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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莲】不要靠近奇怪的房子(预览),1

小说:未公开文 2025-08-24 10:50 5hhhhh 5390 ℃

在郊外的荒山之中,突兀地出现了一座豪华宅邸,它的出现如同夜晚里闪耀的流星,令人瞬间便察觉到了它的存在,却又对它的来历一无所知。这座宅邸坐落于城市的边缘,与周围的荒芜景致形成鲜明的对比,仿佛是一座孤岛,在荒凉中独自绽放着奢华的光彩。这座宅邸的建筑风格融合了古典与现代的元素,它的外墙采用了高贵的白色大理石,阳光下闪耀着温和而柔和的光泽。宅邸的屋顶是典型的文艺复兴时期风格,错综复杂的线条与雕塑展现出了非凡的艺术价值。四周的园林设计得精美绝伦,各种珍稀植物排列有致,彰显出主人对生活品质的极致追求。

宅邸的出现太过突然,以至于当地人们在一夜之间就发现了它的存在。最初,许多人都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怎么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有一座如此豪华的宅邸矗立在荒山之上。但事实就摆在眼前,那座宅邸静静地坐落在那里,仿佛已经存在了很长时间一样。镇上的人们议论纷纷,她们认为这座宅邸的主人一定是某位权贵,可能是公爵或者伯爵之类的高贵身份。在她们的想象中,只有那些身居高位、财力雄厚的人才能在一夜之间建造出如此奢华的居所。人们开始猜测,建造这座宅邸究竟动用了多少劳工,又花费了多少金银。有的人说,这必然是动用了巨额财富,聘请了国内外最顶尖的建筑师和设计师,才能在这片荒芜的土地上造出这样一座艺术品般的宅邸。

但是,无论镇上的人们如何猜测,宅邸的主人始终未曾露面。这座宅邸就这样静静地存在着,没有任何的喧嚣与繁华,仿佛它并不属于这个世界。随着时间的推移,宅邸周围的荒地逐渐被开垦,一些好奇的人试图接近宅邸,却总是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阻挡,无法一窥究竟。传言开始在镇上蔓延,有人说这座宅邸是使用了某种未知的魔法或者科技,才能在一夜之间建成。也有人说,宅邸的主人其实是一位隐世的大师,拥有超凡的能力,不愿意与世人交往。甚至还有更加神秘的说法,认为这座宅邸是某种先进文明的遗迹,突然出现在这里,是为了等待某个特定的时刻。不过,无论外界如何猜测和议论,宅邸始终保持着它的神秘和沉默。

卡莲对那突如其来的豪华宅邸并不感兴趣,甚至可以说是不屑一顾。在她看来,无论是公爵还是伯爵,那些权贵们的生活与她无关。然而,自从那座宅邸出现后,镇上发生了一些令人不安的事情——时不时就有少女神秘失踪,而且,每当夜幕降临,宅邸的方向似乎总会传来诡异的笑声,虽然只有在宅子非常近的地方才能隐隐约约听到。失踪的少女和那座宅邸之间并没有任何足以作为证据的直接联系,但这一系列的巧合让卡莲的直觉告诉她,这些事情之间必定有某种关联。作为一名自诩为劫富济贫的侠客,她认为探查这座宅邸,揭露其中隐藏的秘密,是她义不容辞的责任。而且,如果宅邸中真的藏有某位权贵的财富,那么这将是一次打击富豪、为镇上的穷人分配财富的绝佳机会。

深夜的天空布满星辰,卡莲穿着一袭圣仪装,像夜的使者般悄无声息地接近那座神秘的宅邸。今夜的宅邸异常安静,连一丝风吹过的声音都显得格外突兀。她的目光穿过夜色,定格在那座依旧灯火通明的豪宅上。尽管宅邸内的灯光如同平日一般明亮,却也只能通过窗户看到模糊的人影晃动,庭院中一片死寂,没有任何人的踪影。这份静谧给了卡莲一丝莫名的安心,至少她不用担心在黑夜中被轻易发现。

