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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3]时雨的地狱处刑,和处刑官的衔尾蛇迷思

小说:业余处刑官 2025-08-23 19:57 5hhhhh 3500 ℃

距离市中心五十公里的远郊,狭窄而笔直的水泥路在翠绿的农田间穿过。道路两侧是高大而密集的玉米植株,如同遮天蔽日的丛林一眼望不到边际。七月的阳光在下午三点半正是毒辣之时,炙烤着林洁停在路边的车。尽管她已经将四个车窗全部摇下,并将右侧车门打开,但透过钢板传来的热量仍然让她体表的汗液快速蒸发,如同空气炸锅中的烤鸡。马路上方的空气被加热后向上升腾,形成类似海市蜃楼一样的幻影。每隔十几分钟,一辆破旧的面包车或喘着粗气的柴油三轮车就会从马路上经过,卷起的尘土配合着显然不符合环保标准的尾气从窗外吹向林洁的脸庞,让她不得不闭眼屏息。

在接近一个小时的漫长等待中,林洁无聊地摆弄着她自制的新工具。上次狼狈的处刑令她不时后怕,尽管她没有上大学,但天资聪颖的林洁通过自学和网络资料制作了远超个人防护水平的电击器。3D打印的深灰色方形塑料外壳只有大号充电宝的尺寸,不仅便于握持且难以吸引旁人的注意。内部安装的圆柱锂电池通过三级升压电路将电压提高到400V为16个100uF的电解电容器充电,后者在按下外壳侧面的开关后可以通过前方的两个金属触点向对方施加100焦耳以上的电能,足以产生剧烈的疼痛甚至昏迷。这个不起眼的小盒子给了林洁极大的自信心,她相信本次的处刑对象恐怕在一次电击后就只能蜷缩着求饶了。

今日要处理的罪人时雨是住在附近村庄的高二学生。这已经是林洁数不清第几次处理校园霸凌事件,每次的资料都是几乎一样的角色,一个不被管束或因过度束缚而走向极端的罪人,一个走向绝路或即将崩溃的受害人,一群粉饰太平冷眼旁观的学生和教师,以及束手无策也懒于介入的执法者。这些一成不变的角色上演大同小异的剧本,时雨唯一的区别是她更有经济头脑。由她产出的殴打、辱骂少女真实视频可以在互联网的阴暗角落中获得大量追捧,并随之带来令人满意的经济收入,而时雨也会“从善如流”的从顾客的留言和私信中采纳受到欢迎的玩法。

出于低调行事考虑,林洁向来偏好夜间在罪人自己的家中执行裁决,但时雨平时住在学校,只有周末放假时才会乘汽车回到乡下的家。时雨一家五口人住在并不宽阔的院子里,因此在校内或家中下手无疑是非常危险的。经过考察,只有这段短短3公里从汽车站到村里的小路是最为安全的地点,只要将罪人带下公路,密实的玉米植株是天然的幕布和吸声板。

终于,林洁看到远处一个穿着水手服的身影正迎面走来。尽管在这少子化严重的大都市乡下,jk实在是极为稀有的生物,但林洁还是等待对方走的更近一些,与照片比对确认了对方的身份以防万一。林洁一边耐心等待一边前后确认没有刚好路过的车辆和行人,在时雨走到车后三米处时,她右手抓紧了电击器,左手快速拉开车门,如同恶狼一般冲上前。时雨在酷暑的炙烤下已经昏昏沉沉,等她意识到身后的人时林洁已经近身,隔着已经被汗水浸湿的衬衫将电击顶在少女腰部上方的脊柱。少女想询问来者的意图,但还没等说完第一个音节,猛烈的电流就打断了她的发音,将其转化为一阵模糊的闷哼。

尽管林洁有意的控制电击的时间,但由于触电位置距离脊柱敏感的神经很近,且浸湿汗水的皮肤和衣物大幅降低了电阻,时雨还是被这一击折磨的够呛。视线突然被剥夺,紧随其后的是下身难以抵抗的瘫软和酥麻感,她小腿一软,身体下坠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两秒后,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发出如同过度运动一般的酸胀感,可同样被麻痹的肺部和声带无法发出呻吟,只能凭借短促无力的浅呼吸勉强维持气体交换。与此同时,脊髓中枢的紊乱令括约肌失守,浅黄色的温热液体浸湿两股之间的白色棉布,并继续向外扩散到百褶裙上。林洁不敢在公路上耽搁,立刻将双手从时雨腋下穿过,半拉半抱地将失去了骨头一样的瘫软身体向路基下的农田拖动。时雨混乱的大脑没能分析出自己目前的遭遇,但朦朦胧胧中的她意识到一旦被拖入密集的玉米丛,恐怕就永远没有机会走出来了。在恐惧的驱动下她重新建立了对右手神经的控制,紧紧的抓住路边的一株玉米根。林洁感觉到一阵猛烈的阻力,抬头看到了少女的挣扎,她尝试着掰开时雨的右手,但求生本能爆发下的肌肉异常有力。林洁无奈地抽出电击器,对准她的手臂再次施加电击,由于此次距离心脏很远,她狠心地长按放电按钮,直到电容剩余的能量耗尽。

