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欺诈协议:满是雌畜的天山里只有我是男性】1-4(无绿、反差、后宫),2

小说: 2025-08-23 19:57 5hhhhh 9230 ℃

  那么,看似转生后记忆解封的表象背后,是否可以认为是姬斩白占据或者替代了这位少君?

  四周很快便陷入了寂静,但姬斩白不敢动弹。直到有人扶住他的手臂,冰冷而淡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少君殿下,可否需要奴等为您代步?」

  「不用。」

  「请您脱下鞋袜。」

  「嗯。」

  姬斩白迅速脱下一只鞋袜,将要放下的脚却被柔软的手拖住。滞停片刻后,才引导他在某个方位缓缓放了下来。但随之而来的是脚底如牛奶般柔滑的栖肤之感。软腻而温凉、轻盈而细嫩、清爽而润泽,毫不夸张的说,就像……就像是婴儿的肌肤一样。

  他不敢多想,最终还是踩了下去,从非丝非棉的柔韧中带点肥腻的触感,不难猜测落脚的位置应该是小腹。等到他脱下另一只鞋袜,被幽荧奴的搀扶着踩上去时,酥滑绵软的乳肉顿时溢进趾缝,质感弹嫩而柔软盈满脚底,仿佛充满了腻润的乳汁一般清凉且丝滑。

  「后面,全是这种……吗?」

  姬斩白试着问道,他大致能猜到是什么荒诞情况,但前世的过往限制了他的想象力,以至于他真的很难找到词汇去形容。如果要用表情包来言明心态的话,绝逼是那张「你们他妈的不可以这样啊!Jpg 」。

  「能为少君踮脚,是幽荧奴的荣幸。」

  冰冷而淡漠的声音可以说毫无人性的波动,但姬斩白却能感受到那股狂热与疯狂的信仰,和完全无法理解的荣幸——被人踩在脚底很荣幸?

  还记得偷偷溜出的时候,曾听人谈起过绝禁地之一·闇至天的神秘禁军「幽荧奴」。光是百人百年百战百胜、人均百级的斩首的光辉战绩。再加上出现时携月夜降临、手段血腥残忍的风格。幽荧奴这个名字不知道怎么回事以讹传讹变成了令人避之莫敢诘的幽冥奴。

  但姬斩白实在很难将记忆中由大司尊亲自训练,而且穿着色情三点式半透明创可贴的三无少女们和刽子手部队联系到一起就是了。虽然幽荧奴之所以这么穿是因为非常宠他的大司尊为了给他养眼,以及方便他到处揩油。

  甚至表现良好的幽荧奴,会奖励不穿下身的衣物和量身打造的菩提珠肛塞。

  并摆出负手抱头、双腿半蹲、集中突现出腹下贱肉的工口蹲踞由少君专门监督,美名其曰「抗羞耻」训练,但就差把「随意插入」写在肚皮上了。

  「好吧,辛苦了。」

  一路肉踮走来,姬斩白只能试着将思维集中在猜位置小游戏上,比如这一次左脚是酥软的乳房,右脚是雪腻的小腹,下一次左脚是肥软的肚皮,右脚是滑嫩的大腿,再下一次遇到了个非常罕见的平板……有时候,还会遇到柔嫩粒状凸起正好卡进了大拇趾和二趾的趾缝根部。

  就像是脚趾间夹着牛皮软糖,那触感异常的美妙。

  直到姬斩白终于碰到了冰凉的地板,他眼前的黑布也被摘下。再次睁眼,刺目而恍惚的白光让他不禁揉了揉眼睛。当他看清面前立着的供桌和上面摆放的三个大小相同的木箱,姬斩白嘴角不禁抽搐。

  匣猪,或者叫匣豚,柒月舞根据姬斩白有关壁尻的观念,设计雌性脱光了像猪一样趴缩在专门定制的箱子里,狭小到身体完全固定无法伸展。然后在箱子前、后、上方各在对应口穴、阴穴和尾穴的位置开口,方便随意插入享用,具有极强的物化羞辱。

  从某种程度而言,这就是盒装的人形飞机杯。

  不过在姬斩白离开前还只是理论状态,现在竟然直接用上了。

  「大司尊的命令,这份游戏便是您的成年礼。每个匣锁都只有一次机会,一旦钥匙不匹配就会启动内部戒律直接锁死,另外匣子由强行破坏则需要九个月的时间。还请少君殿下谨慎……」

