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舍监的诡计

　　我走下楼，来到舍监室门口，心脏怦怦地跳着，总觉得在即将到上工时间之际，此刻舍监找我下楼准没有好事，我又想到幼奴舍监的那位成为第一个使用晴晴的胖舍监，他说他等的就是拥有初次使用我们这些小贱奴的权利，如果这边的舍监们也是这样子的话……

　　因此，我怀着这次被叫下来是要被初次使用的觉悟，抱着有可能要像晴晴那样被舍监侵犯的恐惧，就连举起来敲门的手都狂抖个不停，但终于还是敲了下去，叩叩两声后，我默默沉下身子跪在舍监室门口，等待着那一扇屈辱之门的开启。

　　不过，那一扇门却迟迟未打开，我就这样跪在舍监室门口有约一分钟之久，就好像是被全裸罚跪一样，这样的羞耻感让我变得紧张兮兮，怕身旁有哪个同学或舍监经过看到，开始从害怕门开启变成希望门快点开启了。

　　总算，在门打开的那一刻，我连抬头看对方是谁都没有，就跪趴在地上，说道：「贱奴ＺＺ向舍监大人请安。」，亲吻着穿着室内拖鞋的脚趾。

　　吻安，是我们从入学后第一天开始，就一直在从事的行为。不过迄至前天为止都是以亲吻助教或舍监脚尖前方的地板作为「幼奴式请安」，至昨天早上以小贱奴身分初次请求身体触碰权吻上了对方的脚趾，再经过刚才午课甚至用嘴把对方的前脚掌含入口中用嘴服侍脱袜与舔脚等屈辱行为，对于此刻这种行为也已经麻木了，但饶是如此，还是因为屁股翘不够高、扭动不够自然，以及只是机械式亲吻同一脚趾而挨罚打几下屁股。

　　「妳们这些贱奴，向着男人的脚趾行吻安礼时，要逐个脚趾一一亲吻，亲吻顺序是由内向外或由外向内，以及每根脚趾亲吻几次后更换，这些没有一致标准，也可以学学妳们学姊标准的，沿着脚趾与趾缝交互亲吻过去的『W字吻安』方式。」

　　舍监出声指导，也让我认出了这一位舍监，就是管理我们寝室的其中一位管理舍监，那个对巨乳情有独钟的、想把我们整寝都改造成巨乳的那一位……

　　「屁股撅高一点，要让后面的人即使是站着也能看到妳的小穴，扭屁股不能太快或太慢，更重要的是不能停，妳就假想成自己是只发骚的母狗，屁股就是妳的尾巴，看过母狗怎么摇尾巴的吧？顺着那种感觉扭晃就是了。」

　　（呜……被这样说更难以自然扭晃了……）

　　结果，被舍监广播下楼，却在舍监室门口被他纠正我的吻安行为，就花费了好几分钟，难道这就是舍监找我的目的？正当我抱持这样的疑惑时，管理舍监总算有了其他的动作，他用手指勾住我的制服项圈脖子后的圆环，拉着仍不被允许起身的我，朝玄关大门处走动，我为了赶上他的速度，也只能手脚并用，真的像条狗一样跪爬前行。

　　（呜……究竟想做什么……不会是真的要把我这样牵出宿舍门外吧……）仍然没有摸清楚管理舍监的用意，眼看距离宿舍大门越来越近，加上又有遇见一些陆续刚回宿舍的女孩，惊讶且疑惑地看着我们，我心中越来越忐忑，爬行的速度也渐行渐慢。

　　不过，舍监并没有将我带至门外，而是转向停在我的衣柜前将之打开，我也终于明白舍监叫我下楼的原因。

　　（「妳应该要担心把舍监赐给妳穿的裙子弄丢，会不会又受处罚吧。」）早上面面学姊警告过我的话此刻蓦然在脑中回响，看来此刻是要应验了……

　　「早上为妳准备的衣服，应该是水手服与短裙的套装吧？」管理舍监边说着，边将我不久前脱下来收入衣柜的水手服取出，扔到我身上，「可是怎么现在只剩衣服，裙子呢？」

　　「唔……」舍监果然是要怪罪、处罚我把裙子搞丢了这件事吧，「贱奴……贱奴找不到……裙子……不见了……」

　　「不见了？穿在身上的衣服还能不见？」管理舍监语带质疑讶异，让我搞不清楚他是装的还是真的对此感到吃惊，「不会是自己私自偷藏起来不肯归还了吧？」

　　「哎？没…没有！」我心中怨怼着，回到宿舍都要脱至全裸的我们，是能把裙子藏到哪去，况且在这所四处都可能藏有监视器的校园中，藏着一件衣服也不可能公然拿出来穿身上，「贱奴不敢偷藏……是真的不见了……贱奴今早公开处罚后……就找不到了……」

　　毕竟自己确实弄丢了舍监早上发给的裙子，原本就理亏的我，因为不知道又会受到什么处罚，说话也变得更加胆怯不安。

　　舍监又收回刚扔到我身上的水手服，一副假惺惺的态度缓缓说道：「既然把裙子弄不见了，那就得赔偿了喔。」

　　「欸？可是……贱奴没有钱……」

　　「妳傻啦？贱奴身上当然不允许有现金，但妳们不是有妳们的货币吗？」舍监敲了一下我的头，我才意会到，舍监所说的赔偿，是要扣取我的点数支付裙子的费用，而那些点数得靠待会上工或是之后的各种淫猥打工方式才能获得，换句话说，就是要我出卖自己的肉体来赔。

