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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泥潭(1-20),3

小说: 2025-08-23 19:56 5hhhhh 9340 ℃

  陈济航看她一眼,伸出一只手按了按她的小腹下面,挤压了两下她的膀胱,问方芋:「想不想上厕所,喝了那么多水。」

  方芋点点头,心里想他什么时候这么贴心了。

  没想到他把车停在一个没什么人的老年公园的路边,把她拉下了车,走到一颗粗壮的树后,确保两人的位置绝对隐蔽,跟方芋说:「在这尿吧,尿完就送你回去。」

  方芋:「!!你有病吧,这我怎么……」

  陈济航看她一脸抗拒,上前一把把她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来,对着树干。

  方芋本来就尿急,还穿着开裆内裤,小穴被晚风划过一个瑟缩,忍不住渗出一辆滴尿液,然后赶紧用力夹住,呜呜呜忍得好痛苦。

  陈济航知道她撑不了多久,好心提醒她:「把裙子和尾巴撩起来,别弄湿了。」

  方芋和他僵持了不到一分钟,担心会有人夜跑,破罐子破摔打算快点结束,撩起裙子和尾巴,松开忍了半天的尿道口,一股淡黄色的水柱打在树干上。

  「嗯……」好舒服,没想到尿尿也能这么舒服,方芋心里想。

  陈济航看着消失的水柱,把她放下来,两人手拉手走回车里。

  「爽吧?」陈济航贱兮兮的问方芋。

  方芋不好意思的乖巧点头。

  「哥哥以后让你更爽。」陈济航满意的说。

  方芋脸上荡起红晕,忍不住一阵脑补。

  两人回到方芋家的单元门口,陈济航拍了拍方芋的屁股说:「这个尾巴你就带回去吧,晚上等我电话再取出来,敢自己拿出来你就等着挨揍吧。」

  方芋听后赶紧夹紧屁股,和陈济航道了别。

  陈济航看着方芋的背影,她穿的是中长款的连衣裙,尾巴还漏了一小节在裙子外面,跟着她走路一摇一摆的,估计方芋自己也不知道。

  「操。」临走还不忘勾引他,陈济航气,看见她上了电梯就自己憋着气开车回家了。

  方芋小心翼翼的进了家门后,方母已经睡下了,她苦笑,也不知道她是不在乎自己,还是太放心自己。

  11.晚安

  方芋回到自己房间,疲惫的往床上一趴,纵欲过度的两个多小时,心情向坐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心里虽然有点生气陈济航这样无所顾忌的大爷模样,可是她也不能否认这样真的很满足。

  陈济航的出现,给她渴望又不敢宣泄的欲望找到了一个出口,她的心理所当然的干着自己向来只敢想不敢做的事,她承认自己很享受,但也害怕深陷其中。

  方芋还在Emo,陈济航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陈济航的帅脸出现在方芋的手机屏幕里。陈济航真的长了一副青涩的少年模样,她很少见内双眼有这么好看的男生,脸上还没有一点胡渣。他只比自己大两岁,但方芋只知道他母亲去世了,留下来了一大笔遗产,其他关于他的事一概不知。

  「你怎么一动不动,是不是偷偷把尾巴拿出来了。」陈济航语气不悦的盯着屏幕里发呆的方芋。

  「……」方芋无语,他不说还好,一说就又想起来屁股里的存在了,叛逆的方芋表示我现在就去拔出来。

  陈济航喊住她:「诶!你别动,你先让它这么待着,哥哥带你去打游戏,上号。」

  方芋真的会被他想一出是一出的性格给气死,但是陈济航这个人不怎么打游戏,为数不多和她打了几回还是在她姨妈期,两个人闲着无聊窝在沙发上找乐子,该说不说,他是真的厉害,和他玩简直就是嘎嘎上分,她心动了。

  反正后面的尾巴不乱动也可以忽视掉,方芋换了个坐姿打开手机接受了陈济航的组队邀请。

  没想到陈济航邀请她的是三排。

  「喂?这又是哪个妹妹。」不认识的二楼在组队语音里发出疑问。

  「篮球场。」高冷的陈济航言简意赅。

  「哦哦哦,妹妹酱,我是薛封你还记得吗?」三楼突然热情高涨的和方芋互动。

  方芋没说话,陈济航倒是开口了:「带着没?」

  「!!!」方芋心里一慌,这个臭男人怎么不分场合说这种话!!她害怕的屁股一缩,感受着菊穴被撑开的酸胀,前面的小穴也冒出了水液。

  「什么?带着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不知道状况的薛封嘴跟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的问,方芋紧张的夹紧双腿,自己好像又湿了,明明什么都没干。

