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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一个被欲望驱使着误入歧途,在性欲和兽性的螺旋中坠入地狱(或者天堂)的姛的故事,1

小说: 2025-08-23 19:57 5hhhhh 6920 ℃

就从我小时候开始说起吧。我出生在民风淳朴却又迷信的小镇里,刚出生不久,父母就因为瘟疫去世,我是被亲姐姐莎莉安抚养长大的。后来,我到了能上学的年纪,姐姐为了供我上学,一天到晚东跑西跑赚钱,那时她也才十七八岁。我们姐妹两个就这样相依为命。

后来,国王突然去世了,再然后就是大家知道的,全国开始猎巫。那天我刚刚从学校回来,就被一帮教士带到了监狱——当然,遭殃的不是我,是我的姐姐莎莉安。有人指控莎莉安使用巫术,教士们就把她抓了来。

我们当地的风俗是,法官和刽子手是一个人,据说是为了让审判者亲自动手处决犯人,来使审判者良心受伤,从而从此以后宽容判决。

当时我们的法官是肯尼基爵士,他就坐在我对面,递给我一张纸。他说,如果纸上的指控属实,就在下面签上我自己的名字。我当时才刚刚上学,不识字,不知道纸上在说什么。

我向旁边看去,莎莉安她就在不远处的笼子里,双手抓着铁栅栏,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摇头。她的嘴被身后的士兵捂着。我不明白她的意思。“没有什么疑问就签字吧。”肯尼基很不耐烦地催促我。我糊里糊涂签了字。现在想想,我当时肯定是有什么毛病,莫名其妙就这样害死了自己唯一的亲人。

“呜呜!——呜呜……呜呜呜……”莎莉安瘫倒在地上。那是我第一次听到姐姐哭。她一直是个勇敢的女孩,在我面前始终表现得很坚强,那样狼狈地嚎啕大哭还是第一次。几个士兵把崩溃的姐姐带走了,我那天就再没见过她。我当时还傻乎乎地以为莎莉安又去哪里通宵干活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去上学,路过小镇广场时被闹哄哄的人群堵住了路。我好奇,挤进人群,看到广场中央立起了一座绞刑架,而在绞刑架下等待受刑的,正是我的姐姐莎莉安。她只穿着一件麻布长袍,双手被反绑着,娇弱的身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从我记事以来,我们镇子上几乎从未执行过绞刑。唯一有记忆的绞刑,也是我很年幼时镇子上吊死了两个强盗。那天,姐姐还拦着我不让我看,怕我被吓到。当然,她自己也不敢看。

肯尼基爵士清了清嗓子,“犯人莎莉安,真实身份为女巫,现公开执行死刑。”莎莉安只是默默低着头,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当然,她没有看到我。

“姐姐——!”我挤上前向她大喊。莎莉安立刻抬起了头四处找我,刚要说什么,脚下的活板就被打开了。她想说的话被永远卡在了嗓子里。

周围的观众们立刻欢呼起来。莎莉安下坠了一点,吊在半空,舌头立刻吐了出来。

莎莉安难受地皱着眉头,反绑着的双手徒劳地往身前去够。莎莉安摇摇晃晃在空中转了两圈,开始挣扎起来。

姐姐就像离开水的鱼一样,全身剧烈扭动起来。她的双腿向四面八方胡踢乱蹬,非但没找到落脚的地方,反而还把宽松的长袍下摆一次次掀起来,露出赤裸的裆部。前排的观众们纷纷弯下腰,想看清少女最神秘的部位。莎莉安也不矜持,不停让袍子掀起来,让观众们大饱眼福。

或许是因为害羞,莎莉安的脸红了。像在陪观众们玩似的,她做着鬼脸,舌头吐得长长的。平时姐姐朝我做鬼脸,我感受到的是活力和戏弄;而现在,我从姐姐的鬼脸感受到的是痛苦和绝望。她的脸渐渐紫了。

