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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醒

小说:烜庚今天有在射射。 2025-08-23 19:56 5hhhhh 6710 ℃

  艳阳高照的午后,阳光不客气地挤开窗玻璃,洒得室内透亮暖和,但不显得闷热。

  夏意在刚偃旗息鼓的小雨中溶解,适合人们小憩的时刻伴随着几声微弱的蝉鸣,困意顿时涌进人的四肢百骸里。

  棠溪柏岳也挺困,但他不能睡,至少不是现在——同事御横刚劳烦他捎瓶能量饮料过去,不便推脱,他只好无奈应下。

  这几日御横睡得太迟,老朋友约他彻夜通宵游戏,他也高兴得紧,告了假去陪他们一阵疯,弄得作息实在颠倒错乱,顶着个肿眼眶就匆匆赶来上班。

  今日私课上带学员竟然睡着了,还遭到了学员的投诉。

  ……摇了摇头,作息很规律的棠溪柏岳表示理解不能。

  

  笃笃。

  出于同事间的礼貌,棠溪柏岳站在房间外叩了叩门。

  没人应门,黑狼眉毛一挑,随手把汗巾捞在左肩上。

  “…那我进来了?”

  他捏住那可怜的瓶身,旋开门把手,本以为没人在房间,却发现床上一头壮硕的金虎正睡得四仰八叉。

  ……原来在睡午觉。

  

  御横如今正享受着午觉,风卷过他遍身的犬牙状深棕色花纹,显得很凉快。

  这头壮虎此刻毫不知情地对他人展示着自己美妙的肉体,均匀地呼吸着,看得出他实在很困,有人进来也不知情。

  他一袭浅黑色紧身短袖配上三角裤,灰白的花体字母随着饱满的胸肌折成几段紧绷的褶皱,凸显出那两颗挺立的乳粒。

  衣物的包覆让他外露的肌肉线条更显性感,两条肉腿随意支开,一爪搭胸,深色的露指手套和运动袜又为他增色不少。

  三角裤堪堪留下遮羞的作用,饱满的虎卵托着肉屌凸起一大包诱人的形状,让人不由得心尖发痒,如果爪子覆上去蹂躏,手感一定很正。

  棠溪柏岳视线下移,内裤包覆住对方那挺翘的臀,线条往里延伸,留出一点淡淡的凹痕。老虎的屁穴紧贴着轻薄的布料,就像一种无声的邀请。

  棠溪柏岳承认自己对御横是有点杂念的,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于是他侧头看向走廊,再随手别上了门。

  

  御横脑袋歪向一边,瘫在床上呼呼大睡,不时扯出低沉的鼾声。

  棠溪柏岳轻手轻脚靠过去,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御横的睡颜,那瓶饮料被他随手弃置在了桌上。

  

  他将爪子贴在御横的大腿上,触感很温热,御横的呼吸几乎都没有变化。

  ……御横教练?

  棠溪柏岳靠近对方的脸,无声地对了个口型。

  他的胆也变得更肥,他打量着御横的胸肌,像要把衣服烧出一个洞。

  黑狼矮下身,力道轻柔地抚摸着另一个迟钝的捕猎者身上的花纹,指尖顺着肉腿描摹着那令人遐想的肌肉线条,爪子在隐秘的大腿内侧滑动,略过裆下透着热气的微潮棉布,最后覆上对方那蛰伏在三角裤里的下身。

  一个雄性最自傲也最紧要的弱点,此刻就这样被他捏在掌心,随着他的力道或圆或扁。

  即使是这样,御横也只是无意识地咂了咂嘴。他一向是个深睡者,如今更是睡得很沉。

  ——就像是一块软在砧板上的,任人把玩的肉。

  

  坦白说,大多数学员会愿意来订御横的课,是因为他长得就是个活招牌,为人又粗放豪爽,笑起来夹在胸口的工作证一抖一抖的。

  御横此人也健谈,虽说看着凶悍了点,待人这方面却没得说。展示身材时衣服说脱就脱,任人摆弄时也配合做姿势,动作洒脱又不扭捏,大大咧咧的样子让人不由得就被他大型犬似的笑容勾走了。

  有些人能成为当红教练完全是有道理的。

  