  「戴着我送她的耳机呗,什么什么的,烦死了,我开了。」陈济航不紧不慢的说,语气还有一丝丝得逞的意思。

  方芋舒了口气,选了个混子英雄挂在陈济航头上,看着他超神乱杀,心里五谷杂味。

  期间还要听着薛封问妹妹为什么不开麦,下次打球还带不带来之类的问题。

  十二点一过,陈济航就张罗散场了,方芋看着自己一页蓝的连胜战绩,心情都好了,给陈济航发消息都带了点小雀跃:「哥哥~尾巴能拿出来了嘛?」

  陈济航秒打了个视频过来,方芋暗暗骂他是变态,但还是给他看了取出来的全过程。

  「什么感觉?」陈济航问她。

  「没有感觉。」方芋冷漠.jpg

  「哦,那你流那么多水。」陈济航戳穿她。

  「你管我!」方芋怒道。

  「你挂了视频不会要偷偷摸吧,唉,没办法,我总是这么会预判,既然如此,你就现在摸完在上床吧。」陈济航不要脸的说。

  方芋直接一个你没事吧?的表情回他,陈济航在视频那端展示起来了他新购的戒尺,马鞭,藤条……方芋屁股隐隐作痛,连忙讨好他说:「马上马上!」

  然后就拿起手机支架调整好镜头开始自慰起来,湿乎乎的小穴进去的顺畅无比,方芋两根手指进进出出的扣弄,发出隐忍的娇喘声,陈济航眼睛都看直了,过了十几分钟,方芋咬着手背弓起身子,喷出一股水液,一抖一抖的身体表明她到了高潮。

  陈济航盯着她赤裸的身体和淫荡的表情,不由想起了她在直播的时候,手不由的伸进了自己的裤裆,为了防止方芋发现他对着她自己撸,还自己挂断了视频。大·欢·整·理

  方芋缓过劲来拿起手机,发现视频已经挂了。

  「莫名其妙。」

  第二天一大早,方母就敲门告诉方芋自己要回单位上班了,让她好好照顾自己。

  方芋有点舍不得妈妈,一个人呆在家好寂寞,但是这也没办法,她现在屁股还痛,一点都不想去陈济航那里。

  12.陌生

  方芋没日没夜的在屋里肝着游戏,饿了就泡面吃,不知昼夜的作息让自己感觉脸都蜡黄了,但奇怪的是,陈济航这几天居然没来骚扰她,她盯着手机看着截止于昨天晚上的消息,只有两个字「晚安」。

  她郁闷的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出门逛超市囤点补给,路过篮球场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叫薛封好像,他身边没有陈济航,神色也有点严肃,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方芋被他盯得毛骨悚然,薛封看见她冲上来就抓着方芋的手腕强拖硬拽,方芋吓得连忙乱喊:「干什么!朋友妻不可戏!喂!」

  薛封停下来深吸一口气,冷冰冰的和她解释:「你知道陈济航是个什么人吗?朋友妻?他他妈把老子女人给玩了!」

  方芋一惊,大脑有点接受不了这句话传递的信息,她有点不可置信也有点不想接受,脑子还在发懵。

  薛封说不信可以带方芋去个地方。方芋坐在陌生车子的后座开始冷静下来,她根本不了解陈济航床下的生活,说实话她有点难过,但她又有什么资格难过,他们俩之间的关系说白了不过是金钱肉体交易罢了,她去干什么?捉奸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方芋思绪一片混乱的和薛封到了一个酒吧门口,灯光晃到她眼睛都不受控的眯了起来,老老实实的跟在薛封后面。