　　「那……贱奴……要付多少点……」

　　「嗯姆……学校里大部分借给妳们穿的基本服装，无论衣服、裤子、裙子，或是袜子等，一件都大约是200点。」舍监狮子大开口地说道，「而虽然只少了裙子，但是这件水手服跟裙子是一套的，少了一件另一件也没用了，所以妳总共要付400点。」

　　「400？！可…可是……」听着这夸张的数字，让我张口结舌差点说不出话来，400点如果以待会上工，被一个男人使用最多三次可以拿到20点来计算，也得被20位男人使用过才付得出来，这就只是为了一件裙子？

　　「怎么？有什么异议吗？这还不包括妳应受到的，弄丢衣服的处罚呢！」

　　「呜……舍监大人……唔……400点真的……太贵了……贱奴真的付不起啊……」

　　「既然付不起，那待会上工就尽量揽客尽量表现吧，如果让男人体内射精一次就有5点，再加上他用得很满意给5点小费就有10点了，这样只要40个男人就可以帮妳负担一件裙子的钱了，这样岂不乐哉？」

　　（哪里乐了……哪……哪有裙子这么贵的……就算真的性交易……一次的价格应该都够买好几件了……）我内心仍然不满地暗道。也许是舍监看穿我的心事，或是见我没有反应而采取主动，伸手揪住我的头发，无情地说道：「怎么？还弄不明白吗？不是裙子贵，是妳们廉价，就算妳们每天被从早肏到晚，赚来的点数怕是也只能买一双普通的二手鞋，或是多买些装饰、化妆品，把自己画得更淫荡、扮得更风骚，来吸引更多人使用妳们赚点数，妳们的每一届学姊们都是这样度过校园生活的，妳还真以为自己是来这当大小姐的吗？呸！」舍监最后啐了一口口水到我脸上，把我的心态彻底打崩了。

　　舍监的这番辱骂，并非全为捏造，而他所开出的一件裙子值400点的价格，尽管不合理，但恐怕也是事实。在他有意无意提到鞋子时，也让我想到，昨晚在贩卖部看到，每双基本款式的鞋子都要价200、300点以上的高昂费用，甚至一双全新的仪队靴，更是高达700点以上，就如学姊昨天说的，「要贵要便宜，全都由学校说了算」，以致平时我们穿在身上不会特别在意的服饰、鞋子等，都成为了价高至难以企及的奢侈品，而我们，必须学着亲吻、舔拭男人脏脚；用自己的嘴巴替男人脱鞋脱袜；只能跪爬在地甚至当男人座椅的，被男人吐了一口唾沫在脸上的……

　　只是让男人可以随意使用的廉价品……

　　说起来，今天早上，全二年级学姊们当中最优秀的安安学姊，今天早上不也被表扬了，理由竟是，被使用了满三千次……而且奖励方式，还是让全学园的男助教们使用一次，受孕怀学园不知哪个男人的种……

　　说起来，安安学姊的直属，我的室友芊芊，是我们班上的资优生，今天上课也好几次被教官或助教称赞……而她是第一天就当值日生，如今正用自己的身体，偿还愿意花时间协助指导我们上课的助教们……

　　难道，我们的价值，只能这样体现了吗？

　　明天，晴晴也要……而班上排名较为后面的我，则是还要再过几天才轮到值日生……该替那些成绩优秀而要身先士卒被糟蹋的朋友欣喜祝贺？该为成绩落后而能晚一点被如此羞辱的我及更后排的小可感到庆幸侥幸？

　　如果，我能像安安学姊一样有那么多使用次数，一定很轻易就有办法偿还的……但是，此刻的我……

　　「舍监大人……贱奴……贱奴知道了……但是……贱奴现在……没点数……能不能……等贱奴……将来表演……赚够点数……再还……」

　　「妳傻啦？等到妳们仪队社出去表演，那还要很久吧？」舍监无情地回绝道。确实如舍监所言，虽然仪队社与舞蹈社这类表演性质社团，都是可以赚取大量点数以及斩获人气为将来铺路，但是一年级也就五次左右的表演机会，且我们的社课至今也都还是练习一些姿态、仪容等基本功，甚至还没有「授枪」，距离第一次正式表演可还有得等了。

　　「那……要是被使用……唔……」我实在是很不想去计算如果这么多点数全是要被使用，该要多少次才能完成，但是舍监却很「贴心」地，帮我计算道：

　　「我算算喔，一个男人一次内射基本可以赚到5点，最多同一个男人规定可以连续3次，那就有15点，还有0到5点的满意分作为额外小费，所以优化是被20个男人各射精3次，又拿到满分的小费，就可以有400点能够偿还了。」

　　「呜……」

　　「不过根据往年的经验，尤其一年级小贱奴们技巧还不行，多数使用者也都是抱持着尝鲜的心态，不会在同一个小贱奴身上花费太多，而是可能射个一次就换人，这样的话，即使都是给满分5点，一个男人内射一次也就10点，就要被40个男人都内射过一次。」

　　「呜呜……别……别再说……」

　　「平均来说吧，一个男人的使用，都有10至12点左右，如果妳天生有个名器小穴，应该会到15点吧，但即便如此，这么多的使用次数，应该也不是一个晚上的上工时间就能赚到的，至少也须五至七天吧。」

