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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章】番外四:霞蝶梦——功成难忘骚义母,真真假假淫蝶梦,3

小说:仁慈魔王降世仁慈魔王降世 2025-08-24 10:50 5hhhhh 2030 ℃

“所以……妈妈还是很喜欢吞掉我的吧……”

“呕呕……当然啦…你这臭小砸被我养的又香又嫩…怎么不喜欢?…”

纳兹琪既然还没有完全被亚通堵住嘴,还能还口,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而亚通也是听得得意洋洋,大半身体渐渐穿过了纳兹琪已经被扩张到夸张的贲门,全都进入了她不如为何如此宽松的喉咙里,而他的小脑袋也已经在她的喉咙里探出了头来,看到了眼前的浴室墙壁。而吐到这里,纳兹琪便知道,该换姿势了,她俯下了身体,一手按在只剩下很小一块凸起的肚皮上,将亚通完全压入自己喉咙里,另一只手则抓住了亚通从自己嘴里伸出的小手,将他慢慢往外拉。就这样,刚体验过很多人一辈子只经历过一次的丸吞后,还没有十岁的小亚通这就开始感受那些体验了丸吞单程票的人从未体验过的,被别人吐出来的经历,也许就像婴孩时从冥河里走过一遭而变得刀枪不入的阿喀琉斯一般,这段被神秘的义母丸吞的经历也深深地影响了亚通一辈子吧。不过此时亚通并没有什么别的感受,仅仅是感到了无比的新奇,这被纳兹琪强健的喉咙紧束住身体的感觉……怎么这么奇妙?叫他脸颊有些发烧?真是难以理解,毕竟他现在还是梦里那个七八岁的孩子而已嘛。

终于,他出来了,被纳兹琪抓着手,满身胃液地被提在空中,看着这位浑身汗湿尽了的狼狈妇人把那皱在一起的宽松连衣裙从那重新变得苗条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上放了下来,盖住了那好似丁字裤一般的兜裆布,随后一脸无可奈何地看着赤果果的亚通,噘着嘴,吊着眉,脸上还有些熏红,看得出来她不大高兴,这也是自然,刚才在村里人现了那么一个大丑,可不是心里闷得慌?而就在这时候,还不大会读空气的亚通几乎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了一句:

“以后……我还能进你肚子吗?”

“你还说!”

一听到亚通这话,纳兹琪马上便绷不住了,把亚通放在地上,反手就揪住了他的耳朵拽了起来,拽成了长耳朵精灵模样,不必说,疼的亚通嘴都歪了,眼泪哇的就蹦了出来:

“哇……妈!我知道错了!……别揪了!……别揪了!……”

“你这……唉……”

纳兹琪看亚通眼泪流了出来,冲散了脸上的橙红色胃液痕迹,在他被染得酸红的脸上冲出了两道泪迹,马上那早已被母性腌透的装硬心肝这就软塌了下来,把亚通的耳朵松了开来,不管亚通浑身的脏污,将这孩子拥入了那柔软饱满的慈母怀中,轻拍着小家伙的脊背哄着:

“好啦……妈妈也舍不得打你……不哭不哭啦……男子汉可不会流泪哦”

“是……妈妈……所以…以后我还能进你肚子吗?”

听到自己的孩子进了自己腹中后居然马上就有些眷恋上了,纳兹琪很难说是难过或是高兴,说难过吧,自己的肚子居然连小孩子都能轻松爱上,对于神国的上层妇女来说,可以算是莫大的荣幸了,但说高兴吧,喜欢自己肚子的居然是跟自己亲生一般亲的养子,这可是……真难形容,有种逆光源氏计划的感觉吧。不过经过了刚才那场闹剧,纳兹琪已经确信,让这小淘气再进到自己的肚里,说不定还会惹出来什么更叫她难堪的麻烦,这事,说什么也不能再干了,但她又看着怀里亚通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实在硬不起气来拒绝他,踌躇半天后,这才勉强婉拒道:

“对不起啊,你把妈妈弄得太疼了,妈妈的肚子不喜欢你了,不让你进去了……”

“……唔……这样吗?对不起妈妈……”

听到纳兹琪这样跟自己说,有着朴素的心灵而满怀着负罪感的亚通肯定是没念想继续进义母腹中了,他轻轻摸向纳兹琪的肚腹,就见那处饱满的软肉居然下意识地缩了回去,看来刚才他在里面的折腾已经让纳兹琪有些条件反射了。见到自己造成的这副惨状,小亚通微微咬着嘴唇,抱向义母边哭边道歉着,让纳兹琪很是惊讶,之前她在村里看到与亚通同龄的其他小孩子的时候,他们可大都不会那么关心自己的母亲,顿时,一阵暖流流经了她的心中,软化了她心里某处淤塞的坚冰……

过了会,纳兹琪已经将浴缸的水放好了,她要带着小亚通一起,把身上的脏污全都洗掉。就见母子俩一大一小,赤裸着走到了浴缸前面。纳兹琪先抬起了她那修长肉感的丰满美腿,点到了水里,浴汤热而微烫,对于泡澡来说正正好好,叫纳兹琪浑身一阵颤栗,一时间露出了无比享受的感觉,随后便先踏入了浴缸中,躺在了里面,那对分量十足的挺翘饱乳峰浮在了水中,与前面的膝盖峡谷遥相辉映,在这浴室里萦绕的水蒸气中,就像是云雾缭绕的四座海上仙山,勾引着游人的精魄。

当然,纳兹琪肯定不会光顾着自己爽,她进去了,亚通也就被她提了进来,放到了自己的跨间水域,这靓妈妈最美妙的地方,只不过,当亚通刚进入水中时,他就感觉一阵头昏,就像是刚从沉眠中苏醒了一般,无力地坠入了水中……

醒来,二入梦,从水里抬起头,大喘着气的亚通,看到了眼前与他一同在浴池里,一脸严肃的纳兹琪,相比于刚才的梦境,她变得更具风韵了不少,不过貌似亚通的意识还停留在上一个场景,并不明白现在的情况,不过马上,纳兹琪的话就让他知道了这场梦是在什么时候:

“快洗吧,那地方洗干净点,我可不想在给你性教育的时候被熏一脸”

妈呀,这,这是八年前,纳兹琪给亚通性教育的那个晚上,那一夜的疯狂,放纵,现在将身临其境地在此时正十八岁的亚通面前徐徐展开,叫他一时间愣住了,仿佛灵魂彻底回到了当时,满眼纳兹琪那浮在水上的陡峭玉峰,而纳兹琪看亚通愣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的柰子,入迷地好像丢了魂一样,好不无语,自己虽然没生下亚通,但毕竟也是养了他十八年,自己当他做亲儿子,没想到他现在居然把自己当性幻想对象?真是……不知道说啥了。

而就在这时,纳兹琪看到了一只还未脱稚嫩的包茎羞答答地从水面上探出了头,从包皮口往里看去,一只羞红的龙头呼之欲出,但只是受制于周围包皮的禁锢被限制在了这狭小的空间,俏皮得叫纳兹琪看着想笑。她从浴池里半身立了起来,往亚通这边倾了过来,两只饱满似小西瓜的巨乳被从水中拉了起来,滴滴晶莹的浴汤从沉甸甸垂下的乳珠上滴了下来,因为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给亚通哺乳了,这乳珠的颜色又重新变得粉嫩起来,大小也回到了樱桃一般的尺寸,叫亚通看着更加激动到不知所措,瞳仁紧锁那软乎乎沉甸甸的宏伟双乳,随着它上下波动着,让纳兹琪愈发对他感兴趣起来。于是,就见她将手往亚通跨间摸了过去,那被各类药材锻炼出来的,灵巧无比的纤纤素手,精准而轻柔地握到了潜藏在那包皮下的肉蘑菇冠状沟处,叫亚通浑身一震,寒毛倒立,口内生津,呼吸急促到难以控制,只听得眼前得意洋洋的纳兹琪轻蔑的笑道:

“既然你这么不乖,那就不怪妈不客气了,看妈给你开个苞!把藏污纳垢全都洗干净!”