  薛封先是领她去了一趟工作人员的换衣间,换了一套这里不正经服务生的衣服,还跟她解释不这么穿进不去。

  方芋看着身上几乎刚刚好遮住臀部的皮裙陷入了沉思,她在想要不回去吧,他睡了谁也没关系,回去说清楚别联系了就行。

  薛封看着摇摆不定的方芋,她下身裙子短到不能弯腰不然就会露出臀部,上身露着一截长腰,穿着深V紧身吊带,看着和内衣没什么区别,胸口镶着的宝石下面有两根银细长的链子,扣在裙子腰两侧,这一身配上方芋清纯的学生妹模样真的是很有感觉,怪不得陈济航喜欢。

  他没让方芋思考太久就又喊了一个服务生一起跟在他身后去往三楼一个大厅,路上不忘警告方芋低头跟紧了。

  推门进入之后,方芋感受到了屋子里一股淫靡的味道,嘈杂的声音弥漫,很少有人回头注意是谁进来了,方芋好奇的望向中间,空地上一堆女人撅着屁股围成了一个圈,身后各有一个男人在她们身后抽插叫喊,等到有一个男的射了之后就会拿出一叠钱扔到女人背上然后退场。

  方芋胃里泛着恶心,寻找着陈济航的身影,其实不难找到,他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活春宫,身边还有个女人跪趴在他脚下给她端着烟灰缸。

  他抽烟吗?方芋在心里问自己,她好像没见过这样的陈济航。

  突然,那圈女人里有两个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着昏了过去,身后几个男人不悦的叫骂喊人抬出去,缺了人的中场玩不下去开始四处寻觅谁能补上来继续,但很多人看着活春宫不尽兴,已经对身边带着的女伴上下其手了,贸然打断人家也没意思,那些个男人望向薛封身后的两个人,大声喊道:「诶!你们两个过来趴着!」

  方芋一惊,头上已经开始冒冷汗了,她抬头看向薛封想让他帮忙想办法,没想到薛封一脸漠然的推了她一把。

  方芋的心沉了下去,看着身边的服务姐姐顺从的走了过去,自己害怕的想转身逃跑,没想到对上了陈济航的视线。

  一看到陈济航看着自己,她心头突然一阵酸楚,委屈的想哭,视线一下子就一片模糊了。

  陈济航也是没想到在这里能看见她,眼神里划过一丝错愕,想了很久后开口:「哟,害怕成这样,新来的妹妹吧?不是说新来的不能上三楼吗?」

  陈济航偏头看着不远处的薛封,眼里暗藏怒意,随即踢了一脚脚下趴着的女人,声音带着一丝寒意:「你去替她。」

  女人正举着烟灰缸看戏,没准备的挨了一脚,烟灰缸掉在地毯上发出咚的一声。听见陈济航发话,慌张的爬了过去补上,人齐了,身后的男人不乐意了:「小陈总,什么意思?那小妮儿多嫩啊,新来的咱也不是不能温柔点不是吗。」说完身边的男人也跟着一起附和。

