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李舒的母狗,1

小说: 2025-08-23 19:57 5hhhhh 8820 ℃

1猎人还是猎物

今天的猎物会是谁呢?李舒在拥挤地公交车上摇摇晃晃地想着。

越是想象,李舒长发遮掩下的脸就越是发烫,jk短裙下没穿内裤的肉棒也硬得发疼,和短裙柔软的布料轻轻摩擦着,隐隐约约有液体淌出来。是的,李舒是一个男娘,也就通俗意义上装扮成女孩的男人,而且他的女装还非常可爱,楚楚可怜地大眼睛眨巴两下,街上的男人们就会抢破了头去争取一个和他说话的机会,可是李舒的女装目标从来不是他们。

李舒是一个变态,他最大的爱好就是通过女装悄悄猥亵女生,或者让女孩放松警惕诱奸她们,再然后便逃之夭夭。

这样的男人早该死了算了!就该把他丢入深渊,让他也受一万遍同样的折磨,老天白给了他一张天使般的脸,可他却是地狱里的魔鬼,只喜欢汲取人类痛苦的呻吟。

今天又是李舒的猎杀日,他喜欢挑选这种阳光明媚的日子,因为射过精的几巴在温暖阳光呢照射下会很舒服。

李舒正在想象一会儿美好的阳光浴,灵魂已经飘荡到了公交车外。就在这时,一只手有力的抓住了他的屁股,肆意地揉捏起来,李舒心里一惊,就要挣扎开来,可是耳后一股香风袭来。

“嘘!”

耳垂已经被轻轻地含住,呼吸一下一下打在他的脖颈上,李舒感到飘飘欲仙了,身后的双手像两块烧红的铁块,滚烫着在他的身体游动,一只手仍然侵犯着他的屁股,另一只手猖狂地在他的胸前抓揉起他那平坦的双乳。李舒开始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只觉得舒服。

是谁?他大口喘着气,手撑着玻璃,上气不接下气地样子狼狈至极。是谁?明明出来狩猎的他竟然成了别人的猎物。他费力地挣脱开,转过身去,一个长发御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可随即她的表情就变成了惊恐,李舒的眼睛也同样瞪大,胸口的心脏扑通扑通乱跳,几乎要蹦出来。

在这个空气都凝滞的时刻,李舒却射了,高昂的长枪早就把裙摆高高撑起,于是白浊的液体稀里哗啦地从裙子前喷出来,两个人的身前全都被沾满了精液。

面前这个人为什么长的和我一模一样,为什么一样的脸,一样的妆容,一样的衣服,一样的表情?

为什么?

两根肉棒相对而立,硬的像铁,隔着两条裙子厮磨。

李舒缓了口气,把长发拂在耳边,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面前李舒的表情也同时变得坦然。

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奇怪的猎物呢。

不多做思考,李舒已经吻了上去。

……

2上面还是下面

故事进展到这里,也许需要再对故事的主角做一个介绍,李舒其实是个挺单纯的人,他的大脑分为两部分,一边是做爱,另外一边也是做爱。就比如现在,眼前多了一个自己,仿佛对他的心态没有任何影响,两个李舒还是一个李舒,他们第一时间就接受了新的状况,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惊天大变化会对他们的生活造成什么影响。

他们一路缠绵着进入了家门,大门刚刚关上,于是两个李舒同居生活的第一个问题就出现了。

防盗门刚被关上,李舒就迫不及待地把对方推倒在地,甚至连到床上或沙发上的时间都不愿浪费,他粗暴地分开两条性感的大腿,准备把早已汁水横流的大肉棒插入眼前这个李舒的后庭。可肉棒还没来得及碰到钢门,地上的可人儿就已经奋力翻身起来,李舒把李舒反过身来压倒在地,大肉棒急不可耐的就要挺进,李舒把李舒一把推开,李舒的大肉棒在李舒的脸上左右拍打。

好不容易进了家,可折腾了半天,谁也没占到便宜。

他们困惑地看着彼此,是前戏没做够?所以说李舒其实是个很简单的人,坏的很简单,蠢的也很简单。

于是他们又开始接吻,认真地吮吸着,大腿内侧被手指细心地照顾着,为了方便,上衣也终于被轻轻褪下,耳垂,脖颈,乳头,他们轮番舔弄,然后一起不自觉地发出密集沉重的喘息声。

