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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章】番外四:霞蝶梦——功成难忘骚义母,真真假假淫蝶梦,2

小说:仁慈魔王降世仁慈魔王降世 2025-08-24 10:50 5hhhhh 7710 ℃

“想被我吃,那就必须喝掉,这点苦算什么?”

听纳兹琪这样向他严词道,亚通犹豫片刻,但还是紧了紧眉头,一口将那魔药喝了下去,刚喝干净,一种奇妙的感觉从周身浮现,就像是身体表面覆盖上了一层无形的薄膜一般,真是令人惊叹。不过纳兹琪看着到没有什么反应,大概这药效她已经清楚到知根知底了,只是向亚通指示道:

“把衣服脱了,新年新给你买的衣服,我可不想被我的肚子糟蹋了”

亚通听了这话,马上便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不过他的意识跟身体却是不同的驱动力。年幼的身体听了抚养自己的义母的指示,自然是百般依顺,而成年后的意识听了这已经熟到不能再熟的脱衣请求,那几乎也已经是条件反射式的顺从了,毕竟基本上,只要他跟纳兹琪睡在一起,总是会听到这句话的。

总之,亚通脱掉了身上农家孩子的普通新衣裳,脱得赤条条的,身上在原野间蹦跳出的精瘦身体,让纳兹琪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双颊熏得微红。不过毕竟这还只是个孩子的身体,要是垂涎太久就不礼貌了。纳兹琪将小亚通拖住双胁提了起来,在自己身前端详着,看着被自己奶水养大的水嫩嫩小正太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可真叫她像那些有着暴食癖的王都阔太太们一样食欲大开。而年幼的亚通被纳兹琪的目光贪婪地在赤裸的身上游走,也是心怀害羞,小脸蛋红了起来,而接下来,眼睁睁看着纳兹琪张开了嘴巴,在自己额头上亲了一亲,舔了一舔之后可就脸红的更厉害了,要不是这具身体还没有勃起的功能,说不定还能让纳兹琪大受震撼一番,然后再厉色说教亚通半天。

品味了一番自己孩子肉体的味道,纳兹琪有些着迷了,虽然她知道被自己乳汁养大的小正太不可能难吃到哪儿去,但这让她的舌头舍不得松开的感觉还是让她瞳孔一颤,那颗波澜不惊的慈母之心现在也变得放荡不羁,叫她不由得小声感叹了一句:

“真……真好吃……”

“妈?……你这是?”

亚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母亲居然会对自己发出这样难以置信的评价。而纳兹琪也意识到了自己好像说了些不大合适的话,赶紧收回舌头,眯缝着眼睛,微笑地掩饰着自己的食指大动:

“没什么……没什么……妈这就让你进来”

敷衍地安抚了几句,纳兹琪突然将亚通提了起来,凑到自己的嘴旁,让这小家伙再一次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义母将嘴巴张大到了一个常人根本无法企及的大小,那有些肉嘟嘟的尖下巴就像是蟒蛇一般,也不知道是脱臼还是扭曲,将纳兹琪的口腔扩张到了一个夸张到变态的程度,让亚通可以清楚地看到义母口中就算放大之后也显得长到令人咋舌的舌头,厚重的仿佛能挤烂一个人头颅的强劲口腔肌肉,还有那在这反差之下显得有些俏皮的垂体小舌头。紧接着,被吓到的小亚通还没来得及惊叫,纳兹琪的双手便快准狠的将他的脸蛋一口气塞入了口中,让翻动的舌浪将他的口鼻掩住,令他暗戳戳感觉,这舌头甚至比他看到的,想象的还要长,因为一转眼,自己的脖子好像也被某种湿润的灵活肉柱缠住了,不是舌头,那还能是什么呢?