  陈济航看着吓哭的方芋,依旧冷着命令道:「过来。」

  方芋看见他朝自己伸开一只手臂,想也不想就扑了过去。

  陈济航不紧不慢的和那些男人解释:「我就喜欢调教新来的,我看上了,不行?」随即坐在沙发上,让方芋坐在自己腿上,抬头冷眼看着他们。

  那些男人悻悻然的回头接着玩自己的,刚过去的两个女人因为下面没有准备好被毫不留情的插了进去,疼得皱起眉头也不敢出声,默默承受着。

  身边围观的男人也开始打量起了方芋,想着陈济航会怎么调教她。

  陈济航也感受到了围观,他对乱交没兴趣,只觉得脏,他也不喜欢自己做事像被猴子一样围观,更不想让方芋看到这些东西,他现在只想杀了薛封。

  但是说了那些话,不作为会让那些人起疑,只能看着泪眼婆娑的方芋,然后低头吻她。

  刚才趴在陈济航脚边的女人看见这一幕,心中不平,暗暗骂到凭什么。

  方芋被陈济航含住下唇吮吸,想到还在被众人围观,紧闭起双眼,睫毛轻颤。

  方芋能感觉到陈济航的手从双腿间伸进来,掌心隔着内裤揉弄着阴蒂。

  方芋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陈济航,眼泪珠子忍不住掉下来。

  陈济航凑在方芋耳边低声说:「别乱动,别怕,我在。」

  方芋没由来的安心了一下,也只不过就一下,被围观的感觉真的很羞耻,她好想离开这。

  陈济航的手时轻时重的按压着方芋的阴蒂,虽然方芋没有一点那方面的想法,但是怎么能让自己的身体起反应陈济航太了解了,几下她就感受到阴蒂充血,阵阵快感直冲大脑。

  内裤的摩擦让小豆豆有丝痛感,方芋穿着裙子别人也看不到什么重点部位,只是光看陈济航起伏的手也足够让人浮想联翩了。

  最后方芋在众人的视线中哭着一颤,一抖一抖的到了高潮。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因为快感大腿不受控制的把陈济航的手死死夹住,羞耻心让她眼泪再也收不出,放声哭了出来。

  13.生气

  陈济航抱着哭的泣不成声的方芋离开了大厅,他一脸『没办法,小姑娘太青涩』的模样让周围人也不好说什么。上了楼他自然的进了间套房,将方芋放倒在床上开始质问她。

  「你怎么来了?谁让你穿成这样的,我给你的钱不够花?」陈济航看着床上的方芋忍不住发火。

  方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忘喊他:「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我刚下楼就被薛封拽来了呜呜呜,你睡了人家女人,他来报复我呜呜呜……」

  陈济航打断她,强忍着怒火说:「放屁,他知道个锤子,被女人耍的团团转的脑瘫,真他妈的活该。」

  方芋看着面前的陈济航觉得他好陌生,低声呐呐:「我想回家。」

  陈济航看着她,恢复了正常轻声说:「我最近趁你在家打算处理点私事,都是不得已的事情,但是你放心,我和你在一块以后就没碰过别的女人,你别怕。」

  方芋看着熟悉又陌生的陈济航,只是不停的重复着想回家,她脑子现在一团乱。

  「不行,我现在走不开,让你一个人走我不放心。」陈济航看着床上抱成一团的方芋,叹了个口气上前抱住她接着说:「你去洗个澡睡一觉,我处理完了就带你回家,嗯?」

  方芋点点头,他和自己解释没碰过别人自己其实也松了口气,不管是不是真的,他起码记得两人之间的约定,在熟悉的怀抱中她逐渐放松下来闭上眼睛昏睡过去,她实在是太累了。

  陈济航看她睡着了,没说什么,帮她把衣服换下,把湿答答的内裤褪去,抽了几张纸给她擦干净下身,帮她盖好被子后就出去了。

  陈济航没有再去三楼,反倒去了最高层,这里除了零零散散的保镖就是一些一本正经的生意人在闲聊。这地方原本是酒吧酒店一体式的正经休闲场所,近几年被幕后人玩成了色情基地,慕名而来的人只多不少,他一本正经的解释,满足了欲望人才有心情谈正经事。

  「我让你经营,你就是这么经营的?你是真不把警察放眼里啊。」陈济航面无表情的对着办公室里的人说,「你别忘了,这酒店70%的股份可都在我手里。」

  里面的人抽着烟抬头看他,模样不过三四十岁,听到陈济航的话忍不住笑了:「股份?当初你父亲让你经营,是你撂摊子说不管你们程家的事的,你现在跟我说股份?」

  「程煜,你要是老老实实的接手我不会管你,一旦被查封你会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陈济航低头看着他。

  「怕什么,股份70%都是你的,要彻查也是查你,你不会真以为改了母家姓,就可以和我们划清界限了吧。」

  叫程煜的人不慌不忙的说着:「没钱赚的女人来这里赚钱,没地方发泄的男人来这里发泄,在兽欲下互相坦诚相待生意也谈的放心,他们不会说出去,说出去了再去哪玩?你放心吧弟弟,你安心做你的股东,一切有我。」

  陈济航没说什么,他来了几天发现这里不只有色情交易,甚至牵扯到了违禁药品,被查到是迟早的事。

  程煜旁边的女人看起来比他年轻很多,一脸温顺的听着二人的对话,她就是薛封的女朋友,薛封性格单纯,是个憨憨富二代,被姐姐玩弄于鼓掌,程煜原本想把她直接安排到陈济航身边,但陈济航不同以往爱玩,对女人兴趣乏乏,他只能将计就计把她安插在陈济航的兄弟身边了。