甚至肉棒都没有被他们放过,他们轮流在对方的龟头上留下了一个轻吻,也不知道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莫名其妙。

于是两个李舒都意乱情迷,看着眼前性感的尤物。都变得更想干对方了。

于是又是重复,推倒,掰开,试图插入,然后被翻过身压倒,掰开,试图插入,再被翻过身压倒……

“你到底想干什么?”两个李舒忍无可忍,怒视着对方。

“我要操你”他们异口同声地说。

这下真相大白了,李舒都想干李舒,李舒都想做上面那一个。

李舒之间对视良久,然后恶狠狠地说:“先射的人挨操。”然后又贴近对方的脸庞,一边舔舐着彼此的耳垂,一边说:

“我会操死你的,骚货。”

他们跪在地上,两腿分开,轻轻把自己的短裙掀起,肉棒温柔地摩擦,阴囊也不断地贴合,像是在不断地拥抱。李舒们有一种错觉,两只肉棒好像打了个结,几乎每一块肌肤都在相互摩擦,相互缠绕。

就在这段缠绵的最高潮时刻,一个李舒率先发起了进攻。他突然发力,胯部猛然一甩,“啪”地一声,击中了另一个李舒的阴茎,被击中的李舒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呻吟,没有留一丝空隙,几乎是被击中的同一时刻,也开始扭转胯部,“啪!”地一声,也击中了对方的阴茎。

“唔啊……”真是又疼痛,又舒服。他们没有任何停顿,一下又一下地用肉棒当做利剑,抽打着,刺击着对方的肉棒。快感一点点累计,两个李舒都在竭力忍耐着,精液甚至开始一点点从肉棒前端溢出来,在两个肉棒的对打中四溢飞溅,有一些飞到了李舒们的脸上,嘴唇上。他们伸出舌头尝上一点,强烈的荷尔蒙味道让他们的脑袋发昏,甚至有了趴下对着眼前肉棒大快朵颐的冲动。

不行,再这样下去肯定会输,我马上就要射出来了。两个李舒都这么想。

于是突然之间,他们鬼使神差的同时停了下来,他们的肉棒这时都已经濒临极限,滴滴答答地往地上直淌水。

他们直愣愣地盯着对方的下体,一种神奇的冲动驱使着他们,他们在地上紧紧相拥在一起,争先恐后地摸索到肉棒前,摆出69的姿势,满足的把眼前的肉棒吞入口中。舌头根本没来得及打几个转,口腔的上下吞吐也没来得及进行几次。两个李舒就纷纷缴械投降,被压在地上的李舒快上半秒,另一个李舒也紧随其后,他们在对方的口腔里射了个满满当当,精液甚至从他们的嘴角流了出来,可他们仍不满足,又使劲吸吮着嘴里的快乐棒,要把每一分液体都吞入肚中。

“你输了”上面的李舒冷冷地说道,他干脆一屁股坐在下面的李舒脸上,让下面的李舒呼吸困难。

“接下来我要操你”李舒一边说一边用屁股摩擦着下面李舒的脸庞,凌辱着另一个自己。

“趴着,把屁股翘起来!”李舒站起身来,命令失败者摆出屈辱的姿势。

输掉比赛的李舒痛苦的趴在地上,翘高屁股,两只手掰开钢门,头深深地埋在地上。可恶,明明只比我慢了半秒钟而已,再来一次,等着被干的人一定是你!

“怎么,不服气?”李舒探下身,轻蔑地说,“可是你马上就要挨操了诶。”

“我要操死你。”

肉棒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开始疯狂抽插。下面的李舒说不出话来,他突然悲从中来,眼泪滴滴答答地流了出来,喉咙里呜咽着,不停地抽泣。上面的李舒看见这一幕却更加兴奋,抽插的速度和力度进一步加强,下面的李舒一边哭泣一边难以控制地咿咿呀呀呻吟,最后毫不顾忌地叫床,终于是里面猛地收缩了起来,两个人下体开始颤抖,同时迎来了高潮,被操的李舒稀里哗啦的泄了个稀里糊涂,地板被搞的乱七八糟。而胜利者李舒在另一个自己的身体里射了个爽。

