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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崎素世周末去参加一场宴会。她一向对这种比起吃喝更注重交际的社交活动无感，但好说歹说她是月之森出身，被动捆绑了许多没必要的东西。她没觉得自己是大小姐，只是她已经学会扮演大小姐很久了，尽管现在已经不会认为自己必须要事事迎合她人，在学校里继续保持设定不算坏事。但是穿着高跟鞋一直站着跟或点头之交或干脆不熟的人讲名流爱谈论的话题，她还是发自内心地希望今晚可以早点离开。

进行到交际晚会必不可少的舞蹈环节时她非常心中有数地搭上一早就约好的朋友，正好对方十分苦恼身为Alpha的恋人不在场而自己并不希望跟别的Alpha有接触。

AO的恋情就是各种意义上存在排他性。Beta脑子里吐槽了一句，放下自己手里的香槟，礼貌地伸出手，十分友善地邀请Omega步入舞池。

她男步女步跳得都不算出彩只能说标准线往上，Omega也很贴心地放慢节奏照顾她，然后轻声细语地跟长崎素世聊天：“素世桑已经有一段时间单身了吧。”

“我一直都？”长崎素世不太感兴趣校园流言，推测可能是三人成虎。

“是这样吗？”

长崎素世对这句话明显感到意外，她慢慢地说：“我应该没有亲密到会让别人产生误解的友人才对。”

Omega露出了一个笑容，在音乐没入尾声换到下一曲的间隙轻声说：“素世桑身上先前一直有Alpha的味道。”

这话引得Beta脚下的舞步一顿，好在是休息时间没有发生意外，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个傻瓜，不管是Alpha和Omega都对信息素习以为常，她们将其作为身份识别的ID卡，但她生活的世界里并不存在这种东西。尽管Beta不会被标记，长久以来她们就被动地捆绑在了一起。这件事千早爱音怎么可能不知情，她到底什么意思。长崎素世抿了抿嘴，问：“很明显吗？”

“素世桑就算是Beta也在同学里很受欢迎哦。”Omega示意她加快一点步伐，前奏已经响起，“我跟你从高中就认识了，你难道不会好奇为什么没有多少人会跟你搭讪吗？明明有让我很羡慕的脸和身材。”

“还请别再打趣我了。”

“也是，该享受舞会呢。”她们这段对话到此为止，直到晚会结束Omega同她道别，她才有空能看手机：

“soyorin在哪里？”

千早爱音大概率是易感期的人际依赖发作想找熟人黏着。长崎素世回了句刚在忙，收到Alpha秒回问能不能过去家里，她想到Omega说的话，深吸一口气，决定当面问清楚，回了个OK，看到显示为已读后先回了趟自己家把晚礼服和鞋子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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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崎素世去千早爱音住处的频率不算太高，关系也没有到可以有备用钥匙的级别，开门看到脸上隐隐有些不耐烦的Alpha内心有一瞬间萌生了要不还是赶紧走吧的危机感，千早爱音关上门第一时间就凑到她身前嗅了嗅，脸色越来越差劲，长崎素世问她怎么了，Alpha说：

“soyorin身上为什么会有Omega的味道？”

第一时间关注到的是这个吗？长崎素世感觉自己无法维持笑容了：“这个应该不重要吧？爱音ちやん找我什么事？”

仔细想来千早爱音好像算那种命定派。高中的时候没有对任何一个Omega表现出感兴趣的样子，比起点评别人信息素的味道更热衷于在大家面前纠结季节限定饮料要选哪个口味，每天追问她到底用的什么柔顺剂味道很好闻她实在烦得受不了告诉对方之后Alpha真的买了相同的，这个Alpha像是鼻子有问题一样从来不关注Omega的信息素，只会炫耀说自己在Alpha的群体里很厉害。是因为非要等到有自己觉得必须是这个人的Omega出现才会表现出其实她作为一个Alpha也会对别人的信息素有兴趣吗？

没有得到千早爱音回复，Beta沉默了一下，又说：“你不要打人家的主意。”

不管作为哪一方的友人，她都应该阻止这件事发生，两个Alpha争夺一个Omega这种狗血大戏电视剧里看看就够了，如果发生在现实，在她身边，主角之一是千早爱音，这样的事会让她头疼。

Alpha糟糕的脸色实在让她说不出重话，长崎素世觉得在玄关两个人硬邦邦地杵在这儿太奇怪了，正当她思索怎么组织语言之际，千早爱音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她一下子退后撞到了门板上。

“你发什么疯？”她试图推开掰住自己肩膀的人。

Alpha毛脾气地回答：“我不高兴行了吧！”

