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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公交扒手和农家父子,1

小说:记张一和他的狗如何嘎嘎乱杀 2025-08-23 19:57 5hhhhh 7620 ℃

第六章 公交扒手和农家父子

Pigsticker

料理完韩德刚当晚,张一就把下体都没擦干净的刘宏赶了回去,以免未来的教务处副主任又因为流连花丛的日常琐事,再和其欲求不满的娇妻爆发争吵,进而免去才接受韩德刚记忆的刘宏被暴露的风险。

韩德刚成熟的脸上惊恐依旧,只是比起才被摘下来时多了一大滩已经液化的透明精水,除了这些,我们正牌的韩主任还是像以前一样英俊潇洒,脑后的皮夹克更是巩固着其卖弄风骚的皮脂汗臭味。张一让韩德刚自个儿的手脚捧好它们的脑袋后就不管它了。

接下来的事,就让刘宏去操心吧,他得了这么多好处,怎么都要多做点事才对。而且鉴于张一刚才再次大肆使用黑鱼的精神控制能力,老王说什么都不想让张一短时间内再次出力了。

“先不着急回去,明天老子带你去城中心逛逛。”老王低着头磨蹭着张一,如今他的男人资本可是以前的6倍,说话间不自主地更加称爹叫爷起来,不过张一也不反感,毕竟在他眼里,魁梧强健的像小山一样的老王确实比大多同龄男人更有雄性魅力,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早上5、6点就起床开始晨跑锻炼,光这点张一就跟不上老王了。

安排好第二天的行程后,在宁静的闽江桥下,张一怀着复仇成功的满足进入了梦乡。梦里大叔环绕,他们此前各个都是凶神恶煞、恶贯满盈的恶毒壮汉,但在张一的梦里,他们比野狗还要卑贱,每个人都颤抖着、几乎赤裸全身跪倒在地,只剩下热气腾腾的大脚和勃起的鸡巴上套着的黑袜,这些贴身的衣物酝酿满了中壮年恶人的熟年风味。

第二天,张、王两人洗漱吃饭完毕,从闽江桥下出发,温馨的狗窝也在确定没有大型生命体后被老王回收,所以说到底老王还真没法收活物到随身空间。

张一咬着老王晨跑买来的豆浆吸管,对这一行为指指点点:“你就不能像修仙小说那样来个芥子空间,以后抓人……我是说养小花小草还有小动物这些都方便了。”

老王在手掌上小心地检查压缩的房间,出口顶撞道:“我看你也没想要活的啊,你看屋里摆的是什么?”

张一狡辩道:“不行,那得先要活的,犯人都是要‘审’的,万一抓错了怎么办?”

老王叹气:“你这个审问法,我看他们还是先死了比较好,毕竟他们面对的可是连环嘎蛋狂魔。”

张一的底裤被掀,他决定施展抓蛋狗爪手让老王闭嘴,一套操作下去,老王灵活扭开并不屑地一弯大臂,张一整个人就被扛着去了公交站台,一路上行人纷纷侧目惊叹,毕竟张一看着虽然矮但也是个成年人的体型。

昨天赶着收录韩德刚,张一没有多少心情去怀念自己从小到大生活的城市,十几年前的小县城有着诸多不便,到处都是最多7层的楼房,马路也没有拓宽,所有的十字路口都没有建好人行天桥,就从这9路公交车外五颜六色又破破烂烂的车身广告都能看出这里的落后。

视线再挪回车上,这个时代人们的穿着也没有未来那么时髦,衣服要么就是纯素或者有着简单花纹,要么就是印满英文和不规则图案,主打一个非主流的花哨。当然这些成年男性果然不愿意放弃他们最爱的纯色皮衣、风衣、布衣还有牛仔裤,越单调越好,一点都不愿意带点花样。

眼前这个叫苗凯的就穿着一身黑色的夹克,看着也不像是皮质的,衣服拉链也完全散开,露出白色的里衣盖住他饱满的脂包肌肉。视线上移,一幅三十多岁的普通男人的面孔就显露出来,这人神色凛然一脸正经的样子,如果不是他四处张望以及哪里人多钻哪里的样子,旁人绝对只会把他当个不起眼的普通乘客。

