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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海派西餐

小说:秀色食旅 2025-08-23 19:57 5hhhhh 6730 ℃

有一千双手,便会有一千种味道;有一千种味道,便会有一千个故事。

每当夜幕降临,街角的炊烟飘渺,那些隐匿在拐角处的餐馆门庭若市,仿佛在述说着一段段美食传奇。

我是一名挑剔的食客,对于我来说,食用美食不仅仅是一种享受,更是一种信仰,而正是这份信仰让我踏上了周游全国的旅程。

第一站,是幅员辽阔的东北。

候车大厅,开往东北的绿皮火车即将检票入站,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带着大大小小的行李在检票口前排成了长龙,火车开往的彼岸是温柔的故乡。

“让一下!让一下喂!”

我推开聒噪的人群,拼尽全力挤到了队伍的最前端。

“这位先生,请您排队哦♡”

检票员是一位相当年轻漂亮的妹子,穿着标准的铁路安保制服,两条修长的美腿上套着一双紧致的黑丝。

铁路公司的审美向来不错,但现在的我已经没有闲心欣赏了——属于我的那趟列车即将开走,连带着我周游全国的旅行计划一起奔向诗和远方。

“这位小姐,麻烦让我进去!”

我挥舞着我的车票,冲妹子大喊道。妹子接过车票,看了一眼车票的号次,是上一趟班车的,“对不起啊,这位先生。我们铁路公司有规定,发车前五分钟停止检票。”

妹子将车票还给了我,语气中饱含歉意。

“我是特殊车厢的,麻烦通融一下。”我的态度诚恳。

“特殊车厢?”妹子的脸上闪过一丝狐疑,“我们这没有特殊车厢,先生你可能搞错了。”

“真的,这些是我的证件。”我从背包里拿出一本皱巴巴的红皮证书递给检票员。

“居、居然真是…咳咳,请跟我来,先生。”

那名年轻的检票员仅仅只是翻开看了一眼,那张秀美的瓜子脸蛋上便浮现出一抹红晕,匆忙将那本证书交还给我后,放开一条通道让我进去。

我看了手表,离发车仅剩两分钟,不多,但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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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您是?”

站台前,一名身材高挑的铁路引导员在见到我后立马流露出了惊诧的表情。

很显然,我走向的车厢并非寻常的车节,而是被称作特殊车厢的地方。

“别愣着了,还有47S就发车了,快来帮我搬行李!”

我向她吆喝道。

虽然47S的时间足够我一个大男人独自带着行李上车,但既然有美女列车员帮忙的机会,自然是不能错过的。

“哦,来了♡”

列车员小脸通红,一路小跑的来到我的身旁,拎起一个黑色的行李箱护送我上了车。

“那个…”临别前,列车员摩挲着两条黑丝美腿,态度有些暧昧,“需要我上车服务吗?”

她是个痴女,似乎对自己的身材颇为自信。

“不必了。”我笑着道,婉拒了列车员的主动请缨。

对我而言,这个世界从来不缺偶然的邂逅与不期的爱情,就像夜空中从来不缺璀璨的星河与皎洁的月轮一样。

千红万紫只采撷最中意的一朵才是我这样的食客所追寻的信仰。

特殊车厢的车门自动打开,迎面袭来的是一股浓郁的肉味,混合着少许恬淡的花香,是空气清新剂的味道。

我深吸一口气,带着我的行李来到了预定的位置,那是靠窗的一张小桌,前后仅有两个位置,桌子上放着一个大屏的平板,是食客们用来点餐的工具。

火车上有形形色色的人,各种千奇百怪的都有,不过始发站是上海虹桥——一座国际大都市,食客们相对来说比较文明。

位于我前面的食客是两名头发斑白的老者,两人的食物是一道海派西餐风格的土豆色拉,蛋黄酱掺有以少女乳汁为原料制作的奶酪与少量胸部脂肪,即便是一道素菜也难抵其四溢的芳香。

“囡囡,那趟我看到侬,我额心都穷跳八跳了!”

老人热泪盈眶的捂着伴侣满是皱皮的手背,嘴里不停的讲述着他们相遇时的故事,是上个世纪的事了。

“您好,需要点什么吗?”

估计是担心我无聊,我刚一落座,一位西装笔挺的男性乘务员便来到了我的身旁,他戴着便携的耳麦,方便随时与全车的列车员交流,后厨的菜肴毕竟是需要食材的。

“今日的菜系是——海派西餐?”

