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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尘寻欢录】(二十一、福倚祸兮起萧墙)(近三万字更新,小色鬼穿越合欢宗,开外挂懒猪吃老虎),3

小说: 2025-08-23 19:58 5hhhhh 5430 ℃

  楚妃墨贞操被毁,无论怎么开解也难免落下一块心病。如今冷不丁被宁尘拎出这么个说头,不由得心中大羞,倒有些盼着被他采摘了。

  「我、我不怕……」

  她挺起脖子扭头望着宁尘,眼中水波动摇,宁尘探过身,与她樱唇相距不过半寸,嗅得她气吐幽兰,开口柔声道:「那你后面的处女,可就给我啦……」

  楚妃墨难忍心中初生情窦,小声道:「嗯……给你……」

  宁尘缓缓含住她双唇,啜着她小舌细细吻化了楚妃墨的身子,鸡巴顺势借着油滑往她屁眼里插去。甜啜细吻给楚妃墨解了六成的痛,可那未经人事的后庭又怎能容得下一头白玉老虎。她眉头紧皱,只觉得屁股几乎痛得麻了,鼻中闷哼几声,肛肉一连被撕了三个口子,这才吞了那虎头进去,那肛血已顺着会阴流到了小穴处,沾了一片红艳。

  二人唇角初分银丝勾连,楚妃墨喘着粗气,声音带着哭腔:「小贼……你弄得我好痛啊……」

  「忍着些,一会儿便好。」

  先前用的花油可不是凡物,乃是潇湘楼精心炼制调配。潇湘楼花中圣地,弄出来的淫靡之物都是顶尖的,不消一会儿功夫,楚妃墨后庭破败处便修复完好,只剩下肚子里说不出的鼓胀。

  宁尘再无顾忌,挺起鸡巴直愣愣给她一下插到全根没入,小腹狠狠撞在屁股上。楚妃墨给撞得闷哼一声,鸡巴撑开她肠道,一路插到她肚子里,可这后庭之美都聚在那一圈紧紧肛肉上,倒不会觉得如何难捱。除了屁眼处胀痛之外,屁股竟被他撞得有些爽。

  宁尘伏在她背上锁了她肩膀,腰腹用力砰砰啪啪猛操起来。后庭之欢不会大激女子淫性,楚妃墨神智维持清明,才刚好能细细品味身后男人躯体如何火热、性子如何强势。屁股里一根铁棒仿若将自己死死钉在床上,如此叫他制在身下尽兴操弄,楚妃墨心儿酥酥,恍惚间觉得自己已是他的人了。

  她扭头小声问:「嗯……小贼,小贼……嗯……你舒服吗?」

  宁尘正在兴头上,捏着她下巴过来狠狠亲了一口,坏笑道:「楚楚屁眼儿那么紧,屁股那般翘,玩得我好爽。」

  他故意用的言语粗鄙,却恰好挑在楚妃墨意头上,屁股里的阳物猛操几下,她忍不住娇吟出声,大腿一并,花好月圆穴儿哆哆嗦嗦吐了一缕清泉,操屁眼也操出了感觉。

  宁尘见火候到了,口中轻叱一声,伸手兜着楚妃墨的腰忽地从床上翻下来。

  楚妃墨后庭插了他的东西,挣扎不得,竟被宁尘架着身子离了床铺。

  「哎呀!你干什么!」

  宁尘从后面将她双腿弯起,楚妃墨凭着暗修功底,身子韧性极好,竟被宁尘在怀里叠折起来,膝盖直压在肩膀高矮。宁尘双臂一圈箍住她腿弯,两只手恰好又能环住她奶子,下身只剩一根阳物直挺挺插在屁穴里。楚妃墨大半个身子重量都落在上面,心中一阵发慌,又念到自己姿态如此淫荡,羞意大盛,不知他要搞什么鬼。

  方才他轻轻喝了一声,那边厢苏血翎即刻转了回来。楚妃墨顿时紧张起来,再往下一看,那女卫竟然穿了件古怪亵裤,上面竖着一根狰狞的青玉蛟龙棒。

  「你们要干什么?!不行不行!」楚妃墨胡乱挣扎起来,可双腿都给死死箍住动弹不得,这么一挣也只是叫那肛中肉棒更扯得疼。楚妃墨眼睁睁看着女卫凑到自己身前,刚想出言央求,她却已捧着那根玉龙戳进了穴里。