地板被弄的湿哒哒,黏糊糊的,于是在这场淫戏最后,胜利者揪着泄失败者的头发像抹布一样按向地板。

“把舌头伸出来!”李舒命令道。

失败者屈辱的伸出舌头,泪水又忍不住流了下来,李舒按着他的头,把地板上由泪水和精液混合的液体,用舌头擦了个干干净净。

3.卧室还是狗窝

一个人蜷缩在床上,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寒气透过窗户的玻璃,渗出窗帘的缝隙,悄悄地溜了进来。书桌上台灯的暖黄色灯光照亮了床前的一小块,李舒正好就在这一小块区域内,他关上门,盖上被子,就这么呆呆地躺着,仿佛抓住了一点安全感,也仿佛台灯的灯光能带来一些温暖。

一个人久了,李舒有一些只属于自己的习惯。

比如要么一整天都不说话,要么自己和自己说话,再或者莫名其妙地突然喊叫别人的名字。比如自己在房间里跳舞,其实就是又蹦又跳地乱比划。比如会抱着被子一个人难受,要是这时候你问他,李舒你在难受些什么呀?他会告诉你他也不知道。比如他会一个人听着歌雄心壮志的想象,要做什么什么事,要做什么什么人,要达成什么什么样的目标,可是一觉起来,他就什么都记不住了。比如,比如……

比如他的家其实一团糟,客厅是杂物厅,客房是游戏房,厕所里摆着上周在书摊上买的书,厨房的桌子上放着一大堆不知道洗没洗的衣服。

东西在家里七零八落的散落,就像李舒乱七八糟的人生。

李舒的家里只有一张床,就是他现在正在躺着的这张,李舒刚刚正在发呆,而现在从迷茫的状态中抽离出来,他又不由自主的念叨了一声人生中某一次遇到的人的名字,这一次是小声念出来的,好像怕别人听到。

我说,你在念叨谁呢?

我说的就是你。

不用回答我。

李舒。

李舒今晚会很忙,而此刻他并不知道。

“你不会真以为你今晚能睡这里吧?”砰的一声,卧室门被猛然推开,门口的李舒冷冷地说道。

李舒坐起身来,厌恶的皱着眉头,和李舒冷冷地对视着。

杂乱的客厅不知道什么时候清理出了一个角落,就在阳台门边,冷风从门的缝隙一丝丝的飘进来。那里放着一个超大号的纸箱,里面铺着一张毛毯,放着一个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淘出来的狗链,纸箱面对着沙发的方向被别处心裁的剪了一个洞,看起来别致极了。

两个李舒站在纸箱前冷笑。

“狗窝,狗链,还有一个洞方便我插进去让你舔吊,怎么样我的准备贴心吧。”

“小母狗给自己做的窝还不错,以后就永远住进去吧。”

“哈?该住进去的人是你吧,刚才你那副对我肉棒垂涎欲滴的样子贱的让人恶心。”

“呵,刚才先射的人是母狗。”

“就快半秒而已,再来一次,我一定要把你操的流口水。”

他们俩越说靠的越近,两只手不由自主的开始玩弄起了对方的身体。

"你是属于我的。"李舒说。

"你不过是我的玩物罢了"李舒说。

他们的眼神交织在一起,里面是毫不掩饰的强势欲望,渴望玩弄对方的欲望越发强烈,开始熊熊燃烧。

""我抓到你了!""两个人都咬牙切齿地说道,他们不自觉的拥抱在一起,或者说用双手将对方禁锢在自己的身前,随着呼吸越来越重,不仅是阴茎,甚至连乳头也诚实地挺立起来,他们的身体奇妙的摩擦着,快感的电流穿过他们的身体。

陈舒的手一只放在对方胸前大力揉捏拉扯,另一只手探到眼前这个可人儿的身下,大拇指按住他的龟头,摸索着找到马眼口,然后用指甲轻轻抠挖起来。效果立竿见影,眼前的陈舒忍不住闭上眼睛呻吟起来,表情不知道是享受还是痛苦。但优势只持续了几十秒,刚才还在享受的陈舒就调整过来,把嘴唇凑到另一个自己的耳边呢喃到。

“那么着急干什么,说了要把你操成母狗,就一定说到做到。”话音刚落,李舒的胸前和龟头也遭受了一样的待遇。两个陈舒就这么同时玩弄着对方的肉棒和乳头,他们像是在抢食一样,拼命的抢着舔舐对方的耳垂,一边舔着,一边难以抑制地发出淫乱的呻吟。

“被我操出这样的声音,真是恶心。”

“明明是你叫的比较多吧,是不是被我虐上瘾了啊?”