我开门见山的询问道,舌尖先脑海一步回味起了食用海派西餐的那段美好经历。

“是的,先生,您的眼光真准。”乘务员恭维道,掀开手中的菜谱向我展示着菜品,“此外,列车在刚刚才补充了些肤白貌美的乘务小姐,有些学历还不低哩~价格嘛,有政府兜底自然相当实惠。”

乘务员操作桌子上的平板,点开了一个铁路图标的软件,24寸的大屏幕立马被玲琅满目的少女靓照占据,大部分都是乘务小姐,秀气的脸庞上洋溢着青春的微笑,仿佛在向食客们热情的打着招呼。

我的眼神在每位女孩的靓照上巡视,照片的右下角记录着她们现在的状态——空闲、忙碌、已屠宰、已分解等等,尚且存活的女孩价格略贵而已经屠宰的女孩则比较便宜。

“暂时还不需要。”

划了一圈,仍没找到满意的人选,不过这倒不是因为女孩们的样貌身材不合我的胃口,而是因为我是个挑剔的食客,不但对食物的选材以及烹饪手法有着严苛的要求,食物的背景以及其中蕴含的文化也在我味蕾的考量范围之内。

海派西餐的起源是在民国时期。

百年以前,俄国发生十月革命后,有不少白俄流亡者逃窜到了上海,为上海带来了俄式西餐的做法并且一度成为潮流。

为了追求食材的原汁原味,上流社会的食客们追捧使用流亡的白俄少女作为俄式西餐的原材料,这在富饶繁华的上海滩掀起了一股‘白俄热’。

现代的海派西餐正是在俄式西餐的基础上改良而来,融入中华的饮食文化后,也渐渐得在食材选取上不那么考究了。

在物质无比富饶的现代,食物也不单单只是享用其味泽那么简单了,品鉴美食更主要的还是品鉴其背后蕴藏的文化内涵。

“好吧,有需求您随时提出。”

乘务员带着菜谱离开了,而我也有更重要的事情做——寻找午餐的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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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

钟表内的秒针一刻不停的拨动着,勤勤恳恳地记录着时间的流逝。

我将手搭在窗台上,侧首望向窗外,挑剔的目光在月台上一群环肥燕瘦的美女身上来回巡视着。

她们有的穿着时尚的连衣裙,有的穿着优雅的长裙,还有的穿着活力四射的运动装;从少女到美妇,从学生到白领,尽管她们的年龄职业各有不同,但却不约而同的向外界展示着独属于她们的魅力与风采,清新自然,没有多余的动作粉饰。

可以从暗处欣赏食材也是我选择绿皮火车出行的原因之一,旅途的舟车劳顿会让人卸下不必要的伪装,半透明设计的车窗也能完全阻隔食客与食材,让我得以通过一个观察者的姿态去品鉴她们。

“您选到中意的了吗?”

乘务员侍立在我身旁,询问道。

特殊车厢内的旅客已经用餐完毕,餐具们被列车员们耐心的收拾干净,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不留一丝痕迹。

我是唯一一名还没用餐的旅客,乘务员十分在意我的感受。

“没,姑娘们虽然好看,但都差点意思,不过…”尽管贪婪的我还想再寻找一下合适的食材,但我的肚子却不停发出‘咕咕’的抗议,提醒我怎么着也该吃一顿中餐了,“还是麻烦你先把菜单取来了。”

“好的。”

乘务员去取菜单,我则在平板自带的软件上挑选,一对俏皮可人的姐妹花吸引了我的注意,点开信息查看她们二人是铁路公司的实习员工,推荐制作的料理也都是一些比较寻常的铁路餐。

“她们二位是实习员工,刚来我们这工作没多久呢~”

乘务员的语气略带惋惜,但将麦克风调至唇边随时待命的姿态却似乎在怂恿我选择这对姐妹花。

如果不能品鉴正传的海派西餐的话,吃一顿平平淡淡的铁路餐倒也在我的接受范围之内,但是…

我的心未死,最后一次将视线瞥向窗外,也就是在那个瞬间,我看到了她,一位略显文艺的美人。

她是一位白俄罗斯少女,有着及臀的白瀑秀发与洁白如雪的肌肤,鬓角有一蓝一红两簇染发,从左到右与她斜领的色彩变化一致;头上戴着一顶镶嵌着双鹰徽章的圆顶小帽,虽然对于一名少女而言略显庄严但倒也与她那惹眼的军大衣极其适配。

我之所以如此笃定她来自雪花翻飞的北国而不是其他有着白色人种的欧洲国家正是因为她那件夸张的外套了,女孩们普遍爱美,只有在那种常年低温的地区才有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习惯。

“看上了?”