随着身体的剧烈挣扎,那件宽松的袍子渐渐松下来,逐渐滑落,露出姐姐的锁骨,然后是肩膀和乳沟,最后整个敞开来,把姐姐的胸脯和裆部露了出来。由于莎莉安的双手被反绑,长袍的大袖子还在原处,袍子没有整个掉到地上,但也足够观众们观察莎莉安发育良好的身体了。

由于绞刑的痛苦,莎莉安的身体似乎都不停使唤了。她的腰肢向左扭,屁股却往右扭,这展现了她身体的优美曲线,也让她的挣扎显得有些诡异地妖娆。

没多久,姐姐就不动了。她最后晃了几下,小便沿着大腿内侧淌了出来了。一瞬间,观众们性奋地尖叫起来,吹口哨的,欢呼的,各种声音都有。

我当然没有任何反应,直愣愣地盯着姐姐的身体。虽然我当时年纪还小,但对面前这具少女的裸体已经有了反应。姐姐平时可从来不在我面前露出身体的……没想到身体居然这么……好——我当时只能想到这个形容词。

视野往上一些,姐姐那张温柔可爱的脸,现在狰狞地扭曲着。我似乎能感受到姐姐死前的痛苦,但这种感受给我的不是悲伤,而是一种奇异的兴奋感,似乎我很乐意姐姐痛苦吊死似的。

还有姐姐的裆部,也就是刚才尿尿的地方,长着黑漆漆一片毛。我当时不懂什么人体学知识,就盯着那丛绒毛,死死盯着,希望能看见毛毛后面是什么。还有,明明这么多人看着,姐姐居然就这样随地小便……

没几秒,肯尼基爵士就急匆匆跳下来,把姐姐从空中放下来,把袍子披回原来的地方,又遮住了姐姐的身体。几个助手也来帮忙,嫌弃地避开被尿湿的地方,把姐姐放进一个大木箱子里,盖上,带走了。这时我才回过神来,我的姐姐死了。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见过莎莉安,而莎莉安吊死的样子,和她裸露的身体,却不停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为什么我对她的死这么兴奋?我很恨她吗?我扪心自问,答案是我确实很爱她,也对她的离去感到无比悲哀。这种矛盾的心理让我自责而痛苦,直到我渐渐忘记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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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死后,肯尼基爵士收养了我。我再也不用担心学费的问题了。每年祭祀节,肯尼基爵士都会带我去公墓看望长眠的莎莉安。我学习不错,很受肯尼基爵士照顾。由于没有姐姐的照片,我对她的印象逐渐模糊,她吊死的样子和她的裸体也渐渐被我遗忘。

自从莎莉安被绞死,我们镇子上再没绞死过一个人,就像过去一直以来的那样平静。

一年又一年,我也到了姐姐去世时的年龄,可以去上大学了。受肯尼基资助,我收到了首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在出发的前一天晚上,年老的肯尼基爵士找我进行最后一次谈话。谈话的具体过程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他说了这几件事:

第一,莎莉安的死是他的错。当时,首都来的教士团来巡查,一个教士在酒馆消遣时,笨手笨脚的服务员莎莉安把红酒洒在了他的圣袍上。愤怒教士让肯尼基绞死莎莉安,肯尼基爵士为了保住自己衣食无忧的工作答应了他。那天,就算我不签字,也改变不了什么。

第二,莎莉安的遗愿正是让肯尼基收养我。这几年来,肯尼基很照顾我,正是因为对莎莉安良心有愧。

第三,行刑那天,莎莉安露出身体是个意外。他没检查到袍子没穿好,而袍子滑落时莎莉安还在挣扎,肯尼基怕被踢到,等到莎莉安断气了才去给她披回袍子。

肯尼基还给了我一张莎莉安的照片。这张照片是莎莉安以前在城里打工时照的,距现在有近十年了,本就是黑白色的照片因为褪色显得更模糊,但还是立刻唤醒了我对莎莉安的回忆。

我的脑子自动为这张照片上了色:莎莉安坐在椅子上,穿着日常的天蓝色连衣裙,合身的连衣裙显得她的身材苗条。她的一双纤纤玉手矜持地交叠在大腿上,大眼睛带着浅浅的笑意看着镜头,栗色的长发及腰,黄昏的阳光从侧面穿过秀发,将五官的轮廓勾勒得俏丽而精致。

