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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jica全员星怒,1

小说: 2025-08-24 10:50 5hhhhh 6450 ℃

孕吧人气作品,也是本人比较喜欢的一篇,应该还是值得一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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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结束后,AveMujica由于对邦失败,永远地成为了mygo的奴隶。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处置这些俘虏?

假如按人头分配,五个人正好一人一只,应该是比较公平的决定。但以爱音的个性而言,她更想看协奏曲,所有人黏糊糊搅在一起的大音趴。为此她向素世使了个眼色,对方却装作没懂,拍手笑道:“啊,ano酱已经迫不及待了呢,那我们赶紧开始分配吧!我想要……”

结果,在素世先声夺人之下,大家的白月光祥子成了她的盘中餐。爱音固然有些沮丧,但想到不抓紧的话猎物就会被抢走,很快选定了看起来相当美味的初华。

对初华来说,除了祥子,被谁俘虏都是一样的。不过,鉴于爱素的绯闻多人气高,在历次扫黄中总是第一个被抓的,所以,或许能通过这层关系得知祥子的后话;甚至能再次相会也说不定,虽然那大约是相当凄惨的场面就是了。于是她抱定宗旨,用心服侍爱音,好从她嘴里撬出更多信息来。

回去的路上,爱音浮想联翩。初华是sumimi的大明星,如今却要委身于自己,这真是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听说她表面上优雅得体,背地里却有艹粉之举,灯有回被她缠住还是靠我解围。这样欲求不满的女人,就应该让她好好憋着,始终不给她满足!想到这,爱音不禁露出虎牙,发出一如既往的唐笑声。

关上门,她便迫不及待地将初华推进浴室宽衣解带,好好欣赏了一番大金毛的身姿。

被爱音毫无顾忌地揉着鼓鼓囊囊的营养,初华多少有些难为情。她不敢违逆爱音的意志,只好伸手捂住了脸。这份娇羞无疑让爱音更为兴奋了,她一边用着洗面乳,一边小手也渐渐向下探去。

看官有话:像爱音这样急色,一看就不是行家。总要先摧毁奴隶的自尊,再摧残奴隶的身体。

素世就很有经验,她此刻正对祥子进行严酷的审迅:有没有自慰,几岁开始的,是否将身边人作为幻想对象,频率几何,是否开展过多人运动,是否幻想被侵犯,是否对动物产生过冲动,是否渴望杂交育种,是否想要舔食分泌物……每当祥子迟疑或者回答令她不满意,她便勒令祥子脱去一件衣物。直到最后一件小内内也被剥夺,素世又命她舔净上面的水渍。望着自己污秽的痕迹,祥子的尊严碎了一地。

再说爱音这边。深入探索了初华的身体之后,爱音猛然意识到,不能让她过分满足。正如曹孟德的养鹰之计,吊着初华的胃口才能更好地为自己所用。

作为吉他手,爱音对自己手指的灵活度相当自信。而初华既是吉他又是主唱,这岂不是说,她的口舌也……想到这爱音忍不住把另一只手伸进初华口中,去测试音道的润滑程度。

“唔,唔”对口腔中探来的异物,初华有些不适,但她很快进入了状态,开始展现自己的演奏技巧。舌尖绕着甲沟游走,上颚的褶皱摩擦着指背。感受着食指被尽情吸吮,爱音的幻肢忍不住开始痉挛。

渐渐地,主动权来到了初华这一边。她用尽毕生所学在爱音身上弹奏着,轻拢慢捻抹复挑,渐闻水声潺潺而泻出于两峰之间,春色满园关不住,蓬门今始为君开,渔阳鼙鼓动地来,银瓶乍破水浆迸。真是: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浆水湿罗床。

在这烈火烹油之际,望着身下艳如桃花的爱音,初华没来由感到一阵悲伤。“祥子……”她想,此刻自己的青梅是否也在别人怀里快乐着?

当她试探着向余韵未消的爱音提出,想知道祥子的状况时,对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哈?身为我的奴隶,竟然却想着别的女人?这可不行,除非……”爱音计上心头,“除非你做我的狗。”

初华紧咬牙关,似乎压抑着内心的火焰。真的可以吗?为了Saki酱,即使放弃人类的身份也值得吗?