  该死,又在利用自己对她们的感情吗?他只是想好好当亲人怎么就这么难。

  「一群飞机杯母狗,就这么想艾草?」

  姬斩白骂骂咧咧的脱掉了裤子,掏出肉棒对准箱子的阴穴口无情的插入。不得不说匣子的隔音真的很好,以至于姬斩白没能得到任何声音的反馈,但胯下肥美弹腻的小穴仅仅是触碰便有种媚肉生香的熟悉感受。

  如果这还不足以证明这只匣猪的身份,那紧接着刺破的薄膜就等于宣告了答案。

  主导闇至天的闇月族作为只有雌性的特殊种族,已经摆脱了传统且低级的生殖行为,依靠一种神秘的仪式繁衍后代。久而久之,闇月族正在趋于无性的生殖系统,阴道异常紧凑,处女膜已经退化到几乎没有,而子宫尚且还保留原本的功能。

  江月烛、柒月舞、刹月露三人中,只有刹月露不属于闇月族,据说本来是在某个与世隔绝之地正打算休眠的圣兽,因为柒月舞的举荐,成功变成了姬斩白的玩宠。

  无心享受,直接拔屌。

  姬斩白直接来到下一个匣猪。却突然笑出了声,因为匣子上赫然写着「斩白专用精盆」六个大字,就差没把「江月烛」三个大字明晃晃地写出来了。他甚至不会怀疑这是柒月舞故意为之,她的忠诚可不会允许自己冒名诈伪。

  精盆的荣誉名号,可是帝君的专权!(笑)拿起写着柒月舞的钥匙打开最后的匣子,抱起水灵灵的白发少女反手便将她的脑袋死死按在供桌上。另一只手对着好不老实的香软肉臀就是一发左右连抽,在白皙的臀瓣上留下醒目的巴掌印。

  随后拉住腰肢对准自己胯间狠狠撞击,没有任何前戏可言,灼热的大肉棒就这样粗暴地插进了少女如花蕊般粉润的馒头穴。

  嘶~夹的真特么紧!

  「好……好厉害,这就是少君的、肉棒吗?」

  作为雌性的身体首次被「至高无上的雄性」压在身下狂暴插入时前所未有的快感,让柒月舞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呻吟。纤柔的手指不由抓紧桌沿,少女主动撅起了屁股轻轻摇摆。她回头露出迷离的眼神和轻抿的唇吻,谦卑的像狗一样吐出舌头摇尾乞怜,渴求着姬斩白能更加深入。

  而姬斩白也如约而至,在少女期待被蹂躏的注视下,将全身重力猛的压了上去。龟头蓦的突破了阻塞感,撞开了柔软而又紧涩到类似软骨质感的子宫颈,并在舒服的挤压下向更深处的子宫,发起侵犯的宣告!

  「齁!?嗷嗷~」

  结果只是刚破宫,柒月舞就在全身僵直和颤栗中迎来了高潮。龟头撞击最深处的冲击,经过特殊体质的快感转化,让她在豙叫之余,还是接连引发本能的干呕。虽然子宫内壁已经不像普通雌性那般脆弱,但「退化」的程度还是不够避免本能的生理反应。

  「这算是暴露本性了吗?才刚开始呢,柒月舞!」

  姬斩白对着面前的翘臀就是一巴掌,就幅这模样,可叫人无法相信她会是在闇至天统帅所有军部的大司尊。

  他紧接着强有力的双臂分开了少女的大腿,以便降低柒月舞胯部的高度,胯下热气腾腾的肉棒在褪出一截后再度插入美妙的肉穴,开始高强度的暴力抽插,一时间淫水肆溅,触发娇腻入骨的碰撞声。

  「我说你们,又是这样,又在利用我对你们的在乎威胁我?又是这样作贱自己的人格和尊严?就是为了让我当你们这群母狗的少君吗?」

  姬斩白俯首在柒月舞耳边,用恶狠狠的语气说道,却难掩内心的复杂。明明像柒月舞这样的少女,即便参与行男女之事,也应是在羞涩的红晕里沉默不语,保持优雅温婉的千金作态才对。而不是如今在精致地刘海下,涨红的小脸满是淫靡的傻笑。