外面,身高超过七尺的纳兹琪轻轻松松地就将小亚通的上半身塞入了自己好像身负异能的血盆大口中,灵巧的长舌忍不住在自己孩子的周身上蹭来蹭去,品味着他这年轻肉体的青涩味道。那虽然还年幼,但也已经有了一定力量的小手在自己口腔中的肉壁上好奇地摸来摸去,软嫩嫩痒丝丝的,让这出了名贪吃的纳兹琪嘴角忍不住上翘着,就像身体在被亲爱的人轻轻抚摸一般轻松惬意。

不过很快,纳兹琪口中的亚通的兴趣就耗尽了,好奇心催促着他更进一步,想要前往更深处的地方,为此,他凭着本能,把手伸入了纳兹琪喉咙中,揪住了那在喉渊上方垂着的小舌头,轻轻拉动了几下,马上便让还沉浸在那种负距离的亲密感中的纳兹琪感到了一阵反胃,马上知道小亚通等不及了,随即把手抓在了小家伙那双纤细的小腿上,提到了半空,就这样倒吊在纳兹琪仰起的巨口上方。随后就见她双手轻轻一放,亚通就被重力推入了她那少有人进入过的喉咙,一头坠入了那滑溜溜的粉紫色的食道。不过毕竟纳兹琪也没有比此时的亚通大太多,小家伙也没有过分的失重感,只是感觉被某种滑溜溜液体包被着的身体被周围的肉壁紧紧地束缚着,在重力和纳兹琪咽肌的共同作用下向下迅速穿梭着,而几乎是马上,他眼前就出现了一轮紫色的肉菊,紧紧抿缩着,就像是在封印什么。而随着亚通这小点心的到来,这肉菊也迅速扩张着,他小脑袋刚一触碰,就像是一条滑溜溜的松紧带,张开了一个足够他脑袋通过的小肉洞,将他的脑袋正好吞入,卡在了他的脖子上,也让这理论上是第一次见到腹内光景的小家伙,在自己义母的体内大开眼界。

眼前,是一片血红色的蠕动肉渊,富有褶皱的肉壁随着纳兹琪那沉重的心跳声一下下颤动着,尽显坚韧强横,好像所有进入的生物都将无缘俗世,暗红色胃液发出的酸腥气息被还未被消化殆尽的瓜瓤甜香一时掩盖,让小亚通没有过大的本能反感。而就在那血色浓稠胃液里,刚才被亚通坐碎的青色瓜皮错乱地挤在胃囊中,直逼亚通面前,黑色的西瓜籽满身浓液,粘在胃中瓜骸的表面,就像是在雨林树上的小水坑里那轻悄悄的蝌蚪,随着胃液的骤雨被从瓜皮上冲下,被下面的幽门深渊送入下一个消化阶段。它们或许能够扛过这贪食女巫的百转柔肠,最后随着棕色秽物从后庭离开,为化粪池增添几分绿色,不过要是亚通没有防护就到达了这里,等待着他的可就不是那样的结局了。

外面,出乎意料善于吞食的纳兹琪已经将娇小的亚通吞进去了一大半,义子娇小纤细的躯干在她的脖子上撑起了一个夸张的凸起,虽然不比她刚才整个吞下西瓜时的那份视觉冲击力,但毕竟其中包裹着的是一个小孩子啊,要是给别人看见了,那刺激肯定比进去的西瓜还要更加骇人。灵活的舌头忍不住在亚通还远没有成熟的幼小鸡儿上摩挲了片刻,叫亚通羞地脸颊大红,在纳兹琪胃里忍不住张嘴叫到:

“妈……别玩我了!”