我又一下子想到了她死去那天的样子。我看着照片里那连衣裙下的起伏,瞬间回忆起了她的身体。

这么可爱的姑娘,竟然就是我的姐姐……我以前睡过她,亲过她,可因年幼而不知她的美。

那天夜里,我睡不着,喘不过气,点起灯,看着那张模糊的照片,回忆着她的裸体,她的乳房,她的阴唇,她窒息的挣扎,她痛苦的表情,她绷直的赤脚,她死前的失禁……我对姐姐进行了人生中第一次手淫。这样也算是初夜给了亲姐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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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睡眠质量很差。出发之后,我直接在船上睡着了。镇子里大学所在的城市很远,要坐一整天的船,我也睡了一整天。到了港口,一个水手叫了我很久才把我叫醒,特别尴尬。

这所大学建校已经有近一千年了。过去几百年,校园里都是研究哲学和历史的学者,但近几年,研究科技的人越来越多。我在女子学院主修医学,出于兴趣辅修当时热门的机械工程学。我后来能那么得心应手地折腾那些绞刑架下的女孩们,大学时期的课程可帮了不少忙。

在城市里,我呼吸到了和保守迷信的镇子里不一样的空气,理性,忙碌,带着雾霾的气息。我迷上了喝茶,这种来自远东的叶子泡了热水之后有种独特的香气。我还第一次见识到了“投票”——虽然我并没有投票的资格。我还认识了“火车”“报纸”“工厂”“外国”……相比之下,我所在的镇子就像是与世隔绝了一般,古朴地像是处于远古时代一样。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还是课程。那是一节人体学课程,教授向我们介绍短距离绞刑——这不在预设的教学内容中,纯粹是老教授的恶趣味罢了。

绞索的压迫导致颈部动脉受迫,导致大脑缺氧。同时,绞索阻塞气管,也会导致窒息。受刑人会不自觉地全身抽搐,挣扎,痉挛,直至死亡。最后,由于大脑受损,受刑人会失去对全身肌肉的控制,其中包括括约肌,结果就是受刑人会大小便失禁。另外,由于颈部的压迫,受刑人的舌头会被挤出来,脸也会越来越胀。

这节课我听得很认真。我把听到的每一个关于短距离绞刑的细节联想在莎莉安身上,理解了她死前的感受。在课上,我忍不住兴奋,没意识到自己在不停夹腿,好像真的在和可爱的小莎莉安做爱一样。

我的机械工程也学得不错。他们原先认定我这种女生肯定学不好这些复杂运算,但我实际上学得很好。后来我能造出那些精密的绞刑工具,很大程度上受益于这段学习经历。

毕业之后,我应聘进入王国首都的一家大医院当助手。本打算就这样在优雅而理性的城市里过一辈子,直到我收到一张家乡寄来的信。我的一生彻底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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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镇上的老贵族玛格丽特寄来一份信,通知我肯尼基爵士已经寿终正寝。他立下遗嘱,将几乎全部的财富,地产捐给了教会,并给我留了一座小屋和一片田地。同时,他希望将他的那份工作连同爵位也交给我。毕竟我是孤独的老肯尼基唯一的“亲人”。

我起初是很犹豫的,这是要手上沾血的工作。我理解肯尼基的想法,他想让唯一一位冤死于他手的可怜少女的家人来担任这一职责。

至于爵位……这个时代已经没什么用了,更何况是那个古老小镇的爵位,不过蚊子腿也是肉嘛,挂个爵士的名号也挺好听。我回信,接受爵位,不接受工作。看来,我会是我们镇子第一位女爵。

玛格丽特也回信给我,告诉我,贵族议会将接手镇子上的司法与执法事务。很快,镇子会引进现代的考试选拔制度来任免法官与执法队。但在选拔制度开始运作之前,我作为爵士,有反悔的余地。

