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忆辉洗过澡，方擎同往常一般收拾浴室。浴室内水气氤氲，方擎微不可查地轻吸了几口，带着一丝贪婪地边寻边品着师忆辉留下的味道。

方擎单膝跪在浴缸边擦着水迹，缸底残了几根师忆辉的断发。方擎每天最期待的便是为他的少爷收拾床铺和浴室的时候，总能在枕头或浴缸底找到这样的小点心。心虚地回头确认了师忆辉仍在床边披着睡袍刷着手机，方擎捻起其中一根，含在嘴里——甜甜的，又不像糖丝一般腻口。

这对本尝不出任何味道的方擎来说实在令人上瘾，他不顾一切地餮舐着这根细发。fork的唾液很快溶解掉了cake的角质蛋白，他又掐起缸底一根含住。来之不易的美味让方擎眯起眼放松警惕，在他取第4根断发享用时余光突然看到靠着浴室门边站着的师忆辉。

方擎大脑空白了一瞬，门边站着的少爷微眯着眼，无表情地看着自己。方擎本能地正过身，又心虚没起来，半跪着打了个招呼：“少爷…”

方擎心跳飞快，他不知道自家少爷从何时开始看、又看到了多少，心中默默祈祷着。

“来给我吹头发。”师忆辉笑了一下，转身走回床边。

“是…”方擎松了半口气，少爷似乎是没太看清自己做了什么。

10多年前，师宅曾有个fork佣人负责餐食，经常会偷舔师忆辉的cake表姑用过的碗筷。渐渐他不再满足于此，开始给那位表姑的餐食中加入安神的药物，并在她睡着时潜进房间偷捡头发。后来佣人变本加厉地直接舐咬cake的皮肤，直到这位表姑醒后在身上发现来路不明的齿痕并守株待兔了一晚才给佣人抓了个现行。

师家主大怒，召来全宅的佣人，将fork捆了起来当众责打。一棍子一棍子下去，这fork没半点悔过之意，冷言：“早知如此，我就该直接咬破那贱cake的喉咙生啖了她血肉！她们cake生来就是该被我们fork吃的！我没有做错！”

这无疑将师家主的怒火再抬了一级，亲手夺过棍棒打断了这fork的一双腿并将人丢出宅门，随后向全体佣人吼：“还有谁是fork的都滚吧！现在走我多结你们一年的薪水；要是不走，以后被发现是fork的，无论害没害人，我都直接打死他！”

当时年仅6岁的方擎作为佣人收养的儿子也来了现场，被这场面吓得出不来声。师忆辉睡不着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晃到了客厅，也目睹了这一场面。两个孩子虽身份不同，但同岁又一同在宅子里生活，玩得很开。师忆辉看到在人堆后发抖的方擎，上前捂住了他的双眼。

彼时的师忆辉高了方擎半个脑袋，一边护着方擎一边带人回房，全当是小孩被打人见的血吓破了胆；可闻着身旁罩着的只有自己闻得到的cake肉香，方擎知道，他更怕的是自己有一天也会被当众打残甚至打死。

热风吹在师忆辉的发间，闻着cake的香味，方擎逐渐平静下来。少爷依然这么放心地背对自己让他吹发，应该是没看到什么。师忆辉睡袍到发尾间的后颈又白又嫩，方擎磨磨牙，妈的想咬。

“你真的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师忆辉扑棱两下吹干后的头发，笑着回头：“天天跟个cake在一起，挺难忍的吧？”

方擎心脏停了一秒，随即释然地提了下嘴角。他当然知道自家少爷指的是什么，也知道自己没什么好辩驳的，放下吹风机起身跪在师忆辉脚边：“少爷…”

“所以你想怎么办？”师忆辉调戏地把左脚踩在方擎大腿上。

师忆辉脚趾饱满，脚垫软嫩，除了刚洗过澡染上的沐浴露香外，还有淡淡的高中男生荷尔蒙体味，以及…只有fork才能闻到的，cake肉香。

这脚对方擎来说简直是毒品，他垂眼盯着自家少爷不老实地用脚趾夹挑着自己的家居服，生理性的唾液不断分泌。

方擎吞了口口水，深吸一口气，迅速俯身含住师忆辉的大脚趾，似要生吞般地吮吸着。师忆辉挑眉，也没抽回脚，反而配合着方擎的舌头在他嘴里搅动着脚趾。

吸了不到20秒，方擎不舍地松口，维持着跪姿退了半步，头磕在地上：“要打要杀，一切听少爷处置。”

语气是坚定的，语调却带着颤抖。师忆辉听得出来，这小子哭了。跟相对于师忆辉来说更成熟稳重的外表有悖，方擎爱哭得很——或许不能叫“爱”哭，大概是生理现象，只要情绪波动稍大一点，泪腺便控制不住。