“嗯?……嗯”

纳兹琪意识到了自己有些太过投入了,向喉咙里的亚通点了点头,赶紧把舌头收了回来,随后双手抓住两只小脚丫轻轻往自己嘴里一送,俏丽的双眼紧闭,重重地吞咽了起来,就见她喉咙上的鼓包这就向下,向她那对丰硕的乳渍双峰之间坠去,而里面的亚通也就看着箍住脖子的肉围脖又扩张了开来,对着他的肩膀来者不拒,令亚通一下子滑入了纳兹琪的胃囊之中,脸朝下摔进了那破碎瓜皮组成的胃液深渊中,叫纳兹琪那本来仅有柚子大小的肚腹这就跳起了一个脑袋大小的凸起,又开始增长起了尺寸。

转眼,随着纳兹琪仰头的吞咽愈加顺畅,体内的亚通也被她强健的咽肌渐渐压入了腹中。当脚趾也被送入贲门,与身体团聚之后,在纳兹琪看似柔软实则强劲的腹肌包裹下,亚通被压得蜷缩了起来,在打了个饱嗝的纳兹琪身前垂出了一个将近三胞胎的巨大肚球,将那原本宽松的连衣裙撑得紧紧地,几乎只要纳兹琪一坐下,就能听到“嗤啦”一声,让这轻薄的衣物在那肚皮上撕裂开来。不过纳兹琪可不会那样轻易出糗,她抓住裙摆,往上轻轻一撩,那连衣裙这就从她的下半身给提了上来,围在她硕大紧致,棱角圆钝的肚腹之上,就像是一件淡紫色大背心,上面两点乳渍之下,是纳兹琪已经有些色素积累的微棕乳豆,在那轻如薄纱的衣服里若隐若现,甚是撩人。而在那漏出的白虎跨间上,一只白色的兜裆布漏了出来,将神秘的魔女密室入口挡住了,看似并没有什么色气的地方,但如果从后面看,看那深邃的股沟将兜裆布夹了起来,那就完全不一样了。如若有男人看到,几乎可以肯定,他的色心一定会去驱使他躲在某处角落,在脑内幻想着那挺翘肥硕的股肉将自己难以平息的跨间夹住时,那又软又韧,难以言说的丝滑,随后用自己的五指姑娘暂时让这幻想更加真实些。

这下,吃掉了亚通,拉起了裙摆,终于是舒坦了些的纳兹琪坐到了有些念头的椅子上,听着一声“吱呀”,关掉了灶火,看着自己这大肉肚上发起的一阵阵骚动,心里也是一起悸动着,嘴里微微叹惋:

“诶呀……终于吃掉你了,你现在可真不小了啊”

“妈妈,你肚子好舒服啊……”

而在那肚里,满心好奇的亚通正在这胃囊里翻身打滚,喝下的药剂除去了酸蚀的痛楚,而西瓜的汁水香气压过了酸腥的气息,那么剩下的胃液黏滑质感,胃壁柔软触感,义母身体炙热,便将这狭小的粉紫色空间变得像是母亲的子宫一般,温暖,柔软而湿润,让亚通一下子就爱上了这片媚肉天堂。他用嘴亲舔,用手触摸,用身体翻滚,用肩膀剐蹭,每一次行动,都能在纳兹琪的肚皮上清楚地看见,而一同被目睹的,还有纳兹琪那一言难尽的表情。看得出来,满足了小家伙的意愿,看到他在自己肚子里这么欢实,这位义母是相当欢喜的,但肚皮上这一个个凸起,一团团鼓包,还是让这稍有吞过活物的女巫甚是不适,就见她那纤细秀气的双手在自己硕大的肚腹上来回搓揉着,嘴里咿呀作叹:

“诶呦……轻点……妈妈……妈妈没怎么吞过小孩子,你也太活泼了…嗝!…”

此时,纳兹琪就感觉自己肚里好像有一只打蛋器,正在迅速搅动着自己的肠海,翻出的食糜波浪叫自己口中嗝声不停,胃囊底部的刺激感接连不断。忽的,一个掌印从纳兹琪肚脐上方顶了出来,像是个小帐篷高高立起,让她目瞪口呆,秀口鼓地圆圆的,嗝声,哀叹声,不适的幽怨声夹杂在一起,教她捂着肚子,对肚里这个小混世魔王劝道:

“诶呦呦……妈妈……妈妈肚子不大舒服,你这臭小子快轻些!”

“是!……唉?”

