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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最初抵达贝洛伯格的那一天在内,歌德宾馆的这条走廊,我也已经走过很多次了。

抛光石面的地板是大白方格与菱形黑块,典雅有序,棕黑与米色相佐的墙面也显稳重安适,加上地髓加热灯的橘红与天顶吊灯的浅黄,在体感与视觉上都构筑了温暖意象。

作为这颗冰雪之星的门面旅店,这份温暖,无疑正是最适合向客人强调的气氛。

但是,跟亮堂宽敞的大厅相比稍微黯淡的这个走廊环境,有时也嫌光线过于朦胧,甚至看上去有些不真实。

彷佛一处异界。

如果说,整个星球的冰雪地狱相对于气候温暖的贝洛伯格是一种异界,上层区与下层区之间某方面来说也是一种异界,四处侵蚀的裂界现象更是寰宇知名的异界形式……

那么,这条走廊,仅仅是以电梯铁栅栏门的开启与关闭,就简单地形成了异界。

我与老歌德经理的一些闲聊中得知,原本还有各城区与上下层之间往来的旅客,但在一度濒临灭绝、生存范围被裂界侵蚀持续压缩的时期,歌德宾馆作为一间“旅店”的功能其实很多年前就形同虚设。近些年来主要是作为高档聚会场所,持续经营依靠的是宴会厅与贵宾房,反而中层的平价客房长期吃灰,直到寒灾结束且与星际社会重新接轨,才再度有了暌违多年的正常客流。

即便如此,除了以太战线赛事期间确实有过一大波人潮之外,平常歌德宾馆的经营模式还是跟寒灾期间变化不大,平价客房的楼层入住率暂时还是偏低的。

也因此,我步入这条走廊时,很少有机会遇到别人,也不会听到其他房间内的动静。

一般是这样的。

但,有的时候,这条走廊的各个房间,又会诡异地“热闹”起来。

就像现在,我在前往自己房间的途中,驻足于其他房间门前走廊。照理说,歌德宾馆的房间隔音没那么差,但我甚至都不用附耳靠近门,就已经能听到门内声响。哪怕那些声音未必都很大声,也仍能让我听见。

规律到诡异的皮球撞墙之声,密集错落的打字声,打字声戛然而止时男人躁郁的低喃声,以及似乎是夫妇之间的多段交谈、争执、愤怒、甚至是歇斯底里的嘶吼哭嚎,还有比哭或吼都更可怕的哼歌怪笑……

声音来自于走廊沿途的不同房间,却似乎演绎着同样一桩连续的事件。

即使没有听清一切详情,光是那一声声的话语与异响,就已经弥漫着膨胀的恶意,在我的直觉中提示着某种血腥的悲剧。

“嘶……”

直觉领着寒意爬上我的后颈之时,我倒抽一口冷气,转回身,看向来时路的走廊底端。

本该空无一人处,出现了两道娇小身影。

那是两个穿着洋装裙的小女孩。她们外貌完全一致,应该是双胞胎,容貌是符合年龄的娇稚可爱,神情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惨白,死板,无神,但两位女孩那彷佛死物的目光,却又目标明确地凝视而来。

她们开口了,声音却不完全随嘴型而发,一切都是错乱失序的。语声虽也是符合幼童形貌的清脆,却又莫名地枯槁沧桑。

她们哼歌般喃着……

“穹哥哥……跟我们,一起玩吧……穹……跟我们一起,永远,永远,永远……”

嗯……

她们的声音,一如既往地让人晕眩。

但是,够了。

“停!”

我突然的喝斥,令两位女童的语声猛地掐停,周遭房间内的细碎声响也像被瞬间卡住,一时回归到真正的寂静。

两位女童表情虽然没有变化,但她们喃念到一半而僵止,两人嘴唇微开的幅度各自不同,令两者如镜影般的身姿有了差异,倒是让先前的诡谲感稍稍减轻。

我郑重地继续开口。

“以前那几次,除了一开始我确实被你们绕得迷迷糊糊之外,之后我都只是担心破坏了老歌德的产业,也看你们没闹出什么大事,就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今天可不行,你们要是敢在今天对我们……尤其是,如果胆敢对她出手……不管你们具体是什么东西,你们都不会想知道那个后果的。”