“噗…”师忆辉嗤笑出声，双肘拄膝靠近方擎：“怎么，跟了我11年，我在你心里就这么残忍又无情？”

话虽是责怪，语气却是调弄的。师忆辉知道，方擎就是太老实了。

方擎抬头，他不太敢相信自家少爷的言外之意，含着泪盯着师忆辉，迫切想要得到个更确定的答复。

师忆辉倒不急，翘起二郎腿晃着被方擎舔过的脚又道：“该说你想得开还是想不开呢？既然要在被打死前光明正大地尝尝cake肉，为啥不直接扑上来咬我？”

师忆辉环视自己的卧室一圈：“又没保安没警报，跟个比你矮比你瘦的cake独处一室，不是想吃哪块肉都有？”

跟细皮嫩肉的师忆辉不同，方擎一进青春期个子蹭蹭蹭地窜，外加大量的体力锻炼，早就不是那个比师忆辉矮半头能被自家少爷护在怀里的小孩了。

“我怎么敢…”方擎哭着激动地辩解道：“少爷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可能为了食欲就伤害少爷！”

收养方擎的老佣人早就去世了，方擎孤身一人在宅子里混大，佣人们主人们都不用正眼看他，唯师忆辉让他跟着自己。

“要不是少爷，我饭都吃不饱一顿…”方擎又将头磕在地上，越说越委屈。

师忆辉猜得大差不差，方擎太老实好懂了，这也是他喜欢方擎的地方，很好欺负。

不过到底是听方擎亲口说出来，师忆辉心情大悦，笑容加深：“那既然你都这么说，也确实这么做了，为什么要觉得自己会被我报给家主打死呢？师家现在除了我应该没cake了吧？你想伤别人也伤不到啊？”

“我…我怕少爷会介意…介意一个可能对您生命有威胁的人…”

“嗯，你说的也对。”师忆辉假装思考，随即掀开被窝钻进去，同时示意方擎也进来：“那就测试一下你吧，陪我睡一晚，要是你能管住自己的嘴我就准你继续跟着我。”

“我…少爷您…”方擎语无伦次，能跟自己馋了十来年的cake同床睡对他的诱惑是致命的；但理智告诉自己他真的不敢在师忆辉面前失去意识，他很怕在梦中闻着cake肉香的自己遵从本能伤害到自家少爷。

“不愿意？不愿意就算了，自己跟家主领死去吧…”师忆辉翻身背对方擎：“我可给你活路了，这是你自己找死，不是我逼你的啊。”

“…”方擎也不是愿意随便就去死的人，他的求生欲自然是有的。方擎咬咬牙，跟着钻进了被窝，决定今晚一宿不睡，绝对不伤害少爷一点。

师忆辉咧开嘴角，背着身蹭进方擎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晚安…”

“…”方擎低头看了看自家这么不怕死的少爷，叹口气，抬手关了床头灯，纠结几分钟，也干脆地搂上师忆辉睁眼干躺着。

“嗯，舒服的，方擎。不过，cake可不只是用来泄欲的…啊…先别…啊…”方擎不等师忆辉说完就冲着他胸口咬了下去。

阳光挤进窗帘缝，师忆辉不知是被吓醒的，还是爽醒的。

“啧，春梦…”身上汗津津的，胯下还湿漉漉的。师忆辉有点难受，想下床去洗个澡，突然发现自己似乎是在完全睡着后嫌方擎搂的不够紧，反而翻身主动搂住了对方，大腿直接搭在他身上，把方擎当成了抱枕。

鬼知道一块肉飘着香气躺在自己怀里还缠着自己对尝不出其他食物味道的方擎来说是多大的意志力考验。为了不打扰自家少爷睡觉，方擎全身肌肉僵着，一动也不敢动地呆了几个小时，直到实在累得撑不住。失去意识前方擎半本能地低头偷舔了口把脸埋在自己胸口的师忆辉头顶，小声嘀咕了句：“对不起少爷，我坚持不住了…”继而放任自己睡死过去。

师忆辉一动都动不了，方擎现在的嘴里叼住了他一缕头发，一手搂着上身，一手托着屁股。

便宜不占白不占，师忆辉枕着方擎的胸脯嗅着fork的体味，他又何尝没馋了自家fork身子十来年。

师忆辉还蛮享受现在的姿势的，可身上粘粘的实在难受。他努力挣开抱紧自己的左手，方擎右手立刻像护食一样把他搂得更紧了些。

没办法，师忆辉舔舔嘴唇，像梦里方擎对自己一样，冲着对方胸肌就是一口。

“啊—！”方擎惊醒，花了几秒回过神来，低头看到自家少爷在自己怀里仰头坏笑。

“少…少爷…”昨晚发生的事在方擎脑子里回溯，他赶紧放开抱着师忆辉的四肢，在床上面对着师忆辉跪坐起来，右手还捂着胸口刚被咬过的地方。

“cake对fork就尝不出味道呢…”师忆辉吧唧两下嘴，翻身下床背对着方擎脱了个一丝不挂，特意把内裤丢在方擎手边走向浴室：“帮我洗干净。”

