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小出租屋卧室内。

　　白歆趴在床上，微微皱着眉头，连连娇喘。

　　嘴里的声音蜜一样甜，鸟一样婉转。

　　他高高地撅起屁股，被撞得一抖一抖的。

　　梁峥脱了裤子，鸡巴塞在白歆身体里，喘着粗气，狠狠地进出。

　　究竟是……究竟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

　　白歆眼前是近在咫尺的乱糟糟的床铺，他伸着舌头，发出女人一样娇媚的浪叫声。

　　“叔、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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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往回倒退，大概两个月前。

　　梁峥推着白歆来到公司的实验室。

　　两人驻足在一个超大型培养皿前方。

　　培养皿中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白歆仰着头，望着培养皿。

　　眼神里有了惊惧、有了兴奋、有了害怕。

　　也有了生机。

　　梁峥也抬头看着培养皿。

　　“接下来一两个月，你大概会在这里生活……如果用一个不自量力的比喻的话，这里就是我给你的再生所准备的'子宫'。”

　　白歆有些费劲地扭过头，望着梁峥。

　　白歆呼吸有些粗重，气流快速地从他微张的嘴唇和鼻孔里进出，把脑子里过量的兴奋排放出来。

　　他回头向上望着梁峥胡子拉碴的下巴，眼神像是望着神明，带着畏惧、瑟缩和期许。

　　梁峥没敢往下看白歆的眼神。

　　他自顾自地说着：

　　“我会先通过手术把你剩余的躯体基本全部剥离，只留下你的神经组织，然后通过一些处理手段重新编辑你的部分基因，最终让你以比较快的速度重新发育。

　　“在你发育的过程中我们会使用比较昂贵的特制营养液，尽可能不破坏你的神经组织，也尽量不影响你的寿命。

　　“这项实验从理论成果上来看是比较成熟的，但没有经过实际操作的考验。我大概有八成以上的把握可以成功……”

　　“我做。”白歆的声音有些发颤，但带着肯定。

　　梁峥鼓起勇气低下头，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梁峥沉默了一会儿。

　　“其实你可以拒绝，因为我没有十足的把握，这个手术是有可能会……”

　　“我说我做。”

　　地下实验室的房间里，一时间有些安静，只有中央空调嗡嗡响。

　　梁峥内心的拉扯被白歆干脆地打断。

　　“我还是想活着。像个正常人一样，无论男的女的。

　　“虽然我的人生到现在为止一团糟糕，没有任何值得留恋的东西，但我还是想活着。”

　　白歆把头靠在轮椅靠背上，仰视着梁峥俯视着的面容。

　　白歆居然笑了出来。

　　“感觉真奇妙……好像是在地狱里，要选择自己下辈子投胎的结果一样。

　　“如果父亲是你的话……”

　　白歆的头略微歪了一点，梁峥移开目光。

　　白歆想起了这个男人这段时间的细节。

　　梁峥是一个会把像鬼一样的残疾人当成正常人，并给他喂炸鸡可乐、陪他看电影的人。

　　白歆忽然觉得很轻松。

　　即使是死，死在这样人手里，也不赖。

　　好歹他还算在意我吧？

　　白歆的神色忽然变得有些焦急。

　　“我、我……”

　　梁峥疑惑地低头看着他，随后抬起眉毛，立刻明悟。

　　“哦！哦哦哦哦！是不是要上厕所？”

　　白歆神色焦急地点点头。

　　“你憋住！憋住！”

　　推着轮椅，一阵风似地往厕所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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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歆好似做了一个梦。

　　梦中自己又获得了双脚、双手。

　　白歆兴奋地伸着懒腰，蹦来蹦去。

　　四肢不时有些痒痒，但不算特别难受。

　　梦断断续续，故事情节连续不上。

　　但总的来说不算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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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峥就没那么轻松了。