但在卡莲的心中,有一个问题始终如同悬挂的利剑,难以解开——那就是环绕宅邸的透明屏障。这个屏障带有诡异的力量,像是一个倒扣的巨碗,将整个宅邸紧紧包裹其中,无形中划出了一条无法逾越的界线。在之前的探查中,卡莲已经试图寻找这个屏障的破绽好几次,然而每次都以失败告终。它似乎完美无缺,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弱点。站在这个屏障面前,卡莲再次审视了一遍那看似脆弱却坚不可摧的障壁。她轻轻触碰了一下屏障,感受到了一种微妙的反馈力,就像是触摸到了水面,但又比水更加坚硬。卡莲知道,凭借手枪里的子弹可不可能将其击穿,要是枪声惊扰了宅子里的卫兵就不好了。

她再一次放出感知,手指轻轻触摸在那几乎无形的屏障上。月光下,她的影子随着身体的移动而拉长,似乎与夜色融为一体。她一步步绕着这座宅邸行走,每一次的触碰都充满了探究的渴望,寻找着可能存在的缺口。虽然每一次的尝试似乎都以失败告终,但她的心中却始终保持着一丝希望。就在她走到宅邸后侧方的时候,那一刻,她几乎以为自己的感知出了错——她手中的反作用力突然一轻。这种感觉如此突然,以至于卡莲一时之间还未能完全反应过来,几乎是凭着本能,她踉跄地向前走了几步。心跳在那一刻加速,她好一会儿才重新恢复了平衡。当她再次定神一看时,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从一个藏在灌木丛中的缺口进入到了屏障内部。

"真是的,我就说怎么可能完全封闭。"卡莲心中不由得一喜,她在脑海中迅速记下了这个出口的方位,为了确保能够安全撤退。然而,此刻的她已经没有了退缩的念头,只有深入探索的决心。利用这个意外发现的机会,卡莲小心翼翼地向宅邸内部靠近。她找到了一处相对隐蔽的墙角,轻巧地翻越了墙壁,落入宅邸的庭院之中。庭院比想象中要宽敞,月光穿透稀疏的云层,铺洒在精致的花坛和修剪整齐的草坪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进入宅邸内部,卡莲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宅邸的内部装饰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奢华至极,每一处细节都透露出主人非凡的品味和地位。走廊上铺着厚重的红色地毯,踏上去感觉柔软而舒适,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了云端。地毯两侧,各种珍贵的装饰品整齐地摆放着,有的散发着淡淡的光泽,有的则静静地讲述着它们背后的历史和故事。墙壁上,悬挂着数幅名贵的油画,每一幅都似乎是大师之作,画面细腻,色彩鲜艳,生动地展现了各种各样的场景。这些油画被纯金的相框所包裹,即便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也能看到相框上复杂而精细的雕刻,闪烁着温和而不张扬的光芒。虽然卡莲并不清楚这些名画究竟是否是世界级的珍品,但单是那些纯金相框就足以说明这些作品的价值非凡。

除了油画,墙壁上还雕刻着精美的浮雕,它们以其独特的艺术形式,为这座宅邸增添了一份古典美的气息。这些浮雕描绘的或是古希腊神话中的故事,或是中世纪骑士的英勇事迹,每一处都是工艺和想象力的结晶。

就在卡莲对豪宅内部的奢华装饰微感震惊之际,走廊的尽头突然出现了一支令人意外的队伍。这些女子身穿统一的黑色制服,气势汹汹,手中各持一件冷光闪闪的利器。在昏暗的灯光下,她们像夜色中的幽灵,冷冽而决绝地向卡莲冲来。卡莲柳眉微皱,心中一紧,似乎她的潜入并没有如她所愿那般隐秘。但她并未有太多时间去思考被发现的原因,因为对手已经迫在眉睫。然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危机,卡莲迅速调整了自己的心态,身体和心灵在瞬间进入了战斗状态。

激战即刻展开,走廊成了她们激烈交锋的舞台。那些死士的攻击犀利而凶猛,每一击都蕴含着致命的力量,似乎训练有素,不留丝毫情面。她们的眼中没有犹豫,只有执行任务的决心。然而,卡莲并非易与之辈。她的身手敏捷,眼神冷静,每一次躲闪和反击都精准无比。卡莲的圣仪装不仅为她提供了保护,更增添了她作战的灵活性。她利用走廊的空间,巧妙地引导敌人的攻击,然后在合适的时机反击。

