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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记录

小说: 2025-08-23 19:57 5hhhhh 2560 ℃

​为了验证丸喜对印象空间的改动而独自一人进入这里也许并不是什么好主意,但现在别无他法。

​被同伴抛弃的救世主孤零零的走进那熟悉又陌生的空间,他曾经无数次到达过这里,却从来没有如此清晰的感受过那种感觉。

​孤独。

​脚下的轨道向前延伸着,苍白的墙壁一反过往的黑暗,变成了另一种极端。比起洁白更像是医院的墙壁,随处可见的消毒水味让人头痛,一切都是那么的令人作呕。

​雨宫莲讨厌这个地方,孤独也好,痛苦也罢,一切意义都被无声的抹去。

​踏在这里的每一步,都仿佛要被蚕食——漆黑如他怎么能踏入被构造的伊甸园呢?

​过于人性化的阴影再看见他的一刻便会逃开,讽刺的是,曾经为了保护自己的朋友而将面具变得愈发强大,现在身边却只是空无一物,只剩下了可悲。

​叹息着,双脚踏过被篡改的空间,却找不到尽头,只有深处的狭窄的孔洞里可以望见也许光亮。

​他不愿再去思考为何这个诡异的区域会出现一个只在宫殿里会出现通风管道,几乎肌肉记忆般钻了进去。

​另一头是他所期待的下去的路,但命运和他开了一个玩笑。

​洞口突然收紧,卡住了他的腰,强硬的用墙壁将身体分割成两段,挤压感与刺痛过后,甚至看不到后面发生了什么。

​有谁会来救他吗?可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自己来到了这里,甚至大多数人还沉浸在独属于自己的美梦中。

​这些都是小事,只能这样告诉自己。

​他必须永远保持自己的方向,哪怕站在世界的对立。他必须改变这一切,哪怕孤身一人。

​突如其来的多愁善感打破了一直以来伪装的坚定。当然,这里是第7层,没有人会特意找过来,也没有人会看见他的脆弱。

​雨宫莲沮丧的抽了一下鼻子,快速的抹去了将要落下的眼泪,重新振作起来,撑着墙壁试图将自己带出困境。

​“joker!你在这里!”错觉般,他听见了那熟悉的有活力的声音。

​“我们一直都在找你!你怎么来到这里的?”杏的声音带着可以听出来的担心,抬头向前望去,迷雾不再遮盖他的视线,那他所期待的人一个个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你们……怎么来到这里了?”短暂的慌乱过后,声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镇静,他记得先前他的伙伴们还在美梦里不愿醒来。

​“那终究不是真的……父亲……已经不会复活了。”Haru的声音悲伤但坚定,是他记忆里那个坚强的女孩。

​“我们马上就把你救出来。”狐狸向他伸出了手,像记忆里一样温暖。

​“对不起……我们被丸喜的现实困住,现在才来找到你。”皇后的声音带上了些许愧疚。

​“没关系的……至少你们来了……”他的声音不自觉的有些哽咽,多幸福啊,至少朋友们还愿意记着他。

​无论多少苦难,至少你们来了。泪水顺着面颊滑落。

​尽管那是假的。

​美好的梦境在那一刻扭曲起来,一切都开始颤抖起来。他所爱的人们扭曲着变成了阴影,甚至连握上的那只手,都只是怪物冰冷的触须。

他的衣服基本上已经被撕裂,只有风衣外袍披在身上,除去色情已经没有任何遮挡的功能。

​他的嘴巴被阴影的触手堵住,那怪异的肢体不断向他的胃里输送着什么,一切感官都被放大了,敏感的要命。

​他想伸手将嘴里的触须拔掉,却被察觉到意图的怪物绑住了手无法动弹。

​被欺骗的愤怒也好,被强行变成这样的羞耻也好,他孤注一掷的用力咬上了嘴里湿滑的物体——那脆弱不堪的物体被凸起的犬齿撕咬着断裂,滑入胃袋后迅速化为飞灰,但面前怪物的肢体却以同样的速度再生着。