话语间,我抬起空着的一手,举高再挥落,银光闪烁的银河球棒已然上手。

若非为了避免不小心烧起来,亮出筑城者骑枪可能更适合面对这些贝洛伯格的诡异之物。但另一方面,比起“存护”的意志,银河球棒的“毁灭”或许更加适合威慑。

狂暴的命途之力涌现,两位面色死寂的女童终于变了脸色,周遭房间潜藏的异响也再次躁动了起来,感觉得出正在退缩着。

此时,身旁一直与我另一手相贴的柔软触感,金黄短发的雪国女孩,我的小女友,柔声安抚着我的怒气。

“别生气嘛,我没觉得自己受到威胁哦。但如果你觉得这些……幽灵吗?若这些幽灵真的很危险,应该马上被清除掉的话,我也支持的。而且我……”

玲可今天不是雪地衣装的毛衣蓝裤袜,而是一套常服裙装。她挽着我的手臂,紧紧贴靠,但并非因为害怕,单纯是因为我们走出电梯时就一直是贴贴状态而已。

我觉得,玲可对于现在的灵异现象更大程度上是感到好奇。

双子女童幽灵出现后,玲可一度将我手臂抱得紧了些,我本来也以为是因为害怕。但她接下来说的话,才让我意识到,她也因为自己的理由而对这些诡异之物有点生气。

“两位……小妹妹?你们,不可以随便跟男生说要永远在一起这种话的……特别是,对于已经有女朋友的男生,更不能这样。听好了哦,他已经有两个女朋友了,所以……不管你们是幽灵还是什么,都不准抢。”

玲可的语声平缓,表情却是微微龇牙,瞪着两位幽灵女童,稍微让我联想起护食的猛兽,只是也说不上像犬或像猫。

而且好可爱。

玲可盯着走廊彼方,我倒是只顾着低头欣赏玲可凶巴巴又俏生生的小脸蛋,然后就看她眨了眨眼,有些讶异。

“啊,不见了。”

正如玲可所说,我再往前看过去时,两位幽灵女童已经不见踪影,整个走廊的诡异氛围也悄然淡去,各房间内再无怪音。

玲可左看右看,轻吁一声。

“呼……吓我一跳,居然真的有啊,歌德宾馆的闹鬼传说……”

“哦,你有听过相关传闻?不过我看你不像有被吓一跳的样子,真要说,搞不好是那些幽灵被你吓到呢。”

我调侃地笑着,嘟着脸颊的玲可用指关节在我腰侧钻了钻表示抗议。

“什么嘛,讲得好像我比鬼还可怕……遇到这种事我当然也会吓到啊……这类灵异传说,我从小到现在是也听过不少,以前也遇过一点点怪事,但像刚才这样的倒是第一次。”

虽然我还是没看出我一脸淡定的小女友哪里有被吓到的样子,但她都这么说了,我便也搂紧了她的肩膀,放轻声音安慰。

“那我们先离开吧。有时候我也会因为临时有事而退房,老歌德不会介意的。”

“不用啊。”

玲可摇了摇头,小手揪着我的衣袖,拉扯我转回身,继续往走廊深处移动脚步。

“你已经很习惯那些幽灵了对吧?既然如此,我们来都来了,干嘛要被影响?闹鬼随便它们去闹,我们……就忙我们的事嘛。”

金发的雪地探险家少女,即使不是在城外走向雪原,而是在饭店内走向订好的房间,也依然展现出探险家的无畏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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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请注明出处PIXIV:pixiv.net/users/77197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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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可最常穿的衣装是毛衣小外套与毛帽,但她当然也不是任何场合都只穿同样一套。

只不过,无论是交往之前或之后,我看到她时她几乎都是正要去雪原、从雪原返回途中、或直接就是在雪原相见。我看见她完全没穿衣服的时间,可能都比看见她穿其他衣服的时间要长不少。

所以,今天一早去希露瓦的机械屋接玲可时,我是颇感眼前一亮的。

倒也不是说她今天的衣服多特别,正相反,她穿的是贝洛伯格最常见的女性服饰。

与长久封闭的冻星孤城印象不同,孑遗自七百年前星际交流时代的机能风,兼有寒地印象的韧厚亮面质料,以及因为城内并不冷而能适度提高的肤色率,圆润肩头与膝上长度的裙下皆露出了她的白皙肌肤。