“只要变成狗狗,我就可以带你去找祥子哦。”爱音又无所谓地说道,“当然,素世对她可是很沉重的,如果去迟了祥子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呢。”

不能再犹豫了!初华伏在地上,用颤抖的声音道:“主人,请让初华……成为你的狗吧。”

“干的不错,初华汪!狗狗应该怎么叫,你是知道的吧!”

“汪,呜汪……”

“太小声了,还有,头抬得太高了!狗狗必须趴着地爬行才可以!”爱音毫不留情地训斥着初华汪。

含着一包眼泪,初华被动地接受着主人的训练。三天过去,她已经完全变成了金毛犬的形状,时刻被爱音拴着脖子爬行。当然,心情好时爱音也会带她到院子里放风。

“作为合格的宠物,你要自己学会上厕所。”爱音这样指示着,“挖个坑把自己的粪便埋起来吧。”

那明明是猫才会干的事,初华委屈地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用爪子在花园里刨起了坑。

丰川祥子在执行一项艰巨的任务:把素世的袜子拆成一条条线,再用这些线把自己绑起来。棉线很容易断,断了之后就得从素世脚上再取一只,而且只许用嘴取。她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感觉自己像是被恶毒后妈勒令捡蚕豆的灰姑娘。

“saki酱累了吗?”素世似乎很关切地问,“要不要洗个热水澡?”

祥子知道她会趁洗澡的时候侵犯自己,用泡过玫瑰精油的水把自己灌得鼓鼓的,所以摇摇头继续做工。就在此刻响起了门铃,素世还未起身,门已经被钥匙打开了。

如今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分配当日,喵梦竟反客为主,妄想拿下偷摸零,大概是觉得这种小动物没什么危险性吧。这可惹恼了既是岳父也是炮友的立希,她当即将喵梦拿下严加管束。如此一来只剩下海玲和睦,说不上为什么,灯并不习惯和睦头相处。尽管她们曾在同一乐队,彼此间的直接交流却少的可怜,有什么话总要通过祥子才能传递。灯不想再回到相顾无言的尴尬境地,便选了海玲为自己服务。当然,海玲也的确是很高明的技师,对穴道的精准拿捏总能让灯触发新的灵感。

结果只剩下可怜的睦头低着头原地罚站。乐奈只是凑过来在她身上闻了闻,说了句“无趣的女孩子”就离开了。想到自己的队友被哄抢,而自己甚至当奴隶也没有人要,睦的内心充满了苦涩。她想起舞台上的台词,对自己来说,最恐怖的莫过于不被爱。

睦拾起吉他离开了这里。既然不被人需要,她自然也就恢复了自由。她挺直了腰板走在街上,目光却没有任何焦点,像一袋外表完好,内部却蔫坏了的黄瓜。

看官且牢记话头,这五人里只有若叶睦现在是自由之身,当然这自由是不是她所期待的,那可就难说得很了。

素世这边,来的正是粉毛……和她的狗。祥子瞪大了眼睛,不想相信面前的是初华:她四肢落地,神态谄媚,更可怕的是只穿着一条背心,下身什么也没有。

“狗狗可不能穿太多,会热坏的!”爱音揉了揉初华的脑袋。

“你们……就这样过来了?”祥子忍不住问道。

“对啊!”爱音很自然地答道,“初华汪已经习惯了别人的目光。”

与此同时,素世不客气地用教鞭敲了一下茶几,这是警示祥子不能在主人说话之前开口。祥子自悔失言,不得不扇了自己一个嘴巴。

“你的意思是,初华为了能见祥子一面,自愿当狗?”听完爱音的叙述,素世喝了一口红茶,不动声色地问道。

“不仅仅是狗,其他动物也可以哟。素世世,我们一起来玩吧!”爱音沉醉地说,“像这样一个又一个的音趴聚集在一起,不就能变成超级大音趴了吗!”

此刻,爱音正以很不雅观的姿势跨坐在初华背上,让初华驮着她走来走去。而素世保持着月之森学生的风度,侧坐在祥子背上。当然,这对坐骑的稳定性要求比较高,一旦素世手中的咖啡撒了出来,她便会给祥子一巴掌,令她把地板舔干净。

“牧童骑黄牛,歌声振林樾。”爱音哼着小曲儿,忽然又策犬返了回来。

“soyorin,”她说,“我们来玩‘牛吃草’的游戏吧!”