玛格丽特给我回信的将近一星期之后,我反悔了。那天,我从医院回公寓,路过市政广场,广场上挤满了人。我很好奇,尽力挤过人群,看到广场上立起了一座绞刑架,绞刑架下站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女孩,估计只有十六七岁。总之,和我当年看到莎莉安的绞刑的场景大差不差。

女孩只穿着简陋的亚麻布连衣裙,双手被反绑着,胸前挂着一块木牌,上面写:小偷——玛丽娜。她抽泣着,眼睛红红的。

刽子手在观众们的欢呼声中拉下了拉杆。他技术很好,绞索的粗细,下坠的距离,捆绑的姿势,一切都把控得几乎完美。于是,那个可怜的女孩充分享受了绞刑的痛苦,想快点死也不行,想挣脱也不行,就这样吐着舌头拼命挣扎,看得观众们兴致勃勃。

直到女孩直挺挺地死透了,最后一滴尿水从脚尖滴下,观众们才意犹未尽地纷纷离开。

一个楚楚动人的姑娘,被绞索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吐着舌头公然失禁——这种猎奇的场面看得我性致大发。就像是对莎莉安的那种感觉,我对这位小玛丽娜也起了反应。

这是我进城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亲眼观看绞刑。或许是因为在大学期间不常离开校园,平时外出也不常经过市政广场,我竟然不知道市政广场上会有这样美的演出。

那天晚上,想的小玛丽娜那副可怜的样子,我就睡不着觉。夜里,我趁街上没人,偷偷溜到市政广场上。小玛丽娜果然还在那里,她娇小的身躯在月光下随风轻轻摇晃。

我抓住她赤裸的小脚丫,猛地嗅了一口。她的脚底全是灰尘,脚上还沾着尿水,一种特异的快感夹着尿骚味从我的鼻腔进入大脑。小玛丽娜呀小玛丽娜,我真想把你放下来,好好享用你冰冷的肉体……要不是守夜人突然来了,我一定能和玛丽娜缠绵一个晚上。

守夜人提着油灯在我身后穷追不舍。我狼狈地逃回了公寓,逃过一劫的刺激感和残留的性兴奋混在一起。我立刻写了一封给玛丽娜的情书。我以爱慕者的心态,毫不吝啬地运用我最优美的文笔,用最浪漫的修辞和下流低俗的挑逗表明了我对一位吊死的女孩的爱意。情书以匿名信的形式投给了报社。这封信当然没被刊登,我也没能在玛丽娜被草草安葬之前和她共度良宵。

确认报纸上没有刊登那封情书,我很沮丧,但这也在意料之中。在那天夜晚。我去了郊区的罪犯公墓,借着月色找到了玛丽娜的坟墓,一个简陋的小墓碑上刻着玛丽娜的名字。我的爱意使我不受控制地将手伸进裤裆,脑海中回忆着死去的玛丽娜的肉体,想象着小玛丽娜躺在简陋的墓穴里孤零零的样子……我抑制不住下体的快感,呻吟起来,跪下搂着玛丽娜的墓碑高潮。

这件事之后,我开始反思自己。我本来爱恋莎莉安,现在却又迷上了玛丽娜?我和这位玛丽娜此前素不相识!

我不但爱慕着同性,还尤其爱慕吊死的同性,特别是那些可爱的女生。细细揣摩自己的心,发现我所爱慕的并不是一位具体的女孩,而是受过绞刑之苦的少女肉体。为了得出这个结论,我花了整整一晚上来思考。我意识自己是魔鬼在世俗的代言人,道德观念和宗教信仰轰然崩塌。

第二天早上,我辞去了医院的工作,买了回家乡的船票。

由于不需要为考核和选拔花额外的人力和财力,贵族议会挺高兴,我当天就顺利成为了法官兼刽子手。我原本是为了绞死可爱女孩才来接手这份工作的,可当我接过法官制服的那一刻,我开始紧张了——不光是因为这件制服对我来说过于宽大,更是因为我从未系统接触过我们镇子的法律。幸好,镇子一直很和平,没有要我动用法律的地方。

我花了几个月的时间琢磨透了老古董一样的法典。这几个月里,没吊死过一个人,更别说漂亮女孩了。要说唯一的好处,就是镇子里的生活很清闲,虽然简陋,但比嘈杂忙碌的城市好太多了。

