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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

小说: 2025-08-23 19:57 5hhhhh 8690 ℃

  嚓,滋。火柴将光亮传递给了蜡烛,接着便被丢到一旁没入尘土。黑狼护住火光,抬起头摆出个阴沉的表情,压低声线朝着身边两只白虎故作神秘开口道:“那我可就要开始讲了……嗯,你们都知道自从那篇报道出来之后,咱们学校就开始发生的那些怪……”

  “我先说,我不知道。”那只高大的白虎先一步冷冷开口说道。

  黑狼无言。

  一旁略显瘦小的白虎也怯生生地举起手小声说着:“我……我也有问题,那篇报道又是什么……”

  “嘿我这暴脾气,能不能让我先讲完啊。”黑狼没好气地吹灭蜡烛,伸手按下电灯开关,狭小的储藏间霎时被灯光填满,不少黑色的爬虫从阴影中挤出四散逃开。黑狼将手撑在地面站起身,拍掉手上的尘土,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那咱们一个一个问题来解决,别急。首先是第一个啊,这个报道是这样的,「本台消息,近日,恶名昭著的罪犯“领航者”已被抓捕归案。有可靠消息称“领航者”的真实身份为无业游民戈尔迪。作为“恶性连环入替案”的始作俑者,戈尔迪以一己之力促使“意识提取仪”这一新型发明在问世仅两年便惨遭销毁。与之相关的各大公司也纷纷倒闭。据悉,“恶性连环入替案”是戈尔迪将意识提取仪私自改装,破坏了仪器本身放松精神的医疗价值,让提取意识变成了有身体被夺取等风险的危险行为。仪器回收后城市各个街道很快就被仪器上瘾患者以及公司失业人员占领,强烈要求警方严惩“领航者”,以至于发动游行甚至于暴乱,致使多人受伤。警方透露,关于此次案件的后续判决将于三天后,在……」,诶呀,这个后面的字看不清了。“黑狼煞有介事地收起不知何时架在眼前的镜片,折起剪报塞进衣服兜里,收起播音腔继续开口:”这可是我哥给我整来的,是不是比你了解到的要全面得多啊,奥弗。听说当时报道刚发布就被立刻掐断然后全网删除了,根本没几个人知……”

  “很可惜,我知道,而且和你知道的内容差不多,继续说说学校里的事情吧,我对这个感兴趣。”很可惜,奥弗再次把黑狼想要炫耀的念头给摁死在了摇篮里,以至于黑狼那对平时顶在脑袋上抖个不停的耳朵现在灰溜溜地耷拉下来靠在了脑后,成了飞机耳。

  “学……学校里啊,你等下我找找。”黑狼摸遍浑身也没找到提前记好的小抄,刚要找个理由宣布自己还没调查好就此解散的时候,那只瘦弱的白虎突然走到黑狼身后,弯下腰捡起了什么,开口一字一顿念道:“嗯……这个上面写的是……学生失踪,返回后性情大变,听话,上进,左括号要不然我也去试试这样肯定绝对就不会被哥哥以后继续骂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疼诶呀不管了就这样吧今晚就去试试右括号。翱霄,这是你要找的东西吗?”读完,白虎扬了扬手中的字条,被翱霄立刻抢了过去囫囵塞进口中,仰头咽了下去。

  “咳咳……嗯,什么字条,我没找啊?”在白虎惊讶的眼神中,翱霄佯装自信继续说着:“白夜别走神,好好听着啊,我刚想起来了。自从那篇报道之后,学校里总会隔三差五地有学生失踪,哪怕家长报警也根本找不出一点踪迹。可奇怪的是不过两三天,学生就会自己找回来,哪怕是刺头学生走了这么一遭,对人对事的态度也会变得谦和耐心,学习成绩更是水涨船高。而那些学生的共同点正是都来过这栋教学楼!怎么样,要不要来探险!”

  看着眼前兴高采烈的黑狼,奥弗扶额,叹了口气开口道:“那我先告诉你一个事实,首先,这里就是咱们日常上课的教学楼,只不过关了灯而已,有什么好探险的?”