  棠溪柏岳盯着御教练毫无防备的睡颜,这让学员倾心不已的雄虎沉浸在梦乡里,嘴角还漏了些哈喇子,抚摸着虎屌的爪子力道便加重了些。

  御教练胯下的软屌被他一手包握住,戏弄似的揉捏,那根肉棒立刻昂起了头,急吼吼地蹭着他的爪子,将三角裤顶得老高,再变得坚硬滚烫。

  

  作为同事,澡堂冲凉的时候棠溪柏岳也曾无意间瞥过御横那根垂耷的下身,呈现出干净的肉色,龟头总是洗得很干净,低眉顺眼地在前端蓄着一点水珠。疲软时像一条蛰伏的肉蟒,根部隐在湿润的耻毛下面,再被这粗神经的教练随意套弄两下。

  见棠溪柏岳看过来,御教练挑起眉握住自己的下身,像是展示似的甩了甩自己胯下的二两肉。

  “怎么样兄弟,尺寸还够味儿吧?”

  “…是还不错。”

  棠溪柏岳淡声回应了一句,淋浴喷头还在冲,他的目光从对方流畅的背部线条滑到钢鞭一样的尾巴上,再收进那圈紧实窄小的粉色屁穴里。

  他淡定地关上水,开始给自己擦身子。

  想操的那种不错。

  

  

  棠溪柏岳的指尖逼开内裤边沿的白线,柔软的棉质布料顺着指尖,颤抖地吞吃掉黑狼的整个爪子,那紧致的贴身三角裤立刻被撑开一个更夸张的轮廓,再猛地收紧,握住了那根热腾腾的鸡巴。

  “……哼呼。”

  御教练不自觉地肩膀抽动了一下,他的眼睛费劲地掀开一条缝,还有些无法聚焦,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丝困惑的气音。

  

  棠溪柏岳连忙停下动作,这般莫名心虚地僵持着。他的爪子轻轻摁住热烫的青筋,也不敢动。怦怦的心跳不断将时间拉长,恍然又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御横才恢复了呼呼大睡。

  ……也不知道是在紧张什么。

  棠溪柏岳定在床沿,爪子克制地触碰,再用力地抓握,终于完完全全地上下抚摸了一遍那条饱满粗实的热肉。猫科的肉屌带有些细密的倒刺,老虎也不外如是。

  御教练微蹙着眉头,像是梦浪翻来覆去地搅和着他的意识,让他在酣梦中不得脱身。棠溪柏岳坐得更近了些,鼻尖抵在对方的内裤上,紧贴着那高耸的凸起,嗅闻着那饱满的肉蘑菇。一股干净的薄荷沐浴露混着一点雄性的体味拂过来,味道的源头就这样被他轻擦把玩,撸来揉去,在内裤这窄小的空间里委屈地挤出几滴黏液。

  他还是一脸酩酊的睡态,似乎棠溪柏岳的“服务”让他感到有些满意,于是他抖了抖面部微卷的虎须。

  

  棠溪柏岳心头一动,单手揭开对方内裤的侧沿,肉棒被爪尖拨拉逐渐向外探头,随后猛然弹出来。此刻,他终于彻彻底底和御教练的这根肉棒正式见了面。

  就算是目测也有17、18厘米了吧。黑狼轻轻咂舌,不忘把那两颗饱满耷拉的软卵也从侧沿拨出。

  这根虎鸡巴气势汹汹地挺直了身体,微弯上翘,饱满的蘑菇头还沾了些黏腻的腥水,湿湿哒哒地随着滚烫的茎身往下滑,像是一把沾了水的长枪。

  

  棠溪柏岳心跳得更快了。

  理智告诉他,再做下去会很难收场。但是欲望又控制着他的爪子,向前缓缓伸出,抓住那根肉棒,就好像攥住了对方的呼吸和心跳一样。心里告诉他这就是他想要的,这是计划的一部分,答案就已经握在手里了。

  他又转头看向御横,对方的睡颜就像是一种肯定,一个无声的答复。

  于是,棠溪柏岳跪在床边,开始给御横手淫。

  

