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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闭店

小说: 2025-08-23 19:58 5hhhhh 8280 ℃

本来似乎因为某种原因,抑或是智商问题,并不是很听这位所谓王爷命令的肥硕鳄鱼在得到命令后,居然飞快的把面色一变想要出言制止的内瑟斯扑倒在了地上,低低的嘶吼声从他的口中传出,血盆大口喷涂出阵阵带着镇镇口臭热气,喷洒在犬兽的正面,可以说比犬兽半张脸都要大的舌头随意的耷拉在一旁,往下滴落着唾液。雷克顿再将短粗的脚掌往后撤了一小步,用圆润又光滑的肚腹直接往下压,单手撑在地上,用手肘不断压迫着内瑟斯的膝盖,让犬科与人类相差无几的脚底板高高抬起,屁股更是往上露出了他莫名熟悉的弧度。

“兄长....兄长,嗯哈哈啊....”

闻得自己的弟弟的呼唤,还有那后穴口附近胡乱戳刺的粗壮肉剑,内瑟斯本能的略抬了抬尾巴,却扫到那总是乱来找不到往里插入角度的肥粗肉棒,引得压在自己身上的躯体一阵颤抖,另一只手在犬兽显得瘦小不少的身躯上摸来摸去。

内瑟斯心中百感交集却无话可说,他们都是大人的奴隶,自己稍微得脸能与大人正常沟通,留有部分尊严,还能偶尔护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弟弟,只不过这都只在主人一念之间罢了,之前弟弟还可以跟他正常以兄弟身份自处,在开始逃亡以后。无止境的发泄以及虐待,撒气都几乎都在有着更棒身躯,更适合性格的雷克顿的身上,但他也没有任何怨言,内瑟斯只是觉得自己为什么不能分担一些,让现状有所改变,事到如今,哪怕阿兹尔发号施令的内容是让他把雷克顿摁在地上再操一顿,他也没只能无奈照做。

这对于如今这已经变得痴傻又色情的弟弟来说,只留下对他这个兄长的情欲,已经是比较好的情况了。

“雷克顿,不要着急,哥哥在这。”

挪动着腰部架好了姿势,把腿顺势架在鳄鱼臂弯里的犬兽柔声轻轻安抚着自己的弟弟,内瑟斯把那只在自己手上没轻没重弄得有些疼的手抓过来,一根根指头扣进对方带着鳞甲与尖爪的手掌之中,被鳄鱼那肥硕的舌头舔来舔去让他的视线并不好,有心看看旁边情况的他并没能做到,这还是在那位老奥恩的店门前,旁边的声音已经几乎被雷克顿的喘息声遮住了大半,还有时刻维持着濡湿与温暖的肉花,终于被熟悉的肉棒撑开的感觉让他再度体验到了那被填满的满足感,脸上的舔舐也停下了,仿佛这条暴躁的鳄鱼安静了下来。

鳄鱼鳞片上残留的些许凉意是雷克顿的象征,那张在外人眼里格外惊惧的扁长大嘴在内瑟斯的眼里确是他弟弟对他的爱,被插了几下他的感觉也上来了,顾不得周遭的情况,他张着嘴把那裸露在外的舌头叼进嘴里,吮吸着那上头能给对方带来快感的部位,让大鳄鱼的性欲越发的旺盛起来,把他的身躯都操得不住往前挪。

“插吧。射进来。”

兄弟俩的交合姿势已然固定,谁也不知道这只雄壮的大鳄鱼能插多长时间,打桩多少次,那根又长又粗,静置的鳄鱼尾巴在沙土上不断划拉,好像计数一样,吸引去了不少在奥恩店门口本来准备买药就走的顾客,甚至还有被这兄弟之间富有张力的性交所感染到,裤裆开始鼓起来的人。

“这黄鸟,脑子没问题吧……”

“再发展下去,怕不是门口就成为那群人带自己奴隶来集体性交的地方了。”

