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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燎花(繁中/簡中),2

小说: 2025-08-23 19:57 5hhhhh 7580 ℃

「慈?慈,妳在吗?」

于意识碎光裂雾间的恍惚,竟听见了一道不该于此、于这种时间听到的声音。

刚从顶峰间猛然坠落的失重感使她下意识地怀疑门外的「真实」。

「……是、是梢吗?」

「妳今天为什麽没来练习?」乙宗梢的声音隔着一道门,听起来比往常还要低沉。「不要和我说妳去上课后辅导,我们刚有去和老师确认过了。」

或许是因为说谎被拆穿,藤岛慈一时之间也回应不出一个所以然。

「慈,是身体不舒服吗?」夕雾缀理敲了敲门,骨节敲在木质的门扉上,发出阵阵闷响。

「……嗯,一、一点点。」冷汗自额际边熘下,手一捋,那象徵着『正值开花时节』的粉紫色长发便被捉在手心——那潮水般的灼燥似乎又一次地涌上。「我、我怕梢会责备我没去练习……也、也怕传染给妳们……」慈的声音就像是小动物遇上猎食者那般苦苦哀求着。

『拜託,别再追问了……』——藤岛慈的内心纠结。自认识、熟悉梢与缀理后,就越发地害怕自己所怀揣的这个「祕密」会被发现。

花人的一切在慈的眼中就是那样的难堪。

她甚至觉得——开花时候的花人就像是一隻禽兽——一隻只剩下性慾的可悲兽类。

小时候、尚还单纯无知——花种的记号在自己眼里就相当于一个可爱、带有特殊颜色的菱形胎记。

「……是吗?」语尾又再下沉了些许,梢一面扭头望了缀理一眼,一面回应道。

几乎是瞬间,两人达成了「某种共识」。

当听见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慈内心高悬的紧张感也开始缓降。

「唔……!」而那股燥热则又一次取代紧张漫涨而上。

双腿一软,后背用力地撞上原先抵着的寝室木门,发出『吭!』的一声闷响。

鼓动的热潮彷彿自脚底窜升,一路沿着脚踝、小腿向上蔓延,最后集中于下腹部。

后颈处的花种记号似乎正隐隐作痛。

「啊……」嘴角洩出一口散发着热度的吐息,她摇晃着撑起自己发软身体,伸手掩住那持续发出难堪呻吟的嘴。

又要独自一人度过这次的「开花」了。

或许是没料到梢和缀理会走的那样乾脆——内心的扎疼是惋惜又或是后悔?

藤岛慈私自认为——肯定是「庆幸」。

「呜……」

任谁看到自己这副淫荡的身姿、周身散发出一阵阵诱人的花香,大概都会惊慌失措地大喊:「妳这怪物!」接着逃离吧。

手又一次伸向慾望的源头——

『咖。』

「呀……谁!?」

话语就如同被失手撞倒、猝然坠地的玻璃药罐,在声响拔高轰然间,又留下一地的碎片,既锋利、却又惹人愀恋。

「慈?等等……」梢手上的钥匙几乎是在开门、看见慈的瞬间坠落于地。「妳原、原本头发的颜色……应该不是这样,对吧?」用着惯常的语气,向慈询问着自己所在意的点。

『完了,被发现了。』——糊成一团的脑袋于同一时间过载。

梢和缀理刚才一定是去和老舍监借钥匙了。

大概又是使用「乙宗梢」那惹人喜爱的好学生模样,说着一些「担心同学」的片面之词,轻松地借到那把万能钥匙的吧。

在心里狠狠地嗤笑了一声,慈深呼吸了一口气,稍微缓下情绪——就像平时在偶像舞台上那样,展现出自己既完美又可爱的那一面。

即使深知自己永远都只是在逞强。

「不、不是哦,」期望声音并不如自己所想地那样发颤。「我并没有染头发。」

「那这股『味道』呢?」

「梢,妳是在嫌弃我吗?」

「慈,」缀理的声音仍旧是那样悠悠的,斜插进两人之间。「我们只是想关心妳。」她赤红色的眼瞳直勾勾地望着衣衫不整、看起来有些陌生的朋友。

「……我是『花人』。」

因两道视线而通红的脸撇向一边,粉紫晶色的双眼拒绝与两人对上。

这件事,她连青梅竹马都没说过。

「妳们应该是没有听过啦,因为花人的数量极少。」她的语调忽上忽下地飘着,似乎开始有水气鼓在其中。「头发颜色会在每个月『开花』时褪变颜色……而我是紫茉莉花人——所以头发的颜色就变成了这样。」她解释着,手指有些无措地捲着发尾玩,那丝丝晶紫在寝室灯光下又更显得灿烂美好——至少在梢与缀理的眼中是如此。