  他先是握住茎身舔舐,至上而下地品尝,很虔诚,又专注,像是在面对一盘珍馐。狼族的舌头很长、湿滑,而且柔软。他的舌尖舔掉龟头那点沾湿的水珠,厚实的舌苔再往下包裹着肉棒的青筋,将整个虎根裹含在嘴里吞咽,他低着头取悦着这根欲求不满的肉棒,喉头的舌苔紧紧贴着肉棒吮吸,发出有些情色的水声。龟头压着舌苔往喉管撞,棠溪柏岳却不遂他的意,只是将虎屌舔得更湿了些。

  见对方没什么动作,于是棠溪柏岳半跪下来,一爪子撩开对方的衣服下摆,另一爪子扶住御横的肉棒,伸舌耐心地索取着。宛如讨要奶水一样反复舔舐着对方的软嫩的铃口,从龟头处挤压出对方闷哼般的叹息声。

  “噢……哈、啊…”

  

  御横茫然地张嘴喘了口气。

  棠溪柏岳见润滑得差不多了,便收了口,黏耷的软口水丝一下挂在对方的小腹上,他低头看着自己涨得不行的下体,一边解裤带,一边兴味地一上一下套弄起了这老虎教练胯下的长枪。

  他的手劲很大,动作幅度也很大,这爪子的每个指节都能恰好让老虎的龟头受到令人满意的摩擦,再一瞬间把那饱满的菇盖收拢在掌心搓揉,挤压出里面伴随着快感而涌出的透明前液,一层一层地涂抹在御横的大半个茎身上面。随着黑狼的套弄而不断累加着他的快感,如同他在操着一个热乎乎的飞机杯似的。

  咕唧、咕唧。

  粘滑的声音滑溜溜地蹭着棠溪柏岳的掌心,在爪腕的机械运动中,黑狼低头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根肉棒从自己食指和拇指的缝隙里撞进来,再丝滑地溢出些滑溜的湿水,顺着指腹又流到他的掌心去,再和对方的龟头亲密贴合。

  

  ……就像是,飞机杯那样…

  

  咕唧。

  昏暗的背景下,御横昏昏沉沉地挎了裤子拘到膝盖上,一挺胯,将整根粗大的虎屌都挤进飞机杯胶装的凹槽中,虎屌倒刺勾着飞机杯的软胶直往前突,旋转的螺纹设计不断抚慰着他敏感的龟头。

  “哈、哦——”御横拔出来,又是一鼓作气地冲刺,直接把飞机杯的褶皱都操得平了,肉红色的龟头又从飞机杯的另一端冒出来,显得水润润的。他喘着舌头,心想着这飞机杯吸力也太他妈劲了,吸得自己都有点神志不清……

  “哈…呃、要射……”

  快感的累加催促着御横堪堪掀开半个眼皮,却感觉自己的小腹正被抚摸着,一双宽大的手还在往上游移,掐住了他的乳头。

  “嘶……啊,住手!”

  

  带着些困倦的嗓音让他的语调都显得像是在撒娇一样无力,鸡巴不受控制地在来人手里勃起,欣快地接受着对方急切地抚慰。

  鸡巴……哦哦…要…不行了啊。

  御横失神地留下几声打着颤的“哦哦”,胯下传来的快感已如潮涌袭来。敏感的龟头被大力摩擦的一瞬间他几乎连力气都全部失掉了,全身的力量都好像被锁住,血液往一切能汇聚的地方冲去,连胀痛的乳头都分泌了点奶水出来。

  

  “……射!啊啊啊!!老子要…射了!!”

  御横无力地虎吼一声,一瞬间大脑的理智都被清空,力气也随着胯下的虎根抛甩着的精水一起遗失。虎囊袋拼命地收缩,像要用力挤出这里所有的快感一样。

  御横魁梧的躯体一阵紧绷,那勃起的虎屌毫不客气地展示着磅礴的生命力,鸡巴抽搐着乱甩,汇聚着一股又一股滚烫又充满生命力的精水,射在小腹和脸上,腥味顿时沾湿了两人的指缝和小腹的沟壑,把被褥和衣服弄得一团糟。

  

  

  等鸡巴软下去,御横才得以喘上两口气,回复自己的神智。

  他通宵得太彻底,现在又射了一发,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他古怪又有些火大地打量着棠溪柏岳,看对方的表现一点不像是要道歉的样子——那他还能干什么呢?

  “棠溪柏岳……你他妈这是干嘛呢?”

