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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报复 【良,背负着我活下去吧】

小说: 2025-08-24 10:50 5hhhhh 5740 ℃

阌乡,澡堂。

“不感兴趣?难道良爷喜欢男人?”

“我看你今天是真的想讨打……”水温刚刚好,全身上下紧绷了数日的肌肉都在水流的按摩下舒展开来,被这乱世之中难得的慵懒惬意的氛围包围,让我即便被如此挑衅也懒得动手,仅仅口头警告了一下了事。

“嘻嘻,良爷肯定不舍得打我~真不感兴趣?我可要站起来咯?”

“……”我把右眼眼皮打开一条缝向外看去,只见距离浴池边缘约莫一步远的大木桶里,有个小丫头正扒在桶沿上,露出两条纤细雪白的胳膊和赤裸的前胸,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我的名字叫良,是这大明乱世中随处可见的一个盗匪,正在兼职人牙子。

她自称满穗,今年十一岁,是我运送的货物之一。

几日前我和搭伙的兄弟舌头从华州出发,为了赚四百两银子,从当地的人牙子尹三那边接了这趟生意,把四个孤苦无依的小丫头送到洛阳的富商家里做养女。不料我们出发没几天,就被一队逃兵劫走了大半的干粮,只得临时变更计划来到这阌乡补给物资,舌头对这里比较熟络,负责去城里买东西顺便打探情报,而我除了身手还不赖之外毫无长处,只能守在旅店照顾我们的货物。

除了满穗之外的其他三个小丫头都不足十岁,这些毛都没长齐的小家伙只要连吓带骗就能收拾的服服帖帖,可满穗却有些不一样。尹三说她今年十一岁,但根据我这几日的观察,满穗无论从言谈举止还是思维方式上都有着不符合年纪的成熟,她不仅假装哑巴骗过了所有人,甚至还在出城的第一天晚上就试图刺杀我逃跑。我本该在反击成功后就杀了她,至少把情况告诉舌头,但我却鬼使神差地留了她一命,甚至帮她对舌头保守了她不是哑巴的秘密。直到今天她在帮其他三个小丫头洗完澡后提出要和我一起洗,才让我重新回想起我这么做的理由。

说来惭愧,当我那一晚夺下满穗手里的刀,把她娇小的身体压制在自己身下的时候,我硬了。

我一向自认为是不近女色的人,也从没仔细考虑过个中缘由,只当是自己杀戮太多早已泯灭了人性,但满穗却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问题,我在这方面的爱好也许确实异于常人。

也许满穗并没有想过我会对她那贫瘠瘦弱的身体产生兴趣而放肆地拿我开玩笑,但也许她什么都知道却故意以此来引诱我上钩,但无论如何我得让她明白,小孩子挑衅大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更何况虽然她自己以为遮掩的恰到好处,但因为我个子比较高,她胸前那两点粉嫩的乳头被我看得一清二楚,托她的福,我胯下的那活已经坚硬如铁,炽热似火了。

“水凉了,添柴去。”

“不是才刚添完吗……”满穗眉梢一挑,似乎隐约察觉到了什么,但毕竟在洗澡前我们说好的,添柴倒水这种杂活都由她来做,便只得嘟着嘴从木桶里往外爬,这个木桶是给成年人用的内部很深,她刚才给桶里加水的时候都得踮起脚尖才够得到,从里面爬出来自然也要费点劲。

“良爷你……没在看吧?”

满穗小心翼翼地问道,她整个人背朝着我挂在桶上,一只脚顶住粗糙的桶壁,另一只脚用力向下探,挂着水珠的足尖在距离地面半寸处晃来晃去,与此同时她光滑赤裸的后背和我几乎一手就能抓住的小屁股就这样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白里透红的肌肤几乎找不到太大的伤疤,和我这一身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留下的印记格格不入。

“看?你不会以为我只会看吧!”

“呀——!”

