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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的“惊喜盒子”,2

小说: 2025-08-23 19:57 5hhhhh 5510 ℃

“呃哈……嘿嘿嘿嘿你也不嫌脏……嘶哈!怎么还在舔……”

博士张开嘴巴,把五根脚趾全部包裹在口腔里,然后发出滋滋的吸吮声,浓烈的味觉溢满口腔,五根可爱的脚趾球到口腔里潮湿温暖的环境,很不适应。胡乱搅动起来,很难说到底是舌头在爱抚脚趾,还是脚趾在挑逗唇舌。

最后,晶莹的口水在脚趾间拉丝,脚趾也变得像一个个小樱桃一样红润,博士的美餐也暂时告一段落,接下来,就是总结和复盘环节了

“嗯,表现还不错,虽然还是骂我了,但认错挺及时,认错态度态度也不错,总体还是蛮乖的。”

博士明显抓住了w的另一个痛点———在w失口骂了博士后的恐惧后悔以及衍生的愧疚。要说今天的挠痒带给w最深刻的认识和最有用的经验,那就是,绝对,不能让博士生气。

博士生气与更残忍的挠痒是划等号的,w逞口舌之快的收益和代价是不成正比的。何况现在让博士满意直接和她的自由相关。

w恨不得打自己几个巴掌再把那些脏话全部吞下去了。现在博士稍稍宽恕一下她……那恐惧和愧疚都会转化成庆幸和感激,而此时大脑完全不可能在短时间处理这么大的情绪变化,而且一个很重要的前提——w她这么惨全是拜博士所赐,就这么被忽略掉了。

此刻w的心思真的全部放在如何取悦博士上了。就这样,不可避免地滑向了奴化和堕落的深渊

“这回我保证是最后的半小时了,为了让你直观的感受时间,这里一共有五种工具,每种工具六分钟。等三十分钟一结束,我就放过你的脚”

接下来,博士又提出一个不算长也不算短的挠痒时间,继续拉低w的底线。而在w看来,反正自己被挠了这么久了,半个小时根本不算什么

可是,凡事都有可是

博士端着一个金属托盘,里面的物品让w再次瞳孔地震

“羽毛,挖耳勺,刷子,气垫梳,还有一副满是倒刺的手套”

接下来,是更美妙“欢乐”的挠脚心刑时间!“咕……这么多工具……会死人的吧”

“没事,我可是很人性化的,这些工具的挠痒强度是循序渐进的”

“咕……”w咽了一口口水,居然又一次默认了博士的说法,这也再次说明,w已经奴化了到不可逆的程度了

“你说………再挠我脚心三十分钟,你就不会再挠我的脚了?”

“千真万确”

“等等,你说得是[你]不挠我的脚,那会不会你让别人来挠我痒”

“文字游戏玩得不错啊……欸,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教唆别人来挠你,我可是知道很多干员想和你友好交流一番呢”

“别别别………千万别……我只是开个玩笑”

“放心吧,我跟你保证,你的怕痒杂鱼脚底在半个小时不会再被挠痒痒了,满意了吗?你要不答应就一直这么被挠下去吧”

答应答应!w点头如啄米一样,生怕博士反悔或者提出什么附加条件

博士已经捻起了羽毛,缓缓捋顺着羽面。w盯着那根羽毛——最寻常的羽兽毛而已。w努努嘴,眼里流露出一丝嫌弃,嘁,又是故作姿态……虽然w只敢暗自腹诽,不过……羽毛软趴趴的,用来挠脚心根本没有什么感觉,w相信,自己可以特别轻松地挺过去

“不过,我还是更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你恢复一下”

W又是全身一激灵,这个家伙不会真的是魔鬼吧?!好不容易有一场能轻松点的挠痒,自己又要演戏取悦人家。难道……是博士察觉到自己心思又活络了?不过w没有拒绝的选择,反正又不是没演过戏。就这样戏谑的笑容在w脸上恢复。可爱的小虎牙也露出来。但是表情其实已经不能再僵硬,就是硬生生贴上了假面而已,w感觉自己好像是哗众取宠的小丑一样

“表情不错,不过,嘲讽呢”

