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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科普]小萝莉买钢笔忘了付钱,这是她的身体在24小时之内的变化,1

小说: 2025-08-23 19:58 5hhhhh 9870 ℃

不管是谁都不喜欢上早班,可我现在无论如何都得去干活了。刚刚,一通电话把我从睡梦中吵醒,是警长打来的。才六点没到,打你玛电话,草。

“喂,第二小学门口有盗窃案,快去处理一下。”警长说完就打了个哈欠,随后挂断了电话。真羡慕这些警察,可以把什么任务都推给我们处刑队。我躺在被窝里,挨个给其他处刑队的队员们打电话,他们要么带着哈欠拒绝出勤,要么干脆直接不接电话。没办法,我刷牙洗脸,穿好制服,一个人去单位开着公家的车前往现场。

现在的孩子真苦,连小学生都得这么早就来上课。到我到达报案人的位置,校园里上课铃都响了。

一转头,看到一个凶悍的中年妇女双手叉腰,瞪着我。“喂,你这马子,怎么现在才来?!”我刚要辩解什么“路上堵车”之类的话,她就拽着一个小女孩走过来。“这小畜生,塔玛偷我店里钢笔,要不是我眼睛尖,今天就给她跑了!”

我看了看“犯人”——一个小小的女孩,穿着夏季校服,白色衬衫粉色短裙,头顶上带着粉色蝴蝶结,挺可爱的。“不是不是,我忘了,忘了给钱……”她手里抓着几枚硬币,不停向我解释,哭哭啼啼的,让人有点心疼。

我查看了文具店里的监控录像。画面里,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走到货架前,精挑细选了几支笔,随后蹦蹦跳跳地离开文具店,却被老板娘一嗓子叫住。周围的人齐刷刷地看了过去。女孩反应过来,从口袋里掏出硬币,但怒不可遏的老板娘拽着她的衣领,不管女孩怎样哀求,老板娘都没放过她,并报了警——此时正是警长给我打电话的一分钟前。

我又查看了那两只笔,是那种廉价的墨水钢笔,印着卡通图案,很像是小女生会喜欢的类型。

“警察叔叔,我要迟到了,老师会让我罚站的……”女孩怯生生地像摆脱老板娘的手,但却让老板娘更愤怒了。

算了,事实已经清楚了。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忘了,如果老板娘不叫住她,她真的就把笔带走了。这种情况只能算盗窃未遂。按照规定,实施盗窃行为的,不论盗窃成功与否和赃款大小,一律当众处死。当然,我也看出来这恶毒的老女人就是想让这姑娘死。我也担心,放过这姑娘之后,这气急败坏的毒妇会向那群大官四处告我的状。

事已至此,我只好当着围观群众们的面宣布,这个女孩涉嫌盗窃未遂,判处死刑,就地执行。观众们面面相觑,议论纷纷。那女孩则崩溃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唉,没办法,但愿这女孩下辈子不要忘了付钱吧。

我打算联系后勤部把行刑的枪支弹药送来,刚掏出手机,老板娘就兴冲冲地送来一捆麻绳。我愣住了。怎么会有怎么冷血的人?不过还是谢谢了,节约了我不少时间。

我从包里取出处决记录表。动手之前,先要把受刑人的信息填好嘛。由于那女孩依然坐在地上哭,我只好把她的课本和作业从书包里掏出来,用来确认她的信息。

姓名:月洁

性别:女

年龄:9岁

职业:小学三年级学生

好事是,她的包里有她的一寸蓝底照片和胶水,给我省了不少事。

我趴在车头上填完了表,准备设置绞索,发现几位观众们围着月洁。一位有些年纪的老奶奶抱着抽泣的月洁,安抚着她。“这小孩刚才想跑,给我们拦下来了。”一个壮大哥跟我说。虽然我想说你们干得好,但是……你们还真是无情。

文具店门口那面墙上有个悬挂式招牌,是钉死在墙里的,三角形支撑结构看起来也很结实,离地面两米多高。就这个了吧。

我从旁边的店铺借来人字梯,爬上去,将麻绳一端在招牌的金属架子上捆好,另一端挽了个圈,打了个标准的绞刑结。现在,一根绞索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受刑人的脖子套上去了。