“嗯。”

乘务员半眯着双眼,同为男人的他与我相视一笑。

“需要我帮忙吗?”

“需要。”

“电击枪还是迷情药?”

“电击枪吧。”

“好的。”

计划的制定与实施都十分迅速,我猜作为专业人士的他一定没少干过这种事。

我在乘务员的目送下离开了车厢。

……………………………………………………………………………………

“小姐,让我来帮你吧~”

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从特殊车厢赶到她上车的车节,我的样子明显有些狼狈。

不过她也好不到哪去,火车上的人很多,上车的人与下车的人谁也不让谁,互相摩擦着彼此的身体,向外散发着灼灼热气,这让进入室内仍然穿着厚重外套的她感觉有些燥热,光滑的额头上、修长的颈项上全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谢谢,你真绅士。”

她回答了,一句蹩脚的中文。

“没关系,能为您这样美丽的女士服务,是我毕生的荣幸。”

我答道,是一句流利的俄文。

她的脸上明显有些惊讶,但这份惊讶很快便转变为了礼貌的微笑。

“谢谢,你真绅士。”是一句俄文。

她的行李不多,只有一个小巧的箱子,我将她的行李箱搬起,塞进了列车顶部存放旅客行李的地方;她那略显多余的外套也被我取下,套在了椅背上。

被我如此服务,她显然有些受宠若惊,一个劲的用俄语向我表示感谢。

“像您这样从图画中走出来的女士可不该在世俗中待太久哦~来我的车厢小叙一会如何?”

忙碌完后,我向她发出了真诚的邀请。

“谢谢,但去您车厢的话就不必了,怕打扰到您。”

她礼貌的回绝了我,我注意到她的随身行李中有一本俄文书。

“如果我们总在等待绝对的一切就绪,那我们将永远无法开始。出自屠格涅夫,一位提倡内省的文学作家。”

我读着书皮上的小字,说出了我的看法,而她看向我的眼神也变得更加惊讶。

“您对俄国文学也有研究?”

她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用颇具挑逗意味的措辞向我说道。

“当然,如果美丽的女士愿意跟我共进午餐的话,我并不介意同您交谈贵国的文学著作。”

“您太慷慨了。那…我们走?”

“嗯。”

我牵着她的手将她从座位上牵起。

此刻的她明显有些兴奋,用俄语滔滔不绝的向我阐述着她的文学观念。

她是一位注重现实的读者,个性十分鲜明。她批判传统文学作品中稍显过头的道德理想主义与殉道文化,但却又对屠格涅夫作品强调的反省意识大肆追捧。她认为一个人究竟是在行善还是在施恶的标准并不单单局限于事物本身,就算是普遍意义上的‘善事’,在施行时内心具有适当的道德内省与善恶冲突也是很有必要的。

“中国古话中也有‘吾日三省吾身’的说法,您觉得呢?”

她向我询问,期待着我的回答。

“您的看法我非常认同,事实上我本人也是如此践行的。”我顿了顿,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了一抹笑意,“就拿享用午餐这件事举例吧。人若是不在享用食物时进行适当的内省,反而把进食这件事当做天经地义的话,难免会沦为暴饮暴食之流。”

毫无反思的进食会招致漫无目的的屠戮,仅以饱腹为目的的用餐并非我所追寻的信仰。

通常来说,就算再怎么匆忙我也会记录下食材们为我做出的奉献来自我反省。

“真的吗?虽然在用餐时进行反省未免也太…过于理想了…但您毫无疑问是我在异国他乡的知音!”

她有些激动,攥着我的手真诚的说道。

就当我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特殊车厢的门却突然打开了,走出来一位戴着口罩的列车员,她的身上脸上全是斑驳的血迹,围裙上也沾着不少碎肉与血污,显然刚杀过人。

“这是?”

她在列车员的身上发现了一些异常,美丽的瞳孔在眼眶内不住地跳动,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定睛看去时,列车员的左肩上居然挎着一条人腿,套在脚上的高跟鞋还未脱下,血淋淋的滴了一路血。

“真是的…”

我叹了口气,无奈地从腰间掏出了备用的电击枪。

“你要做什么?救命!救救我!不要——啊!!!”