羽毛尖戳在了足心,痒感好像一片树叶落在了湖面,没有掀起什么波澜,羽毛横着扫过足心,纤毛虽然数量众多但过于柔软,也根本用不上力,突破不了角质层这一道薄薄的防线。痒感也就像是游丝一样若有若无,w张开嘴,像是颂偶念白一样发出没有感情的台词

“哈哈哈哈哈痒死啦痒死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完,她还把粉舌长长地吐出,脑袋歪着,白眼翻着,表演着前不久真正出现在她脸上的表情用这种平淡的念词嘲讽着博士的无用,为环境添加了几分滑稽和尴尬这次的羽毛搔痒看起来分明更像是调戏或者玩笑之类的,博士看样子也并不在意w的嘲讽方式,他看的是———即使w在嘲笑自己,眼底依旧是畏惧和胆怯,这才是博士喜欢的演出。

一,二,三,四,博士默默数着羽面划过嫩脚心的数次,手法类似于掸扫和刷洗,随意挥动的羽毛就像精灵一样在嫩足间戏耍,笨拙的脚趾蠕动着想要抓住它。可是就在这时变故陡生。羽毛伸进了足部的另一个大弱点————脚趾缝

最为隐蔽而怕痒的嫩肉,在与细小的羽毛纤维接触的瞬间就起了奇妙的反应,非常不妙的感受………脚趾蜷缩起来意图夹住羽毛,可已经晚了。

博士随后就捏住大脚趾,强制撑开了脚趾缝,随后就拉动着羽毛尾根拉锯着。如同蚊虫一样恼人的痒感不断地骚扰折磨着w。即使w已经被博士的搔痒手段折磨的快要没脾气了,这样的突转结局也她也不由得深深的惊讶和畏怖,就这个瞬间,笑声已经偷偷从齿缝里流出来了,滑稽的嗤嗤放气声中,w好不容易恢复的形象瞬间泄气了

“唔呵呵……嘿嘿嘿嘿怎么会嘿嘿……太痒了嘿嘿嘿嘿”

博士骤然加速,用着羽毛在趾缝里快速穿梭,肉眼所见不过是模糊的白影,可无数纤细的绒毛亲吻着已经变得红润的痒痒肉,把痒的烙印深埋在这个不见天日的隐私部位。产生了卓越的效果,羽毛的快速抽插给w的大脑带来一阵一阵酥酥麻麻的微弱电流,带动着整个身体交替发生小幅度的颤动和大幅度的抖动,胸部也随之扩张和收缩

“啊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嘿嘿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趾缝不可以!嘿嘿嘿嘿”

在聆听w悦耳笑声的同时,她精彩的表情变化同样不容错过,先是腮帮子鼓成夸张的弧度,随后像是气球爆炸一样噗得一声,堵在口腔里的笑声也一并爆开了。现在已经是一根羽毛就可以轻易让w破防,摇晃着脑袋,双眼眯成两条流线,被压在眉毛蹙起的阴云下。白色的发丝凌乱地黏在额上,颊上,颈上,点缀着脸庞上大片大片的红。

“嘿嘿嘿嘿嘿嘿呵呵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呵呵嘿嘿嘿嘿~嘿嘿这样也好痒啊……嘶嘿嘿嘿嘿但是痒得一点也不痛快”

要让w来选择的话,剧烈的挠痒和轻柔的挠痒间,w反而会选择前者。虽然都是痒,但是痒但是笑不痛快才是更痛苦的。在剧烈的狂笑中她反而没有功夫顾及别的事情,才不会有太强的耻辱和挫败感。而羽毛显然就是太弱了,虽然有一定的硬度,但是在这几样工具里强度是最低的,她做不到让w崩坏的狂笑,却可以让w痒得嗤笑。原因正是它欺负得是w更弱更杂鱼的脚趾缝痒痒肉,以柔克柔,以弱制弱。其中不免有些暗含嘲讽意味了。现在的狼狈和当时的自信和嗤之以鼻形成了戏剧性的对比,w想狠狠抽自己几个巴掌“唔哼……嗯哼哼……羽毛嘿嘿嘿嘿好烦嘿嘿嘿嘿嘿嘿嘿嘿酥痒酥痒的嘿嘿嘿嘿好难受嘿嘿嘿嘿”