“月洁小朋友,过来吧。”月洁紧紧抱着那位老奶奶不肯松手。老奶奶叹了口气,把月洁抱了过来。

为了防止她再捣乱,我只好想个办法骗她。“过来过来,不杀你嘛。刚才是开玩笑的,等下等你家里人来了,道个歉就好啦。”

“不要不要!不要把我杀掉!”月洁还在哭闹,坐在地上。我试着去把她抱起来,被她拳打脚踢——当然,对我没有一点伤害。

“呜啊啊啊~~救命啊”我把月洁抱在怀里,她拼命挣扎,差点让我失去平衡。

“月洁,站到这个凳子上来。”我把板凳放在绞索下面。凳子有点高,我抱着月洁站了上去。“要干什么呀……”月洁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整个小脸哭得通红,声音听起来带着一丝恐惧。

“为了防止你像刚才一样乱跑,要先把你挂在这里,就像那边那个晴天娃娃一样——”我指了指旁边文具店门口的晴天娃娃。月洁不哭了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不杀我了吗?”月洁不再哭闹,但还是在不受控制地抽泣着。

“你像那个晴天娃娃一样别乱动,我就不杀你了。等下等你爸爸妈妈过来,你给人家阿姨道个歉就行了。”我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帮月洁擦干净眼泪,让她把鼻涕擤出来擦掉。

“然后,为了防止你把自己放下来摔伤,要把你的小手绑在身后——”我反绑了月洁的小手,她没有抵抗,但明显有点害怕了。

“可是……挂起来之后会不会不能呼吸啊?”月洁扭过头问我,带着好奇和担心的语气。

“……会的。”我不想再骗她了。没关系,等下她就想不了什么别的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月洁没有再次哭闹,而是张大嘴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鼓起腮帮子,闭紧嘴唇。看来她还没搞明白,我就是要让她不能呼吸,从而要了她的命。她觉得窒息死不了,还是她难受了我就会放她下来?

我摸了摸她的头,撤走了她脚下的板凳。

月洁猛地坠下几厘米,吊在半空,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摇晃的脚尖。她的舌头也吸溜一下冒了出来,带着原先嘴里的空气一起出来。

月洁试探性地摇了摇自己的手,发现无法挣脱束缚。她试着吸进一点空气,也没用。看来她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不过她还是不愿放弃,两只小手使劲地试图分开,却只能让绳索勒得越来越紧,将白白嫩嫩的小手死死勒住,细嫩的皮肤由于紧勒开始发红。

我注意到围观的群众里加入了一些小孩,有老师带着,看来是刚刚打听到消息的班主任带学生们来观刑了——这应该会是他们终身难忘的一节思想教育课。

再回过头去看月洁,此时的月洁已经充分感受到了绞刑的痛苦——不光是没法呼吸的窒息感,还有颈动脉被压迫带来的脑袋充血的鼓胀感。月洁皱着眉毛,小小的舌尖直直吐出樱桃小嘴,想缩也缩不回去,口水沿着舌头流出来,从舌尖滴下。

起初,月洁并没有不受控制地拼命挣扎起来,毕竟刚刚开始行刑,窒息的痛苦并没有那么强烈——但月洁明显开始感到不适了,娇小的肩膀正在不停地抖动。看来月洁现在还能克制住挣扎的冲动。

我默默看着月洁吐出嘴外的薄薄粉舌,小小的,嫩嫩的,像是从嘴唇之间开出的一小朵丁香。起初,月洁还仅仅是微微伸出舌尖,可随着绞索在月洁的脖子上越勒越紧,月洁的舌头也越吐越长,直到直挺挺地伸出一大截,以至于口水都毫无阻拦地沿着舌头流出来,从舌尖滴下——可就算是这样,月洁的鬼脸也并没有变得狰狞可怕,而是显得惊恐而绝望。

现在,月洁已经无法再克制住挣扎的冲动。从头到脚,月洁整个人开始抽搐挣扎起来。月洁的小脑袋虽然被粗大的绞索结挤着歪向一边,但还是在竭力摇头,不知道是想让脖子钻出绳圈,还是想否认盗窃的罪名以免于绞刑。