  「对、对不起,齁?……少君……啊……嗯?,柒月舞是这样会发出愚蠢猪叫的母狗,很抱歉……想要强迫您去接受,很抱歉……但您说对了一件事。」

  「闇月族,就是这样不知廉耻,齁齁?……脑子里充满淫秽的母狗种族,我们、都是欠肏的、欠干的、想要呼吸都被肉棒的气息充斥的婊子贱货……」

  「齁哦?如果、如果没有少君,没有少君的肉棒,没有被少君踩在脚下、骑在胯下,像我们这样的废物母狗,真的、啊嗯?……真的会死掉的!」

  「还有就、齁?哦,就是帝君应该与您说过,闇月族的性器退化……这样的价值,就是能为了让我们这些雌畜的身体,能变成……更纯粹的炮架子!」

  「保留生殖的功能,去掉生殖的脆弱。就是因为……我们想要把小穴,变成只为被少君随意蹂躏、顶撞、播种而存在的……飞机杯?齁!」

  撼人的淫语再次从柒月舞的薄唇翕动间吐出,姬斩白却已见怪不怪了。现在的他已经接受,或者干脆选择性不在意这种只在色情作品的世界中才会合理运行的扭曲逻辑。可能唯一让他感到后悔的事,恐怕就是让她们学会了自己前世才有的各种污词秽语。

  「柒月舞,你可别后悔。」

  姬斩白没有表情地注视着胯下承欢的少女。

  他清楚,一旦再次沉溺于这淫靡的生活,就无法从肉欲的漩涡中挣脱。

  但从一开始,他就像陷身于流沙之中,越是挣扎,越是无法自拔,深陷其中。

  姬斩白的内心很是矛盾。

  一方面渴望着熟悉的秩序、伦理与道德,另一方面却又兀自沉迷于这种肉欲的诱惑。他越是试图抵制这种诱惑,却只会让他更加陷入其中。此时此刻,在这个淫乱的环境中,他终究还是走上不归路,直到无法再前行为止。

  「请您放心,少君。闇至天沒有人会后悔,因为闇至天只会有像舞奴一样,在少君胯下最忠诚和最淫荡的母狗。像母狗这种雌畜——又怎么能算人呢?

  既然是畜牲的话,又何必关注牠们的感受呢?」

  柒月舞从喉咙内挤出让人腿酥脚软的媚语,被汗水染湿的鬓发已然黏上了她脸颊,这幅姿态也就更加显的楚楚动人。而她在用小穴层层环绕的嫩肉狂热回应着肉棒顶撞的同时,竟然还有心思讲冷笑话是姬斩白没想到的。

  「那好啊,我今天非得把你这只会发出猪叫的母狗屁股给肏开花,然后骑着你出去游山!」

  欺诈协议2.庆贺吧!天山母狗共同雌伏于胯下的少君!

  [Chapter:——修正——] 刹月影==》刹月露(月影可能更适合莲伽)[Chapter:-3. 雌性就跟匣猪一个性质——] 姬斩白还是低估了柒月舞。

  按照姬斩白前世的观念,他在天山内过着荒淫奢靡的生活,闇至天普通民众的环境应该与此不同。然而当姬斩白要用以他看来很夸张、本人不会想去实现的想法真的落实在柒月舞身上时,柒月舞却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

  正如他现在就坐在柒月舞背上。

  而柒月舞也简单换上了一件轻盈的白色宫服,颈上挂着一枚「少君专用大司尊便池」的牌子。她的小嘴被口枷紧紧卡好后,舌头便努力伸出再也没有收回。

  就连她一直绑在左手,无论何时都不会取下来的菩提子串珠,此刻也变成了缰绳,任由姬斩白用来驾驭。

  「没意思。」

  只要他驾着柒月舞再走几步,就能穿过笼罩天山的幻阵。向闇至天那些虔诚信仰她的人民揭示,被她们供奉在天山之上祈夜朝拜的大司尊、相信她能护佑四方平安的大司尊。不过是个被毫无灵气的凡人骑在胯下,反而会高昂起头颅兴奋不已的乖驯母狗罢了。

  是的,姬斩白是个凡人。是个虽然拥有完美天灵根、却始终无法修炼灵气的凡人。多年来天山想尽了各种方法,找遍了各路古法,却始终无法让他聚起一丝灵气。这让姬斩白很是伤感,身为华夏人怎么能不羡慕那些帅就完事的法术呢?

