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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塑心共迎的三度夕阳

小说: 2025-08-23 19:57 5hhhhh 1070 ℃

她那双褪色的瞳孔里映照出的情欲足以融化铁石。

正如那根令人艳羡的雄伟阳具在她的蜜穴深处感受到的炙热。

迎合胯部遭受的猛烈冲击,膣腔每次都恰到好处地包裹住这只狂野的小兽,花瓣翻飞,淫水不住地顺着股沟滑下。

室温二十七度的博士办公室内,阿尔图罗压抑不住的喘息和钟表的滴答声,在交合处蒸腾的水汽里汇融。

娇嫩挺立的少女胸脯,就在这样淫靡的旋律中跃动不已,直至被博士的手掌轻易捕获,粗糙的指尖挑逗起早已坚硬的蓓蕾。

“哈……哈……”

阿尔图罗已组织不起完整的句子,她纤细的手指拂过博士宽厚的背部,仿佛在弹奏合拍的乐器。

“想再深入一点吗?”博士在她耳畔低语。

“嗯❤️……嗯嗯!”

在随着强力抽插晃动的一对雪白乳峰之上,阿尔图罗若有若无地点头,唇齿间泄露出失序的娇吟。她绝美的脸庞上晕染着红霞。

不需要更多言语,她那双被深黑色丝袜紧裹的玉足便攀上了博士的腰肢。

结实的小腿交错起来,轻轻一拉,博士硕大的阳具就完全挺入了花径深处。

再也无法抑制的快感将喘息瞬间转变为呻吟,阿尔图罗几乎不敢相信那是从自己的喉咙发出的声音。

如发情母兽般沉醉在肉欲中,随着臀部袭来的撞击不断抬升音阶,她无从编织自己的心声,就这样毫无修饰地歌唱着缭乱的乐章。

“真淫荡,塑心,你的翅膀都在颤抖。”耳边响起了博士略带沙哑的嗓音,随着吐息扩散开的酥麻感与弥散全身的快感交织,让阿尔图罗更加无法思考。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糟透了。

谁会把这只在男人胯下承欢享乐的萨科塔,和那位被奉为座上宾周游四方的尊贵乐师联系在一起呢?

“啊……不是的,那是我的心,在……在颤抖!”

这算什么辩解嘛,是在献媚吗?

阿尔图罗不知道,这些不同音节组成的意义符号,就像她饱受蹂躏的小穴此刻喷涌而出的爱液一样,只是生理反应罢了。

博士吻上了她的唇,将不饱和的欲望尽数咽下,阿尔图罗的巧舌乘机攀上,发出“嗯姆,嗯姆”的舔舐声。

就在嘴唇交叠的瞬间,阿尔图罗的花径也猛地收紧,几乎要将博士的性器夹断般压迫起来,快感如潮水般冲刷席卷。

博士加速抽送起硬挺的肉棒,愈发硕大红肿的龟头在阿尔图罗体内势如破竹,将她那湿滑而紧固的秘道尽情塑造成自己的形状。

交媾的欢愉仿佛永远没有尽头,只有时钟的指针不解风情地转动。

当严丝合缝的鼓点演奏至曲终时,两人同时屏住了呼吸。

阿尔图罗的咽喉在极致的快感下发出悲鸣,指甲深深刺入了男人的背部,涌出的血液迅速将指缝填充得满满当当,恰如她此刻被喷薄而出的精液灌注的子宫。

许久,拥抱缠绵在一起的两人才从余韵中恢复,急促地喘起气来。

“指甲真不老实啊,塑心,难怪平时要带手套。”博士笑着抱怨道。

“呼……一个月的时间,足够您的伤口愈合了,博士。”阿尔图罗的不满却是写在脸上的,高潮的红晕还未褪去,让这恼怒显得分外妩媚起来。

“间隔太短了,还是太长了呢?”看痴了的博士轻声问道。

阿尔图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看向时钟,说道:“还有一分钟……”