在薄薄的衬衫下,月洁的胸脯剧烈起伏,但呼吸的尝试丝毫无法缓解她当下的痛苦。

同时,月洁的腰也在左左右右扭动着,或许是上半身和下半身各挣扎各的缘故,连在中间的月洁纤细的小腰不自然地扭着,一会往左,一会往右,一会挺直,一会又弯起来。

月洁的小屁股也在一拱一拱的,不停顶起来撞到身后的墙壁,仿佛这样就能把身体支撑起来。当然,她没能做到这一点,她所有部位的所有尝试都是在徒劳地延迟不可避免的死亡。

由于穿着短裙,摇来摇去的月洁的裙底不时露出来,让观众们看到她粉色的小内裤。近处的小男生们个子矮,全程抬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女生的隐私。

月洁反绑着的小手也不安分,一直在抓来抓去,一会儿紧紧地握住拳头,一会儿又扭曲着手指抓挠着触不可及的空气。不知是大脑缺氧导致的肌肉失控,还是在窒息的绝望中徒劳地求生尝试。我想,如果能给月洁一块毛巾,放在她被反绑的手中,任她抓挠,能让她把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在这块毛巾上,她的痛苦不知道能不能缓解一些呢。

“咯——唔——”月洁痛苦地做着鬼脸,水灵灵的大眼睛已经翻白,不停流着眼泪,整个小脸蛋也被勒得通红,肿胀。裙摆下的双腿前后踢蹬。蹬了一下身后的墙壁,让整个身子像荡秋千一样晃起来。

可惜,周围没有能给月洁落脚的地方。月洁唯一能做的,就是偶尔踩着墙,蹬着自己整个身子晃起来。两条短短的小腿在空中交替踢蹬,徒劳地踩踏着脚下的空气,还不时把腿抬起来,把两只鞋子都踢掉了。

在把两只小鞋子都踢掉后,月洁穿着白袜子的小脚丫也展现在了观众面前。月洁的脚趾反复曲伸,一会紧绷,一会分开,灵活的脚趾头在薄薄的布料下轮廓毕现。月洁偶尔踢起腿,让白白的脚底对着观众们,白棉袜的布料下微微透出健康脚丫的粉嫩色。

我看着月洁的两只小脚丫,入了迷。月洁脚上的两只白袜子,看起来是质感很光滑的那种,应该是棉质,厚度刚好,既能隐约显示月洁脚趾和足弓的轮廓,又不至于薄得让人感到放荡。那做工精妙的蕾丝边一定让月洁很喜欢,就因为这蕾丝边,如果单看月洁的脚丫,一定会觉得她是个华丽的公主。只可惜,这双袜子的主人即将一命呜呼。

由于小女孩的体重轻,在绞刑架下要吃不少苦才能断气。月洁已经在痛苦中挣扎了两分钟多了,依然没有生命力减弱的样子。看来她还没有失去意识,依然在感受着绞刑带来的可怕感觉。

我看了看观众们,有人同情,有人好奇,更多的是兴奋和满足——变态好多啊。而那些学生们,我无法通过他们木讷的表情读出他们的想法。

终于,月洁不再剧烈的挣扎,而是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和痉挛。我知道,到这一步,月洁的大脑已经因为缺氧而受损,就算现在将她救下来,她也是死路一条。不知道月洁此刻还有没有意识,能不能感受到自己无法控制躯体的绝望感。

渐渐地,月洁的挣扎开始减弱。现在,月洁全身上下动作最剧烈的地方,也就只有那还在痉挛的小脚丫了。很快,月洁失禁的尿液就从裙底漏了出来,弄湿了内裤的裆部,流下来,把袜子也搞得湿湿的。从脚尖滴下的尿水越来越多,在月洁脚下的地面上留下一块尿渍,散发着温热的尿骚味。

那双华丽的小袜子,也被尿水沾染,洁白的布料变成了染湿的深色,略略发黄。不知道月洁如果现在有意识,感受着湿漉漉的袜子套在自己的脚上,会不会很难受呢。棉袜湿了可是很难干的。

月洁的脸被勒紫了,月洁睁得大大的,但却只能看见眼白。脸颊上的两道泪渍已经干了。月洁的粉色无力地吐出半截,搭在青紫的薄薄嘴唇上。可能是舌头吐了太久,上面的口水都干了。月洁骇人的鬼脸让不少孩子都捂上了眼睛。

我凑近了看月洁的袜子,那蕾丝边的造型很是精致,一层叠着一层,轻纱裹着花边,柔和的纹理交织在一起,显得神秘而优雅。尽管袜子半边都湿透了,散发出淡淡的尿骚味,但丝毫不能掩盖这双袜子的魅力。