她还戴了一顶深灰小圆软帽,此类帽款在某些星区被称为贝雷帽。

早上我去机械屋接玲可时,除了一直以调侃目光笑着的希露瓦以外,佩拉也在。佩拉今天有工作要忙,很遗憾地不能三人一起去玩,但她还是一大早就到了机械屋。我刚好可以比对,佩拉戴的铁卫蓝黑软帽尺寸大得多并有徽章缎带等饰物,玲可今天的深灰格纹休闲软帽较小且型制单纯。

希露瓦对玲可今天的衣服颇有微词,觉得她该穿得更漂亮一点;佩拉则认为,虽然确实是比较普通,但玲宝怎么穿都是最可爱的,要拿捏区区一个开拓者照样轻轻松松。

我的反应是,真诚赞同佩拉,并且在玲可的催促下,于道别前将佩拉揽进怀中狠狠地深吻,吻到佩拉去上班时步伐都有点飘忽。

离开机械屋之后的这一整天,就是我跟玲可约会的时光。实际上是由她当向导,跟我一起搭乘轻轨电车,游览除了行政区之外其他我几乎没去过的城市区块。

虽然贝洛伯格是一座孤城,但足以让文明存续七百年,要不是因为裂界侵蚀的话甚至可以继续熬下去。即使主要原因是地下空间,但地上城区的规模当然也不会小。我迄今经常往返且架设了界域锚点的,除了行政区以外都是危险的裂界沦陷区。而玲可今天带我游览的,就是其他城区。

客观来说,其他城区并没有比行政区有看头,更别提与各种星际奇景相比。但与小女友约会也并不需要什么风景名胜,和玲可相处的这一天,无疑是充实而快乐的。

直到晚上回行政区开房间……也就是刚才,在歌德宾馆走廊撞鬼为止。

之前刚进电梯时,我满脑子都还是进了房间后要用哪些姿势肏身旁的女孩。但经过了刚才那一茬,整个气氛就都没了。

幸好,虽然没能如早先预想的一进门就热情如火,但玲可并不打算改变今晚的预定,我体内的欲望也依然随时能战。

所以,我们还是搂着彼此上了床开始脱衣服,只不过动作都比较温吞,边脱边谈的话题也跟我们正准备做的事没什么关系。

“……以前听你说,你很常遇到这种事,我还没什么感觉,不如你在银河的各种冒险经历有意思。没想到今天我也遇上了呢……”

“也不太一样。虽然刚才那些东西我确实不是第一次碰上,但我所谓很常遇到的,其实大多是在裂界沦陷区,遇见各种有意识会说话的裂界回响,差不多也算是幽灵了吧?”

“裂界回响……那么,刚刚那两个小女孩,还有其他房间里的怪声音……”

“这就不好肯定,真要追溯起来我相信都会跟裂界有关,但细节原因可能仍有差异。毕竟这里不是裂界沦陷区,我在行政区遇过怪事的地方也不只是这间旅馆。”

原本我准备从玲可衣服还没脱时就先来一发,再像拆开礼物包装似地慢慢扒光她,并继续品尝她身上每一处细节……

但现在变成是聊谈为主,脱衣服只是顺便,我们简单地各自脱衣后就上床靠在一起。玲可的谈兴未减,我们也就没有急着开干,只是边说着话边抚摸对方身躯。

我已经脱得精光,玲可依偎在我怀中,一手探往我的身下,纤指在我下腹、大腿内侧、睾丸肉袋、当然还有我那已经充血挺起的阴茎上,来回抚弄着。由于我们还在聊,所以她现在也就只是单纯摸着而已,既没有握住肉棒撸动套弄,也不是很有意识地爱抚,但对我而言仍是舒适的享受。

玲可也是基本赤裸了,只剩下一条小内裤。我感受着她对我下体的抚摸之时,她金黄发丝在我下巴与脖颈的磨蹭也是令人舒心。

我在说话之余,时而低头,埋首于玲可头顶的发丝,吸嗅她今天还未洗澡但也没出太多汗而浓郁合宜的体香;时而让手掌在她身上游走,掌心压揉着她那柔肤下的肋骨线条,以及那对薄薄乳丘上尖挺的娇艳乳首。