随着战斗的进行,虽然死士们的攻击非常犀利,但显然还在卡莲的应对范围之内。她不仅成功地避开了她们的重点攻击,更是凭借高超的战斗技巧和临场反应,逐一击溃了对手。每当她的拳脚与死士们的武器相交,都会激起一阵阵金属碰撞的清脆声音,回荡在这座豪华宅邸的每一个角落。在卡莲激战之际,走廊尽头出现了一道倩影。随着这个身影的出现,那些刚刚还在与卡莲交战的死士们立刻停止了动作,一种不言而喻的敬畏让她们慌忙推开彼此,给这道突如其来的身影让出了一条道路。

这道倩影站在走廊的光影中,像是从月光下走来的幻影。她的长发如银色的瀑布般飘逸,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仿佛拥有了自己的生命。她的眼眸深邃,泛着冷月的光泽,宛若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既明亮又遥远。她的装束独特而高贵,一袭深蓝色的披风在她身后飘扬,如同午夜的天幕,神秘莫测。披风的边缘饰以银色的线条,宛如繁星点缀其间。她身着的是一套刻有精致图案的战斗服饰,既展现了战士的利落,又不失贵族的风范。战衣贴合身形,暗示着其主人精湛的战斗技巧与不容小觑的力量。

她腰间佩带的装饰简洁而不失精美,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制作的匠心独运。短靴包裹着她的双腿,靴子上的银色装饰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射着凌厉的光芒,仿佛能割裂黑暗。这位神秘女子的每一步都流露出自信与力量,仿佛她单是站立于此,就能够掌控整个场面。当她靠近,连空气都似乎为之凝固,走廊上的战斗仿佛已成为遥远的回声。“哼,打搅女王大人的入侵者,请带着悔恨下地狱吧!”

那名神秘女子站立在昏黄的灯光下,她的右手轻轻抬起,在虚空中做出一抓的姿势。周围的空气仿佛回应着她的召唤,无数的蓝色光点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如同被吸入一个无形的漩涡。那些光点逐渐凝聚,开始旋转,渐渐地,一柄长剑在她手中显形,剑身散发着如同深渊般深蓝的光芒。剑一成型,女子的身体随即微微前倾,她的动作流畅而迅捷,仿佛整个人都化作了一道流光,向着卡莲猛冲而来。卡莲心中顿时涌上一股危机感,她知道眼前的对手绝非等闲之辈,迅速从腰间抽出枪械,瞄准即发。

子弹携带着死亡的呼啸划破空气,直奔那如影随形的身影而去。然而,那名女子的速度惊人,她的身姿在千钧一发之际轻盈地一旋,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竟准确无误地挡开了飞来的子弹。铁与铅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却未能阻止她前进的步伐。卡莲眼见对手逼近,不得不再次后退,她利用走廊的环境进行躲闪,同时寻找反击的机会。两人的战斗在狭窄的走廊中展开,剑光与枪影交织在一起,激发出一阵阵刺耳的摩擦声。

女子的剑法极具侵略性,每一剑都带着穿透一切的锋锐之气,剑尖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道寒光,好似想要将卡莲封锁在一个无形的牢笼中。但卡莲并未被她的气势所吓倒,反而更加镇定。她的心如止水,眼中只有眼前的对手。战斗升级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卡莲展现出她非凡的战斗天赋。她在躲避女子的攻击同时,寻找着对方的破绽。在交手中,她渐渐摸清了女子剑法的节奏,找到了进攻的时机

就在两人再次近身交锋之时,卡莲利用对方一次攻击后的瞬间空挡,做出了猛烈的回击。她在女子的剑光下方矮身滑过,一记旋转踢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女子的手腕,迫使其失去了长剑的控制。剑随即脱手飞出,插入了走廊的墙壁中,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动。失去了武器的女子显得稍微有些慌张,但她很快便试图回收局势,却已经为时已晚。卡莲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紧跟着一个翻滚,从地上捡起了掉落的长剑,一剑指向女子。长剑的剑尖停在女子的喉咙前,寒光在她的眼眸中闪烁,封锁了她的去路。