“费德里科就会来敲门,如果不回应他,二十六秒后,正在开罗德岛月度会议的凯尔希就会出现,用最高权限打开门。”博士接过她的话。

“多么不自由。”阿尔图罗喃喃自语。

出于罗德岛的发展需求,凯尔希对博士的日程安排就如时钟般严苛无误,而他只能在她遗忘时间的支离破碎里狂欢,与另一名被严格限制行程的干员——塑心。

二十二分二十六秒,对于温存来说如此短暂,对于快感来说如此漫长。

“所以你还不打算拔出来?”阿尔图罗皱眉道。

一分钟的时间就像水滴一样滑过,费德里科的敲门声准时响起,阿尔图罗的小穴也应声收紧,正含住博士依然坚挺的阳具,蚀骨的快感如闪电般归来。

“喜欢吗?”博士坏笑道:“不忍耐住声音的话,你弟弟会听到哦。”

“你这兜帽混蛋……”饶是阿尔图罗涵养过人,也忍不住羞嗔骂道。

二十六秒后,凯尔希推开门,她目光迅速扫过办公室,博士正在批改文件,阿尔图罗就坐在他对面,背对着门打盹,光环也耷拉下来。

“塑心干员,轮班时间结束了。”凯尔希提醒完就离开了。

“下次见。”告别的时候,博士没有抬头,而是把自己埋在故纸堆里。

“但愿您在我短暂的音乐陪伴中,能感受到舒适和惬意,再会。”阿尔图罗如初次担当助理时那般彬彬有礼地告别。

她怅然若失地戴上手套,站起身,下一瞬间便顿感不妙。

随着“啪”地一声,办公室地板上多出了一大滩粘稠的不明液体。

“您别笑了,博士,快帮忙找找内裤去哪了。”

“怎么射了这么多,现在还在往下掉……再笑我要哭出来了,认真的。”

阿尔图罗抱着琴走出博士办公室,心情沉重。

在过去的二十多分钟里,她当然充分享受了肉体乃至于灵魂的盛宴,但博士在最后一秒说的话让她耿耿于怀。

“那件事,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她当然知道那件事是什么,但她一直在回避。

为了延缓博士对“那件事”的好奇与渴求,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升级和博士的肉体接触。

终于,就连内射自己也让他无法满足了吗?

不不不,阿尔图罗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她能感受到博士的情绪,今天,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享受与自己做爱。

