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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恶汇聚虎盎城,1

小说:洛璃裳传 2025-08-23 19:56 5hhhhh 8220 ℃

辘辘——

轰隆——

似不绝息的车轮声从身下不断传来,马车在“嘎吱嘎吱”中摇晃前行。

自败于肖馗手中已过两日,在肖馗遣人将那些晕厥女子送入女奴场后,便风风火火带我登上马车,前往虎盎城。

那酒肉僧打算时隔五年于此再办秀色祭。

这秀色祭乃是酒肉僧之一特色之处,将绝美女侠猎杀后,招来各方恶道,一同品肉饮酒,继而各方恶道也经常将自己刚收的绝佳女奴带去,一有炫耀之意,二便是与众恶一同寻欢作乐。

久之,这秀色祭也就成了众恶一同淫乐之所。

雨轻与见晴姐妹,最终竟是落得这般境地吗?

悠悠然叹息一声,内力被封的我却也无力再关心她二女了,靠着从门缝窗隙透来的隐约淡光,被锁死的马车内昏暗却勉强可视。

一根铁链套弄在我那细嫩的脖颈上,栓在车内一角的铁扣,一张丝绸面巾戴于脸颊,将我倾城却有些忧愁的面容隐约遮掩。

许是肖馗为了给那些恶道惊喜吧,于是将我面容遮掩,哼,真是恶趣味。

而上身虽说有穿内衣,却由肖馗取特殊纱织特制,透明露气,说是衣物,更如同情趣之物,骨干嫩滑的后背显露无遗,高挺的净白蜜乳仅有丝许遮掩,却也隐透肉色,挺拔的雪峰与粉嫩的乳首堂皇而露,引人视线。

我也穿有亵裤,却只能将小穴堪堪遮掩,连嫩粉阴唇与低矮黑草都根本遮掩不到,更别提那丰满的圆臀,只得将自己那高翘的秀人模样尽数展现出来。

而最外层,却又为我准备了层禅翼薄纱,此物手感柔嫩丝滑,是上佳之物,配合锦绣衣裳猛凭空添加一分飘然仙气。

但我内物穿着这般,这层薄纱莫说仙气,只是更添加了一分淫荡罢了。

“肖馗这厮看来当真以为完全将我征服,可以任意处理我这下贱女奴了。”

实际上,肖馗想法并不算错,只是不够完整。

天生淫种数百年才出一位,他虽说对此略有了解,但也仅仅是依靠文献,或是那些恶道的口口相传,不可能事事皆明。

如今,我接受自身为那天生淫种,也确实跪于其脚下自认女奴,但在肖馗看来的这些下贱、淫荡、堕落甚至自毁之语,却仅仅是作为天生淫种的我的平常状态。

过往一直压抑自己欲望的我,只是接受了自己的淫荡,却不曾有“堕落”之谈。

平日里,我依然渴望成为那江湖后辈的道标,依旧处心积虑的想要寻到安定江湖之法,同样的,我也依旧想要将那肖馗杀之而后快。

但若需要我的侍奉,这副淫荡不堪的女体不会有丝毫的心理负担,我能够当即抛弃过往的一切身份,前一刻还心怀杀意,下一瞬则说起那些下贱淫语,丰满的乳房,骚贱的小穴将都仅仅为了取悦主人而存在。

那个问心时许下安定江湖之道的太阴明珏门圣女与跪伏在肖馗脚下的淫贱女奴似乎并未冲突,以一种奇特情况交融着,互相影响。

一个未学淫技,却习剑术,妄安江湖,暴殄天物走上了错途的天生淫种……

或许我当真如肖馗所说这般吧,但当真天生淫种又如何,我自己许下的道,则一定要走下去。

谁说女侠定要冰清玉洁,不染尘埃?谁说淫荡骚贱则定不能除魔卫道,安定江湖?