数几十次刮蹭所用的时间也不过半分钟,六分钟,w认为很短的时间就这么被拉的悠长。而博士,就这么挨个掰开趾缝送羽毛进去搔痒,不停地横拉竖扯,博士好像要仔细清扫着脚趾缝里每一寸肌肤,w痒不堪言,每一次羽毛的运动都好像在搔自己的心尖尖对于脚趾缝的开发远远超出了预期,而羽毛完成了使命后,接下来的工具更是给了w无限惊喜。

挖耳勺直直伸进趾缝,刮蹭着脚趾侧面的痒痒肉,冰凉,坚硬的金属触感惹得w一声惊呼

“来吧,第一件工具结束了,既然你说不痛快,那就给你来点痛快的”

博士拿起一瓶润滑油,撬开瓶盖将里面的液体淋在w的裸足上,直到过量的液体浸透了脚底,博士就用手来抹开,就是这时也不忘使坏地抓挠几把

“咿呀!什么东西……好凉”

“萨尔贡特产的精油,还加入了一些酸液源石虫的萃取液,可以去除角质,让你变得更加敏感”

本就白洁嫩滑的脚底,现在更是覆盖了一层油膜,甚至可以反射光线,看起来晶莹剔透。还散发着热气,就像刚出锅的美味佳肴。

如果说羽毛的搔痒不乏温情,那挖耳勺就是极其冷淡无情了,先是用勺头按压脚掌,软肉顺着施力的方向凹陷,而挖耳勺很快克服了足肉的阻力,沿着足弓拉出一道细小的沟壑,残留的红痕就是这奇痒留下的痕迹

“哇哈!哈哈哈哈!不要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博士两只手拿着两柄挖耳勺,一柄用来扒开脚掌的肉褶,鲜红的,娇嫩的,敏感的脚心软肉暴露在了攻击范围内。小勺便不知疲倦地开始挖掘,先是用勺头边缘刮蹭,进而像是舀冰激凌一样一勺勺地舀。一道道红色的划痕,交错纵横,是痒的注脚,也是这只嫩足遭受过多大强度的搔痒虐待的量化标准。这些红痕连成面,把皮肤原本的颜色都给遮盖了

“好了……下一个”

从这一关开始,难度陡升。两把硕大的木制板刷,刷毛是驮兽毛。每一根都是在荒野风吹雨淋出来的,韧性和硬度都不必多说,更是和针头一样尖锐。

这种刑具出现在博士双手上之时,w感觉到强烈的恶寒从脊背传导到肢体末梢。w在想为什么不能触发身体的保护机制强制昏死过去,而不是在这里继续让可怕的挠痒痒之刑摧残自己的嫩脚。可纵使千般不愿她也只有闭上眼睛迎接审判这一条路可走,刷子落下,然后————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叽嘻嘻嘻叽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叽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放我哈哈哈哈放过我吧哈哈哈哈”

一只刷子横着压在w的足弓上,横向拉动带着无数刷毛在足窝里奔驰,痒感也在这时形成了集群,击中进攻w的脚心,完全占据了敏感的神经。而代价就是,原本白嫩的脚心上形成一大片殷红的痕迹。

而另一只刷子显然没有考虑准确度,就是单纯地叠加覆盖范围,巨大的板刷宛如穹顶遮盖了足底的风景,更是覆巢之下无完卵,每一寸痒痒肉都饱浸在了这一视同仁的挠痒下,无数刷毛刺搔着足底细密的纹路,从脚趾到脚掌,从脚掌到足弓,都被这滔天巨痒淹没

而w?她只不过是异化成为了挠痒的接收器,机械地循环着输入痒输出笑的简单指令

“要死了,要被刷脚底板痒死了……这也太窝囊了吧”

浓厚的甜腥味从喉咙里涌到口腔,置换出沙哑癫狂的笑声,从咧得不能再开的嘴里喷出。那过度充血而涨红的脸上,各种已干的液痕又充当了新添的液体的跑道。

而眉毛和嘴角更是一起乱飞,那嗜血的红瞳中闪着泪光,瞳孔的内在本来由愤恨和戏谑作燃料的火焰,已然彻底熄灭,只剩下两个底色是恐惧和痛苦的黑洞

…………………………………………………………

在w预感自己脚心将被刷烂之前,刷子也退役了,但它带给w的心理阴影将不可磨灭。以后w和刷子的每一次碰面都会触发这段回忆,进而让w条件反射般的发痒。不过,这都是后话了,现在是刷子pro max 版———气垫梳