手臂如同被满载的货车碾过一般疼痛,电流从小臂的肌肉向手部爬行,通过四指,并顺着玉米根流入大地,沿途的肌肉和血管被强烈的电场摧残。但同样是在电流的作用下,手指的肌肉猛烈收缩,令她对玉米根的抓握力远超意识的支配能力。可惜林洁对此一无所知,全当是少女求生意志的驱使使她拥有了如此强烈的力量。电容利用电池中的能量重新充电,第一级升压电路中接近10安培的电流使电击器发出和变电设备类似的嗡嗡响声,令时雨的每一个脑细胞发出恐惧的呐喊。接近十秒后充电声逐渐平静,林洁再次长按放电,疼痛也因此重现。如此反复了七八次,时雨感觉到自己的右臂几乎失去了知觉,屈伸肌群恐怖的肿胀起来,令少女原本柔软的藕臂如同经历了长期的健身一样变得棱角分明。电极接触位置附近的皮肤和浅层肌肉在恐怖的焦耳热下重度烧伤,两个接触点已经碳化发黑,周围一圈则从苍白的颜色逐步过渡到大面积的红色,电击处微微升起的细烟在空气中产生诡异的香气和糊味。

多次高速放电快速耗尽了电池的能量,充电的声音一次比一次轻微和短暂。但林洁显然不会就此放弃,她在设计之时就考虑到能量的补给,只见她左手用力推开电击器一侧的小盖板,一节18650电池在重力作用下滑下并掉落到土地上,同时右手从裤兜口袋摸出一节新电池,麻利地塞入电池仓。得当的设计使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如同战场上的老兵为手中的霰弹枪重新装填。等她将视线从手中的工具移回,却发现对方已经放开了手,因痛苦而半睁的双眼饱含着哀求,两行泪水如小溪般沿着脸颊流淌。看来反复的电流折磨摧毁了时雨的意志,相比于对生命的渴求,她对下一次剧痛的回避显然是更为迫切的。

当然,深知时雨如何罪恶的林洁是不会在此心软的,她立刻抓住机会将罪人拖入玉米地。玉米壮实坚韧的茎秆在二人经过后立刻回到挺立的状态,这片茂密的田地几乎立刻就吞没了二人的身影。进入田地十几米后恰好有一处玉米较为稀疏的区域,林洁将还未恢复的少女丢在一旁,用短刀切断周围几根碍事的茎秆,开出一小块平地用于操作,然后扶起时雨,将双手反剪到背后用尼龙扎带捆住,再将事先准备好的新抹布塞入口中。时雨又被一把推倒,被捆起来的双手压在臀部下方,两腿则张开十五度,整个人以别扭的姿势仰面躺在地上。这时的林洁才有足够的余裕仔细打量自己的猎物,右臂鼓胀的肌肉和电击处焦糊的惨状自然不必多提,抓住玉米根的手指和手心则被锋利的茬子划出好几道深入肌肉的伤口,但在她紧紧的抓握下已经受压止血。与提前准备穿了长袖长裤的林洁不同,时雨的水手服和百褶裙无法覆盖的小臂和小腿因为刚刚粗暴的拖动与锋利粗糙的玉米叶反复摩擦,略显小麦色的肌肤上大量各向的红色的小口子格外显眼。因为刚刚用力的拖行,裙子向下褪了几公分,白色的内裤显出一条边缘,校服上衣也堆到了胸部,露出柔嫩洁白的小腹和小巧玲珑的深邃肚脐。

林洁用脚尖恶作剧地轻轻碰了碰时雨手臂烧伤的位置,但后者却毫无反应,看来右臂的神经已经彻底受损。作为对照她又踩了踩左臂,脚下的肉体扭动了几下,嗓子里哼唧着表达不满和祈求,但很快又回到了迷迷糊糊的状态。林洁感觉可能是自己极端的设备烧坏了受刑人的大脑,为对方如此贫瘠的反应深感无趣,只好跳过已经意义不大的折磨,直接开始致命的处刑。她跪坐在时雨两腿之间,用百褶裙隔离自己的膝盖和地面。短刀抵在少女胸前,后者唯一的反应就是静静将视线对焦在刀身上,仿佛只是通知一下林洁自己还没失去意识。林洁已经做好了无趣的准备,但似乎上天给予了她补偿。当刀子顺着少女腹中线向下切割到肚脐下方、白色皮肤、黄色脂肪和浅红色肌肉依次翻开时,或许是痛苦重新激活了少女的大脑,又或许是切实的死亡威胁令她回光返照,时雨竟然重新开始挣扎。尽管控制上肢的神经似乎失去了功能,但她的大腿仍然可以随着林洁轻触腹腔的脏器而抽动。少女的嗓子也跟着发出呜咽的声音,应该是在祈求林洁放自己一条生路——虽然就算林洁就此收手,似乎她也难以存活了。