  翱霄抬起的手臂放了下来。

  “这样说来,那些学生都来过这里会成为所谓的异常共同点自然是不成立的。”

  翱霄走到了墙角,将身体靠在了墙上。

  “那最后,那些学生之所以变得收敛了很多,完全就是因为被校外的那些社会刺头给打了一顿,我之前亲眼看到过,至于学习成绩的提高,作弊而已,你要学习一下吗?”

  翱霄蹲坐下来抱着自己的膝盖,侧躺在了地上,呜呜哇哇地叫了起来。满地灰尘被扬起,呛得白夜不停咳嗽起来,房间里顿时充斥着噪音,惹得人脑壳生疼。

  “唉你……”奥弗不耐烦地想要出声安慰好让自己的耳朵休息会儿,余光瞥见木门玻璃上一闪而过的黑影,顿时眼神一凛,箭步上前来到门边打开门探头望向黑影去往的地方,可夜静走廊空旷又昏暗,尽头楼梯更是被浓厚如墨般的夜色糊成一团,难以分辨出任何东西。

  “什么什么,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快告诉我。”背后猛然被压力所覆盖上,毛茸茸的下巴紧贴在自己脑壳上磨蹭,依旧是那个傻乎乎的声音,奥弗有些恼火,侧过身甩下一句“白夜早点带他回家。”,无视地上黑狼欸哟欸哟叫个不停的卖惨样,径自离开走向了阴影深处,消失不见了。

  “干!怎么就这么走了!”再次被忽视的翱霄有些泄气躺在地上。白夜则在旁边探头看着漆黑如墨的远处走廊,又低头看看摆烂的黑狼,怯生生的开口询问道:“那,那我们要跟上去吗?不然还是按奥弗说的,咱们走吧,好黑啊……”

  “那肯定还是要跟上去的!嘿咻!”黑狼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冲着白夜扬了扬下巴:“走吧!要是怕的话就跟在我的身后,我会保护你的。”

  “好……好吧……”白夜点头,关灯带上了门,跟在昂首阔步的黑狼身后。木门吱呀呀地响着渐渐闭合,将摇曳的灯火完全关在了昏暗的月色当中,熄灭了。

  拐进楼梯间,抓着扶手翻身跃下楼梯来到下一层,俯下身子循着声音来源追赶过去,奥弗那对毛茸茸的耳朵迎着风不停颤动,啪嗒啪嗒的脚步夹杂在风中钻进白虎的头脑,像是只爪子似的抓挠,让人头皮发麻。而本应该是最引以为傲的夜视功能却突然失灵,黑暗完全吞没了奥弗的视线。追着脚步声又拐过不知多少个弯,那熟悉的楼梯间便再次出现在了奥弗的面前。循环……?白虎站在楼梯前看去,向上是望不到顶的楼梯回旋,向下是看不见底的漆黑深渊,再来到身后扒住护栏看向对面,月光的映照下隐约可见一抹白色的身影同样望向自己的方向,奥弗抬起手,对面也抬起手;奥弗放下手,对面也放下手;奥弗张嘴轻轻嚎叫了一声,四面八方便传来了尖锐的嗤笑声,声声扎进奥弗的脑海。不知何时空气里弥漫开甜腻的腥味,暗色的粘稠汁水在白虎的视线中肆意流淌,千丝万缕交织成为汹涌波涛朝着奥弗扑来,无数人脸在血海上凸出个痛苦挣扎的狰狞轮廓,不同的哀嚎声响起,却都在说着同一句话:“你不是能救我们吗?为什么只是在逃跑啊!”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来不及逃跑,眼看着血海朝自己扑来,奥弗只能拉开身边最近的房间门,在被抓到的前一刻,用尽全力关上房门。门外血流奔涌而过,仍有人脸顶在门上的小玻璃朝着里面哀嚎嘶吼,很快就会被下一个人脸冲散,成了糊在玻璃上的血污。屋内的光线也就这样,被一点点吞噬殆尽,陷入无边的黑暗。

  白虎屏息靠墙蹲下,不多时,门外的声音逐渐停歇,与黑暗一般浓稠的死寂流进颤动的耳朵里,压得人喘不过气。房间不大,看起来像是教师的办公室,几张办公桌被掀翻,随意地堆在房间角落,木头腐朽发霉的气味和尘土混杂交织,惹得奥弗不自觉打了个喷嚏。头顶忽地被几滴温热的液体沾湿,奥弗抬头,视线正撞上一双紫眸,对方咧开嘴笑了起来,满口尖牙上黏着的血浆啪嗒啪嗒落下,滴在白虎的鼻头。

  “嘿,你好啊?想不想听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呃,白夜,你就不好奇学校里到底有什么吗?”