她很害怕,转过身去不停地拍打着通往上一节车厢的车门,不过既然都走到这了,肯定逃不了。

我攥住她的一簇头发,把电击枪探到她的颈侧,仅仅是电击了几秒,她的身体便瘫软在了地上,套着黑丝裤袜的两腿间不住颤抖,被突如其来的电流刺激的喷出了骚黄的尿。

真是的,乱做一团了嘛!

作为食客,我该反思吃掉她会让世上少一位冰雪美人从而更好的享用她的肉体;但作为食物,她也真该好好反思反思自己为什么要在死前尿尿,这样完全没有履行好作为食物的职责嘛~

“愣着干嘛?搬进去,锯了。”

“是…是。”

列车员自知坏了我的好事,不敢怠慢,慌里慌张地抱着两股间还在不停流尿的白俄少女进入了后厨。

训斥完列车员后,我重新坐回到我的座位上,打开平板开始观察后厨的实况。

特殊车厢的旅客大多已经用餐完毕,餐具与厨具全部被洗涮的一尘不染,整齐划一地摆放在它们本来的位置,就连巨型的废料桶也被清空,套上了新的黑色塑料袋。

厨师干活很利索,用绳子将那名白俄少女的手脚牢牢捆住后,又转身取了一瓢凉水,泼在了她的脸上。

“啊!呼、呼、呼…发生、发生什么事了?”

少女从昏迷中骤然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双迷茫的眸子害怕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她的身体刚刚通过一次电,此刻还有些酥麻,想要活动活动筋骨却发现手脚被紧紧捆缚在了一起,根本动弹不得。

“洋丫头,劝你还是老实点,这样对你我都省力。”

厨师是个浓眉大眼的糙汉子,听不懂俄语,不思量便要伸手去抓少女的鬓发,却被她偏头扭开了。

“你,你要做什么…我,我会去告诉列车员…不、不对,我、我要去大使馆…我,我要离开中国!”

“给我老实点!”

“咳啊!!!”

少女有些激动,嘴里叽叽喳喳喊个不停,厨师觉得心烦,便挥起一拳打在了她的小腹中央,原本正吵闹的少女立刻不再吱声,只是皱着眉头,面露痛苦。

少女的鬓发还是被厨师抓住了,就像提着母鸡的两只臂膀一般一路拖行。

“很痛啊!放开我!”

少女试图反抗,两条穿着黑袜白靴的美腿在地上不停踢蹬,但除了让揪住她头发的那只巨手更加用力外毫无作用,甚至还在挣扎中踢飞了两脚的靴子。

“真好,还不用我脱靴了。”

厨师戏谑道,猛地一揪少女的头发,将她连拉带拽的拖到早已准备好的分解桌上,随后取了一把小刀,从中间挑开了手腕上的麻绳。

“你,你要干什么…请别伤害我…请不要,呀啊!”

少女的双手被厨师一把抓住,分别摁在了分解桌的左右两边,用一端铁环上的手铐牢牢固定住,整个过程,由于厨师的手上始终握着一把闪着寒芒的小刀,少女甚至没敢睁开双眼,更别提反抗了。

脚踝上的束缚也是用同样的手法如法炮制的解开,随后厨师抓着她左右脚的脚踝,将它们也固定在了分解桌的两个角落。

少女表现的有些不知所措,白皙的手掌握紧成拳,用力扯动束缚她的手铐。厨师束缚她的桌子是从中间开口的,五厘米宽的裂口从脚的一头直开到胸口往上喉颈的位置,虽然不知其用途,但足以令她困惑不安。

“嘴巴张开!”

厨师用两根手指卡住少女下巴的两个关节,往她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嘴中倒入了一小瓶液体,还没等她有时间吐出便闭拢上了她的嘴巴,强迫她吞咽了下去。

“呜…你、你给我喝了什么?求你了,一切好商量。”

少女喃喃道,不知为何她的身体开始变得无比燥热,嘴部大口大口地吐着热气,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饱满的胸脯上下浮动,两颗小白兔跳动着想要脱离胸衣领口的桎梏,在此刻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裸露身体。

“这是春药,死前让你好好爽爽。”

尽管语言不通,但经验丰富的厨师也能猜个大概,毕竟每个经他手宰杀的女孩都会露出那种惊诧的表情,哪怕是喂了特供的强效春药,这些女孩们死到临头时还是会试图保持刻板的矜持。

“身体、好热…不行了…”

春药的药效很快,少女被衣物牢牢包裹的曼妙胴体开始变得躁动不安,挺拔丰腴的臀部在分解桌上扭来扭去,白色裙摆遮住的两腿间,少女淫靡的爱液渴望流出,但她却害羞的向内夹紧双腿,让那黏腻的液体在双腿内侧的黑丝上摩挲成了细密的银丝,在无人注意的地带反着光。

“嗯、啊——嘶——口、口水流出了——不行…再这样下去…嗯——”

尽管少女的下体已经湿成一片,但相较与肉穴处不可见的一片狼藉,她还是更加在意嘴角泌出的唾液。

女孩子在进行性行为时,会出现体液失调的现象,而她显然并不知道这一点。

“骚货,很热吧,我来帮帮你!”