虽然梳齿在密集程度上略逊于刷毛,可是上面的小圆球则在挠痒强度上是刷毛的上位替代,让气垫梳接触脚底,无数小圆球争先恐后和w的脚底贴贴,而w的怕痒杂鱼脚底连一秒都坚持不了,笑声无缝衔接

“啊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第几样来着?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

气垫梳对于脚底的雕琢明显更加精密,在博士的指挥下,梳齿顺着脚掌褶皱延伸的方向奔驰着,每一下都是对痒痒肉的致命打击,每一根齿都附加着蚀骨的恒痒,博士甚至一只手按着梳背,两手同时发力推动它———天呐,w被这一下痒得直接翻了白眼,w顾不上自己多没面子,只是!为什么还没晕过去,全身的神经地把痒感一股脑扔给大脑,而那该死的脑子怎么还没死机,还按部就班地细致处置这些刺激———之后还要给无力反抗的身体传达“笑个不停”的命令“嘎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咿咿咦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过我的脚!哈哈哈哈要被刷烂掉了啊!!!哈哈哈哈哈真的啊哈哈哈哈哈会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死死扣在一团的脚趾受到一股拉力强迫它们分开——博士又在掰脚趾了,脚趾头们奋起反抗,数次挣脱开手指。可是气垫梳在脚趾肚上蹭了几下,几颗珠圆玉润的脚趾球就痒得失去力气全都被包在博士手里了。博士满意地旋转几下手中的气垫梳,再度贴在脚底肉壁之上———整只脚底上更无一丝阻力!

唰唰唰!

博士手中气垫梳推得快到出现残影。肥厚的脚掌,凹陷的足窝,再到浑圆的足跟,每一秒,都遭受数十根数齿的数次洗刷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这回的话,就两个一起上吧!”就光是这一只脚上的气垫梳w都吃不消,可w的余光不经意地瞥到博士的另一只手———那可怕的手套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博士手上,w还没来得及震惊,大脑就传来了脚趾缝沦陷的噩耗,戴手套的五指塞满趾缝,光是上面的凸起已经让w痒到惊呼出声,更何况它们还在脚趾缝里旋转了起来!手指的尺寸对于脚趾缝来说大了一些———拉扯到极限的脚趾仿佛有抽筋的感觉。但是这与随之而来的激痒相比,这点酸痛和酥麻只不过是开胃小菜

“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哇哇哇哇哇!!啊嘎嘎嘎!呜啊呜呜呜哇哇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请尽情想象人类声带可以发出的,最尖利的笑声。w那种笑声会震碎你的想象的。只有笑声,发不出除了笑声的哪怕一个音节,而这种笑声就持续了数分钟,身体为了维持不由高负荷运转,心脏跳得快要炸开,肾上腺素狂飙,只为了维持大脑的清醒,痛苦的延续下去,可是肺里的空气已经告罄了。

有那么一个瞬间,巨大的刺激让w产生了一个错觉:仿佛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不复存在,自己只能感受到双脚的存在W的眼前蒙了一层薄薄的泪雾,天花板上的灯光经过折射在w的眼中,一片白,还有七彩的光晕………W 的意识就像一根丝线一样,那根线断了,w也如她所愿地晕了过去

…………………………………………………………

“复制品建模完成……正在建立神经链接”

“10%……15%……25%……35%……50%……75%……99%……100%”

“已完成”

再次醒来之后,w还在原地,可博士早就没了踪影。束缚也尽数解开了。看来酷刑总算到头了,如同失去自由已久的囚徒,重获自由这件事并未在w的心理掀起很大的波澜,她只是僵僵地坐了起来,要不是小腹因为过度运动而酸痛和痉挛,w可能会哄骗自己的大脑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自己没有被迷晕,没有遭受可怕的挠脚心刑,没有羽毛刷子气垫梳等等一切,自己也没有痒得涕泗横流

w揉着肚子深呼吸了起来,也舒展一下自己饱经摧残的双脚,可恶的博士!不对,从某种程度他还是挺守约的。

直到现在,w还感觉自己的脚底酥痒难耐……幻觉吗,可是幻觉又怎么会那么真切?痒感起先是脚掌上一点,随后逐渐延伸成线,再变成冗杂的线圈和笔画。最后更是大片大片的痒在脚底铺陈开来。博士这是又搞什么鬼了!

