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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闺训

小说:金大师群侠传黄蓉篇 2025-08-23 19:58 5hhhhh 9900 ℃

  第十回 闺训

  吕灵韵挣扎着,嚷道∶“你们这些贱婢,别来碰我!” 不过这些粗使嬷嬷都是依命行事,拿住她的手脚就往凳子上摁,另一边掌刑嬷嬷也拿来了“打臀花” 的刑具。

  

  如意拍,也叫除尘拍,是大户人家用来在晾晒被子时拍尘除灰所用,不过因为趁手度舒适度,更多用于“家法” 。这如意拍是用柔韧的藤蔑编制而成,藤头像三朵盘花摊平后交织在一起,手柄也是用藤蔓弯起来再用棕榈绳密密麻麻绑起来,成品质地坚硬色泽光润,结实耐用。藤头虽多镂空处,可触击面积比藤条大且均匀,责打在赤裸的屁股上,就好似绽放起一朵鲜艳的花朵,故有“打臀花” 之称。不过可想而知,愈是美矣的场景对受刑者来说就愈是痛苦。

  

  吕灵韵已被摆在晚省所用的矮凳上,但依旧抗拒着挣扎,延缓着腰带被解开的速度,“蒋传芳!你疯了么,你敢打我!”

  

  蒋传芳心里自有算计,事已至此干脆一条道走到黑,吕灵韵虽是吕大人庶女但身在酒厂就要受我管辖,我先斩后奏罚她一顿谁也挑不出我的不是。再者我若是不罚她管营相公追究起遗失御酒的纰漏,我免不了挨一顿皮肉棍棒,不如先一五一十的把吕灵韵罚了,来一个名正言顺。

  

  “蒋传芳,你这贱婢以下犯上,我不会放过你的!”

  

  蒋传芳道∶“哼,吕小姐还是趁早收收脾气,把打认了,我在管营相公面前还能为你多做几分遮掩,不好么?” 又对着几个嬷嬷道∶“你们墨迹什么呢,还不快点动手?”

  

  黄蓉将一切尽收眼底,见掌刑嬷嬷去脱她裤子心说不妙,她这一夜被自己折磨得够呛,臀上的伤若是暴露了蒋传芳定要借机生事,给自己安一个严刑逼迫吕灵韵的罪名。倒时攻守易势,方嬷嬷李嬷嬷又都被除了,蒋传芳便是最后的赢家,真相到底如何还不是她一人说的算?她又岂会放过自己与邓燕?况且吕灵韵是自己带她来认罪的,怎能将她推出去了事?

  

  于是黄蓉站了出来,道∶“蒋嬷嬷,请您饶了吕姑娘,她重情重义站出来洗净无辜之人冤屈,奴婢愿替她受过。”

  

  吕灵韵泪眼波娑,轻声道∶“蓉姐姐,救救我。” 蒋传芳道∶“你倒是讲义气重情分,不过我记得你刚到酒厂那一天,我就因为你心直口快责罚过你罢。”

  

  黄蓉屈膝跪下,跪得笔直,道∶“不错,那夜在浴室奴婢为宋引章求情,嬷嬷给奴婢上了一课,掌了十镇尺嘴,晾臀罚跪。”

  

  蒋传芳对左右道∶“既然如此,你们还等什么,动手罢。” 左右嬷嬷得令立刻扳住黄蓉肩膀,取了镇尺,蒋传芳一声令下∶“掌之二十。” 黄蓉无处可避,忍辱阖上双眼,噼啪一连二十响,嘴唇被打得乌青发紫,再睁开眼,眼前一阵恍惚金花凌乱。

  

  “掌你嘴服不服?” “奴婢心服口服。”

  

  “吕灵韵的罪你揽不了,趁早死了这条心罢。”

  

  “请蒋嬷嬷屏退左右再听奴婢一言。” 黄蓉倔犟道。

  

  蒋传芳认真看了她一眼,嘴里蹦出几个字∶“再掌二十。”

  

  “遵命!”