陈舒额头相抵,鼻尖轻轻碰在一起,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轻蔑地看着对方。可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手法相当刚开始还挺温柔,没几分钟就变得粗暴,小小的乳头被他们拉的老长,乳头几乎要被他们拽下来,肉棒小小的洞口被玩的噼里啪啦响。

两个陈舒都舒服的受不了,在高潮的前夕,他们默契地对视了一眼,那股熟悉的冲动又涌上他们的心头,于是他们拥抱着滚倒在沙发上,再次鬼使神差的抢着吞下了对方的肉棒,把喷涌而出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含入口中。满足的表情在他们的脸上浮现,就像喝下了什么琼浆玉液,连脸色都红润了起来。

“偷精液的母狗!”

“哈?你是在做自我介绍吗?”

两个陈舒在满足地吞咽下彼此的精液后又开始冷嘲热讽起对方来。

欲望还在熊熊燃烧,他们都渴望着在眼前这只淫荡母狗身上发泄个痛快。

69,互相手淫,口交,揉捏把玩睾丸,亲吻到对方失去意识,射精一次两次三次……不够,不够还是不够。他们的欲望仿佛无穷无尽,折磨着彼此。于是接下来的事变的像是一场相互强奸。

扯着他的头发,趴在他的身上,将大鸡巴插进他的屁眼里,再用力一顶,在他的菊花里开疆扩土。“母狗,被征服的滋味怎么样?”

把他压在身下,掐住他的脖子,空气在他的喉咙里艰难地流动,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肉棒在身下进进出出。“母狗,小心别爽晕过去了。”

啪啪啪啪啪。

噗噗噗噗噗。

操着他,操死他,谁先把自己泄成一个空壳,谁就是只能是一只戴着狗链,蜷缩在纸箱,任人凌辱的废物母狗,一只一无是处的性欲处理器。

寒意逼人的阳台门旁,一个赤裸的李舒摇摇欲坠地站着。脚下是一个无意识的美人,双眼无神,脸颊上是隐隐约约的泪痕,脖子上戴着象征着低贱的项圈,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我赢了……哈哈哈……我赢了!”胜利者李舒惨烈地笑着,“我就知道,我不会输两次,你才是只配给我当性欲处理器的母狗。”李舒跌跌撞撞地走向房间,原本雄壮的肉棒无力地耷拉着,尿液和淫液不受控制地滴滴答答往下滴,原本白净的身体到处是被指甲抠挖的红色伤痕,两个乳头似乎隐隐变大了一点,却仍然坚强的勃起着。

而失败的母狗由她主人拴在原处,无力绝望耻辱的感觉折磨着他。

我说,管他的呢,李舒,其实还不赖。今晚睡个好觉吧

4.主人还是肉便器

日子又过去了几个月,这段时间李舒的家成了一个不存在于世的平行世界,只有偶尔出去采购的时候,李舒才能稍微回到现实社会,回到正常世界,可只要周围有一小会儿没有人,他们俩一定会把手伸进对方的裙下,衣服下,肆无忌惮的把对方当成一个玩具来摆弄。

如果在这场奇异事件的刚开始,李舒还只是把对方当成一个特殊的炮友的话,那现在,他们是越来越不把对方当人了。

阳台边的那个小狗窝,他们都被对方送进去睡过,次数大概是五五开,每次的输家母狗都会自觉的做上几天的泄欲工具,乖乖地舔鸡巴,乖乖地翘屁股,乖乖地在李舒发泄时甜美的呻吟。然后在一个合适的时候,突然爆发一场惨烈地搏斗,然后攻守互换,主人变泄欲工具,母狗变回李舒,继续重复着前面几天发生的事。

