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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与末日:中篇•掩埋的心

小说:风与晴空之上的人们 2025-08-23 19:58 5hhhhh 7210 ℃

55B 拍卖会

惊恐之后是麻木。他们脱下我的所有衣服,把我绑在一根横杠上,每当我好不容易快要睡着,就会有人走进来把我的头浸入水桶,直到我彻底清醒,他们就轮流使用我。我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过了多久,只知道并没有人来救我。

绝大部分时间,我都见不到光棱和薄二。也许每过半天他们会来一次。最近一次见到他们,是在我被几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玩弄过之后。那时我正在浴室里洗澡,光棱出现在门口,吓了我一跳。

“爸爸,”我惊恐地看着他,希望他不要对我做可怕的事,“爸爸,我已经完成您布置的作业了,那个,我现在正在清洗身体……”

他总是要求我在任何时候告诉他我在做什么,尽管那些事在我看来显而易见。他偶尔会给我布置作业,比如被中出一百次,或者戴着贞操锁达到高潮十次,而且他要求我尽量详细地描述我记得的所有“完成作业”的情景,并指导我怎样才能“完成”得更好。就好像真正的父亲在辅导孩子家庭作业一样,我悲哀地想,从我十一岁起,我真正的父亲就没有辅导过我做作业了。

“做得不错,”他总是笑着摸摸我的头,然后提出一个更可怕的要求,“之后的作业,达到潮吹一百次怎么样?”

在这个地方,他布置的作业总是能很快完成。有人会给他和薄二付钱租我一夜,没有人操我的时候,他会让其他的年轻奴隶玩弄我。那些人大概很少有这样的机会,每次在我面前都显得很兴奋。那些人和我相比是那么年轻,精力旺盛得让人受不了,每次做到一半我都哭得快要没力气,但他们并不会因此停下。在这里哭也没什么丢脸的,毕竟我已经没有颜面可丟了。那些年轻人总让我感到惭愧,他们的身体强壮而富有活力,我却如此虚弱,有时甚至做到一半就昏过去。他们的动作总是粗暴而有力,打我的力度比光棱和薄二只重不轻,似乎将他们被关押的怒气都发泄到了我身上。

即使这样,也没什么不可忍受的,就算是这样的生活,也是可以习惯的。真正让人无法忍受的是饥饿。当他们让我饿了两天半以后,我几乎愿意为他们做任何事,但我也已经没有力气做任何事了。这时光棱就会拿着食物蹲在我身边,像喂狗一样让我就着他的手吃下去。我并不是特别抗拒这一环节,郭嘉有时也会这么做……这多少让我习惯了这种事。他几乎不需要额外给我水,因为头被按进水桶的时候我已经喝饱了。

另外一件无论如何也忍受不了的事是缺乏睡眠。当别人睡觉的时候,我不得不接待那些花了钱的大客户,并忍着困乏对他们甜言蜜语;当别人不睡觉的时候,我受罚的时间才真正到了,他们会把我绑在横杠上,重复一开始做的事,偶尔往我脸上撒尿,然后把我的头浸入水桶。

要忍受这些,并不是很简单。我试着让自己爱上这种事,比如脑袋被浸入水桶里,一两分钟没有任何空气可供呼吸。尽管还是很痛苦,但每次被那样浸入水中之前,我都感到一阵异常的激动和兴奋,甚至兴奋得发抖,似乎终于有什么值得期待的事情到来了。被按到水里窒息的过程中,我甚至会达到高潮,尽管很羞耻,但这里已经没什么羞耻可言了。

我也试着让自己爱上被别人反复蹂躏。这很难,但我最终还是做到了,即使只有疼痛和害怕,我也能达到高潮了。有时那些人装作要杀掉我,我也尽量表现得期待被杀死,那些人总是对此很满意,我也能因他们的满意少受些苦。