月洁不动了,低着头,朝地面做鬼脸。两只脚丫痉挛地绷直,残留的尿水从脚尖不停滴下。月洁整个身子直挺挺地吊在半空,只有脚趾还在轻轻抽动。大家耐心地等着,直到月洁直挺挺死透了。

“这种小畜生,就应该这样杀掉。”老板娘心满意足,用记号笔在月洁的衬衫正面写上大大的“小偷”二字,作为对可怜的小月洁的羞辱。有人提议脱掉月洁的上衣,直接把字写在月洁的胸脯上。我不忍心,阻止了他们。观众们也三三两两离开,还有不愿离开的,恐怕是在等月洁的尿全滴完。

学生们被老师领着离开了。他们不会回去还要上课吧?好可怜。有些学生的腿还在抖,胆小一点的学生已经哭了出来。我还听到一些逆天的小孩笑着交头接耳,讨论月洁小便失禁的事。

几个无聊的路人走过来,细细观察月洁半空中的遗体,甚至直接动手抚摸月洁的隐私部位。一个流浪汉抓着月洁的膝盖,把月洁一只腿举起来,好露出她的内裤,让他看个够。

无所谓了。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了,等收拾的人来处理月洁的后事吧,这可不是我的工作。我给负责收尸的部门打了个电话,顺便看了下时间,才六点五十几。我打了个哈欠,回家睡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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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附近一个名牌大学医学院拍来代表和我们部门谈判,说是缺教学材料,让我们把处刑的犯人遗体交给他们。作为回报,他们每次会给我们不少钱。这种事当然要答应啦。

刚刚起床,就接到了处刑队大队长的电话,让我们去第二小学门口的文具店处理遗体。反正人都死了,让死人等一会也不碍事。我悠哉悠哉吃了早饭,洗了个澡,神清气爽地去工作。今天又能赚一笔外快,爽的捏。

到学校门口,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那个被处决的小女孩被反绑着手吊在那里,我目光平视,刚好到她的胸口。她胸前写着“小偷”。呵呵,这种小毛贼确实烦人,死的好。她的书包就靠着墙边放着。

一个老流浪汉就在旁边,在那小女孩身上摸来摸去,一会捏捏胸,但什么都捏不到,一会摸摸屁股,搞得女孩摇摇晃晃。我说,这种小孩很明显还没发育呢,有什么好玩的?我走上前去,一脚踹开那流浪汉。他哆哆嗦嗦地溜走了。

根据处刑队发来的资料,这小女孩名字叫月洁。看记录表上附的那照片,她还怪可爱的,真想有个长这样的女儿啊。只不过,她现在痛苦扭曲的鬼脸跟“可爱”一点不沾边。我帮她调整了一下头顶上歪掉的蝴蝶结。我闻到一股淡淡的骚味,低头一看,地上月洁的小便还没干。

看着月洁可怜的样子,我突发奇想,撩起她的短裙,看到了她的内裤。我趁周围没人,解开月洁衬衫的一枚纽扣,往里看,发现月洁里面没别的衣服了,白白的肉直接进入我的视线。

虽然接触过不少遗体,小女孩的遗体我还是第一次接触。第一次离小女孩的肉体这么近,虽然对方甚至都没开始发育,可我就好这口。平时在网上开童车开习惯了,如今头一次有机会开一次三次元童车,我兴奋起来,就像第一次在网上开童车时那样。

我借来人字梯,把系在悬挂式招牌上的绳结解开,抱着月洁 把月洁慢慢放下来,扛着月洁,把她放到工作车的里。我们收尸部门用的工作车是改装过的面包车,驾驶座和副驾驶以外的座位都拆了,留下后面的巨大空间来放死人。

顺便,我拿走了月洁踢掉的运动鞋。奇怪的是,只看到一只鞋。还有一只去哪了?不会被那个流浪汉顺手牵羊了吧?