在这样的一次次身份转换中,他们对彼此的认知也产生了偏差,他们不再把对方视作另一个自己,而是把对方当成一个只属于自己的,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泄欲工具,飞机杯,母狗。当然他们自己也确实成了对方的所有物,不过他们对此视而不见。究竟是什么力量维持着他们之间奇异的关系,我说不准。

李舒很久以前也是有家人的,但现在已经没有了。他也不是没有过朋友,可是现在也都已经不见踪影。爱人,这是一个奢侈的词语,李舒淫荡不假,可是也曾经渴望过被人爱这件事从天而降落在他的头上。这样的事一次都没有发生过。

所以李舒就这么一个人生活,时间已经很久了。这一次还真是他这些年来第一次有人闯入他的生活这么久,还赖着不走,或者说也没法走,他的生活就是李舒的生活,他们的生活重叠在一起,呈现出一种两位一体的神奇状态,不管他们相互怎么看待,他们之间还真是难以拆散了。

书归正传,此时此刻,李舒浑身赤裸,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握着点燃的香烟,一只手上握着一条铁链,铁链的另一头是四肢着地匍匐着跪在地上的临时母狗,他的脸正被李舒狠狠踩踏着,屈辱地用舌头清洁着李舒的脚掌。

看着脚下之人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庞,李舒轻蔑地说:“你真的是李舒吗,你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淫荡下贱吗?”真亏他说得出口,明明几个小时前,他自己还如获至宝地捧着主人的肉棒大快朵颐,而几十分钟前他还在激烈的性斗中高潮到痉挛,这会儿好不容易得到了胜利的果实,他居然批判了起来。

原本在脚下的李舒一愣,开始更认真的舔弄起来,脚掌脚趾,大腿,肚脐眼,乳头脖颈,一路舔上去,握着铁链的李舒娇喘连连,最后舒服的连铁链都握不住了,于是在一个深吻当中,原本还是主人的李舒被母狗使劲抽插着,他们的舌头在口腔中纠缠,难以抑制的叫床声被母狗遏制在李舒的嘴巴里。没一会,李舒就被刚刚自己看不起的母狗干出了高潮,自己把自己的肚子上射出了一大摊白浊。

“你说说看,现在我们俩的样子谁更像母狗。”李舒的脖子上还带着项圈,可现在活脱脱像个女王,另一个李舒躺倒在沙发上喘气,李舒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威风凛凛。

主人,还是肉便器,这是一个问题。

躺在沙发上的的李舒喘匀了气,大腿大大的岔开,精液还从中间淌出来,可他还是转瞬间恢复了支配者的气场,看着反叛的母狗,眼神深沉。而刚刚得逞的李舒丝毫不避他的眼神,也深沉地和他对视着。两个李舒的眼神长久的交汇在一起,变得越来越复杂。

炽热的性欲,畸形的占有欲,暴虐的破坏欲。仇恨和爱恋混杂在一起。

开战吧!李舒只能有一个!

主人还是肉便器,这是一个问题。

战争不是一天就能结束的。我只能想您叙述一些片段,一些细节,整个事件发生的过程,以及最后的结果。

开战以后,项圈变成了两个,一黑一白,甚至看起来都可爱了一些,也不再每次只戴在一个人的脖子上,而是同时挂在两个李舒的脖子上,现在两个李舒一个是黑,一个是白了。这两个项圈方便李舒在做爱时狠狠地勒对方的脖子,也方便李舒遛狗。是的,李舒会在胜利的时候忠实地履行主人的职责——调教,这都是为了用羞耻去改变对方的认知。李舒不仅牵着另一个自己在家里溜,也会在阳台上溜,这时母狗李舒会低着头把脸埋的深深的,肉棒却诚实地挺立,在地上拖行着。但李舒从来没能成功把对方带出门溜过,每当两个李舒尝试这么做时,哪怕刚刚失败者已经遍体鳞伤,也总会爆发一场激烈的性斗。

家里多了很多漂亮的衣服,有些穿着很有气质,有些穿着很性感,有些穿着像是女王,有些简直不能算衣服,一看就是给泄欲工具穿的。

家里也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玩具,或许对于他们来说,这不是玩具,这是战斗的武器。炮机,双头龙,能够同时插入两根肉棒的飞机杯,跳蛋,电极贴,还有各种各样的春药,乱七八糟的一大堆。