　　由于是私下进行的实操，这次项目并不能为外人知道。

　　唯一向外界透露的信息，就是承报给技术总监的“项目进展报告书”。

　　报告交过去时，总监一脸惊疑，但无论从公司设备的使用情况，还是报告数据的严密程度来看，不像是造假。

　　总监本来希望强制派遣技术小组驻场“支持”梁峥工作。

　　但好歹在公司干了八年，脑子不差、人品不坏的梁峥，还是多少有点人脉的。

　　转岗危机从一个月的缓期执行，再次推迟，至少在实验有结果前不会发生。

　　但由此而带来的问题，是没有技术员帮助梁峥操作实验。

　　各种数据的检测、各种环节的把控、各种要素的干预，都由他一个人进行。

　　梁峥仰躺在办公椅上，眼睛周围是浓重的黑眼圈，垃圾桶里全是燃尽的烟蒂。

　　他疲惫地看一眼培养皿。

　　一个头颅是成年人大小、躯体却是婴儿尺寸的肉体，漂浮在营养液中。

　　“大头婴儿”暂时还没有毛发，浑身光秃秃地蜷缩着，状态像极了尚未出世的婴儿。

　　正因为这里面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梁峥才不敢有丝毫懈怠。

　　更别提，这个人、这个孩子，是被自己诱拐参与试验的可怜人。

　　梁峥端起杯子，猛灌几口咖啡，然后长出一口气，回到操作台上。

　　“父亲……？”

　　或许是太缺乏睡眠的缘故，梁峥忽然有一些走神。

　　恍惚间，他想起眼前这个“大头婴儿”之前在轮椅上的话。

　　梁正挠挠头。

　　确实有这种感觉。

　　不过这可比半夜起来换个尿不湿、冲个奶粉什么的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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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得很快。

　　从上周开始，梁峥终于可以每晚睡够7个小时。

　　因为最危险的时间段已经结束。

　　梁峥摘下眼罩，从睡梦中醒来。

　　充足的睡眠时间带给人的，是充沛的精力和良好的心情。

　　但也不排除是因为培养皿中的肉体非常美观。

　　营养液中漂浮着的婴儿已经完全发育成了一名十八、十九岁年纪左右的少女，躯体不再蜷缩，而是自然地舒展开。

　　健康而白皙的肌肤因为是刚刚发育而成的，所以皮肤质感非常好，完全看不出任何瑕疵。

　　昂贵的营养液让快速发育所产生的生长纹全部消失，同时也让少女的生理特征发育得很好。

　　甚至有些太好了。

　　她的胸脯从感官上开看，左右宽度要大于胸腔，甚至可以遮盖大半部分的手臂；她的臀部也因为良好的营养素堆积，而发育得非常饱满。

　　但除了必要的良好发育之外，少女身上没有多余的脂肪堆积，四肢匀称而纤细，腰肢上线条纤长婀娜，没有任何臃肿的意味。

　　梁峥带着些欣赏地看着培养皿中的肉体。

　　不带一丝邪念。

　　哪个正常的父亲，会对自己的女儿有邪念？

　　少女的面容非常清秀，这张脸孔终于能和梁峥印象中，幼年时见过的白歆有些关联，但明显更加柔和。

　　少女的身段比例也非常好，腕线过裆，肢体、关节仿佛预先按照美学原则安排好了一般。

　　过背的乌黑长发在营养液里漫散地飘荡着，像仙子的裙摆。

　　梁峥满意地嘬一口刚冲好的咖啡。

　　回过头，打开电脑，开机界面的黑屏倒映出他带着笑意、胡子拉碴、头发乱糟糟的脸。

　　梁峥满心欢喜，开始撰写实验结项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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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天哪。”

　　白歆红着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这样的惊呼在最近几天每一个早晨都会发生。

　　“我的天哪！”

　　镜子里的美少女穿着朴素的病号服，一张漂亮可人的脸蛋上挂着惊喜和甜蜜。

　　浓密的睫毛在惊呼时的挺翘，和笑弯了眼时的星光点点间切换；吹弹可破、婴儿般饱满而富有活力的脸颊白里透粉，水润的唇瓣抿成嘴角微微上翘的好看形状。

　　镜子里的美少女一笑，脸上就会挂上迷人的小酒窝。

　　“我也太~~好看了吧——”

