的幻境中的法宝,只要在朱诗瑶的意识中彻底认为其效果就是自己身体的特质,那么它就会完全融入朱诗瑶的元神之中,成为朱诗瑶的一部分!换言之,即便这个幻术被解除,在现实中也并不穿戴这些法宝,但只要达到条件也能触发对应的效果

呼......哈......呼......哈......呼......哈......

按照道理来说,一个功力全废的朱诗瑶和弱女子无异,更何况再加上种种淫器的限制,更是骨酥筋软——就这样,朱诗瑶居然硬生生背着这个将近二百斤的大汉走了一里多原本就崎岖难行的山路!

直到凑满了淫鸣双脚铃的额度才不得不结束这段耻辱的行程

若说前面两个幻境还是针对于朱诗瑶量身定做的,那么这个幻境可谓是老淫魔的例行收尾杀招,老淫魔用这段幻境也不知坑害了多少女修,其中更不乏境界高深的——但是到了此处,她们要么是痛苦流涕,连连磕头请夫君放她一马,要么就是浅尝辄止,撒娇耍赖说自己背不动,而能坚持下来的,朱诗瑶竟是头一个!

老淫魔也不禁暗自感叹,竟然真有人能拥有这般毅力!这是无关性格的,存于元神内在的坚韧特质!或者说这就是元神本身的强悍

事实上,自从大灾变之后,灵剑山对于弟子元神强度的培养都被列入最高优先级的项目,尤其是他们这些真传弟子,无论是心思百变的王陆还是单纯如纸的琉璃仙,其元神强度都远超同辈——要不然的话,修为深不可测的老淫魔又何须费劲周折地破除层层叠叠的心防

但是躲不过的事情该来还得来

“夫,夫君,妾身好像,好像要,啊——❤️去,去了——❤️”,因为走的很慢,所以脚铃的高潮效果并不强烈,但高潮就是高潮,朱诗瑶膝盖一软,再也坚持不住,向前扑倒,王六子自然也摔了一个狗啃地

“你这贱人!”,王六子从地上爬起来之后,解下一根束腰的粗麻绳,对着朱诗瑶就抽

噼里啪啦的鞭打声和呼呼呼的鞭子尾部划破空气的声音不绝于耳

如雨的鞭子打在朱诗瑶的身上,但她不敢反抗,可是朱诗瑶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不敢抗争

明明就是他的不对!

即便心里有了反抗的想法,也会很快被自己的“内心”说服,这已经不止一次了

「这个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人就要当我的丈夫?」

「唉,算了算了,哪个女人不需要个丈夫来管,也省的我再找,有人愿意娶我不也挺好的嘛」

「他有手有脚,为什么要我背着他?」

「唉,算了算了,妻子服侍丈夫有什么不对?我家夫君上山找我已经够了心疼我的了」

「他到底什么意思?我还请他坐上来,他还不肯?非要我求他?」

「唉,算了算了,我不是失忆了吗?也许这样的话才是我本来应该说的啊」

「我背着他走了这么久,他还要抽我,要是有抽我的力气,只怕他能背着我走回去了!」

「唉,算了算了,妻子伺候丈夫不到位,被抽几下也是理所当然的嘛」

这到底是怎么了?朱诗瑶又怎么会这般逆来顺受?

「唉,算了算了,按照现在的境况,怎么能说是逆来顺受呢?不过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罢了,给夫君认真道个歉,赶紧回家去吧」

这些并不是朱诗瑶本心的小想法又开始活动,而朱诗瑶又怎么会知道这是低语耳环在讲话

低语耳环,会使佩戴者不断地让步,屈服,忍气吞声,并且生成可以使佩戴者相信的理由,其效果会随着佩戴时间的延长而持续叠加,直到佩戴者不会拒绝任何人提出的任何请求

“贱妾有罪,请夫君惩罚......”,朱诗瑶跪着不敢抬头,恭敬地伏在地上

“好,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夫君可以骑在贱妾的背上,贱妾用爬的,一定能驮的稳妥......贱妾趴稳了,恭请夫君坐上母马......”,刚才还需要脸红心跳地说出的话,现在朱诗瑶已经可以说的很顺口了

王六子自然毫不客气,两脚跨上,啪啪地拍了拍朱诗瑶的屁股,就这样再次启程

一路无话,又过了半天,行到了王六子所说的村里,二人一进村口,整个村子的人便都做瞠目结舌状

这是何等离奇的一幕——男子长得有如冤鬼投胎,五大三粗,浑身油腻,一看便倒人胃口;女子不说是绝代风华,也是倾国倾城!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让人目眩神迷!

但这男人居然坐在了女人的身上,而朱诗瑶虽然在野外独处的时候愿意被王六子骑,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娇嫩的俏脸已经羞得通红

“夫君,这......您看,能不能......”,朱诗瑶用最小的声音嘟囔着

“不能!快走!”

啪!王六子一巴掌拍在了朱诗瑶的屁股上

“啊......啊......是,是......”

