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先候在一旁，待吾先享用完你这腌臜的弟弟”不见其人只闻其声，被刚刚那么大阵仗觉得有些疑惑的一人一羊也是在房内打开了门前的投影，前头的事情都给镜处理，他们的视角可近可远，未必会比亲身在场差劲，只见那犬兽便微微颔首，牵着马绳顺从的侍在一旁。

“想必是某家大人物的侍从吧。”奥恩倒是没怎么见过这种情况，几乎一辈子都在这家店的他对外界的认知基本只存在于文字或者威廉的描述上，这种算得上热闹的事情也让他提起了一些兴致。

威廉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同时暗暗松了口气，奥恩不继续沉浸在刚刚那不愉快的情绪里就是最好了。

那犬兽的的年纪看起来并不大，大概三十出头，有些瘦削的面孔却不显得因此单薄，而是充满了一种岁月沉淀般的平静，深黑的双目中古井无波，看起来不像是中年人的眼睛，反倒像位睿智的老者该拥有的。身上的衣物也并非寻常，像是富贵人家才会给下人购置的特殊款式，只是看起来已经有了些年头，套在犬兽的身上显得有些吃紧，不过可以看出的是，衣服的主人对此倒很是爱惜，不光衣服上面没有什么皱褶，甚至在破损的地方还打上了几个补丁。

犬兽的身材还算不错，隔着黑色的布料仍能看出紧实的肌肉轮廓，身材虽没有那些大型兽人那般宽阔，也显出几分超乎常人的精干，手掌上缠着的绑带和小臂上结实的肌肉也说明对方并非那种文弱的管家，那是同样干过几年力气活留下的痕迹，想必真动起手来也不会差劲多少。

马车里断断续续的，传出放纵又变调的叹息声，还有撞击跟奇怪的水声跟马车摇晃的响声，对于镇子里的人们来说，不难想象出里头还有那犬兽人的弟弟，正在跟他们的“大人”进行性交。

“里头是肉胚。”奥恩皱起了眉头，在光天化日之下，只是隔着几块木板便如此放纵，他对这个未露面的人的好感度下降了不少。“或者两个都是？”

“我觉得不是很像，看热闹嘛。”

没有留下太久的疑惑。很快透过马车车门前那在摇晃中慢慢掉下的帘子，所有在场的便很快见到了其主人的真正面目，一个羽族的族人，外貌看上去比门外的犬兽年轻些许，他头戴着稍显夸张的羽毛冠饰，有着一副看起来十分庄重的面孔，眉宇间藏着一股上位者的气势，身上的黄袍虽显破旧，却也增添了几分威仪，若是端正的坐在一个纯金制作的王座，倒也是一副贵族的仪态，颇有几分威严。

只是此时的他却像是一只发情的雄鸡，肩上扛着两条结实厚重的大腿，红着眼死命的捅插着面前的胖壮鳄鱼，口中还喃喃的念叨着

“坏侍卫，喜不喜欢主人的肉棒，以后还敢不敢不听使唤了？”

那痴憨的家伙并没回答，只是口中哼哼唧唧的叫着什么内射之类的，大张着一张嘴，舌头伸向一旁流着口水，没有一点儿人的样子，活像是一只调教好了的狗畜。

不过那鳄鱼的身材倒算得上是极品，几乎和奥恩一般壮硕，浑身的鳞甲油光发亮，背脊像是肌肉堆砌的一座高山，粗壮的胳膊孔武有力，胸肌既厚实又饱满，发力的时候像是要把胸脯撑爆，粗粝的硕大乳首却隐隐透出些粉嫩，似是作为奴隶的证明被打上了两个镀金的铜环，圆润的肚腹光滑结实，隐隐透出肌肉的轮廓，不显累赘反倒显出些勇武，若不是个失了智的肉胚，想来觉醒了也是个能当将军的料。

但最为惊人的还是那根粗长的肉棒，从生殖腔中直挺挺的探出，轻易的就顶到脐眼的高度，粗度更是能与那些锻炼许久的人类兵士胳膊相当，会让绝大多数雄性自惭形秽，怕是只有书籍中记载的那些名器才能与之媲美，系在腰间的那块粗布也被随意的撩开，散在一旁。