  但经过长时间的试验,姬斩白终于领悟到那道神秘规则所说的「代价」:并非只是无法获得灵气,而是变成了灵气的绝缘体,这样的代价让他能够过着荒淫奢侈的人生完全不亏。此外,灵气完全无法与他产生任何「反应」。

  也就是说,灵气对他毫无威胁。更通俗易懂一点,这叫百分之百魔法免疫!

  免疫灵气诶,这是一种价值无法想象的特性!

  「少君在使用匣猪的时候能毫无顾忌,怎么现在却犹豫了呢?不是说要把舞奴这只会发出猪叫的母狗骑着出去游山吗?」柒月舞忽然笑吟吟地挑逗道。

  只不过用的是传音,毕竟将舌头尽可能伸出,是很难正常说话的。

  「你明明能想得到,却还是要我说出口。」

  姬斩白没好气地拍了拍身下母狗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在外界,闇至天的大司尊可是还有着多智如妖的称号。这种级别的女人,哪还能被他当狗骑,不把他耍得团团转当狗戏弄都不错了。

  「以帝江姐的性格,肯定会千方百计为我着想。我猜她甚至是当你面在匣盒写下的」少君专用精盆「,位置也就放在正中间。这可以说是阳谋了——以君之左为尊,你也就只会允许自己在最左边。哪怕你们都是母狗,刹月露也没资格被放在帝江姐左边。而一旦放在右边……你知道我习惯从右往左,你知道我会对这么一出游戏很生气,你也知道我还不适应……结果当初我拒绝用来当破处礼的刹月露,终究还是在你们的安排下履行了她的作用。」

  「哼哼~」

  胯下的柒月舞微微伏身,颇有几分得意地摇了摇白花花的香软肉臀。

  「帝君和舞奴只想让少君明白,在少君这个位置上,我们这些天山上的雌性其实就跟匣猪一个性质,需要的时候就用来泄欲,或者取出来狭戏。不需要的时候就像物品一样放置,或者干脆像垃圾一样丢掉。但只要是您的意愿,就算是把帝君从山上踹下去,她也会屁颠屁颠的爬到你面前撅好屁股,以备您下一脚能更舒服。」

  「那你呢?!」

  「自然,舞奴敢说是闇月这个天生母狗的种族里,最贱的……嗯,用您的词汇应该叫骚货。不过舞奴更希望少君能踹我的肚子,最好能先把舞奴的三穴灌满少君的精液最佳。这样舞奴一边滚下去,一边从三张嘴里漏着精液的丑态定会很美妙。」

  姬斩白沉默了。

  「你知不知道我们那有个词叫衣冠禽兽,最好的用处就是形容你这种变态。」

  「在舞奴这种母狗的观念里,只要是少君之言,任何侮辱都与赞美无异呢。」

  姬斩白又陷入了沉默,这个真的很不要脸的母狗对他这种新时代、新担当、新青年的三观产生强烈地冲击。他忽然有一丁点理解了高中语文老师为他们科普历史时,讲到的某个朝代的奴隶是心甘情愿当奴隶的说法。

  然而,与那个思想未开化的年代不同。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是明明杀他就像捏死蝼蚁一样容易,却不完全在乎自己的尊严、身份和人格,还心甘情愿被蹂躏、被支配、被玩弄的母狗。而且像这样的母狗还不止一个,而是三个。这还没算上具体人数未知的幽荧卫。

  「有点不爽啊。」姬斩白攥紧了形同缰绳的菩提子串珠。脖颈间串珠牵扯的压迫感瞬间勒得柒月舞有点喘不上气,只能仰起脑袋用余光的极限望向少君。

  那楚楚可怜的媚眼,若不是清除柒月舞的实力,他真就信了。

  「你说闇月族是少君最忠诚的母狗,那我应该能命令幽荧奴……吧?」

  「不是应该,是绝对。大司尊只是负责训练和管理,帝君也只是负责督理和协派。就闇月族的历史而言,幽荧奴一直都是完全直属于少君的多功能母狗部队,无论是上场杀敌还是胯下当狗,都没有问题。」