对上苗凯的视线,清楚此人身份的张一禁不住笑出来,然后就被对方瞪了一眼。老王察觉不对,接着狠狠瞪了回去。

苗凯眼里闪过一丝惊慌,忙拱动他高大的身躯向人更多的地方挤过去,他也没想着这小矮子旁边居然还有个大汉守着。

“嘘,别激动,你把人吓跑了。”张一按住想要把拳头垒上去的老王,阻止这头莽熊打草惊蛇,老王不屑地哼着,只是觉得这家伙不长眼睛。

“他是个贼,他刚才正瞄着要翻那个女人的包包呢。我没绷住笑出来了。”张一小声解释着,但好像没有完全小声,坐他旁边的乘客也都听见了,纷纷挪了挪屁股,嫌恶地朝着公交扒手苗凯看去。

原来这就是这小子吵着要上车的原因,老王心里想着。9路车路线很长,可以开到郊外,这沿途下车的车站也和他今天的安排完全冲突。

“小偷也是坏人,对吧?”张一笑着,从兜里摸索着东西。

那可罪不至死呢,老王想着,这小子这么快就堕落了。

张一赶紧接话,用脑子表示自己只是玩玩,万一心情好大发慈悲放了他呢。

接着,老王又看着张一把一张窄小的黄色符纸夹在两张红票子里,附上一张面额为50的绿票子一起随意地揣在兜里。

“呵,要当散财童子是吧。”老王在脑子里嘲笑着。

张一也瞪了老王一眼,就从座位起身开始朝着小偷的位置拱去,挤得一群人怨气连天。这倒是便宜了站在一旁的大妈,她欢天喜地地提着菜要扭着屁股坐下,被老王拦住了。

“这儿有人了。”老王板着个大脸,企图以气势压人。

大妈可不管这些,大屁股继续下落,逼得老王抽手避免被泰山恶心地碾压:“哎呀,年轻人站一会又怎么了,尊老爱幼没听过吗?”

“确实,那您够老的了。”老王可不惯着外人,而且这还是给张一留的位置。

“嘿!小伙子你什么意思……”一阵叽叽喳喳,半个车厢的人都看了过来,同样看回来的张一感觉兜里的票子在三秒后就被抽出去了,如此拙劣的手法差点再次逗笑张一,忍住回头吓人的欲望,张一走了回去。

老王不堪重负,起身远离嘴碎的妇人,迎着张一和他站在一起。突然车辆一个急刹车,全车的人都被甩得大幅摇晃,正在行窃的苗凯也抓住机会,顺势一个大扑撞到一位大爷身上,然后又表面不好意思地起身。

“哎哟,小伙子抓稳些……”大爷比较年轻,头发黑白交杂剃得很短,有种短刺豪猪的质感。他目光矍铄,脸上虽然有着岁月的痕迹,但也没有老年人特有的斑痕,被阳光晒黑的皮肤因为他干净的脸更接近古铜色,同样是鼻梁硬挺,剃短的黑白胡茬规整地长在他的下半张脸上,配合他常年适量农活锻炼出的精壮体魄,即使隔着一层黑色外套,大爷仍然能展现出他的老当益壮和不减当年的威风。

“这真是一条崭新的赛道呢。”张一想着,眼前的大爷显然不全是以体力活为生,但是不辍锻炼的习惯让他保持着精壮的肉体,连他的面相也因为锻炼有方带有绝大数长者都不具有的成熟稳重的英武气质,就像是寿命过半的猛兽,即使皮毛光泽暗淡,也不失原野王者的风范。

然而,强壮是不能代替敏锐的,就像大爷并不知道眼前正在假笑着连连道歉的年轻人正是扒窃他财物的小偷。苗凯按捺住得手两次的兴奋,把从大爷身上摸走的五张大钞抖落进自己随身携带的蓝色帆布口袋里,袋中还有重物吊着,如果有人从上面望去还能看见金属光泽。十几秒后,公交车就行驶到了下一站,苗凯马上蹿动过人群下车,头也不回地跑了。

张一愣神,但随即就指着没有关上的车门,望着人高马大还坚持扒窃为生的苗凯,大叫着有小偷,司机先别开车。从后视镜早就察觉到苗凯的惯犯行为的司机侧了侧头,直接无所谓地关上了车门,重新开动了公交车。

“这……这也太快了卧槽,我刚才还在看呢,他就直接跑了。”张一之前同样受到急刹车的影响,没法一心二用,但是在看到明显更兴奋的苗凯后,他就知道这个公交扒手得手了。

大爷有些疑惑,张口问道:“小兄弟怎么了,小偷在哪?”