最终,我意识到,要想把那些女孩送上绞刑架,不能傻乎乎地等她们犯罪——我得自己创造机会。不是吗?当年莎莉安就是因为突如其来的猎巫才展现出了自己最美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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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认为是个行动力很强的人。第二天,我趁着和一位老领主见面的功夫,将一种城里带回来的毒药掺进了他的茶壶里。当天晚上,他就在自己的卧室里毒发暴毙了。

到第二天,消息就传开了。由于镇民们完全不了解现代科学制造出的工业化学药剂,大家对老领主的死议论纷纷,却莫衷一是。镇上的侦探经过调查,老领主那天只接触过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当地一家小酒馆的看板娘蕾安。

蕾安妹妹今年才十七岁出头,但身材发育得有些太猛了。蕾安经常穿着低胸连衣裙,在柜台前招待心猿意马的客人们。是她爸要她穿成这样接客的,效果也确实不错——可爱的蕾安用她半露的乳沟,灿烂的金色长发和元气满满的笑容为酒馆招来了源源不断的生意。

起初,蕾安还很羞涩,而且连酒都配不好。时间一长,她也适应了那些往她乳沟里钻的视线,她配酒的技术也越来越成熟。何况蕾安本来就是阳光开朗的好女孩,总是一副笑盈盈的样子,那小小的酒馆永远是挤满了人——我是说开业的时候。人们都是冲着蕾安去喝酒的吧。

在不工作的时候,小蕾安也是一样地受欢迎。她的身边不缺追求者,小镇里每个人都对蕾安颇有好感。每次看到她,她都是一副元气满满的样子,也难怪大家都叫她“小向日葵”。

由于我爵士的身份,大家都没有怀疑我。那个侦探直接开始调查起了蕾安。小蕾安哪见过这架势,吓得哆哆嗦嗦,反而加剧了大伙的怀疑。

我顺水推舟,把一种慢性的毒药偷偷抹在侦探皮肤上。侦探在离开酒馆回自己家的路上暴毙了。调查蕾安的人突然死了,蕾安的嫌疑就坐实了。暴怒的镇民们冲进酒馆,抓住哭哭啼啼的蕾安,扭送到了监狱,交由我处置。按照镇子的法律,明天就得吊死蕾安——好耶!

牢房里阴暗且潮湿。小蕾安还穿着她半露乳沟的连衣裙,蜷缩着坐在墙角。狱卒打开铁栅栏门,我走了进去。

蕾安吓了一跳,“——不是明天吗?”

我也直接坐了下来,“不不,我现在是来和你说一些明天的注意事项。”第一次和蕾安近距离独处,我居然有点紧张了。

蕾安缩着身子,一手不安地搓弄自己的长发,“所以……明天是您来送我走,是吗?”

我点点头,正要开口说话,蕾安突然凑近了,“我……我真的不是什么杀人犯!求求您了,我不想死……”我当然知道蕾安不是杀人犯,她的无辜只是加剧了我的期待。

我花了一点时间安抚蕾安,搂住她,摸她的头,直到她平静下来。或许是因为我装出了一副慈祥大姐姐的样子,她很快就平静了。

我向蕾安介绍了绞刑的基本流程。我绘声绘色地描述了绞刑的全过程,描述了犯人在绞刑架下会怎样踢蹬,挣扎,失禁,然后在欢呼声中断气。我成功地吓到了蕾安,让她不安地颤抖起来。蕾安向来胆子小,从来没看过绞刑,不知道竟然会这么痛苦。她的恐惧激起我玩弄她的欲望。

看来,得给蕾安一点时间让她接受自己的结局。和可爱的蕾安靠那么近,我下身痒痒的,但得等到蕾安冷静下来才能好好和她玩玩。

看着蕾安红扑扑的小脸,我忍不住亲了一口。她有些错愕,往后缩了一下。我摸了摸她的头,离开了牢房。没关系的,小蕾安,我现在还没什么性欲,等有欲望了再来找你。

肯尼基留给我的房子不错,很宽敞,就是老旧了点,不修整一下十年内一定塌。我合上政府不久前颁布的法典,熄灭油灯,躺在床上。最近城里朋友给我的来信让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我最近有些失眠,在床上挣扎了很久,一抬头,发现月亮已经过了中天。那就不睡了吧。