  似乎是为了回应柒月舞的言论正确,几道身影无声无息中自没人注意的角落中走出。她们都身着统一的制服,不过受到姬斩白的影响,变得相当色情。

  这就不得不提柒月舞拿到了他那张不太健康的设计图。

  幽荧奴的服饰原本是从剑宗长袍演变而来,去掉了腰部以下过长的裙摆,更加偏向于紧身衣,也要求更利于作战。当然也适当保留了帅气的宽长袖,并在袖口和领口设计了精美的黑色花纹。

  除此以外便是闇月族最具标志性的外白内黄饰边黑配色,姬斩白意外地也挺喜欢。

  而姬斩白的想法是在刚好露出乳房边缘的距离,剩下的部分全部优化改成乳帘,反正她们也没有穿胸衣的习惯,就用乳帘把奶子的弧度和乳头的形状都表现出来!再把经过长久训练和保养的色气肚脐和腰腹全部都露出来!还有下半身直接高目数的紧身黑丝裤袜,小穴统统封上创可贴!

  「把你们的制服给也给这头母狗换上。」

  姬斩白下马后拍了拍柒月舞的脸蛋,一边欣赏着少女姣美的俏颜,一边又说到:「哦对了,是大腿开裆、乳首开口的那一份,让她给我穿成这样做兔子跳,不能动用灵气,每一下都必须是深蹲。然后,让我想想……每一步都必须发出猪叫,还有每遇到一位幽荧奴都要在她肚子上画一笔正,明白了吗?」

  「奴等明白——又应当何时停止?」幽荧奴回答道。

  「那就,集齐二十个正吧。」

  姬斩白思索了片刻,便指着一旁如母狗雌伏的柒月舞说道:「她不能说话。」

  「齁哦?~」柒月舞立即以行动兴奋地表明了自己乐于接受的态度。

  姬斩白嘴角微抽,紧接着又指着幽荧奴的鼻子说道:「……你们也不能说话,监督她自己想办法让其他幽荧奴知道要在她身上画正。很好,就这样。」

  羞辱式体罚,大概是姬斩白唯一能想到在他看来对柒月舞有点点用的惩罚。

  而且,他也确实想试试这群自诩忠诚的母狗是否真的听命于他。但在看到柒月舞充满性奋和宽慰的眼神时,他就突然有些后悔「奖励」这个变态了。

  那边眼神颇有种孩子的终于长大的欣慰,很高兴姬斩白终于愿意行使作为少君的权利。

  「少君殿下,可否需要奴等为您代步?」

  幽荧奴之中领头的一人上前询问。

  如果是以前,姬斩白还会和上次一样拒绝。

  但现在是成年礼……成为少君的他已经没理由拒绝,随即伸出手按在了少女平滑肉实的小腹上,马甲线的轮廓和肌肉的浅显线条恰到好处,在纤细、肉感、力量三个维度间取得了完美的平衡。

  但少女突然开腿、微蹲、负手、低头,一件套动作让姬斩白为之一愣,疑惑道:「这是什么……礼仪吗?」

  「奴在为接受少君腹击做准备,以便作为人肉沙袋供少君取乐。」

  面对少女认真的回答,姬斩白想要说什么,紧接着便无奈一笑,摇了摇头。

  只是手掌渐渐上移,触碰到了自然垂落的布料,质感很好。那种柔顺丝滑的质感让他忍不住动了动手指,掀起来塞到少女嘴里让她咬住。

  可以看到像新雪一般的白皙硕果之上,小小的、两个膨胀的,在那个顶点颤抖着的粉嫩乳头,在边上同样粉嫩到晶莹剔透的乳晕下显得那么可爱。而暴露在空气中,导致蓓蕾之上浮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又透露出少女摄人心魄的青涩与纯美感。

  「我记得……你是叫莲伽对吧?」

  少女虽然保持着姿势,外加叼着衣服无法动弹,但那双苍黄色的眼瞳却明亮了不少。

  「怎么?你不是闇血族,也想和她们一样当有多少人权全看少君心情的母狗?」

  姬斩白夹住突出的乳头只是轻轻拧捏了几下,体验到软糖般的手感便适时收回了手。

  整个天山只有两名外来者,莲伽就是其中之一。少女原本是误打误撞闯进了天山的幻阵,按照传统应是封印记忆并驱逐。但姬斩白看少女样貌凄惨,推测她很有可能是被追杀至此。出去和送死没区别,便恳请帝江留下她。