  陈济航一脸心事的回到房间内,他绝对不可能让程煜继续干这种事,必须要尽快处理掉这种交易链。

  他困的很,好几天没怎么合眼,伸手搂过温热的方芋就睡了。

  第二天清早,陈济航被方芋的手机吵醒,他好久没睡的这么熟了,心里有事导致他总是半夜忽然惊醒,再接着睡简直难如登天,戒掉的烟瘾也开始犯了。

  方芋迷迷糊糊的摸起手机打开免提,是方母在电话那头大嗓门的问:「我走了一个星期你有没有好好吃饭啊?」

  「有的妈……」方芋闭着眼睛机械的回答着,她好困,好想接着睡。

  「哦哦,有就行,别天天睡到中午,自己起来找点事做,把衣服什么的都勤快点洗着,别忘了学习……」

  「知道了妈,挂了。」方芋不耐烦的挂断电话蹭了蹭枕头打算接着睡。

  「走了一个星期?」身后的陈济航想起来这几天的事,低头问方芋。

  「!!」方芋一惊,连忙吓醒,转头看着脸色阴沉的陈济航,想起来昨天发生的事,故作镇定的说:「干什么!我不就撒了一个小谎,你你你干的事可比我过分多了!」

  陈济航轻笑一声,语气透露着一丝危险的味道:「过分?你要是一周之前过来,这些事我原本可以放到你回学校再处理,你也不至于被领到这来。」

  陈济航掀开被子,看着赤裸的方芋:「你是真的欠收拾,和我撒谎,小谎?知不知道你不撒谎就不会遇到昨天的事了,嗯?」

  方芋听着他的话后背泛起一丝凉意,这么严重吗?屋里的气温不算低,她遮着重点部位紧张的发抖,陈济航的样子看起来很生气,呜呜呜她更害怕了。

  陈济航盯着面前的方芋,看到她身体轻颤,嗤笑了一声:「现在知道怕了?撒谎的时候怎么不怕,嗯?」

  「错了就要挨罚,知道吗?」陈济航眼底不像以往有情欲在,眼神里只有不悦。

  方芋听到他笑,可却看不出来他有笑意,害怕的点头说:「知道,你怎么罚我都可以,别生气了……」

  她现在只想把陈济航的毛给撸顺,他这个样子真的怪吓人的。

  14.惩罚

  陈济航面无表情的让方芋躺在床上,双手抱住自己的大腿,小腿朝上伸,方芋低头只能看到自己并拢的膝盖。

  方芋光着身子不着寸缕,这样的姿势让她缩成小小一团,平行的大腿根中间还能看到两片干涩的花瓣轻轻张合,被白白嫩嫩的双腿夹住。

  陈济航没有什么情绪的发出指令:「并拢,抱好,别乱动。」

  他不知道从哪拿来的一根细长的藤条,藤条划过空气还有咻咻的声音,方芋害怕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疼痛降临。

  陈济航先是用藤条贴上方芋的臀,然后向大腿来回滑动让方芋感受着藤条的触感,划过腿根时还能感受到花瓣的起伏不平,方芋被他蹭的痒痒,突然一股尖锐的疼痛伴随着啪的一声落在了方芋的腿根上。

  「啊!!!好疼!」方芋忍不住叫出声,随后张大嘴深呼吸缓解着痛感。

  但是徒劳无功,疼痛还没散去陈济航又挥动着藤条对着方芋的腿根啪啪两下。

  实心的藤条由于受力面积小,带来一股尖锐的痛感,方芋疼得失声,只能一会儿咬着下唇忍耐,一会儿急促的呼吸。

  大概打了十来下,方芋就忍不住眼泪了,开始抽噎起来,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传来的疼痛打断她的呼吸节奏,呛到好几回。

  「啪——」陈济航又是一下,他能感受到花瓣因为不停的抽打误伤,逐渐红肿起来,但并没有因此停下或收起力道,他是真的生气,他可以容忍方芋时不时娇纵的小脾气,容忍她愤怒的咒骂自己,可他讨厌她对自己说谎,更讨厌自己不得不逢场作戏让方芋被围观时的无能为力。