书包的话,就留在这里好了。反正她再也不用读书学习了。

解开月洁束缚双手的绳子,让月洁平躺在车里。在学校门口和月洁做爱实在不合适。我拉上车上窗帘,把车子开到一处不常有人的停车场。停好之后,满怀期待地爬出驾驶座来到车后。不知道假如路人看到停车场里官家的车子一晃一晃的,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联想?有就对了。毕竟我是在和月洁车震嘛。哈哈。

我趴在月洁身上,一枚一枚解开她的衬衫,敞开,露出幼女娇嫩的胸脯。或许是太瘦了,肋骨的轮廓都隐约可见。我轻吻月洁的两颗小乳头,两颗小不点,如果就这样发育下去,过几年一定会长成更诱人的样子。

月洁的颈部,那根粗糙的破麻绳勒出了一道狰狞的紫黑色印记。勒痕以上,月洁扭曲的脸上写满了疼痛和恐惧,而勒痕以下的小身板,则稚嫩一如生前——虽然我没见过月洁生前的样子。

既然月洁的舌头自己吐在外面了,不尝白不尝。幸好,月洁的舌头还没完全僵硬,我可以把月洁的舌头含在嘴里舔舐,同时亲吻月洁的嘴唇。可惜,月洁没法配合我。

品尝完了月洁的小嘴,我还想尝尝月洁的身子。毕竟脱都脱了,只是操一次也太浪费了。

我俯身舔舐月洁的身体。首先是月洁的锁骨,瘦削的身体显得她的锁骨格外精致。要是她能活到成年,这锁骨能美成什么样我都不敢想。

还有胸脯。细细看,月洁真的是一点没发育,两只奶子甚至不能称作奶子——一点点起伏都没有。也正因如此,月洁完全合我的口味,真正的白幼瘦。想到那些某岛国的动漫,里面的所谓“萝莉”奶子一个比一个大,也就是脸,嗓音和个头和萝莉一样了。我呸!所以还是月洁好啊。呜呜呜,月洁月洁我喜欢你啊我喜欢你啊。

小肚子也很不错,软软的,按下去又弹起来,真好。肚脐眼小小的,浅浅的,我把舌尖戳进去搅一搅,有点淡淡的汗味。

我抓住月洁的手,把她的手指送进嘴里。尽管她的手指蜷曲发紫,但我丝毫不嫌弃。我一根一根地嗦她短短细细的手指头,舌头在月洁的指尖,指腹和指缝间细细品味,从大拇指尝到小拇指,从左手尝到右手。有一股怪异的腥味,但更多的是护手霜的香精味。我还轻轻地咬了咬月洁的手指,软软的,还没硬透。我不敢咬得太用力,即使知道月洁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接下来才是重头戏。我脱下月洁的裙子,脱下那条还湿漉漉的小内裤,擦干净月洁的下体。月洁毕竟是个青春期都还没到的小姑娘,还是个处女,更何况身体已经开始发硬,想把肉棒插进她神秘的小穴可是在不容易。幸好我在车上放了润滑油,而且我有的是时间。一点一点来,很快就整个塞进了月洁的身体。虽然月洁的皮肤已经冷了,但体内还有余温,爱液也还没干透。

我趴下来,搂住月洁娇小的身体,开始和月洁交欢。由于我的动作过于猛烈,又或许是月洁的身板本来就太娇小,我的每一次抽插都让月洁剧烈摇动。我还担心,我成年人的肉棒会不会直接捅进月洁的子宫里。

两片小肉长得普普通通,做起来还真就舒服。随着我抽搐频率加大,月洁体内的爱液也一点一点被挤了出来。她娇小的身躯随着我的动作摇晃抖动,狠狠地满足了我的征服欲。我俯身亲吻月洁冰冷的脸颊,开始幻想,如果月洁现在还活着,会怎样地发出稚嫩而又淫荡的叫声,会在羞耻和性快感的夹击下露出怎样放肆的表情……

美中不足的就是这辆车,一晃一晃的,实在坏我兴致。要是有条件,真想和月洁在床上做啊,抱着她滚床单,给她来点性教育。

我撑起自己的上身,双手握着月洁的胯部,发现月洁此刻就像个布娃娃,小小的身体任我摆布。但与其说是布娃娃,不如说是个尺寸略大一些的飞机杯。哈哈,月洁小飞机杯,要是再热一点,再软一点,一定能买个好价钱。

正是一瞬间,我开始后悔。我来的太迟了,要是能稍微早一点来,或许能尝到热乎的月洁?

但强烈的欲望使我立刻挥去了后悔的想法。管她呢,至少有得玩,不是吗?