或者更准确的说,他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享受。

但这并不妨碍他依然想听阿尔图罗演奏他的灵魂,没错,那件事就是这件事。

“大海是无形的,无可比拟的,简单极了”,这是阿尔图罗曾在某本古籍里看到的描写性高潮的句子。

而她的乐声激发出的是自我意识的海洋,换言之就是精神上的性高潮,会有人为了追寻这种体验走向极端,也是很正常的。

沉浸在情绪里是无比美妙的体验,而阿尔图罗可以轻易让他人做到这点。

她也乐在其中,尽管她很清楚这会导致什么——她依然觉得这是无罪的演奏。

这种无罪的演奏在罗德岛是被禁止的,特别是对某人禁止。

阿尔图罗并不是遵守规定的人,她看待整个世界的方式是与他人迥异的,这种禁止在她看来本身就是一种调情。

所以她会试图引诱博士去了解这种快乐,勾起他的兴趣,但这仅限于开始。

因为她很快沉醉在对方无意流露出的那些情绪片段里,她的演奏原本就是一片汇合的海洋,而在博士这里她发现了在海洋之上的天空,甚至——在天空之上的东西。

只是那几个剪影就足以让她如痴如醉。

但与此同时,如此强烈的情绪还伴随着同样强烈的危险预感。

她不知道那危险是什么,但她的本能告诉自己,那会是彻底的毁灭,比自己以往见到的任何毁灭都要可怖。捧在自己手心的是个无比精巧而易碎的瓷娃娃。

她一向享受掌控他人情绪的感觉,但在这里她意识到了这份掌控的沉重。

她开始思考自己或许真的需要克制演奏的心情。可是由她挑起的博士的好奇却在催促她去越过那个危险的边界,而日益亲密的关系也让她越来越难拒绝这种请求。

此刻,陷入烦恼的塑心不禁回忆起了那个与博士初次见面的黄昏。

在基础的介绍结束后,她与博士登上舰桥,看着远处灿烂的晚霞,与以往在任何地方看到的都不一样。

博士是个沉默寡言的高大男人,阿尔图罗的第一印象就仅此而已。

他第一次开口了,问道:“你对罗德岛感觉怎么样?我知道,有很多见多识广的干员觉得这里狭小闭塞。”

他没有说谎,阿尔图罗很高兴听到这样坦诚的话,她遥望着远方的落日,笑着回答:“很不错啊,能观赏到这样漂亮的晚霞。”

“如果能在这里奏响音乐,就再好不过了。”她很自然地接了下一句。

“抱歉,这些限制是大家早就商议好的,鉴于你过往的事迹。”博士道歉道。

他原本不需要道歉的,阿尔图罗想要纠正这一点,但却看到博士将手搭在舰桥上,也望向了那抹晚霞。

这是一个辉煌文明的日落,却不会是最后一个。

阿尔图罗从他的心里读出这样的情绪,绝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就像要把整片天空的云彩汇聚一处,看尽大河的滚滚东流般,这情绪是何等的厚重,几乎就要凝结为石块了。

也只有这样的石块能承载起这一切,眷恋与守望,使命与孤独,希冀与彷徨,每一样都如此强烈,却又如此完美地交融在一起,让阿尔图罗不知不觉间醉了。

博士什么都没有说,他也许什么都没有想,但阿尔图罗知道,全世界只有她会知道,这个男人此刻的情绪是多么令人尊敬,又多么惹人怜爱。

“是很漂亮呢,谢谢,我该走了。”博士看向阿尔图罗时,她赶紧转过头去,假装在看晚霞。

“祝你在罗德岛接下来的时间过得愉快。”博士离开了,但阿尔图罗还留在这里。

她在寻觅刚才的感觉,走到博士曾经停留过的位置,细细回响着那一瞬间向自己涌来的情绪,试图将其精炼为阿尔图罗风格的乐章。

她在舰桥上徘徊直到深夜,但始终不满意,似乎有什么随着博士的离开也离开了她,导致那时的情绪无法复现了。

这对阿尔图罗来说是从未出现过的情况。

直到在半年后,她第一次隔着母亲留给她的手套,握住博士的男根时,她才拼凑起那时情绪缺失的一块。

是令人嫉妒到发狂的,沉重的爱。

博士对过往某段经历的执着超乎了她的想象,以至于当她心怀忐忑地爱抚起初次见到具体形状的男人性器,为它的生气勃勃和可怖的粗壮而又喜悦又心惊时。

那个男人只是淡淡地说了句:“真怀念。”

她停下来手部的动作,这令人厌恶的爱,永恒的爱,她全部记起来了。

难道我永远只能是某个幻影的替代品吗?她突然用力捏紧了那根阳具的根部,发泄着自己心中的不甘。

而博士却发出了享受的低吟,鼓励道:“就这样,就是这个力度,继续。”

其实完全不用他说出来,就在阿尔图罗捏紧的瞬间,那本就硕大的龟头又膨胀了一圈,变得越发诱人,与此同时再次充血勃起的茎部竟然直接将龟头送到了阿尔图罗的唇边。

浓烈的男性气息,让她方寸大乱,春心萌动,竟然不自觉地吻了上去——少女珍视的初吻,就这样交代给了这根粗俗之物。

上唇贴住尿道口的前段,下唇则扶住系带,再稍稍前倾一点,她就要将这散发情欲气息的蘑菇头吞下去了。

她大脑完全陷入空白,甚至不记得自己要来这里做什么。

博士很温柔又坚决地命令道:“继续,塑心。”