一旁的另一个中年妇女离得近目睹了全程,她抱着自己的包,摇头用下巴指了指大爷:“就是刚才那个长得又高又壮的男的,刚才刹车的时候,他扑到你身上把你胸口揣的钱摸走了。”

大爷一愣,马上开始检查自己的大衣内袋,最后只能苦笑着拍头:“哦豁,身上五百块钱遭摸了。”大爷的苦笑牵扯起了嘴边整齐的黑白短胡,熟年长者常有的两种颜色的胡子格外显眼,大爷叹息的模样也完美展现了过去长者对突发横事的无奈忍让的态度。想必他不短的人生里肯定经历了风风雨雨,知道这种事急躁也只会让旁人看笑话并多一则谈资罢了。

“啧啧,可恶……”张一感到自己的权威被一个公交扒手挑衅,如此壮硕英武的壮年长者即使受到委屈,也是应该在跪在自己面前吞吃肉棒时才能露出的这幅黯然神伤的表情,而这种不受控制的事居然在眼前这群碎嘴的人堆里发生。在张一看来,自己允许苗凯这个贼偷走他放了陷阱的250块,那今天这个扒手就只能偷走250块,拿多了,他现在就应该付出代价!

大爷继续苦笑,但还是为张一能站出来表示感激:“谢谢你小兄弟,要是你不说,我到家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张一叹气,表示自己反应太慢了,直到让那个小偷下车才知道喊出来:“实在不好意思,我也是真的没回过神。”

“没事,我家里还有一笔粮食生意,我今天只是进城办手续,没想到遭扒干净了。这么大的男人,有手有脚的还做这种勾当,他父母该怎么办哦。”大爷解释着自己的损失没有太过惨重,看着张一像极了自己大儿子的相貌,想着他刚才的正义行为,好感顿生。

张一感受到了有效的进展,决定再接再厉:“大爷怎么称呼啊?”

“啊?我姓张,张建国。小兄弟你贵姓?”大爷略微惊讶地看向张一。即使张一做事再傻里傻气,来自二十年后的见闻、一辈子顺风顺水的经历以及亲友的争相照顾提携的富贵运气,让他看上去“气度不凡”(臭小子你真好意思这么想啊)。一个人可以长得不高大强壮(说谁矮呢),但是他的内里必须充实丰富,这样整个人气质都会有向外张扬发散的资本。这更别说有了黑鱼加持,目光总是生动有神的张一。

张一咧嘴笑着接话:“好巧,我免贵姓张,全名叫张一,一二三四的那个一,跟张叔你一个姓呢。”

大爷张建国也跟着笑了起来,这事确实挺巧的:“我们还是同个家门啊。”

“大叔您贵庚?”张一有意无意地问。

“哦,我今年52了,时间不饶人啊。”张建国感慨道,可惜他这身壮肉怕不是很认同。

“哦,52岁……也许没那么老。我还真该把大爷的称呼换成大叔,”张一想着,“我还真是心口不一呀。”

张一拉起被晾在旁边百无聊赖的老王,向张建国介绍其自己的“表哥”,顺便说出来让老王眼神变的危险的话:“张叔,我和我哥最近两天想去城外梅花山玩几天,我们能不能借宿你家,住宿费一天两百怎么样?”

“嘿不不,一天那要得到这么多,你给我50我都嫌多。我家里还有空房间,你和你哥住进来几天完全没问题。”张建国笑着,透着长者的爽朗和大方,完全没有城里人对乡下农民描述得那么斤斤计较。

看着张建国因为大笑而被牵扯着抖动的短胡,精壮长者岁月沉淀的致命成熟感迎面而来,这种成熟但决不腐朽的雄性气质深深抓住了张一的性趣。张一突然渴望着让这位年长大叔清醒地、主动地双膝跪地,两只手臂鼓起他古铜色的肌肉撸动着他那早早播种过的深色肉屌,然后埋下头用力深情地吮吸着自己硬到极致的肉根,大叔反复修剪的短胡肯定会扎得张一胯下一阵痛,接着张一就可以享受到大叔虎目带着歉意的眼神和更为费劲心思的口活了……

糟了,张一有点硬了,还好裤子够宽松,现在张一恨不得像霸总一样扣住张叔的脑袋就把他往自己裆下按,想必张叔也只会假装板着个脸说张一胡闹。

嘿嘿嘿……张一傻笑着,算盘珠子快蹦老王脸上了,什么公车痴汉!老王现在只想找个蛇皮口袋把张一塞进去再打车回桥洞!