听了这话,在那胃囊世界里还没玩尽兴的亚通正闷闷不乐地要停下,但不知怎地,这副年幼的身体此时却不听他的话了,反倒动的更加欢实,就像是他小时候在纳兹琪腹中淘气那次一模一样,原先对纳兹琪还比较轻松的腹内磨蹭,现在变成了更加激烈的碰撞与扩张。搅得纳兹琪可真是疼痛难忍,就像是肚里吞下了十几只狰狞的大鼠,在胃囊里抓挠窜动,还没来得及骂出口,就听肚里亚通赶紧解释道:

“妈!……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啊!”

“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

纳兹琪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出来,捧着被里面小家伙闹到已经有些支撑不住的肚子,忍不住弯下了腰。而刚才亚通那句解释,在她耳中也就仅仅是一个调皮的小男孩的淘气话语,根本不信这小家伙会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不过是舍不得自己肚里的舒适而已。但即使这样,她也一点办法都没有,难道要用手“修理”他吗?那她可是比被自己肚皮保护的亚通疼得多,用魔法强化胃液?那小亚通可就殒命自己腹中了,可不是自己的目的……纳兹琪正沉思着,肚里亚通的剧烈骚动却让她难以集中精神,肚皮的不适渐渐压过了她稳坐不乱的心境,叫她抱着不停隆起的大肉肚,表情扭曲,上仰下俯,看势头,比她上次新年时因为过于高兴,吃掉了半村的百家饭,肚皮撑起如一只小山时还要疼痛难忍,毕竟那时是单纯消化不良的胀痛,揉揉就过去了,而此时腹内亚通的折腾却是力透纸背,强而带了些阴力啊!

想了一会,实在受不了的纳兹琪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手捧起了大肚子,一手往自己喉咙里掏去,看来她打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亚通直接吐出来,解放了自己肚子再说。想的不错,但肚里那控制不住身体的亚通扒得可是紧,叫她单单呕出了不少带着黑色西瓜子的瓜瓤色酸水,而亚通甚至连贲门都还没出去呢,这腹内骚乱叠上反胃痛呕,可真叫这俏女巫受了大苦。

而就在此时,就听到“咚咚咚”三声,有人敲响了纳兹琪家门。这声音好像阎王的令牌砸到了地上,敲得纳兹琪满头冷汗,捧着骚动大肚,强撑着走到房门前:

“谁啊!”

“女巫大人!在下是村里来取却暑汤的,麻烦把门开开!在下取了就走”

听了这话,纳兹琪看着可是更紧张了,满头的冷汗沿着惨白的颈项流了下来,淌湿了撩起的连衣裙。她低头看着自己那骚动不止的肚皮,轻轻咬着嘴唇,打着肚皮,暗暗训斥着自己:

【你这婆娘,怎的答应了这臭小子的要求,将他吞了下去!这下好了,要被村里人看见自己这装了小孩子的大肚子,那魔物身份的流言飞语可不得压到自己头上!那时,亚通,铃儿,还有自己不都得叫那混蛋教会给折磨!】

想着想着,纳兹琪似乎回忆起了什么,表情变得有些无可奈何,直到门外人在催促了:

“女巫大人!开门吧,在下腿脚很快的,不麻烦您什么!”

“哎哎哎……不用劳烦你了,我自己拿过来就好!”

纳兹琪回应了几声,转头回客厅里,要去取那已经熬好加料的绿豆汤,腹中的疼痛压弯了她的腰肢,也让她的口中的“咿呀”娇喘络绎不绝,而为了不让门外人误会,这还未经人事的大姑娘只能强压着口中的娇吟声,扶着墙面,加紧脚步。每一步下去,她都感觉自己正在起义的大肉肚狠狠地震了一下,这深沉的刺激感,叫她口里柔舌外伸,潮红覆面,好一副俏面绝顶阿嘿颜。