“不、不要…呀啊!”

厨师别开少女胸前的领带,抓住衬衣领口粗暴的扯开,她那对欲求不满的小白兔立马从胸口跳了出来,粉嫩的小葡萄上除了有绿豆大小的汗珠外,乳尖部位还有几滴乳白的液体,是乳汁,对于不在哺乳期的女性来说相当稀有。

少女别开脑袋,红润的脸颊上再添一抹淡淡的红,那厨师掀开了她的小裙子,一手握住她的一只乳房揉捏,一只手在她的内裤上不停抚摸着,被侵犯的过程让她感到惶恐不安,但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却淡然的接受了被侵犯的事实,甚至还相当主动的泌出液体进行润滑。

“嗯、啊、啊、啊——发情…怎么会…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嘶溜)”

尽管少女试图表现得无比抗拒,但她嘴角的唾液却和她的下身一样十分丢人的流出,无色的蜜液在空气中挥发,厨房的空气里充斥着雌性荷尔蒙的气味,是发情的味道。

是的,此时此刻,未经人事的白俄少女在媚药与厨师的双重作用下进行了她人生中第一次发情,并且是在一间有着摄像头的厨房内,以一种无比羞耻的姿势被捆绑在分解桌上的状态,发情的对象是一个有着汗臭的庖厨。

“出了好多水呢~”

厨师一边咬着少女的乳头,一边用手摩挲着她的大腿,磨砂质感的黑丝、淫液的润滑、丰满健硕的腿部肌肉,无论是从女性的角度还是食材的角度来评判,她都十分完美。

滋啦!

少女的黑丝被扯开,厨师粗糙的大手第一次零距离接触到少女细腻的肌肤,食指中指并做一起,隔着单薄的内裤在她的阴蒂上不停揉挲,羞涩如她都不经意间发出短促的娇喘。

“那里…不要…咿呀!!!”

湿漉漉的三角内裤被别开,粗糙的手指伸进了少女的私处,意识到这一点的她慌忙用大腿夹紧厨师的手臂,但这却意外的让她的穴道更加紧致,厨师的每一次抽插都能让积攒许久的爱液止不住的喷出,像喷泉一样喷涌而出。

“呀、呀、呀——不要、不要…(嘶溜)呃啊~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

“呀啊——♡♡♡”

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娇喘,少女的臀部猛地向后一顶,夹紧的两腿猛地一松,双眼翻白,香舌微吐,进入了快美的高潮。

她被捆缚的手掌大幅度摊开,双脚的脚背也绷得笔直,就像一只被揪住尾巴的猫咪一般全身肌肉绷得笔直。

“真不赖啊…这一声叫的,怕不是普通车厢那边都听的道。”

厨师戏谑道,趁少女还处于昏迷状态时推着分解桌,将桌子中间的裂口对准了一个立在桌子上的圆锯,随后按下了开关。

起初,只是微弱的震动,随后是一阵金属切开空气的轰鸣,而少女也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从决顶的快感中惊醒过来后立刻开始发出歇息底里的喊叫与求饶。

“不、不要…开什么玩笑…真的、真的会死人的啊!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厨师不顾少女的哀嚎,推动分解桌继续向前平移,因为校准的偏差,圆锯扬起不少木屑,在空气中发出低沉的嘶吼声。

“不、不、不…快停下、停下、停下!”

少女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剧烈的收缩,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那圈将要切到她的圆锯,被捆缚在分解桌上的身体不停扭动,手腕脚腕因为挣扎被勒得通红。

“呀啊!!!啊、啊、啊、啊!!!!”