  “一点也不,我现在只想快点回家。”

  “好好好不好奇,但你能不能至少先把你的手放开,我的耳朵好痛啊!”

  “哦哦!抱歉……”白夜讪讪停下脚步松开手,扭头看向身后的学校大门。铁质的栅栏门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漆皮脱落露出了下面的斑斑锈迹,几根栏杆更是从中断裂开来,露出来个大豁口,这也导致哪怕学生迟到了,等来到了学校门前也能轻松溜进学校而不被发现。为了针对这种情况,后来学校便聘请了好几个保安,嘴上说着是为了保护学生的安全,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只不过是想用保安的工资来多请几个教务主任那种作用的人来抓学生。不过也幸亏是保安,学生们来回说几句好话送几包烟,很快就又回到了以前那种天天迟到的状态。

  “哎,有时候就不知道这群人脑子里到底想的是什么,直接换个门不就好了吗?你看现在这样,不久还是有人……诶!翱霄!等一下!”趁着白夜思考的时候,翱霄已经趁机跑回到了门前弯腰钻进了豁口,将整个身体送了进去,另一边没人接应,黑狼整个人只能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啃泥。刚想撑起身体站起来,脑袋上就被只厚重的爪子覆盖上,揉搓了几下,便向下搀扶住翱霄的胳膊,将他扶了起来。

  “大晚上的,你怎么在这?”白狼缩回手,沉着脸看着眼前狼狈的黑狼。那声音显得有些冰冷,藏在其中隐隐的怒意明显又高涨。翱霄吓了一跳,挠着头,又放下手装作拍身上的土,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只顾着低着头摆弄衣角。白夜也从豁口钻了进来,刚站起身,正巧也撞上了白狼凌冽的目光,只好小声唤了句“翱凌老师晚上好”,便自觉站到了翱霄身边低着头等着被训。

  “唉,一个两个的,真不叫人省心,现在赶紧的,回家去,大半夜两三点不睡觉,明天不上课啊?”翱凌摇摇头,语气又变得温和,指头伸出在黑狼的脑袋上点了又点,目光也在两人之间游走。看着两人一脸做错事的模样,翱凌也不好多说什么,转头刚准备回到教学楼,没走几步,身后便传来了翱霄的呼唤声:“哥!那你嘞?我咋不知道你还有半夜要来学校的习惯啊。”

  “噢?在你问我之前不如你先告诉我一下你半夜来学校是干嘛的怎么样?”白狼挑眉,回头望向翱霄,背着手一步步逼近黑狼身边。见哥哥朝自己又走了过来,翱霄也满脸不服气地继续说着:“我这是来调查学生失踪案件的,前两天我还专门问了几个失踪后又回来的同学,他们告诉我这个时候来就刚刚好的!”

  “噢~原来是侦探小游戏啊。”翱凌回到翱霄的身边,将黑狼一把搂进怀里,低头亲了口脸,又宠溺地揉上狼脑袋:“真是仗着平常我宠你,哎,那先去办公室等我,等会我处理完事情就回家好不好?办公室里有喝的自己去拿。”看着黑狼欢呼雀跃带着白虎一路小跑回到教学楼里的模样,白狼伸手摸上自己的脸,手指抵在嘴角向上推了推挤出个笑脸,喃喃道:“应该,装得还像吧。”

  送走了两个小家伙,白狼转头也从另一侧上了楼。为了能绕开即将到办公室的两位的监视,白狼略加思索,选择从楼下绕了一圈,来到了目的地门前。推开木门,打开电灯,房间里靠在墙边白虎被光线所刺激,身体颤动着朝角落瑟缩而去。白狼挤出笑容,慢慢逼近白虎,口中也吐出尽可能温和的词句:“乖,别怕,已经没事了……”

  “不……不!肯定,还没,你是谁,你别过来……”奥弗毫不领情,继续朝着角落挪动,身体却结结实实撞上了墙,于是白虎整个身体便紧绷战栗,两只手也举在胸前,倒像是原始社会中的老虎会做出的行为。

  “乖,放松好吗,你看我是谁,我是班主任啊,翱凌,记得吗。”白狼蹲伏在白虎面前,伸手抚摸起白虎的侧脸,指头贴在虎耳朵内反复磨蹭着,似乎有什么黑色的物体蠕动着身体钻了进去。

  “可,可我不是学生,我是调查……”奥弗迷茫地抬起头,还没说完,就被白狼先一步伸手用手指在嘴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白狼的声音再度响起,如玉般温润柔和:“你是我的学生,只不过是做了个噩梦,现在梦醒了,记得起来什么吗?”