  「噢噢噢噢——呀啊啊啊!!」

  玉龙远没有少年那根东西粗壮,可谁让她后面已然戳了一根大的,前面的穴儿早被挤得没了空隙。如今两根棒子齐齐入体,楚妃墨顿时叫破了喉咙。

  苏血翎自见楚妃墨第一次起就看她不顺眼,察觉宁尘似是有收她入法纲的意思才一直未动声色。现在主君让她穿了淫具来使些坏招,自然不留一点儿情面。

  也因她从小与龙雅歌一同长大,两人偶尔同床共眠,闺中亲昵也是寻常,这一回虽有些磨镜之嫌,却并不觉得如何不妥。

  可楚妃墨就不行了,她原本就被苏血翎欺压得有些惧怕,现在竟然叫她弄了根玉角龙操自己小穴,心中羞愤还在其次,这一前一后被二人夹攻凶猛,两根硬邦邦的东西就隔了一层肉膜,不光撑得肚腹鼓胀,更是在一进一出之间把她所有敏感之处都磨遍了。

  哪怕是青楼老妓都难受这等攻杀,楚妃墨一个初识肉味的生瓜,十几下功夫就被插得直翻白眼,口水都来不及吞咽,尽淌在胸口上。

  「喔!喔!喔!停!不!喔!啊!!夫君!!夫君!!饶我!!喔喔!我都、叫你、夫君了……求你了!噫!喔!啊——」

  楚妃墨拼命把脖子向后仰,不停朝宁尘哀求,反倒是更将屁股撅向前面更多。苏血翎恼她口中叫的亲昵,两只手隔着她搂住宁尘的腰,一下一下往她穴里去夯,劲儿用的极大。楚妃墨花好月圆的穴儿没有阴唇护着,最怕这等大力猛操,苏血翎每每一棍下去她就尖叫着扑出一道水泉。

  苏血翎那根淫具十之七八插在楚妃墨里面,却还有三分是向里挺着,刚好蹭过阴蒂撑开了阴唇堵在穴口。她顶着楚妃墨一顿逞能,自己胯下不知不觉给戳得汁水四溢,口中也娇喘起来。

  楚妃墨早已强弩之末,只是这第二次高潮虽有后面那小贼几分功劳,可毕竟是被女子操出来的,强忍许久不想交待在苏血翎这里。可没成想她听到苏血翎喉中轻轻娇吟两声,竟像是有小蛇在心尖咬了一口,紧接着玉角龙砰砰操到花心两下,合著屁眼的胀痛酸麻,楚妃墨身子崩了个畅快淋漓。

  「唔喔——想尿——放我!!快放——呀!!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楚妃墨身下娇穴痉挛,连淫水带尿水猛射出来。苏血翎品得正欢,也没什么经验,急忙抽身躲闪,那胯下玉角龙又狠狠刮了楚妃墨一下。楚妃墨双眼翻白,身子一阵狂抽,屁眼止不住紧紧锁住宁尘一顿猛嘬,宁尘爽在头上,放纵心念,一起在她后庭里射了个尽兴。

  苏血翎闪得虽快,可还是被楚妃墨尿湿了小腿,她一时着恼,抬手「啪」地在楚妃墨脸上扇了一巴掌。宁尘刚想呵斥她一句,却见楚妃墨泄得淋漓之间身子又是一抖。她迷迷糊糊试得脸颊发麻,知道自己是被打了,原本该有股气愤顶上来,可不知怎地一想到是苏血翎打得,那股劲儿骤然就弯折下去。心中对苏血翎稍一屈就,竟莫名多出了一种异样快感,连带宁尘滚烫精液入腹,酸酸涩涩,直往下身去钻——这一巴掌,竟把她打得到了第三次小小高潮。

  「姐姐……我错了……姐姐莫要恼我……」

  下体还淅淅沥沥淌着水儿,口中就迷迷糊糊已讨起了饶。苏血翎听她叫自己姐姐,心旌一动,定睛瞧见她被操得秀发散乱、满脸泪痕,一时生出点滴怜意,抬手摸了摸刚才打过楚妃墨的地方。她从没这般做弄过别的女人,心中也被道不明的情绪占满。虽说不清楚,但叫那些情绪在心里兜转一圈,也都化作一丝淫念满溢出来。