以真正要开始做爱的前戏而言,现在我们互相的抚弄都不太认真。但以聊天时随意顺手的动作而言,这也足够让我们一边谈话一边提升彼此的身体热度。

“我在罗浮仙舟有些专业对口的朋友,甚至我自己也帮忙‘捉鬼’过好一段时间,所以多少还是有点了解的。灵异现象的真正原因各自可能不同,但无论是能量生命的恶作剧,还是裂界产物,命途之力都能一定程度上应对,不会只因为是幽灵就打不到摸不着。”

“原来如此,所以你完全不怕,还敢一直在这里继续住。”

“这倒也不尽然。即使有可能对付,也不代表就一定能顺利对付。真正主要的原因是,这些幽灵我只有刚到这颗星球没多久时碰过几次,之后很久没再出现了。否则,要是真的整天闹鬼的话。别说我住不下去,首先歌德宾馆就也很难维持营业了吧。”

“嗯嗯……我也是从小就有听说过这里的鬼故事,但也一直没见这里出过什么大事。”

“话说回来,玲可,就算我习惯了而不在意,你真的也没关系吗?在遇到刚刚的事情之后,依然在这里过夜……”

“无所谓呀。跟帐篷外吹一整晚像天崩地裂似的暴风雪,或是,绕过雪坡时突然撞见的裂界怪物比起来,幽灵什么的我是真的不太担心。而且……我一个人的话或许还是会怕,但现在不是有你陪我吗?”

在如此近的距离,看着玲可湿润的蓝眸,感受她全身在我身上的柔软重量,区区灵异现象的小事根本不值得在我脑中多停留一秒。

我忍不住,也不需要忍,立刻将她搂得更紧,狠狠吻上那水润的樱唇,也得到她那条小软舌缠绕而来的力道回应。唇舌翻搅之间的几番吸吮之后,我已经抱着玲可在床上滚了小半圈,将她赤裸的胴体压在身下,伸手扯去她下体最后的布料。

我们最初几次亲热时,玲可穿的都是朴素布面的运动型内衣裤,今天则多花了些心思。包括已经被脱掉的小罩杯胸罩,她今天内衣裤是有可爱小缎带的蕾丝面料。而此时被我扯下的这件内裤,刚脱下时能明显看出布料与她阴户小穴之间牵连的黏稠线段。

玲可看到我的目光,害羞地以手臂遮脸。

“啊……果然流出来了,我就觉得内裤都……走路时我就一直感觉……”

残留在她的小内裤上,同时也满布于她那粉嫩阴阜上的湿泞痕迹,不只是她自身的体液,更有我的热情贡献。

是的,今天还未入夜之前,我在下午就已经逮到机会,急切地享用了她的身子。

当时,我将玲可拉到一处僻静的角落,撩起她那比平时长些但依然能轻松掀起的裙摆,光洁的双腿与浑圆翘臀没有了平常穿的裤袜阻隔。我把玲可为我而准备的可爱内裤往旁掰开,掏出涨硬的肉棒,将她压在墙上由后插入,就在女孩压抑着的低哼呻吟声中,往那紧致小穴深处灌注了浓精。

稍早前略嫌草率但十足亢奋的性交,也为现在的我们预留了一份润滑。

“我刚才还担心你今晚可能反应不太好,情绪起不来的话不做也无妨……结果完全是白担心了啊,看这湿的,你这小骚货。”

“还不都你弄得……啾姆……”

看着玲可那清纯脸蛋上的媚态艳红,让我忍不住又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即使经过一个下午的时间,以及搭乘轻轨电车返回行政区的行程,甚至在刚才遭遇了意外插曲,但她自身的淫水与我上一波留在她体内的精液,仍让双腿之间的淫靡肉唇满溢湿气。她那彷佛呼吸着微微颤动的穴口处,淌着属于我的白浊。

我涨硬了的紫红龟头抵上穴口,但没有马上插入,而是在阴唇软肉上来回摩擦,把来自我们彼此两者的体液乱抹一通,享受腻滑触感。我再往小穴上端滑去,以龟头下方与整根阴茎的底侧部位,压在从皮中探出小头的粉润阴蒂之上,再压过小搓浅淡毛发,来回摩擦,以睾丸肉袋拍打着玲可的小穴。

在我肉棒的体外磨蹭下,玲可微微扭着身子,潮红的脸蛋上的双眼眯细,以婉转的嘤咛声催促着我。

“阿穹……不想进来吗?快……呼嗯啊!”