卡莲利用自己携带的绳索,将那名神秘女子以及刚才与她交手的死士们牢牢绑住。不一会儿,几名女死士便被束缚得动弹不得,像捆好的藤包一样整齐地排列在走廊中。处理完这突如其来的威胁后,卡莲的目光落在了附近一辆手推车上,那里摆放着一排精致的餐盘,每个餐盘里都装着一个个外形独特的小蛋糕。这些蛋糕与她在市面上见过的任何甜品都不相同,它们拥有一种独特的异域风情,看上去诱人而又不失优雅。

出于好奇,卡莲朝那名被她制服的女子问道:“这是什么?”女子只是不悦地冷哼了一声,然而在卡莲的坚定目光下,她还是解释道:“这是来自东方神州的一种点心,我劝你最好不要动,这可是女王大人平时都不舍得吃的东西,如果你惹怒了女王,她会亲自把你剁成肉泥的。”

面对如此直白的威胁,卡莲却显得毫不在意,这种警告她听得太多了,而且她也不是那种轻易被吓倒的人。她轻轻叉起一块小蛋糕,端详了一番后,不假思索地放入了嘴中。那个蛋糕入口即化,带有一丝丝的香甜,柔软的口感和不腻人的甜味让人忍不住再吃一块。卡莲没有停下,她又连续吃了几个。确实,这蛋糕的味道非常美妙,但她很快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吃下这些小蛋糕之后,她感到一股奇异的能量在体内涌动,像是有无数微小的泡沫在血液中跳跃,令她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头脑开始变得越来越沉重,一种昏沉沉的感觉笼罩了她的神志。

卡莲意识到了不妙,她用力晃了晃自己的头,试图驱散体内那股奇怪的感觉,希望能让自己保持清醒。但无论她如何努力,那种昏沉的感觉却像潮水一般,逐渐侵蚀着她的意识。“嗯唔,我这是怎么了?”她低声咕哝,声音已经开始变得含糊不清。她感到自己的脚步开始变得沉重,就连站立也需要极大的努力。那股不知名的能量似乎在她的身体里肆意闯荡,不受控制地在每一根神经中乱窜,带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力感。

最终,卡莲的膝盖一软,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斜,然后就这样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就在意识即将完全沉沦到黑暗中的一瞬,她的脑海里只闪过一个念头,中计了!当然,这也并不是其为卡莲所精心设计的计谋,而是高浓度的崩坏能对人体可并没有什么好处,虽然卡莲体制强悍,但不小心吞下的高浓度崩坏能还是让她直接失去了意识。而待到她重新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大变了模样。

卡莲逐渐从深沉的昏迷中苏醒过来,感到头脑仿佛被重重的锤子击打过一般,疼痛难忍。她睁开眼,只见周围是一片令人窒息的阴暗。昏黄的灯光勉强映照出她所在之处——一个冰冷、潮湿的地牢。在这个阴冷的空间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让人心悸的沉静。她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金色的十字架上,她的手臂上举,双脚前伸,像是一位被献祭的圣者。但她心中明白,这里不是任何神圣之地,而是一处用于惩罚和审问的场所。

“真是令人不悦,就连审问用的刑具都要弄得如此豪华吗?”卡莲不由得冷哼了一声,她的嘴角勾起一丝讽刺的笑。但笑容很快就消失了,因为她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极为不妙。她开始试着挣扎,希望能找到一丝绳索的松动。然而,这些金色的绳索远比她预想中的要结实。无论她怎么扭动,这些绳索仿佛只会越缠越紧,完全没有给她任何挣脱的余地。她的每一次挣扎都只会让绳索在她皮肤上磨出新的伤口,疼痛提醒着她,这不是一场梦。

卡莲知道,现在不是放弃的时候。她的心中开始急速地思索对策。她尝试着调整呼吸,静下心来感受四周。这个地牢虽然阴暗,但并不完全无声。远处传来了微弱的水滴声,还有其她囚犯时不时的“哀嚎”声。好吧,与其说是哀嚎,还不如说是某种大笑更加准确一点,这不是地牢吗,怎么会有笑声呢。