这种突然的变故,降临在w和她那一被挠痒就要死的脚丫,又怎么受得了呢?

“唔啊嘿嘿嘿嘿什么鬼啊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

十分钟前…………………………………………………兜帽人手里捧着一个礼盒,上面用黑笔随意涂鸦着炸弹和笑脸,悄悄地放在了行动预备组A1宿舍的门口垫上,随后按响门铃就逃离了现场

来开门的是米格鲁,她好奇地捡起了盒子,可在她看清盒子上的涂鸦已经上面写的“惊喜盒子”时,她险些把盒子从舷窗扔出去。宿舍里的伙伴们听到动静也都出来查看,他们的反应和米格鲁差不多,于是他们几个围成一团对峙着“惊喜盒子”没有定时装置的滴滴声,质量也不重,看起来不像是有炸弹的样子……于是性子最急的芬忍不住了,上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子

“啊?”

“嗯?”

“唔……?”

“欸?”

“哈?”

半分钟后,他们叫上了行动预备组A4的伙伴们,少年少女们围坐在一起,桌子上是打开的盒子………他们开了个小型研讨会

可是就是弄不懂一件事———w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盒子里以柔软的海绵打底,在正中心的凹槽安安稳稳地躺着的,不是炸弹,也不是贵重矿石,而是一对完美的裸足,白嫩的脚心向上朝着天花板,每一个纹路都看得真真切切。像鹅卵石一样的足掌饱满丰盈,衬托出足弓深凹的曲线美。皮肤的颜色也由鹅白色渐变成粉红。不是仿造品,因为它的脚趾甚至还在微微扭动。修长葱白的玉趾和那鲜亮的红色指甲油都那么真切,如假包换。

那为什么这么肯定是w的呢,因为其中还附赠照片一张,w比耶的照片立着插在盒底用来固定双脚的海绵里,说不出的好笑。

最终,这双脚的吸引力还是胜过了小干员们的好奇心,会议的话题也转移到了如何处理这双脚上

“w也太过分了,这是在嘲讽我们”

“就是就是,不过我更好奇她这是怎么做到的,源石技艺吗?那这双脚会不会有感觉?”

那个足盒里的尤物产自博士办公室的神秘仪器,一比一还原了原物的尺码,质感和气味,甚至是敏感度!这些全是博士在对w脚底辛勤开发的同时机器自动收集的珍贵数据,仪器对这些数据进行分析后,完成了实体建模,再用万能的源石技艺在复制品与本尊之间建立能使感官共享的链接。

复制品对于外界刺激的接收最终都会反馈到w身上,也就是说无论如何搔痒盒里的复制品,被输入的痒感都会无损耗地传导到w的脚底!

足盒里的,不仅是w双脚的复刻与延伸,更是博士埋下的仅针对w一人的陷阱,同时也是奖励干员和供其消遣娱乐的玩具

“不如,我们来试试挠挠脚心?”

最后不知道是谁说的这句得到大伙的一致同意,这个办法好,能好好教训一下嚣张的w。在坐的干员多数都有w交过手,甚至有几个还被w炸伤过。

虽然w现在已经是罗德岛的干员,让他们不能明目张胆的报复,但是这可是送上门来的脚脚啊,就差把“有本事来挠我脚心啊”写在上面了。

于是在w看不见的地方,新一场的挠脚心之刑又展开了

不知道是谁先用食指戳了一下脚掌,脚趾活灵活现地扭动了起来。确凿证明了这双脚确实是有感觉的,而且是很怕痒的。

这瞬间让小姑娘小伙子们玩心大起,分别伸出一个手指,在双脚上随意划拉着各种图案,而这,就是w苏醒后脚底传来的突兀的痒,没错,不是灵异事件,而是十个平凡干员带给她的惊喜。

“唔啊嘿嘿嘿嘿什么鬼啊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

w劫后余生的喜悦还没有持续一分钟,就被这一下下清晰的痕痒给戳破了。当w对着自己那布满可怕的红痕的裸足“望脚兴叹”,甚至都顾不得问候一遍博士的族谱。

而她怎会想到同在一个罗德岛上居然出现了两双属于w的脚丫呢?一双平平安安的,再也不会遭殃了,而另一双就躺在了足盒里,几块痒痒肉就这么玩具一样任由别人,挑逗,刺激,调教!