  “我……学生?我不记得这回事……”黑胶虫完全噬咬开白虎的耳道,再排出胶液填补缺口,就这样一路钻进白虎的大脑中,油腻黏滑的胶舌缠上虎脑裹紧磨蹭起来,满口尖牙也刺入皮层啃食起来。“小家伙,你不记得的事情多了去了。比如你不记得你是一个学生,总是天天幻想着自己是什么卧底警探,玩些无聊的调查游戏。”白狼站起身背着手来回踱步,随着胶虫的啃食,越来越多的记忆涌入了白狼的脑海。他笑起来,继续说着:

  “比如你不记得,你只是在教室里睡着了,而不是因为好奇谁说的事件而留下来。”

  “比如你不记得,你其实根本没看到过什么恐怖的场景,没有血,也没有什么循环,甚至连这整栋楼都不是什么回形,怎么会看到有人对你招手呢?”

  “甚至啊,你还不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要不要我提醒一下你呢?先说好,被我提醒出来的,可是要受惩罚哦?”

  白虎跪在地上,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模糊的视线中双手满溢的血液隐约可见,从鼻子里涌出的温热液体也渐渐变得冰凉粘稠,脑袋里一片混沌,什么都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不记得了……奥弗又抬起头看向对方,高大的身影几乎完全遮蔽住了光线,看不清的表情一定如同神明般庄严吧。于是奥弗哭了起来,声音也跟着颤抖:“求……求求你了……告诉我吧……”

  “当然会告诉你的啊,那你可要牢牢记住了,见到主人的时候,骚狗奥弗就应该脱光衣服蹲坐在地上举起双手放在胸前,用尽全力扭动狗腰展示狗屌,然后……”

  身上的衣服变得像是熔岩一般灼烧皮肤,顾不得形象,白虎立刻撕扯掉衣服丢在一旁,身体被无用的大脑控制起身蹲伏下来朝着两边用力分开展示身体,硬挺的虎鞭流出透明的骚水,被来回扭动摇晃的腰带动在空中画起了圆圈,没摇几下便喘起粗气,于是奥弗便很自然地吐出舌头大口喘息起来,胸前举着的爪子也跟着上下摇晃,倒真像是一只忠诚的狗奴了。

  “……动作倒是挺快。”翱凌又开始笑了,抬腿踢掉脚上套着的靴子露出紧裹在脚爪上的脏臭白袜下压踩住虎鞭,柔嫩的茎身被压在地上碾动,涨成深色的龟头也被脚趾隔着粗糙的布料扣死抠挖着从马眼里挤出淫汁,再反过来被布料吸收干净将更加浓厚的味道散播开来。欲火像是得到了指引,从脑海中一路向下流入虎睾内熊熊燃烧,虎舌伸出更多,衬得奥弗的表情也愈发淫荡而痴傻:“主人……好想射……忍不住了……”

  翱凌伸出手抚摸着身下乖顺蹭着自己手掌的猫咪:“可是主人还没允许哦?难道骚狗要不听主人的命令了吗?”

  “没!……但是……但是要忍不住了……”白虎的声音又带上了几分哭腔,脑袋向前将视线越过狼爪,小心翼翼地观察起白狼的视线,又吞下几口口水,才勉强鼓起勇气开口道:“狗狗……狗狗只要不射精就可以了……对吧?”