  “横子,你误会我了。”棠溪柏岳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略显不满地指了指胯下。“我只是想让兄弟你爽爽……你看,我自己都没爽呢。”

  “啊,是……这样吗?”

  

  御横干巴巴地张了张嘴,面部的虎纹随着他的表情变化而纠结地扭动在了一起。他睡了才没多久,脑子还浑浑一片,如今被对方这样一番“爽一爽”,更是动一根指头的力气都懒得使出了。

  御教练盯着对方硬得发直的狼根,还不时滑下几滴拉着软丝的前液,这根不亚于他的硕大凶器就这样挺了过来,几近戳到了自己的鼻子,其中暗示不言而喻。

  御教练的脑袋在“让兄弟爽爽”和“兄弟刚刚是不是拿我在爽”之间浑浑噩噩转了两圈,瞪着虎眼,半晌也没法哽出一句“不”字。

  

  “…呃,柏岳你要是实在憋得难受,我也可以用手……”

  “御教练这张嘴也挺好使的,我有点急,先借来用用吧。”

  棠溪柏岳的声音显得很平淡,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强硬,他走到床边,抬手掐住御横的下巴,再扶着自己的狼屌往强行掰开的虎吻里对准,一挺腰送了进去。

  这根同样凶悍的狼屌瞬间撑开齿舌的阻拦,强有力地在对方的口腔中驰骋,一路刮蹭着黏腻的口水和温热的口腔内壁。湿热软滑的感觉让棠溪柏岳直想呻吟,像是一个不太听话的活体飞机杯一样,对方的牙齿总会不轻不重地擦过他的肉棒。

  棠溪柏岳一爪子摁住对方的后脑勺,压制了御教练这无力的反抗,扭动腰胯,大力地来回抽送着,肉棒惊人的尺寸直接捅到深处,甚至能将对方的食道挤得满满当当。

  御教练唔地干呕了一声,但又被得寸进尺的鸡巴压住强行杵回肚里。吞咽口水的声音在喉管里激荡,随后那根黝黑的狼屌便挤了进来,将御横的喉管都撑得大了一圈。

  “咳…咳咳……咕…呕。”

  随着棠溪柏岳一下整根挺入,他的子孙袋都暧昧地贴住了御横的下巴,再呼一下拔出,滑腻粘黏的口水丝包覆着整根狼屌朝外垂落,像是一根包覆了无数粘液的丝瓜一样。

  

  “那润滑就做得差不多了。”

  “呼……哈,操…差点要了老子的命……你说什么润滑?”

  

  棠溪柏岳不答,趁对方还在揩脸上的口水印。他利落地翻身上床,将御横那碍事的运动三角裤褪到他的另一条腿上挂着,随后抄起对方的两条大肉腿,那个紧张地缩起的软嫩菊穴立刻暴露在了他面前。

  “就是帮兄弟爽爽的意思。”棠溪柏岳随手套弄了两下鸡巴,紧贴住那逼仄的肉穴。肉色的龟头磨蹭着肛门滑动,混着黑狼的笑容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擦,随意的刮擦像是一种羞辱,让御教练的脸都半是恼怒半是窘迫地涨红起来。

  

  “兄弟之间哪有这样——噶啊!”

  润滑得足够的肉棒像一挺长枪,顺畅得不可思议地一气整个撞入了御横的屁穴之中,粗壮青筋的有力勃动连屁穴都感觉得到,缓慢抽出时御横几乎立刻开始吸气,强烈的不适感在这根巨大的凶物撞击回来中转为一声破碎的呻吟。

  棠溪柏岳架住对方的双腿,看身下的教练小腹被自己的肉棒撑得隆起,再由腰胯的运动而变得扁平。他挑了挑眉,见御横那张英明神武的虎脸此刻也只是咬着牙不让自己哼出声,还没有到痛叫的程度。

  

  不得不说,有些兽人真是天生的名器,即使这样粗大的肉棒直接填满他的肉逼也不会感到剧痛。御横大口吸着气,感受到棠溪柏岳的巨物在屁穴里不可忽视的存在感。

  他艰难地收缩着屁穴试图将这不速之客请出去,而黑狼只是笑着攥住他的两条颤抖的肉腿,再向里用力一撞。

  “啊操……操,太、太深了!”