“一言为定了张叔。”张一还不忘答应下来。

“没问题。”看着乖蠢听话的张一,张建国感叹自己儿子有这么听话懂事就好了。就这样,在张一的见色起意下,他们的行程就改为梅花山多日游了。

----从车站到张建国家有十几分钟的脚程----

不得不说,张建国虽然是住在乡下,但是他家的房子离公交车站却还是挺近的,也多亏了男同市立了一条可以连接周边乡镇的9路车线,不然换别的地方还没那么多直达郊外的交通工具。

这一路上张一有些小纠结,当然不是纠结骚猪老王经典的吃味行为,而是在纠结是否对张建国动用黑鱼的催眠能力。张一自诩手眼通天,虽然精通各式段子、套路,但那些都得归功于现代社会爆炸的信息传播效果,这些为人处世的手段再怎么公式化,堆在张一的小脑子里也是纸上谈兵。

设想一下,如果没有这玄妙的黑鱼能力,这么个天网密布的社会,把一个正常取向的、身强力壮的成年男人驯服成自己胯下的性奴是难上加难。张一现在暂时不是什么腰缠万贯的大富豪,又没法用海量的钱去“以德服人”,他自己也没有其他手段去限制抓获那些诱人的贱畜,光靠嘴皮子张合就想驯养一个壮男贱奴,这种矫情行为是很……蠢的。

到了院门,张建国解下拴在裤带上的钥匙,外套被手上的动作撩起,经典的大龄直男的、被扎进外裤里的里衣就露出来了,一身劲腰隐没在穿旧了的布质外服上,被稍微撑起的里衣更是保证了被它掩盖住的肉体的优异的质量。

“啊,这里就是咱家了,院里屋里的东西都有些旧了,希望小张你们不要介意。哎,毕竟我家那……我老婆当年死得早,早些年我和我家老大还有精力打理,现在我儿……我年龄到了,多搬几次种地的玩意儿都费劲,所以就没怎么管那些东西了。”张建国回头赔笑,坚毅的脸上岁月的痕迹重了几分,也倒是漏出些英雄迟暮的悲凉。

“对不起啊张叔,惹你伤心了。但是张叔我看你这身强力壮的,看着就和四十多岁的壮汉似的,妥妥的‘年轻力壮’的典范啊!可别说什么岁月不饶人的话了,换成别人在这个年纪可没你养的好。”张一先是安抚触景生情的张建国,然后转移话题大肆吹嘘张建国的“宝刀未老”,连连否认其向年龄屈服的颓废。

张一想着:“只要你现在马上跪趴下来当我的第一个大爷收藏,别说100岁,就算是再过五百年我踏马也让你保持这个模样。看着坚实的腰肌……等等,不能在想了。”

张建国感觉身后的人停下了,回头询问怎么了,只看到张一略显慌乱地蹲下身,摸索着自己的鞋子。

“咋了?”大爷略感疑惑。

“鞋,鞋带掉了,骚……哥你先跟张叔进去,我系个鞋带!”张一忙说道。

“哦,好,你慢慢系,我先带你哥进去。”张建国信了,但老王脸上的鄙夷都快要溢出来了。

等到下涌的“气血”流回它们该去的地方,张一才站起身,转了转裤子,跟了上去。

----午间,张建国家,三人把酒言欢----

张建国举杯,杯里清澈的液体晃荡出粮食香气和药香:“小王,再喝一杯?”

老王艰难地举杯问道:“张叔,你这酒用什么泡的啊,这拿出来招呼我们也太破费了,咱么还是先吃菜吧。”

“几份药材,不值钱,就是当初打的我们这儿卖的白酒,泡了十几年了,怎么小王,劲太大挺不住了?年轻人可要多练练啊,酒量高才爬的高哩。”张建国红着个脸,眼里放光又透着不小的自豪感,看上去真的一点都没醉。

“呃呃,怎么会呢,这可是好东西——”老王的杯子被举起来,但是脑袋还是砸桌上了,还好菜碟子摆的比较远,没有被赏一脸菜汤。

“虽然说这个梗用的早了一点,”张一把盘子抽得更远了,双手比作螃蟹钳子状伸到老王和桌子间还留有空隙的脑袋底下,“但是我还是要说:‘菜,就多练!’哈哈哈哈哈!”