  “嗯~这倒是,不过主人也不允许尿液喷出来哦?毕竟主人可不能允许身体被骚狗的狗尿沾上呢。”白狼仍带着从未改变的微笑,脚爪力度不减,依旧死死踩着虎鞭在地上蹂躏,裹满淫水的恶臭白袜紧贴着满是脏污的骚贱狗屌左右碾动,异常肥大的虎卵也跟着来回甩动。奥弗依旧喘着粗气,看着翱凌的脸,也跟着露出了笑容:“那是……那是当然……狗狗对主人,绝对忠诚……”

  “那就听话,射出来。”

  奥弗突然伸手抱紧了翱凌的腿,在看不见的地方,大脑已经几乎被胶虫啃食殆尽,空荡荡的脑壳里已经完全被胶虫排泄出来的黑胶所填满,黑胶凝聚在一起,成了个黑色的大脑;而吃了这么多养分的胶虫仰躺在黑胶之上,附肢敲打起圆滚滚的身体,屁股翘起,与黑胶截然不同的白色胶体像牙膏似的被挤出体外,渗透过血液和筋肉,一路流向了虎睾之内。当然,奥弗并不知道这些,在这位乖狗狗的眼里,一切痛苦的来源顺着自己的身体流过,填充进自己胯下的蛋袋里,射精的欲望愈发强烈,就连原先还能控制住乖乖跪好的身躯也开始不受控制的扭动让虎鞭在狼爪下抽送。在奥弗的不懈努力下,令人狂躁的浓稠热量总算是从虎鞭中流了出去,不再思考,不再痛苦。白虎尽力挺动身躯,将一切的一切完全交付在了翱凌的脚爪之下,而所有的过去和可能的未来,都只沦为了白袜上的污秽精斑。

  白虎紧抱着的手臂放松地垂了下去,脑袋又开始蹭起自己的腿了,翱凌伸手再次抚摸起狗奴的头说着:“做得不错,乖狗,那从现在开始你就暂时叫……”身后的木门被猛然打开,翱霄和白夜出现在了门口,正好看到了曾经的奥弗跪在翱凌的脚下乖顺的模样,而这位兄长,这位老师,侧过头瞥向门口一眼,表情虽然依旧温文尔雅,但眼睛中透出的狠厉,却让二人感到陌生而恐惧。

  “……就叫奥弗好了。”白狼缩回腿,转头一步步迈向二人,两只手举起摊开在身体两侧:“欸呀呀,看看这是谁,我想想……噢~应该是我的小侦探们,怎么到这里来了,不应该在我的办公室里好好坐着,等着翱凌哥哥来接你们吗?”

  “你……你根本不是我哥……你到底是谁……”翱霄想要拉着白夜后退逃跑,立刻就被待在白狼身后的奥弗冲出先一步扑倒在地,已经完全转变为黑色的粗长胶舌从虎嘴里吐出滴着汁液,缠上黑狼的脸颊上磨蹭。黑胶很快便完全覆盖在了翱霄的脸上,那对狼爪还在徒劳地扒着黑胶面具的边缘试图扯开,身体也因为憋气窒息而紧绷,气体涌出腹腔向上想要冲开束缚,脑袋尽力向后仰想要拉开黑胶与鼻腔的间距为自己争取喘息的机会,两条腿也绷紧扭曲踢蹬,鞋子甩到一边,露出只套在脚上的半截袜子和凸起青筋的半截脚爪。而白虎只是骑在翱霄的身上,欣赏起黑狼的面部被黑胶缩紧束缚出的狰狞面庞,骚黄的液体很快流出,濡湿大片布料,味道也跟着散发开来,腥臊,夹杂着浓浓的绝望。

  而绝望是会传染的。一旁的白夜看到这一幕也无力地瘫坐在地,再没能凝聚出逃跑的勇气,手脚发颤视线模糊,强烈的失重感和无力感将这只可怜的白虎完全压垮瘫倒在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挂着伪善笑容的白狼朝自己一步步逼近。憋了好半天,也只能从牙齿缝里勉强挤出几个字:“求……你……放过……”

  “当然,当然是要放过你的。”翱凌来到白夜的面前,伸手抚摸着小白虎的脑袋:“但是对老师提要求可是好孩子的权利,你是好孩子吗?”