　　「五至七天……」我已经没有勇气再去反推五至七天还完这些点数，平均一个晚上会被使用多少次；也没有心思去懊悔，只因为一个疏忽丢失了件裙子，就要我花费将近一周每天上工赚来的点数全都付之一炬，只求舍监真能宽恕我晚几天偿还，「可以……等到时候……贱奴有那些点数了……再赔偿吗……」

　　「当然，这是妳唯一的选择了嘛！」舍监同意了，「还是说，妳有什么更快赚点数的方法？」

　　「唔……」这确实是我唯一能做的选择……

　　「不过，妳也知道，积欠点数或是先赊账，在学园里并不是不行，但是是有代价的……应该说，是要付利息的。」

　　「欸？」听舍监这么一说，让我稍微平复的心又猛然一颤，确实之前也有听学姊提过。

　　「依学校的规定，当天无法结清的欠点，隔天就会增加欠点5%的利息，之后每周周日跨日前仍有欠债的话，到了周一又会增加10%利息，重复累计直到妳还完最后1点为止。」舍监饶有兴致地对已经吓傻了的我继续说道，「幸好今天是星期一，妳还有几乎一整周的时间，只要这一周能还掉5%利息跟本金就没事了，如果是在周六才欠债，隔天刚增加5%后，因为已经是星期日了，再隔一天又要涨10%了。我想下周一之前妳如果在上工时，用心讨好每个上门的顾客，让他们用得爽愿意再次捧场，应该是可以还清的，嘿嘿，要多多加油喔！」

　　「……」我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件裙子……不……只是我在某天晚上偷偷用手碰触私处，所带来的连锁效应竟这么严重。

　　也许，是看到我脸上绝望的表情，让舍监想趁火打劫，趁机钻了个空子，于是向我提供了一些建议……

　　……

　　「妳啊，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妳了。」等我回到寝室，向芯芯解释原委后，芯芯没好气地说着。

　　「呜……都是裙子不见害的……就只是一件裙子，为什么这么贵……」我沮丧地说，像是想从芯芯身上寻求安慰与认同吧？但是芯芯却泼了我冷水说道：「妳如果没有因为晚上偷自慰被公开处罚，后续这些狗屁事就都没有了。」

　　「唔……」希望得到安慰却碰钉子反被呛得我内心更呕，偏偏知道芯芯说的是实情，而且她也还是很在意自己的室友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手淫这件事。

　　「真搞不懂妳是之前过得太安逸还是脑袋少根筋，怎么还敢在这所学校里作出这种行为，妳该不会高中前也都常做这种事吧？」

　　「才……才没有……是来这里后才变这样的……」我匆忙解释道，但是这样的解释，芯芯显然并不完全相信，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当时会下意识作出这种行为。

　　「算了，反正罚都罚了，裙子找不回来，要被扣点欠债，也只能认了，难道妳有别的办法吗？」芯芯说道，「幸好妳昨晚买东西是学姊帮忙买单，所以也只有欠债400点吧？多花点时间就能结清了。」

　　「唔……关于这点……」我刚才还没来得及跟芯芯说明，舍监最后向我提出的「交易」，原本我也不大愿意说出口，但是为了避免等等发生的事又被她误解，我还是得先据实以告先让她心中有个底……「舍监他……答应要帮我还了……」

　　「啥？我有没有听错？舍监答应要帮妳还？」芯芯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他要怎么还？」

　　「嗯唔……就只是件裙子……舍监说他可以自掏腰包帮我买一件……用钱来算很便宜……」说来讽刺，那件裙子布料材质、样板设计，都是很廉价的，实际在外面可能救几百元而已，在学校的点数交易系统下却变成要几百点的天价，这样换算，只怕我们被使用一次连铜板价都不值。

　　「那他为什么帮妳？」芯芯问到了重点，我也知道自己迟早得面对，但要亲口说出来还是有点支吾其词。

　　「唔……就……他说……可以让我……把点数省下来……用在改造自己上……像是丰胸之类的……更有特色……」

　　「哼！」芯芯不悦地发出一声，那个管理舍监在我们今天早上晨洗时，不仅亲手代劳替我们揉胸按摩，而且还刮了远超出正常用量的丰胸膏，导致我们丰胸按摩所需的时间远比其他寝还久，甚至还让其他寝的同学过来帮忙……

　　「还有，作为交换条件……唔……我待会要……被他使用……」

　　「那倒还行，反正他们舍监本来就有这个权利。」芯芯听完后也猜了个大概……「她所认为」的大概……「早就猜到他对我们这一寝仪队社员们如此着迷，会迫不及待抢先使用了，反正我们被他管理想躲也躲不了，今天是妳，明天或后天可能就换我或芊芊了。妳这样也算是多赚了，可以省下那400点冤枉钱。」

　　「唔……那个……还有50点……」我畏畏缩缩的语气说道：「被舍监使用……要付上50点……求他使用……」

　　「啥？」可能因为我羞耻与害怕的关系，声音越来越像蚊子嗡，导致芯芯没听清楚我后面说的。她看我又一副扭捏憋屈样，再次不耐烦地说道：「妳可不可以别老是摆一副这个样子，要说不说、断断续续的，这样跟妳聊天很累耶！」

　　「唔……」确实，跟有时讲话像是不经过大脑，总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毫不停顿的芯芯相比，我有时一句话说到一半又缩了回去，或是一直支支吾吾讲一句话都抵过她讲三句话的时间，让急性子的芯芯听了都受不了。