不论如何,我最终还是习惯了这些。生活总是要继续的,

在我习惯了这些以后,我逐渐不再反抗,任由他们对我做任何事。他们反而开始对我好了,他们允许我一天吃三顿饭,进行适量的运动,甚至到室外去晒晒太阳。夏天到了,每一缕来自森林的风都是那么温暖,饱含阳光的气息。这里也有其他的奴隶,但我的生活区和他们的被隔开了,我平时并不能看到他们。

他们在一个晚上公布了对我的训练计划。光棱的原话是“你会是一个人尽可夫的极品尤物,卖出难以想象的天价”。他们打算拍卖我,在那之前,要经历两个月左右的训练,对我的身体进一步改造。那之后,等待着我的大概就是成为性奴的命运,一位新的主人。

日常的饮食改变了。食物的配比和成分变得异常,曾经我的欲望稀薄到面对自己的爱人都毫无性致,现在性欲折磨得我几乎抬不起头见人,体内总是有热流涌动,让我穿着的紧身衣裆部鼓起一个小包。光棱亲自监督我的生活,禁止我进行任何形式的自慰,也不再让我接客和接待其他奴隶。饭后他会让我服用很多种药物,每次吃完那些药,我的脑袋都昏昏沉沉的,除了性爱,什么也想不了。下体总是硬得滴出水来,那两瓣阴唇也水汪汪的,弄得我大腿根一片黏腻。然而生活几乎是绝对禁欲的。每天光棱都监督着我,禁止我在任何时候抚慰自己,每当我的活动涉及到要清洁自己的身体,光棱就用一种几乎不接触隐私部位的手法帮我清洁,避免给我性刺激。每天都有三小时的强制暴露,他们把我脱到一件不剩,全身赤裸地捆绑在椅子上,分开双腿让所有人看到我滴水的阴茎和小穴。即使那些人都在我面前自慰,我也不被允许碰自己,那些人可以使用我,但也仅限于口交,完全禁止我释放欲望。睡前光棱还会让我再次服药,即使在梦中,欲火仍然烧灼着我,但我只能睡在拘束睡袋中,全身都动弹不得,自然也无法抚慰自己。夜里光棱会把我叫醒,去医务室加一趟下体的药。他一直让我用小穴噙着一种混合药粉,那种药粉会让穴内奇痒无比,就像无数电流在体内跃动一般。每天放入新药时,前一天的药物都已被吸收,小穴比先前更敏感数倍,又要忍受新药更强的刺激。

他们还为我做了手术,更换了我下体的缝线,说是这样我的穴就能永远保持紧致,同时更容易感觉到快感。然而,做手术时我的身体已是欲壑难填,只是简单的触碰就让我在手术过程中潮吹了数次,因此受到光棱的惩罚。

即使训练成这样,他们还觉得不够,手术不久后,他们给我新增了每日的柔韧训练、药浴,以及一小时的强制高潮时间。柔韧训练时我不得不完全暴露在所有的奴隶面前,薄二引导我的身体进行各种弯折,我能感受到那些人极度饥渴的目光。每次药浴过后全身都酥麻得如同身处虫巢一般,这时光棱就会过来给我戴上锁精环,然后用力撸我的阴茎。只要撸两把就能将现在的我带上高潮,可是锁精环阻止我射出任何东西,只凭前端的刺激又不能用后面高潮,于是我只能绝望地忍受着每次都被送上更强烈的干性高潮,然后快感慢慢回落。这样的训练每天持续一小时,只过了几天,我就完全不可能用前面达到高潮了,即使不戴锁,前面也只会一直硬着,什么都射不出来。他们发现这一点后,立刻把这种训练改为刺激乳蒂高潮的训练,并给我用了各种利于产乳的药物。又过了没多久,光棱已经能在每天的早餐时间挤我的奶喝了。

药物和饮食带来的性欲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几乎摧毁了每一丝残留的理智,但仍然有那么一丝最后的底线吊着我,不让我主动向他人求欢。如果郭嘉知道我对着别人发情,一定会很生气的。如果我能坚持到他来救我,他也许会愿意帮我,而不是抛弃我。