当射精的感觉涌上肉棒时,我挺直了上身,握紧月洁的小胯,抓紧小飞机杯,将滚烫的精液一波一波灌进了小小的子宫。溢满的精液夹杂着处女红淌了出来。

进入贤者模式,我才想起来这月洁是要交给医学院的。坏了,我都射进去了,总不能就这样给那帮大学生解剖吧?想着月洁躺在解剖台上,精液从阴缝淌出来,一定会把那帮大学生搞糊涂的吧。

那倒也没事。这正好也算是一种宣示,证明我已经享用过月洁的身体了。如果哪个不嫌麻烦的人能把这些精液送去检测DNA,那更是再好不过了——全世界会知道是我夺走了月洁的初夜。

月洁月洁,我的精液就永远在你身体里了,陪你到天荒地老哦~你身体里永远有和我做爱过的证明哦~就算你离开我,你的小穴依然是我的私有物哦~

把衬衫和裙子给月洁穿上,内裤和运动鞋我就拿走啦。回家要不要洗洗呢?洗了就不是原味了,不洗又有尿骚味……还是不洗了吧。月洁人生最后一次尿裤子的证明呢,而且尿骚味就不算原味了吗?是月洁身体的味道,我都会死死爱住的,哪怕是骚臭味。

和月洁进行了最后的告别。毕竟是和我做过的小情妇,还是表明下爱意好了。车上有装遗体的蛇皮袋子,把月洁装进去。袋子尺寸很大,能容下成年人,把月洁装进去绰绰有余。

我带着月洁前往大学。月洁这应该是第一次去大学吧?月洁离开了我,去大学继续她的校园生活,但她的一只鞋子和内裤留在我的身边。只要我想念月洁,就用她的粉色小内裤和小运动鞋抚慰一下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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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今天没有早八,我睡到九点半才醒。刷牙洗脸,买个包子豆浆,穿好代表医学生的白大褂去上课。

说来奇怪,最近几个星期,我们一直不缺大体老师。自觉捐赠遗体的人越来越多了吗?以前上课,大体老师省着用,几乎是一个学期用一位。可现在,几乎是一节课一位。

进入解剖室,今天在解剖台上的是一位目测10岁左右的小女孩,似乎是活活吊死的,真可怜。她的胸前写着“小偷”,看来也是罪有应得。

上课了,我们那位老得跟个僵尸一样的教授开始给女孩脱衣服。我们几个力气大的在两侧把女孩扶着,教授解开她的纽扣,脱下写着罪名的衬衫。接着脱掉裙子,发现这女孩居然没穿内裤。由于不影响解剖,那双袜子就留在她脚上了。

在开始解剖之前,要先检查她的身体。我们围在解剖台周围,细细观察,把看到的用专业术语记下来。我们戴好白手套,围着解剖台移动,各自开始拨弄女孩僵硬的遗体。

或许是第一次接触大体老师,而且是第一次有见到这么纯的妹子,更何况我还是没有任何现实人体阅历的纯理论新手。我的老二自己硬了起来。拜托,这可是个小孩子!还是死的!

我开始羡慕那些进度比较快的班级。他们没准已经品鉴过很多这样的妹子了!但没准……他们用的是些老头老太太也说不定?

我只好夹紧双腿,忍住裆部火辣辣的欲望,观察女孩的身体。女孩翻着白眼,吐着舌头,面颊紫红,脚尖发黑,绷直……我似乎能感受到这女孩死亡的过程,能感受到她受刑时的绝望。刽子手水平很高,他用很巧妙的高度和粗细适宜的绞索,尽可能地延长了女孩受刑的时间,使她最大程度地感受到了极端的痛苦。

看着她的脸,我能猜出她生前的面容,很清纯可爱。这样一来,她此刻的惨状反而加剧了我的兴奋。

对了,既然这个女孩衣服上写着“小偷”,而且是被吊死的……对于这具体的来源,我有个大胆的猜想,但不敢说出来。是不是警察和学校做了秘密交易,死刑犯遗体直接交给了学校?