哐当——

马车停下,车门应声而开,在耀眼光芒下一阵眩晕后,一个熟悉的魁梧身形站在了门口。

“下车。”肖馗牵着铁链,轻轻一扯,如同牵着的一条下贱的母狗。

我并不觉得羞耻,甚至颇为享受这般,下车之后如他所期望的跪伏在地,弓直了后背,高翘着圆臀,就算这般姿势则无时无刻不彰显着自己淫荡的身躯。

虎盎城。

路边的石碑让我明白了自己所处之地,此城接近福州边境,与林州毗邻,而林州有一流正道大宗坐镇,虽非是武盟五大宗门之一,但勉强还算安定。

因而在这福州边境的虎盎城内其实鱼目混杂,秀色祭于这举办,也有嘲讽正道侠士无能之意。

宽阔的街道两边,低矮的白瓦房鳞次栉比,数不清的商贩叫喊声混杂刺耳,难以听清,来往之人络绎不绝,时而有几个凶神恶煞之人经过,引得他人畏惧躲闪。

但远没有福州腹地那般,平民百姓日子艰难,连抬头挺胸都不敢。

跪伏在肖馗身后,随着叮铃作响的铁链声如母狗般爬行,周围略带诧异的目光当即投来,叽叽喳喳的讨论声不绝于耳。

“天啊,这莫非又是某个落败的女侠?”有人惊呼开口。

“哼,什么女侠,你看这贱婊子爬走之时,扭腰摇臀,可是惬意自得,哪有半分不愿模样,肯定是哪方下贱女奴罢。”另一人的当即反驳,目光露出厌恶,显然对这些恶道之人深恶痛绝。

“或许是某位女侠被调教至此?”但那人却非是这般,脸上饶有兴趣模样。

“屁,那些江湖女侠个个性子刚烈,那可能落得这般境地?”另一人怒目圆瞪,一副不可接受模样。

但忽的,一个不合时宜的轻佻声音响起:“嘿,这女奴真乃极品,肌肤白嫩如雪,吹弹可破,腰细臀圆,曲线优美,双乳挺拔如峰,如瓜似蜜,虽看不清面容,但极品无疑。”

说话者腰佩大刀,面目凶恶,浑身痞子气息,另有一人立于其身旁,打量着我的目光的淫色毫不掩饰,感叹道;“这等极品,也不知小穴是何等的紧嫩,双乳是何等的波涛,真想尝一尝啊……”

周遭之人闻此,讨论声顿低,赶忙离此二人稍远一些,深怕殃及自身,但那或是厌恶,或是仇恨,亦或是垂涎的目光,却依旧毫不掩饰。

唔……

所有人都在看着我。

我这幅淫贱的浪荡女体还是第一次被如此多的人见到,过往之时,朝我投来的往往是恭敬与崇拜的目光,“圣女”与“舞剑仙”的叫喊声不绝,带着深深的仰慕,还从未有人敢投来肆无忌惮的垂涎目光,评价起我这具骚浪女体的诱人与绝美之处。

唔……这也太刺激了些。

光是被这般看着,听着他们议论的各种淫秽言喻,我便兴奋得似要发情了那般,跪伏爬走时扭动腰肢的动作都更为的夸张,不仅没有回避他们的言语,反倒配合起来,就像是在炫耀自己这娇嫩可口的玉体。

“哈哈哈哈哈哈,这贱奴竟还扭得更卖力了。”

“啧啧,真是骚贱啊!”

声音刚落,忽见大道前方来者有四,三男一女,男者锦衣玉带,相貌堂堂,一身正气,为首者有一品之境,而那女子身着丝绸长裙,头发高盘,插有玉簪,脸蛋青涩,身段姣好,与其余两男子一样,仅有二品境界。

四人腰有玉佩,“青山”符号赫然刻于其上,正是林州那一流正道大宗“落清宗”,此宗未有绝世高手,其宗主闭死关而未出,想来为首者便是此宗大师兄赵乾。

“放肆,光天化日牵一赤裸女子行于大街,当真目中无人,以为虎盎城内无人不成?”赵乾一声厉喝,同其余三人一同迅踏而来,分为两侧夹击,以求眼前恶贼绝无逃脱之路。

不要……

肖馗乃如今魔道第一高手,如今江湖根本无几人能与其交手,眼前几人虽有行侠仗义之胆,但绝非其一合之敌。

但我不敢出声,如今身为肖馗女奴,内力被封,我暂且只得装作完全堕落模样,再寻机会逃离。

只见肖馗朝前一踏,气运丹田,一声冷哼,顿时声浪蔓延,狂风四起,木房垮塌,砖瓦飞溅,两侧摊贩伏地抱头,根本不敢去管随狂风不知飘往何处的木摊。

“青山剑……呜哇……”

“嗯……”

“咳咳咳……”

“怎么可能!”