  

  两名嬷嬷扳着黄蓉肩膀,一名嬷嬷在后攥住头发向后拉扯,黄蓉仰着脸,这回没有闭眼而是双目如炬,死死盯向蒋传芳。这一次掌刑嬷嬷拿着镇尺没有击唇,而是左右开弓狠扇黄蓉脸颊。得幸于黄蓉身体体力不同寻常女子,没有被抽破脸蛋,但上面亦是一片通红的胭脂色,别有几分美熟的性感。

  

  待眼前金花飘散,黄蓉喘着粗气,道∶“嬷嬷罚足了数,可以静听奴婢所言了么?”

  

  蒋传芳沉吟一声,道∶“你们把吕姑娘架出去。” “是。” 一群人整齐退下,屋内只剩她二人。

  

  “有什么话简短地说罢。”

  

  黄蓉一声冷笑∶“蒋嬷嬷,你是萧都指挥使的人罢?” 蒋传芳一拍桌子,疑道∶“你说什么?”

  

  “萧清漪,是也不是。”

  

  蒋传芳一言不发。

  

  黄蓉继续道∶“吕灵韵在酒厂的无拘无束我早有疑心,究竟是谁能让嬷嬷你如此纵然于她从不责罚。虽然据她所说是吕老太君多加照拂,但天高皇帝远,老太君远在江陵怎能将这襄阳牢城营安排的一清二处?我也想过是吕大人,但吕大人素来注重羽毛,不可能越过管营相公向你一个小小的酒厂女使说三道四……”

  

  “说下去。”

  

  “所以,这个人既在襄阳城中能让你随时汇报,又是身居要职只手遮天,还对吕灵韵乃至吕家多有算计。这个人不是萧都指挥使,还能是谁呢?”

  

  “……”

  

  “吕灵韵虽有身份,但在牢城营里依旧被牢婆子们百般羞辱,可见这身份并无什么大用,性子也已被磨平。原本到这酒厂也会谨小慎微,仔细服役捱上一年,就能出狱重回吕家继续当大小姐……所以萧清漪故意指使你,要对她毕恭毕敬小心伺候,将她捧得高高在上,用糖衣炮弹迷了她眼。在酒厂里她早起晚睡,夜不归宿,在别院里山珍海味的享受着,更不必理会早诫与晚省。若是她偶尔问你,你就骗她说是吕老太君上下打点的手笔,是也不是?”

  

  蒋传芳道∶“照你这么说,萧大人这般做,又是为何呢?”

  

  “因为萧清漪知道,就算在酒厂里找她几次茬,不轻不重地打上几顿,也是不痛不痒。不如设下圈套,使她待罪之身再犯大错,二罪并罚……你故意在她母亲忌日这天送来许忆遗物,让她睹目生情,又故意留下御酒酒窖的钥匙,迫她中计……我若是猜得没错,你没有去禀告管营相公,而是先把消息递到了军营,因为管营相公是吕公的人。”

  

  “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 蒋传芳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黄蓉得意一笑,道∶“本来我是没有证据,不过你的所作所为倒是提醒了我,这方嬷嬷手上有没有,可就不一定了。”

  

  “你!”

  

  “欸,你以为把她除名出酒厂,就能遮掩一切了么?不错,她当然不敢肆意攀咬,但那是因为没有人在背后为她俩撑腰,我若是一封密信递到管营相公手中……嘿嘿,你猜她会不会为了一个狠心责打自己几十屁股大板的主子而硬抗牢城营的酷刑抵死不说?现下她人已到了牢城营衙门,再想灭口可来不及了。”

  

  原来萧清漪因为端王世子这事不仅是得罪死了端王妃,更害得吕氏一族灰头土脸,吕灵韵虽然被罚去充军劳役,但萧清漪作为这场姻亲的始作俑者也难逃罪责,再之后被吕老太君敕令在江陵主宅狠狠打了几顿家法板子。试想,一员威风凛凛的巾帼女将在婆家一群长辈妇人、妯娌姑婆,甚至还有未嫁的姑娘小姐面前光着下身品尝家法板子,比起屁股上的疼痛,更重要的是羞臊和没脸。

  

  是以,萧清漪恨毒了吕灵韵,因此想将她从吕氏族谱中除名。并且,她已为吕文德产下幼子,母凭子贵本应享尽容华却因吕文德钟爱庶女,迟迟未从老太君手中获得掌家之权,为长远计才安排蒋传芳做了这一系列事。

  

  “黄蓉!你真卑鄙!”