这样淫荡的身体,也许已经不值得他拯救了。他肯定已经忘记了我吧。如今身体已经变成了谁都可以的样子,如他们所说是人尽可夫的极品。郭嘉那么厌恶曾经不纯洁的我,对于现在这个彻底身陷污泥之中的我,一定是看都不屑于看一眼的吧。

还是说,他也会把我当成可以随意玩弄的性爱娃娃呢。毕竟现在的我已经不配再做他的妻子了,甚至连他的孩子都没有保护好。如果他那样对待我,我大概也会心甘情愿地接受,只要能活着回到他身边,我什么都愿意做。

即使苟延残喘,我也想活下去。为了保护自己,或是为了讨好他人,也许是数百次、数千次的使用之后,我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名字,也忘了曾有过的职业、公司和家庭。唯一还能在脑内形成一个模糊印象的事物是郭嘉,那个人也许还在找我,也许还爱着我。我必须坚持下来,我想再见到他。

这个过程耗费了多久,我并不太清楚。假如我能知道究竟过了多长时间,也许我就不会这么绝望了。绝望之余我有时会想,说不定从我被抓走到现在只过了两三天,郭嘉还没怎么着急,但自己心里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最终,令我再也无法忍受的事还是到来了。今天孕检时,他们说我已经怀孕一个月了。如果算上郭嘉的孩子被打掉之后不能怀孕的时间,大概已经过去一个半月了吧。

如果真的能回到郭嘉身边,我该怎样面对他。已经成为了别人的俘虏,怀上了别人的孩子,被调教成了淫荡至极的性奴,我已经没有任何资格生活在正常人的社会里了。没有人会救我。所有人都会厌恶我的,包括郭嘉。

不能再这样想下去。还是想想该怎样面对郭嘉吧。

他真的会对我失望至极吧。也许等我回去的时候,工作已经丢了,我对他来说也已经没用了。我该怎么对他说呢?我已经成为他最讨厌的那种人了,现在的我不过是个卑贱的奴隶,再也不是他喜欢的那个可靠的前辈了。

如今至少已经过去一个半月了。即使不丢工作,也注定要降职。而且,真正能回到郭嘉身边去,还不知道要过多久;我已经被这么多人碰过了,他没有义务忍受我糟糕的身体和精神状态。

饥饿和困乏让我无法继续想下去。

到了晚上,我还是决定就死在这里比较好。尽管没能和郭嘉告别很可惜,但既然我已经不再怀有他的孩子,我对他来说也就无所谓了吧。

我是多么渴望再见他一面,尽管我已经没有资格。他说过他会一直在我身边,但他最终还是没有来救我,即使我怀了他的孩子。大概我对于他来说,真的只是满足性欲的玩具吧。

一切渴望都是无力的。对外界的渴望并没能让他们在一天半小时的放风时间之外再让我多出去吹吹风,对睡眠的渴望也没有让他们在一天四小时之外允许我舒舒服服地多睡一会儿。就算这样死皮赖脸地活着,我也已经做不到了。……呜,已经做不到了。无论从哪个方向来看,都活不下去了。总是这样。因为我的软弱,我的自私,我的无能,又一次落到这样的境地,也是我应得的。毕竟作为畸形的生物,早就应该被大自然淘汰掉了吧。

先前我就注意到,他们关押我的地下室内有一块水泥板是碎的,下面似乎藏着什么东西。今天他们检查完终于都离开了,我便去翻那块水泥板,用身体遮住那个角落,以免他们在监控里看到我在做什么。

那里面隐藏着一片生锈的铁片,其中一角被磨尖,上面还沾着些许血迹。我似乎明白了。此前这里一定也关押过和我一样的人,这就是他用来自杀的工具,他把它藏在这里,留给后人使用。啊啊,这也是一种慈悲吧……我要感谢他能让我摆脱这样的痛苦。

如此冷酷的人们,再也不想见到了。

如果还有来世的话,就让我转生成一只动物吧。

我一边想着,一边抬手要把铁片扎进脖子,就在这时房间门砰地一声被踹开,我吓得手一抖,铁片掉在地上。光棱阴沉着脸向我走过来,捡起那铁片,随手抛到背后。

“一分钟没看,你就敢自杀了。”他轻轻地说,“你的命不属于自己。你别想死。再过半个月你就能上拍卖会了,在那之前,我会确保你不出任何意外,你必须保持绝对的禁欲。你以为你真能一死了之吗?”