所谓牛吃草,想想也知道吃的是人身上的草。当然不是指头发,啃成秃子了还怎么漂亮的起来?祥子领悟到这一游戏的真实目的之后,不禁毛骨悚然,但又没有法子逃避。

“去,初华汪,把她的毛拔光。”收到这样的指示,初华顺从地将鼻子探入祥子的腿间。幼年曾游历过的地方深深吸引着她,对她来说,这无异于重返旧桃源了,景观却已大不相同。

曾经轻薄平淡的地方,如今也发展得色香味俱全了,她忍不住伸舌轻舐了一口。但如今不是贪杯的时候,主人的命令也必须完成。她用牙齿绞住一绺蓝丝,犹豫片刻方才扯下。出乎意料地,祥子并没有出声,洞口却不耐受地收缩着,她连忙用唇舌加以抚慰。如是者再,一个多小时后,祥子已近乎昏厥,而初华也满脸都是汗珠。

素世怜爱地抚摸着红肿不堪的嫩肉。“真是娇弱呢,丰川家的大小姐。”她用一杯冷水泼醒了祥子,“去对你们的主唱做同样的事。如果半小时内没有完成,就把你们两个的毛都吃下去。”

于是初华不得不承受迅速而猛烈的脱毛服务。祥子的眼中含着歉意,这使她越发无法直视。难道说,自己的努力只是给两个人带来更大的痛苦吗?她不禁想到论坛上的卖沟文学,说是几对女同聚在一起,玩法就会越来越变态。是我误了祥子!她忍不住发出哀鸣。铸霓虹四岛之铁,不能成此一错!

“说起来,牛是不是应该打上鼻环才合适?”爱音又想出了新点子。“在环上挂个牌子,这样谁都知道这是我们的宠物啦!”

“欸?”素世闻言捧起了祥子的脸,似乎在观察是否合适。

不,不要。初华在心里呐喊,如果祥子被打上鼻环,那就再也没有办法做偶像了,就永远都是别人的奴隶了!想到这里,她直起上身道:

“鼻环什么的,在本汪身上打就可以了!请不要让sakiko破相!”

素世诧异的看着她,仿佛惊异于这份勇气似的点点头:“这样啊。那么,就来点有用的好了。”

“我早就听爱音说,你的舌头很灵活。所以,”她捧起初华的脸,“打上舌钉,让我们好好快乐一下吧。”

祥子最近的处境十分难堪。由于那枚舌钉的缘故,素世临幸她的次数越发少了,几乎夜夜搂着初华不放。

“不劳者不得食,”素世居高临下地说,“不过看在你是丰川家的女儿上,赏你一碗汤泡饭。”

祥子低头看去,一小碗黄不拉几的泡饭摆在地上,散发出阵阵骚味。

原来如此……所谓的汤,就是soyo的圣水啊。祥子摇摇头,用小勺在饭的边缘没淋到的位置挖着吃了起来。

好饿啊……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才会结束?还是说,永远不会结束呢?她侧着头,听到虚掩的房门内传来的阵阵欢娱声。祥子抱紧膝盖,恨不能从楼上跳下去一了百了。但就这样死去,似乎又不太甘心。她透过门缝看去,不巧正对上一双紫色的媚眼。初华滞涩娇媚的姿态里,却似乎包含着隐忍的神色。

果然,凌晨三点多,初华偷偷摸下床,找到了尚未成眠的祥子,对她做了一番剖肝沥胆的表白。虽然不像姜伯约“令社稷危而复安,日月幽而复明”那般言重,话中要卫护祥子重获自由的意思,却表示得很明确了。

“即使逃出去也不算了事,”初华耳语道,“我们的对赌协议,还有一些影像资料还在她们手里。必须强迫她们全部销毁才行。”

初华提出的这个方法,叫做“挟soyo以令ano”,趁素世不备之际,以凶器挟持为人质,逼迫她们销毁资料。

“武器很难藏在身上,不过只有她们放松警惕,总能找到机会。”初华皱眉道,“爱音可能女友比较多,不一定会听我们的,不过,即使只让素世删除你的,那也值得。”