不喜欢易感期要跟其他人打交道，每天都恨不得这个世界可以一键静音，Omega在她面前晃荡只会让她觉得自己可怜：难道Alpha可以要别人提供性援助所以千早爱音就应该坦然接受这件事发生吗？这个性别社会真是糟糕透了，或许作为既得利益者的群体她有这样的想法是平白多的无聊念头，但只是因为性别，只因为信息素......这会是多么荒谬的恋情啊。

诚然存在一段时间，她很轻浮地想过：未来的伴侣会是怎样的一个Omega呢？她预设着这个人应该很温柔，会包容她有时的自大和冒失，长相要在她的偏好范畴，最好信息素是那种谁都觉得好闻的类型。然后她被长崎素世以补偿的理由邀请，在床榻间的缠绵之中意识到信息素的取向真的不在她的硬性标准里，而供求关系的联系实在是太脆弱太生疏了，千早爱音不想跟对方做好队友好炮友，结果长崎素世好像不这么认为。

所以她现在既生气又忍不住哭，眼泪挂在她浓密纤细的睫毛上，她也就咬了那一口，委屈巴巴地重复了一句：“我不高兴。soyorin跟别人在一起了对吧？”

Beta放大了瞳孔：她在说什么没头没脑的话。

“我没有。”

为了来跟她见面特意换了衣服，但是作为Beta肯定不知道信息素在一个没有味道的人身上有多刺鼻。Alpha懒得听她继续说，都是狡辩，很干脆地说：“想做，可以吗？”

“爱音ちやん，你还记得你对我说过什么吗？”

鬼知道她前一段时间有多难过，唯一的心愿是不要在社交平台看到Alpha官宣恋情的动态，那样她肯定会想不通到底为什么。千早爱音还是跟以前一样不管联系还是平时都跟她交流得很频繁，她都快以为对方从来没说过那些话了，夜里半梦半醒间的记忆又会突然涌现脑海。Alpha的手环在她的腰上，语气很困倦但吐出的每个字都足够让她钝痛，因为这个人从来没有把她纳入恋情的对象中考虑。

“是我想，不是我需要。”千早爱音破罐子破摔地说，“想跟你做。”

长崎素世憋了半天，冒了一句：“习惯了？”

这一点不好解释，喜欢某个人当然会想跟她做爱，她现在纯粹就是在乱发脾气。Alpha没多说什么，长崎素世静默，又推了下她：“去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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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室里做不算特别陌生，倒不如说每次在盥洗室先做一次都算是惯例了。湿滑的地面可能有跌倒的风险，千早爱音发现她快没力气了就搂着她慢慢坐到地上。马赛克砖冰凉的触感和升高的体温形成鲜明的反差，Beta身上的水都没被擦干，ALpha带着水蒸气的吻就黏了上来，沾着水的指尖揉捻着同样湿漉漉的胸部，接吻没有给换气的余地，她感觉头有点晕的时候Alpha才稍微离开了一点距离，又立刻埋在她锁骨处舔舐，湿软的触感搞得她汗毛炸立，指腹摁上乳房的尖端，比起以前施加的力度重一些，带了点痛感，但很好地转化为了微妙的渴求，盼着给予疼痛的人能够温柔地关照这点小小的痛。

Alpha很强硬地非要给她用沐浴露，淋浴的过程中倒是规规矩矩地没做什么，现在像是在吃一根雪糕一样在Beta身上留下了一串串的痕迹，亲到腿心的时候长崎素世挣扎了起来：“不要这样弄。”

“好。”千早爱音干脆地答应，支起身，跪在她面前把她堵在墙根，手顺着那条缝隙插了进去。

时隔许久没有过欢爱的肉穴立刻迎了上去，但是Alpha没有急着行动的样子，她认真地注视着对方，过了好像很久又很短暂后，轻声问：“soyorin喜欢和我做吗？”

这种时候要问这种问题吗？Beta浑身燥热得不行，情欲已经完全被挑起，里面翁张着恨不得对方能够快一点让自己得到解脱，她小力揪住对方的手臂，别开头挤出了几个字：“......不讨厌吧......呃唔......”