他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拿起来,我的脚根本够不到地,而他甚至只用了一只手。我颤抖得更厉害了。也许我真的要像他们期待的那样,沦为他人的玩物了。

“既然你忘不了自己的过去,那我就干脆让你好好回忆一下。”光棱露出残忍的笑容,“绝大部分老板不喜欢念旧的。你的脑子是该好好洗一洗了。”

音乐是个很好的工具,光棱想。通过催眠和伤人的音乐,很容易就能让受控制的人进入“伤痛回忆”状态。在光棱学过的催眠术中,这种状态实际上是为了最终的治愈:有些人在清醒状态下无法坦诚面对自己的伤痛,催眠状态反而能让他们重新回忆起那些事,并通过后续治疗师的引导与自己和解,抚平伤痛。然而,如果不进行引导,他们会在伤痛里越沉越深,直至彻底无法承受。这一点光棱已经在无数奴隶身上实验过,如果其他一切都不能击垮一个人,他就会使用这最强的手段。

250的表现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要特别。这个人实在太能忍了。很多人刚刚回忆了几分钟就开始无法控制地喃喃自语,哭泣和乞求,他却足足忍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最后光棱忍无可忍将他唤醒,他也没有一丝崩溃的迹象。

明明这个人是他所知的过得最差的人,为什么竟然对伤痛回忆的耐受力这么高?

他带着疑惑,让250休息了十分钟,又进行了一次催眠。这次250没撑多久,但也只是无声地流泪,和那些大吵大闹的奴隶完全不同。光棱把他唤醒,关了音乐,他还在哭,光棱冷声道:“你哭什么?”

250颤抖着嘴唇,不敢看他。光棱吼道:“你哭什么?回答我!”

“总是这样。”250低着头,浑身颤抖,“没办法。我没办法。没有人会来救我。”

“是啊,没人会来救你。我给你的,你就好好受着。”光棱冷笑。

“嗯,我会好好受着。”250轻声附和他。

光棱感到一阵莫名的挫败。这人就像是蒲苇,风一吹,他就倒下,可风一离开,他就又站起来。尽管如此纤弱,却怎么也折不断,哪怕将他编入篮筐、帽子,也只不过暂时改变他的形状,无法让他真正屈服。他要的不是顺从,而是屈服,可250似乎从没有真正屈服过。他只是一次又一次地顺从。

“我会看着你的。”光棱只好说。他把250塞进拘束睡袋,有点疑惑地离开了。

光棱似乎很不满我的表现。那天之后,他给我的药物剂量加大了,餐桌上也多了几道催情植物做成的菜。他几乎每半个小时就要进来检查一下我的状态,撸我两下,让我的欲望始终维持在最高点。这样糟糕的状态下,我几乎无法去想任何事,无论清醒还是做梦,性欲都严厉地鞭笞我,朝我大吼着要求做爱。我只能用眼泪打发它。

到了拍卖那一天,我已经严格禁欲了整整一个月,同时被多种药物浸泡、吃的都是催情的食物,却又无法得到任何释放,身体已经敏感得连经过的一阵风都受不住。那天上台前,光棱没有让我穿戴任何服饰,只给我披了一件纯白的大袖拖地外套,就把我关进笼子。镜中的自己十分陌生,那张脸上满是潮红与欲求不满,双眼之中只余渴望与挑逗,嘴巴不自觉地张开,露出一个舌尖,在镜面上哈出白气;半透明的外套并不能很好地遮住我的身体,透过薄薄的丝绸能隐约看见桃红色的乳尖和乳晕,还有双乳中间浅浅的沟谷。我大概的确已经被他们酿成了一颗熟透的果实,现在只等着别人采摘了。