赵乾还欲使出剑法相抗,却连半个呼吸都未曾抗住,胸口如巨石压下,一时瘫坐在地,一脸的不可置信,其余三人更是狼狈,全然未有反击之力,此时歪扭横躺,咳嗽不止,嘴角已有血迹。

这已是肖馗未有杀心,不然方才这一声那三人必死无疑,就连赵乾怕也内力紊乱,不死也残。

“你……你……咳咳……”赵乾咳嗽许久,仔细观摩肖馗一二,这才回想起自己所见过的一副肖像,“你是肖馗!”

此话一出,落清宗其余三人面如死灰,遇到这般魔道高手,他们自然再无活路。

“这虎盎城,不,连林州也该肃清一下了,总是遇到这些显眼碍事者,也颇为麻烦。”肖馗语气平淡,似乎在说一件寻常之事,但赵乾却是面色铁青。

与落清宗弟子面前说肃清林州之事,此乃赤裸裸之羞辱。

“哼,你一邪魔外道,竟敢提‘肃清’一词,落清宗虽未入武盟,但也是正道大宗,你若敢堂而皇之攻伐我落清宗,届时被肃清的定是你肖馗。”赵乾已咳出鲜血,虽说气息萎靡,但却昂着头,丝毫不愿落于肖馗下风。

“肃清我,何人可来?”肖馗也未恼怒,似听到某种笑话般。

“太阴明珏门圣女洛璃裳,如今江湖武榜魁首,定能诛杀你这魔头。”念及我名时,赵乾憧憬之色明显,对于我能够击杀肖馗之事似乎毫不怀疑。

只可惜他并不知晓,他心心念念的高傲女侠,可诛杀万邪的太阴明珏门圣女,此时正跪在他不远处,他连垂涎半分的心思都不敢升起的纯洁女体仅有几块薄纱遮掩,冰肌玉骨诱人万分,丰乳翘臀隐约可见,甚至刻意扭着细腰,被所有人清晰可见的粉嫩小穴已经开始湿润。

“哼,真是滑稽之言。”肖馗言语间,我忽觉脖颈被用力一扯,铁链铮铮声中,我随着那股力跪爬到了肖馗胯前。

当着落清宗几人,肖馗忽的脱下布裤,将那根坚挺的肉棒显露在我面前,近乎要贴到了我的脸颊。

本就略微发情的我见到这般阳物,再是忍不住心中的悸动,配合着肖馗的意思,当即轻轻将面巾掀起半分,红唇微启,湿润的舌头将肉棒迎进了口中。

“咕唧——”

香舌绕着粗壮的肉棒一点点的舔舐,粘稠的唾液拉出晶莹剔透的奢靡丝液,时而又轻轻的亲吻起来,发出微弱却代表着臣服的声响。

舔舐着那根肉棒,那散发着的男子气息让我沉迷。

忽的肖馗按住了我的头颅,随着轻轻用力,腰间一挺,那根肉棒径直的顶到了我的喉咙深处,随即听闻其声:“我胯下之奴之前可傲得很,声称要将我诛杀,如今却已是这幅骚贱模样,你所谓的那什么圣女,于我面前怕也只会是这般模样。”

落清宗那女子不忍再看,合上双眼,另二人一副屈辱不甘模样,且不敢反驳一二,唯赵乾面红耳赤,怒目朝我看来,仔细打量着我那骚贱的白嫩身躯,怕是已经看到了我小穴正滴滴落下的淫水。

“我等技不如人,自是拿你无可奈何,但洛璃裳冰清玉洁,不染尘埃,绝不可能会是这般下贱骚浪模样。”

肖馗不置可否,腰肢扭动得更加厉害,舒爽的神情毫不掩饰,我只觉紧致的喉咙被一次又一次的撑开,本能的干呕感导致喉咙紧缩,却又夹弄着肖馗的肉棒。

“唔……快要窒息了……呼吸……唔唔唔咕咕咕咕……但好舒服……好长……喉咙被完全的抵拢了。”双手搀扶着肖馗的双腿,我脑海已然因为窒息有些空白茫然,但舒服惬意之感仍旧充斥着我整个发情的女体。