听到这里,亚通已经有些憋不住了,被色心把持着双手既想摸向燥热难当的跨间,又想触碰纳兹琪那无比诱人的丰硕乳球,但现实是他两个都不敢碰,既不敢在自己义母面前自我发电,也不敢在这时候直接揩油自己的好义母,只能把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到两侧的浴缸沿上,任纳兹琪抚摸把玩着自己的“慧根”。

简单比了比尺寸,亚通的内敛鸡儿就跟纳兹琪张开手掌时,拇指与小拇指之间的距离差不多大,可以说在神国整体男人中已经算是很优秀的了。而得到了这个结论的纳兹琪的心理发生了些许变化,原本只是例行公事的性教育,现在对她这从未跟男人上床过的老姑娘来说,有了一份别样的吸引力,叫她这从来淡定自若的稳重女巫的内心也变得蠢蠢欲动起来,明明敲打玩弄一下亚通后,让他自己清理就好了,但此时她却心血来潮,打算真的亲自给亚通来开个苞,于是,就见纳兹琪看着身前的热狗,两眼微微放光,早已为今晚修剪过指甲的秀气葱指轻轻拨到了那被红肿龟头顶开些许的包皮边缘,还没开始往外捋,就听那亚通开始不适地哼哼了起来,这大概是包皮把他的小兄弟保护得太好了吧,轻轻触摸就会有如此的刺激,那如果把包皮强硬地扒拉下来,那他还不得叫成什么样?

要是平时的纳兹琪,此时或许会怜香惜玉,对亚通轻柔一点,但是很可惜,此时已经色相初现的纳兹琪只想赶紧把亚通的包皮扒下来,康康被自己从小婴儿养到这样高大的孩子的下体发育的到底怎么样了,于是,只能苦一苦亚通了,妈妈也不是真的故意想要让你这样倍受折磨,实在是妈太想看看你的小鸡儿了。怀着这样自我开脱的理由,纳兹琪双手手指支在了亚通包皮开口上,猛地往外一抻,只听亚通一声惨叫:

“唔啊啊啊——”

突然,被解放的恶龙从囚禁它的包皮龙穴中冲了出来,将纳兹琪的手指弹开,豪横地从水中杵了出来,好像浴缸这一方天地的【定海神针】,直直的向上指去,近乎跟手腕一般的粗细,子弹般富有冲击力的刚毅造型,还有那比被包皮封印时多了超过一半的长度,一下子就让纳兹琪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后辈撞到鱼缸上,震得水花四溅,闭不上的口齿尽显惊讶,眼中隐隐含着的爱心满是色意,下意识皱了一下的鼻子接收到了独属于自己义子的过人男性气息,叫这稳重女巫此时也有了失态的意思,就跟刚才满眼柰子的亚通一样,此时的纳兹琪眼中除了肉棒,已经有些容不下其他东西了。而当时的亚通看着自己的鸡儿变成了这般狰狞模样,纵使以前在早上晨起时也时有见过,但一直没太在意,只是脑内时常会有那些与自己亲密的女孩子的身影隐隐约约在自己身边,其中出现次数最多的,自然还是义母纳兹琪的形象,只不过每次出现这种情况,他都会赶紧拽自己耳朵一把,将这种对那位养吾如母,训吾如父的纳兹琪那龌龊想法从自己脑内驱离。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就这样跟纳兹琪为母为子下去,但此时他看向纳兹琪,一个隐隐约约的粉紫色爱心形状在她眼瞳中若隐若现地凝聚了起来,澄澈似水的眸子倒映着自己那威武的邪龙,表情早已从那教书育人的严肃变得崩坏且暧昧,冥冥之中,一团不安的直觉从亚通心中生起,好像面前的纳兹琪并非是自己的义母,而是某种异类的魔物,在向自己的肉体垂涎,叫他情不自禁地颤抖问去:

“妈……您这是…要干什么?……我…我有些害怕……”

“唔……没…没事……这玩意看着可真带劲……”

纳兹琪被亚通一问,被满房水蒸气熏得有些晕晕乎乎的脑子又稍稍清醒了些,没有那种好似要当场把亚通吃了的侵略性势头了,不过嘛,她现在还是对亚通那威武出奇的鸡儿表现了无比的兴趣。也不清楚是不是自己的乳汁有某种催长的物质,影响了亚通的成长,还是他这家伙本身就是这样的巨根血脉,即便她有十几年治疗村里村民、村外冒险者男科病的丰富阅吊经验,见到亚通这根倾国圭物也还是不由得惊叹人类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么巨大,不由得连连感叹,言语之中,口中的吐息也变得稍微急促了些。而亚通看着这身材劲爆的义母趴在自己身前端赏自己的鸡儿,脸上早就烧的像是那炙热的钢铁,将上面的水珠都蒸发了,他就像是所有没什么性观念的处男一样,缩在浴缸一角,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提醒着纳兹琪:

“妈……您不是要给我清理……这玩意吗?……麻烦快一点……我这里…很敏感”

“好吧……妈尽力狠…啊不…快一点”

听到了儿子的请求,早就迫不及待的纳兹琪轻轻抓住了那根强横的肉棒,刚握住,暗藏在鸡儿当中的脉搏随着亚通几近爆缸的心脏沉重而有力的震动着,让她能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劲霸阳物的激昂,表面上点点的包皮垢让周围的气味很是不妙,滂臭中含着一种令她这闷骚熟阿姨欲罢不能的奇妙气息,让她有种想要直接嗦上去的感觉,但纳兹琪使劲眨了眨眼,压住了这种危险的愿望,没抓住鸡儿的那只手从浴池里抓了捧水,双手上上下下,便在这鸡儿上面擦洗了起来。刚一触摸,亚通就好像浑身被闪电贯通了一样,浑身震颤了一下,被包皮封印了十几年的初生邪龙枪猛地向上一挑枪尖,那种被刺激的样子就差直接写在他脸上了,叫他忍不住“哼哼”了几下,但马上他便咬牙压下了自己的喘息与震颤,希望能让自己在纳兹琪面前更加坚强一点,但那副稚气未脱的青涩面庞被这样刺激得红到危险的样子,还是让纳兹琪又好笑又好色,手底下的劲力又放大了些,现在与其说是擦洗,倒不如说是撸动了,那平时将碾药杵舞的虎虎生风的女巫之手,此时放在那躁动龙阳上也自然是如鱼得水,几下子,亚通下面红肿龟头下冠状沟中那点点污垢便被她全都清理了出来。而这样反胃的骚味一被去除,那美妙的男性气息便被反衬地更加浓烈,那挺拔的肉杵就好像一根有着某种奇妙能力的蘑菇,将包含男性气息的孢子往外使劲泼洒着,让纳兹琪心里的色心欲波一浪高过一浪,已经有些溃堤了。

而亚通被刚才纳兹琪那样一番玩弄,要不是全力忍耐,现在鸡儿尖端流出来的可就不止是先走液了,刚才被刺激的睁不开眼的他现在重新睁眼,看着自己变得干净红润的鸡儿,刚下意识松了口气,就见面前的纳兹琪突然俯下身来,双手从后面抱住了他久经锻炼后挺翘结实的屁股,往上顶出了水面;已经被爱心占据的双眼紧紧盯着眼前诱人的鸡巴,视线紧咬不放;口中那较于常人长上许多的舌头先在亚通马眼处一涮,随后便收回了口中,将刚才溢出的前走液全部卷起品味,这可叫亚通又被刺激地七荤八素,感觉比刚才被纳兹琪双手在鸡儿上上下下时的感觉还要刺激美妙,但这小处男那经过这样刺激的事情,虽然他相信义母不会害他,没有怎么挣扎,但还是怯生生口吃地问道:

“妈……您这是……要干嘛啊?……也是…性教育的…一部分吗?”