卡莲环视四周,目光透过她所在牢房的铁窗。在昏暗的光线中,她的眼睛锐利如鹰,捕捉到了远处其她牢房中的情景。那一幕让她心头一紧——镇上失踪的少女们,她们居然都在这里。琪亚娜、芽衣,甚至是姬子都在其列,她们被以不同的姿势捆绑在牢房里的墙上。每个人都被精密的机械手臂固定,而那些冰冷的机械手则在进行着令人难以想象的行动——它们不停地挠着少女们的痒处,似乎是在执行某种扭曲的任务。

尽管远隔几间牢房,卡莲仍然能感受到那些少女们因为无休无止的痒感而扭曲的面容和压抑的呻吟。那愉悦的笑声声音,即便已经些许微弱,也在这沉寂的牢狱中显得格外突兀。令人在意的是,尽管每个人被固定的姿势不同,但这些机械手的目的似乎极为单一:持续不断地挠痒,制造一种持久而深刻的痒痒。机械手的每一个动作,都精确且毫无情感地重复着,精准地刺激着每一块敏感的肌肤。这让卡莲想到了这可能是某种变态的审讯方法,或者更糟糕的仪式的一部分。

卡莲的思绪被一阵沉重的金属摩擦声打断,是紧闭的铁门缓缓被推开的声音。那名高冷的女子带领几个死士走了进来,她们的步伐整齐而沉稳,一时间,这个狭小的审问室似乎被冰冷的气息填满。高冷女子的目光落在了卡莲身上,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她没有立即说话,而是冷冷地观察着,让室内的气氛凝结得几乎能够冻结时间。终于,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讥讽的弧度,嗤笑着说道:“真是狼入羊口,你以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英勇的?在我眼里,你不过是愚蠢的小丑。”

女子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蔑视,她环顾四周,似乎对这个地牢的简陋表示了些许的不屑,然后目光再次回到卡莲身上,语气稍微严肃了些:“告诉我,你是如何突破空间屏障的?你到这里究竟想做什么?又是谁派你来的?”她的问题像是利箭,直指要害。对于这些直截了当的质问,卡莲却似乎毫不在乎。她的表情中带着轻蔑,即使被绑在十字架上,她的眼神仍旧坚定而冷静。卡莲笑了笑,回答道:“是我自己来的,爱信不信吧。”

贝拉的额头青筋微微一跳,显然她对卡莲的无所谓态度感到愤怒。她冷冷地介绍自己:“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贝拉,是女王大人最忠诚的手下。我希望你接下来还能保持你这副嘴硬的态度。”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挑战和不容置疑的威胁。随着话音落下,贝拉便轻步走到卡莲身后,伸出纤细的手指,在卡莲的腰肢上轻轻地骚挠起来。这突如其来的行为让卡莲猝不及防,她的皮肤上感觉到了一阵阵微妙的痒感,就像是无数细小的触须正在她的腰间游走。

这种痒感从皮肤表面直接钻入神经深处,仿佛有细小的电流涌入脑海,使得卡莲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微微一颤。她努力使自己的呼吸保持平稳,尽管内心波澜起伏,表面上却力图显得冷静。贝拉似乎专门针对人体敏感区域进行攻击,她的手指在卡莲的腰肢上游走,时而轻轻在边缘绕着圈,时而忽然用力在腰肢窝处戳了几下。每一次触摸都像是有一股电流穿过卡莲的身体,即使她的意志力坚强,也难以完全抗拒这种生理上的反应。

卡莲的心中虽然戏谑,但她深知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她全神贯注地控制自己的神经反应,试图转移注意力,将心神沉浸在记忆中的训练和战斗场景里,以此来抵抗不断攀升的痒感。随着时间的推移,贝拉的手法越来越灵巧,她似乎是在寻找卡莲的极限,想要找到一个突破点。但卡莲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她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尊雕塑,尽管内心翻江倒海,表面上却依旧是一派宁静。

于是,贝拉的手指缓缓上移,如同寒冰覆盖的藤蔓,沿着卡莲坚实的腹部向上。她的手指轻盈地跨过了卡莲的肋骨,来到了她完全暴露的咯吱窝中。卡莲尽力保持坚强,但当贝拉的手指触及那敏感的区域时,她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这一次的痒感与之前截然不同,它更为尖锐、更具侵略性,仿佛无数微小的电流直击神经末梢。所有的防线在这股强烈的痒意面前如纸糊般脆弱,几乎在瞬间被冲垮。