肖馗与赵乾的谈话,我已经不想再仔细听闻,眼前这般的快感让我爱不释手,我只想继续沉迷其中,被落清宗几人观看,被正街如此多人注视反倒让我更为兴奋。

“哪有什么冰清玉洁,哪有什么不染尘埃,天下女子一般骚贱,你所谓的那太阴明珏门圣女,说不定更是天生淫种,是绝佳女奴呢。”

言语间,肖馗拔出肉棒,轻轻拍了拍我脸颊,我当即转身跪爬着背对着他,在女液的滋润下有些亮闪闪的圆臀高翘而起,那小穴一张一合正渴望着肉棒的滋润。

啪——

肖馗却没有立即插入,宽厚的手掌重重落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唔……赶紧插进来……想要……唔唔唔唔……想要主人的大肉棒……快些……”我却有些急了,火热的身子被正被欲望点燃着,我主动按着阴唇,将小穴搬开,露出其内深邃且女液粘稠的阴道。

“洛璃裳来此,怕也会是这般模样吧。”肖馗说道。

“身为女子,竟于大众之下这般索欲,还说出这般淫秽话语,当真不知廉耻。”赵乾看着我那淫荡模样,依旧未能识出我来的他继续说道,“若圣女在此,定然能将你这魔头当场击杀,让你再说不出这般亵渎之话语。”

“秀色祭于此城举办,已宣布过去两天,那你所说的这圣女,此时身在何处,怎的不来呢?”肖馗说着,手掌轻抚着湿润的阴唇,手指浅浅的探入进小穴之中,却忽的弯曲手指,指尖抵拢着小穴那最为敏感之处。

“咿……唔唔唔唔……咿咿咿……唔咿咿咿咿咿!!!”敏感的肉壁忽的传来了过于猛烈的酥痒与快感,难以忍受的娇喘声高亢而淫荡,一瞬便使得我近乎失神。

我这淫荡的模样被赵乾尽数收入眼中,这具完美女体被凌辱的模样使他胯前那根细小的阳物也缓缓的膨胀立起。

他不争气的转过头去,对于肖馗的质问,他一时间却也回不上来,支支吾吾一阵,似乎又找到了理由:“定是离此有些远罢了,若圣女来到此处,什么秀色祭,尔等魔头一个也逃不了!”

“哈哈哈哈哈……我便等着那时到来,我暂时不杀你们,期望你们当真能够见到洛璃裳将我击杀之时。”肖馗抽出了满是淫水的手指,一把捏住了我脸蛋,声音凌冽,“这就发情了?还不急,之后可有你展现这具淫贱女体之时。”

“唔……是……主人……”言语中尽是失望,此时的我是多么渴望肖馗能够放肆的将我奸淫,就在这群人注视的眼神之下,不过他已是这般说到,我只能够强行忍耐着心中的欲火,开始期待起秀色祭来。

“走吧。”并不在意他人的眼神,肖馗牵着我行走于大街之上,径直的朝着秀色祭举办之所而去,丝毫没有隐匿自己身形的样子。

“该死!”

“真是头淫贱的母猪啊,一进城内那淫贱的身子像是一直在发情。”

“还说是什么女侠,呸!这哪配啊,以前肯定也是一个骚浪贱的婊子,当女侠不过是为了被这些恶贼奸淫罢了。”

“要是太阴明珏门圣女洛璃裳在的话,定然能够将此贼斩杀。”

许是受了赵乾话语之影响,街道两侧之人也深以为然,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扭动着腰肢,粘稠的女液沿着胯间洒落,跪爬在肖馗身后,一副下贱母狗模样,一边却又毫不吝啬的夸赞着我,无比坚信着他们心中“圣女洛璃裳”只要到来便定能将肖馗斩杀。

我的面巾未被完全掀开,这群人至始至终也并不知晓他们所骂的那个淫贱女奴便是他们心中敬仰的太阴明珏门圣女洛璃裳。

心中的美梦未被戳破,对他们而言或许亦是一件美事吧。

......

“唔……”

跪爬在肖馗身后,如母狗般爬行了已有小半个时辰,那欲望如熊熊烈焰般燃烧着,让我姿势愈发的扭捏。

四周街上空空荡荡,背篓、木桌、饭摊随意摆放,乱作一团,低矮的黑白石屋房门紧闭,纸窗被微微推开,一个个平民从夹缝中望来,带着惊恐与慌乱。

不远处,有娇柔的喘息声传来。

再近些,发情的喘息声愈发清晰,犹如天籁,在本就欲火焚身的我身上又添了一把油。

刻有“墨文”二字的玉匾高高挂起,酒楼精致的大门敞开,其内有诗词、名画悬挂于墙,有青瓷、玉雕摆放于角落。

秀色祭竟在此举办?