不待玲可说完,我已在最后一次摩擦时向后退得更大幅度些,让龟头滑回阴唇外,短瞬就找准了穴口,猛地挺腰。龟头进入了湿热肉腔,肉棒在浊白液体的簇拥下一贯而入。

玲可仰起身体与脖颈,随着我的插入而停止了原本的嘤咛,变得像是喘不过气似的,瞠圆了双眼,小嘴微张,整个身子颤抖着。

我也正因她小穴的紧致压力而喘着气,肉棒只进入了半截,先稍稍退后,又再更深地压入,持续数次并每次都压得更深,直至整根没入身下这个娇小的女孩身躯。

玲可在我每一次更深入的挺进过程之中,大口吸气,在肉棒抵入最深处时再度颤抖了起来。她双手向上死死揪住了枕头与床单,同时让我肉棒感受到极为活跃的蠕动压力,她那本就高温的穴内更涌出了新的一股热意,让我也爽得几乎想翻起白眼。

“嘶哦……玲可……你太棒了……”

“阿穹、阿穹……呼嗯,嗯啊!嗯呀……”

再次深呼吸几口气后,我双手将玲可纤细的腰肢牢牢钳住,先是俯身舔舐着她薄薄乳丘的两粒鲜艳乳首,引得玲可娇声高吟,小穴同步带来数波夹压的力道。

然后我再直起身,看着她那被我舔得满是湿润光泽的小巧奶头,以及她那已然情迷的娇俏脸蛋,开始了臀腰的反覆挺动,让肉棒在我双掌间的这个紧致肉块内部抽插,从被撑得紧绷的小穴边缘持续刮出白浊泡沫。

玲可再也压不住呻吟,以她那尚有稚气的柔和嗓音,放声喊出了有些沙哑的浪叫声。我肉棒每一次撞她的花芯深处,每一阵对她内脏的压迫力道,都从她纤瘦的娇小身躯内透过口腔而挤出了呻吟。既像是求救般的哀号,也更是欢悦的淫呼。

我持续挺腰,当我俯身之时她会双手揽上我颈肩,与我上半身紧抱;当我直起身时她会找个地方让手揪住,或是抓着她自己的双乳。

如果这是今天的第一发,我可能就会先以这姿势射出一波,再准备下一轮。但因为稍早前射过一次了,这次我决定在射精之前调整节奏,先在中途换个姿势。

我在剧烈抽插途中突然退出,肉棒离开小穴时隐约发出了“啵”的开瓶声,几许湿液顺着阴茎弹起的力道甩到玲可的下腹上,她也睁着迷蒙的眼睛看向我。

“来,趴着,翘起来。”

“唔嗯,好……呼……哼嗯呀!”

玲可翻过身,转为狗爬之姿,翘起她那雪白的小圆臀。我双手先爽抓了臀肉一把,欣赏着可爱的菊花小穴,下体也很快就让龟头再次抵上她那湿淋淋的阴户,一口气插入,再次回到了令我肉棒眷恋不已的阴道压力之中,以不同的角度刮揉着玲可的身体内部。

玲可原本双手撑起,当我开始抽插之后,她的呻吟声再次响亮了起来,双手也不再撑直。她上半身抱着枕头软了下去,下半身的臀部仍被我从腰际紧扣,如今既是我挺腰往前冲刺,也是她被抓着往我套弄。

玲可的淫呼一浪接一浪,勾连着我身心舒爽,充斥着这个房间。要不了多久,我就能尽情喷射并迎来绝佳的快感了吧。

却在这时,我“感觉”到了不对。

与此时本该占据我身心的性爱快感无关,乃是“开拓”对于一切异状的直觉。

玲可上一波呻吟淫呼还未喊完时,另外一阵模糊的惊呼声,从房间角落传来。

严格来说是两阵惊呼声,只是同时发出而混在一起。

我深深顶入小穴,没再抽退,维持下腹与玲可臀肉紧贴的姿势,看向传来异响的角落,也是我直觉指向的位置。

原本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出现了本不应存在的两道身影,都是比已经很娇小的玲可还更幼小得多的身姿。

两个洋装裙的女孩,走廊上的双子幽灵。

我是真的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即使我在这宾馆遇过不只一次灵异现象了,但也都只是在走廊上,从未侵入我的房间。