贝拉显然发现了卡莲的弱点,她的手法变得更加熟练,似乎完全掌握了节奏。她时而用尖锐的指甲快速骚挠卡莲的咯吱窝,时而又轻柔地用指腹搓揉。她的手指在咯吱窝的边缘轻轻抚弄,再突然用力戳入深处,灵巧的指尖扭动间直接触动了卡莲那敏感的神经。卡莲努力吞咽下想要逃离的笑意,她咬紧了牙关,脸上的表情逐渐扭曲,眉头紧锁。她试图转移注意力,试图让自己的思绪飞到别处,想到任何能够使她摆脱眼前困境的事情。但贝拉的手指似乎携带着魔力,不断侵蚀着她的意志。

即便是卡莲这样的战士,在如此精准而猛烈的骚扰下也难以完全免疫。每一次手指的抚触,都使得她的身体反应越来越难以控制。她的呼吸开始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为坚持而战。汗水开始沿着她的额头滑落,渗透进她眼角的睫毛。但即便如此,她依旧没有发出任何笑声。

经过了似乎漫长又短暂的煎熬,贝拉终于停下了挠痒。卡莲感到一阵松懈,仿佛从一片无形的痒痒之海中重新浮上水面。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次呼吸都像是在争夺战场上的宝贵休息,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试图驱逐那股刚才充斥在每个神经末梢的痒意。贝拉静静地观察着卡莲的反应,她拍了拍手,一名死士便缓步走到卡莲的身前。微微弯腰,优雅地解开了卡莲脚上的红色战靴锁扣。卡莲的目光中透露出些许的慌乱,她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她知道自己已无退路,只能紧张地注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随着锁扣被解开,死士的双手稳稳握住了卡莲的脚掌和脚根。她的手劲非常有力,却又不失温柔,似乎在进行着某种仪式。然后,她轻轻向上一扯,卡莲的靴子便被轻而易举地脱下,将卡莲只有一双薄薄黑色长筒棉袜的双脚完全暴露在众人的实现之下。仅仅只是脱下鞋子,便在卡莲心中引起了强烈的不安。虽然不清楚自己的双脚有多么敏感,但应该不会差于腰肢或者咯吱窝吧?

“嘿嘿,刚才居然没笑出声来。就是不知道这次你能不能也同样坚持住呢?”贝拉向着卡莲露出了一个自认为非常和善的笑容,随后,她将一个个特质的金属长指甲戴在手上,随后猛地伸出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袜开始对着她的足底快速骚弄起来。“呵呵嘻嘻嘻嘻嘻嘻好痒呼呼呃唔唔呀哈哈哈哈哈哈哈——”悦耳的笑声仅仅沉寂了一瞬便从卡莲口中涌出,在卡莲的感知中,贝拉戴在手指上的尖锐金属指甲简直就像是为了挠痒而特意安装到指尖的刑具一样,每一下似乎都能精准的刮蹭在她脚底的痒痒肉上。或者换一种说法,不论是丰腴红润的脚掌,还是粉嫩细腻的足心,亦或是相对来说没有那么敏感的足心以及足弓的边缘处,相比起其余地方,都是一片只要轻微戳弄便会产生完全不讲道理的极致痒痒的敏感区域。

仅仅是一瞬间的功夫,卡莲顿时感觉到自己从宁静的人间又迅速重新坠落进了残酷的痒刑地狱,尽管她已经在腰肢和咯吱窝中的骚弄已经对痒痒有了些许的抗体。只是这种抵抗仅仅只限于挑逗般的瘙痒与玩弄,而现在这种高强度的挠痒处刑,完全不再忍受的范围之内,尖锐的指甲只要微微刮蹭,便足以她还是爆发出了一阵令人兴奋的尖叫和狂笑,毕竟她的双脚实在是太过敏感了!