  “啪”的一声,两人的肉体又再次紧密地嵌合,肠壁的褶皱顺滑无比地紧缚着吮吸棠溪柏岳鸡巴上的青筋脉络,一圈圈的肠纹脉络环环叠扣,宛如最善吸附的活体飞机杯,湿滑的肠液将肉棒的巨大形状包裹住,拔出时又带起黏腻的软丝,再蛮不讲理地拓到更深处去,挤压着空气,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唧声。

  越是抽插内壁就被操得越开,御教练的穴肉拼命挤压着狼屌肉色的蘑菇头,不断地讨好着这位凶猛的侵入者,妄图地吮吸出其中使人受孕的种汁。棠溪柏岳箍住对方的肉腿一下又一下往里撞,他垂着舌头舔舐着獠牙,发出了兽性的呻吟。

  

  棠溪柏岳前压了一点,两人的面部表情于是靠得更近。两人的眼里像是有火在烧,像是在争斗,野兽野蛮的原始欲望就从那呲牙咧嘴的表情中展露出来。

  

  噗滋、噗滋。

  黏腻的水声让御横脸红得快昏过去了,御横几次试图挣扎着坐起都被对方一掌镇压住,反而被操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清。

  

  柏岳扶住御横的肉腿,伴随着湿滑的肠液一捅到底,蛮不讲理地往那肉穴里狂野地打着桩,撞击一阵激烈的啪啪交媾声。

  

  咕唧。

  水声更大,一下捅进了不妙的更深处,柏岳将御教练的体位压得更低,以至于他一下就能插到更底下。

  “噢…啊,操……这也太涨了。”

  御教练本心想着老子恢复力气了一定要揍死他,下体忽然就传来了电一般的酥麻感。

  “…啊干!”

  御大虎的身体立刻瘫软着垮了下去。棠溪柏岳得了好不饶人,知道这里是对方那嘴硬防线的缺口,更加奋力地用力撞击着那处淫秽的肉壁。

  

  “擦……怎么感觉要尿……哦哦…哦啊…哈…”

  御横的表情瞬息崩坏,他的虎屌无力地随着配种的姿势上下乱甩,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开始在他脑中充盈,从尾椎骨箭一样刺向大脑。

  “啊操…柏岳老兄,你快把我操尿了。”他无力地吐着气,湿润的龟头可怜巴巴地耷在软卵上,不时随着身体的颤动甩出点湿水。

  

  棠溪柏岳闻言只是笑了一下,他本身就生得痞气,再配上他这身上点缀的紫色毛发,更是显得下流又性感。

  

  回应御横的是肉棒的长驱直入,棠溪柏岳的肉屌挤着肉壁一路上冲,强硬地挤开对方的软肋,再收回时这些肉壁又柔软回弹,这样反复操弄,直到对方的肠肉都贴合成自己的形状。

  他那傲人的狼屌此刻也流了不少先走液,混着御横的肠液在屁穴中打成翻涌的白沫子,再将这些体液一气操进对方的虎躯里。

  

  “…呜哦,下面…要溢出来了!”

  御教练紧闭着眼,自尊随着顶撞被操得支离破碎,尿意越积越狂,直到压抑不住。他咬着牙从嘴里呼出热气,拼命地挽留着膀胱中那一点可怜的自尊,却被棠溪柏岳猛地一顶缴械了出来。

  焦黄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浇下来,顺着胸腹糊里糊涂地滑到床褥,御教练的眉头要哭不哭地舒展了一点,咬住牙齿露出可怜的表情。

  那种败给了其他肉食者的屈辱表情。

  

  黑狼此时显然也是动情了,他强硬地将御横翻了个身,这平时力大无穷的老虎只是反抗了一秒钟便被强硬地一手按住,再被迫摆出半跪翘起屁股的样子,棠溪柏岳急不可耐地搂住对方的小腹,紧贴住对方坚实的脊背开始配种。

  啪啪啪、啪啪啪啪。

  “哈啊、啊啊啊……哦哦,慢…慢点。”

  频率更快的高强度交媾让御教练一时都喘不上气来,他这一身大块头中残存无多的神经与胯下的那二两肉荣辱与共,被前列腺抛出的甜蜜陷阱带向层出不穷的高潮。

  “哦哈……又要射…呃啊!”