「……所以妳现在是在『开花』的状态?」梢抱着手臂,皱着眉头问道。

慈窥看了几眼两人,试图从其中找寻任何一丝「失望」的情绪,但最后却赫然发现两人眼中似乎仅有着「对朋友的关心」,每一句话都显得异常恳切而动人。

「……嗯。」

「『开花』是一个什麽样的概念?」主要的对话基本都是梢在负责进行的,缀理全程大抵都是看着慈、不发一语,那陶瓷娃娃般标緻的脸庞看起来比往常还要更加难以捉摸。

「……很痛苦,」慈犹豫着是否要说出实话。「……全身上下都像是被火烧燃,『慾望』会肆意地乱窜,身体还会发出比平常更为诱人的花香、吸引别人来『採摘』……但只能由女性来帮忙。」说的极其隐晦,但她知道——就算缀理不懂,梢大概也能从那些刻意放缓的词语里发现各式各样、微小的端倪。

「为什麽?」也许是「好学生」的那面在作怪,梢继续问道。

她无意于让朋友受伤,但又急切地想知道对方的困窘源自于何方。

「因为让男人碰的话,『花』便会腐烂凋零。」明明说的是一件事实,听在梢与缀理耳里却像是打哑谜。

「凋零?」梢的眉头似乎又皱的更紧了些。对于慈说的话,她有时会多少怀疑一下,毕竟对方偶尔会因为一时的心血来潮而捉弄自己。

「这身『花』……据说会在瞬间枯萎、发黑……而花人好像也会死哦。」慈压平语气,试着把花人生来就必须拥抱的悲哀说的如闲话般轻松。

「慈的意思是,妳身上有开花?」缀理像是直到现在才疏理完想法,她缓慢地问了一个自己自刚才便相当在意的事情。

「是哦,我的『花种』在后颈,花会以那个花种的菱形记号为起点生长。」

慈认为只要像这样「有问必答」,那麽更为重要、想要隐藏的事情就不容易被她们怀疑。

「……那妳还好吗?」梢的视线又一次与缀理相错。

「还、唔……」一阵热直冲脑门,令她难以在维持那份从容。

「「慈!?」」

意识朦胧不清,就像受浓雾笼罩、能见度不足的情况,而理性则在其中被迅速地消耗着。

朋友正盯着自己看——身为一位学园偶像,藤岛慈理所当然地习惯了目光和成为粉丝视线的焦点。然而现在的她并不是穿着舞台服装、手持麦克风的偶像,而是正发着情、散发出诱人花香的花人。

那花种印记发着疼、折腾着可怜的花人——彷彿是在催促她尽快「开花」。

恍惚的视线中,两人的身影竟破碎地像是她第一次迎来「开花」时,为了稳住理智而砸烂的镜子。

那温热而赤红的液体,自拳眼边淌落地面,在地上迳流出一条细小而蜿蜒的红龙。那既象徵着藤岛慈被迫流逝的童年,又似是滴乾泪水后的眼窝里具现、流出的一滴鲜红。

那时,看着裂镜中那化为紫茉莉花人的自己——「啊,真是个怪物」——她想。

那道伤口至今从未化岀痂,依然汨汨地、不曾止歇地流出铁鏽味的鲜红。

「帮帮我吧⋯⋯反正我就是这麽不堪而肮髒的玩意儿。」慈的声音既嘶哑又刺耳。「妳们就当、就当『玩』吧⋯⋯当成施捨也罢⋯⋯」情慾的水液于两腿间躁发,她抬起头,那模样是那般楚楚可怜而又卑微至极。

她认为花人就像是⋯⋯有着独特技能或说特色的「妓女」——于人指尖上绽放、于人身下烂溃。

她无助地向两人张开双臂——从花种抽拉而出的枝桠已迫不及待地复盖她的后背,甚至有一些过分地攀上她的臂膀与脸膛。

「⋯⋯慈,」梢拉住猛然向后倾倒的她。「我们接下来做的事,绝对不是基于怜悯。」她的视线灼热的吓人。

「慈,我并不觉得妳髒哦?」缀里将指尖抵在慈那原又欲要张开的唇瓣前。「我们是真的、真的很想要帮助妳,所以,我们并不是在玩哦?」笨拙地诉说着,就像是一个不知道如何表达的孩子。

关係似乎正逐渐迈向崩坏。

=====记后======

谢谢新朋友阿曦愿意借我点子><

也谢谢顾云老爷陪我一起想这篇的名字……

对,依然是过渡用的剧情,下一章就是真的第一次了!!(在开心什麽

救命,On your mark的舞蹈⋯⋯呜哇⋯⋯推荐大家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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