此时,身后的公路方向传来了拖拉机经过的声响。未经良好减震的双缸柴油机拥有极具穿透力的突突声响,即使经过多层玉米植株的吸收和折射仍然可以传入二人的耳中。对时雨而言,这声音实在是久旱逢甘霖,沉浸在苦海的她拼命抓住着漂来的救生圈。林洁不知道少女是如何做到将抹布从嘴中顶出的,只看到她腹部露出的肋骨扩张,正在深吸一口气,马上就要喊出求救的话语。林洁难以及时将抹布塞回,便下意识用左手抓住手边柔软的布料捂在少女嘴上。动手之后她才发现自己抓起的是一把有系膜连接的回肠,坚韧的平滑肌和柔软的系膜脂肪也确实可以像布料一样发挥林洁期望的作用,顺着少女正在张开的小嘴填入口腔。移位数十厘米的小肠牵动着系膜上丰富的神经,产生模糊但猛烈的钝痛冲击着时雨的大脑,但本应是一声尖锐的嘶吼因口腔被填充而变成没有什么穿透力的呜呜作响。林洁一边用左手维持着时雨脸上的压力,一边将右手中的短刀放在地上,又抓起一把小肠糊在少女脸上,她双手交替着、用手指把少女的肠子一点点按入口中,并抵抗舌头向外推动的力量。她能感受到小肠内存在的食糜在自己的按压下向四周躲避,如同正在按一个装了一半水的气球。林洁不由得祈祷时雨不要把内脏咬破,令内容物洒自己一手。

此时林洁想到自己正在尝试将少女的消化器官填入她的消化器官中,如果将受刑人的肠子完全填入她嘴中并令其咽下,那有没有机会将已经套叠了一次的小肠再次塞入时雨嘴里呢?她回忆起自己从书上看到的衔尾蛇,产生一阵奇妙的荒诞感,开始思考拓扑学意义上人类消化道的连通性问题。林洁判断能产生这种思考的自己一定是长期进行的处刑而产生了精神问题,并开始思考自己这种奇怪的处刑方式是否会无意间召唤出什么不得了的邪神。当然,尽管林洁的思绪似乎已经飞入形而上学的殿堂,但手上的动作可并没有停下,因此填入口腔的内脏体积已经远远超过了阻碍发声所需。

时雨此刻恐怕正在经历着前无古人大概后也没有来者的独特经历,内脏被撕扯和挤压的苦痛自不必说,嘴中黏滑且发出特殊腥味的柔软肉质也令她产生极度恐惧。咬着肉食的感觉显然是人人都熟悉的,而内脏被撕咬的痛苦应该也有不少可怜人经历。不过这两个信号互为因果的短路情形恐怕超出了人类大脑在进化中锻炼出的理解能力。尽管的大脑因为肉体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常识崩溃而接近过载,但她凭借着仅存的理智值做出一个正确的判断:人的肠子是不应该出现在嘴里的——特别是当这肠子属于自己的时候。因此舌头在口腔中全力搅拌,并徒劳地尝试将林洁塞进来的东西推出去。

好在时雨没有挣扎太久,这地狱绘图就因窒息而终结。由于林洁塞入了太多肠子超出了受刑人的承受极限,这些多余的内脏沿着食道向下被推挤并压迫了会厌。她开始猛烈的咳嗽,可这显然没法排除堵塞着气管的异物。腹部、口腔、手臂...在全身上下各处的锐痛和钝痛下,窒息的感受似乎并不那么痛苦了。心灰意冷的时雨没有做出太多挣扎,认命的她平静地接受着视野的缩小和意识逐渐走向模糊。

林洁望着已经不再做出任何挣扎的少女,还有一点意犹未尽。她似乎是感觉就这么放置一具含着自己内脏的中学女生尸体实在是太过地狱了,因此简要的整理了时雨的尸体。首先将少女不太雅观的张开的双腿并拢,并将凌乱的百褶裙提好。林洁拽住少女嘴边的肠管,一点点把口腔和食道里的肠子和系膜拽出,并将这团因压迫、撕扯和时雨挣扎中不慎咬伤而出现不少血迹的内脏重新摆放回腹腔。上衣被重新撩下来,覆盖住洁白肚皮上可怖的纵向切口。做完这些,仅从外表上看少女整齐的衣装和迷离着望向天空的双眼与普通死者别无二致,未经详细调查的人也难以猜到她竟然经历了被自己的内脏噎死这种死亡方式。

林洁从玉米地探出头来,确定四下无人后回到车内取出干净衣物,麻利地换好沾上血迹的上衣和裤子。尽管她仔细使用湿巾和干毛巾反复擦拭,双手上仍旧沾染了一丝属于时雨腹腔内的诡异味道,令她非常在意地反复嗅闻。倾斜的夕阳将橙红色的光芒打在大地上,林洁在回城的道路上,仍然沉迷于思考惨死的时雨与衔尾蛇、以及少女肉体与炼金术的联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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