这时突然想起蕾安。也好,这时守卫们也应该睡觉去了,只有一些守夜站岗的,不过他们都在大门外。我披上衣服,喝了口水,去找蕾安玩。

我走进监狱,隔着牢房看到蕾安还没睡着了。她看着窗外的月亮,默默等待第二天的死亡。我打开牢房的铁门,“吱嘎”的刺耳声惊动了她。

“啊……现在还有什么事吗……”蕾安转过头,眼睛红红的,看来哭了不久。

“白天的话可能有点吓到你了,不过我有办法让你走得舒服一点。”我看着蕾安楚楚可怜的样子,老二自动挺了起来,我只好盘着腿坐下来,尽量安抚越来越湿的下身。

蕾安看着我,擦了擦眼泪,“那就谢谢您了……”她刚说完,老二就叫我把她扑倒在地上。“但有个条件。”我忍住性欲,用最后一份理性和蕾安把话说清楚挤, “接下来,不要挣扎,也不要乱喊。”

被吓到的蕾安乖乖地点了点头。她同意了,老二让我掀起蕾安的裙子,利索地扒下了她的衬裤。蕾安的裆部很整洁,稀稀疏疏的绒毛整齐地贴在皮肤上,阴唇含蓄地紧紧闭着,完全是一副未被打扰过的样子。蕾安刚要尖叫,就自觉闭上了嘴,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扯开她连衣裙的衣领,撕开胸罩,蕾安本就半遮半露的胸部整个裸了出来。

蕾安害怕地闭上眼睛,夹紧双腿,侧过脸去不再看我。我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伸入她的裆部揉捏。蕾安立刻呻吟起来,又立刻抿住了嘴——毕竟我让她不要叫来着。

我一下一下抚慰着蕾安孤独的下体,刺激着她的全身有节奏地抖动起来,一同抖动的还有那两只高耸的丰乳。蕾安尽力闭紧嘴唇,不让淫荡的呻吟声从嘴里出去。但她依然在“嗯~嗯~”地闷哼着,毕竟这种性快感带来的刺激可是阻止不了的。

第一次和女孩子做爱,我的心脏也跳得扑通扑通的,尤其是蕾安那副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她本来就很漂亮啊,让我忍不住继续狠狠欺负她。要是我是个男人就好了,那样就能直接插入蕾安的身体了。

我站起来,脱下连衣裙,内衣和内裤,只穿着一双袜子,扑在蕾安身上,趁蕾安还没喘上气,继续享用蕾安的身体。

“可以叫了哦。”我拍了拍蕾安的脸,她立刻嗷嗷叫了起来,听得人心里发痒,就像有只小奶猫在挠心窝一样。戳戳蕾安硬起的乳头,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像触电了似的。我抓住蕾安抖动的一只雪乳,用力揉捏。蕾安虚弱地抓住我的手腕,试图掰开我邪恶的手,保护自己的小白兔。没用。毕竟我另一只手正在玩弄着她的小穴,让她无法使出太大力气。

我抓住蕾安一只手腕,送到我两腿之间,夹紧。我抓着她的手腕前后搓动,现在轮到我呻吟了。我趴在蕾安身上,享受着蕾安细嫩的皮肤。

直到高潮的猛烈快感结束,我才停下来。随手拿起蕾安干干净净的衬裤,擦擦疲惫的双手,把蕾安的胸罩和内裤一起带走,只留下衣衫不整的蕾安躺在地上大口喘气。

“刽子手夫人,这样是不对的……”蕾安抓住我的脚踝,“我也是女生啊……”我踢开她的手,离开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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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太累了,蕾安那晚睡得很香,我也是。我走进牢房时,蕾安坐在角落里,带着敌意看着我。她用双手捂住胸部——毕竟被扯坏的布料已经遮不住她的胸部了。