“草,”老王不自量力帮张一挡了几次酒,现在觉得自己睁眼都难,他小声说道,“你别乱搞……”

要是能不乱搞,张一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了。张一现在甚至脸不红气不喘,心明眼亮地接过老王没喝完的白酒,继续和张建国碰杯。两个玻璃杯间清脆的碰撞声传来,张建国仰头慢慢咕咚几口,随着凸出的喉结上下的滑动,一小杯粮食酿的药酒就下肚了,喝完他脸色更红了,眼神终于也开始流露出醉酒的憨态。

张一同样灌下杯里的酒,他低头运气,等到黑鱼带来的光褪去后,再重新抬头,这高度的白酒对他来说只能提供清冽的粮食香味,大部分酒精还没彻底被血液送到全身各处就被分解了,一部分还排出了体外,他整个人闻起来就像刚从酒缸里捞出来一样。

“厉害,比我还能喝,我还以为我这酒量已经……嗝,顶天了呢。”看到了见底的酒杯,看着眼前酷似自己刚过世的大儿子的张一,张建国不知道怎么的,竟然抬起了手,越过了不大的餐桌朝着握住那酒杯的人伸去。

“?”张一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意外地发现它没有想象的那么粗糙,看样子大爷之前的日子过得还挺不错,应该是有人照拂的原因。即使住在郊外,他也不用像普通农民一样劳碌到底。不过……张一瞪大了眼睛,他也没用黑鱼迷惑张建国啊,怎么这手往脸上招呼来了!

“张叔,张叔!”张一在半秒内思考了一个取向正常的人在面对一个颇有雄风的老大叔摸脸时应该怎么反应后,最后选择了享受。

张建国的手在要碰到张一前止住,他怔神了片刻,意识到自己喝多了,但手都已经伸到跟前了,不摸白不摸,他见到张一后不久就想这么做了。谁叫这小子长相和性格都这么像自己的大儿子,他们都总是表面温和,实际上暗藏想包揽一切的精明,这样的孩子总能把家里倒腾得井井有条,唉……

“咚!”一楼的大门被撞开来,一个和老王一般年纪的壮男走了进来,张口就问:“老头,钱呢?”

“钱,什么钱?今天你又要钱?”张建国快速抽回了手,摇晃着起身朝他的三儿子走过去,皱起的眉头还是因为喝多了酒松开了,“没钱了,今天去城里领的,已经被贼娃子摸起跑了(偷了)。”

“废物!一天都只晓得在家里涨干饭,死老头你怎么不去死啊!”三儿子张兴龙愤愤地朝着张建国吼着,唾沫星子乱飞,浓眉大眼的脸上竟然露出了几分正义凌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老头欠了他钱。

“你,你!你滚出去,吃喝嫖赌你还有什么不做,你怎么好意思天天要钱,家里不缺你这个卖死力气的,你给我滚,带着你那一屁股赌债滚!”张一可以看到张建国气得黑白色嘴毛猛烈地抖动着,一张成熟的硬汉脸上透着恨铁不成钢的愤怒和沮丧,只穿着背心的结实躯体也晃动着,双拳握得紧紧的,就是不敢砸过去,张一猜应该是打不过吧,毕竟——

张建国的儿子张兴龙,继承并发扬了其父亲的优良基因,有着浓重的五官再加上膀大腰圆的外形,游手好闲的他都有堪比老王的体格,实在属于那种十年难得一遇的健身苗子。可惜现在看来这么好的苗子已经成了赌狗,不掏出来爆改一番还真有些上不了台面。

“喔唷,老登,拳头握得紧扎得很啊。”张兴龙瞪着眼睛凑上去,浓重的眉毛都挑起来了,原本硬朗威武的面相也变得随意放肆起来,“打我啊,打死我?打死我你就没有儿子了,你这个老杂毛就绝后了,你指望着那一年回三次的小娘皮给你养老?还是指望她那像小鸡崽子一样的姘头来给你干活种地?”说罢他还撸起了袖子,露出紧实粗壮的手臂,彰显属于壮年的他的阳刚与武力。

有些下头了,败家子也这么嚣张,张一这么想着,也看着原本顶天立地的中年壮汉萎了下来,松开了自己的拳头,重重地坐了下来。

张建国的脸色涨红到了极致,他嘴里吐出两个字:“多少?”