纳兹琪此时好像已经听不清亚通的话了,她脑中只有亚通下面的雄性气味信号与宏伟的龙阳形状在她脑内被深深烙印着,耳边只有刚才亚通那被自己玩弄时哼哼唧唧的可爱男孩子娇音,又轻轻舔舐了那快乐棒几次,她才回过神来,一脸不好意思地对亚通预告着:

“抱歉……妈妈要干贪心的事了……你不要怪妈妈❤……”

说完,她再一次把舌头缠到了亚通下面,蹭过红如菇伞,坚如磐石的鸡巴头,缠到了下面的冠状沟中,只不过这次她没有再收回去,而是俯下身子,将双乳垂在亚通大腿中央,目视着那对她来说“锋利”无比的殷红枪尖渐渐越过自己视野下方,被按奈不住的舌索拉入了自己早已被期待的口水淹没的口中……是的,她含住,吞下了亚通的鸡儿,亲手打破了自己跟义子长久以来,从亲情变质为爱情之间的最后一层屏障,这下,纳兹琪不能回头了……

只能说真不愧是亚通的那活儿,即使是比自己高了一尺多的纳兹琪这甚至曾经吞噬过他的深渊巨口,那坚挺巨根还是能长驱直入,拨开垂下的小舌头,一头撞进了义母的喉咙里,叫她一时间有些反胃,闷声轻咳起来,但亚通就算有心慰问,但碍于实在太过紧张,也只能僵在原地,感受着纳兹琪那坚韧紧实的强劲咽腔裹挟着重重粘液紧紧束缚住自己的鸡儿,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缩,狠狠地调戏,玩弄,压榨,折磨着自己的小兄弟,那狭窄悠长的食道上好像有着枪膛里的螺纹一般,不停席卷着鸡儿,渴求着子弹从枪口迸射而出。

虽然跟不少异性暧昧过,但如今仍然是处子之身的这亚通哪见过这个阵仗,这一舔,一卷,一嗦,马上便把他内心的婆妈卸去大半,如此舒服的感觉,他这未曾试过云雨之事的孩子可如何抵挡?如何抵挡得了?又如何抵挡的了了?就见他的表情从便秘一般的相互扭结渐渐舒展开来,化为一副入迷的微妙表情,好像窥到了天堂一角的虔诚教徒一样惊讶而欢喜,原本不知道应该放到哪里的双手,此时在本能的引诱下,也摸到了纳兹琪那满头紫色湿发的后脑上,一下一下地把她那对自己紧嗦不放往自己下面一推一放,让这沉浸在义子巨根美妙味道的义母惊讶地被当做了飞机杯,半推半就地吞吐着亚通的鸡儿。刚开始口交,稍稍清醒了些的纳兹琪还有些不知所措,想要把鸡儿吐出来,当做这事没发生。但她一向上看,那被她嗦着牛子的精瘦亚通仰面朝天,紧闭眼睛轻轻喘息着,似乎纳兹琪的口腔要比他以前偷摸手艺活时用的双手要舒适百倍,千倍!这副被自己深深触动的可爱样子,让纳兹琪又犹豫了,一时间,亚通的义子身份又被自己抛到了九霄云外,欲望向她反复低语着:

【他是你的孩子,是你养出来的,最符合你的口味❤……】

【他是你的孩子,看呀,他对你的身体多么着迷❤……】

【他是你的孩子,你不管怎么要求他,他都舍不得拒绝❤……】

【他是你的孩子,如果你不享用,难道给野女人糟蹋了?❤……】

【他是你的孩子,你有义务告诉他,什么叫做爱❤……】

……

【不管了!亚通!我来了!❤】

终于,纳兹琪暂时放下了义母的架子,紧紧抱住了亚通,就像是一只饥饿的小牛一般,狠狠吮吸着顶在口中的那修长之角。这一下可不得了,刚才的猛冲早就将亚通那未经人事的处男鸡儿紧绷到了极点,此时再被这结实的喉咙一紧束,被这灵活的舌头一挑弄,被这黏滑的唾液一润滑,这就高潮当场,惨中带娇地叫了出来:

“哇……哇哇……妈…我…我下面有东西出来了!❤”

且见亚通膝盖内弯,腰胯上顶,浑身发力的样子,好似一只雷蛇游遍全身,叫他不住的痉挛着,那两枚已经被纳兹琪一同纳入口中,被长舌欺负着的卵蛋微微一紧,海量的浆糊圣水这就灌入了纳兹琪口中,冲进了她的胃里,叫她原本平坦着的上腹这就微微鼓了起来,这分量,没有一两大杯啤酒的水平可是做不到的。被子种海啸袭击后,纳兹琪这也又清醒理智了些,把射到浑身脱力,喘息不止的亚通放回了水中,缓缓将那重归平静的雄伟鸡儿顺着反胃感吐了出来,不过貌似她还有些恋恋不舍,即使那肉蘑菇伞冠下的冠状沟已经从自己的唇齿之间溜走,那粗长有力的舌头也仍然在那褪去热血殷红色的龙首上爱抚舔舐着,好像要将这阳根上泻出的所有阳气清扫干净这才罢休。

好一会过去,亚通这才从爆射过后的虚脱中恢复,那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浴汤淹没的脸上挂着一轮憨憨的傻笑,似乎意识还沉浸在刚才义母对自己的突然袭击中。不过很快,随着理智支配身体,笑容也渐渐从脸上失去了,转而是疑惑,恐惧与担忧,他不知道为什么纳兹琪要这样做,不是仅仅把那里洗干净就好嘛?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虽然他好像也很舒服就是了,但这也太过突然,叫他一点准备也没有,忍不住问向前面正在漱口的纳兹琪

“妈,你刚才是……”

“喝…噗……没什么,检验一下你的发育情况…嗝……看你是不是有让我性教育的必要”

纳兹琪此时心中的欲火也已经泄去了大半,也有心思给亚通敷衍两句了,不过突如其来的嗝声还是打得她措手不及,要知道平时她吞个西瓜都一个嗝都不打,怎么今天这点浓浆就让她的肚子这样满足呢?不过她也没心思细琢磨,此时这义母的心思,全在规划待会怎么好好地给亚通再“体检”一番。不过亚通被这样敷衍了也仍然不大能理解:

“可……不是白天你说要给我性教育吗?……为什么现在又要检验了?”

“这不是看你发育的如何,分程度跟你教育吗?你这样的巨根,可不得特别教育?”

纳兹琪这一套歪理,可又把亚通说不会了,他思索片刻,还想还嘴,却先被纳兹琪用那温润的双唇堵上了,这一下,可又让他羞红了起来,在原地不知所措,只能见到眼前纳兹琪咯咯笑着:

“哈哈……好了,妈妈不会伤害你的,只是我的好儿子长得这般精神,可不得用心测吗?来吧,妈妈带你到床上教育去”

说着,他便被纳兹琪从浴池里拽了起来,被从头到脚用毛巾细细的擦拭着,就连那已经突破了包茎与处子二重封印的跨间邪龙也在她的手中被擦洗的干干净净。义母靠在自己身旁一边擦,亚通一边看着她那丰满诱人的胴体,暗自琢磨着:

【刚才妈妈说的用心测……是这个“测”吗?……】

转眼,已经被擦的干干净净的两人披着浴巾,到了楼上纳兹琪的房间里。在梦里这个时间点,亚通还没有跟纳兹琪搬到一起住,还在亲妈铃儿那风餐客栈里住着,楼下那以前用作亚通的婴儿房的地方便空了出来,等待着一位男主人入驻这魔女小屋。