  软软的老虎鸡巴可怜地流出了几股湿黏滚烫的前液,将床褥弄出一片暗沉的水渍。

  

  棠溪柏岳已经射过一发了,但是还不够。他舔着舌头,鸡巴完全没入在对方的屁穴里,爪子不安分地托住了虎教练壮硕的胸肌。

  “御教练太小气了,有这种好东西,怎么不早点和我们分享呢?”

  棠溪柏岳低声说着下流话,又用指尖拈着对方的乳头来回摩挲,又是揉又是挤弄,浑然那个操得眼前的兽人嗯啊乱叫的家伙不是他一样。

  御横此时只觉得乳头涨得不行,对方还死命地抠弄着自己挺立的乳粒,这平常足以展示自身健美的身体结构总算给他带来了大麻烦。

  

  御横浑身的肌肉都松弛着,被黑狼操成了一团瘫软无力的性爱玩具。他哼哼了两声,感到越来越烫的乳粒狼狈地飙射出了几股雄汁。

  这些腥重带着奶味的汁液又被对方在指缝中搓揉,擦回他这两块虎胸上。哈……呜哈……就像是…涂抹精油在种牛的身上一样啊……不,完全不是!

  御横教练面红耳赤地驳斥了自己的想法。

  

  伴随着啪啪打桩的声音,柏岳不断挤压着对方的双乳,指节用力改变着对方胸肌的形状,胯部紧紧地与对方柔软的臀肉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拉出一阵黏丝猛地分开,最后再粘滑地撞回去。

  

  “呼……胸口…好热。”

  这雄奶一流就好似打通了任督二脉,带着让人头脑发昏的舒爽感,只要往御横教练这挺立的乳头上用力一捏,稀稀拉拉的奶水便会从他的乳头处流泻,一路打湿了胸腹往腹股沟滑去。

  

  “…哈啊……不要玩我的…奶头…呜!”

  棠溪柏岳终于停止了爪子上的酷刑,他伸出沾满了奶水的指缝,毫不客气地塞进了御教练的嘴里。

  “那就麻烦教练舔干净吧。”

  “唔…呜!!”

  御横誓死不从,那虎舌头倒是被棠溪柏岳扯在指尖随意把玩,被对方强有力地钳制住,御教练悲哀地发现他连自己的口水丝都无法控制,只能任由它从嘴边滑落。

  

  啪啪的交媾声仍然不绝于耳,黑狼转而改用抓住对方尾巴的形式来保证他能稳定地捅进那湿软紧致的肉穴里去。过强的快感饶是黑狼也无法自控,他不自觉地呻吟着,摆胯的频率也越来越快,腰部再猛地一挺,肉棒紧紧地嵌合在对方的屁股里。

  

  精液如同热烫的瀑布一样尽数往肠道的深处冲去,御横教练迷蒙地想着这是不是算被配种了,神智却在对方一波又一波的射精中败下阵来。

  射精来得猛烈又仓促,棠溪柏岳喘了口气,见御横已经捂着乳粒露出庆幸的表情,不禁痞笑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下面:“……我还没爽够呢。”

  黑狼的肉屌有力地上翘着,像是一根挂满沙拉酱的肥美肉肠,即使刚结束了一发,他的肉棒还是很有精神。

  

  他把御横教练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贴在耳边悉心建议道:

  “要不,你再假装自己睡着了吧?”

  “……”

  

  “开玩笑的,御教练好好休息。”

  棠溪柏岳戏谑地捏了一把对方饱满的奶子,又赚到一声对方不甘愿的呻吟。他草草穿好裤子,随手将那瓶能量饮料甩在御横的爪子旁边。

  “你点的能量饮料,不客气。”

  门干脆利落地关上,房间充斥着野性交媾的麝香气立刻强烈起来。御教练憋屈地趴卧在枕头上,肿胀的屁穴显得有点红,上面挂满了黏腻的狼精,又顺着他的腿根滑下来——他的床褥腥臭一片,已经湿得不能再湿了。

  他回忆着刚才暴力的交媾,下身竟然可耻地抬起了头。

  

  操…我的屁股……棠溪柏岳…老子要杀了你。

  御横教练头昏脑胀地想着,无力地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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