郭嘉,他在哪里呢。他有可能会来吗。

无论如何,我真的……再也无颜见他了。穿着这样一身衣服,在拍卖台上被别人审视挑选,价高者得,沦落到这样的地位,已经半点不配再与郭嘉同行了。那孩子如此单纯,让他一直以为我只是失踪了,也许对他更好。毕竟这场拍卖过后,我就再也不可能回到正常人的世界,永远都要认别人为主了。

那个手环仍然戴在我手上,光棱并没能把它取下来,因为它所用的金属实在难以破坏,又进行了额外的加固。然而,它此刻已经毫无实用意义。它曾经象征着郭嘉对我的掌控和守护,如今我已经要沦落到他人之手,这个手环就是我未来受辱的原因。新的主人一定会因为它而不断折磨我。我倒宁可他们每天都为了这个而找我的事,这样我还能感受到一点郭嘉的存在,借着这唯一一件他留给我的东西回忆他带给我的幸福。

我几乎忘掉了所有其他的事情,光棱的凌辱和调教就像洪水一般,冲破了我记忆的堤坝,我的一生如水中孤岛般慢慢隐去,如胶片上的刻印般渐渐淡化。但关于郭嘉的事情就像记忆中的高地,岩石上的刻印,无论受到多少侮辱,也仍然无法忘记。郭嘉在我身上刻下的“正”字伤痕仍然十分明显,也许这算是他留给我的第二件东西,看到它就能想起他曾经抱着怎样的爱意在我身上刻下这些字。无论未来发生什么,我都会永远爱他,再也不会有人像他一样爱我了。

现在的他一定已经不再爱我了。我曾经离开他两次,让他伤心了许多次,他对我那么好,我却还是没能让他和我待在一起时一直开心。我不能忘记他,我不能再撒手这最后一点记忆,要是连他也忘了,我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义?

我想得出神,想了许久,差点没注意到笼子被推动了。我吓了一跳,赶忙裹紧衣服,努力遮住裸露在外的皮肤。那些工作人员都戴着面具,穿着西装,腰配双枪,俨然一副不可侵犯的样子。我恐惧地看着他们,又往笼子的角落里缩了缩。

这孩子现在真的很诱人,光棱想。只是披着这件毫无装饰的单衣,他看起来就像毫无防备的无辜小动物,既没预料到自己会被贩卖,也不知道自己将会被做什么。他手上那个手环真碍眼,但是取不下来,还是算了。

光棱给他戴上专门定制的贞操带、乳首固定装置,戴的过程中250高潮了三四次,把地上弄得全是水,光棱打了他几巴掌,他开始无声地掉眼泪。

光棱把一直使用的胶衣递给他。250咽了下口水,一边恐惧地盯着他一边穿上了那胶衣。这东西可以自己穿上,但是自己脱不下来,穿上它就相当于把自己身体的主导权交给了别人。胶衣上的开口只有胸口和小腹,与贞操带、乳首固定器配合起来,能够让被拍卖的奴隶露出两块试用区域,感兴趣的客人可以随意上手把玩。光棱摸摸250的脑袋,拿出一束红绳,将他的双手绑在背后,让双股绳绕着他的胸部绑了一圈,凸显出胸部的挺翘,又将绳子向下体绕去,紧紧勒入他的臀缝,最后在他脖子上系出蝴蝶结,挂上一只沉重的铁锁。在给他戴上最后的铁口罩之前,光棱突然看见他瑟缩了一下,按理说被驯化到这种程度,不应该有退缩和不听话的表现才对。

“主人,我不想离开你。”250轻轻地哀求道,“让我留下来吧。我会努力做个乖孩子,听话的孩子。”

“你已经是了。”光棱噗呲一笑,“好孩子,你不能留下来。你的年龄已经太大了,再耽误就真的没有人要你了。”