　　「我……我待会要被舍监使用……唔……50点……我帮他出的……然后……裙子就不用赔了……」我深吸一口气后，才终于把这句话比较通顺一点讲完，「要在交谊厅……被全宿舍同学看……看我被使用……所以……呜……」

　　后面本来是想接「所以想先跟妳说一声，不是我天生淫荡，而是为了要赔那件裙子的钱」……

　　这样一来，虽然要被让我恨得咬牙切齿的变态管理舍监使用，虽然要在所有住同一宿舍的同学们面前做这种丢脸的事，虽然被他使用不只没有点数还要倒赔50点……但是，比起原先要赔偿的400点，已经少掉非常多了，反正舍监平常也可以随便使用我们嘛……与其被他使用一次赚个十点、二十点，忍住这一次的屈辱，换得的报酬可是高达350点，这即使是傻子也知道这笔交易有多划算……

　　「妳傻了吧？」结果，听懂我所说的后，芯芯却骂这样的我傻了，「妳是说，妳答应被那个舍监在大家面前使用，还要替他出钱？」

　　我望向芯芯，她一副惊讶不敢置信的模样，彷佛我这笔交易血亏似的，「妳是嫌其他同学认为妳不够淫荡，想再刷新她们对妳的秽乱认知是吧？」

　　「呜……可是……」我当然知道，要在交谊厅宣告自己愿意倒贴点数让舍监无偿使用，还要在全宿舍同学面前进行，是多么淫荡羞耻的行为，但是刚才舍监提出这个要求时，我也苦苦哀求能不能不要在交谊厅，而是就在自己房间内、在自己的室友面前就好，却只换来舍监冷冷地回复道：「怎么？妳还有意见？大不了就拉倒，我再看妳要为了那点面子多被肏几十次才能赔完裙子的钱。」根本不让我有议价的空间。

　　「反正……大家也都在说了……」我又想起刚才下课时小可跟我说的，反正就算我是无辜的，也会被有心人士造谣捏造来抹蔑，再多一个这种事情也没影响了。

　　「所以妳就这么不自爱？才要第一天上工就要这样自贬身价？就为了那一件裙子？为了那几百点的欠点？」芯芯看我的表情，渐渐从惊诧不敢置信，转为嫌恶到彷佛见到脏东西的眼神，这让本就因为被同学们恶意排挤抹黑的我，感到更多的不爽，什么「不自爱」？什么「自贬身价」？为了那早就被摧毁到残破不堪的面子与尊严，为了不想受到这一次的公众羞辱，结果要背着负债被白白使用几十次，得不到半点报酬的，难道有比较好吗？

　　不过，还来不及等我再次发起争吵，却听到门外传来的动静，有脚步声朝这走来，不是男人的而是跟我们一样被迫穿着高跟鞋的同学，伴随着越来越明显的铃铛声，在她还没走到我们寝室前，我就猜到是谁了。

　　「芯芯，又怎么了？咱刚上楼怎又听到妳们的争吵声了。」芊芊终于回来了，脸上带着一丝憔悴的倦容，裸着的身子四处带有些脏污，手肘、肩膀、膝盖等关节部位还有些被强行压制所残留的泛红及瘀青痕迹，双腿间的私处阴唇部位甚至还红肿泛汁，一看就能察觉刚被施暴过，而且，恐怕不只一两次而已……

　　芊芊走了进来，放好书包后，便在我们身边找了个空位坐下，有别于芯芯一屁股坐在地板上，芊芊是并膝跪坐在自己的脚踝上，像是要遮掩刚受到侵犯的小穴不想暴露在我们眼前，尽管能感受到我们的目光不自觉往那里瞧，为了避免尴尬，芊芊还是把话题注意力转回到我们身上，「怎么了？早上不是刚说要和好，怎么又吵架了？」

　　「被妳听到啦？」

　　「嗯唔……不只有咱，可能这一区的寝室都听到了……」毕竟寝室间紧邻相连，又没有门，加上芯芯的嗓门也偏大，说到情绪激动时，若要隔壁寝的女孩们听不见，那才奇怪呢。

　　知道自己说的话被传到隔壁寝的同学耳中，让芯芯反倒有点难为情，可能也因为这样没再继续说下去或跟芊芊解释，而是回到了自己座位，继续翻阅着她的课本。

　　「妳自己跟芊芊解释吧，或者反正等一下她也就知道了，全宿舍的人都等着看妳笑话了。」芯芯最后说道，但视线并没有从书本移开，一副不想理睬我的样子。

　　「唔……」还留在原地的我，感受到旁边芊芊殷询的目光，不过经过与芯芯的争吵，也让我更难脱口说出自己待会锁要面临的屈辱困境。

　　见得不到释疑的芊芊也没继续追问，而是将刚才进门时手上拿着的一张纸递给我，说道：「这是刚才我回宿舍向舍监报备时，管理舍监要我交给妳的，还要我传话说他允许妳先洗澡，因为身体禁止碰触的处罚只能全程由咱跟芯芯代劳，然后洗好后再到交谊厅跪候……唔……」