两个李舒就这么穿着漂亮的衣服用这些武器轮番炮制对方。

一天清晨,两个李舒赤裸着身体,穿着围腰,一起和平的熬粥,熬好粥后他们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拿出自己准备好的春药倒入了锅中。在两包春药被倒入锅中后,他们又把一只膝盖半跪在餐桌上,把身体撑在餐桌上,死死地盯着对方,然后开始自慰。

两个人的脸穿过餐桌越靠越近,眼前的人舌头魅惑地舔着上嘴唇,,他们眼神迷乱,脸颊淫荡的红着,紊乱的气息喷吐在脸上,李舒贪婪地用鼻子吸取着他的气息,如此尤物摆在自己的眼前,可他们之间执拗的保持一毫米的距离,谁也不接吻。

几分钟后他们同时喷射,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入锅中,搅拌均匀后,他们用勺子把粥全吃了下去,并且在之后接吻,连对方牙缝里的漏网之鱼也不放过。

然后他们就开始大do特do。春药发作的药性让他们哭着叫床。

两人的战争当中还有一个狠辣的手段,有时他们会等对方睡熟了把对方双手双脚捆住,嘴巴用抹布死死堵住,肛门里插入炮机,再把肉棒撸硬套上全自动飞机杯。最后把机器全部开到最大功率,然后便坐在床角欣赏受害者从梦中惊醒,一边挣扎一边绝望地喷射。

可就算受害者把睾丸里的最后一滴液体都射干净了也不算结束,李舒接下来便亲自提枪上阵,使劲扯着手上的项圈链子。一边强奸受害者一边在耳边告诉他不过是自己的一条雌畜,肉棒不重要,睾丸里什么都没有也不重要,只要能抬起小穴挨干就足够了。李舒被压在身下,性感的双腿缠绕在李舒身上,膀胱与屁股的撞击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

这一招太恶毒了,两人都在对方身上来了好几次,以至于他们睡眠很浅,神经也有一些衰弱,最重要的是这让他们对于对方的强奸越来越享受,这让他们感到恐惧。

“主人……主人求您停下来,贱奴真的一点都没有了。”李舒流着口水,翻着白眼,被项圈勒的呼吸困难,还艰难地说出这句话。这句话他俩都被干的失去神智时说过。

李舒馋李舒的肉棒很久了,也想操李舒的肉棒很久了。他时常想象着另一个自己的肉棒被自己干到再起不能汁液横流的样子。

两个小人摆成69姿态,强硬的掰开对方的双腿,呲溜呲溜的舔弄起来,刚舔了几下,两个李舒同时抓住对方的脑袋,使劲把狰狞的巨兽往喉管深处插入,两人对温柔的69已经失去了兴趣,满脑子想的都是让对方承认是自己的性奴。肉棒这一下完全没入了彼此口腔中,也插进了她的喉管跟食道,他们喉咙里发出一声吭哧吭哧的声音,眼睛翻成了白眼,脸庞变成了阿黑颜,深喉插得他们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软趴趴的倒在对方胯下,可双手还是执着地用力把下体的脑袋往自己的长枪上送。直到高潮同时到来。

噗嗤噗嗤,Σ_(꒪ཀ꒪」∠)呕。

肉棒从两人的喉管里拔了出来,带着一大条粘稠的口水大拉丝,大部分精液都被他们吞下,只有一些白色从嘴角溢出,两人也终于得以获得一丝喘息,可满足的微笑在他们的脸上不自觉的浮现

他们拿出了那个可以插入两个个肉棒的飞机杯,肉棒在双龙头正中间龟头对龟头地相撞了,精液上涌仿佛马上就要喷出来。

“想不想要主人的肉棒?”他们在对方的耳边呢喃着。

“想!”本能快过了理智,他们尖叫着回应。

他们快速地抽插着飞机杯,好像在强奸着对方的肉棒。肉棒在粗糙的管子里温热贴合摩擦,相撞错开,终于在一次插入后,马眼对马眼,华丽地高潮了,两人的精液冲杀在一起,又从马眼涌入对方的阴茎,流进睾丸。肉棒拔出来,只能窝囊地半勃起着,马眼汁水横流。于是他们终于实现了强奸另一个自己肉棒的梦想,内射了自己的肉棒。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