这里还不同于之前,下山的路只有一条,村中阡陌交通,朱诗瑶又怎么会知道王六子家住哪里

王六子一手挽起朱诗瑶的秀发充当缰绳,那得意的神情仿佛一位凯旋的将军,牵拽着朱诗瑶左拐右拐进到了一处小院

进屋之后,王六子直接翻身下马,又把自己摔到了床上,睡起了大觉,完全不理会朱诗瑶

而朱诗瑶左顾右盼之后发现这屋子完全抵得上三个字——脏!乱!差!

狭小简陋自然不必说,几个喝空的酒瓮东倒西歪,啃完的鸡骨散乱的堆在也许算是桌子的木板上,汗渍和泥沟布满床席,靠近门口的两处墙角更是存积了无数可以名状和不可名状的垃圾——只要是个正常人都应该找不到在这间屋子里下脚的地方

而自己的住处仿佛不是这样的,明明是......明明是......是怎么样的呢?总之,不能是这里!

很快,朱诗瑶便发现了一处“漏洞”

“你说我是你妻子,可你的床连躺你一个人都嫌窄,哪里还有地方睡下第二个人?”,妻子要和夫君同床共枕是朱诗瑶的常识,但如果这个命题反过来不成立,那么眼前这个人自然不会是自己的丈夫

“你在说什么屁话,你当然不睡这里了,后院的猪圈才是你的卧室呀!中午太阳这么毒,你这贱人不要吵,我还要睡觉呢!”,王六子不耐烦地翻了个身,仿佛是朱诗瑶荒谬的问题打扰了他的睡眠

“这......我,我去睡猪圈?开,开,开什么玩笑???”

“那是当然,你就叫猪屎窑啊!哦,对了,你去猪圈之前把衣服换了”

王六子从那破烂的席子下面捣鼓出一大堆更破烂的亵裤、肚兜和单衣

“你,你撒谎!我怎么会有这样的衣服!”

虽然从淫荡暴露的程度来讲,朱诗瑶现在的穿着完全比王六子刚掏出的那些更甚

但是朱诗瑶身上的却是实实在在的仙家宝贝,即便其的用途相当下流,可是也无法遮掩住它本身的做工精良——从原料到修饰,从编织到铸灵,绝对算的上是五绝真传弟子这个级别才能拥有的奢侈品

而那些被称为衣物都颇为抬举它们的破布条子,现在却要拿来替换朱诗瑶的仙衣

“怎么?你不信我?我告诉你,你身上的这些也不是你的,你是偷来的!”

“偷?”,闻听这个字眼,朱诗瑶也不禁一愣,自己居然会行盗窃之举!

“若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拿出「那个」,倒也让你看个明白!”

王六子从一块被他当做枕头的石头下面取出一块被压得黢黑的白绢布——只有从折痕处才能瞧出原本的白色

绢上则是用血字写的一封婚契,不过从条款上看更像是奴契,最下面盖着好似“(*)”的红色印记

“这是你我的婚书,字是用你的破处那天的处女血写的,最底下的那个是你自己的屄印,你这贱人还有什么可不认的?”

“屄......印?”

“可不是!那还是你自己说的呢!贱妾不会写字画押,只好用屄印代替!”

“这......这......”

“你从猪圈出生,吃屎长大,天生的贱骨头,一心立志要当窑姐,可是你这猪圈出生的黑户,连妓院也不肯收,最后是你夫君我大发慈悲,让你嫁给我当小妾,这才落了户口,然后再把你卖给妓院”

“是,是......”,这一段关联名字的故事编得头头是道,而且有铁证如山的字据,朱诗瑶也不禁低下头去,连连说是

“为了报答这份大恩大德,你发誓要给我当牛做马,夫君我也不会营生,只好你来养我喽~,你看看你才走几天,这屋里就变成这副样子了!”

“是,是,妾身这就打扫!”,朱诗瑶急忙下跪,要用自己修长纤细的手指擦拭污垢的地面

“别忙,我还没说完!我虽然把你买到了妓院,那老鸨子是明白我不会营生,也知道你天生贱骨骚逼,不会逃跑,因此就签了个活契,晚上你去接客,白天归家照顾我!”

说罢,王六子由把白绢反转过来,背后则是一张日常行为表

子时:妓院接客

丑时:返回家中的猪圈,为猪食槽添加私聊,吃猪粪,休息

寅时:猪圈休息

卯时:做早炊,去早市贩卖偷来的衣物,并换回所需米粮

辰时:服侍夫君起床,若夫君不操自己,则需要去磨坊推磨

巳时:按照时令进行耕种,犁地和收获

午时:为夫君做午炊,自己吃些牛粪,进行进行耕种,犁地,收获

未时:服侍夫君午睡,若夫君不操自己,贱妾也可以返回猪圈午睡

申时:为夫君准备好晚炊,扫房,并前往妓院进行接客

酉时:妓院接客

戌时:妓院接客

亥时:妓院接客

“你要知道,这活契妓女可是不给银钱的,你挣不来花销,夫君我吃什么喝什么?因此你每天半夜回来的时候都会顺走一些其他妓女的衣物,要不然你怎么可能有钱穿这么好的衣服?!所以说,去睡猪圈之前要把这些拿去卖的衣服先脱下来啊,要是脏了的话,那就卖不出好价钱了!”