　　芊芊也不傻，被吩咐要传话给我时，也猜到舍监是要打算对我做什么，只是特别选在交谊厅进行让她有些困惑，而且她也还无法把这跟我与芯芯的争吵联想在一起。

　　尤其，是芯芯还面露鄙色地回应道：「什么？还要我帮这肮脏女洗澡？」这等嫌恶的语句与反应，让今天从早上就夹在我与芯芯争吵中间的芊芊更感尴尬。

　　「嗯唔……因为莉莉被罚一周内都禁止一切身体碰触……所以这一个星期内……咱俩也只能多担待了……」

　　眼见芯芯像是还要抱怨，芊芊又赶紧补充道：「不过，就像咱们每周社课前也要互相帮对方搓洗一样，咱想，以后恐怕不止这周，都要时时与对方同心协力了。芯芯，老实说，待会忙完后，咱还有件比较羞的事情想请妳帮忙……是有关于今天早上『性知识』课程作业的事……」

　　「作业？」芯芯一脸疑惑地回头望向芊芊，虽然她没上过「性知识」课还不知道要做什么，但是从芊芊害羞尴尬的表情来看，也知道决不是什么好事，「还有莉莉……应该也需要芯芯……」

　　芊芊竟然也帮我求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我能怎么开口了。

　　「好啦，帮就帮，要做什么？」芯芯倒是答应得爽快，反倒让芊芊不好意思细说了。

　　「唔……晚点再说吧……先帮莉莉洗澡比较重要……毕竟待会……呜……」芊芊又眼神担忧地望向我这边，「那个……莉莉……妳要不要……先看一下那张纸……管理舍监说那个很重要……虽然咱没有偷看……但想应该是待会要用到的……可能……也先让妳有个准备……」

　　「嗯……」那张纸并没有用信封或其他东西封起来，就只是一张向内对折的A4纸，我猜内容应该是写着待会要我做什么、怎么做的流程吧……我抱着这样的想法，摊开纸阅读里面的内容……

　　「这……这什么啊！」只看了一秒，我就吓得忍不住拉高音调说道，因为纸上写的远超出我的想象。

　　「莉莉？」芊芊看到我脸上惊吓的表情，也变得不安起来，但又不便凑过来看纸张内容写了些什么。只能看着我的脸色越来越惨白，握着纸张的手指关节也越来越用力，却不知如何是好。

　　忽然，我手上的纸被一股蛮力抽走，芯芯不知何时站起身走了过来，问都没问就直接将之抢去，只瞄了一眼，就冷哼一声，说：「这不就是妳要的吗？」

　　「芯芯？这……这到底是？」芊芊既觉得芯芯这种未经同意就直接窥看别人的隐私的行为很差劲，但又难掩心中的好奇，但也不好意思说自己也想瞧，但是没想这么多的芯芯，倒是直接把里面的内容朗诵出来：

　　「『由于贱奴天性淫乱骚贱，靠着被动等待男人的大肉棒肏射贱奴肉穴，已难获得满足，贱奴也不具足已挑逗、勾起男人性欲的才干，在骚屄、菊穴及喉穴都饥渴难耐之下，贱奴自愿签署协议订定如下规范……』」

　　此时，芊芊已经吓得合不拢嘴，我仍呆傻在原地，芯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将那张纸扔到我身前的地板，「还给妳，待会妳就照着这个宣读，反正妳也不在意其他同学的看法，不是吗？」

　　被扔掷到地上的纸张，也让惊讶未定的芊芊，得以一览上面的完整内容：

　　********************

　　贱奴（名），于本校就读训练成为性奴隶商品期间，以被男人的大肉棒肏射贱奴的骚屄、菊穴及喉穴等肉穴，获取点数以支应生活费用所需，同时满足贱奴淫贱的身体。

　　然而，由于贱奴天性淫乱骚贱，靠着被动等待男人的大肉棒肏射贱奴肉穴，已难获得满足，贱奴也不具足已挑逗、勾起男人性欲的才干，在骚屄、菊穴及喉穴都饥渴难耐之下，贱奴自愿签署协议订定如下规范：

　　贱奴愿意以贱奴赚来支应生活的点数，购买任何男人的大肉棒肏入贱奴的体内，而不向他收取费用。

　　贱奴愿意贩卖贱奴低贱的身体与被使用的权利，并由贱奴的点数买下献给任何男人免费使用贱奴的权利。

　　贱奴愿意扣除点数50点，换取让任何男人使用三次或以下之权利，贱奴的肉穴如果让对方使用满意，贱奴也不得索要小费；贱奴的肉穴如果让对方不满意而罢手，贱奴也不得请求被完整使用，只能磨练贱奴的肉穴以让其他男人的大肉棒愿意肏射，换取贱奴骚贱本格的满足。

　　以上内容，均出于贱奴（名）亲笔，并在至少两人两奴的见证下，由贱奴宣誓，不得反悔。并同意交易完成后，由校方保存、记录贱奴此协议，以进行后续因应措施。

　　贱奴（名）　（年级）、（班级）、（座号）、（学年度）、第Ｏ周星期Ｏ

　　********************

　　「芯芯！」大致看完内容，又看到仍然在旁冷嘲热讽的芯芯，让芊芊也提高了音量对着她说道，「别再火上浇油了，这一定有什么误会，莉莉才不是这样……」

　　「一定是弄错了，对吧？」芊芊转头看着我，关切与安抚的口气向我确认。

　　「不……不是啊……」我捡起纸张，将之揉烂后，扔出门外，「明明不是这样！明明舍监只是要我答应被他使用……那就可以不用赔偿裙子的点数……可以省下300多点……可以减少被白使用几十次……」