锋利的锯片首先锯断了少女的裙摆,随后是在恐惧下止不住喷尿的下身,锯片切割骨盆发出了更为沉重的闷响,而在我的视角里,那锯片似乎是在一瞬间就被少女体内的血液染得通红。

“咳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圆锯的推进,少女白皙清秀的脸蛋上也溅上了不少属于自己的碎肉与血液,她惨叫着,眼球在瞳孔内跳动,喉间肉在不住颤抖。

切割到腹部时,反呕上食道的鲜血从她的嘴角流出,令她眼角流泪的绝望表情显得更加凄美。

“妈妈、妈妈…呕…冷、好冷,又下雪了…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咳咳…”

她的意识逐渐模糊,似乎是喊累了一般不住地喃喃自语。

在锯片到达胸腔前,她的身体进行了一次最为剧烈的震颤,夹带着鲜血的呼吸也变得格外急促,‘咕噜咕噜’的咳血声是她最后的哀鸣。

胸腔被切开后,她的生命也迎来了尽头,饱满的胸脯因为衣襟的敞开而裸露在外,但却再没有矜持的双手去遮挡粉色的乳尖了,圆锯继续向前推进,直至锯到了她精致的锁骨。

“这表情,很会哦♡”

厨师拍了拍少女的脸颊,扯住她的秀发露出脖颈,一刀剁下了她的脑袋。

……………………………………………………………………………………

约莫半小时后,我的料理便制作完成了。

第一道菜品是‘老上海猪排’,选用白俄少女的肋间嫩肉,经过面粉、鸡蛋液、面包糠三关炸制而成,据说厨师片肉的时候,她的肌肉还在不停收缩颤动。

“辣椒油,先生。老上海都蘸这个。”

乘务员端来了小碟,里面放着颜色鲜艳的辣椒油。

我夹起一块炸的金黄酥脆的猪排,蘸了点辣椒油后放到嘴边轻咬一口,一股夹带着蛋液与肉味的浓郁气味立刻充盈了我的口腔。

20世纪初的上海正如这猪排一般参杂着诸多势力,它们有的咸、有的脆、还有的辣,一起构建了这如人间幻梦般的上海滩。

第二道菜是‘香烤洋葱扒鸡’,选自那名少女的右腿。被烤的外酥里嫩的鸡腿用金丝框架固定,趾粒分明的脚掌上套着一只没有绳带的黑色高跟,底下踩着满满一层小土豆与洋葱。

“《夜上海》,先生。请您慢用。”

乘务员端来了一个老式的留声机,播放的内容是舞厅舞曲《夜上海》。

我笑了笑,捧起她的小腿肚子,温柔的脱下了她踩在洋葱里的高跟鞋,随后握住她的美丽的脚丫,塞入了我的嘴中。

外皮脆内实嫩,厨师的火候恰到好处。

属于我的副菜也很快被上齐,含有大颗肉粒与新鲜蔬菜的罗松汤,喝上一口回味无穷;灌满肉泥的红肠鲜艳诱人,其肠衣取自少女的小肠,肉香完全融为一体;土豆色拉作为餐后甜点也完全不输其余菜品,纯手工打制的蛋黄酱内混有少女的乳汁与胸部脂肪,虽然因为时间原因只有乳汁没有奶酪,但因为白人独特的体味而变得无比浓郁。

美食滋润味蕾的同时,我的内心也在一路高歌,我仿佛回到了百年前的上海,与流亡的白俄少女一起在风云聚变的上海滩内目睹一件件历史事件的发生。

“先生?先生?”

乘务员将我从心旷神怡的幻想中唤醒,面带微笑的递送来两张相片,全是那名白俄少女的,一张拍摄于她的雪原故乡,笑靥如花;一张拍摄于她的昏迷期间,无比安详。

“这是用餐的纪念品,希望您能收下。”

“不了,你现在再去帮我拍张照片如何?”

“现在?可是她——我明白了。”

乘务员接过我的相机,不久后便带着相机与打印好的相片一起归来。

那位白俄少女已经死了,我让她拍的自然是她躺在废料桶里的相片。

“这是你做的?”

我指了指相片中,躺在一堆内脏与碎肉中的美人脑袋。她微微张开的小嘴叼住半块阴道,白霜般的肌肤与秀发上沾着不少血色的斑点,无神的双目呆呆的注视着前方——那里的桶沿上挂着她的肢体,两只莲藕般的手臂与一条穿着丝袜的美腿。

“谁知道呢?没准丢进废料桶时就这样呢?”

乘务员耸了耸肩,打趣道。

“那可真是名优雅的女士呢~”

我微笑着将相片加入了我的收藏——那本红色的证书。

2024年4月24日,开往山东的绿皮火车,在苏州北站偶遇一名白俄罗斯少女,我与她度过了一段完美的午餐时光。(下附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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