祥子咬牙点点头。于是乎,这条翻身大计就此定下,初祥二人也就不得不姑且忍受越发肆意的侵略。

再说立希这边。喵梦并不是个能安心服从主人的人,经常梗着脖子在那里乱吵。她的牙尖嘴利,有时立希说不过她,便很自然地想到要以武力来解决问题。看来两位鼓手的争斗,终究还是要以自由搏击的方式一较高下。

喵梦率先出招,一套螳螂拳捶得立希那叫一个春波荡漾。立希自然要反击,先朝喵梦面门虚晃一拳,喵梦后仰躲开,不提防却被立希一个扫堂腿掀翻在地。那立希提起蘸碟儿大小拳头,左一拳右一拳,只在喵梦脸上招呼,便也似开了个卤肉铺,将一张俏脸打得酱猪头一般。

喵梦吃痛,两手在立希身上不断乱抓,挠出一道又一道血痕。立希越发怒了,便用三根指头夹着喵梦腰间嫩肉只一旋,痛得她眼泪汪汪。后来打得累了,正欲起身,不想喵梦仍存着一个反击的心思,抬膝便击在立希胯上。立希咬牙切齿,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诚意正心,将全身气力凝于二指,指出如电,正中喵梦胸口。直戳得喵梦乳头内陷,闭过气去,这一段公案才算了结。

这天晚宴,素世又开始办人体盛,将祥子灌得鼓鼓的,又以和牛蘸着蛤口的酱料吃。受到这般刺激,酱汁不受控制地滴落在餐桌上。

“明明是还未成年的高中生,竟然松弛成这个样子。”素世怒道,“周末就把你送到夜总会去开啤酒瓶。”

祥子知道反驳会招致更严厉的惩罚,只好低下头更加用力地夹紧。

“咬住我的筷子不放,还让不让人吃饭了?真是个小荡妇。”素世又埋怨道。

祥子敢怒不敢言,她挪动了一下身子,没想到把桌上的红酒杯打翻了。那杯子悠悠地在桌子滚了一圈,终于落在地上跌得粉碎。

素世霍然站起身来,脸皮涨得通红。她死死盯着祥子看了一会,忽然一把将她摁住。

“爱音,麻烦你帮我把储藏室的木工箱拿来。”

接过箱子,素世从中取出了一把红色小电锯。

“你的这条腿,似乎不想要了呢……”

祥子的后背已经冷汗森森。

“不要!”初华冲了上来,“不要伤害祥子……”面对素世可怖的神色,她顿了顿,又鼓起勇气道:“请让我代替祥子受罚吧!”

素世的脸色阴晴不定,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她说道:“换成你的话,两条腿都要砍。可以吗?”她末一句却不是问初华,而是征询爱音的意见。

“只要还能爬就行。”爱音很快给出了回答。

“那么,膝盖保留,小腿以下的部分全部切掉。这样,不是更像真正的狗狗吗?”素世拉动了电锯。

啜泣声被机器的轰鸣所淹没。目睹了眼前的惨像,祥子不由得握紧了双拳。她却没有料到,素世的根本目的是要限制她们的行动,防止她们进行反抗。原来月之森点子王为了以防万一在家里装了窃听器,初华和祥子的夜间密计早就泄露的一干二净。因而,她们的厄运终究还是在劫难逃。

事后,初华的小腿被存放在冰箱里。按爱音的想法,腿骨可以做成笛子,不过她的手艺太笨,这东西又不敢交到外面去找人做,只好先冻起来以后再做打算。

天气渐凉,素世仿佛无意间提起想要一副手套。“最好是真皮的,”她这么叮嘱道。祥子唯唯称是,却没想到已经落入了圈套。

“就用你的手来做吧。”说着,她从桌下掏出一副铡刀,拽起祥子,将她的双手齐根铡断。

事出突然,当初华看到案上那双滴着鲜血的手,大脑空白了片刻。对一位钢琴家而言,双手是和生命同等贵重的东西;而深恋着祥子的她,对那双手的记忆更是不同寻常。

初华跪在地上,将脸贴在尚有余温的断掌上。她仍记得彼此的第一次触摸;记得侵入时的疼痛;记得她惊慌地为自己擦去眼泪;记得十指相扣时许下的约定。

然而现在一切都毁了,毁在长崎素世的手上。她恨透了素世,同时也修改了计划:不再是挟持,而是彻底杀死她们。

“一切的一切,就由我来背负吧。”