现在都这个情况了,这个,他不会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微服私访的大国重臣吧。

内瑟斯与雷克顿的交合在外头人的视角来看,也就是数十秒钟之间的事情,总算是坐不住的一人一羊放下刚刚讨论到一半的话,奥恩收起了写好的药性与各种材料书籍,威廉收好那几株珍贵的原料,再一并站起身来来到门口的位置时候,镜正难为情的回头看着他的两位主人,越过他,奥恩看到了在那还站在店门口堵住其他正常交易客人的羽族。

“你终于出来了,炼金术士。”

“虎小子,辛苦了,我们进去,下午给你放个假。”

老羊淡淡的拉着面前红虎的手臂,轻轻往里拉拽了两下,镜连忙应允,本能告诉他好像今天处理错事情了,但是两位主人都没有责罚他还夸奖他,那应该是没做错吧,他难堪的表情停留在脸上。而一旁的威廉也早就穿好了同一条裤子,很是随意的把药水的存量补充好,接下来本来是要直接把门关上避一避这个瘟神的,毕竟这些人的到来意味着周遭大环境的变化,金币可能有用的阶段也不多了。

于是他跟威廉商议之后决定,闭店。

门口那忘乎所以的兄弟俩的事情还在继续着,威廉都不太记得那被他们一并无视的羽族的话语涉及到哪个地步了,下跪?罪人?凌迟谢罪?

他跟奥恩早就商量好了,这两天最后把一些药水清理掉后也不会需要早起或者次日夜晚准备了,后续交易的药水以物易物。金币贬值,价钱会得需要往上拉,原料也不能轻易出售了,以此准备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更大的乱世,毕竟自己的实力在这个世道才是最重要的。现在他正抱着一块牌匾来到门口,无视了那聒噪的黄鸡,放在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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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搞定,一秒钟也不愿意多呆的青年随后来到门口边,正准备回去关上大门....

“好,很好!”

这是这周第几个准备闹事的人了?

看着被一根像拐杖一样的权杖卡住大门的缝隙,接着威廉顿感一阵大力从反方向拉开了店子的大门,在就是阿兹尔那张残留的那一点跋扈味道都没了,越发狰狞不停往里头挤弄的脸。

“看在你那单生意的份上,我建议你不要自讨没趣,外乡人”

抱着那几株先前还在房里跟奥恩讨论可行性的高贵原料,威廉摇了摇头,他不喜欢惹事也不会惯着谁谁谁,更不用说是这么个似乎有点极端的落魄羽族了,把外头的客流全都半赶跑半转变成银趴现场了,这损失可还没算在他头上,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虽然阿兹尔还说不上可恨,威廉之前经常在S国边境也略有耳闻这位某座城池的君王情况,和平年代也算个勉勉强强的守城之将,一但有了变故,庸庸碌碌自命不凡是他听到佣兵们最多用来形容这位羽族王爷处理政事民怨的词语。

说到底也不算是什么坏人,他倒是没所谓,主要是...老爹他。

“你这村野匹夫,这等奇物在你手上也是浪费,把你手上的提尔兰给本王,本王就....”

“都说了,不要自讨没趣了....。”

“唔...?兄长,你、我们怎么....?呃,我们不是在找雇主吗,这、这是在哪?我怎么在公共场合插你.....”

“雷克顿,你,你恢复了?”

感受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逐渐减轻,内瑟斯喜出望外的声音让逐渐起身的雷克顿感到疑惑,刚连续好几个问题他都想要得到答案,他的记忆出现了空白段,之前明明还记得在某条乡间小路上跟内瑟斯并排而行,再回过神来,他的哥哥已经被他插得高潮了好几次,狼狈不堪的趴在自己的身下,声音有些发虚。“是主人让你插我的,你怎么忽然就恢复神智了?”

“什么主人....”

鳄鱼一副刚刚接管身体的样子,维持着先前的姿势让他有点跪不稳,他的肉体依旧熟悉,但是内底好像被彻底摧毁了,虚弱又难受,全身骨架子都软了,纵使发泄了一整晚,再喝几桶的烈酒,徒步跑了不知道多少公里都不会有这么难受的感觉。饥饿、乏力跟头痛是最先开始的,他甚至刚适应了四肢就肚子里一阵翻滚想吐,接着目光所及的地方便一阵模糊,眼前分泌出生理性的湿润,后面也在隐隐作痛,真是混乱的不能再混乱的场景了“这玩笑可一点也不好笑....”