  「啊!!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好疼,不要再打了……」方芋边哭边喊,一只手不受控的因为疼痛朝下捂住自己红痕交错的腿根,反复的摸着刚刚感到刺骨的地方,笨拙的想靠这样的方法缓解痛感。

  「拿开。」陈济航用藤条轻轻拍打了一下方芋挡着腿根的手。

  方芋哭着慢慢收回手抱着大腿,没想到刚挪开陈济航就狠狠抽了过来,敏感的花瓣被这一下打的忍不住缩起,腿根叠加起来的尖锐疼痛让方芋忍不住尖叫一声。

  「啊!!我错了!!别打了呜呜呜呜好疼……」方芋抽泣起来,他每抽一下她都会大脑麻痹一下,方芋害怕的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腿根,呢喃着:「不能打了,我会死的……呜呜呜……求求你了……」

  方芋轻揉着自己腿根纵横交错的一片红肿,还摸到了花瓣上一丝粘腻的触感,明明自己丝毫没有情欲的感觉,但生理反应还是自控不了。

  「就是不听话是吧,我说结束了吗?让你动了吗?」陈济航因为方芋的不配合更生气了。

  他让方芋趴好,从床底抽出来几根绑带,没有弹性的绑带另一头似乎就是固定在床底,方芋双手张开趴在床上,两只手都被绑带死死固定住不能动弹,双脚也被并拢,绑住脚腕,然后固定在床底不能抬高分毫,只能害怕的蜷缩着脚趾。

  陈济航还把方芋的腰和大腿绑在床上,她现在真的犹如案板上的死鱼,动弹不得。

  方芋看不到身后的陈济航又拿出了什么,只能感到类似木拍的东西在轻轻拍打着自己的屁股。

  陈济航手里拿着的木拍中间还有几个孔洞,打在屁股上有多疼不言而喻,他看着方芋屁股靠下的皮肤一片暗红,臀尖却还白白嫩嫩,狠狠的拍在了方芋的臀瓣上。

  「啊!!」这实打实的一下其实没有藤条来的刺痛,但沉甸甸的响声还是激到了方芋,臀肉从中间的孔洞溢出,臀瓣上像是被拍打,又像是被针扎,几下就红了。

  方芋每次刚喊出声,陈济航就打过去,方芋反应跟不上疼痛,在床上胡乱哭喊着。

  屁股上叠加的痛楚让她缩紧身体,想要抬腿躲开却又被绑带死死禁锢。

  陈济航换了开始的藤条狠狠抽打在方芋轻晃着的臀尖上:「还躲!」

  方芋一声尖叫抬起脖子,手握双拳,脚趾也蜷缩在一起:「啊!!不敢了,好疼!」

  「不敢什么了?」又是啪的一声。

  「啊!!不敢躲了……我会死的……」方芋哭着喊道。

  「还有呢?」又是啪的一声。

  「啊好疼!!!不敢说谎了……求求你了……别打了……」方芋抽噎,嘴角还有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流下。

  「以后听不听话。」又是啪的一声。

  「啊——!听话,我听话……求求你……」方芋哭喊着,机械式的点着头。

  陈济航上前揉了揉方芋青紫的屁股,方芋疼得嘶嘶的。

  「嗯,最后三十下,别乱动,记得报数。」陈济航拿起自己的皮带,举高落下。

  「啊——!一……」方芋以为结束了,听到他的话又陷入了绝望,不敢反抗的她只能乖乖报着数。

  「啊!!二……呜呜呜……」不同于其他的工具,皮带属于那种声音大,响声先落下,痛感才传来的一种。

  「嗯……三……」方芋听到啪的一声就开始报数,喊出数字时又被疼痛刺激的失声。

  ……

  「二十一……」

  屁股上叠加的疼痛几乎麻痹了她的神经,每次方芋觉得自己应该疼得没有知觉了,又会被下一次抽打扯会现实。

  「呜……二十二……」

  因为方芋一直缩紧着自己的臀瓣,向下趴的姿势又挤压着膀胱,她感觉每次抽打,自己都越来越控制不了某个出口。

  ……

  「啊!二十六……」

  几乎是每次抽打都会渗出来一股生理尿液,方芋又疼又羞,意识也渐渐模糊。

  屁股已经变成了紫色,最后几下陈济航完全没有收力,方芋已经失去了控制自己身体的能力,机械的喊出三十的时候已经几乎昏了过去。

  陈济航看着结束了她还一抖一抖的屁股,上前轻揉,才看到床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湿成一片了。