“六千。”

“……你要不联系个卖人的把我卖了吧,”张建国嗤笑道,“今天你就算把这屋子翻个底朝天,也不会有多的子儿了。”

“呵。”张兴龙听完表情变得阴郁起来,这下该他捏紧沙包大的拳头了,他扫视着屋内,看到坐在桌边浑身酒气的张一,扫过体格不弱于他的老王,眼神略带迟疑,但最终还是落回在了张建国身上。

只见这个壮年不孝子坏笑地松开拳头,上去给他的老父亲假模假样地捏肩,手底下远超同龄人的肌肉触感让他更满意地笑了起来。张建国一脸膈应地推开了他,厉声问着这突然献殷勤的不孝子干什么。

张兴龙像打量市场上的猪肉一样看着张建国,最后说了句:“老东西这身肉养的还真的不错哈,里面的零件要是能用钱换,那些富翁肯定抢着要。”

“你!”张建国惊出一身冷汗,以前这个浑身横肉的败家子不要到钱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要么拳脚相向要么恶语相加,这些他自己凭着这身祖宗给的身板子还能扛得住这份折腾,大儿子没出意外前也能和二女儿一起帮劝着,所以也就把日子过到了现在。但如今张兴龙又要因为赌债说把自己卖了,卖了拆散给富人当替换零件的那种,这让张建国怎么不惊怒。

“村里的那个王老二有这门路啊,老爹,”张兴龙又靠了过来,“儿子我欠了几万块的债给放贷的,不还的话他们就要剁了我的手啊,凑不齐钱,你唯一的香火就要断在这了,断子绝孙呐。”

“……”张建国被气到无语,“你这个杂种……你是要我命啊。”

“你就认命吧老头,现在行情是肝两万,肾三万,心五万,眼角膜两万(我不懂这些嗷,别尬黑我),你看你浑身是宝,比猪肉还贵十几倍啊。”张兴龙又走上前,像个好哥们一样搂住了他爹,只是这手臂卡得很严实,仿佛要把这好哥们勒死一样。

“咳咳,闭嘴……放手!这还有客人,你是要在勒死我拖出去卖?你还嫌不够丢人?畜生……畜生啊!他妈的当初我就该把你他妈的射墙上!”张建国气极了,开始涨着脸挣脱下狠手的逆子的束缚。

“射墙上?没想到老头你这五十多岁的人了还想着播种呢,鸡巴还能硬挺啊,是不是每天晚上都自个在那打手搓?肾这么好肯定一堆人抢着要吧?”张兴龙下流地说着,动作惊人地和老王欺负张一时一致,单手就把张建国反抗的双手钳制住,然后另一只手猛地朝老汉下体掏去。

“住手!你在干什么!松开我,啊啊啊——”在被张兴龙毫不留情地掐住命根后,张建国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你是不是想着用你这身板子给你续种啊,老登?我知道你和那个贱人早就眉来眼去了,你想着要草她逼传种来代替我是吧,是不是你个老淫棍?你想用你的贱鸡巴射一个新的,来代替养废了的我,是不是?我他妈就知道!”张兴龙厉声吼着,抬头警告地盯着起身的张一,“站着别动,不然我把他的篮子掐爆后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张兴龙手上继续加力,张建国开始凄惨地嚎叫起来,原本还算深邃的眼窝立刻痛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张叔声音嘶哑地啊啊叫着,被卡住的双手无力地搭在自己儿子滚烫的手背上,乞求对方的手下留情。

“你!这可是你爹,而且你这么使劲掐蛋是会死人的,人死在这里,这零件来不及摘,你一分钱都拿不到。”张一站起来指责张兴龙的浪费。

“哦?”张兴龙手上松了劲,他把浑身脱力的张建国松开。失去了支撑,张建国缓缓地从椅子上滑到地板上,双手颤抖地捂住受到重创的命根,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悲伤的老泪在脸上纵横。

“啊!”张兴龙从他生父身上踩了过去,还不忘给张建国的下体踏上毁灭性的一脚,张一仿佛听到“噗嗤”一声,一滩液体在张建国的裤裆处晕染开,张建国口中发出了令张一深感熟悉的“嗬嗬”声,看着熟年风味的黑白胡子上挂着的口水和渐渐从张叔嘴里溢出的白沫,张一暗暗为一个诱人的成熟长辈一朝丧失雄风而惋惜。

“你见识多啊,小矮子,”张兴龙漫不经心地碾动着脚底,每一次用力都能听到生父痛苦地惨叫。尽兴过后的他向张一走近,把袖子撸得更高,一边提防地看着趴在桌上昏昏沉沉的老王,一边半强迫半询问地说道:“那你身上有带钱么,哥们手头紧,想借你点票子花花。”

这次该张一嗤笑了:“谁几把和你是哥们,就你这下贱的赌狗也配合我相提并论,你就是这么和你爷爷说话的?”