阿尔图罗就这样再次机械地动起了手,一边撸动这根在她眼前不断跳动的家伙,一边用柔舌搅动着龟头的前端。

服侍这样的庞然巨物,一只手太累了,于是就换上了两只手,当咸咸的先走汁从尿道口流出,她在品尝到味道的瞬间便吮吸起来。

像是有什么力量在催促着她,她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就像拉动琴弓演奏进行曲般,这是一场战争,她自然地带上了这种使命感。

她要将博士从往日之爱的幽灵那里夺回来。让他成为独属于自己的……瓷娃娃。

直到盛大的精液喷发溅射到她精致的五官上,向下滑落至香汗淋漓的乳沟间,才把她从斗争的幻梦中惊醒。

她抬起被精液肆意玷污的脸颊,那双褪色的瞳孔显得楚楚可怜。博士抚上她的脑袋,摩挲着那如绸缎般柔顺的黑色长发。

“辛苦了,塑心,我大概明白那件事的感受了……稍微有一些,能理解了。”博士说道。

博士语气里的稍许迟疑让阿尔图罗记起了她十三分钟前的选择,也让她嘲笑起自己当时的天真。

有些事一旦开始就不会轻易结束,比如她在博士心里埋下的那颗种子。

这天,阿尔图罗如往常一样登上了罗德岛的甲板,在黄昏时刻,絮状的天灾云吞吐着众生的悲欢喜乐,鲜血酿造的霞光铺撒过这片大地。

这太美了不是吗?阿尔图罗带上了自己的琴,刚刚从战场归来的她背负上了太多亡魂的怨念,正需要这样的景色来调和。

但她却在甲板上见到了一位意料之外的客人,不,或许对那位博士来说,阿尔图罗才是客人。

他正在凝望着不祥的天灾云,忧郁复杂的思绪不断流淌在他身边,只需一眼,那深不可测的漩涡便吞没了阿尔图罗。

博士也会为战场上的英雄或流民落泪吗?当他做出那一个个关乎未来的选择时,是否也需要硬起心肠呢?

阿尔图罗似乎在无意间撞见了他的另一面,在那铁石般的责任和意志之下,暗流汹涌的悲悯之心。

这让她嘴角勾起一抹发现猎物的微笑。

当博士转过身来,发现她时,阿尔图罗意识到那个自己为之魂牵梦绕的时刻已经到来,她拿起了琴弓,搭上左手抚着的琴弦,拉起了第一个音符。

这是她无数次做过的事情,接下来只要交给直觉就好,交给对方的内心就好,就让那情绪的海洋淹没他吧,就让这个可悲可叹的男人,永远的沉沦吧,彻底的毁灭吧。

因为死去的魂灵本就不该存在于现世!

可,真的要这样做吗?

阿尔图罗停下了手,音乐戛然而止,她无法演奏下去了,是她的内心阻止了她。

是不忍心吗?阿尔图罗不是这样软弱的人,或者更直白些说,她完全不觉得这是坏事,她能做到,而且她享受这样做。

她觉得这只是不甘心,她不甘心就这样将眼前的男人引诱向死亡与终结,而她甚至没能完成那次夕阳下的乐章。

我会了解你的,我会把你的一切都纳入我的音乐中的。

阿尔图罗嫣然一笑,她不无怜悯地说道:“博士,我不会演奏你,至少在罗德岛上不会。”

“但演奏这朵云还是可以的吧。”她捧起那朵被乐声俘获的白云,作为礼物送给了博士。

一切都如此完美,她向博士展示了胜利者的雅量,表达了自己不会被束缚的高贵灵魂。

“祝新的旅程顺利。”

她准备走下甲板时,博士从身后牢牢抓住了她的手。

“演奏给我听,塑心。把我自己,演奏给我听。”他的语气冷静得可怕,又像是垂死之人抓住唯一一根救命稻草般绝望而疯狂。

“我已经说了在这里做不到……”