没听到想要的回答，马车的主人似是有些恼羞成怒，发狂似的扯下脖子上的金色项链，将其系在鳄鱼的乳环上扯动。肉根狠命抽插的地方也变成了这憨货几近被自己巨物填满的生殖腔口。

“你是不是嫌吾太小了？！你这腌臜货色，今个本王不好好惩戒你这不听话的仆役！吾就不叫阿兹尔”

其实马车主人的身材也并不差，在羽族中绝对能算是罕有的壮汉，放在寻常兽人的行列中也称得上是强壮，四肢都一反普通羽族的细弱，而是显得精壮有力，几块腹肌泾渭分明，就连腰侧的肌肉也称得上结实有力，只是偏偏较劲的对象是身旁那壮的几近非人的家伙，自然就显出些差距。

门口的犬兽动了动耳朵，有些迟疑的瞥了眼车厢中的旖旎光景，不堪入目，不堪入目，他不自觉的捂住脸摇了摇脑袋。

他隐隐的听见自己弟弟嘴里喊的是“内瑟斯，兄长，操进来了……”

难怪听起来大人的火气这么大，还是别打扰的为好，不然自己也难保不会被拉入其中，这光天化日的，没有自己在外守着，要是让旁人看完了，大人的面子可就丢光了。

“内瑟斯！进来”

阿兹尔的声音显得有些有气无力，这呆鳄鱼玩了这么久怎么就是不射，白瞎了这副好皮囊，还不如做个肉胚享用。

“你就听主人的话吧，雷克顿”内瑟斯苦口婆心的劝诫着自己的弟弟，又凑到他耳边耳语几句，随后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等主人不在的时候我再好好填满你”

几乎这话刚出口没多久，阿兹尔的把玩就有了成效，那头肥壮的鳄鱼射的又浓又多，弄的整个车厢到处都是，瘫软在座位上，口中还咿咿呀呀的喊着什么主人内射死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之类的话语。

阿兹尔抹了把脸上的精水，从放至一旁的衣物口袋中拿出一条皱皱巴巴，一看就用了很多次的手帕擦了擦干净，这才穿好衣物，施施然走出马车。

“哼。把精液跟你那没用的肥屌都塞回你湿热的腔里！雷克顿，给本王出来。”

在所有人面前操了一顿他自己的肉胚这种事情，仿佛对这位自称为本王的羽族完全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他下车还不忘把那个刚刚享用过的壮硕鳄鱼也给叫下来充场面，一个像模像样的犬科文官，一个刚刚被操了一顿，浑身上下仅有一块遮挡布系在腰间跟腔前的鳄鱼侍卫，放在和平年代可能还算绅士的做作动作在威廉的眼中，只让他觉得滑稽。

说多了冠冕堂皇的话，做多了这层皮该做的事，人都不会怎么做了？

阿兹尔抬了抬下巴，一手抓着一根权杖类似的棍棒，一手拿着一个钱袋，候在一旁的内瑟斯立刻会意，把身子弓的低低的把脑袋低下，双手高高举起，接过了那个不大不小的袋子。店门口还有着几位排队购买的小镇居民。很显然，身为什么羽族王爷侍从的内瑟斯并不打算去排队，他直接走到队列的身侧，路过每位排队在前面的人时，这位看上去和和气气的犬兽人都会从袋子里拿出数枚金币，礼貌客气的轻声说着要插队，这点小钱请笑纳，不要介意。

虽然被插队会让人有些不爽，但给了金币也就没那么大的反感了。

“你好，麻烦给我你们这最好的体力增幅药跟松缓疲劳药，还有两瓶牲畜用的，药效越强越好。可以的话，我的王想定制一款至少五种兼容效果的灵药，以及收购一株雾中花，细则我可以代表我的王与奥恩大师详谈。”

在钞能力的影响下，内瑟斯几乎是数分钟就来到了镜的面前，这让站在马车旁候着的阿兹尔赞扬的点了点头，只见他微微躬身以示尊重，对方身上的服饰与饰品在内瑟斯见过的如此多人之中，也是属于较为高级，十分贴身的档次，哪怕是战事发生之前，他都不会小看能用花钱用在这么一位店员身上的老店，更不用说，他们一行人本就是不满意其他炼金店的价格跟水平，打听以后特意来到这。