  苏血翎将玉角龙又往楚妃墨穴中一插,不顾她哭喊求饶,换了个舒服的角度又猛凿了她几十下,叫那一寸龙尾在自己穴口搅了个痛快。楚妃墨连着高潮两次,最是敏感之时,又被她这样强要,哀叫几声后再发不出声音,脑袋一跌垂落在苏血翎肩膀上,被她活活操昏过去。

  宁尘试到她身子突然一软,在后面忍不住咂舌道:「阿翎……你可别把她操坏了……」

  苏血翎仿若未闻,口中恩恩呻吟,手不自觉拢住了楚妃墨的脑袋在自己怀里,带着一丝征服快感,胯下愈发用力,只想叫那龙尾将自己穴儿也伺候的泄上一回。

  宁尘有合欢真诀探视,行房时能恰到好处把住楚妃墨的深浅。可苏血翎一副没轻没重的模样一个劲儿逞凶,他可就不能放着不管了。

  加之苏血翎方才还不听自己话,宁尘岂能轻易饶她。他把楚妃墨往回一夺撂在床上,一把将苏血翎身下淫具扯下,抓了她腿噗嗤插了个全根没入,操的苏血翎一声尖叫。

  宁尘捏着她的脸正对自己,一边狂冲猛操一边道:「敢不听我话了是吧?操别人操上瘾了?」

  那熟悉的肉棒比玉角龙爽上百倍,苏血翎被他一入体登时就软了下来,再没了刚才欺负楚妃墨时的骄横:「不……不……阿翎没有……阿翎、啊啊啊啊啊!!」

  宁尘有意罚她,催了全范儿的合欢真诀去冲她子宫。苏血翎自知理亏,不敢运烈血决双修相抵,顿时就被杀了个片甲不留,瘫在宁尘怀里甘心做了个鸡巴套子。

  那白玉老虎瞬间给苏血翎解了心火,她泄之后又结结实实吃了一顿鞭挞,乖乖纳了主君的精水在腹中,这才媚眼如丝小心翼翼抬眼去看宁尘神情。

  这说到底不过是闺中游戏,哪怕苏血翎真把楚妃墨操坏了,宁尘还能真跟她翻脸不成。眼看阿翎伏低求软,宁尘这才捏了捏她脸颊,给她披好锦衾,转身去看楚妃墨状况。

  楚妃墨侧着身子瘫在床上,操成圆洞的屁眼正一点点缩小,可精液还是从里流出来,在床上沾了一片。她微闭着眼睛轻轻抽噎,时不时颤上一下,完完全全给操失了神。

  宁尘凑上去,手指头刮了溢出的精液往她屁眼里一塞,楚妃墨这才嘤的一声清醒了些,口中念道:「别弄了……别弄了……」

  此番和阿翎一起操了个尽兴,宁尘从里到外说不出的舒坦,右边搂了阿翎,左边也分了两分柔情出来,把楚妃墨一起搂住,倚在枕上左拥右抱。

  一炷香功夫,楚妃墨被他抚摸着肩膀转醒过来,见他将自己拢在怀里亲密无间,多少放下些心去,偷偷拿脸颊在他胸口蹭了一蹭。

  宁尘隐隐感觉这匹马儿算是驯好了,又将她搂紧两分。楚妃墨舒了心怀,忍不住开口道:「小……」

  她还没叫出一声小贼,已瞧见苏血翎在另一边冷眼望着自己,不禁一个哆嗦,缩在宁尘怀里不敢胡乱说话,改口道:「十、十三……你是叫十三吗……」

  「哟,还记得呢?」宁尘打着趣。之前她来找吴少陵要图纸的时候,是听过他怎么叫宁尘的。

  「十三……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哪里来的……」

  楚妃墨声音柔软,可不是像往常一样强压的,这一回她是真真儿给操得酥了,之前宁尘留得那些恩义柔情,都被她品作了满眼的好。

  「问这个作什么?想赖上我?」

  宁尘说得虽然戏谑,楚妃墨却吃不住这揶揄,心中微微一痛。但她知道二人修为相距太远,明日别过之后可就再不晓得该去何处寻他,所以还是咬咬牙丢了最后一点矜持,轻声道:「想若是有机会……也能去找一找你……」

  她放下了身段,宁尘也不再藏着掖着,晃了晃她肩膀,好声好气道:「楚楚,你若乐意,那我花钱雇你做事,行是不行?」

  楚妃墨闻言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下去:「你们修为比我高得那么多,天上地下的,我又能做什么事……」