奇妙的是,即使我正处于极端尴尬且也危险的状态,现在我的情绪却只有单纯的诧异,而并不感到惊慌。

可能是因为……那对双子幽灵,似乎才是真正不知所措的那方。

在走廊上装神弄鬼时,她们一直是面无表情或似笑非笑。即使是先前被我以命途之力喝斥而停止吓唬人,她们也只是从姿态气势上显得少许瑟缩,表情依然是一片死寂。

此时的双子小幽灵,却都瘫坐在地,以比我还震惊的目光看过来,甚至显得楚楚可怜。

她们瘫坐的姿态,似乎是刚要从前倾的姿态撑回坐姿。结合现在的情境,让我想像出两个小女孩躲在门缝后面偷窥,又不小心把门推开,一起扑跌而入再急忙坐起的画面。

当然,她们出现的位置并不是门,但既然是幽灵,想必也不太需要真正的门扉吧。

撇除没有真正门板的这点,至少在情境上,我觉得自己的想像是八九不离十的。

我暂时将注意力从性交中转移,观察着房间各处。虽然不能完全肯定,但目前的直觉是,应该没有其他更多的诡异之物环伺,仅仅只有眼前的两个幽灵女孩。

那么……现在该怎么办呢?

不管我怕不怕,总也得处理一下现状。总不能就这样继续做下去……

“啪”

湿泞的撞击声。

被我阴茎插入着的白皙肉块,刚才稍微远离而让肉棒抽退了些,又随即贴回,完成了由对方主动的一次抽插活塞。

玲可将她的屁股往我撞来,在我整个人僵停思考之时取代了我的腰力,继续性交动作,也让我为了让身心从性爱中抽离而做的努力徒劳无功,瞬间就又沉溺于她的肉穴压力。

这并不是因为她没发觉幽灵。事实上,我们都停住了一小段时间,翘着屁股趴在床上的她,也已经将头转向房间角落的位置,很明确地正在看着幽灵小女孩们。

玲可短暂地往我望来,似乎是某种征询之意。但我一时没能从她的小半张侧脸解读出他的意图,正要直接询问,玲可就又看向两位小幽灵所在的位置,柔声开口。

“你们……好奇吗?”

玲可再让身子前移,臀肉与我的下腹之间有了空隙,以青筋暴涨的湿漉肉棒相连。

“想看的话……嗯啊!可以看……”

玲可的屁股撞回,露出的小截阴茎再次消失在我们彼此的肉体之间,顶得玲可自己的话语声都夹带着嘤咛。

“但只能看哦,不可以碰……呼嗯……不管你们实际上能不能碰触……都不准哦……”

玲可居然就在幽灵的注视下,自己扭身套弄着我的肉棒,持续进行着未完的性爱。

我惊讶之余,更感莫名亢奋,身体呼应着玲可的动作,再度开始了强有力的抽插。

“啊!哼嗯……好硬啊……呀啊……”

玲可彷佛转眼就忘了两位小幽灵,或者正是因为意识着那两道不寻常的注视,她忘我地放声淫呼,甚至隐约比先前更为嘹亮。

我也放开了顾忌,狂热地肏着这个或许比我更疯狂的小女友。

两位小幽灵维持瘫坐之姿,虽然面孔依然毫无血色,但表情已经一点也没有先前的非人死物之感,而是愣愣地望来。中途她们还因碰到彼此的手指而触电般地弹开,尴尬地互视,又继续被我跟玲可的现场春宫吸住视线。

在肉体的舒爽、玲可的浪叫、以及超自然的目光注视下,我越发大胆,遂暂时抽出肉棒,将玲可整个人环腰抱起,并且我自己向前挪身坐到床边,也就是面向小幽灵们的方位。

不但玲可发出惊呼,两个小幽灵更是如受惊的兔子般向后撞去。既然是幽灵,说不定也能直接撞进墙內,但至少目前她们还只是靠在墙边留在房内。

“阿穹,不要,别对她们……”

“想什么呢,我是这种人吗?你不是想让她们好好观赏?我只是……调整得方便些。”

“咦……呼哇!”

