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火

阳光微醺，连着稻秆都脱了层皮，顶着斗笠的少年用湿透的衣服又揩了脸上的汗水，杂乱的黑发下透彻的眼瞳有许溃散，为了解热，只留下简单的衬衣敞开着，露出一点少年较为结实的胸脯。

“这些够了吧..整不动了嘛。”身后的箩筐装的稻子都高出了脑袋。

“小鱼儿，你阿哥回来唷。”响亮的呼喊声吹到了面前。

“要的来了~”少年像阳光般笑着，腮处勾起两个小小的梨涡，露出白净的牙齿，好看的眼睛像星星般眨。

鱼儿哼着曲儿踏着小步来到家里的小院子，黄色的小狗听着主人的步子也开心地吠叫起来，一路蹭着脚根子好像迫不及待地让鱼儿看见哥哥一样。伸手摸了摸毛茸茸的脑袋，走到院子前，听到争谈的声音。

“元生呀...这次嘛你把鱼儿整走....下次能不能多拿点啊。”穿着农民模样衣服的老汉望着面前较为成熟的少年挤着笑脸，眯个双眼，脏黑的缺牙有些外露，眼角微张想看对面人的反应，手上不断摩挲着那城里来的破旧手表。

被叫做元生的少年略显清秀五官精致，他默默看了看老汉，嘴巴微张想说些什么却又闭上，就从那看上去规整的裤子里掏出一根烟点着抽了起来，吐出一圈怪异的弧状。最终他还是缓缓说道：“你要晓得，鱼儿要上学.....但之后能拿更多的。”

听不懂他们的对话，鱼儿“唆”地一下插在两人中间，抱住元生的身子，睁大的眼睛对着元生，笑着说：“哥，你要带我上学呀？”矮了一头的身体有意地往怀里靠，就好像小时候两兄弟互相打闹一般。

元生有些闪躲着弟弟的眼神，僵硬地撇了点头，但手上还是摸着弟弟柔顺的头发。“跟哥哥去上学.....好吗？”没有犹豫，小太阳般的弟弟便点头答应：“我不知道，但我相信你，听你的。”那还稚嫩的脸庞洋溢天真的笑容，元生一时想推开那热情的拥抱，但双眼一暗还是接受了弟弟的爱。

“那么跟我走吧。”

太阳逐渐下了山头，两兄弟站在水边告别父母，余晖洒在一大一小的两个少年上。远去的是那欢声笑语，只到那船只没过视线的尽头，好像闹腾的一切全部都静了下来。

“老头子，鱼儿还回来的到吗？”....“你关心这些干什么，屋头娃儿些又哭了，听见没？”

“元生他变了好多.....鱼儿啊别走了...妈错了不该让你走的...”妇人哭喊着，“你这个疯婆娘！你还要不要活了？又不是你生的。”

月光如轻柔的纱巾套在水上，小小的木船点着一盏明火在荡子里独自前行，鱼儿坐在船边，两只洁净的脚丫在水中扑腾，圆滚的小脚指像一颗颗落锅的汤圆，偶尔有坏意的水草想来逗惹。突然，一双手狂妄地在肚子上滑动，摸着摸着，那双坏手摸上了胸脯，不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挑拨，那青涩的乳头起初摸着是软嫩的，一会儿，变得硬硬的。鱼儿没有抵抗，嘴中轻哼着：“哥哥，痒。”回头望去，是元生略带笑意的脸庞。

“舒服吗？”.....“哼，一点也不。”兄弟间的嬉戏随即结束。

不知道划了多久，来到一片芦苇面前。

拨开前方的芦苇，原先恬静的气息瞬间被打破，一艘艘木船横竖地排着，船上都点上渔火将黑暗的天空都染红了。这是个湾子，中间是能装几十号人的大，船上摆着一个戏台。划近点，便能听见小船上的人在呦呵着，有些人在船上静静地矗着，还有是跟鱼儿一样大甚至更小的可爱男孩，目不转睛好奇地看着这一片灯火。

“哇，好热闹啊。”小鱼被从未见过的景象所震撼，小手紧紧地拉着哥哥的手。“这是上学的地方吗？”十分好奇地问道。

当然不是，这里却好似一切噩梦开始的地方。

“这...不是..只是想带你出来玩”元生有些木讷，手上有些颤抖，他知道他要失去弟弟了就像以前失去他的好友一样。

“哎，我只是生活所迫。”心里为自己开脱，慢慢地向戏台划去，耳边尽是鱼儿的“哇呜”声,“哇，那是狮子吧？”、“这个...这个我知道是灯笼”、“呀，那个姐姐唱得好好听啊，哎？是男生嘛。”

划到对面的小船面前，处在阴影处的渔船没有灯火像漆黑的耗子一样，元生停好了船，走到了户门前轻声说着：“大人，我带来了。”一会儿，一个穿着豪华服饰的胖子走了出来，脏乱的八字胡横在脸上，看见元生兄弟，露出渗人的微笑，金色的门牙有些恍人。走过来摸了摸鱼儿的脑袋说：“小弟弟真乖。”转头便贴着元生的脸庞说：“货不错嘛，买主会很满意的。”