  宁尘认真道:「你先前说,这世道不公。你能将凡人孩童放在眼里,我知你本心多有善功。可没有实力,连本心都求不得。你若足够厉害,眼里所见的公平自然就多了。」

  他修为境界比楚妃墨高,见解自然也较她更透彻。楚妃墨闻言受益,微微点头,轻叹道:「可我诛界门小门小派,门中更是只图一时之利不求大道,我又如何厉害得起来。」

  宁尘大模大样在她屁股上一拍,惹得楚妃墨心儿颤颤,这才开口道:「我这里有一部功法,对你修为大有进益。我只问你,你可寻得道心了?」

  楚妃墨懵懵地点了点头。诛界门为了叫门人方便入世杀伐,往往给他们早早立好以杀证道的道心在前。只不过所谓以杀证道不过旁门之法,就算成就金丹也难结元婴,这也便是暗修难有高深修为的原因。

  诛界门门下势力产业极小,门人只能靠接暗活儿的收入支撑修行,所以多是没多少功夫去专心大道的。也亏得楚妃墨天资好些,一直践行以杀证道的道心,这才勉强入了凝心期。

  「你若修了我传的这套功法,不说旁的,三两个月内凝聚金丹生醒灵觉不在话下,自然能助我一臂之力。但有言在先,此功法乃是我法纲中支出一脉,若你不愿再受我雇佣,我即会将功法收回。好处是,哪怕修为降了,你总也不会失了金丹。」

  楚妃墨原也不贪图宁尘什么,只打心眼儿里想与他多相处些时日。如今听得他给自己铺就了这等好处,哪里猜不到宁尘对自己有心。能将这等高阶功法交自己修炼,已是多有信赖,更何况自己若能生醒灵觉,哪怕将来修为被收去,那走过的路再趟一遍总是容易万倍。

  「教你做我护卫,算你每日百枚灵石作为雇资,一应吃用由我包下,平常需听凭阿翎调遣。你要是没什么别的要求,那咱们就此成约。」

  楚妃墨听得都愣了,她自上得凝心期,一边接活一边耗资修行,省吃俭用才攒了三千灵石出来。之前为了报仇,兜里只剩下十几枚灵石叮咣乱响,还欠了宗门两千外债才能买下吴少陵的舆图。如今宁尘给的这价,她想都不敢想。人家哪儿需要她当护卫啊,分明就是装模作样哄自己安心的。她思来想去,心口盈满甜意,刚要点头,却听宁尘道了一声且慢。

  「哎呦,还有一个条件,刚才忘说了!」

  楚妃墨已得了恁大好处,宁尘说什么也都接了,便柔声问:「什么条件?」

  宁尘嘿嘿乐着,翻身往她身上一压:「当护卫,就得每天陪我睡觉——」

  楚妃墨又羞又慌,还不待她说什么,宁尘一挺腰已从她穴里插了进去,顶得楚妃墨哎呀一声,紧接着又是诉不尽一夜的浪滔浪涌。

         ********************************

  吴少陵与宁尘散了宴席之后,在家里好好将养了两夜一日,第三天早晨出功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经脉通畅。他在院里打了一套拳脚,经络中微有隐伤作痛,提气仍有滞涩,但只要不与人动手,已然是不妨碍平日行动了。

  之前去单挑殚见阁,怕自己有去无回,吴少陵提前将宅中仆役丫鬟全打发了,偌大宅院只剩他自己一个。他念着宁尘的托付,麻利儿地洗漱一番,自己下厨弄了些咸菜剩粥胡乱送进肚中,早早就奔当铺后宅去了。

  一进门,吴少陵便看见宁尘也是起了个早,正在院中石桌边坐着,手中抓了一根胳膊粗的大油条,黄澄澄油光锃亮,香喷喷酥脆可口,叫他吭哧吭哧放嘴里啃了个欢。

  「老吴,来来来,我这儿买多了,一起吃。」

  吴少陵叹了一声:「早知道我不在家吃了!啃了半拉咸菜疙瘩,没齁死我。

  唉,给我弄杯茶得了……」

  他进门就瞥见苏血翎坐在宁尘侧面,另一侧站了另外一个姑娘。他下意识以为那是个婢子,只等她来给自己奉茶。结果等了半天没动静,抬眼一看,吓一大跳。

  「楚楚姑娘?你怎么在这儿?」

  楚妃墨先前满腹恨意,连带着对吴少陵说话也多少有些凶烈急躁。现在一腔戾气都散尽了,面对吴少陵还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支吾了一下嘴巴竟磕绊了。