我再也忍不住了,伸出手一把搂住了满穗的腰将她拖进了浴池,她瘦小的身体仿佛轻若无物,随着溅起水花的扑通声就被我抱在了怀里,惊魂未定的满穗吓得呛了两口水,胡乱地挥舞了一阵手臂后,才缓过神来扭回头冲我叫道。

“良爷你干什——”在满穗试图在我怀里转个身面对我的过程中,她的大腿根无可避免地碰到了我胯下愈发坚硬炽热的大家伙,短暂地愣神过后,我感觉到一只小手颤抖着摸上了龟头处,又仿佛触电一般缩了回去。“……良……良爷,你……”

满穗登时羞红了脸,她不像那几个仅靠生理反应提供羞耻感的熊孩子,从她刺杀我的那一夜的反应便知,她对男女之事虽然并无经历,但早已知晓其中的原理了。

“我什么?我让你添水,你怎么把自己添进来了?”我学着舌头在青楼调戏女人的样子刮了刮满穗的鼻子,发现这么做确实比较有趣,开始理解舌头为什么那么爱出去喝花酒了。

“唔……”满穗不再挣扎,闷声把身体沉到水下靠在了我的胸前,还非常乖巧地坐在了我的小腹上,用两条腿夹住了我的肉棒。“良爷,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奸幼女十二岁以下者,斩决……”

“哼。”她确实说过,就在她刺杀我失败,被我按在地上的那个晚上,她误以为我要趁机奸淫她,便哭着跟我普及了一下大明律,不过和今天不同的是,那天晚上我确实只是想打她的屁股。“我这几年杀的人摆在衙门大厅里都摆不下,还差你这一个?”

“也……也是……”怀里的少女躯体很明显地颤抖了一下,随后又放松了下来。“那良爷轻点,我,我还是第一次……”

“你还敢提要求?”我在水下稍稍用力地掐了一把她的屁股,疼得她猛地向上一蹿,紧接着我就感觉到我的肉棒插进了一个狭窄的肉洞,紧致的肌肉挤压差点让我当场缴枪。

“啊~♥”一股稚嫩同时带着几分淫靡的娇喘从怀里传出来,我才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小崽子真不是故意的?我不会上当了吧?!

“良爷……太,太大了……♥……有点,疼……”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满穗居然单手搂住我的脖子,靠在我的胸口上下摆动起身体,仿佛一个吸取男性精气的妖怪,用她的小穴贪婪地吞噬着我的肉棒。

而一抹血红也在浴池的底部弥散开来。

“…………”我一时无言,有太多的疑问盘旋在我的脑子里,索性它们不消片刻便被下体传来的快感横扫一空,我腾地从浴池里站了起来,伸手揪着满穗的脖颈把她从我的肉棒上摘下来甩在地板上,随即便将那娇小的躯体无情地压在了身下。

半晌过后,发泄完毕的我又坐回了浴池里,而满穗已经耗尽了体力,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板上,任凭还带着我体温的精液从小穴中流出,侧过脸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良爷。”她轻声唤了我的名字。

“嗯?”陷入贤者时间的我条件反射地应了声。

“如果,如果我说我不想去报仇,也不想去洛阳了,良爷能放我走吗?”

报仇?哦报仇。

想起来了,满穗这丫头说过,她去洛阳是想杀了那个吃了她姐姐,让她家破人亡的豚妖,我还曾劝过她放弃这个想法,不要为此白白丢了性命。

“不会。”之前的我可能会保持沉默,毕竟那是她的人生,我并没有理由强加干涉。

“这样也好,那我也能安心了。”满穗眼神微微一暗,便不再说话,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我不会放你走的。”但事到如今我和满穗的关系已经无法回头了。“你可是我的女人。”

“!?”