　　一边端来早餐的梁峥皱着眉头微笑着。

　　“都看几天了，还没看够？”

　　白歆一本正经、酷酷地扭头看着他，酷酷地点头。

　　“没有。完全没有！”

　　“赶紧吃早饭。吃完再看。”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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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几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你要不要先网购点衣服？”

　　梁峥把早餐残留物收回盘子里。

　　“我没钱……”

　　美少女眼睛忽闪忽闪，抿着嘴，鼓起腮帮子，金鱼一样看着梁峥。

　　梁峥一乐。

　　“预算三千。当给你的辛苦费了。”

　　“好耶！”

　　美少女的病号服衬衫下摆随着她高举双手欢呼而上扬，露出她白皙可爱的小肚腩。

　　其实项目结项奖金有六位数呢……

　　梁峥暗自想着。

　　“哦，那个啥……”

　　梁峥回头，美少女脸上挂着一些困惑。

　　“我出院之后，或者说以后，我要干嘛呀？”

　　“不必担心。”

　　梁峥挑起一边眉毛，笑一笑。

　　“我给你办好了收养手续，现在理论上我是你的养父……不过都无所谓了，你爱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

　　美少女扬起眉毛。

　　“你还想占我便宜？”

　　梁峥两只手在胸前摆了摆。

　　“我可没有。

　　“学籍已经帮你转过来这边的中学了，你就当休学一年处理，大概就是你接受了变性手术这样。不过这个信息得查得很深入才能看到，你基本可以作为一个母胎女性安心生活。”

　　梁峥低头收拾完桌面，端起盘子往外走。

　　“那个……叔叔！”

　　梁峥回头，挑着一边眉毛。

　　喊出了罕见称呼的美少女，脸颊微红，两条病号服里的长腿悬挂在床沿上轻轻晃荡，两只手交叠在大腿上，有些不知所措。

　　“谢谢你哦。”

　　梁峥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他用鼻腔出一口气，神气得意地离开。

　　“小菜一碟。我都还没尽全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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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噔噔噔噔噔。

　　“怎么了！？”

　　梁峥光着膀子，穿着裤衩，拖鞋也来不及穿，从自己的卧室冲进厕所，皱着眉头，脸上挂着凝结的担忧。

　　白歆隔着厕所门，坐在马桶上，神色慌张又惊恐。

　　“我、我内裤上有血！！”

　　“啊！”梁峥一拍脑门。

　　“你等着，我去买卫生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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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歆红着脸垂着头，双手放在膝盖上，默不作声，长发从脸颊两侧撒下，遮住她的脸。

　　梁峥把一杯热气腾腾的红糖水放到她面前的桌面上，神色有些担忧。

　　“你怎么样？肚子疼的难受吗？”

　　“还好……”

　　细弱蚊蝇的轻柔声线。

　　梁峥有些面色为难。

　　“抱歉，三十年出头的死宅男，以为已经准备好了，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漏掉了……”

　　白歆摇摇头，不愿责怪他。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女生的身体。

　　真是……奇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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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了灯的卧室里。

　　白歆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脸，没穿裤子的大腿在舒服的被窝里蹭来蹭去，身下垫着的姨妈垫也很舒服、很软活。

　　白歆终于对于“变成女生”这件事，有了一些实感，不再仅仅停留于“脸蛋好看、身材很棒”这种程度上。

　　是真的、从里到外，变成了女孩子的身体。

　　上厕所需要蹲下、会经历生理期、做爱的话可能会怀孕。

　　天哪。

　　白歆脸红扑扑地，把被子拉过头顶。

　　我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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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几天，白歆觉得身体有些古怪。

　　并不是心情不好，反而是心情很好，好到甚至老是觉得有一种奇怪的冲动。

　　想和人谈恋爱、想被人拥抱。

　　有时候会很严重，甚至会到了走神的地步。

　　“诶！诶！”

　　梁峥把筷子在碗边敲得叮当响。

　　白歆猛地回过神。

　　“啊、啊？”