经过了体感无比漫长的走廊,被腹痛腹胀折腾得已经有些憔悴的纳兹琪颤颤巍巍地走到了煮绿豆汤的坩埚前面,加了最后几味药材后便倒进了预定的桶里,深橙色的澄澈液体微微散发着薄荷的凉气,一看就是很败火。纳兹琪一边倒,一边被这骚动不止的大肚折腾着,好不容易才把这却暑汤全部倒入桶里,而此时,她的腿边已经被溅起的汤水沾湿了,要是没有把裙子放下来,那就能看到那轻薄的紫纱布紧紧贴在她光滑有型的肉嘟嘟大腿上,好不狼狈。

不过,即使纳兹琪将这却暑的汤水全部倒干,腹中小混蛋的倒腾仍然没有丝毫减弱,仍然在她大肚的这里哪里顶出了一个个明显的鼓包,这可比准妈妈的胎动要厉害,明显的多,叫提起木桶的纳兹琪咬牙切齿,抚肚自叹。

等了这许久,门外的村民催得急了,又砸起了大门,但几乎是马上,就见那大门被推开了一道小缝,将这村民震退数步,而那美艳女巫从门里探出头来,将装着汤药的木桶伸了出来,言语里满是不耐烦:

“喏,却暑汤在这了,赶紧拿走”

不适的纳兹琪连看都懒得看对方的脸,只想赶紧回到房里,把那小混蛋给吐出来,但对方貌似还没有去意,那个血气方刚的乡村小伙,看到纳兹琪此时满头乱发激情态,满脸潮红风骚样,眼角泪痕可怜劲,口吐芳芷情火热,贝齿紧咬羞涩真,马上便阳气入脑,满心全是那浮世绘中的情色场景。要知道,自他从别处村子迁移过来,见到这里的驻村女巫之后,她高大美艳丰满的身影便时常在他梦里出现,甚至春梦。棱角分明的下巴上嘴角暗暗咬紧,好似在深深嫉妒甚至仇恨着,他所想象在这小屋里的,将被村民们敬仰而爱戴的女巫大人欺辱至此的哪个野男人。不过虽然他心里是这样想,但嘴上不可能毫无遮拦,追问必须循序渐进:

“女巫大人!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说着,他伸手要去接纳兹琪手里的木桶,一边献殷勤一边询问着纳兹琪的情况,希望自己这已经在无名情场上慢人一步的家伙能紧赶慢赶爱情马拉松的余程,不过,纳兹琪的表现让他失望了:

“啊……那个…诶?❤……怎么❤?…西瓜…吃的有点多……今天已经去了三次茅房了……肚子……还是有些……唔❤!……”

纳兹琪见眼前的小伙子不知怎地,好像突然就急了,光伸手,也不接过自己的药汤,反而凑了过来嘘寒问暖,正无语着,想随便找个理由混过去算了,结果就在这关键时刻,肚里的亚通又来助攻了,对着胃壁猛撞几下,撞得纳兹琪五脏六腑都好像换了位置,令她险些站不住,差点要跟门一起摔了出去,多亏她天生怪力,这才强拉了回来,在门板上一俯一仰,谎称西瓜吃多了,吃坏了肚子,心心念念这耿直单纯的男村民能够就此打住。

但是,人只要激起了情欲,那眼前就自然而然地有了有色眼镜,更何况这青年人刚才还亲眼目睹了纳兹琪在门后面红耳赤,小口喘息的浪荡样子。她一手扒着门框,从门里虚弱地伸出了头,身体贴向木门在一下下轻轻碰撞着,让那木门连接处的合页发出了“吱呀吱呀”的摩擦声,就跟村里那新婚夫妇完房时,他躲在婚房围墙外偷听到的婚床“吱呀”一模一样。这听下去,他那血气方刚的脑袋怎地还受得了,仿佛有颗掌心雷在他头皮下面零距离炸了开来,在被满腔阳气把持的视野里,那仅仅开了一点的小屋门缝后面,好像有一个人影,正暗戳戳地搂着纳兹琪那柔软亲人的腰肢,从后身挺入,将她压在门上狠狠地惩戒啊!他还想问些什么,但看着纳兹琪那抽动的眼角,那微带泪光的水润明目,那微抿的朱唇,还有那裹住白嫩脸颊的两抹潮红,似苦痛,但舒爽更甚,好像已经把所有酸甜苦辛全部说尽:

【我今日有情人来到,正忙着呢,你还是先回吧,不回,就是不礼貌了】

让他这跟村里绝大部分同龄人一样,从心底里对这新任的俏丽女巫大人存有爱慕之心的乡村青年想到这里,也就没有了别的可以继续下去的话题和心情,但也许是心存侥幸,觉得纳兹琪其实没在与别人亲昵着,真的是腹痛而已,说不定自己还有机会。而就在这混乱的心绪中,也许是自暴自弃,或者要掀桌子,他好死不死,故作玄虚地问道:

“女巫大人,您身后……?”

“什么!……唔❤!”

纳兹琪这下可是吓了一大跳,以为家里进贼了,这一急,双颊潮红这就蔓延到满脸,看着好像更激情了。她往回探了一眼,扫视一圈,空荡荡的门廊还是刚才那样,也没有人影啊?这青年在问什么了?她正想追问回去,就在这不凑巧的时候,亚通在她腹中欢实的程度这就又上了一个台阶,双手双脚交替齐发,将纳兹琪狠狠地往门上锤,结果就让还没转头回来的纳兹琪这就微微低下了头,一手放下药汤木桶,紧抓门框不放,好像有人在她后面推着她一样,一手抱着骚动不止的大肚,又按揉又摔打,发出了“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真是个以假乱真,这下子,门外青年剩下的那点期冀这就彻底粉碎了,在他眼前,那纳兹琪分明就是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然后就被更加激烈地按在门上摩擦啊,连那丰硕的柰子都摇出来了!到底……到底是谁能这样威能,可以将这好似村长一样的女巫大人这样欺辱?莫不是哪位神王都的大人来了?还是某个让女巫大人也无可奈何的青年才俊?……种种思潮之下,无论是哪种猜想,都叫这青年彻底死心,他接过纳兹琪放在地上的药汤木桶,离开了女巫小屋门前,恋恋不舍地反复回头。也不是说他想要打搅纳兹琪的午间云雨,毕竟他面对那能让纳兹琪甘愿被压在门前,一边埃草一边见人的家伙,确实是输得彻底了,但承认差距并不代表他对纳兹琪身子的馋就会减少半分,他只是没有缘由地期待着,纳兹琪什么时候能被背后的男人不小心撞门出来,让他这年轻人开开眼界,不过很可惜,他第一次回头,纳兹琪便已经关上了门,两声“嘭嚓”,前能看出这纳兹琪谢客心急,后能看出那迷之男子逼草逼得紧,紧跟着房内传来的“咿咿呀呀”小声娇喘,这就已经不需要再多想了,只听见那男子一声感叹包含了情难的心碎:

“女巫大人午安,是小的打搅了大人的好事,还屋里那位贵人多多包涵……”

【什么贵人?】

此时正躺在屋里,抱着愈演愈烈起义肉肚,还被蒙在鼓里的纳兹琪听着这话没头没尾的,满头问号。她想不到,刚才来取药汤的人竟然有如此丰富的内心戏,把她和那莫须有的情人之间的风流韵事,不过现在,被腹中亚通折腾半天的她纵使本性好奇,也已经无心继续追究下去,当下之事,是要趁那青年走远,赶紧把亚通弄出来呀!她不想再受这肚腹之苦了!

而就在此时,似乎是已经感应到了门外人已经走了,纳兹琪被亚通折腾得千疮百孔的肚皮上胃囊的挣扎戛然而止,叫纳兹琪看着重回平静的浑圆大肚又好气又好笑,轻轻拍着余痛未消的肚皮,有气无力地喊道:

“你这小混蛋!刚才在干嘛了!”