  宁尘接口道:「嗨,我正需要帮手,这不是看她有几分本事,又因缘际会凑在一起,所以就把她雇下了。」

  吴少陵皱了皱鼻子,当晚苏血翎给人家掐晕扔树上的时候,他可在旁边看着呢。这一转眼功夫,一匹烈马变成了小白兔,里头的事儿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不过宁尘不说,他也不去问,自己晃晃悠悠去里屋热了杯茶出来。宁尘吃得满嘴冒油,朝楚妃墨晃晃脑袋:「你坐下吃呗。」

  楚妃墨又望了苏血翎一眼,见她点头,这才坐下来,掐了一小块油条往嘴里送。

  前天晚上,宁尘与楚妃墨再行雨露,佐助她正儿八经双修了一回。又经过一日调教,楚妃墨习得《合欢馥杀决》,占住了八脉中的馥杀脉。她如今功力大进,金丹境既在眉前。

  进境虽快,苦却没少吃,昨日里宁尘在她穴内耕耘时,苏血翎不依不饶又跟着将她夹在中间操了她一回屁眼。

  四侯八脉,四侯以助主君镇制,八脉以施法纲效功。四侯中以冰火风雷为象,火司攻、冰司守、风司和、雷司势。楚妃墨的馥杀决是法纲中攻伐用的利刃,恰归火象烈血侯治辖。楚妃墨打起架来弄不过人家,滚到床上也只有吃棍子的份儿,再如此这般被收入法纲,对苏血翎只有服服帖帖的份儿了。

  倒是苏血翎,先前对楚妃墨的那点儿不顺眼都已化去了。在床上的时候,苏血翎竟不自觉开始喜欢一起与宁尘上她的感觉。楚妃墨一旦开始「姐姐、姐姐」

  的讨饶,苏血翎就忍不住淫水长流,非要多欺负她三分,再叫宁尘过来狠狠干自己一顿才好。

  宁尘与苏血翎主仆亲近,深谙这荒唐之中情趣斐然,食髓知味之后彼此间默契非常,玩得开心极了。苏血翎几番亲近之后,更是对楚妃墨产生了一种自家养的猫儿的感觉。可楚妃墨却不懂得这些,只当苏血翎是要叫自己好看,下了床去就老老实实伏低做小,生怕到了晚上再被她名正言顺欺负个没完没了。

  几人用罢茶饭,精神抖擞上了路,沿着横空山脉一路往怒州而去。吴少陵身为筑基期,紧赶慢赶,也足足拖得众人走了四天,才堪堪迈入寒溟璃水宫宗门划界之内。

  这一路晚上歇息时,宁尘总不好在屋里翻云覆雨,干脆和吴少陵住了一屋,夜里促膝长谈秉烛达旦,两人言无不尽倒也痛快。

  另一边二女也没闲着,苏血翎破天荒打开了话匣子,只要一落脚就开始提点楚妃墨的暗修功法。楚妃墨见识了几手真本事之后暗暗心惊,见猎心喜之下学得如饥似渴,几日之内武力大进,对苏血翎更是降心俯首。

  进入怒州地界,四人从山而行,横空山脉的雪峰一座连着一座,阶梯般逐渐上行。行至一半时,地上已积下白雪莹莹。四下里凡人人烟渐少,放眼望去只有一片崇山,山峰犬牙倒错黑石裹素,山风呼啸间只觉得冷冽逼人。

  也难怪寒溟璃水宫对下辖三州管束极松,毕竟是有崇山阻隔,不似寻常宗门被俗间市镇环绕拱卫,这边的凡人想从修士那里沾点儿好处都比旁的宗门困难。

  横空山脉之巅乃是被称作风吟山的一座险峰,宁尘跟着吴少陵又在山中跋涉了一个昼夜,这才遥遥望见了那座直插天际的高峰。

  下面山肩相接的平坦处,屋舍连绵宫室交错。若不去看周围高山雪景,寒溟璃水宫与其他宗门的布局并无二致,唯独有一条大道直通风吟山山腹,看着颇为壮观。那山腹上密密麻麻开凿的通路,又多与外间架设了飞桥拱连,远远看去,仿佛在风吟山山腰处套了一圈甲胄。