　　“吃饭啊？”梁峥看傻子一样看着她，摇摇头，把一筷子青菜种进她碗里的白米粒中。

　　“哦、哦哦——”

　　白歆低头扒饭。

　　其实是为了不看梁峥。

　　白歆感觉脸有些热，心里扑通扑通地跳。

　　在看着梁峥的时候，感觉尤其明显。

　　心跳得很快，仿佛要跳到嗓子眼，让她感觉到有些窒息和兴奋。

　　但她又害怕会发生什么事，所以只敢隐藏。

　　身上痒痒的，大腿紧紧地闭在一起。

　　摩擦大腿的话，会有很奇怪的舒服的感觉。

　　“我、我吃好了！”

　　“喂——！”

　　梁峥的目光从那几乎原封不动的饭碗移走，只来得及捕捉少女躲进房门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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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人静。

　　确认梁峥已经睡着后。

　　白歆把左手食指关节顶在牙齿上，闭着眼睛，身子微微抖动，努力不发出声音。

　　右手中指和无名指在分开的大腿间转着圈揉搓着。

　　“呜……”

　　脚后跟使劲蹬住床单，脚趾头像要捏成拳头一样蜷缩着。

　　好舒服。

　　感觉好强烈。

　　仅仅是两根手指轻轻揉搓，阴蒂上就已经不断地向白歆的神经传达着快乐的讯号，甜蜜的汁水开始从白歆的阴道口溢出，沿着阴唇和臀部的沟壑往下流淌。

　　“哈……”

　　手上的动作逐渐用力、加速，白歆弓起小腹，张着嘴后仰着脑袋，发出无声的呻吟。

　　她的身躯一阵颤抖，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

　　屁股因为痉挛而轻微上下甩动两下，砸的床铺发出两声闷响。

　　“哈、哈——”

　　白歆睁开眼，畅快中带着意犹未尽，甜蜜的幸福感在短暂死亡断片般的高潮后，慢慢在体内晕开。

　　好舒服啊……

　　白歆赶紧给自己盖上被子，用手背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烫的不像话。

　　白歆的心剧烈地跳动着。

　　她刚才高潮时，想着的是隔壁男人的脸，想他给自己把尿的手臂，想他胡子拉碴、咀嚼饭菜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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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峥大概知道是梦。

　　梦里在和女人做爱。

　　做爱啊。

　　梁峥期待了二十多个年头的事。

　　人生前几年不期待吗？

　　期待不了，因为未成年。

　　但自己又是个技术死宅，没什么和女人交往的机会。

　　之后大概会找个相亲女结婚？或者干脆单身一辈子？

　　总之，春梦是梁峥很期待、很喜欢的梦的种类。

　　今晚这种梦，更是绝妙的体验。

　　宛如真实发生的触感，脑海中像是电影一般真实、有细节的梦境图像，因为是梦所以不用担心、可以纵情享受的快乐……

　　真舒服啊。

　　梁峥喘着气，睁开眼。

　　没有光线的卧室里，身上坐着一道倩影。

　　白歆用手扶着他的胸腔，缓慢地坐在他的阴茎上，皱着眉头，面色艰难地踮着脚尖，让分开大腿的臀部缓缓起落。

　　“喂！！”

　　梁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惊呼。

　　“你在干什么？！”

　　仿佛受到惊吓，白歆本就紧致的阴道猛地收缩。

　　梁峥低呼一声，咬紧牙关，被夹住的触感让他的下体感觉非常明显。

　　“对、对不起……”

　　白歆惊惶地道着歉，声线里带着因发情做爱而导致的柔媚喘息。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控制不了，我好想和你做……”

　　“我——你——”

　　梁峥挣扎着要坐起来，身躯带动着坐在他身上的白歆。

　　“啊！”

　　似乎是坚硬的性器在阴道中主动搅动所带来的刺激感，白歆颤抖着身体，伏在梁峥肩头，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

　　白歆的睡衣是比较保守的款式，但此时这种俯身贴近的姿态，让梁峥顺着她的锁骨往下，看到了真空而饱满的乳房。

　　一团火在梁峥肚子里烧。

　　“你、你不要动……”