  

  黄蓉道∶“不敢当,蒋嬷嬷若是一心为萧清漪当枪使,待到吕公知道是你从中作梗后岂能饶你?远的不必说,便是管营相公知道你吃里扒外,牢城营的杀威棒也不是吃素的。”

  

  蒋传芳铁青着脸,想着物证已让方嬷嬷事先处理了,便道∶“黄蓉,你想怎样!”

  

  黄蓉道∶“事情吕灵韵是做了,你只把原原本本的经过禀告给管营相公,不许添油加醋。至于吕公如何审理却与你无关了。酒厂对吕灵韵的责罚……”

  

  蒋传芳打断道∶“这责罚已经是计入账上,可免不了。”

  

  “责罚黄某愿意替吕灵韵承受。在吕公的将令下达之前,你不能再寻她们,包括邓燕等人的麻烦,如何。”

  

  蒋传芳骑虎难下,道∶“黄蓉,我今天是栽在你这贱婢手上了。”

  

  ————————————

  别院外

  

  吕灵韵大叫着,“狗东西,放开我!” 她一打出了别院大门就放肆挣扎,差点就挣脱了管教嬷嬷的擒拿,不过随后就被团团围住并且绑住了手脚。

  

  “来人呐!”

  

  屋里传出蒋传芳的命令,管教嬷嬷们连忙手忙脚乱把吕灵韵拽进去。吕灵韵依旧大叫∶“蒋传芳,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就让我爹赏你杖臀全刑!”

  

  她正喊着,忽然住了嘴,只见方才自己被压上去的矮凳上黄蓉正一丝不挂地趴着,大腿分骑塌腰撅臀,晾着臀沟儿,露着后庭,两腿间乌黑浓密的杂乱遮掩着两片荫唇,衣物鞋袜整齐叠好,摆在一旁。

  

  吕灵韵盯着黄蓉浑圆的臀尖,上面有着数道红痕,是昨夜晚省被笞三十留下的印记,她难以接受地撅起小嘴∶“蓉姐姐,这里发生什么了。”

  

  方才还是趾高气昂、侃侃而谈的黄蓉片刻之后就被摆成了玉臀高置、静候待挞的悔罪姿势。黄蓉感受着尴尬与屈辱,脸垂得低低的,黄蓉没有回头,只是道∶“灵韵,对蒋嬷嬷不得放肆,嬷嬷已经答应饶恕你了。”

  

  蒋传芳道∶“吕灵韵,你老实跪在一旁看你蓉姐姐受刑,你若还敢叫嚣,黄蓉边上可还有椿凳呢!”

  

  吕灵韵知道是黄蓉为她揽了罪责,不能辜负她的苦心,只得按捺心中郁忿闭了嘴,跪在地上观看黄蓉示众。

  

  蒋传芳道∶“掌刑嬷嬷。” “在!” “黄蓉不知尊卑,屡次犯上,既然你想出头嬷嬷就成全你,吕灵韵应受的一百臀花就赏你了,动手!”