250低下了头,又落了几滴泪。光棱给他戴上铁口罩,他不能说话了,因为一根插入喉咙的阻流棒填满了他的整个口腔。

“好孩子,接下来好好表现,你会有新的主人。”光棱捏了捏他的屁股,冷笑起来。

他走了,一名身着燕尾服的侍者将250塞进笼子放到小推车上,进入拍卖场后台。

250在黑暗中等待着。他不敢再哭,他知道在戴着铁口罩的情况下哭有概率窒息呛死自己。他努力平复下情绪,想到刚才自己那个绝望的请求,又觉得难堪和愧疚。他只是真的害怕新的事物了。他再也不想认识新的人,去过新的生活了,哪怕光棱做他的主人,也比他去面对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要好。他再也不愿意接受任何变化了。可是,生活并不因他的意愿而改变,他根本无法主宰自己的身体。

只为了那么一个念头,他竟又做出了背叛郭嘉的事。明明他的主人只有郭嘉一个人,他竟然请求另一个人当他的主人。他真是无耻。

拍卖场传来欢呼和大笑的声音,又一个奴隶被成功拍卖。黑暗中有人向250走过来,250瑟缩在笼子的一角,那个侍者推动小车,关在笼子里的250逐渐暴露在拍卖场的灯光之下。

他出现的那一瞬间,全场的喧嚣消失了一瞬间,接着是能把天花板掀翻的狂热呼声。大家都认识他,这不就是那个经常出现在色情片里的双性人主角吗?拍卖场居然连这人都能弄到手,真是用心良苦啊!

侍者站在灯光下,缓缓鞠了一躬,笑道:“现在向您展示的是本次拍卖的第42号拍品,此次拍卖的最后一件商品。这件拍品是绝无仅有的珍宝。您可能会对他社会身份下隐藏的另一面感兴趣,作为一名看似优雅的上市公司高管,他私下从事着拍摄色情片的工作,并且每次都乐在其中,完全不收片酬,且自愿满足任何变态的要求。大家应该都欣赏过他的作品,他最显著的特征是双性,且两性器官都发育完善。”

话音刚落,大屏幕上出现250呻吟喘息的影像,在全场的注视与欢呼中,侍者继续说道:“后来,也许他觉得,普通的上班族生活对他来说已经是多余的了,只是时不时地拍摄色情片再也不能满足他了。他想要全身心地侍奉一位主人,满足主人的任何要求,甚至为此献出生命也在所不惜。于是,他主动找到了我们,经过两个月的训练,他现在已经是一件完美的性玩具,一名优秀的性奴隶,他完全自愿地来到我们的拍卖会上,并且十分期待能有人将他带走。我们相信,更高的价格能够鼓励他更加努力地侍奉您,因此,出价吧!底价为200万新币,对于这样一位充满热情、渴望疼爱的奴隶来说,是个十分屈辱的价格哦。”

侍者敲下小槌。大屏幕上出现了数字:2000000(二百万)。接下来的十秒钟内,这个数字像疯了一样狂乱地变化,直到暂时停在3000000(三百万),而后又开始疯狂跳动。大约三分钟后,这个数字多了一位,价格来到了10000000(一千万)。

侍者微笑着敲了敲小槌,出价暂时停止了。侍者清了清嗓子,使全场的买家暂时安静下来,而后说:“42号拍品的价格已经达到了我们不流拍的底价,接下来我们将为您展示商品的性能。”

巨大的欢呼声快要将250的耳朵震聋了。侍者伸出一只手,把他拉出笼子,粗暴地丢在地毯上。又走过来两名侍者,一左一右分开他的腿,最初的那名侍者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用两根手指探进贞操锁上专门设计的试用孔,撑开250的小穴,熟练地打上探照灯,在大屏幕上展示那被金属禁锢的艳红嫩肉。250甚至不能捂住自己的脸,他的手被绑在背后,绳子的特殊绑缚手法让他只能挺直腰,灯光打在他脸上,将那张清秀面容上极度的屈辱与恐慌展示给买家们。拍卖场顿时再次沸腾。侍者举起一只手示意安静,然后用手揉捻250露出的乳首,揪住那一小点拉出来,在大屏幕上展示那正在分泌乳汁的蜜桃色乳头。侍者道:“方才出价到达一千万的买家,可以试用此拍品一分钟,如果您有意试用,请上台来,否则我们将替您测试商品性能以作展示。”