  “当……”

  “证明给我看。”

  白夜无助地抬起头,白狼从未停止过笑容,那笑容僵硬且违和。视线下移,白夜看到了对方胯下的凸起轮廓,犹豫片刻,还是选择了颤抖着伸出手捏住裤子拉链拉扯开。沾着点点尿渍和精斑的白色内裤鼓包从豁口露出,又马上被虎爪扯开这最后的遮盖。硬挺的狼屌立刻弹出拍在白夜的脸上,蒸腾的骚热气味扑面而来,晶莹的淫水从马眼里钻出,蹭在脸上,将毛发粘黏在一起,白夜也没嫌弃,只是更加卖力地用脸配合着狼屌蹭动的动作,显得谄媚又狼狈。

  “痒痒的,搞得我都有点先上厕所了……”翱凌故意这样说着,狼屌也跟着抽动几下,挤出几滴焦黄的骚尿。白夜立刻心领神会,张大嘴将狼屌吞入口中。布满倒刺的舌头贴在狼屌茎身上剐蹭,没舔几下便弯成U形紧贴上整根性器,嘴巴吸吮起来慢慢将整根吞入深处让龟头顶进喉咙软肉的包裹中,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得痉挛,鼻子也完全埋在身前白狼的耻中被迫嗅着味道,喉咙软肉不断收缩颤抖想要将异物挤出,反倒成了按摩狼屌的助兴节目。不多时,狼屌便更加用力地完全将龟头卡在喉咙内,马眼对准食道——也可能是气管?——喷出大量腥臊的尿液。白夜的肚子肉眼可见地膨胀变大,两只手也紧紧扒在白狼的腿上,指甲几乎要将翱凌的腿抓出血痕。

  “呼,尿完了。”白狼皱起眉,抓着白夜的后脖颈拎起来,后者还在剧烈地咳嗽,尿液混着口水飞出,落在白狼的脸上。好半天,白夜才缓过劲,视线重新聚焦,对上的却是面前白狼带着愠怒的脸,恐惧的情绪重新占据了脑海,白夜又开始结巴:“对不……对不起……啊……”

  “对不起我接受了……”

  白夜松了口气。

  “……但我也改变主意了,我现在不想让你走了。”翱凌伸手挠着白夜的下巴,又把白虎抱在怀里,两只手抓着两条腿用力分开,倒像是抱着幼崽一般;狼屌贴在臀瓣股沟当中来回磨蹭,免不了沾染上更多从屁穴里流出的骚尿。很快,龟头便找到了屁穴的位置,用力顶了上去来回碾动褶皱,粘稠的淫水被涂抹在屁穴周围,那两只狼爪也跟着下移抓在大腿根部更加粗暴地朝着两边分开,将屁穴尽可能的拉扯出小口。

  “这具身体的还是不够大啊,不过也懒得换了。”

  白夜还没想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身下便传来了撕裂般的痛感。屁穴被用力撑大扯开,渗出殷红的血液,狼屌继续上顶,很快便将肠子也顶到变形而扭曲,没有所谓的快感,更不会觉得爽,此刻占据白夜脑海中的只有无边无际看不到头的绝望与痛苦。冰凉的液体从狼屌中被注入白夜体内,渗透肌肉穿透皮肤,痛苦转化为了死亡一般的冰冷,白夜想要扭动身体来让狼屌继续摧残自己的身体,哪怕是痛苦也好过现在的绝望,可刚想伸手扒住身后的白狼来扭动身体给自己带来更多痛感,大脑却像是突然忘记了如何控制手臂——或者说,大脑已经感觉不到了想要操控的东西。白虎低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四肢迅速干瘪发黑,身体被狼屌再次牵动着抖了几下,四肢便像是枯树枝似的,断裂开来,成了一地齑粉。

  而改变还没停止,身体被侵入的感觉逐渐消失,但自己却依旧悬在空中。青筋和血管攀附上自己的身体一直蔓延到脖颈之下,奔流的血液带着快感冲进脑海,无数快感遍布全身,白夜张开嘴想要大叫,可喉咙里却像是空无一物,没给他出声的权利。身后的白狼似乎变大了些,可白夜无暇顾及,身体变得更加粗壮,毛发散落一地,视觉逐渐被封闭变得漆黑,而恐惧刚涌起,身体就被温热的手掌抓在其中,肉垫贴在脑袋上抚摸蹭弄,用快感隔绝了恐惧,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流出愉悦的口水,粘稠,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嘿,奥弗,带着小家伙过来一下。”