　　「就是这么回事啊！上面不是写了吗，妳愿意扣50点换取被任何男人使用三次以下的权利，『任意男人』在这里指得就是舍监，妳不是自愿被他使用吗？」

　　「但是……那是因为裙子……呜……」

　　「那种交易理由根本不会写在上面，反正对妳来说，妳只希望舍监帮妳付了裙子的钱，妳也不想背负欠债，只想要花费50点，对妳来说这笔交易就谈成了，对吧？」芯芯说道，「真没看过像妳这么天真的，妳以为有白吃的午餐？妳以为学园就没想到女奴偷偷与助教及舍监从事私下的性买卖交易？如果这有这么简单，拿来贿赂助教甚至考官给妳高分，还需要担心升级没过吗？」

　　我一时没听明白芯芯的意思，倒是理清来龙去脉的芊芊，叹了口气，对我说道：「莉莉，妳被骗了，以自己被助教或舍监使用换得利益这种事，不是舍监或妳能自行作主决定的，是受到学校管制的。就连舍监、助教们想要使用我们，也是有代价的。」

　　「代价？」

　　「嗯……简单来说，他们想使用我们，也是有次数限制，如果想超出那个次数，他们也得自掏腰包付钱给学校才行，而且他们工作也有考评绩效，绩效差的助教也没有使用权，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唔……」都怪我每次一看到他们色瞇瞇的表情就急着逃难，从没去细想，他们是来这工作不是来享受的，如果他们在这里近水楼台可以随意使用每届新生而不用付出代价，那岂不是比花费数百数千万元买下一名已经被用过数百数千次的女奴的买家们还要快活了吗？

　　「不过，还有一些特殊的情况，是可以让舍监与助教们可以不用付出代价，就能免费无偿使用咱们的……其中一个，就是刚才咱遇到的……呜……当值日生……报答……」芊芊说到这，羞耻地变得很小声几乎说不下去，「第二种情况，是咱们课堂要求……像是上课协助或是作业……也是可以让他们无偿使用……这些咱们也都没有点数拿……」

　　「唔……」

　　「另外一种是对舍监来说……他们每人每晚都可以选……一个他管理的寝室同学……一次的『指导』使用……」芊芊解释到这里后，又低声补充了一句，「咱原本以为……妳是因为这原因被选中了……」

　　「难……难道不一样吗……」

　　「当然不同，如果只是这样被选中要被使用，妳虽然没有办法拿点数，但也不用自己还要倒赔50点，更不用在那么多人面前宣读那鬼誓言。」大概是看我够可怜了，或是想替芊芊分摊一些，芯芯接着说完，「舍监想使用妳随时都可以，哪需要这么大费周章？妳还以为妳自己赚到呢，真是傻得有剩。」

　　「咱猜想，舍监是故意的……」芊芊分析道，「妳想想，如果舍监可以让莉莉是『自愿被使用』，那么他今晚也还可以再选一个『指导使用』……莉莉是被舍监的话术骗了，是吧？」

　　「唔……」虽然管理舍监刚才说的话没有任何谎言，但也没有说到最重要的部分，是故意看到还不清楚这些制度而迷迷糊糊的我，才这样设下圈套。

　　「那个……『自愿被使用』……是什么……」我知道这是最后一种，也是我即将面临到的，能让舍监无偿使用我的制度，鼓起勇气问。

　　「就是妳刚才看到的那张纸写的那样。」芯芯简短地说道，让我想起那张纸的内容，内心更是深深下坠。

　　「就是……当女奴们想要被使用时……所提出来的方式……」芊芊也只能这么回答，但这根本说不通啊，我们被使用不是都是为了换点数吗？哪有可能会有人想要被使用，还自愿付出点数的？

　　「有些时候，咱们要看的不是点数，而是被使用的次数……比如说，咱们入住的房租，不是也是看被使用达多少次？又或者，真的像纸上所写的……真的受不了……想要被使用时……」

　　芊芊说到这就停止了，不安地瞄了我一眼。这就是待会在全宿舍同学面前，我宣布自己自愿花费点数被使用的「官方原因」，尽管实情不是如此，但我也只能照着纸上内容宣读，舍监不可能会让我有机会跟他们解释，这实际上是背后为了省下更多点数的私下交易，否则让校方知道了恐怕我的下场只会更惨……

　　「不过……如果有的话……也就表示未来的我们有可能需要……也不会只有我一个……这样的话……这其实……其实也没……没什么吧……」我最后只能这样想，这样说服我自己那对于未来的我们来说只是件平凡常见的小事，只是现在我要率先体验而已，就跟全裸示人一样，第一天又羞又惧的绝望感，现在还不也习惯了？……这只是想安慰自己彷徨惶恐的内心，实际上我也很清楚，这种行为不是什么小事，只希望把自己即将受到的伤害在感受上降到最低。

　　「哦？是吗？」芯芯不明白我这句话的用意，又以不屑的口吻质问道，「对妳来说，其他同学们会怎么看妳，妳也完全不在意了嘛，那换作是其他舍监、助教们呢？妳觉得他们会怎么想妳？」