我看着满穗吃惊错愕的表情,哈哈大笑了起来。

所以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胸口的刺痛感让我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全身上下的衣物都被汗水打透,仿佛刚刚跳进河里洗了个澡,头疼得厉害,左眼的视力似乎也出了点问题,看起东西来不仅模糊还有些重影,但在我努力睁大瞳孔看清状况后,肉体上的痛楚瞬间变得不值一提,因为我发现我的胸口正插着一把刀。

而骑在我身上握着这把刀的并非旁人,正是满穗。

他妈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求生的本能让我试图挺起身体把满穗顶下去,但四肢异乎寻常的无力感让我明白我是中了麻药,这小崽子不是临时起意是有备而来,但她为什么停手了?而且看起来,满穗似乎在……哭?

妈的,头又疼起来了,还不如一刀捅到底,我也不用受这种罪。

反正也动弹不得,我开始努力回想这几日的经历。

从阌乡启程后,我们辗转来到了陕州,但在陕州发生的事情让这趟我本以为是做善事的生意变了味道。

舌头自从在阌乡出去见了几个朋友回来后状态就不太对,在我的逼问下终于告诉了我这次任务的真相,我们运送的四个小丫头并不是要送给富商做养女,而是要送给洛阳城里的王爷当作菜人吃掉。一开始我还想和平解决这件事,但在和舌头吵了一架后,满穗警告我舌头动了杀心,我不得已先下手为强干掉了舌头。我和满穗连夜处理掉尸体后准备第二天一早就溜之大吉,不料在出城时还是被守城的官兵发现了异样,慌乱之中我顾不得其他三个小丫头,只能抱起满穗从官兵手中抢了匹马后杀了出来,随后在山里和追兵周旋了三天三夜,才找到了一个已经因为饥荒居民都逃光了的村子落脚。

麻药并没有影响我清晰的记忆,但我依旧没明白满穗为什么要杀我。怪我没带上其他三个孩子?可对她们来讲,交给官府处理总比被送去吃掉要好吧。怪我杀了舌头?实在难以想象满穗会同情舌头的画面。怪我当初在澡堂强奸了她?也不可能……吗?

我有点心虚,但我听说有个外国人说过,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结论即便再难以置信,也是真相。

去他妈的外国佬,我的满穗在哭啊。

“满穗,你这是……干什么……?”好在麻药的力道在我努力回忆的这段时间里散去了一些,尽管还是不能动,但已经勉强可以开口说话了。

“良爷,你,你没死?!”满穗猛地怔了一下,似乎根本没发现自己手里的刀仅仅割破了我的皮肤,别说胸腔,连肉都没切进去多少。

还肯叫我良爷,看起来我还有一线生机。

“暂时还活着,不过麻药劲还没过,你想杀我的话还可以继续,只是既然我醒了,能不能告诉我原因,让我死个明白。”满穗自己是搞不到麻药的,用的一定是我随身百宝袋里那份,我自己配的麻药我清楚,就算我已经可以开口说话,没有小半个时辰也别想站起来。

“良……良爷……哇啊啊!!”完全不打算给我解释,满穗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比起骑在我身上时的低声啜泣,这次很明显是因为恐惧而吓哭了,只见她连滚带爬地想要逃走,却在慌乱中撞到了墙角,像个断了线的影子戏小人一样一声不吭地倒了下去。

“所以,你以为是我诈尸回来找你索命了?笨得让我想笑,就这样白白浪费了大好机会。”半个时辰后,我强撑着身体坐起来查看满穗的情况,好在还有呼吸。我去后院的水井里看了看,虽然颜色浑浊,但好在还有一点点水,我用绳子系上水袋扔下去打了点水喂给了满穗,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她才缓醒过来。

“哼,让你这混蛋捡回一条命。”满穗没好气地骂了我一句,但帮我包扎伤口的手却没停下来。

说起来这个伤明明就是她造成的,现在却还要帮我包扎,这副景象简直就像我和她的关系一样奇怪。

与此同时,满穗向我坦白了一切,原来这小崽子从头到尾都在骗我。她今年已经十四岁了,因为豚妖吃了她姐姐所以要去找豚妖复仇也是用奶奶讲的故事编出来的,她要找的仇人自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四年前我杀了她出门卖传家宝换救命粮的父亲,导致她弟弟因此饿死,母亲也疯了后自杀。而她追了我三年,终于靠我卖给黑当铺里的她父亲随身携带的荷包找到了我,便假装成哑巴投靠了尹三来接近我,终于如愿以偿地变成了我运送的货物,刚离开华州的那个夜里她失了手,只能编了一套瞎话骗取我的同情,之后就一直在我身边等到了今天才终于逮到了杀掉我的机会。