“是,是,是的”,甚至不需要低语耳环的启动,朱诗瑶也已经完全清楚,自己是个——

从身体上来讲,是个异常发浪发骚的爱吃屎的荡妇

从身份上来讲,是个黑户小妾和签了契的卖春婊子

从品德上来讲,是个自轻自卖并且偷盗成性的垃圾

淫贱到了极点!

而眼前的男人似乎也不再丑陋,反而成了一位为了完成傻逼少女的梦想不惜娶了她的光辉形象

看着这位伟大的男人,朱诗瑶心中升起来由衷的爱与仰慕,她的脸上复现红晕朵朵,呼吸也变得急促,使得酥胸起伏,即便是被指派进行最卑微的服侍工作也足以令她快乐

于是,朱诗瑶的新生活就开始了

老淫魔很清楚,洗脑的最终奥义就是重复,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在幻境之中,无论寒暑,朱诗瑶每天都保持着在县城妓院和乡下猪圈的两点一线的生活

平淡,充实,荒谬而淫乱的日子一天天的过着,朱诗瑶再也不会怀疑幻境的真实性,也不会违逆自己的夫君,每天在猪圈里也能睡得香甜,只要每天有屎吃便能心满意足,每天去窑子当免费妓女更是乐在其中——她完全接受了自己是个猪屎窑的事实

按着这样发展下去,朱诗瑶被彻底拿下只是个时间问题

......

然而,在某天的夜里,正在含着公猪鸡巴酣睡的朱诗瑶却倏地惊醒,眼前的景色再也不是之前的草舍、猪圈或者妓院,而是回到了剑冢的藏宝室

但和之前相反的,那位少年却跪在了她的眼前,与其说是跪,不如说是以跪的方式蜷缩在地上,他的状况看起来十分糟糕

少年赖以生存的光点无法再维持其他颜色,统统变回了最开始的金色,原本充盈的躯体,也只剩一层金光做的薄薄空壳,勉强能辨认出人的轮廓

甚至于他已经无法再约束自身还未消耗的其余光点,光点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逸散、飘远、熄灭、归于尘土......

反观朱诗瑶,却一扫之前的骚浪下流态——她现在容光焕发,精神百倍,元神清明,玉府丰实,连灵力也比之前更为饱满!

除了自己仍是一丝不挂和满穴满腿的淫水之外,完全半分被淫化过的模样也没有

朱诗瑶虽然猜到了应该是对方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迫不得已结束了幻术,但已经吃过大亏的她,此刻没有丝毫懈怠轻敌之意

穿衣遮羞岂是现在应该考虑的问题?朱诗瑶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召唤大日金煌剑,要一剑劈杀了他,以绝后患!

“别紧张,那个术我已经无法维持了......和你说说话......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了......”

“好!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不然就死!”,朱诗瑶即使有意杀他,但是从他口中再了解一些情报也是有益无害——更何况刚才的那些事情,就是现在看来,仍然心有余悸!若不是这老淫魔已经油尽灯枯,只怕自己已经......那简直是连想都没法设想的场景!

“你我从来不是敌人,现在我更是知无不言......”

“你对我的身体都做了什么?下了几种术?”,摆脱了幻境的朱诗瑶自然也恢复了那种最简明干练的说话方式

“如果说刚才做了什么,那就是我先要淫化你的一切,元神、肉体、玉府、法力,一切的一切......可是现在我已经无力维持你体内淫气的运行,如果没有淫剑心诀的催动,它们会逐步转化为普通的灵力,留在你的体内。同时,之前淫化的部位也会慢慢复原如初。由于我强行对你灌注淫气,你也由虚丹中品飙升到了虚丹上品,一来算是因祸得福,二来就当是我对你的补偿了......”

实力暴涨并非虚言。朱诗瑶也确确实实地感受到自己有了虚丹上品的法力波动,于是便暂且认可了他的说法,问出了第下一个问题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中术多久了?”

“这里就是天南剑冢啊!你的淫梦应该持续了五个时辰吧,高潮大约一百七十多次,喷淫水......”

“住口!这里当真的天南剑冢?怎么会有你这淫魔作祟!”,虽然朱诗瑶不经常下山,但是魔道、邪修宗门黑入各种古迹的传送系统,再把传送法阵的目的地改设在他处,以此坑害陷落其中的修士的事也时有报道

“哈哈,这里当然是天南太古剑冢,我也确实是个淫魔,不过,你能落到我手里,此事却也并非全都赖我”,少年苦笑道

“呸!难道还赖我不成?”

“一个巴掌拍不响,还真就是有一半怪你!要怪就怪你实在太厉害吧,如果是普通的修士,甚至是剑修也绝不可能这么快的沦为我的玩物!一般来讲,淫堕的过程是会非常缓慢的,即使真的有人以传承者的身份进入藏宝室,我也不可能有任何侵害传承者的机会——我纵然有手段,也没时间等她堕落!”

“为什么?”

“因为我的激活时间是有限的!我的主人何许人也?此地布置又何其精妙?怎么可能让我这个小小的管理员在他的坟冢里胡作非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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