　　「欸？……他们怎么想……唔……」我一时没弄懂芯芯的意思，难道我反倒要在意那些罪魁祸首的男人们会怎么看我？而且我表现越淫乱，这不就是他们想要的？

　　「妳想想，妳都宣誓过自愿用自己的点数给男人使用了，别的男人听说后，还会想主动花钱使用妳吗？说不定在妳旁边晃来晃去，妳就会自己犯贱受不了，捧着自己的点数与骚屄贴上来让他白嫖了，历届也有很多以为这没什么，结果就是身为奴的身价一日暴跌，越来越乏人问津，最后被逼上绝路进入牧场的，妳还觉得这没什么吗？」

　　「牧……牧场？」听到芯芯这般吓人的言论，吓得我脸色比刚才看到那张纸时还惨白，本来想受到安抚、已经彷徨无措的内心，此刻却像是陶瓷玻璃般碎成无数片。

　　「没事，没事，芯芯是在唬人的……」芊芊凑上前拥抱着我，同时还眼神带有微愠地瞪向芯芯，似乎也认为芯芯是故意说这话吓唬我的。

　　「我唬人？什么时候变成我的问题了？这些都是今天早上从Julic教官那听来的，不信妳也可以问问她。」芊芊听到Julic教官，表情转为惊讶，芯芯又补充道，「她是我今天早课的负责教官，不过她在开始上课前说了一大堆，还说这些东西比之后要上课的内容对我们来说更重要许多。」

　　「唔……如果是『大学姊』说的……」芯芯这番话，让芊芊也不得不当真，转而将我搂得更紧，但也想不到还能安慰我什么。

　　「这些……都是早课之前……教官教我们的吗……」我只能绝望地问道，究竟是为什么，我与其他人所获得的信息差如此巨大。

　　「嗯唔……洛教官在早课之前确实讲了很多……都是在面面学姊去找妳的时候……」芊芊坦承道，「但是关于自愿被使用……嗯唔……教官也没有讲得这么详细……妳也知道……她那个风格……更多的细节……是之前咱听咱的学姊说的……不过也没提到芯芯最后说的那段……」

　　大概是安安学姊太过优秀，想使用她的男人说不定排队也能绕操场跑道好几圈，所以从来没想过自愿被使用，更不曾在意过后续身价暴贬的事吧……

　　「真好，我的学姊就从不跟我聊这些，几乎都是今天早上才从Julic教官……Julic大学姊那里听来的。她真的很用心想帮我们，之前我还一度讨厌她真是有些感到抱歉，像今天她讲的那一大堆，因为讲了太久，还被后面的助教不满地呛声，说『妳如果比起教官更怀念当女奴的日子，那我们可以请总教官成全妳』，才让大学姊没再继续跟我们分享这些。」

　　「唔……」

　　果然，不是在早课前，就是之前幼奴时期陪伴照顾自己的直属学姊们，都有跟其他同学传达这些重要的信息，就我……都错过了……

　　今天一早因为公开处罚被弄到数次高潮后昏厥，助教也不叫醒我而是直接把我扔着不管，害我错过了早课前教官向班上同学布达的事情；梦梦学姊虽然之前平时有机会都会陪我们聊天，但是因为相处时间少掉每个周日一整天的时光，平日晚上她除了常要去会见访客外，也常须为了她自己的作业等事情忙到深夜才归回宿舍，我们都只能珍惜把握那少有的相聚时光抒发着自己当天上课受到的耻辱委屈，尤其还有小芬这种特殊个案，梦梦学姊大概也无法在那种场合下跟我们讲到之后被使用要注意的事了吧……

　　……不……我怎么还能把问题导向别人……不管教官、梦梦学姊，或是小芬，都没有错，真正错的是我……因为我高潮后容易昏厥……不对……应该说，最初我就是因为自己违反校规被处罚……那可是跟旁人与我这种奇特的症状没半点关系；梦梦学姊因为少掉周末相处时光，少了很多能跟我们说明升上小贱奴的后续，因为被惩罚要去赔偿客户损失，归根究柢，也是被晴晴……不……是被我害的……因为我在第一天朝会公然顶撞总教官……被助教耍小手段才引发的后续效应……这也是我单方面做出的行为而无法推卸……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咎由自取……

　　「……」我们三人都陷入了漫长可怕的沉默，过了约有三分钟左右，芯芯才率先有了动作，站起身子拍了拍芊芊，说：「现在吵这些也于事无补吧？走啦！」

　　「哎？要……要走去哪？」芊芊还没理解过来而有些惊慌，芯芯解释道：「还用问？当然是帮这女的洗澡啊！不是说舍监要求的吗？妳就把身体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在大家面前被舍监好好使用个够吧！」

　　「唔……可是……莉莉这样……太可怜了……」芊芊虽如此说着，但还是放开从刚才一直紧搂住我的双臂站起身子。

　　「她自己选的，我有什么办法。」芯芯抓住我的手臂要把我从呆坐状态下拉起身子，但是我双腿根本无法使力，「如果耽搁了，说不定换我们两个也要被牵连处罚了。」

　　「呜……」芊芊思索了几秒后，也加入要将我拽起的芯芯，伸手拉着我的另一只手臂。

　　「不要……不要！！」我猛力甩动肩膀挣脱，抱膝屈坐缩成一团把脸埋入大腿，两人那架式就像是要拖死刑犯去枪毙般，我就是那个死囚……

　　看我现在这副凄惨落魄的模样，芊芊与芯芯也狠不下心强拉，但是舍监的指示又无法违逆，一寝三人都陷入不知如何是好的场面。

　　就这样又过了半分钟，芊芊又过来轻搂着我，嘴巴在我耳边轻声温柔说道：「走吧，莉莉。」

　　「不要……我不要去……我不想洗干净……不想自愿被使用……」

　　「咱明白，所以……咱们一起去舍监室……去找舍监……请求他改变心意……」出乎意料地，芊芊提出了我从未想过的解法，因为两边关系不对等，我们都只求别被助教或舍监找上门，却从没想过主动去找他们，更甭提在这种阶级地位的差异下，去请求或谈判了。