“.....”元生埋着头，没有说话，只是暗示鱼儿跟着胖子走进去。船内，一盏微弱的灯火亮着，里面坐着一个人，不时地听见咳嗽声。鱼儿感觉很不舒服，想要放松身姿却发现胖子商人狠狠地抓住他的手。“疼.........”声音很小地喊着。

“你太不小心了，把我的´商品'弄痛了”黑暗中的男子缓缓开了口，在微弱火光下照出他的脸庞，是个面容平和带着眼镜的男子。摸了摸鱼儿的手，很是关心地揉了揉。

“谢谢，我没事。”鱼儿迅速收回了手，他有些怕生，小眼神闪避着男人的目光。

“不错不错，果然没有让我失望。”男子打量着鱼儿说。

“那当然，城里男孩的皮都太普通随便了，一个字，腻！嘿嘿，我是懂你的，这乡里来的，干净天真，最重要的是，好弄！哈哈哈....”商人摩挲着双拳，有些讨好地看着眼前男子。

“哼哼，少不了你的，出去吧。”鱼儿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就像哥哥跟父亲谈论的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哥哥是为他好。

商人一路笑吟吟出了舱门，发现元生直愣愣地看着戏台，戏台上是少年们办得戏曲，唱得动人好听，但那些人脸上失了神色一字一眼地念着，好像只是披着皮囊的木偶，仿佛间，他的好友好像也站在那里。

为什么你会抛弃我而去，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什么看，那不是我们能看的。”胖子骂着元生，“对不起。”元生瞬间恭敬地站着，摆出一幅屈服的模样。

“哼要不是我，你早不知道被玩了多少次，就这样吧，你还是负责客人的适应工作，事成之后有你的份。”商人乘着另一艘船就离去了。

元生依偎门，细声地念着什么，是对命运的不公吗？是对鱼儿的告别。身体僵硬地无法动弹。

这不是我的错，我只是想活下去。

船内，文绉绉的男子不再伪装，露出他狰狞的面目,端起身后的一杯水递给鱼儿：“渴了吗？喝点水吧。”面对陌生男子的好意，鱼儿委婉地拒绝了：“叔叔我不要谢谢。”努力憋出一个微笑。

“那可由不得你了。”男人不再伪装，粗蛮地抓住鱼儿的脖子，将古怪的黑水倒进鱼儿的喉咙里，液体像密密麻麻的黑虫般涌了进去。“这是什么？”鱼儿支支吾吾地说着身体做出拒绝，小腿不断踢打着男人以做最后的反抗。

液体全部进了肚子里，身体渐渐无力，眼皮逐渐耸拉着，鱼儿感觉十分口渴，好像身体的各个地方都需要着水，他想呐喊，想外面的哥哥救我，可说不出来，喉咙像被泥灌注，最终一点点闭上了眼睛。

男人看着逐渐萎缩的鱼儿最后变成了一张薄薄的人皮，从散乱的服装中捡起少年稚嫩的皮，手感十分光滑像上好的田玉，鱼儿好看可爱的脸庞垂挂着，皮套空洞的眼睛像无尽的深渊在呼喊着男人进来。

粗糙的手抚摸着皮，男人赤裸地站在船里，身下黝黑的大棒高高举起，在鱼儿可爱的脸庞上摩擦。“马上就能变成你了。”男人舔了舔嘴，在皮的背后找到一条缝隙，略微拉开，只能见到里面肉色的一片。“首先是脚。”拉大缝隙，将自己大脚放了进去，皮里面像是有绷紧了无数根的弹簧，随着男人的进入开始紧缩了起来，原本耸拉的皮逐渐变得充实，宽大的脚背变得窄细，白净的脚丫贴在地上，踏过来走过去，十根小脚趾傍依在一起。小腿也变得细长但结实，没有过多的毛发，只留下干净的一片。

“好嫩的脚丫。”感受到身体的失重感，自己的下体已经是少年的模样，摆动了可爱的脚丫，男人不禁加快了穿戴的动作。

黑粗的肉棒抵在鱼儿皮背后的股间，原本小小的豆芽无力地挂着，只待男人的进入。缓缓地进去，一瞬间难以抵御的快感冲上大脑，像是自撸的高潮得到无限的延长般，他感觉自己的肉棒像被无数细绒给包裹给他做彻底的按摩，直到穿完了整个鱼儿的肉棒。如获新生般，尚未发育完全的肉棒吐出少年的第一次，似乎在欢迎新的主人的到来。白色的精液如同潮水般涌出，一股股地喷射在了船上，小小的龟头如同害羞的花朵躲在包皮后面，似乎将自己的美丽都展现出来了。

“好爽~”男人如临仙境一般，抚摸着属于自己的小宝贝，又是一阵阵快感，“之后你就属于我啦！”接着继续穿上皮，男孩洁白的下身和男人的身躯形成一道诡异地画面。腹部、胸脯、小手，现在只剩鱼儿的头垂挂在胸口前——他自己洁白的胸口前，视角直接矮了一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变成少年的双手，那双略有粗茧但显得幼嫩的手，他感觉自己就已经是刚才那个天真可爱的少年。