  如果姬斩白早知道少女留下来的代价是「放弃在人世间属于自己的身份,全身心的投入成为雌畜的目标中去」的话,他怕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天山的母狗自我驯化也就算了,祸害她人就大可不必。

  「不是少君,是您。」

  莲伽躬下身体摆弄成一匹四肢撑地的母马姿势,等待着主人乘骑。姬斩白也不拒绝,在天山,即便如少女这般外表有着天然的尊贵与古老之感,也逃不过被同化成彻头彻尾的肉便器母狗,修正什么的也就想想算了。

  起初,姬斩白起对于天山这样一个实力不俗、团结高效的母系族群为何没有形成类似女尊的强权体系感到困惑。她们反而将信仰共同构建在雌伏于所谓的「少君」,精神坚定到完全无视了强者为尊的丛林法则。

  以天生母狗为荣。

  以绝对顺从为骄。

  以少君胯下为傲。

  以被支配并迎合少君之需为善!

  这怎么说都是妥妥的隐世邪教画风,以一己之力想要修正可太难了。

  「……还是载我回去吧,把成年礼的事情处理完。」

  姬斩白并未听清莲伽的低语,径直跨坐在少女的腰背上,却压根就无心品味乘骑母马的快感,就像是黄昏时分坐在空旷无几的公交车里欣赏过路的风景。

  他的内心好似要思索着什么,却又不由自主地陷入一片宁静。

  「齁哦?——齁哦?——齁哦?——」

  而此时,已经开始履行惩罚的柒月舞,那富有节奏的母猪叫声在身后随着渐行渐远而渐微渐息。

  「话说吧,你就没什么梦想……额、想要做的事情吗?」

  姬斩白随口问道。

  这个问题也是在说他自己,来到异世界已经十八年了,虽然严格意义上只有两年,但闇至天的环境已经他逐渐迷失了自我。他已经懒得思考自己该干什么了,无论何时天山的母狗们只都会争先恐后的让他学会享受、放弃思考。

  因为少君忠诚的母狗们自会为他解决任何问题,也有能力帮他解决任何问题。

  「奴的话,只希望能成为主人的月牝,得到专属的畜铃就满足了。」

  「月牝?」姬斩白难得听到了不知道的词汇。

  「天山有三层荣阶,少君、帝君、大司尊是第一层,月牝、山鬼是第二层,幽荧奴是第三层。幽荧奴本身的姿色在闇至天得到认可后,再以肉身搏战大司尊,至少抗下三次腹击不倒,即可得到帝君的册封成为山鬼。而山鬼也只是月牝的预备役,需要被少君三穴灌精,纹下雌畜的刺青,才可以得到代表专属身份的畜铃。」

  「……这个畜铃很重要吗?」

  「除去月牝只次于帝君与大司尊,是最靠近少君的荣阶。只要少君摇晃畜铃,无视距离,何时何地,月牝的身体都会直接发情,知晓少君需要使用牠的身体。

  若是当面摇晃三次,月牝就会失去语言能力、不重要的主观意识和身体掌控的权利,回归动物最原始的姿态成为少君的所有物,能更好的以雌畜之身侍奉少君!」

  又出现了!

  那股该死的信仰感,和无法理解的荣幸。

  「回归原始……是真特么是邪门……」

  姬斩白现在越发认为自己去找白色奇葩的决定是正确的。虽然他当初擅自离开是因为他以为自己免疫灵气就可以横着走的想法确实是一时脑瘫。好在现在他想明白了,为什么不干脆利用自己作为少君的身份?

  ……姬斩白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供桌,上面还安稳的放置着两盒匣猪。他轻轻拍了拍装着江月烛的那一份匣盒,由于幻术加持的缘故,匣盒在凡眼的观察下会小得多,只有解锁后就会自行解除。

  「你希望我是帝江姐的姬斩白,还是你们这群母狗的少君?」

  他拎起江月烛的头发,脸上笑意莫名的问道。与之相对的江月烛则是面无表情,眼神平静、柔和,明明什么感情都淡漠的不加显露,但只与这双眼睛对视就自然能感到其中充沛、热烈却饱满的情愫。

  「这是天山所有雌畜的共同意愿,闇至天的母狗需要牠们的少君。」

  「共同意愿。」姬斩白细细咀嚼这四个字,颇有上位者为了群体牺牲个人的风范。不……不对,或许用那些为了孩子而不离婚的家长举例可能会更加妥当。

  遵从群体是为了利他,牺牲自我也是为了利他。

  即便没有群体,在深入骨髓的信仰下,也会趋利与他。反正无论如何都是为了他,为什么不选择对他最好的——让他成为少君!