  

  “遵命!” 此前擒住吕灵韵的三名粗使嬷嬷一人按肩两人扶脚,将黄蓉摁得牢了,掌刑嬷嬷拎着专打臀花的如意拍来到黄蓉身后。蒋传芳突然又道∶“这打臀花用的单花藤是教训未出阁少女的家法,而黄夫人已是两个孩子的娘,这肥厚硕实的梨花臀怎能用责罚孩童的活计?还不快去取双花藤来伺候。”

  

  掌刑嬷嬷连忙领命去换刑具,黄蓉暗暗叫苦,明知道这是蒋传芳公报私仇的多加折辱却无可奈何。不多时换来了新刑具,两面盘花的双花藤,这双花藤每面都是一藤三花,厚度正是单花藤的两倍,打在皮肉上的滋味更是一佛出世。

  

  黄蓉心想今天是要好好挨一顿“竹笋炒肉” 了,掌刑嬷嬷也没让她失望,藤拍数十处镂空划破空气,严丝合缝地抽在屁股上,这两藤六花的构造更是吻合黄蓉的臀型,精确无比地照顾她每一处臀肉,掀起层层火红肉浪,黄蓉这边挨着那边蒋传芳接着训话∶“黄蓉,这一百臀花你先受着,挨完了再加罚三十,是我替方嬷嬷教训你昨夜以下犯上擅立赌约,你可心服啊?”

  

  黄蓉哑巴吃黄连,一边被狠揍屁股蛋子一边还得认罪服打,小嘴里一连串连说带呻吟∶“奴婢——哎呦!——心服——啊啊!——口服——疼啊!”

  

  打臀花与戒尺、板子带来的痛苦不同,并非那种直直的沸如火烧的泼辣,而是刺痛中带着酸胀,尖锐而刻薄,随着熬刑慢慢变得干涩麻木,但无论如何疼字是绝少不了的。

  

  蒋传芳见掌刑嬷嬷狠扇那两瓣红彤彤的肉团,大是满意,端座上位一边品茗一边看着黄蓉丢丑。吕灵韵鼓着嘴跪地观刑,听着这如意拍嗖嗖的破空声也是后怕,不敢多言。

  

  打了五六十记后,黄蓉臀上已均匀肿起了一层硬块,而镂空的盘花能让藤蔑分散责打每一处臀皮,这一拍打出的火红肿块下一拍就被揉散,再一拍又在另一处重新凝结。笞臀的力道全都碾进了臀肉里,黄蓉汗如雨下,只感两瓣臀丘都如浴火烧,疼痛浸入臀肉只往小腹里钻,遍布身心。现下她宁可换成竹板子打屁股,疼是疼地紧可捱的时候也不会有这般难受。

  

  打足了一百臀花,黄蓉吃痛地喘着粗气胸腔起伏,饱满的酥胸跳动起来丰润迷人,臀腿已是红肿不堪,控制不住左右扭着,那臀缝间的乌黑杂草与殷红娇嫩的私密所在毫无保留地展露人前。

  

  蒋传芳暗恨黄蓉,对她这副丢人现眼很是受用,掌刑嬷嬷见此更是活动一下手腕,加罚的三十臀花一下不饶地痛揍黄蓉屁股蛋子,黄蓉抑制不住喉咙里的呼痛声,疼得直叫饶∶“饶了奴婢!再不敢了!”

  

  一百三十记臀花打完,黄蓉屁股上也是真开了花,肉最厚的臀峰处泛着一层青痧,臀肉布满僵紫硬肿。这双花藤拍的滋味对她来说真是殊难消受,好是厉害!

  

  管教嬷嬷松开她手脚放她起来,黄蓉腰酸背痛,刚走下地,但见那矮凳尾部一摊黏稠白浊,再一看还拉着丝儿正连到腿下肉唇波浪形缝隙间。原来方才黄蓉被打到情难自禁,不自觉地催发出生理反应,而自己竟没意识到。

  

  蒋传芳自然不会放过这等羞辱她的机会,道∶“真不愧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犯了规矩撅腚挨家法还能发了春水,也是当娘的人竟不知羞。” 周遭也是嬷嬷们的讥讽笑声,黄蓉感受着侮辱,脸色涨红,可马上就恢复如常。按照规矩,打完家法要谢恩验刑,黄蓉顾不得穿衣服,跪趴在地上撅腚示臀,咬唇含泪道∶“奴婢不敢,请蒋嬷嬷验臀。”

  