​来不及思考那么多,几乎与他咬断触手同步,几乎要撕裂他大脑的断肢的痛苦在脑内炸开,雨宫莲翻着白眼不自觉的想要弓起腰,却被触手扯着动弹不得。

​共感,如此便解释了它究竟是如何谱写他的所见。大脑就是如此容易被欺骗。

​疼痛的余震让他失去了反抗能力,几乎昏厥的颤抖着,他的下半身麻木的失去了感觉——现在只要眼前的触手愿意,它甚至可以切断他的一切感官。

​这样的想法让人不安,箍住他四肢的触须更加勒紧了些,哪怕他已经因为刚才的疼痛不敢再动了。

​如同软体动物般的肢体再度向他嘴里伸来,灵巧的敲开她的牙关,占据了整个口腔,彻底推入了食管。不断分泌的唾液顺着被撑开的嘴角滴落,无处安放的舌头舔上入侵者光滑的皮肤,他脑内忽然有一种湿漉漉被舔舐的感觉,从幻肢上冒出——那是生物连接感觉的副作用,像他在给自己口交一样。

​阴影没有因为一开始的失误而停下,持续的向他肚子里灌注着液体。

​肚子有些发胀,他虚弱的挣扎了一下,却只是被扯的更紧。仿佛只是准备动作一般,触手还算温柔,它轻抚着上半身,最后在因为恐惧挺起来的乳尖上停留。冰冷的触感配合着不断分泌的液体粘着在他的皮肤上,他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春初的印象空间本就说不上暖和,何况被脱了衣服在这里被阴影凌辱呢?

​雨宫莲愈发恐惧下半身会如何。

​胸口的两点被触手玩弄,有些发肿的疼痛,却又可悲的带上了快感。它似乎格外喜欢这里,仿佛在期待着母乳一样不断加大吮吸的力度,让淡色的乳晕都加深了许多。

​他在之前从未想象过这里竟然会产生快感,带着羞耻在触手间喘息着,但这些快感还不足以消磨他的不安与痛苦——凭什么他要受这种痛苦?连挣扎都不被允许,在好不容易接受自己被遗忘的事实后命运就将他困在这里遭受屈辱?就因为他被排斥在美梦外就应当如此吗?

​如此愤愤不平着,尽管他本不应该抱怨,这是他们的使命。

​似乎意识到他的走神,触手动作大了一些,有什么针刺了一下胸口,微不可见的疼痛并没有被放在心上,但很快肿胀感就让他无法忽视了。

​药效发生的很快,在触手的裹挟下他面前偏过头,瞳孔收紧了一下。

​原先平坦的胸脯被现实不应该存在的药物催大了不少,几乎模糊了性别。

​触手柔和的搓弄着新长出来的软肉,感觉确定令人作呕。虽然并不粗暴,但却给他一种被当成产乳牲畜的感觉。

​原先感觉并不强烈的胸因为被重新塑造变得敏感。机械般的揉搓像流水线一般,它不执着于快感,只是想让他的身体更利于最终的目的。纯粹的令人作呕。

​雨宫莲拉下了眼眸,胸口的肿胀因为对方的动作加重了些,乳尖被触手强硬的啜吸着,疼痛比快感先到,身体却不挣气的开始配合怪物。

​乳白色的液体的从胸口潺潺的流出,缓解了鼓胀感。乳汁流的不算多,酸麻的快感让他轻轻的哼了两声,尚且可以接受。

​阴影却似乎对这流动的速度并不满意,放开了他下半身的感觉。

​时间仿佛一下子停滞了,思维也好,其他感觉也罢,全都被迄今为止积累的全部快感淹没,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身体只剩下了空白与高潮。

​最先到达的甚至不是触觉,那瞬间扩大的快感如同洪水一般摧毁了一切。身体徒劳颤抖挣扎着,眼睛不自觉的上翻,却什么都看不见。增高的颅内压让血液冲破了脆弱的毛细血管,几乎是从鼻腔里喷出,乳液也好精液也罢,都如怪物所想般狂飙着。

​意识逐渐迷散,却又被快感找回。尖叫着昏过去,尖叫着醒来,像野兽一般粗俗。

​甚至在一瞬间的清明里担心自己脱水死去。

​他记不得那一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了,只是感觉轻飘飘的,时间感情都没有了意义,耳边吵的要命。