而且博士并没有违约,他可没有教唆这些干员来挠她的脚心,而且w的脚(至少是长在双腿末端的脚)也的的确确没有受到任何挠痒。但是却做到了——————挠你脚,与你何干?

不过光是用手挠脚心岂不是会很快就没有兴趣了?博士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在盒子里面特意安排一个传音装置,把w可怜可爱的笑声随足盒传播。

当然,为了干员的心理健康着想,脏话全部进行了消音处理。

不仅如此,足盒这一边的声音也会被捕捉,以广播的形式在关押w的舱室里播放

“真的会动欸,好有意思啊~看这双脚抖得,原来w很怕痒啊”“自己送上来的,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看招看招”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一阵无序混沌地乱搔开始了,不知道多少双手贴上w的双脚,或修长或短小的手指在蠕动爬行,抓,搔,犁,抠,挖,刮。脚掌成了他们比拼搔痒技术的舞台,而铺天盖地的痒感自然也是从四面八方输入脚底

与此同时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

W又是一秒都没有坚持住,笑声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旦喷涌出来就再无中止的可能。当然,这也不能怪w,毕竟“双足难敌四手”,复数个干员同时挠着一双足,痒感可是指数爆炸式增长。

w此刻根本无暇顾及“博士到底搞得什么鬼”,而只能忘情地笑着。感受着“惊吓”和巨痒的双重震慑

而对于行动预备组A1,A4的干员们来说,这就是名副其实的“惊喜盒子”。

脚底的每个部位都有着特有的触感,脚心像是柔顺的丝绸,指甲划上去很是丝滑,非常解压。足跟因为有一层薄薄的角质层,挠起来沙沙的,是磨砂的质感。脚掌则是肉感胜于一切,也是手指最喜欢栖息的温床。最后是脚趾,简直是五颗跳跳糖

“脚丫这么软嫩……真的是雇佣兵嘛,感觉养尊处优的贵族也不一定有这样的脚吧”

“在~这~里~呦———咯吱~咯吱~”

“看起来脚趾抖得好厉害啊,我们把她脚趾也固定好吧~欸,挠脚趾缝反应好大呀”

“那脚心就交给我了~这么一大块软乎乎的痒痒肉,也抖个不停呢”

“黏糊糊的看起来是出汗了呢,原来w居然是小汗脚呀”

在足盒侧面的干员,把双手横过来在脚心窝上刨和犁,在每一寸肌肤播撒下“痒”的种子。大部分的手指默契地选择了足心———要论痒刑怎么能不挠脚,而挠脚的话挠脚心才是王道。

脚心上平均每一厘米的地带都有着一根手指,正对着脚底松软的痒痒肉发起一波又一波的冲锋。

而抢不到脚底黄金地段的手正在与脚趾十指相扣,肆意侵略着哪怕只是脚趾缝里狭窄的领地,指甲直接竖起来刮蹭脚趾内侧和深处的痒痒肉。

脚跟上几根手指也像是安了家一样,仔细呵护着哪怕只是脚跟这种相较而言不怎么怕痒的部位。

他们这样乐此不疲地搔着,而他们的辛苦最终获得了战果累累———打开的盒盖上面出现了一道全息投影,而上面的影像是他们喜闻乐见的内容———小恶魔w在他们正义的挠痒调教下,痒不欲生。