“还想干什么?”蕾安气鼓鼓地质问我,完全不像是马上就要死的人。

我看看蕾安,这件连衣裙真的很合适,不需要换成绞刑用的长袍了。我示意卫兵扶着生气的蕾安站起来,我将蕾安的双手拽到身后,用细绳将两只手腕绑在一起。我刻意绑的很紧,让细绳紧紧嵌进娇嫩的皮肉,作为对我生气的惩罚。

双手没法再遮住胸部,上身的那块布料很顺利地滑下来,让蕾安的奶子暴露在卫兵们的视线里。蕾安羞愧地低了下头。带着蕾安走到了广场上。

和卫兵们一样,观众们也死死盯着蕾安暴露的胸部。他们不少人都是蕾安家酒馆的老顾客,对蕾安的双乳早就有想法了。如今给他们整个看到了,有人心满意足,也有人后悔之前白花那么多酒钱——毕竟今天能看个够。

站在绞刑架上,蕾安依然羞耻地低着头,不敢去看观众们贪婪的眼神。我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你再低着头,我就把你脱光喽。”蕾安咽了口口水,咬着嘴唇,不得已地和色眯眯的观众们对视。

我将绞索套上蕾安的脖子,将长发理出绞索,收紧。我找了个不错的角度,让蕾安在因大脑缺氧失去意识之前,能好好地多享受一会窒息的痛苦。这时我才注意到,蕾安的双手都被勒红了。

不知是因为寒风的刺激还是过度的害羞,蕾安的乳头当着观众们的面硬挺挺的。

“我真的不是杀人犯……这样羞辱我是不对的……”蕾安小声嘀咕。

“犯人蕾安·琼斯,涉嫌杀人罪,先公开执行绞刑!”我对着观众们这样宣布。

“淫荡的杀人犯小骚货,你会下地狱被恶魔们轮流强奸的哦~被你害死的老领主一定会看着你光着屁股受苦自己哈哈大笑的哦~”我对着蕾安的耳朵悄悄说。

蕾安要哭了。“不……我不是——”我启动了拉杆。还有什么想说的,留在喉咙里吧。

蕾安下坠了一点,整个身子几乎静止在半空轻轻旋转,除了那对奶子上下抖个不停。观众们欢呼起来,似乎很乐意看到他们的小向日葵被绞死。

粗大的绞索挤着蕾安的脑袋,让她低着头。观众们看着蕾安的表情,她闭着眼睛,皱眉,咬紧牙关,试图克服绞刑带来的痛苦。与此同时,被反绑的双手也试图挣脱束缚,但这只让绳子捆得更紧了。

安静地摇晃了几秒,蕾安开始剧烈挣扎起来。裙摆下的两只丰腴的肉腿前后踢蹬,原本试图挣脱束缚的双手在身后到处抓挠,不停捶打自己的后背,似乎在祈求我解开手腕上的绳子。想得美。

“咯——zzzzzzz”

蕾安向兴奋的观众们伸出了自己薄薄的粉舌,晶莹剔透的口水从舌尖慢慢滴下,滴在胸口,流进乳沟。她惊骇地瞪大眼睛,不愿接受即将到来的死亡。大家都喜欢的那只小脸蛋,因缺氧憋得肿胀,发红。

我躲在绞刑架后面,默默看着舞蹈着的蕾安,手不自觉地伸向裆部,幻想着在和蕾安做爱。

曾经羞涩而矜持的蕾安,现在像是离开水的鱼一样拼命扑腾,不顾自己胸前波涛汹涌的双乳,让观众们大饱眼福。蕾安踢蹬着,不停将自己白皙的玉足伸到观众们面前,甚至有人挤上前伸手去抓住蕾安的脚踝,可很快就被痛苦中的蕾安踢了一脚,让他放开了自己的脚踝。

就是因为这个抓蕾安脚踝的人,让蕾安在绞索下完全失去了平衡。蕾安娇弱的身子像秋千一样荡起来,全身的重量施加在她脆弱的脖子上,让蕾安充分感受到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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