亚通并不是第一次进自己义母的房间了,在小时候,要是亲妈铃儿实在是太忙,他便时常要过来跟纳兹琪睡在一块,所以在这里,他也有一种十分亲切的感觉。不过自他两年前成为冒险者后,纳兹琪便没有继续让他在这留宿过了,因此经过了这些年,又要在这满是孩提记忆的房间里下榻,给了他一种历久弥新的奇妙感受。纳兹琪的房间虽然干净,但并不算多么整齐,虽然天生丽质的她没有多大的梳妆台,但书桌上却是堆放着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书与古玩,这就显得乱了不少,被配好的药剂就一瓶瓶的挤在一起,堆在好像酒架一样的立柜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楼下的炼金实验室不够用了。在床尾的方向,架着几套狩猎装备,不用说,肯定是纳兹琪的了,这些看上去价格不菲的护甲大都是修身风格,穿上能清楚地看到身体曲线的那种,要是以前的亚通或许不会在意什么,但刚被纳兹琪嗦了一次牛子的他现在看过去,脑袋里就是纳兹琪穿着那对她来说或许有些发紧的奇异护甲,站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的样子了。但虽然自纳兹琪来到丰年村之后,有关她的黄谣便没有断过,而且自她吞下了亚通那天之后,势头便愈演愈烈,时常就会爆发一阵,比如传说她跟某位大人物有奸情,强暴前来治病的男童之类的,不过作为跟纳兹琪最亲近的人,亚通一直都很清楚,纳兹琪虽然看着骚,心里其实是很纯粹的,绝不曾干过那种事情,顶多是听了黄谣之后,自己也忍不住对义母性幻想一下罢了,此时又看到那几套越看越色的装备,那些流言蜚语又钻回了他脑中,叫他一时间又有些慌乱,双手贴在脸颊上,夹着脑袋要镇定下来,把目光从那装备上移开,结果一转头,嘿呀!就见那纳兹琪一手扶腰,一手捂胸,上身向他前倾过来,这一下,便将那虽然实际上并不算纤细,但在她身上就显得很纤细的腰臀曲线彻底凸显出来,而那捂胸的动作,虽然用手臂遮住了双乳私处,但这样一托,反倒更显那傲人双乳的无比柔软,而看那纳兹琪微妙的表情,眼角轻佻,嘴角含笑,柔情似水,明摆着是故意在诱惑亚通了,一套组合拳下来,即使是最尊敬纳兹琪,最不相信她生性轻浮的亚通,此时小心肝也要停摆几下,刚才从海绵体内流回来的精血这便又充回了下体与面颊,大头小头都是一样的红,这势头,叫他心里大喊不对,双手在身前胡乱架着,似乎在防备着纳兹琪什么时候扑到他身上,把他压到地板上这样那样……但这样好像也不错?怀着这样的心情,亚通又向纳兹琪问去了:

“妈……你这是干嘛?……不…不是说就性教育吗?”

“你说妈要干嘛?”

纳兹琪笑容更灿烂了,捂胸的那只手突然伸向了亚通的腰间,把他这质量远不及义母的瘦猴掏了过来,一把捂在那在沐浴之后,散发着微微乳香的红粉乳乡间,反问了过去。而亚通被这样近乎直球的攻势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双腿一软,倒在了纳兹琪的臂弯里,鼻间满是乳香萦绕,呆滞了好一会,这才支支吾吾地回到:

“妈……是要……教我女性的身体吗?”

“唉……你小子……就算你对了吧……”

纳兹琪见亚通还是没明白她的意思,实在是没有办法,只有叹息,面对这在性方面宛若一张白纸的义子,她一时间也实在舍不得直接将这张纸硬生生戳破,便不如顺着他的意思往下,把他拉到了床上,这就向他毫无保留地介绍起自己的女性身体起来。虽然她整体过于丰腴了,对于讲学来说可能有失偏驳,但对于亚通来说却是正好,只是从一开始,这就注定会是一场纵狂的闹剧……

“……这是阴蒂,是女孩子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来,摸一下”