这天月黑风高,趁着爱音不在,素世与祥子正欢好之际,初华偷偷寻了一根充电线,伏着身子潜到了素世床前。祥子虽然瞥见了,却只做不见,只是舔得更加卖力,直教那素世莺娇燕啭汁水四溅。初华咬着牙,见那双纤纤脚儿绷直的刹那,毫不犹豫地将电线往素世颈上一套,向后一绞。素世还想挣扎,祥子也上来帮忙压住。一刻钟的功夫,渐渐觉得不动弹了。初华方才松开手,只见掌间两道深深的沟壑。

爱音回来,进门便闻到一股姨妈味儿。素世的日子不是今天,她记得很清楚,而且素世也不可能容许自己有味道。难道是那两个人?她抱着惊疑走向客厅,只见素世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声音开得很大,头却歪在一边。她转到正面去想给她添床毯子,竟发现素世的身体自脖子以下只剩半爿,骨头都翻在外面,登时浑身麻木,连叫也叫不出一声来。

迟疑间她已为一只大金毛所扑倒,双手双脚都被戴上了镣铐。毫无疑问,现在她成了祥子和初华的俘虏。为了让她清醒过来,更快地认识到这一事实,初华向她分享了死去同伴的遗体——初祥二人吃熟的,爱音吃生的。

当然,素排素里脊素腿这些好肉是轮不到爱音的,她能吃的只有素屁股和一些下水。爱音眼神呆滞地嚼着一块臀部,纤维粗糙咽不下去,直噎得她翻白眼,初华便伸出银匙从她嘴里舀出那块肉来,铛的一声敲落在狗食盆里。

“该如何处置她呢?”初华望着祥子,意思是要她拿个主意。

“首先肯定得把资料销毁。之后嘛……”祥子思索着,“我怕她会说些不该说的。”

初华也想到了。灭口当然是稳妥的方式,这样即使将来被发现,她也可以将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不会有人指认祥子是共犯。但她又不想太过果决,杀素世时就是下手太快导致少了很多趣味。

“那就把舌头割了吧!”她故意说道。

“听你的好了。”祥子皱着眉。

直接掏舌可能会招致反抗,因此初华先将爱音绑起来,用带刺的鞭子结结实实把皮肉打烂,抹上盐水之后送到太阳底下暴晒。身娇体弱的ano哪能经受如此酷刑,没多久就晕了过去。初华便把她拖回屋内,撬开牙关用剪子把舌头剪断。

看着形容惨淡满口鲜血的爱音,初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不错,舌钉之仇已经报了,这断手断脚的债也要从她身上讨还!她眼里射出怨毒的光,缓缓将一个带刺的项圈套在昏迷不醒的爱音脖子上。这钝刺是朝内的,一勒绳子便会扎得生疼。初华正是要让爱音在有限的生命里,把她吃过的苦全受一遍。

在性事上,高松灯其实是个保守的女人。这倒不是说她守身如玉,事实上,在邦邦的世界观里能保持干净的大概只有校门口的两个石头狮子。灯只是不太习惯被别人接触身体,一旦被抚摸,就会变得异常敏感。到底是摸少了导致不习惯,还是太敏感所以摸得少?她自己也说不清,只知道不发展身体关系很容易被周围人孤立。所以,她委托海玲来帮她进行针对性的脱敏治疗。

海玲上手之后,发现情况意外地难办。她感觉自己在撸一只受惊的猫,时不时地刺挠一下。一半是为了转移注意,一半是为了满足好奇,海玲问起了灯之前的经历。

“之前都是想着祥子,不知不觉就湿了。遇到爱音之后,才真正开始有那个……”灯小声说道。

“为什么跟爱音就可以?这个,我说不上来。最开始是觉得她好像有一种特殊的魔力,到后来,渐渐就变成没有爱音就不行了……可是,爱音和我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我不想总是一个人,所以……”

海玲点点头,寻思道:之前就有传闻,说那粉毛之所以能大扣四方,靠的其实是一款催眠App。听灯的说法,传言似乎不无道理。然而圣爱音只生得两只手十个指头,扣不遍这许多女友,灯觉得自己受了冷落,便动了逾墙之心。

也是个可怜人,海玲叹了口气。她停下手中动作,碧绿的眼睛凝视着灯:“你想要的,就只是温柔吗?不管是谁的都可以吗?”