清晰的面部特写把w遭受痒刑时每一个表现都展示在了干员们的面前,红色,是大面积的朱红晕染在w的脸颊。

眼泪,口水,都沿着各自的轨道行动,形成了川流交错的格局。

w的脸自然俊俏,只不过在这各种液体沾染脸颊上时,她就不再是神秘危险的带刺玫瑰,而是如暴雨后的残花。

而那双曾经睥睨着他们这些预备干员的不可一世的眼睛,其中的狂妄被扫了个干净,血红的眸子也在颤栗,在恐惧中颤栗。此刻那些心里还尚存w留下的心理阴影的干员们,也终于明白了————此时,w是猎物,他们才是猎人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放过脚心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克洛丝解下了她的头绳,把两只大脚趾缠在了一起。并把脚趾全部埋在了匣子中,他们发现,盒子里铺垫的海绵上有一个大洞,和分布在大洞左右各四个小洞,而孔洞的位置刚好与脚趾在同一基准线上,干员们把脚趾塞进洞里,就像榫卯一样严丝合缝,脚趾全部被小洞给吞没。完成了对脚趾的完全拘束

失去脚趾的保护的脚掌强制绷直着,每一寸肌肤都被迫伸展舒张,暴露在空气中。优雅的拱形足弓也就真正成为了匣中美玉,只能任由大家随意赏玩和开发而移动不了分毫。为了最大限度地让w感受挠痒的刺激,干员们很快协商出更有效率的流程,很快他们分成两人一组,并轮流上前

第一组是安德切尔和史都华德,史都华德先不说,安德切尔可是大有把w曾经的罪孽全部在她的双脚上偿还的样子。食指中指并拢在一起,就用这指甲狠狠地刨挖起了脚心肉他很用力,指甲深深刻进了足心,留下了小月牙形的痕迹,如同一把雕刻刀,要把手下冰肌玉骨的足部雕出美丽的花纹,同时也把“痒”这个字重重铭刻W心底。

“唔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痒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安德切尔的心脏狂野地悸动着复仇的情绪冲击着大脑,使他几乎把除了这对足以外的事物摒弃,但即使再急切,再兴奋,安德切尔也始终不失的精密和技巧,虽然他没有任何搔痒女性足底的经验,但是在刚才的挠痒中,他观测着这对足的挣扎,对脚心的弱点已经了如指掌,聪慧的萨科塔手指一勾,就像勾动了弩箭的扳机,让痒作为箭矢击破要害!

“唔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不要挠哈哈哈哈求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刻全息投影上多出一个分屏,是以上帝视角观察w被挠痒时的反应,原来她痒得在台子上打滚,直接扑腾一声摔到了地上。现在正以夸张的幅度用身体清洁着地板,胡乱挥打的双手什么都抓不到,只能捶地泄愤。

而在面部表情的特写里,w的小口已经叼住了她的头发丝,两股泪水顺着脸颊汩汩流下,过量的口水一直流满下颌,一直到沾湿上衣。任由谁都不会想到,这样狂笑的女性会是炸弹天才w吧

安德切尔咽了咽口水,这般接触女性的肌肤是前所未有的体验,轻轻触碰有回弹,用力划过的话,在感受软嫩的触感同时还有汗水的润滑。这般惊为天人的触感,让安德切尔感觉越挠越过瘾。当然这一单饱含着报复心理的痒感还是一丝不漏地落在了w身上,w此时就像一只落入陷阱的羔羊,哪里还有半分攻击性

“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脚怕痒的要死啊!!哈哈哈哈!!只要不挠脚哈哈哈哈什么都”

安德切尔仿佛又回到了为了掩护队友而直面w的那日,身上烙下的灼痕还在火辣辣地发烫,硝烟之中,那双嗜血戏谑的红瞳,那癫狂的笑声。都曾是他的梦魇,如今这个魔鬼一样的女人,她的双足如同玩具一样以供自己尽情享受。要不是这对足的触感,味道,以及受痒下的反馈,每一个细节都真实的无懈可击,w的模样也是涕泗横流惨不忍睹,安德切尔真的怀疑这是不是又是那个女人阴谋里的一环呢

“喂,别愣着了呀,快点挠呀”

史都华德的声音把安德切尔从神游中拉回,只见伙伴的手指欢快地在脚掌上游走,一路勾画爬动直直足心,之后手指又分散而开,在无处可逃的脚底上搜刮扫荡着痒穴,把淫痒浇灌在脚底的每一寸纹路里。旋即手指又在足心再次聚首,足心的嫩肉又造大劫。五根手指齐心协作把巨痒灌进涌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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