在我的摆弄之下,玲可背对着我坐在我怀中,面向床铺外,双腿大张跨在我大腿上。然后令她小穴沉下,再次吞入我挺立的肉棒。

我从后方抱住玲可的身子,手指揉压一双小乳丘上的尖挺乳首,身下一次又一次往上顶,顶得她从喉底不停娇吟。

并且,她也没忘了观众。

“啊啊……进来了……你们看哦……这是男生的肉棒,大鸡巴,插在女生的里面……有时候会痛,但现在……好舒服……哼嗯……”

我从后方揽紧了玲可,以我的胸膛、双手、大腿、当然还有肉棒,感受着她全身内外各处的温度与重量,眼睛看着房间角落那两双被震慑住的非人目光。

两位小幽灵的视线倒是没有跟我对上,她们可能是看着玲可正在我身上弹跳的柔嫩身子,也可能是正盯视着睾丸肉棒与阴户小穴,我俩那水花四溅的肉体接合处。

当玲可的呻吟又攀高几波之时,我下腹深处的酸胀压力也已来到极致。

“玲可,呼……玲可!”

“啊啊啊……来了,感觉,我的里面……阿穹阿穹呜呜呜……哇啊唔……”

听着玲可的被我顶得颤抖起伏的呻吟声,享受着她身体内部的紧与热,我急促喘息,终于在又一次顶入之后感觉到精关失守,汹涌压力喷泄而出。

密集连续的肉体泵动,让射精脉动牵引着我俩的身躯。玲可的淫呼一时失了声,变得像是干渴之人的无助嘶嚎一般,她身体内却正相反地湿如洪潮,我射精之后尚未开始余韵,就感受到她体内回应的湿热力道。

玲可身体又是一弹,硬度未退的肉棒被阴道压力挤出,除了浊白泡沫之外,更出现了一道细小水柱,从玲可的小穴内划出弧线,洒往了墙角边缘。

我不是很清楚幽灵能不能被玲可喷出的液体碰到,也没有机会走近察看。因为两位幽灵女孩发出了小声的惊叫,转眼消失无踪。

玲可摊在我身上喘息着,看向已经无人也无鬼的房间角落。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就算是幽灵,我这样也太失礼了……”

“从决定继续做给她们看的时候,就已经无所谓失礼与否了吧?”

“唔唔……阿穹……你会不会觉得,我刚才有点太……不知羞耻?如果是人的话我肯定不乐意的,只不过,我想那只是幽灵……刚才我又被你弄得太兴奋,就不知不觉……”

“我也配合了啊,当然不会怪你。不过你说是因为被我弄得太兴奋……就不太能认同哦。我才觉得是我被你弄得太兴奋……”

“唔姆姆……”

满面潮红、身下泛滥成灾的金黄短发女孩,似乎迟来地感到了强烈的羞臊。

看着这样的她,我那正被浊沫湿液浇淋着的肉棒也有了动力,一时不打算软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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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请注明出处PIXIV:pixiv.net/users/77197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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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再战的欲望,但后来我们还是先稍微休息,我也做了些额外的防灵异措施。

多采多姿的星际之旅,让我对各类原因的灵异事件也有了应对手段,不管是罗浮十王司的咒法产物,或诸如同谐的家族、记忆的流光忆庭等组织,都有能够防范能量变化的方法,各种灵异现象亦不脱此范畴。

改造自药王产物的念经机与香炉、演奏着无声旋律的音乐盒、封藏记忆流光的结晶迷宫,以及,十王司狐娘小判官本人没什么自信但其实效果拔群的符籙,都是有用之物。挑选其中适合的几样就行。

以往我是真的不在乎,但既然今天第一次有幽灵闯进我下榻的房间内,为了安眠起见就还是得有点布置。何况还有玲可。

当然,自此之后,我恐怕会直接考虑不再来歌德宾馆住宿了。

但是,本来沉寂了好一阵子的灵异现象,为什么今天又活跃了起来?星核都已经没有了,所有与裂界相关的异状就算不能马上消失,也不该反而变得严重啊?

“该不会是因为我有什么……招惹幽灵的神秘特质?”

玲可趴在我身上问着,我摇了摇头。

“不清楚,但应该不是。否则你自己也早该撞过鬼了吧?”

“也是呢,别说幽灵了,我连真正的雪地野人都遇不见呢。”

即使已经知道深蓝野人的传说真相是我们的老朋友桑博,玲可还是没有放弃或许有真正雪地野人存在的可能性。

玲可看来还没有倦意,我们依偎着休息并讨论一阵子后,她原本边聊天边无意识地抚摸我身体的动作,又逐渐有了明确的目的性。

但在我们开始新一轮亲热之前,原本的话题也还没结束。

“阿穹,你跟佩拉一起来的时候,应该没有发生过今天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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