“就差最后一点。”身下白嫩的肉棒挺立着张扬身体主人的心情，小小的心脏不断跳动，是一种刺激与新鲜感，男人缓缓拿起小小的头套，深呼一口气便套了上去，一时间，他感觉自己的头好像炸开一样。再次睁开眼，眼中的一切都变得清晰可见，甚至能看见戏台上的演唱的男女。清了清嗓子，像是回归家里放声歌唱的小鸟，清脆的声音无疑暗示着他成功了。

“真的，成功了，哈哈。”就像那呦呵着山歌般男孩的高兴和自在。

他摆弄着刚得来的身体，故意扯着脸做出夸张的动作，又把脚丫放在眼前，刻意控制去张合，陪着耸立的小白龙，像是妓院的鸭子般坐着。

“只差最后一步了。”身体的记忆尚未得到，必须要通过性行为才能获得身体主人的完整记忆。于是，“鱼儿”兴奋起来，商人说的售后服务就在这里，外面有一个少年在等待。

元生一直在门后等着，就如同以前他等待他的朋友一样，他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天他是亲眼见证了秋石被喝药、变成皮....和他做爱最后离开了他。那么接下来就应该......“哥哥，你可以进来吗？”最想听与最不想听的声音响起，他麻木地站起来，推开了门，走入了黑暗。

面前的男孩一丝不挂着，熟悉的模样但完全不一样的感觉，那可爱的笑脸是陌生的是恶心的。“我是这样称呼你吧，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吧？”明明之前依偎的弟弟现在如同上级命令下级一般，那天真那无暇.....都被自己摧毁了。元生脱掉自己的衣服，和“鱼儿”贴在一起。

鱼儿纯真的双眼中充斥着色欲，最终不断呼出 热气，眼前略高一头的少年舔舐着自己的龟头，将表面的精液一点点吸去用口水又重新沾湿了肉棒。“你的皮好像也不错啊。”听到这句话元生的动作停滞了一下，也没有说什么。

淡淡的腥味在口中绽放，似乎还夹带少年的清香，元生不知怎么的身下那自己的棍子也有点热得发烫。脑袋与鱼儿白嫩的小腿相互交叉，既羞耻又很舒服。口水滑出一道银色的弧线，显得格外淫霏。

将弟弟的身体放平，用手指逐渐探索着那未经开发的后穴，用舌头逐渐润湿鱼儿私密的花朵。“我们的关系好像很亲密啊，那胖子用心了。”鱼儿一边发出舒服的呻吟一边说着。扩张得差不多了，元生将自己的肉棒抵在了洞口，“明明是弟弟的身体可还是硬了吗？”这样想着，身下却一点点向里面送进。“哇啊，哥哥轻点~”鱼儿的声音让元生身下的动作一颤，好像身下的那个人真是早上对着笑的弟弟一样，“我是在和弟弟玩游戏。”如同梦一样。

“哇，我的屁股~别碰那里。”轻浮的词语从鱼儿口中说出，好似一场春梦，但那乐在其中的样子告诉他这是现实！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不这样做他也会成别人的身体吧。肉棒更加往里面送进，后穴柔嫩的细毛与那温暖的穴道刺激着元生的大脑，好像他想通了，只要在弟弟的身体里留下最亲密的证明！之后他会找回鱼儿的！

“嗯~记忆在涌现呢”鱼儿的眼中好像有桃心闪耀，身下的冲击让他欲罢不能。“我叫做许鑫雨，可爸妈啊哈~~觉得我像鱼那样活泼，就叫我鱼儿。”似乎顶到了那最柔嫩的地方，声音不禁一抖。“我是鱼儿，我是鱼儿啊哈再快点~~”不断进出着，每次都是用尽了最大的力气，鱼儿的小腹上还有点凸起的痕迹。

清秀的脸庞上布满红晕，像是遭受世间最舒服的事儿，一段段记忆从脑海中涌了出来，将最后少年努力藏着的秘密挖据出来。他想起他叫鱼儿，他想起他每天奔跑于田野间，他想起和哥哥每天欢快玩耍的样子。他又忘却，忘掉了商业上的不幸，忘掉了身体上的病苦。于是坚信，他是鱼儿，是那个每天欢快地游走山水的鱼儿！

“啊，哥哥你是哥哥！鱼儿最喜欢哥哥了~~”身体泛起色欲的光泽，似乎两人都到达了极点。就像以前玩耍一样，美好的时光又重现在面前。“哥哥玩死鱼儿吧，鱼儿的屁股最喜欢哥哥的巨龙啦~~”鱼儿深情地告白着，接着两人一起到达了性的高潮，鱼儿刚刚射过的肉棒再次一抖将自己的精华留在哥哥的脸上，元生将自己的一切都装进了鱼儿身体里，留下最美好的痕迹。两个少年就在渔火的照耀下缠绵着，像永不分开的爱人般。

渔船上的灯火通明，人们在忘情地欢呼着，可那些刚来到这里的少年们并没有多待，只是心满意足地红着一张脸，独自乘船就离去了，远去，是逐渐隐没于黑夜中的渔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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