  他本就应该是少君!

  「你确定吗,这样的话,我可就再也不会把你当帝江姐看待的话,也会这么希望如此吗?」姬斩白对比深有体会,就像他明明是个懒狗,却因为天然的责任感,而努力打工赚钱想给妹妹最好的一切。

  「是的,少君。」江月烛的称呼,终于变了。她从匣盒中爬出,摆出最庄严的顶级膜拜,将姬斩白的脚按在了自己贴地的头颅上。

  「烛奴和天山所有的雌畜,愿意放弃生命和自由的权利,人格和尊严的权利,自主与决策的权利,监督与管理的权利,财产和公正的权利,名誉与隐私的权利。

  雌伏于少君胯下,渴求成为无法拒绝少君侵犯的匣猪,必须服从少君支配的母狗,只为满足少君需求的雌畜。」

  「……我给你讲人权的构成可不是为了让你这么熟练的放弃人权。」

  姬斩白无奈,随即转身打开了第三道匣盒,里面是被他刚破处就拔屌无情的刹月露,不出意外的是这家伙又睡着了。他拍了拍她的脸蛋,女人有些迷糊的眨了眨眼睛,看清跪在地上的江月烛后,便从匣盒中爬了出来,通过后弯动作摆出轮式人肉坐椅的姿态。

  所谓轮式,便是瑜伽中最常见的体式。

  仰卧于地,背部贴地,双腿伸直,双手放在身体两侧,掌心向下。屈膝,脚跟收回贴紧大腿背后,两脚底平放地面。双手放在头部两侧,掌心平贴地板,指尖朝向脚的方向。缓缓拱起背部,将髋部与腹部向上提升,使整个上半身离地。

  让头部向地板低垂,同时双手、双腿均用力向下按压。

  这个姿势的本意是帮助拉伸腰部和背部肌肉,增强核心肌群,提高身体的灵活性和平衡性。

  可惜被柒月舞从他乱七八糟的手稿里发掘了出来,从此姬斩白的屁股垫便从平滑的背部,换成了了刹月露更柔韧、更软腻、更具肉感的腹部。姬斩白原本是不信那种肉感,但是都长对了地方;丰满,但是曲线非常有型的身材。

  直到刹月露的出现。

  现在姬斩白不坐她肚子肉上就仿佛身上有蚂蚁在爬,丰腴的肉感根本没法拒绝!

  「趴下!」

  随着姬斩白的命令,江月烛没有任何犹豫,就从跪趴直接变成了匍匐的姿态。

  「屁股撅起来,摇几下。」

  就像讨好的哈巴狗一样,身为帝君的江月烛此刻仿佛是最不知廉耻的母狗。

  水蛇一般的柳腰妖冶地扭动着,带动高高翘起的美臀轻轻摇摆。轻柔如无物的两瓣媚肉晃荡,隐约有彼此碰撞的香艳感。

  「一字马。」

  「滚两圈。」

  「掰屁股。」

  「学狗叫。」

  「狗狗蹲。」

  姬斩白一套命令下来江月烛都会迅速完成,无论多么羞耻她都能毫不犹豫地接受。他平静而淡漠的看着这位外界公认的帝君,此刻如柒月舞口中的匣猪一般向他卖力的献媚,向作为少君的他展现着忠诚。同时,心中无形的芥蒂也在试着放下。

  并非「由是释然,复无疑虑」的放心。

  而是「应是坦然,将无束缚」地放下。

  前生二十多年的「文明法治自由平等」,确实让他即便能接受,却依然很难理解天山极不合理的运行逻辑。但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让他忽然发现——为什么一定要强行理解一些无法理解的事物。为什么一定要过分纠结于曾经的理念和观念。

  话虽如此,但他还是像个强迫症患者一样,狭隘而固执地陷入了无法理解的虚无之中。

  越是无法理解就会越发在意,思想和感受便越是无法挣脱。

  怎么办?

  就当已经理解,用无理的虚无去填满无知的虚无!

  (说人话:没事就给自己找事干充实自己。)「好多了。」回过神来的姬斩白不禁莞尔,这么傻逼的问题他竟然想了很久。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