​许久他才意识到那是自己的呼吸声。

​喉咙因为刚才的尖叫沙哑起来,下身的挺立疼的厉害。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在他落入陷阱时便遭受着暴行,被触手不断扩张着,现在已经足以容下最粗的那一根。

​感觉与欢愉被掐断在腰间,但刚刚的快感却如同水中泡影,现在只剩下了疼痛的回响。

​大腿颤抖着,早已失去支撑身体的能力。腿间的液体不断滑落到地上,逐渐聚集成一滩水洼,看起来格外淫靡。

​浑身都疼的要命,胸口乳汁流出的速度快了不少,思考也被断断续续传来的快感与疼痛打断,微微张开的嘴巴重新被触手填满,但已经没有力气再合上嘴了,只是低垂着头任由那些冰凉的触手玩弄开发他的一切。

​性器被柔软的包裹住,身后的触手开始抽动起来,好奇般向最深处蠕动,挤过了狭窄的结肠弯。

​人类不可能如此的。死亡的错觉笼罩着他,感觉随触手的蔓延,仿佛要突破他的肋骨,戳破他的食管,从嘴里冒出。

​剧烈的恶心感验证着他的猜想,疼痛带来的清醒被迫让他感受着这一切。

​他不间断的干呕着,什么都吐不出来。

​雨宫莲却又突然觉得有些想笑,他确实应该吐不出来什么。

​惣治郎已经忘记了他的存在,自然也不会给他准备食物。当然在虚假的世界里连进食本身都变得没有必要,这也许是现在来说时好事,至少不那么狼狈。

​嘴里满是胃酸的苦味,它并没有闲到将他整个穿过来破坏苗床,只是不断试图进一步打开他的身体。

​仿佛是怪物的恶趣味,每次在他呕吐的一刻,他总会不自觉的想起那些被珍藏的记忆。

​过往像梦一样从指尖溜过,留给他的只有现实的残酷。

​他终于在昏迷前被允许了片刻的喘息。

​但阴影没有给他太多时间便又抽动了起来,肉壁被摩擦的生疼。一开始注入的药物提高了些许敏感度,但现在仍然是痛觉大于快感。

​肿胀的穴肉随着出入不断被带出又塞回,恋恋不舍的勾勒着入侵者的形象。

​阴影的性事似乎格外漫长。粗壮的触手膨胀着,射出的种子与冰凉的外皮不同,滚烫的让他颤抖到达了高潮,将肚子撑起一个看起来有些怪异的弧度。

​触手仍旧没有拔出,他本能的感到不安,但仍然什么都做不了。

​像恶心的软体动物一般,圆润的卵被挤入腹内,不断挤压着内脏,只有在偶尔蹭过前列腺时才带来一两次绝顶的快感。

​球状物体泡在刚刚射入的种子液里,后注入的将先前的挤得更深,把他的肚子撑的滚圆。

​一切几乎只有痛苦,肿胀的胸口喷撒着乳汁,下身因为疼痛软了下来,但现在他说能做的只有承受。

​雨宫莲艰难的数着时间,试图让自己好受一点,但却总是因为触手突如其来的动作断掉。被强迫般当做受孕的苗床,抛弃人类的尊严,他还不想就这样死去。

​煎熬着,堵住穴口的触手终于让开,挤压着他的肚子。那些圆润坚硬的物体从合不拢的穴口里滑出,碾压过敏感点,浑身颤抖的厉害。快感再度与痛觉持平,折磨着所剩无几的理智。

​卵像永无止境一般不断从体内排出,昏过去后又再度醒来,也许他应该庆幸怪物甚至还给他留下了片刻的逃避。

​愚笨的阴影只保留着最原始的欲望,它不清楚为何自己会渴求这一切,只是遵从人类的思想。

​触手终于厌倦了这样麻烦的姿态,想要将这完美的苗床完全利用起来。

​当然它只需要对方活着,而不是怎么活着。

​它绕紧了受害者可怜的身体,用力拉扯着,想要将对方取出。

​太可怕了,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脊柱被拉断的感觉。被洞卡住的盆骨压碎然后被强行从狭窄的洞口里拖出,断裂的骨刺破皮肤,鲜血淋漓。下半身仿佛被货车碾压了一般破损,以一种怪异的姿态被触手举起,现在只有疼痛仍兢兢业业的传导着。