说是这么说,侧过身让身下的犬兽有能够起身的空间,雷克顿没想过这么一个小动作都会引得他一阵头晕,他的鳄鱼尾巴啪嗒一下摔了下来,接着一屁股坐在地上,原地急促的呼吸着试图缓解一些身上的不适感,尖锐的牙齿全部威胁性十足的露出,试图做出一阵凶相

“内瑟斯.....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不是说好一周一次吗...?你最好说清楚.....”

什么主奴游戏也不是没玩过,过多的空白让雷克顿做出了错误的判断,他扫视周围一圈,周围不乏有对着他手冲或者原地也在三三两两抱作一团的人群在,他更加觉得是一场断片导致了现在的尴尬情况,还有,雷克顿觉得那只黄鸡吵吵嚷嚷的真是烦死了,要是手上有自己的武器的话一定一刀就劈了他,不过接着,他发现勉勉强强站着的犬兽也不比他好到哪去,跟他望向着同一个方向,拽了拽他的胳膊。

“你们两只兄弟奴,还不快来帮本王松开!”

不出意外被定身的羽族王爷之前无法回头,自然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况且就算他看到了,也没可能会相信他这魂契在手的肉胚会在这时候背叛他,被威廉一拳击中了胸腹飞出去老远的他满脸的尘土,那个毛头小子居然敢趁人之危,并且还在自己的身躯上留下了拳印,痛死了。

那兄弟俩换做平时早就听到他的呼唤而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了,鳄鱼兽人肉肉乎乎的躯体随他玩弄泄愤,只需要给这肉畜一点食物跟牲畜药就能满足,那只忠犬哪怕之前跟这腌臜货色关系再好,无论怎么看着自己使用他的弟弟,也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反抗与心疼之意,眼眸中满是服从与忠诚,这也是他不惜多花点钱跟位置也要在这泥菩萨过河的乱世里留着这兄弟两个的原因。

S国的战乱远比威廉他们这里来得早,先前那锦衣玉食的日子仿佛就跟做梦一样,之前只知勤政苦读,没有过什么发泄史跟娱乐的阿兹尔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早已完全变了个人。用这样的手段掌握着人的生死可比自己干燥直接的撸管的单一快感强烈多了

反正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他顾念的东西了。故乡也好,脸面也罢。

“雷克顿,别....!”

“放开,拦着老子干什么,你这老狗想卖可怜装嫩是吧?!你想当他的狗那也得老子死了才行!”

雷克顿终究还是过来了,只不过是骂骂咧咧的被内瑟斯驾着肩膀,一路扭扭捏捏的过来的,虽说状态要好一点,但文官可没办法就只从力量上拉住他这暴躁易怒的弟弟,他不明白,为什么他恢复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嚷嚷找主人算账,而全身上下只有眼睛跟嘴巴能动的阿兹尔眼里带着浓浓的惊讶,这蠢鳄鱼怎么,怎么怒气冲冲的,不可能吧?难道....

难道他恢复了?

“黄毛臭鸟,你把我兄长怎么了!他明明早就觉醒了,怎么又变成肉胚还听你使唤了?!”

单独留下来善后的青年原本是抱着一种看热闹的心态,隔着玻璃他都能听到那只鳄鱼兽人的大嗓门,这好像不像是演戏演出来的,嗯,谁知道呢,就当他们是演戏,现在不需要他作为个人或者代表店子干涉这些事情。

作为旁观者,他好像知道这场变故的起因是什么。

一些黄色的粉尘状物还遗留在那曾经埋头苦干许久,此刻正在用脚踩着那羽族人脸,辱骂质问的肥硕鳄鱼后背上,留心多看了一眼的威廉立刻就想起了这是那“勇气之花”的花粉,之前拿出来的时候蹭到些许,本身倒也无毒,他便没有立刻清理,发生的这档子事情,想必其中还有许多内情,还得问问当事人才好。

毕竟魂契可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束缚住已经觉醒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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