此处曾是文人墨客们喜好之所,于此饮酒、作诗、赋词,诞生的名作不下百篇,此时居于其内的却是一群恶贼莽夫,根本不懂文墨,也是讽刺。

此时,楼内中心,有三女浑身赤裸,双腿大张跪于地面,三对香喷喷的嫩乳高拔坚挺,双手正一寸寸的抚摸着自己那光滑嫩白的肌肤,轻柔的娇喘声此起彼伏,甚有奢靡之感。

于三女面前之众足有二三十人,皆是浑身戾气,气息沉稳,能被邀请来此处之人,无一人是泛泛之辈,其中大部分我竟都识得,甚至不少有所交手,要么灭杀过其宗门同伴,要么在其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

此时,他们欣赏着三女这般诱人之姿,互相交谈饮酒,笑声肆意,在他们的身旁同样有女奴跪伏,姿色丝毫不逊于台上三位。

虽说我并未识得三女,但有如此娇嫩肌肤与白皙女体,想来至少也是某家富贵千金吧,但此时却只能够跪伏在众恶面前卖弄骚姿。

“魔子!哈哈哈哈哈魔子许久不到,大家也是闲得慌,这就找了点乐子,图个热闹。”酒肉僧大步迎上前来,白净的肥脸上笑得眯起了眼。

肖馗抱拳,但也并未过多在意模样,环视过一众恶贼,迈大步走进酒楼中,引得众恶视线投来,或是忌惮,或是畏惧,大厅内那奢靡的气氛都因此中断。

虽说他们并非寻常人物,但在那些闻名一方的大恶面前,着实还是有些不够看。

“那些文人墨客时常聚而饮酒作诗,留下了不少名作,贫僧也想要效仿一二,不过饮酒作诗着实无趣,而调教女奴诸位想来皆是好手。”

酒肉僧见此,主动开口:“此次举办秀色祭,本意便是让诸位借以交流调教手段,另外也是图个乐子,诸位也不必怕自己驯服的女奴之名外传,被那些正道宗门盯上。”

话音刚落,便闻轰隆一声,房门紧闭,意为此处狂欢,无论何事发生,外人皆无法知晓。

随即旁侧的门帘轻开,前两人端着两个热腾腾的蒸笼上前,打开蒸盖,一阵烟雾缭绕之中可见两具娇嫩的女尸,腹部被刨开,其内空空如何,四肢被斩断,头颅也不见踪影,但依旧可以看出这两具女体原本的白皙稚嫩,定是极品女子。

而此时美艳的女肉熟透,那白皙的肌肤依旧晶莹剔透,高挺的乳房里不知道是何等的可口,血肉之中饱含着香滑的嫩汁更是引人垂涎。

而后,又有几人端着瓷锅上前,安置于每一桌之上,其内盛放的乃是内脏烹制而成的可口汤汁,味浓而不腻。

在几人之后,两对娇嫩的玉手与纤细的美脚又被端放在了蒸笼之旁的桌上,烤的娇嫩透黄的美肉被切成了片状,任人取携。

如今的秀色祭早已成为众恶聚众狂欢,凌辱女子之所,但最初吞食美肉的惯例却从未消失过,甚至尤是重要的环节之一。

不仅仅是众恶,那诸女奴们都微微抬头,带着悲伤的泪眼看着门帘方,也不知是何方女子遭受到了这般非人待遇。

而这个答案,我自是早已知晓。

心中再是不忍,我却依旧忍不住将视线投了过去,只见两人将两颗头颅提在手中,缓缓走出,将两具美肉的真实面容展示给了众恶。

陈雨轻、陈见晴,太阴明珏门之弟子。

众恶微微惊呼,似是未想到酒肉僧竟敢对武盟的弟子出手,随即看上那早已烹饪好的美肉更为的垂涎起来。

这本就是一场属于所有恶人的狂欢,也就再没有人拘谨。

随着啪啪啪肉体碰撞与淫荡奢靡的娇喘声响起,有人大口的喝起了鲜美的汤汁,脸上带着舒爽的神情,有人端走一块切好的焦黄腿肉,开始大快朵颐,有人切走一块蒸笼内的稚嫩美肉,光是那蒸腾的香味便让他沉迷。