“这位客人，前两瓶共计一千一百金币，不讲价，雾中花两百金币。先付钱，再给药。牲畜所用药价格以及定制请待我传话后告知。”

听见那红虎平静而客气的话语，内瑟斯抬起头来多看了一眼，面容微动，这一路出来，拜高踩低持强凌弱之事他们见的不少，恶意抬价也不是什么新鲜事，这个价格跟态度在这位文官的心中留下了十分不错的印象分，只不过....为了阿兹尔那不肯放下的面子，他也是跟着吃了不少苦头，方才还赏了几十金币出去，现在余下的，内瑟斯都不知道够不够后面两瓶的正常价格了。

若是不够了，可怎么交差.....大人会选抢还是砸，唉。

“一千三！本王慕名而来莅临你们这乡村小镇关照你等，你这老破店就是这么带头回报的？”

果然如此，犬兽正欲伸手去拿那甚至能闻到淡淡药香的两瓶时，羽族那并不算大，却在内瑟斯耳中格外尖锐，他本已经拿在手里的瓶瓶罐罐一时之间仿佛重若千斤，又重新回到了点面前的桌子上。

“大人....”已然回头的镜忽然转过头来，预感到要受夹板气的内瑟斯劝诫的话语还没说出口，便眼见阿兹尔正大步大步，气势汹汹的往店门口方向走来，他也只能垂头，后退一步，默默让出了空间。

“这位客人，请排队，还有本店已经提前说明不讲价，如果不买请不要占位，请谅解。”

“本王的侍从在这，还要排什么队？”抬手甩开身后的披风，阿兹尔再往前一步，飞禽类天生就显得颇有气势的眉头与上眼皮凑在一块，像极了两根分开并且一点就燃的火柴。价格上的事情换做是以前他哪里用得着亲自上场，向来不差钱的羽族王爷沦落到被这种小厮拦在门口。“你知道本王是谁吗？这个国家哪个权贵大臣看了不给本王叩头请安？”

“？”给金币插队还好，后边这个情况对于刚刚有点自我意识的红虎来说，还没适应正常情况自然是不能自己处理了，听完阿兹尔的话，镜的脑海骤然里浮现出一个不大不小的问号，他可没见识过这种气势。可银币只能帮助他回答是或者否。他试着摸了摸。是否，于是他耿直的如实回答。“不知道。”

“你！”听见镜的回答，阿兹尔的额头骤然炸出两根青筋，一直绷紧着的手臂欲抬又止，撤回那已经有些接近的脚步，正面瞪了两眼这穿着华丽和服的红虎，他本没有那么生气，这等乡巴佬在他的眼里曾经就只是一堆一堆的金币与原料，只要他想，没什么是搞不定的。眼下他骤然遇难，这下贱的胚子居然穿的不比他往日差，更是比现在落魄的他强了不知道多少倍，这才使他有一种浓浓的气郁结在胸腔内，借机发泄一番罢了。“本王不与你这小厮一般见识，叫你们店主出来。”

“请报出名号并且排队等待。”

这下循规蹈矩的猝不及防倒是让羽族王爷那自己刚刚压下去的一口气没喘过来，把自己呛得一个劲的咳嗽，背后的内瑟斯赶忙向前一步，将自家的主人扶住“唉，大人，您可别气坏了身子”

阿兹尔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他狠狠的跺了一番脚，这次连看都不看了那惹他心烦的红虎了，“像你这种下奴自然没资格知道本王的称谓，这是第二次！把你家主人叫出来，本王要和他面谈！”

“要不还是算了吧，大人，这里人多眼杂，和这等市井小民起了冲突也难免落了您的面子，再者说您又何必跟个奴隶斤斤计较，不如还是让我来商议？”夹在中间的内瑟斯深知自家主人已经气上了头，再闹下去不知道要出多大乱子，只想着靠着自己将局势拉回正轨，就算是不买，也比让自家主人在这儿丢人现眼的强，要是最后没个能让主人满意的结果，少不得把气撒在自己弟弟身上。