手指摸到了甬道里的敏感点，指尖按在上面不留情面地顶撞起来，Beta果然发出了没有压抑住的声音，选择抬手遮在了自己面前。

“腿分开一点好吗。”ALpha一边说一边自己用左手把她的大腿往两侧推，右手继续往里面深入。

没一小会儿Beta就很不争气地去了，千早爱音等她休息了一会儿，帮她擦干身体，带着她回到了卧室。

Alpha后颈的腺体跳动着，易感期导致的性欲旺盛促使她并没有留给Beta适应的时间，倒上床就迫不及待地缠上去寻求对方的唇舌，其实过去很少会发生亲吻，接吻好像会上瘾，她太过投入以至于不小心咬到长崎素世的舌头。

“痛。”Beta皱起眉，她舔舔对方的下唇安抚，重新从胸部开始爱抚。全身都是自己味道的Beta闻起来像是她的所有物，但一想到这种停留在表面的气味只需要洗个澡就能冲掉又不爽了起来。

长崎素世感觉今天千早爱音真的在发疯。Alpha的索求行为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以前起码还会记得让她缓缓，今天已经去了两次了她一点喘息的余地都没有。脑子在叫嚣要受不住了，肉穴还贪吃地含着Alpha的手指吐息，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着入侵者，手指推进到花心最深处的时候她快觉得自己呼吸不过来，但刚刚说不要了的结果只是换来更过度的操弄，稍微不配合就塞进了第三根指节，再表现出一点反抗她怕自己今晚被折腾得舒服死掉。

Beta忍着羞耻乖乖地配合着努力打开自己的身体，内里不断收缩着，紧绷了全身又回落，清澈的液体汩汩地往外流，她被干喷了，眼泪也一块儿往下掉。

“很舒服？”千早爱音问她，“喜欢这样搞？你流了好多水。”

“不要再说了......”

“那继续吧。”Alpha从善如流地选择了放弃交流，她还没缓过劲，里面的软肉绞弄得手指进出艰难，Beta弓起腰有点想逃，立刻被按住猛地在里面顶弄了几下。

“爱音、ちやん.......哈啊.......”

“我喜欢你哦soyorin。”千早爱音这时候突然呢喃道，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Alpha堵住了她的唇，手往里深入着，很用力地抽插。

呻吟声被对方吃进了肚子，Beta彻底放弃了抵抗，曲腿让Alpha可以把自己的脚搭在肩上，被肏得更深了，高潮的时候汁液流得床单上一片狼藉，算上在浴室那一次已经去了四次，她实在是累了，趁着千早爱音在给她擦脸上的汗水时折中请求道：“你让我缓一下。”

Alpha像犬类生物一样的眼睛盯住了她，长崎素世努力让刚从快感中挣脱的脑子能够运作起来：“不是那个意思，你弄太快了。”

她端详着对方幽深的瞳孔，不得已纠正了自己的言辞：“是、很舒服.......所以要休息一下......”

“好哦。”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弯成了两道月牙，“我去给你接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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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是可以很随便说出口的话吗？

Beta惴惴不安地回想起对方最初的时候轻率地脱口而出的“爱”，许多人终其一生都无法理解的字眼被女高中生轻而易举地讲了出来，那是出于客套的、她们互相都知道的、虚假的爱。她发现自己算是在投鼠忌器：因为千早爱音说过谎言，她现在判断不出来这句话的真假了。

世界充斥着包裹着糖浆的虚情假意，千早爱音是诚实的人吗？长崎素世小口抿着水让自己的嗓子没那么难受，Alpha就在她身旁乖巧地坐着，那双刚才还有些咄咄逼人的眼睛又变成了没什么攻击性的两抹灰，真与假、黑与白，灰色模糊了分明的界限。

“可以了。”她低声说，将杯子放在床头柜。

她很累了，但是神经紧绷着，她区分不出对方话语里的含义，又被情欲诱惑着放下深思。心跳声重叠在一起的时候她昏昏沉沉地想这到底是因为情还是因为欲？怎么会有人能这么轻描淡写地一次又一次说出让她困惑不已的话？Alpha这时候又显得体贴了，像呵护情人一样在她耳畔絮语着：“里面会不会弄着不舒服？我弄外面可以吗？”

因为进出太多次穴口的花肉都红肿了起来，不怎么觉得疼但千早爱音这么一说她就想怨对方。好痛的对吗？是啊明明早就受不了了。阴蒂被对方的大拇指和食指掐住根部的时候她惊慌地抬起腰，很快被拨弄得双腿有点打摆子，太尖锐太激烈的性高潮像闪电一样击穿了她的身体，泪腺彻底失守，她抽抽搭搭地哭着，叫得像只濒死的夜莺。

这一晚过得太荒唐，Alpha怕下面摩擦得太厉害接下来几天都下不了床，吻顺着脖子落到了大腿内侧，还是给她口了。每一次她都会被这种方式惊吓到，但既没有力气也没有精神反抗，摆烂着随便对方怎么弄自己。最后Alpha问她喜欢吗，她不知道在说哪个喜欢，顺着气氛应了一个音节。千早爱音笑着说这明明是假话，抱着她说睡吧，很晚了。