“你他妈找死!”张兴龙脸色顿时狰狞,挥着拳头砸了过来,张一谨慎地盯着对面,运转起刚恢复过来的能力,准备攻击这头六亲不认的狂犬脑袋。

最后桌子被一阵拖动,张兴龙的拳头落空了,他愤怒地踩上张建国扯住他脚踝的手,换来另一声嘶哑的惨叫。“老头你也找死!”张兴龙举拳锤向他的父亲,肉体挨打的闷响在客厅回荡。

张一随后就到,双手拉住了张兴龙最猛烈的一拳,男人的手臂长满了体毛,皮肤火热,摸起来像是一只没有开化的狒狒,当然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会把老婆往死里打的家暴直男。

“怎么说,还舍不得?难道你是给这老头儿卖屁眼儿的兔儿爷?”张兴龙歪头嘲笑着,悬殊的力量差距让他手一扭就挣开了张一的攀附,反手就揪着张一的领子把他提了起来。

“……”张一甚至都能闻到这个野蛮的畜生身上浓浓的贪婪味道,旺盛的放纵欲在张兴龙身上徜徉着,酒色财气已经深深地腐蚀了他,如果张一他们这次没有和他遇上,不消几年,这具足够强健的壮男躯体也会被渐逐渐掏空。

“你说的不完全对,不过草他的人一直是我。”老王出声,手肘撑在移了位的桌子上,眼神中带着几分迷离,“把我的兔儿爷放下,我可以不把你的狗窝砸烂,我猜你这个地方最后还是要盘出去的吧,所以先把他放下。”

老王侧坐在桌子边,壮硕的上身不经意间显露出更有爆发力的体魄,他没有起身,只是用手把着还没喝完的药酒,镇静地看着施暴的张兴龙。

张兴龙安静了几秒,最后松开了脖子已经被勒得有些疼的张一,张一落地,然后看向了躺倒着的张建国。张建国压抑地喘息着,靠着深呼吸抵消着下体持续的疼痛,但眼睛还是望向了张一,一行老泪又涌了出来。

“哦豁,还是听到了啊,”张一想着,“还没揩到张叔的油,他就被儿子爆金币爆成了这样。这下更是没机会让他主动和我接触了啊。还有骚猪真是不食人间烟火,自家宅基地哪盘(卖)的出去啊。”

“那药酒放是老登年轻时候做的,卖你两千块一坛不过分吧?”张兴龙指着桌上的酒坛,开始漫天要价。

“好啊,没问题。”张一懒洋洋地接着话。

张兴龙懒得看向张一,但老王同样懒得看向他,最后张兴龙只能低头继续问着张一:“饭菜五百块,加工费要五百块,餐位费要一千!”

“好啊,没问题。”

“还有,还有住宿费!住宿费一人一千!”

“好啊……”

“你他妈现在给老子掏钱啊,你只会说这句是吧!”张兴龙又怒了,手伸了过去。

“不是,你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项目没算好凑够你要的六千块啊,这么磨磨唧唧地是要算多久?”张一嬉笑道,向后爬着躲开了这一巴掌。

“你这个挨千刀的基佬!”张兴龙步步紧逼,双拳抬至前方就要给张一来一记狠的,在他拳头落下的前一刻,他终于被张一眼中的黑鱼镇住了。

“呃,呃。”张兴龙像个傻子一样愣住了,眼神失去了焦点。

在张建国看不见的角度,张一掏开了张兴龙的裤头,摸索出了他的下体,张兴龙的下体很黑,比韩德刚的还黑,上面还有很久没洗过的尿骚味,疲软的时候大概都有10厘米长,4厘米粗的样子,有点小惊喜的是,张兴龙的卵蛋捏起来十分的饱满,看来这么雄浑的体魄少不了两颗强大的引擎来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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