空气凝固了片刻,只有床头蘑菇灯明暗交替变换。

过了很久,灯才轻声说道:“不是的。”

“果然。”海玲似乎松了口气,翻身在灯身边躺下。“我也一样。”

“海玲也有喜欢的人吗?”

“八年。”

“欸?”

“从认识到现在,已经八年过去了。”海玲背对着灯咕哝道:“明明家住在一起,要出手的话机会也太多了。只能说她从来都没往那方面考虑过吧。”

“这……”灯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来安慰,但话到嘴边又觉苍白无力。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唯独这件事上说什么也是没用的。

“算了,跟那没良心的没什么可说的。”海玲又翻了回来。“为什么不去找她呢?只要你去了,我想她还是愿意跟你过夜的吧。”

“我不想……”高松灯只说了这三个字。倒不是说主动点不可以,她只是不想含着爱音手指时尝到别的女人的味道。

“唉,真难办。”海玲坐起身来,“要不这样,我知道一些药物,可能对你的症状有所帮助。”

于是乎,在药物的帮助下,高松灯过上了如同本子女主般的生活。她终于可以尽情享受青春的诱惑,而同穴们也尽情享用着她。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呢,明明在无止境地下坠,却又好像在不断地攀升。天国的阴影下,她似乎看到了粉毛的面庞。

“谢谢……”她不知道自己在对谁说。

“但我已经不需要了。”

突然,包厢的门被撞开了。蓝发双马尾的少女威风凛凛地闯入了这座淫窝。

“你的同伴,千早爱音,此刻已经被我们控制了。”她双手插在口袋里,对灯说道:“不想她出事的话,就把海玲的契约交出来。”

灯茫然地看着她,觉得这张面孔似乎有些熟悉。但听到爱音的名字,她还是顺从地从包里取出了文书。

“烧了它。”祥子命令道。

一旁的女子给灯递上打火机。倏忽间,那些对海玲不利的证据便灰飞烟灭了。

“很好,到素世的公寓里去找她吧。”祥子离开前,意味深长的看了灯一眼。“希望你还来得及。”

“自由了么……”得知消息的八幡海玲并未表现出惊喜,反而叹了口气。“那么,我得出去找立希了。不知道为什么,从几天前她就失踪了,任何人都联系不上……”

原来那立希每日饭后消遣,便是将喵梦的肚子当鼓敲,美其名曰“打熬筋骨”。她的手劲极大,竟然敲得喵梦子宫脱垂。没奈何,只能戴个手套把那话儿塞回去,可明日再敲时又会漏出来。望着那粉嫩嫩的一截,立希咬咬牙,决定来个长痛不如短痛。

她往喵梦嘴里塞了只拖鞋,左肘压住小腹,右手用力一拔,愣是将子宫给扯了下来。回头再看喵梦,口唇发紫眼珠乱翻,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竟然一命归西了。

这可坏了事!立希寻思:洒家本想替她做个外科手术,不想真个痛死了她。这尸首一旦被人发现,洒家须吃官司,牢里没人送饭,不如及早丢开手。想到这里,急忙去厨下洗了洗,将家里金银细软打做一包,提了条齐眉短棒,往东京都投亲戚去了。

夕阳西下,睦还在校园里浇着黄瓜。她很明白,这些带刺的水果已经不会再有人接受了;但她还是一遍又一遍地浇着水,似乎这样,时间就还停留在从前不曾流逝。

收起水壶,她正要一个人回家去,忽然背后传来一声呼唤。那声音是她绝不会认错的,可睦不敢回头,只是停住了脚步,抬头望向紫红色的天空。

“素世不会来了。”她像是说给自己听,好叫那幻觉永远不再出现。

然而这次竟不是幻觉。素世小跑着到了睦的身边。

“好久不见,睦。要不要去喝点饮料?”

熟悉的餐厅,熟悉的味道。但是,眼前的素世却不同以往,睦感受到了久违的热情。她喝了一口果汁,静静地等待着素世对她提出请求。

每次都是这样。只有素世有求于她时,才会摆上这样一张笑脸。

“呀,已经这个时候了呢?还真是舍不得小睦。”素世堆着笑说,“我在楼下新开的酒店办了会员卡,小睦有空会来坐坐吗?”