她全身的肌肉都在这一瞬间猛地绷紧,发疯一般的左右挣扎。但是,捆仙绳都会自始至终的紧紧勒住她的身体、让她所有的挣扎都化作无形。或许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将一只脚挡在另一只脚前面来代替承受痒感。当然,这种方法非常有效,被并拢拘束起来的小脚能够最大程度的挡住身后玉足的脚心等敏感部位。而坏消息是,她两只娇嫩的玉足可都是怕痒极致,别说是直面尖锐的指甲,就连经过高强度搔弄后所残留下来的幻痒都足以让她不自觉的笑出声来。不过,也并不是没有办法,至少她还有一点能够左右躲闪的空间。只是贝拉显然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无论卡莲如何扭动脚踝尝试躲闪,她的手指都会犹如附骨之蛆一般紧紧贴合在她的脚底。

突然,贝拉将十指的指甲全部扎如她微微凹陷的脚心痒肉之中,以她的足底为黑底画布,以十指为笔,开始用尖锐的指甲时而在脚心转着圈,时而扣扣肉乎乎的脚掌,时而双手成爪自上而下快速快速刮蹭,时而一只手粗暴的掰开蜷缩的脚趾让另一只手骚弄脚掌与指缝的链接部分来绘画出意义不明的图案。贝拉的绘画非常随性,凭借着自己的想象来在此地进行创作,只是苦了卡莲,如此毫无规律的瘙痒让她完全无法预料接下来自己可怜的脚脚将会哪里受到攻击,以此来微微做出准备。当然,即便做好了完全准备,最后的结果也依旧不会改变的大笑出声就是了。

更加糟糕的是,那名脱下自己鞋子的死士也没有闲着,在贝拉的命令下手指再次爬上她的腰肢,快速骚挠起来。“等,等等!那,脚唔嗯嗯嘻嘻嘻嘻痒呵呵哈不呼呼听哈………停下嘻嘻嘻嘻——”银铃般悦耳的笑声不断从卡莲口中涌出,肆意挥洒在这寂静的教室里,先给此处唯一一名演员+观众。好痒,好痒,好痒!这便是卡莲此刻脑海中的唯一想法。她的脚趾用力蜷缩,却时不时又被粗暴掰开来探索脚趾缝。她尽力尝试去适应,但是每当自己微微能够忍受些许的时候我便会突然变化成另一种挠痒方式,让原本所有的努力与坚持全部打水漂。

短短的20分钟,在卡莲的主观时间流逝中就仿佛渡过了20个世纪一般漫长。手指的每一次划过,都似乎将原本一瞬间便渡过的一秒钟无限拉长。但是,一切都已经结束,我那双万恶的大手已经离开了她的小脚。卡莲毫无形象的瘫软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但是她的眼神却依旧犀利而明亮,似乎刚才的挠痒处刑并没有给她带来太多的精神冲击,她引以为豪的意志力还依旧坚定。

贝拉望着如同刚从水中打捞起来般,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卡莲,她脸上的笑容带着一丝得意和几分胜利的狂喜。在她的掌控之下,原本竖直的十字架开始缓缓倾斜,细密的机械齿轮发出咔嗒咔嗒的声响,伴随着卡莲身体姿势的转变。随着十字架的缓缓放平,卡莲的坐姿被迫转变成平躺。她试图抗拒这个过程,但她的身体被绑得太过牢固,只能随着十字架的移动而变换姿势。这种被动的改变使她感到一种无力感,同时内心的警惕也被推向了极致。

当十字架完全放平,卡莲被迫陷入了更加脆弱的状态,她的咯吱窝完全暴露在贝拉的视线中。随后,贝拉取来了两个粉色的椭圆形物品,这两物似乎柔软且有一定弹性,它们的用途和来源让卡莲感到不解和忧虑。贝拉轻轻将这两个粉色椭圆物放在了卡莲的咯吱窝上,仿佛在安放一个珍贵无比的宝石。然后她再一次控制着十字架的两端收缩,让卡莲的咯吱窝能够夹紧着两个粉色小球。

随着贝拉的手轻轻一点,一丝崩坏能注入到小球中,随后,两道几乎不可察觉的嗡鸣声突然在她的感知中响起。这两个小球居然开始悄无声息地震动起来。开始时,震动非常微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短短过去了几秒,这微弱的震动逐渐变得更加明显,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酥痒感。这种感觉,既不像是有什么东西直接触碰她的皮肤,也不像是普通的痒,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酥酥麻麻,让人无法忽视。卡莲努力保持着镇定,尽量不让自己的不适表现出来,但随着小球震动的强度慢慢增加,那种酥痒感也变得越来越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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