　　不只是我，芯芯也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虽然没说出口，但是表情一副像是「妳疯了？」般瞪着芊芊。

　　「不要害怕，好吗？咱会陪妳一起去，跟舍监求情，看要怎么做才不会让妳在大家面前被自愿使用，芯芯也会一起的，对吧？」芊芊望向芯芯，眼神诚恳殷切地传递着无声的讯息给她。

　　「好啦，我也会陪妳们一起去找舍监求情，可以了吧？」最后拗不过芊芊那眼神的芯芯也开口答应了，就只剩下我了。

　　「呜……可……可是……」虽然知道这可能是唯一的希望，但是原本就害怕面对舍监的我，在刚才被舍监敲诈过后，更不愿看到他的脸，尤其是还要向他求情，只怕气势矮他好几截的我，跪在他面前还没开口，就又莫名受到压榨了。

　　「莉莉……」看着还没动作的我，芊芊也只能干著急，芯芯却将她推开，直接站在我正前方，正经严肃地说道：「我跟芊芊都说要陪妳了，妳还『可是』什么？我说过我最看不爽的就是妳这种拖泥带水的怯懦性格，舍监大概也是看上妳这点才故意诱妳上当，只要唬妳几句就把妳吓得失魂落魄了。」

　　「我现在再给妳最后机会，就数到三，妳快点决定是要下楼找舍监求情，还是乖乖让我们'帮妳洗澡，如果数到三妳还是这副样子，我就不管妳了。芊芊妳也别要帮她了，就连洗澡也免了，如果舍监事后怪罪，就说是她不愿配合让我们帮忙洗澡，我相信舍监会罚的也是她。」

　　「嗯唔……可是……」芊芊有点于心不忍，但芯芯冷冷道：「这样做才是真的在帮她，一。」

　　芯芯马上就开始数数，连让我多一点思考的时间都没有。

　　「二。」

　　「莉莉……」看着我只是稍微扭动外没有其他动作，芊芊焦急地低语。

　　「三！妳真的还想这样继续下去？」

　　「呜……我……我要去找舍监……呜……腿软站不起来了……」我最后说道，双腿因为刚才蹲姿导致一时酸软无法站直，还是得靠她们俩帮忙才勉强踉跄起身。

　　「早该这样给妳下猛药了。」芯芯看着终于下定决心的我，也没稍夸奖几句，继续无情地说道：「我事先声明，待会虽然我跟芊芊会陪着妳，但是只在后面为妳打气，要向舍监求情或是理论、谈判，得由妳自己开口，我一句话都不会帮腔的。芊芊妳也一样。」

　　「唔……」芊芊也点头答应了。而我也无法不接受，因为答应了虽然也要独自面对，但多了她们两人还是给了我比较大的安全感，若还拒绝，就变成是要我独自走下楼去找舍监了。

　　「另外还有个附带条件。」芯芯看我答应后，又得寸进尺地继续说道。

　　「哎？……还……还有什么……」我不安地问，但芯芯似乎也还没完全想好，她又思索片刻后，才说道：「我要打妳屁股。」

　　「欸？！」这番莫名的发言，不只是我，连芊芊也被惊吓到了，这种时候，芯芯怎么还有此癖好……

　　「妳别误会，我也不是爱打人屁股。」芯芯这才解释道，「只是我真的受不了妳这种说话支支吾吾，一堆『……』的性格，让人听得都烦腻。所以，我要妳答应，从今天起，如果妳说话还会这样拖泥带水，我就打妳屁股一下告诫，妳也不能生气反击，这是妳应得的，可以接受吧？」

　　「嗯唔……」

　　啪！

　　我还在犹豫尚未开口，芯芯就先朝我的屁股搧打下来了，明明我都还没同意……

　　（大概是这种感觉啊……）我按着刚被白打了一下的屁股发楞，因为只是巴掌搧，所以也不怎么痛，但是因为声音响亮加上是被同为女人的室友而非男人打的，导致轻微的疼痛下更增添几分羞耻感。

　　「嗯……」我终于点头同意，这或许是为了让芯芯不会讨厌、不理睬我，或许是自己也觉得再这样下去不行……

　　此时的我，觉得像是一匹原本漫不经心，突然被人骑在背上策鞭驱进的马，就算踏出的每一步路未必是自己想走的道路，但是比起原本的裹足不前，犹如陷入泥淖的状态，总算是有点进度了……

　　未来的某一刻，如果能回首学园生活的种种过往，对于今晚芯芯与我自己的这番决定，也许会心怀感激吧……

　　啪！

　　感叹之际，我的另一边屁股又被搧了一下，明明拍马屁是褒扬对方，我却只是被罚而已……

　　「还发什么呆，走了啦！」芯芯催促道。我摸了摸被打后还有点火烫的屁股，臭芯芯，妳只是想借故打我吧……

　　不过，在芯芯的催赶下，我也总算是下定决心，跟着另外两人一起走下楼，到了舍监室门口，敲门跪候。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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