“可以。”

“今天就可以吗?”

“我会想办法。”睦掏出手机。

她的家教很严,过了点门禁就不开了。不过,为了满足素世的要求,撒个谎也无关紧要。

“太好了呢!睦总是那么善解人意。”

在一片诡异的祥和中,睦和素世滚在了一起。自此以后,素世便经常约睦出来打炮,睦也从未拒绝过。

(配上插图一张,不知道能不能显示)[uploadedimage:17999756]

一天事后,素世抱着睦问道:“你愿意为了我去死吗?”

“愿意。”睦的声音十分平静。

“那,你愿意将整个身躯交给我吗?”

这问题有些古怪,循序渐进的话,生命应该排在身体后面才对。但睦不理会这些,继续应道:“愿意。”

“太好了呢。”素世将睦抱得更紧了。她在睦的耳边缓缓开口:“其实,我早就已经死了呢。”

“我知道。”睦的声音依旧平静。

“诶?”这次轮到素世吃惊了。

“每天,你来找我,line步数却从来没有变化过。所以,我猜到了。”

场面陷入了持久的沉默。明明知道对方是鬼,却一场不落的赴约了,这究竟是勇敢,还是愚痴呢?睦的心事似乎很简单,也极其难解。

“我,毋畏死亡。”

“我明白了。”素世难得的没有道歉,“那么,就请小睦把身体交给我吧。我还有想要完成的事。”

“嗯。”

“不能用刀或者别的损害肢体的方式。那么,”素世想了一会儿,“就地取材,就用枕头把你闷过去好了。”

“嗯。”

夺舍的法子,需要让原主的灵魂离开身体才能成功。素世不再说话,取过枕头捂在睦脸上,那小小的身体没有反抗,也没有出声。

睦一直在等着,等素世问她一句“为什么?”,那时她才能将所有无人知晓的心事说出口。但素世没有,任何人都没有。离开了月之森的校园,离开了若叶家的招牌,离开了高级巧克力袋,没有人会多看这根黄瓜一眼。

缺少了雨露的黄瓜是空心的,她一直给自己浇水,告诉自己人偶有一天也会真正变成人。她在玩具箱里盛妆以待,从开幕等到剧终,却等不到上场的消息。

“送给你了。”

却说立希每日在东京勾栏听曲,日子好不快活。这天在浅草寺拈香祈福,见人物秀丽景色非常,十分欢喜,当晚便和尼姑们宿在一处。是夜花好月圆,两人正抱成一团,忽然听得江上潮声雷响。那立希是关西妹子,不曾省得东京潮信,只道是开live擂乐鼓,便拎了鼓槌抢出来。

众尼姑吃了一惊,都来问道:“集美何为如此?赶出何处去?”立希道:“洒家听得鼓响,待要出去演奏春日影。”众人都笑将起来道:“集美错听了!不是鼓响,乃是东京湾潮信响。”立希寻思半晌,恍然大悟:“俺曾听人说过‘挨潮之极,抚信而乐’,如今既闻潮信,合登极乐。”寺内众人,都只道她说耍,又见她这般性格,不敢不依,只得唤火工烧汤来,与立希洗浴。

立希又问寺内众僧处讨纸笔,写了一篇颂子,去法堂上捉把禅椅,当中坐了。焚起一炉好香,放了那张纸在禅床上,自叠起两只脚,左脚搭在右脚,奄然西去。颂曰:平生不修善果,只爱超人泄火。双指按碎葡萄,一拳打脱玉锁。咦!东京湾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

“唔……”祥子和初华的嘴唇终于分开,拉出一道闪亮的银丝。

望着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大金毛,祥子有许多话堵在心头。今天以后,她们就再也不能相会,初华已经留下了作案证据,并打算赶在灯报案之前去警视厅自首。虽然很难判死刑,但这一去对她们来说也近乎永别了。

我亏欠你实在太多了,祥子微微叹气。从很早以前她就明白了这个人的心思,知道她愿意为了自己付出一切。所以她才要疏远初华,尽力将两人的关系往“一般朋友”上推,因为初华的爱太过沉重。自己既然做不到像初华那样无底线地维护对方,那么在一起就变成一件不公平、不负责任的事,这对祥子来说是不能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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