“好了良爷,这样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呃……。”满穗看了看包扎后长出来一大段的布条,这间破屋里自然没有剪刀,她便只能拿牙齿去咬,不料只咬了两下就因为体力不支倒在了我的怀里。

从陕州突围时根本没机会带上食物和水,我和满穗在山里躲了三天,也饿了三天,期间只喝过几口山泉水,本以为找到这个村子能讨顿饭吃,没想到这里也已经被废弃了。

我们彼此都没有点破的残酷现实就是,即便满穗不杀我,我们两个也要一并饿死在这荒村之中了。

“替自己的杀父仇人处理这么细致,实在是有点浪费啊。”我一手摸着满穗的头,一手把她抱得紧了一点,本就瘦弱的她跟着我饿了三天,眼下更是犹如皮包骨头一般,随手就能从胸前摸到肋骨,甚至能感受到那颗还在顽强跳动着的心脏。“你真的不打算杀我了?”

“……”满穗倒在我怀里白了我一眼,似乎不高兴我又提起这件事,但半晌之后还是叹了口气接下了话茬。“我要是能下得去手,你觉得你还有机会醒过来吗?”

“爱上本大爷了?”我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

“大概是吧。”满穗小声地咕哝了一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应该恨你的,恨你杀了爹爹,恨你害死了我全家,恨你做了人牙子,恨你那天强暴了我,恨你为什么不是一个彻底的坏人,那样我用刀刺下去的时候就不会留情了。”

“我真傻,我用了三年寻找你的下落,费劲心机得到了手刃你的机会,最后,却在被你强暴后爱上了你。要是父亲母亲奶奶和弟弟有在天之灵,一定都在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个不知羞耻的荡妇吧……”

“所以良爷。”满穗又往我怀里钻了钻,用双臂环抱住了我的腰。”这次,该你来杀我了。“

”嗯好……啊?!啥??“我正闭眼承受着满穗倾泻而出的悲伤和怨气,一不留神就答应了下来。“你……”

”听我说。“满穗迅速伸出食指轻轻抵住了我的嘴唇,抬起头来看向我,眼神中已经没有了恐惧与迷茫。”比起一起饿死在这里,唯一能让你活下去的方法就是,把我宰掉吃肉。“

”那要死也是我……唔!“我急得差点喊出来,一把扯开满穗的手,不料接踵而来的是两片娇小柔软的肉瓣。满穗这小丫头跟我一样饿了三天,却不知道从哪爆发出来的力量,在我怀里猛地向上一窜,双臂紧紧缠住我的脖子,肆意地吻上了我的嘴唇。

“嘻嘻,这回是我强迫的良爷,跟澡堂里那次扯平了~♥”我不清楚我们拥吻了多久,等到满穗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了我后,她的心情明显好了不少。

“这盆……还能用,锅还好没漏,柴好像少了一点……烧不熟……”不再理会失魂落魄的我,满穗开始在这间破屋的厨房里忙碌了起来。

似乎完全不在意一会要下锅的是她自己。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没有阻止她。

恍惚间,破败的残垣碎瓦焕然一新,荒废的田垄长出了庄稼,一股令人食指大动的香气钻入鼻孔,穿着印花围裙的满穗哼着欢快的小曲,踮起脚尖去拿放在高处的菜刀,却没能掌握好平衡险些摔倒,好在我及时赶到一手扶稳了满穗,另一只手顺势接住了在半空中旋转的菜刀。