​前怪盗颤抖着倒吸了一口气,只是微微张着嘴,流着冷汗感受着濒临死亡的痛觉。残酷的幽默感突然涌上,他觉得自己应该庆幸那些他关心的人不会遭到这样的痛苦。

​一切都是虚假的,浑身颤抖着的他必须如此坚信,尽管这些毫无意义。

​他有些恍惚的看见了那些人站在面前,像他记忆里一样。可他浑身仍然赤裸,肮脏不堪。

​说不清楚这究竟是否是怪物为了确保他存活的技巧,但太冷了。他的牙不自觉的打颤,哪怕拥抱都如此冰冷。

​他不会如此死去,太凄惨了。咬着牙,寻找着一线清明。

只要将对方消灭,只要足够快速,共感与错觉便会消失。

​“玛利亚。”被阴影托举在面前,脸上因为疼痛而苍白,被拉长的下身脱垂着,像被过分玩弄的布娃娃。

​“……救世主之愈。”他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失血失温带来的寒冷与麻木的疼痛流淌在血液里。

​洁白的圣母雕像浮现在他身后,绿色的光芒闪耀着将一切重组,痛苦仍在。

​雨宫莲挣脱了束缚,站在怪物的面前,现在是对方无处可逃了。

​面无表情的黑发少年声音里仍然带着余痛,但已然恢复了些许往昔的坚定。

​“伊邪那岐大神。”白色的人影旋转的刀刃随着话语显现。

​“数万箴言。”刚才那大胆的影子只剩下了飞灰。

​向前走了两步,理论上应该恢复了正常,但还是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怪异。下意识的揉了揉仍然鼓胀的肚子,却意外的摸到了两个不该存在的物体,那是没有被完全排出的卵。

​母体带着厌恶摁压着肚子,强硬的将漏网之鱼排出。有弹性的壳包裹着可能存在的生命,在落到地上时仍然沾着白液。雨宫莲目光只是从那鹅蛋般大小的怪物蛋扫过,然后毫不留情的将它摔破。

​明明这些毫无意义,但在打破时却模仿着生命的消逝,令人作呕。

​身体已经完好无缺,仍然疲惫且疼痛。胸口仍然流动着不该存在的乳汁,雨宫莲已经没有力气管这些了,他只是沉默的赤裸着向出口走去,脚步沉重,如同走向葬礼。

​仍然孤身一人,仍然无人知晓一切的发生。

​他有些庆幸出去之后衣服仍然被保留,至少还可以证明经历一切后还有些许尊严。

​雨宫莲回到曾经以为的家时,卢布朗被柔和的光照的温馨。

​橘黄色头发的女孩被父母爱着,惣治郎摸过她的头发,看起来如此温柔。

​“我们明天去海边吧。”那不该存在的女人如此问寻着,眼里只剩下她爱的孩子。

​“好啊,□□□也要去吗。”双叶脱口而出,却连自己都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他的名字不允许被提及,连音节都被抹除。

​“□□□是谁?”蓝色眼睛的男带着真诚的疑惑,皱了皱眉。

​“不重要吧。明天大家一起去玩好了!”她就遗忘了这份插曲,兴奋起来。

​他不会那么扫兴,哪怕他仍然在他们的身边凝视了这份美好。

​他已经尽自己所能,却仍然只是目睹着一切的离去,最后什么都没有。

​其实早就该清楚他已经错过了时间,为何还抱着侥幸去寻找解决的办法呢?

​雨宫莲从这些人身边经过,安静的回到了阁楼,现在唯一属于他的地方。

​他之前从来没有觉得卢布朗的阁楼如此的寒冷,蜷缩在床铺之上,压抑着的哭声只是化作长长的叹息。

​他不会停下。雨宫莲喘息着压下刚才汹涌的情感,看着窗外的月光想。

​……明天再去一次印象空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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