“妈……我……我刚才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哇……”

亚通发话了,跟此时的义母一样虚弱,只不过不是疼的,而是累的,他刚才的身体一直在不停地动着,根本不受控制,叫他想起了现实中的那次,只不过那次不是他的身体不受控制,而根本是他故意地想纳兹琪在人前出丑,现在回想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能这么淘,这下好了,现在现实映入梦境,就算自己真的不受控制,被折腾成这样的义母也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想到这里,亚通下意识地将身体往胃囊深处缩去,双脚顶在了幽门附近,甚至有随时躲藏进肠海不出来的意思。而纳兹琪敏锐地感受到了这情况,可真是对这小坏蛋无可奈何,只能强压怒火,轻声说道:

“我知道了,你现在赶紧出来吧,不然等你身上的药效过去,可就麻烦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撑地勉强站了起来,随后一手扶墙支着脱力的身体,一手再下面拖着愈发感觉沉重的肚腹,往前一步步挪着。明明之前与神王都来的官员正面唇枪舌剑时都不落下风,此时居然被腹中的淘气义子给折腾成这幅熊样,真是狼狈窝囊。走着挪着,纳兹琪偶然看到了在门廊全身镜中,满身疮痍的自己:满头乌紫披头散发,好生缭乱烦恼,几丝沾到了她刚才阿嘿颜的嘴边留了下来,如若那秀发再弯曲些,外人看上去,那可就跟吞吐男根后粘上的阴囊曲毛无异了;一边肩头的连衣裙吊带已经滑落,若不是刚才腹痛生出的冷汗已经沾满衣裳,紧紧贴在了白里透红,微微发着白透淫雾的胴体肌肤上,肯定会有一只挺翘硕乳峰无以蔽体,从衣领中冒出头来,不过现在香汗湿身的样子也没强到哪去就是了;拉起的连衣裙盖在高高挺起的圆润肚腹上,虽然并非孕肚,但确实给了纳兹琪怀孕胎动孕吐的感觉,虽然看上去毫发无损,但只要手轻轻碰上去,就能听到纳兹琪长呼一声“嘶!~~”,一听上去就是余痛不止;整个一看,嚯,好一个放荡风骚准妈妈模样,叫纳兹琪看着自己镜中的狼狈,无奈地笑了起来:

“呵呵呵……唉,结果还真把你怀进肚里了一次……”

“怎么了妈妈?”

亚通在肚里听到纳兹琪的自言自语,不解的戳了戳面前的胃壁,这可把纳兹琪疼的够呛,在墙镜面前屈身托肚,表情又变得苦涩起来,嘴里不停地向亚通埋怨着:

“没什么,你这小坏蛋还不安分点?妈妈已经被你折腾成这样了”

“是……”

听纳兹琪的声音如此虚弱疼痛,及富同情心的他也是一阵心痛,好似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任性会给义母带来如此的苦难,马上就变得乖巧起来,静静地等着,而这也让纳兹琪稍稍轻快了一些,能在镜子前面直起背来,她从来没感觉腰有这么酸过,即使在她的草药埔里弯腰耕作一整天也没这么酸,让她好不容易坐到客厅的椅子时,好像一切都变得轻松了,让她长叹一声:

“唔……终于……终于要结束了”

说着,她再次将双手捏了个法诀,按在了肚皮上,叫她自己顿时咬住了牙关,看来腹痛还很动态。随后,她轻声吟唱着,再一次,她的肚皮上爬满了霞色法阵,只不过这次肯定不是要加强自己的消化能力,那样的话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孩子就要烂在自己肚里了。就见她的肚腹随着表面的法阵开始微微发起了绿色的光晕,给人以一种轻松舒缓的感觉,不过看纳兹琪仍然咬紧的牙关,看样子也并不舒服。而在里面,静静蜷缩着的小亚通就见周围久经摧残的胃壁上微微发出了浅绿色的光晕,随后周围的每一处被击打得格外红肿的地方开始微微颤动起来,积少成多,这胃囊便整个颤动了起来,令小亚通吓得不轻,蜷缩更紧成一团,向纳兹琪问道:

“妈,你这是?”