她无端生出了委屈，累极，闭眼睡着了但睡得并不安稳。

第二天，恢复了一点正常状况的千早爱音向她道歉，还搂着她，就这样面对面话越说越小声：“抱歉，也许真的就像soyorin说的那样我习惯了吧，但还有更重要的原因，只是这说来现在已经没什么意义......这样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长崎素世咬住自己脸颊内侧的肉：可是，她根本没觉得对方或者自己想要彼此能做亲切的好朋友，Beta有时候会无端地横冲直撞，依仗自己的直觉还有执拗：“我说不可以的话爱音ちやん要怎么办呢？”

空气里焦灼的味道，很窒息，千早爱音能听到自己想逃避的心声。在她的人生之中，得不到的东西没必要一直死追着不放，这世上的可能性太多，因此，没有什么事情值得她空耗着时间去追逐如果她明知不可能。Alpha沉默着松开手，长崎素世把她推得平躺在床，跨坐在她的腰腹上。

“你怎么能说想做朋友呢？”长崎素世说，带着克制的哭腔，她觉得主要是自己昨晚叫太厉害，“以前我说你爱慕虚荣喜欢出风头，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自私？为什么每次说话都可以这么轻松？”

“哪里轻松了？”Alpha一点就着，当即抓住了对方的手腕，“要知道我可是很烦恼啊，完全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我不是因为易感期才想找你，是每一天都有想跟你讲话，每一天！但是你只会觉得亏欠我，我要怎么让你不觉得愧疚？”

“我对你做过不好的事，会怎么想那是我的事。”长崎素世吐了一口气，跟明显被她激出火气的Alpha吵架可完全不在她的预想中，趴下去讲话，“爱音ちやん想说喜欢操我？我可是Beta。”

“就是这件事最让人烦恼。”千早爱音看着天花板，过了一会儿，才继续道，“如果你今天去上学肯定会有很多人反应不好。”

什么鬼千早爱音易感期脑子也会变笨吗怎么话题跳跃这么快。Beta没吭声，听她接着说：“但是只要晚上回去洗个澡明天就不会有什么影响，明明做这么激烈，没留下印子的话就没有人会知道......我是觉得自己蛮自私的，不想有人会接近你，不过毕竟那是你的自由。喜欢一个人的话要意识到这是一件有关自己的事，我只是最近状况比较糟糕会想太多。推荐soyorin适当远离我，仅代表本人意见：喜欢的人接近易感期的Alpha会导致对方产生一些不必要的念头......痛痛痛不要掐我腰。”

姑且记得自己身上应该这回到处都是吻痕的长崎素世有点被无语到：“爱音ちやん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吧。”

“对不起。”

“道歉得毫无诚意，说喜欢也说得太随便了。”

千早爱音有一点想笑了，发现自己好像一直在思维误区里：“我突然想起你居然昨天在担心我喜欢别人的信息素。”

长崎素世的气势瞬间下去一截。

“天呐明明是我在忧心你第一次身上有除了我以外别人那么浓的信息素。”

“那是交际舞会。”Beta终于忍不住了，“我昨天就想问了，爱音ちやん是故意的吧？”

知道她不会意识到自己被Alpha的信息素隔绝了其他人，千早爱音的坏心眼总是体现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从来不会提醒她这件事，而她们共同认识的另外三个人居然没一个提出过异议？

“试一下呗，我哪里会知道你真的不知道。”千早爱音读脑电波似的解释了另一个问题，“灯灯也是Beta，rikki有警告过我不要影响乐队，乐奈ちやん......哈哈你总不能指望她在意这个？”

椎名立希为什么不跟她讲？

“毕竟在'千早爱音不靠谱'这件事上你们俩是达成共识的？她恐怕觉得你心里有数。”

长崎素世不说话了，她趴在Alpha身上突然感觉自己就该再多睡一会儿，听见千早爱音说：“跟我在一起怎么样？”

不怎么样。Beta装出凶巴巴的口吻：“场合太差劲了。”

“那我之后稍微准备一下再说一次？”

长崎素世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牵住对方的手， 让那张满脸写着小心和无辜的脸在自己视野里放大，把话语淹没在了一个吻里。再来一次气氛应该也烂得不行，但她又不在乎氛围。

吻技其实很差劲的Alpha不小心虎牙又磕到她的舌尖，Beta气喘吁吁地说：“先说好，我是Beta。”不会知道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也不能被你标记。

千早爱音的目光中流淌着疑惑：“......意思是尽量别床死？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我知道的。但是那不重要，毕竟我是Alpha啊！”会被信息素影响会想在自己的恋人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

“差劲。”

“这叫对等！”Alpha神清气爽地说，然后把自己和她不自觉惦记了太久太久的Beta塞进被窝，“行啦，昨天弄得好累我手好酸，周天再睡一下！晚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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