“良~爷~”满穗小脸一红,娇嗔地喊出了我的名字。

胸口一紧,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又疼了起来,把我从不切实际的幻想中拉回了现实。

狂风席卷着黄沙在屋外呼啸而过,在两面摇摇欲坠的土墙的庇护下,一大锅泛着白沫的井水在柴火的噼啪声中兀自沸腾,满穗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撅着屁股把上半身对准了摆在一旁准备用来接住血和内脏的水盆,而我手中那把杀过不知道多少人的刀,不知何时已经架在了满穗的白皙脆弱的脖颈之上。

“动手吧,良爷。”满穗喘着粗气闭上了眼睛,但她的身体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恐惧,一直颤抖个不停。

“满穗,为什么?”我终究没有忍住发问,我需要一个能说服我自己的理由,一个为了让我这个人渣活下来而杀掉满穗的理由。“为什么要我活下来?为什么你要去死?”

“良爷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即便自己的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满穗这小丫头还有心思跟我开玩笑。

“都想听。”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想,最后多听听你说话。”

“良爷……还真是贪心呢。”满穗颤抖的身体稍稍平静了下来。“让良爷吃了我,既是我自己的赎罪,又是对良爷的报复。”

“当初弟弟病死后娘疯了,把弟弟切碎了做成了肉汤,然后抛下我自己上吊死了,我一个人无依无靠,能从家里活着跑到附近还有人的城镇,靠的就是弟弟熬成的那锅肉汤。我这条命是吃弟弟的肉活下来的,在死后也变成肉被良爷吃掉,也算是弥补我当初的罪孽吧。”

“而对良爷来说,既然我没办法下手杀了良爷,那我还能做的便只有让良爷吃掉我的肉,然后让良爷一直到死都不得不背负着吃了我的痛苦和害死我全家的愧疚活下去。”

满穗每说一句话,都仿佛有一把尖刀扎在我的心口,这样的我真的配让这样的满穗献出自己的生命来苟活于世吗?

“那么真话呢?”

我不甘心!我不相信!我不承认!

“真话啊……”虽然满穗背对着我,但通过刀身的反射,我似乎看到她最后露出了一丝幸福而又满足的笑容。“还真是瞒不过良爷呢~原因当然只有一个,良爷说过,我是良爷的女人~♥”

话音未落,满穗趁我还在发呆的空当,一把抓住了刀背,将刀刃照着自己的脖颈猛地一划——

鲜血喷涌而出。

而早已将体力透支殆尽的瘦小身躯几乎没有任何的挣扎,就如同面团一样软倒了下去,只有指尖和足尖还在微微抽搐,努力展示着这具身体最后一丝的生命力。

就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目睹了这一切的我在难以言喻的悲伤之中,胯下的肉棒却可耻地再一次硬了起来。我不顾一切地脱下裤子,从地上捡起满穗尚温的尸体,毫不犹豫地将肉棒插进了她的蜜穴。

但令我更加意外的是,满穗的下体竟然出奇地润滑,我的肉棒几乎没有受到任何地阻滞就齐根没入其中,甚至仿佛满穗还活着一般紧紧地将我的肉棒包裹起来。我发了狂一般粗暴地使用着满穗的尸体,直到她的血液流干,直到她的身体渐渐冰冷,才终于停了下来。

后面的事情乏善可陈,开膛,肢解,剔骨,我作为一个杀手这些操作早已轻车熟路,满穗的体重可能还不如一只真正的小羊羔,分解起来也自然没有什么难度。只用了小半个时辰,满穗的内脏便装了半盆有余,而她的骨肉则在锅里浮浮沉沉,似乎在向我打着俏皮的招呼,而我也十分清楚,我的满穗,已经彻底地消失了。

若干年后,当我偶然间听到有人自吹自擂吃过人肉并且大谈人肉的味道的时候,我便在内心里嘲笑他不懂装懂,人肉明明没有任何味道。

和这普天之下所有的山珍海味美食佳肴都一样,没有,任何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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