见亚通疑问,纳兹琪暂停了吟唱一时,而腹部的光晕与微微颤动也减轻了许多,转而向里面的小亚通答道

“还不是你这混世魔王,把我肚子折磨成这样,还不能用魔法治愈一下?”

听到这里,亚通哑口无言,羞的把头埋进了自己的怀里,满腔告歉,弱弱地回应道:

“……对……对不起嘛”

“唉……知道就好…我养了你这家伙可真是糟了罪呦……”

纳兹琪感叹一句,继续治愈了下去,在梦里这个时间点,她还没有想到,腹中的小家伙居然会长成她心坎里的样子……

很快,随着口里的缓缓吟唱,纳兹琪的表情渐渐缓和了下来,肚腹的蠕动也趋于平静,让里面的亚通心里也轻快了些,又重新在义母腹中放松了下来,把她的肚子又撑了回去。不过纳兹琪已经没有心情跟他在玩下去了,就见她站起身,转头去向了浴室。

纳兹琪的浴室算是她这小屋里面最奢侈的一角了,满墙满地的方形瓷砖坚固又光滑,还有一座由魔物素材制成的玉白色大浴缸,宽敞又结实,即使是纳兹琪这样的七尺女巫也可以自在的躺在里面,享受泡澡的惬意。

不过现在她过来可不是为了挺着亚通泡澡,就见她靠在浴缸旁边,一手摸在酸疼的腰肢上,一手伸进了那吞噬了不知多少美食的口中,在舌根后面拨动几下,马上纳兹琪就感觉一阵强烈的反胃感涌了上来,马上俯身对着排水口呕了起来。亚通出来了吗?当然没有,出来的只有些许泛红的稀黏胃液,而那小家伙还安稳地蜷缩在那暗红色的溶血肉狱中,只是感觉周围不停蠕动的肉墙开始不断颤动着,“咕叽咕叽”的肠鸣声在这胃囊里回荡着,混着纳兹琪强而有力的心跳。

而这也在纳兹琪意料之内,那么大个小孩子怎会这么容易被自己吐出来了?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麻烦,她转而将双手托在那已经从胃部有些下垂到小腹的肚子下方,对着里面的亚通说道:

“好了,妈妈要放你出来了,你小子赶紧把手伸进肚子上面的入口里面吧”

“是,我这就”

亚通听了义母的话,看着周围这对他来说亲切无比的肉囊,好像世间唯一的温柔乡,能够接纳他的一切疲惫与哀伤,叫他可真是无比沉浸。但毕竟自己已经在无意中对纳兹琪造成了这样那样的痛苦,要是还要强赖在这里,那可就让妈妈不高兴了。所以亚通最后也只能眷恋的看一眼周围,随后将双手合十,伸进了纳兹琪已经放松到了极点的贲门,插入了食道中。而与此同时,他身体下方的胃囊肉壁也顺应着他的行动,将他往上托了起来,不必说,是纳兹琪在把他往外赶了,他嘴巴嘟了嘟,看样子还是有些不乐意,但既然事已至此,也就只能继续把手往上钻入贲门,往义母体外的世界前行。

转到纳兹琪这边,她已经感受到了叫她及其不适的严重反胃感,就好像有一只章鱼紧紧粘在了自己的食道上一般,吐又吐不出来,吞又吞不下去,就硬堵在食道里,可是真难受。不过虽然难受,纳兹琪主观倒是很高兴,因为亚通不是章鱼,不会真的硬杵在自己喉咙里。于是她就继续把肚子往上提起,里面的亚通也就这样往上挤进了她的食道中,两只小手钻过了那正分泌着过量的粘液的食道,很快便通过了纳兹琪那又凸起了一个大到可怕的鼓包的脖子,从她的喉咙探了出来,触碰到了她的口中的小垂体上,弄得她更痒了,咯咯笑了起来,把她肚里的亚通也都笑了,一边向下踩着她的胃囊,一边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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