“少…”浴室水声响起，方擎回过神，后知后觉师忆辉留下的布料上沾了什么东西。cake的精液混着汗水，咸咸的香香的，像刚出锅的海鲜粥一样勾引着方擎舔了一口——跟想象中的味道一样，虽然布料的涩感有所减分，但也远美味过fork平常吃的填肚子的食物。

方擎之前也洗过师忆辉梦遗后的衣物，自己当然也偷尝过cake的体液。但经历了昨晚那档子事，方擎总感觉别别扭扭，有点对不起自家少爷。

方擎红着脸又吸了两口内裤的味道，终于不舍地打算下床整理。可他刚一起身，就发现自己的下体竟不知何时硬了起来。

“…”方擎大脑过热，本能驱使他叼住师忆辉的内裤，又把cake的睡袍往自己头上一盖，眼前一片黑地让自己被自家少爷体味整个裹住，握住下体倒在床上。

师忆辉从浴室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景象。说实话他真没想到老实巴交的方擎能干出来放着床铺和衣物都不整理，在自己的床上裹着自己的睡袍打飞机这档子事。

“好小子，有出息。”师忆辉喃了句，走到床边一脚蹬上床，脚趾挑开盖住方擎脸的睡袍，踩上他的脸。

眼前突然恢复的光明还没来得及唤回方擎全部理智，一只嫩脚就踩了上来。师忆辉只是冲了下，没用沐浴露，脚上现在只有少年自带的体味和fork才能闻到的cake肉香。两种味道及视线中全裸的自家少爷对方擎无疑是高效的春药，令他的阴茎更加怒挺。

“箭在弦上？那就发吧，就当是对你昨晚嘴很老实的奖励。”师忆辉开始用脚揉着方擎的脸颊。

得到自家少爷的应允后，方擎本还保留的一丝意志彻底消散，加快手里的撸动速度，同时偏头叼住师忆辉的足弓，鼻息加快贪婪地吸着脚肉香，舌头舔着cake嫩滑的脚心。

“啊！好痒——胆挺大啊？谁准你的？”话是这么说，可师忆辉完全没收脚的意愿，方擎也为了不让自家少爷太痒，略加重了舌苔摩擦脚心的力度。

师忆辉的阴茎也早已勃起，挂在胯间一晃一晃，看得方擎心颤，不由加重了咬合的力道。师忆辉脚底一阵刺痛，方擎的虎牙扎破了cake脚底的皮肤，一滴鲜血顺着fork的牙缝流进嘴里。

视觉、味觉、嗅觉的三重刺激下，方擎终于是坚持不住，大量精液一股一股喷到床单上。疲惫感袭来，方擎昨晚本就没睡好，又刚射了一发，此时直接双手一摊喘着粗气闭眼仰躺着，含着师忆辉脚的嘴却是不松，吮吸又舔舐着刚被自己咬开的伤口。

师忆辉安静地等方擎平静下来，用了点力从他嘴里拔出脚，盘腿往床上一坐，检查了下伤口，挤出个皮笑肉不笑：“挺会得寸进尺的啊你？”

逐渐恢复了理智的方擎睫毛抖了下，感觉到自家少爷情绪有奇怪的波动，也顾不得下体的污秽，提了裤子就赶紧起身跪在师忆辉身边，不敢吱声。

“让你去洗衣服，你在我床上打飞机；准你打飞机了你就敢舔我脚，然后光舔还不够还啃，还啃出血…”师忆辉本来看到fork裹着自己的味道手淫是有点开心的，毕竟这说明他对自己的感情不止食欲；可方擎今天的表现也太不听话了，他不能这么放纵这小子，师忆辉还没有这么快就把自己往对方嘴里送的打算。

“看我脾气好就敢不听话地搞事？嗯？”师忆辉跟fork对视着，伸手用扇巴掌的动作轻拍了拍对方的脸。

“对…对不起…少爷…”方擎在师忆辉依然温柔的语气中脑补出了一丝威胁，慌张地看着cake脚上被自己咬破的伤口，突然想起了什么，起身冲出房门，没几分钟带了个小医药箱回来，跪在床下，示意师忆辉上药。

“我现在可不敢再让你碰我。”cake背对着方擎不理他。师忆辉看得出这小子还在自己控制范围内，只是欠了点调教：“昨晚还发誓不会伤害我，睡个觉就做不到了？”