“那你去说！这店家的下仆既然敢拂本王的面子，自然要给予相应的赔偿，这两瓶药当做赔礼，雾中花当做赠品，剩余的药剂本王也一并打包，就用你手上的这袋金币！”阿兹尔依旧不依不饶。“要是药效不行”他冷笑两声

嘶，主人果然是动了打劫的心思，眼见再说下去连对方店铺内的药剂都要打包带走，内瑟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这袋金币也得给上了头的主人给弄得要退回来。

先前在镇上倒也听闻过这家店铺的规矩，货物一概不允讲价，售出后概不退换，这般可以算是苛刻的条例，顾客却络绎不绝，也未有人敢上门闹事，既体现了店主高超的炼金手艺，也说明了这家店铺背后主人的实力不菲。方才那几瓶药剂的价格也算得上物美价廉，决然算不上宰客欺人的黑店。

内瑟斯也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将阿兹尔的要求尽可能委婉的复述一遍，果不其然遭到了拒绝，镜将奥恩授意的话语礼貌的复述一遍“抱歉，恕本店不能接受这样的要求，无论是王公贵族还是平民百姓，都是本店一视同仁的顾客，如果有人想要自恃身份乱来，本店也有拒绝的权利”

这般得体的话语倒是让内瑟斯心生好感，知道是对方店主委婉的下达了逐客令，如果正常继续先前的交易倒是可行，但依主人那个好面子的性格，怕是要怒火中烧，不如结个善缘，假装对方打了些小折扣，这差下的金额，就用先前攒下的私房钱填补空缺。

顺利完成交易，内瑟斯满脸堆笑的将手中的药剂交到阿兹尔手中，再把干瘪了许多的钱袋稳稳地别回主人腰间，里面的金币还是他刚刚新放进去的，将先前编好的说法复述一遍。

“主人您的面子还是很有用的，那店主听闻您的大名，就给了不少优惠，要知道，先前有位大国的国王特意来此采购，店家都未曾打过折扣。”

阿兹尔的眉头依旧紧皱，见到只是如此，他的脸上的表情像是开了染坊，一会红一会青，这点东西在他眼里基本等同于没有，憋了好一会儿，他还是反问了一句。

“就，没有什么赔偿？”

内瑟斯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他就知道自家主人不会善罢甘休，但也只能尴尬的笑了笑“没有。”

“这哪儿能行，那下仆落了我的面子，怎么能就这么打发了？”在阿兹尔的眼里，对方既然选择了打折来息事宁人，就肯定是惧了自己的威名，自然得讨要更多的好处。更不用说他堂堂嫡出，能在这和和气气的跟这些个乡巴佬呆在一块已经是对这群人极大的让步了。他越过拥挤的人群，走到镜的面前，任凭内瑟斯怎么劝阻也无济于事。

“请问这位客人，是对刚刚的交易有什么问题吗？或者说是想再次光顾本店”

“光打个折有什么用？冒犯本王的代价可不是一点蝇头小利能抵消的！你们店主不出来也可，你给本王当牛做马十年载，便大人大量，算了。”

内瑟斯听到这儿只觉得大事不妙，他巴不得现在立刻就走，他赶忙朝着镜使着眼色，希望对方能够随机应变一点儿。

只是他的想法虽好，只是不可能实现....

“打折？”镜的心里冒出无数个问号，内瑟斯的挤眉弄眼也打了水漂，只得看着镜的口中说出耿直的话语“您或许有什么误会，之前的交易并没有打折，本店并没有讲价的规矩。”

“？”刚刚还趾高气昂的阿兹尔突然一愣，紧接着他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向身后的内瑟斯“内瑟斯，你都干了什么？！”

“这不是……想让大人您高兴一点吗？”

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阿兹尔的脸憋的通红，这次倒不是因为被镜驳斥落了面子，而是自家的侍从竟也不顾了自己的脸面，还为了这点小事骗他。

“今天这事，必须得给我个解释！”他把头转向镜的方向“雷克顿，把这个吃里爬外的老狗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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