此时的阿尔图罗还猜不透那唯一一个音符对于博士意味着什么。

“求求你,塑心。”男人不顾体面地哀求道:“请演奏我。”

阿尔图罗褪色的瞳孔对上了他正在熊熊燃烧的眼眸。

这太危险了,太美妙了,哪怕啜饮一口就会支离破碎。

呜呼,阿尔图罗听到了自己的内心深处传来的清脆破裂声,那是她无时无刻不在加固的心防,将自己与外界隔离开,让自己只属于自己的壁垒。

“或许……我们可以换个方式演奏。”

有些事一旦开始了就无法结束,只会不断向更深处坠落。

就比如从此刻开始,她不得不采取一种补偿方案——用肉体上的高潮来平息博士对于精神高潮的好奇和渴求。

他们今后需要在躲开监视的情况下私会,需要卡准精确的时间,用最恰当的方式满足彼此。

这需要极高的默契,同时也在培养更进一步的默契,直至他们最终心意相通。

————————————

塑心和博士的第一次正式性爱是在罗德岛三层供电站旁的隔间厕所里。

那是博士精心挑选的地方,这话说出来就让阿尔图罗感到好笑,但这是事实。

没有多余的调情,博士急匆匆地把正在品茶的阿尔图罗从沙发上拉起来,避开众人好奇的目光逃到这里。

彼时的他们还没有对视一眼便了解对方心中所想的魔力,阿尔图罗只觉得奇怪。

但博士宽阔有力的手抚平了她的不安,他的掌心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阿尔图罗被博士推入男厕最里侧的小隔间内,她能从崭新的白色瓷砖倒影上看到自己惊慌的神情,秀美的黑发如瀑布般挂在马桶盖上。

“别开玩笑了,博士,在这里?”她尽量压低声音大喊道。

“不会有人来的……这里刚刚翻新过。”博士的解释相当不走心,他走到塑心身后,掀起她黑白相间的蕾丝边短裙,一把扯下粉色的丁字内裤,雪白浑圆的屁股就这样弹了出来。

“哈?这……这算什么。”阿尔图罗抗议道,但连她自己都能听出,这娇羞的语气更像是引诱。

“真是明知故问啊,明明这里都湿透了。”博士在阿尔图罗含苞欲放的秘缝间抹了一把,然后把湿漉漉的手指塞到她口中。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塑心。”博士嘲笑着她的故作矜持。

淫靡的气息在阿尔图罗的舌尖爆开,连带着她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性也融化了。

“把屁股抬高。”博士命令道,阿尔图罗照做了,将少女未经人事的纯洁阴户毫无保留地奉献在他眼前。

于饱满隆起的樱丘间粲然绽放的蝶翼,不断滴落的淫液连成了丝。

他右手托起阿尔图罗盈盈一握的纤腰,左手扶住沉甸甸的巨根,对准窄小紧闭的花径入口,强硬地,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

那层层缠绕上的淫肉带来的极致包裹感,再加上被突然侵入时由于紧张和疼痛而剧烈收缩的紧固,让博士几乎在一瞬间便缴械投降,白浊液体伴随着肉茎上青筋脉动喷薄而出,裹挟着处女膜撕裂的初血涂撒在花径深处。

阿尔图罗的悲鸣和抽泣是在这样的极致高潮体验之后很久才传到博士脑海中的。

她无暇感知自己身后的男人天堂般的极乐体验,身体深处被强行拓开撕裂的尖锐痛苦让她如堕地狱。

她那从未被踏足的秘密小径,是如此的娇嫩紧致,只是一根手指便足以充实,而博士足足五倍大小的阴茎,这样缺少前戏的情况下一口气长驱直入,是绝对毁灭性的,是会死掉的。

阿尔图罗是个天生的艺术家,惯于徜徉在精神世界的纷呈异彩中,采撷他人感受的零光片羽,她并不是熟识伤痛的战士,她从来都被保护得很好,哪怕做过不少让人们咬牙切齿的事。

正因如此,此刻的痛楚才会千百倍的清晰而剧烈,她的悲鸣响彻了这小小的空间,泪水如雨点般坠落。

“是处女吗……阿尔图罗。”博士罕见地没有用代号称呼她,但在这时却让她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不然呢!”阿尔图罗嘶哑地怒吼着。就这样草率地,痛苦地夺走了她第一次的珍贵体验,当然会愤怒,应该愤怒,但心细如发的她,竟然还从这愤怒中品尝到了甜蜜的欣喜。

难以置信,自己真的坏掉了吗?