  主人又在说话了,可是白夜听不懂。身前好像多了什么人,温热的嘴唇贴上自己的嘴唇,舌头小心翼翼地伸进自己嘴里吸吮出口水,更多口水也跟着被一起从嘴里流出,吐了身前人的一脸。好尴尬啊,可是白夜感觉不到。紧接着,整个身体都被带着暖意的黏滑触手裹挟进入更加温暖的环境中,被吞吐,被挑逗,脑袋被舌头骚动下巴,和曾经被爪子挠下巴所带来的快感简直不能相提并论。愉悦,满足,思考的权力也想要放弃,所有痛苦与噩梦被抛之脑后,还是说现在已经没有大脑了,也不用思考了?白夜难以思考,在快感的折磨下再次张开了嘴,将一切痛苦的来源从嘴里吐了出去,毕竟只要不用思考,就不会感到难过了……

  “这个不能咽,吐掉哦?”翱凌拍了拍身前满脸谄媚的翱霄,黑狼乖巧地侧过头吐掉了口中的白浆,又满脸好奇地将脑袋顶在哥哥的巨根根部伸出舌头一边品尝味道一边问着:“为什么啊,哥哥,明明味道还不错的,甜甜的。”“你想知道啊?”翱凌笑着,压下巨屌轻轻敲了敲翱霄的头。

  “想欸!快告诉我!”

  “之前在办公室有喝哥哥让你喝的饮料吗?”

  “喝了!”翱霄也笑起来,天真而呆滞。

  “那乖,哥哥这里还有喝的,把这个喝了。”翱凌伸手,递给翱霄一管紫黑色的试剂。黑狼毫不犹豫接过,啜饮起来。很快黑狼喝了个干净,重新站了起来,两手抓着胯下硬挺的鸡巴,将异常鼓胀的卵蛋射了个干净,紧接着便跪倒在地,抬眼悄悄观察起眼前的白狼。白狼也冷着脸,低声问着:“记得多少?”

  “都!都记得!戈尔迪老大……”

  “那就行,那就行……”

  黑狼试探着将头完全抬起,可还没看清白狼的全部表情,就先一步被脚爪覆盖上了脸,整个身体都跟着趴伏在地,骨头之间互相摩擦,发出怖人的咯咯声。

  “我没说过吗?没我的允许,不准抬头看我。”

  白狼歪着头开始思考,又像是恍然大悟一般身后摸着自己的下巴:“好像确实没说过,那现在说了,记得了吗?”

  “记……记得了……”黑狼口鼻被完全覆盖,几乎快要窒息,只能勉强憋出这几个字。

  清脆的“咔嚓”一声响起,紧接着便是惨绝人寰的尖叫声。白狼缩回脚爪,低头叹气:“唉,怎么能忘了叫我主人呢?听点话,别逼我把你磨成粉喂给新的小家伙吃。”

  一边的白虎缩了缩身子,像是被这一幕给吓到了,又回到了角落里,变成了最初的状态。翱凌注意到了,走到了奥弗的身边,蹲下身子伸手抚摸起白虎的头,柔声问着:“乖……别怕,还记得我是谁吗?”

  “翱……翱凌……主人……”白虎怯生生地回答着,很快便眯起眼睛,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欸,这就对了,来,乖,主人奖励你个喝的。”白狼伸出手,展示出同样的紫黑色药剂……

  ……

  「……根据警方透露,罪犯戈尔迪现仍逍遥法外,据悉,因为意识提取仪需要使用者处于镇静状态才能保证人意识保存的完整性这一漏洞,戈尔迪很可能已经涉嫌故意杀人罪。而根据我台记者所获取到的一手消息,几名侥幸从戈尔迪的魔爪中逃脱的受害者无一不表露出强烈的恐惧情绪,嘴里还在不停念叨着血,尸体,鬼等字样。在此,警方呼吁大家,一定要相信科学,世界上没有鬼,也请大家相信,公民的人身安全,一定会得到保障……」

  上课铃响了。白狼伸手关掉白板,拿起手中的文件在桌上敲了敲。台下本就一边寂静,此时更是个个昂首挺胸坐的端正。白狼笑了起来,出声说道:“同学们,上课了。”

  “今天我们来学习,定向致幻剂的制作与意识提取仪的改造和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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