  蒋传芳不屑地走到黄蓉身后,伸出五指一把捏住半边肿臀,感受了一下青紫泛着惨白的肿块硬度,黄蓉嘴里倒吸一口凉气。“噼!啪!” 顺手又扇了两巴掌,这便算验完刑了,蒋传芳道∶“林嬷嬷,你这闺责手段,倒是见长啊。”

  

  刚才就是这林嬷嬷伺候的黄蓉屁股,听到上司夸奖连忙道∶“都是您教的好,在您耳熏目染下不得不进步。”

  

  蒋传芳道∶“也好,这样罢,邓燕军房的监工李嬷嬷渎职无能,已被我罚了板子拈了出去,你就顶上这空职罢。”

  

  林嬷嬷喜道∶“多谢女使。”

  

  黄蓉撅着臀暗暗叫苦,这林嬷嬷手段比李嬷嬷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怕军房里姐妹日子惨了。蒋传芳又道∶“吕灵韵,你这好日子只怕是到头了,管营相公下令之前你只能屈尊住住柴房了,你们把她拉下去关严了,她敢放肆就上家法。”

  

  吕灵韵刚被黄蓉杀鸡儆猴,不敢喘大气,只是对黄蓉道∶“蓉姐姐,都怪我不好,害惨你了。” 黄蓉摇头示意自己无碍,蒋传芳笑道∶“你俩倒是姐妹情深,黄蓉你还不滚回军房去,屁股是还没挨够打么?”

  

  ——————————————

  经了这一天一夜的磨难,黄蓉终于一瘸一拐回了军房,众姐妹劳役上工未回,下午军房内只有邓燕一人晾臀养伤,邓燕对她救命之恩感激地无以言表。见黄蓉臀伤不轻,这次换她为黄蓉上药了。

  

  黄蓉一夜未睡,大概给她讲了事情经过后沉沉睡去,一觉醒来已经天黑了,撑起身体与姐妹们打了招呼,才发现一半姐妹都趴在床上跟自己一样养臀伤。赵慈给她留了碗饭,黄蓉一边吃饭一边听讲,原来是林嬷嬷新官上任三把火,晚省时故意寻了几处错事挑了十个倒霉的姐妹“打半堂” ,每人四十屁股戒尺。因为黄蓉邓燕不在,宋引章便替众姐妹出头,屁股被罚了八十带孔板子,还有掌嘴脚板好一顿打,现在还在走廊里跪省呢。说到这赵慈抹了抹眼泪,道∶“蓉姐姐,你说咱们女人的命怎么这般苦啊!”

  

  黄蓉安慰她道∶“不怕,只要我们齐心,苦日子早晚能熬出头。” 又扫视了众女,除了吕灵韵宋引章,梁冰也不见了。

  

  赵慈恨声道∶“这个陷害邓燕姐的叛徒快别提了,今天早上你没回来,有几个嬷嬷拎了板子过来,狠打了一百,接着就拖走了,说是牢城营管营相公要问话。”

  

  黄蓉心想蒋传芳真是心狠手辣,不光处理了方嬷嬷还连带着攀咬邓燕的梁冰也一并处置了,做得滴水不漏。不过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没有证据,我也早晚让她付出代价。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宋引章罚跪够了时辰回了房,裤子脱下来一看,屁股肿高了两指,满是层层板痕,臀峰大块淤紫。黄蓉忍着伤亲自替她敷药,擦了药油把伤处揉开,待讲到今日发生之事时,两人免不了又是一阵抱头痛哭。

  

  最后还是邓燕道∶“大家快点睡吧,明日可千万别起得晚了,让林嬷嬷借机发挥。”

  

  众女连忙称是,一个个熄灯睡去,黄蓉却另有所思。蒋传芳此人绝非善类,她能设下圈套陷害吕灵韵,就一定能够设下毒计陷害我。黄蓉暗暗想着∶“对付这样的奸类,恐怕只能先下手为强了。今天罚我的这顿屁股花改日也一定让她品尝品尝!”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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