  宁尘坐在石头上歇口气儿,忍不住发著牢骚:「哎呦妈呀,老吴,你这修为以后可得补一补啊,总不能老叫我们连拖带拽的往山上飞呀。」

  吴少陵一阵讪笑,假装听不见,伸胳膊往前一指:「十三,你抬头看。」

  宁尘运使目力顺着他手指方向观瞧,只见数百丈高的风吟山顶峰处皑皑白雪之间,银装素裹坐落着一处宫殿。

  只听吴少陵道:「那,才是真真正正的寒溟璃水宫。」

  宁尘呃了一声,往下面努了努嘴:「那下面叫啥?」

  「我们这宗门,就是以宫主所在的那间宫殿为名。历代宫主都不爱操心这些俗间称谓,以一宫代一宗,胡乱就这么叫下来了。」

  宁尘心道这可够没溜儿的,可又听吴少陵仍然口称「我们宗门」,这话可就不好往外说了。

  「你们宫主,到底叫啥名儿?」

  说来有趣,寒溟璃水宫宫主乃是世间三位羽化修士中唯一一名女子,按理说这等通天彻地的大修必然是声名显赫,可放之四海去问,知道她姓谁名甚的人却是屈指可数,也不知为何没有传扬出去。

  吴少陵臊眉耷眼:「我虽然有些门路……但宫主芳名却是……却是……」

  「却是扁担吹火筒,一翘二不通。」宁尘没好气儿地替他把话说了。

  「唉呀,反正你也没那个好运气面见宫主,乖乖跟我来吧。」

  吴少陵先将三人引去知客堂处,将二女安顿下来,说是不方便带这么多人在宗内行走。宁尘本来还琢磨是不是叫阿翎影遁下去与自己一起行动,再三思忖还是去了这个念头。在人家地盘上玩这种偷偷摸摸的把戏,万一被人看破,那可就是黄泥掉进裤裆了。

  反正也没什么不可告人的,宁尘干脆就让二女在知客堂住下。寒溟璃水宫因为远离俗世,所以知客堂造的反而用心。不似其他宗门那样直接建在里面,而是在外围如客栈般圈了一大片地,单独营造了一簇连绵庭院。

  临走时宁尘暗暗叮嘱了苏血翎一应事态的应对方略,苏血翎都用心记下。他又拉楚妃墨到旁边,偷偷摸了一把屁股,叫她惟苏血翎是从,楚妃墨自然不敢不听。

  宁尘也琢磨过,楚妃墨纳入法纲之后,虽然从位八脉无法窥视合欢法纲真容,却也毕竟是亲近人了。平日里但凡有心留意,自己的那些隐秘必然逃不过她的眼去,如果哪天反水儿将自己卖给五宗法盟,自己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所以他特意给楚妃墨收在馥杀脉上,此脉乃是攻坚杀伐的刀尖,任用时脱解自如,全不似额座初央灵池脉那般不可替代。她一旦有了卖主求荣的意头,烈血侯便能立时察觉,到时候主君心念一动,废了她气海识海轻而易举。识海一毁神智混乱,想告密也是告不成的,所以宁尘才能放心将她交给苏血翎管束。

  吴少陵带着宁尘向宗门深处走去,有外门巡查堂弟子前来问询盘查,都叫吴少陵拿一枚牌子挡了,更有不少人连牌子都不用亮,远远看见他就特意过来打声招呼,虽不说有多么亲热,但至少也是有一份人情在的。

  「老吴,你这人缘还不错呢,下山十年,人家还卖你面子。」

  吴少陵唉了一声:「我叫人坑害那阵儿,内外门也有不少明事理的门人替我抱不平。不是有话说是,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吗?我想此言并不为过,只是磨着磨着就都给磨平了。」

  宁尘淡淡地说:「能给磨平的,都成不了气候,也修不成大道。」

  吴少陵一愣,嘿嘿笑起来,不再说话。

  宁尘跟着他钻进风吟山山腹,一时被山腹中的景象吸引。偌大一座山,里面几乎被掏空,自成了一处暖融融鸟语花香的小世界。漫天的风雪全然进不到里面,头顶又有阵法聚得火元一簇,将内里照得如同白昼。放眼望去连绵一片的药田繁茂,完全不会受外面风寒影响。