对着面前正襟危坐的亚通刚介绍完男性性器,还没介绍自己身体多少,纳兹琪这就岔开了双腿,一手摸在阴户之上,用拇指与中指分开了那两片肥嘟嘟的肉瓣,爱液如银丝般缝在半空,将粉赤的下体淫豆赤裸裸地给亚通完全看去,如果此时这样做的是米狄娅,那她一定会满脸红透,羞的说不出话来,但这是纳兹琪,她仅仅是双颊潮红,好如微醺,嘴角的微笑不曾有丝毫削减,反倒看到亚通下面重振精神后,神色变得更灿烂了。

“……好……”

虽然此时亚通已经紧张羞涩到了极点,但面对母亲那亲切而诱人的命令,他还是跪走上前,伸出那已经被冒险打磨出茧子的手指,轻轻触在了纳兹琪下体红淫豆之上。

“唔嗯❤~~”

也不知道是故意佯装,还是真的这样刺激,纳兹琪一被把持到自己这几乎从未有外人触碰过的爱欲之核,两腿这就下意识夹了一下,跨间的两半肉唇将亚通的手指嗦入了其中,让她刺激地更透了。传情的眉目弯成一条柳稍,些许泪点从眼角点出,刚才那从容的微笑从嘴角流走了,剩下只有像是初尝禁果的少女一般微抿的双唇。而看到自己义母向他这样表现,性爱菜鸟亚通便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下意识抽回了手,但下面却是软不回来了。

而此时,回过神来的纳兹琪也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在义子面前漏出了下流表情,从容的红润双颊这就更红得泛滥了,不过这无伤大雅,亚通还没来得及问,她便继续邀请到:

“诶呀,妈没事的,来……”

说完,渐渐有些沉不住气的她一把将亚通的手拉了过来,探进跨间,对着自己饥渴的小淫豆就是一夹,这次有了心里准备,纳兹琪便忍住了崩坏的表情,又一个擒拿将亚通往自己怀里拉过来,一边把持着他的手,在自己跨间抚弄着,另一边则直捣黄龙,反手握在了亚通的跨间阳物上。看这架势,还没意识到自己好像已经失去处子之身的亚通又不明白了,枕着纳兹琪的柔软肉胸垫,一脸羞涩羞涩地问向纳兹琪:

“妈?这是……”

“没什么,只是来教教你,怎么样取悦女孩子❤……来,取悦我吧~~”

纳兹琪一把亚通拥入怀中,嘴里秃噜出来的话语马上便有了一种亚通以前从未在她身边听到过的娇媚与风骚,好像一个馋他身子的陌生骚贵妇,不过这种感觉亚通也并不讨厌就是了,不过与义母这样亲近私密,还是让他心底有种背德感。但马上,就见那满眼爱心的纳兹琪一边用他的手指取悦她自己,发出了下流的喘息爱叹,另一边,那有力的素手紧紧抓在了已经起到不能再起的激昂龙具上,紧而不狠地一上一下,一收一放,就像是把持着一根坚实的药杵捣来捣去,一来一去,在这新奇而美妙的感觉勾引下,这背德感算个鸡巴?有了刚才在浴缸里的经历,面对此时与义母互相手淫的情景,亚通几乎马上就接受了,这就随着纳兹琪把持自己鸡儿的节奏,用手掏弄着纳兹琪的花径硕果。似乎是没想到亚通此时这么上道,被扣了几下,满意的纳兹琪这就放权给他,把摸在跨间给亚通手把手教学的那只手腾了出来,在胸前那正在微微发汗的娇红翘乳珠上拨弄起来,让口中的咿呀声又多了一分层次,也让旁边已经初通爱欲的亚通听得更加激动,忍不住转头舔舐了过来,而纳兹琪见此也自然不会有丝毫反感,反倒把亚通的头轻轻拉了过来,让他含住那已经干涸了许久但仍然包含着母性奶香的丰硕乳峰顶上的肉泉眼,感受着这已经停歇多年,熟悉又陌生的哺乳之乐,真是美妙。她听着亚通急促的吮吸声,微笑地轻拍他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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