　　白歆哀求着，眼泪汪汪，像一只落网的羊羔。

　　“那我拔出来。”

　　“不、不要！”

　　白歆紧紧抱着梁峥的脖子，两人脸颊贴着脸颊。

　　两人都感觉到彼此略微潮湿的肌肤上灼热的温度，和肌肉的轻微颤抖。

　　“你、你轻点，不然我会受不了……”

　　梁峥深吸一口气，双手握住白歆的软弹的臀部。

　　梁峥回想了一下电影里的方式方法，手肘用力，把坐在自己身上的白歆前后轻轻摇晃。

　　“啊啊——”

　　白歆一只手扶着梁峥，另一只手微微握拳，顶在自己嘴唇前面，皱着好看的眉头，动人地腻哼着。

　　“比自己动舒服、舒服好多——”

梁峥的视角里，看到的是清纯可人、惹人怜爱的少女。

让人无法克制侵犯的欲望。

　　梁峥翻身，在白歆的惊呼中把她压在身下，分开她的双腿。

　　梁峥抿着嘴，尝试着耸动腰肢。

　　“啊、哈啊——”

　　白歆紧皱着没有，腰肢一下一下弓起，双手撑在身上男人的胸肌上。

　　“好舒服、啊啊——”

　　梁峥的额头冒出汗珠，有些缺乏锻炼的手臂勉力支撑着，胯下开始有节律地甩动起来。

　　“好棒、啊、我、我快到了——”

　　快感迅速攀升，白歆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梁峥的腰，挂在他的身下，承受着雄性的冲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梁峥感觉身下人的阴道仿佛绞肉机般一阵一阵锁紧，不由得只能停下动作。

　　高潮过后。

白歆无力地软躺在床上，嗓子里不时伴随着喘息飘出娇媚的呻吟。

　　白歆有些不敢看梁峥的眼睛。

　　“你、你是不是还没有来？”

　　梁峥只觉得一股火焰吞噬了自己。

　　他用手把身下少女翻转过来，让她趴在床铺上，撅起屁股。

　　梁峥双手抓住少女不穿裤子的臀部，把自己的下体对准位置，狠狠地塞了进去。

　　“啊、啊啊！

　　“太深、太深了，不可以——”

　　高潮的松软感还没有放过白歆，阴道里分外敏感的地方再一次被男人的性器填满，强烈的感觉让她有些语无伦次。

　　“你夜袭的时候，为什么没想到会这样？”

　　梁峥咬着牙，臀部狠狠地发力，撞击着少女挺翘饱满的臀肉。

　　白歆抓着床单，不断地浪叫着。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但其实并不是拒绝，而是出于对过于强烈而陌生的快感的恐惧，使她本能地有些瑟缩。

　　但她不断迎合着男人动作的腰肢，和不断收缩的阴道，暴露了她真实的想法。

　　好舒服、好舒服——

　　好喜欢被后入，好深啊——

　　“呜……叔、叔叔……”

　　白歆娇喘着，心里像有一只野鹿，在以失控的姿态四处乱撞。

　　“呜哇……爸爸、爸爸——”

　　身后的呼吸声骤然变得狂乱而粗重。

　　啪啪作响，男人似乎把所有力气都用在了操干身下臣服的女人上，以至于床铺都发出了明显的抗议声。

　　“啊、啊啊、爸爸——

　　“太深了爸爸、轻点、啊——”

　　梁峥咬着牙，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啊——

　　“爸爸、爸爸——

　　“我要到了、我要、啊啊啊啊——！！”

　　男人果断拔出阴茎，白歆感觉体内猛地一空，随之而来的是从下身爆发开来的高潮。

　　浓稠的液体飙射到少女撅起的臀肉上，随着少女高潮带来的肢体抖动，不断地摇晃着向下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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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得真大呀……”

　　楼下被吵得睡不着、只好深夜起来加班干活的社畜男，无奈地抬头看着天花板。

　　老出租房，隔音都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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