  陈济航有点感慨,方芋还真是水做的。他把绑带全都解开,拿出活血止痛的药在方芋臀瓣上轻揉着,方芋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有身体还有轻微的反应。

  15.禁欲

  方芋坐在副驾驶上,也不能说是坐,她屁股疼到只能侧着身子,陈济航开着车,无视在副驾驶上乱动的方芋。

  两个人回到家,陈济航先是给她擦了药,方芋嗷嗷喊痛,陈济航也没说什么,擦完药就去了书房,直到半夜才出来。

  他面色透露出难得一见的疲惫感,方芋想说的话只能咽回肚子里。

  接下来的每一天陈济航都早出晚归,除了一早一晚照例给她擦药,几乎不会碰她,明明晚上是在一张床上睡得。

  过了三四天,方芋已经可以不用软垫随便坐哪了,即使一个人在家,阿姨也会给她做一桌丰盛的午餐,俗话说饱暖思淫欲,方芋有点想色色了。

  以前都是陈济航把她弄得精疲力尽,她累也很满足,陈济航把她变的越来越变态,现在又不管她了,有何居心,方芋愤愤不平的想着。

  「以后分开,我是不是就是个欲求不满什么男人都来者不拒的痴女了……」方芋坐在沙发上对着空荡荡客厅小声哔哔。

  殊不知家里客厅有个摄像头,也不怪陈济航没告诉方芋,这个摄像头只有客厅有,是因为先前请的阿姨手脚不干净装的,后来请的这个阿姨来的时间久了,陈济航也就不开摄像头了,最近忙得很,没空照顾方芋,又想到薛封堵她的那件事,怕她又被谁带去哪没回来自己还被蒙在鼓里,他就又开了尘封已久的摄像头,没想到听见这么一句。

  陈济航崩了几天的神经在这一刻放松了不少,也确实笑出了声,原本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兽欲才和方芋发生的关系,没想到她竟成了他疲惫时期里唯一让心落下来的地方。

  这天晚上上药的时候,陈济航每回轻揉一下方芋的屁股,她就会骚气的喘一下,陈济航想到监控里听到的话,忍不住嘴角上扬。

  「想要?」他轻轻拍了一下方芋的屁股蛋。

  「嗯嗯。」方芋脸皮薄,喘的那几下就已经羞得不行了。

  陈济航让方芋躺好双腿分开,修长的手指夹住含苞待放的阴蒂拉扯,等到阴蒂硬挺起来,又伸出中指画圈按压。

  方芋被他一顿操作惹的快感连连,几天没有性事的她一下子就湿的一塌糊涂。

  感受着暖流一股一股的溢出,快感通过神经传到大脑,方芋舒服的享受着:「啊……好舒服……」

  等到过了几分钟,方芋大腿开始紧绷,呼吸越来越急促,累积的快感达到了临界点,方芋闭上眼打算享受高潮的来临时,陈济航收回了手。

  方芋委屈的看他,欲望达到顶峰得不到舒缓让她难受至极。

  「别动。」陈济航不管哼唧的方芋,自从挨了打,她倒是听话了不少,听到这两个字也是本能反应的执行命令,一动不敢动。

  陈济航很满意,去卫生间拿了一个泡沫剂和刮刀,小心翼翼的喷在方芋毛发不太多的小馒头上,然后开始用一次性刮刀轻轻刮着。

  方芋有点害羞:「这样不好吧……」

  陈济航认真处理着手中的事,回问:「有什么不好?别怕,反正只有我能看见。」

  方芋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阴唇因为欲求不满一张一合的,被刚擦完泡沫的陈济航狠狠一巴掌呼上去:「让你别动。」

  巴掌落在了敏感的阴唇和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豆豆上,方芋痛的仰起脖子,手抓着脚腕,忍住不动,平复着下身的快感和痛感,放松下来,不再有细微的小动作。

  陈济航满意的把方芋下面刮的干干净净,擦干净泡沫之后,看到小穴口亮晶晶的,中指顺着溢出的爱液转圈,方芋痒的又是一阵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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