那个人并没有上台。侍者笑了笑,扶正自己的面具,道:“那么,我们将替您测试他的性能。”

他并齐二指插入250的小穴,250瞬间潮吹了,但贞操带和手指堵住了他的释放,他全身的皮肤都开始变红,一双眼中满是惊恐与情欲。有人开始吹口哨,侍者不动声色地抽插了几次手指,又撑开250的小穴展示给观众。

“非常优秀的阴道敏感度,只需要几日的禁欲和一点点挑逗,他就会被迫迎来最猛烈的高潮。接下来为您展示他的乳头敏感度。”

只是几次揉捏,250的乳头就喷出奶来,侍者将那奶展示给买家们,说:“他的乳量可以供应您每天的早餐,只要稍微挤一挤,他就会到达高潮,分泌出不少乳汁。他的乳头敏感度也极其优秀。他的子宫发育很完全,为了让他产奶,我们让他暂时怀孕,如果您愿意,可以将他和他的孩子一同收入手中,我们特意挑选了优秀的父系基因,以保持他的双性和外貌性状。他是完全可以怀孕并产下后代的。”

买家们开始议论,有人质问:“什么意思,还要养小的吗?”

“我们也为最终的买家提供附赠的奴隶打胎服务。”侍者说,“性能展示完毕,接下来从一千万开始起拍,请各位出价吧!”

他敲了敲小槌。很快,价格跳到一千五百万,而后没有人出价了。

“没有人认为他值得更高的价格吗?”侍者环顾四周,语气出现一丝波动。

大屏幕上的数字跳到一千六百万,而后彻底停滞。侍者清清嗓子,道:“这是最终价格吗?”

数字没有再动,买家们没有回应。这对于一个性奴来说,已经是天价了。

“好,那么接下来……”侍者刚要敲下小槌,突然,屏幕上的数字再次疯涨,这次的涨势远超开场以来的任何一次。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地盯着那个数字,当数字停下时,侍者忍不住惊叹了一声。

“三千万。”他的声音充满赞叹,“这个价格打破了本卖场的记录。42号拍品的拍卖已经完成,本次拍卖会圆满结束。接下来请各位有序离场,将会有侍者引导获得了拍品的客户前往后台。”

250被装进一个黑色的袋子,没有人替他脱下任何一件道具,他只能继续忍受着这种半窒息的状态。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是的,他有价值,这场拍卖肯定了他的价值。他价值1.6亿人民币,他这辈子赚过的钱加起来都没有这么多。可是那个人说的不是真的,他从没有主动找到光棱他们……

他努力平复情绪,他不能哭,哭了就会窒息。那个人说的都是真的,他就是那样一个变态,自愿被卖给新主人。毕竟他是谁,他曾经做过什么,都已经不由他决定了。别人的嘴一张一闭,他可以是任何东西,也可以什么都不是。现在他可没有反抗的资格,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彻底忘记自己是谁。

他努力去想别的。郭嘉。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想着郭嘉,郭嘉在他心中逐渐像个圣人,像尊神像,像个全能的上帝,他能拯救他的一切,也会惩罚他的一切。郭嘉一定会来救他的,不管怎么样,郭嘉一定会爱他的,郭嘉是绝不会抛弃他的。

他一直想着郭嘉,直到袋子突然被打开。他闭上眼睛避免突然的强光,不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也该醒醒了吧?”

他不敢置信地慢慢睁开眼睛,随后,绝望变得撕心裂肺,他的心中冒出一个小小的疑问气泡,而后气泡缓缓破裂了。

……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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