“我…对不起少爷，我也不知道刚才怎么了，您的…那个…的味道…太让我兴奋了，一时控制不住…”方擎抱着药箱手足无措，他有点害怕师忆辉不要自己了，眼见又要掉眼泪：“少爷您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我保证不会再伤害您了…”

“控制不住？控制不住拍胸脯保证下次再也不会就可以了吗？”师忆辉转身趴下与跪在地上的方擎平视：“你昨晚也说不会伤到我的，今天就敢咬我喝我的血，老实说我蛮怕你下次又受了什么刺激控制不住自己，直接咬破我动脉怎么办啊？”

“我怎么会…”方擎想辩解，可他也知道，被自己啃出的伤口就在自家少爷脚上，他的的话此时没半点说服力。

师忆辉一手抚着跪在地上的方擎的侧脸，拇指拨开fork的唇，撬开齿缝，用指肚轻轻地摩擦着他的下牙，笑道：“想到了！要不就把你所有的牙都拔了吧？只剩一条舌头的话，既能让我放心地留你在身边，又能让你随便尝我的味道而不伤到我，怎么样？”

cake的手指在fork口中留的肉香让他分泌了大量的唾液。方擎的心情逐渐平复，他知道师忆辉不是这样的人，也不可能这样做——就算真的不打算要自己，他的少爷也不会这般折磨他。

可他不理解，为什么这cake如此不知死活地挑衅自己。本着“少爷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的想法，方擎稍微大胆地轻咬住口中的拇指以回应cake的动作，师忆辉也挑眉与fork对视，方擎这么上道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松嘴！”师忆辉命令。

方擎迅速松牙，口中满溢的唾液顺着嘴角滴下。

“咬！”师忆辉又命。

方擎听话地叼上手指。fork牙齿特异性进化成对cake皮肤锋利得很，纵使他的力道控制得很好，也不免刺痛了师忆辉。注意到自家少爷的微表情，方擎赶紧又松了分咬合力。

“松口！”撂下大张着嘴的方擎，师忆辉抽出手检查了下拇指肚。确认了除了轻微的牙印外并没血迹后，cake满意地笑着把手放回原位：“咬！”

“松嘴！”“咬！”“松嘴！”“咬！”“舔吧！”

方擎反应迟了一瞬间，转瞬便吮上师忆辉整个拇指，闭眼痴迷又贪婪地吮着，并时不时带上点越界的牙齿撕磨。

“上来！”师忆辉起身坐起来，方擎也不松口地被带了起来爬到床上跪着，随后握住cake的手更沉浸地吮着。

师忆辉抽回手，方擎意犹未尽地睁眼，吧唧两下嘴，眼神带了点没被完全满足的失落。

师忆辉笑，舔了口裹满对方口水的手指，另一只手冷不丁摸向fork的下体，果不其然，硬着。

方擎一激灵：“少爷…”

“为什么早上会想打飞机，现在又这么硬啊？你到底是想吃我还是想操我？”

“我…”方擎哑口无言，他确实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欲望。尝不出味道的fork面对一个香喷喷的cake，想吃是肯定的；可经师忆辉一提醒，又看着眼前全裸的自家少爷，他似乎觉得…操一顿cake…操一顿再吃…甚至是边操边吃…

方擎不敢再想下去，他怕自己再次失控。可他同时注意到，师忆辉的下体也硬着，而且似乎…从自己自慰被cake踩在脸上时起，那里就一直硬着。

“这是奖励，奖励你昨晚很听话，没伤到我。”师忆辉注意到方擎的眼神，抬起拇指比划在fork眼前，把话题转移走——日子还长，今天的暗示到这就够了。

方擎回过神，眼神发亮，“谢”字刚出口，就被师忆辉不重也不轻地扇了一巴掌：“这是惩罚，罚你早上不听话地打飞机，还把我脚啃破。”

“…是”方擎又耷拉下去，他刚以为自家少爷不打算再计较自己早上没控制住的过错，忐忑地等着师忆辉的宣判。

“以后也是这样，做得好有奖励，做不好有惩罚。”师忆辉下床自己取了身衣物穿上。

“是！少爷！”方擎知道，这是官宣的翻篇了，赶紧应了下来，下床开始收拾床铺和被弄脏的衣物。

“视情况，让你真的吃下一块肉也不是不可能。”

“少…少爷您…”方擎眼瞪得溜大，他不敢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但师忆辉却直接出房关门吃早餐去了。

自己曾以为一辈子完不成的理想——吃一口cake肉——似乎没那么完不成了，而且听少爷的暗示，可能自己还能做些更过分的事…比如…边操自家少爷边吃…

“耶！！”方擎激动地跳起来，直接扑倒在床上，又吸起cake的体味，喃喃自语：“少爷…嘿嘿…我的好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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