  宁尘啧啧称奇,倒是吴少陵没有带他多转,沿着石头阶梯马不停蹄向上行去。过了几道关卡,二人重新回到了山体之外修建的壁垒城池。

  一路上遇到的宗门弟子修为逐渐上升,宁尘便知道自己已身在内门。不多一会儿,两人来到一座筑在半山腰上的庭院,院中央一座高耸石塔,塔顶积着不少白雪,院子却被阵法护住,没有半点尘埃能落进来。

  宁尘抬眼向上一看,院门口悬的牌匾分明写着【掌刑堂】。一名守备弟子见到吴少陵,眼瞪得滚圆,连忙迎上来:「吴师……吴少爷,你怎么来了!?」

  吴少陵拍拍他肩膀:「我找长老有事,他在不在?」

  「你不知道吗?你们黎州的殚见阁出事,长老他带人去查了!」

  这也算是正中吴少陵下怀:「好,那我去里面等他。」

  他说着话就往里面走,把那弟子吓得连忙跟上来:「吴少爷,你也知道,长老他铁面无私。就算是你,也不能一个人在掌刑堂出入的啊!何况你这还带着一个外人。回头叫长老知道,我可要了命了。」

  「哎呀,你来盯着我不就行了。我不乱翻你们案卷。」

  「我还得守门儿呢!」

  吴少陵也不想难为人家,只好停下脚步:「那我们在外庭站会儿,你找个管事儿的来。你麻溜儿的啊!」

  那弟子三步并作两步跑了出去,吴少陵和宁尘两人只能呆在院子里蹭鞋。宁尘看了他一会儿,忍不住道:「老吴,你就跟我招了吧。你原来应该就是掌刑长老的真传弟子,我猜的对不对?」

  宁尘一句话说出来胸有成竹,没想到吴少陵却摇了摇头:「错咯错咯。」

  宁尘不服:「这些弟子对你礼遇有加,可见你原本在宗门中是有势力的。他们对掌刑长老多有畏惧,可见其人行事刚正。这样一个人物,你却拍着胸脯给我拉线走后门,说明你二人关系匪浅。你说说,我哪儿看错了?」

  「刚才说的都没错,但我确实不是真传……我们掌刑长老,名叫吴苍擎……」

  宁尘狠狠一拍脑瓜子:「他是你爹!!」

  吴少陵两手一摊,苦笑两声,算是承认了。

  宁尘忍不住跳脚:「你这老子可真行啊!当初你上报任元圣他们的脏事儿,不予理会的就是他吧?你被人栽赃陷害,把你废掉修为逐出宗门的也是他吧?!

  这他娘是亲爹吗?!不会是你娘给他戴绿帽子生了你吧?!」

  吴少陵被说得直挠脖子:「唉,我们家老头一直就这个性子,我不怪他。他一辈子公而忘私六亲不认,尤其自己儿子犯了事儿,那更是得晾出去以儆效尤。

  只是无奈,他如此刚正不阿,恰叫人家给拿捏死,骂一句老顽固倒不为过。他是最受宫主器重的老人,任元圣一脉一直视他为眼中钉,那一回拿我开刀,也是要削减他的威望,我可不能徇私舞弊给我老子丢脸呀。」

  宁尘叹口气:「你确实没丢脸……唉,我说你那晚怎地不怕殚见阁的事惹祸上身,原来背后也是有个大爹撑腰!」

  说着话,已有一名男修健步如风,从外面走了进来。吴少陵看见他,脸上顿时喜笑颜开,像个小孩一般迎上去:「十三,我师兄来啦!我爹最器重的真传弟子!」

  那男修直奔吴少陵而来,一把将他臂膀挽住,声音中尽是急切:「少陵!你怎么回来啦?你爹去黎州查案,是不是难为你了?」

  「没有没有!师兄,我有个至交好友,想找宗门里的人帮忙呢。我爹既然不在,那你能帮我一手吗?」

  「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快与我引见。」男修说着话转身望向宁尘,满脸的微笑突然就冻成了冰碴子。

  宁尘早瞪他老半天了,此时只将鼻子一横:「许长风!!还认得老子吗!!」

               (待续)

  五月有点忙,下一章啥时候更不好说了,请大家多多回复吧,隔三差五充能之后,起码能更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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