哪怕是母亲去世却丝毫都不感到悲伤,都没有让她像此刻一样怀疑过自己。

“对不起,我会让你舒服起来的。”博士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再次动起了腰。

阿尔图罗的哭泣声渐渐变小,在某个时间点一转快乐的喘息,随后便是愈发放荡的呻吟。

仿佛是要千百倍的补偿之前的痛苦一般,她那被撕裂的,鲜血直流的阴道,在博士精液的润滑下迅速拾起了快感,那快感冲刷过疼痛时,就连疼痛也被它吞没同化,堆聚为更汹涌,更有层次感的巨浪,将阿尔图罗完全裹挟其间,让她几乎无法呼吸,灵魂被抽离,淹没在快乐的海洋里。

博士第二次射精时,阿尔图罗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之所以还能勉强站着,全靠博士搂抱着她柔软的腰肢。

他拔出了肉棒,将欲望尽数宣泄在阿尔图罗的短裙内侧,优雅的演奏服也染上了淫靡的余韵。

“对不起,塑心,我不会忘记今天这件事的。”在阿尔图罗气喘吁吁的瘫倒在地时候,博士穿上裤子,再次道歉。

“你最好忘了它。”她咄咄逼人地瞪了他一眼。

博士没有再多说什么,他戴上兜帽,转身推开小隔间的门。

但他的风衣却被音乐家白皙细长的手指勾住了。

“别忘了,好吗?”

在那之后的一周内,无论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后遗症都在提醒着阿尔图罗,她不得不用意志力来并拢大腿,同时尽力将步幅控制在极小的范围内,再搭配上自然得体的仪式化微笑,让大家体谅她只是一位身体不舒服的艺术家,而不是纵欲过度的雌兽。

一周后,她的身体自然而然地接受了这件事,又变得活力四射,更加青春洋溢,但她的心里却依然对这件事有所怀疑。

博士是只对她这样做,还是……这只是他日常的寻欢取乐呢?

她不敢去想第二种可能性,但支持第一种猜想的细节和支持第二种猜想的一样多。

“我在博士心里是特别的吗?”阿尔图罗无法压抑自己的心情,她不习惯这样做,于是就去问了自己的弟弟。

哪怕他是个再迟钝的人,与博士相处了这么久总归知道些……

“请将你的表述更正得准确些,如果是指博士对你所做的事情与对其他干员不同,那么确实如此。”费德里科回答道。

在他看来,这无非是指对阿尔图罗的监视和限制,因为她是个危险人物。

但姐姐表现出的喜悦却远超他的想象,哪怕他是个再迟钝的人,也能清晰接收到狂喜的讯号。

“啊,是这样的!你是不会骗我的,我是特别的,没错!”

怎样的乐章才能谱写自己此刻的心情呢,阿尔图罗感受着自己失控的心悸。

“……阿尔图罗,曾经的你,在很久以前,瞳孔是紫罗兰色的,但它在不断褪色。”费德里科忽然说道。

哪怕是这种冒犯的言语,也没有把阿尔图罗从欢乐中拉扯出来,她只是稍稍放低了声调:“如果是一如既往的说教,我敬谢不敏。”

“不,只是那种光彩,现在又在你眼中出现了。”费德里科是个冷静的观察者,一如既往的。

“这是什么意思?”阿尔图罗气呼呼地离开了,但她其实心里很高兴,非常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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