更让人在意的是,这个女孩的下体明显被人糟蹋过了,两瓣阴唇微微张开,粘稠的白色液体带着处女红从小缝隙里淌出来,猥琐地流在解剖台上,腥味扩散在空气里。真是初生,连这么小的女孩子都不放过。

大家都皱起了眉头。“算了算了,既然这样生殖器就不写了。别的地方好好观察整理。”老教授挥了挥手。

我抓住女孩的手腕,用力把她硬邦邦的胳膊掰开抬起来。她的手指都蜷曲着,指尖发绀,每根手指都显现出死亡的紫黑色。手腕上明显有捆绑的痕迹,粗糙的绳索在女孩柔软的皮肤上留下了坏死的黑色勒痕。

还有躯干。女孩的身体尚未开始发育,柔软的胸脯上,两颗小小的乳头因为尸僵而挺立起来。轻轻按压女孩的腹部,依然能让腹腔上下起伏。但和活人相比,还是少了不少弹性。我按了按自己的肚皮,再按按这个女孩的肚子,发现我的肚子都比她有弹性。

我们教学用的解剖台是特制的,安放遗体双腿的部分可以架起来,方便我们观察肛门和下体。现在,小女孩的双腿已经抬了起来,我微微弯下腰,平视她平平无奇的阴部和小屁股。虽然刚才试图打开阴唇时已经看过了,但现在再看,还是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性欲。还没到青春期发育的时候,女孩的下体长得很含蓄,但即便如此,那道小小的缝隙还是吸引着我进去她的体内一探究竟。

想打开女孩的后窍也不容易。从来没有过什么异物进去过女孩的后窍,肛门的括约肌紧紧的。再加上几个小时以来的尸僵,想把手指插进去恐怕有些难度。我将食指上涂点润滑油,对准女孩的肛门,找到洞口的位置,食指转动着越插越深,直到整根手指都进去。由于女孩甚至很小,我甚至觉得指尖已经碰到了肠道的内壁,似乎感受到了小肠绒毛的触感。

假如这女孩现在是清醒着的,感受着自己从未被涉足的体腔被这样侵犯,感受着神秘物体在自己的直肠缓缓深入,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由于不妨碍接下来的解剖,女孩的袜子没有被脱掉。两只短筒袜,套在女孩绷直的小脚丫上。袜子筒口做成了可爱的波浪边,紧紧贴着女孩的脚踝骨。要是不看袜子外面露出的发紫的小腿,这双白袜小脚恐怕足以勾起我的性欲。我捏了捏那双裹着袜子的小脚,棉质面料柔软的触感让我欲罢不能。透过棉袜薄薄的布料,依稀能看到已经发紫的脚底皮肤。我顺着她小巧的足弓,抚摸那只小脚,从脚尖到脚踝,再到袜子的蕾丝边。

老教授用教鞭打我的头。我立刻收回手,继续认真上课。

转了一圈到面部。我低着头,和她对视。她的肿胀的脸如今已变成了绛紫色,舌头发黑。大眼睛直直翻着,看不到黑眼珠子。可想而知,她在断气之前感受到的是怎样的折磨。脖子上的一道勒痕,暗示着处刑人的残忍无情。

我捋了捋女孩乱糟糟的长发。这么长时间以来,我还是第一次同情一个教学材料。想到女孩衬衫上“小偷”的罪名,我的同情又瞬间消失了。小小年纪就偷东西,长大了还不知道能干出什么道德沦丧的事来。

接下来是解剖。教授竟然让我来动刀子。我小心翼翼捏着手术刀,抵着女孩苍白的腹部皮肤,压下去。切下皮肉的感觉很古怪,可能是由于尸僵,女孩的皮肤切起来不像以前解剖的青蛙的皮肤那样柔软,切起来像是在用尺子切橡皮。我用食指抵住刀背,沿直线将肚皮慢慢划开——粉红色的肠子露了出来,它们早已停止了蠕动——继续划开,可以看到软塌塌的胃……我放下手术刀,小心翼翼地捏住两边被切开的肚皮,向两边扯开,让女孩体内的景象多露出一些来。

我的任务完成了。教授接过手术刀,熟练地将女孩的内脏取出来。教授裹着白手套的苍老的手稳稳捏着手术刀,刀锋刺入女孩的内脏之间连接着的动静脉血管和筋络,手一抖,很自然地将其切断,像这样让不同的内脏间失去联系,一个个变成孤立的身体零件。胃,肝脏,大肠,小肠,肺部,心脏……一个个分别被从体内切割开。每切开一个部位,教授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块内脏,将其轻轻放在解剖台一侧。我看着那些被取出的小小的内脏,联想到了菜市场上肉铺里陈列着的内脏……先是胃,然后是肝脏,然后是肾脏……取出小肠时,教授小心翼翼地将细细长长的小肠叠起来,捧好,取出来。

当子宫被取出时,我感到一阵悲哀。未经发育的幼小的子宫,让人不禁联想到这个女孩不再存在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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