分明几日前,我与陈雨轻、陈见晴姐妹还一同商量对敌之事,但转瞬之间,两女那娇艳诱人的女体却已经被烹饪成了这般,成了别人填饱口腹之物。

看着两女被高提的头颅,无论生前如何的想要灭杀恶道,此时却依旧只能够露出一副失神的面容,无法阻止自己的血肉被自己心心念念想要击杀的恶道吞食,我心中有些悸动的同时,也有些难以避免的悲哀。

忽的,肖馗递来了一块肉,鲜嫩的美肉之下还能够看到饱满的肉汁,我知道,这是陈见晴的熟肉。

我没能够拒绝,或者说,我反倒有些期待:肉体娇艳,皮肤白皙的我们被做成了一道道摆上桌的食物后,当真是那般的美味吗?

将陈见晴的肉含入最终,微微咀嚼之下便立即感受到了那脆嫩的口感,丝毫不腻的鲜肉香味在嘴中扩散开来,鲜嫩的汁液将口中填满。

“这就是见晴妹妹的味道……”

吞食着好姐妹血肉的背德感让我难以开口,更加难以露出众恶那般享受的模样,但那绝美的味道我却难以反驳。

原来我们当真是这般的合适被烹饪成食物啊。

奢靡的聚会之中,肉体的碰撞声与娇柔的喘息声正连绵不息,一个温和有礼的男声忽然响起:“久闻魔子暗中掌控得有数座女奴场,对调教女奴手段尤有心得,花某不才,收有一女,可否让魔子评价一二?”

男子身材匀称,较于那些莽夫粗汉五官端正不少,气质内敛,如一介书生,但一道伤疤横在脸上,将那文绉的气质彻底破坏。

落花堂堂主:花无根!

此人乃恶道早已闻名的贼人之一,在肖馗出世前,是与酒肉僧、鬼手老邢、失心魔等等一众魔头同等的存在。

甚至在肖馗风头正盛的现在,除了酒肉僧销声匿迹一段时间,这些老牌魔头依旧逍遥法外,声势不减。

与那些肆意杀戮的恶贼不同,花无根原本凭借自己出众的面容搏得女子青睐,于一夜缠绵的最高潮时将对方头颅斩下,将那正处于高潮面容的头颅收藏于落花堂内。

不过一年前武榜第五的月落英仙子于其脸上留下了那道鲜血淋漓的疤痕之后,花无根便再未勾引女子,但行事手段便变得越来越狠辣,开始以各种手段蹂躏、残忍虐杀那些娇美的女子,似是在发泄心中的愤怒。

肖馗颔首:“花兄这般言语,看来对这女奴颇为喜爱,那肖某自是得好生瞧瞧了。”

花无根轻拍手掌,只见通往后堂庭院的门扉轻开,一位仆从手持铁链走进,叮铃作响声中,只见铁链末端栓着的绝美女子一头青丝纤长,洒下将白皙的肩膀略微遮掩,柳眉泪眼,五官精致,脸蛋瘦细,乃是最为标志的美人脸。

但此时这般美人莲藕般白净的四肢却只得撑地,纤细娇嫩的腰肢扭动,丰满的嫩乳吊着,摇晃不止,肥嫩高翘的圆臀诱人,惹得一众恶人视线火热。

月神:月落英!

我心底惊呼,这月落英乃一奇女子,浑身肌肤白皙无暇,宛如神女,于月夜之中,功法威力能凭空再涨两成,实力惊人。

也不知花无根使了何种手段,实力应该高于此子的月落英竟然败于其手中,被牵到了秀色祭中供众恶欣赏。

我虽仅与此女有过数次交道而已,但也知晓她性子刚正不阿,嫉恶如仇,甚至陨落其手上的一方大恶都有一位。

要知道这些一方大恶不仅实力非是一般绝世高手能比,手下势力更是于当地根深蒂固,高手众多,想要击杀一位如入虎穴,尤为凶险。

“魔子,我这女奴如何?”待月落英趴到二人跟前,花无根温和开口,但那看似彬彬有礼的言语之中,炫耀的语气倒是藏不住。

“面容绝佳,女体娇嫩,双乳丰硕,藕臂如玉,确实乃不得多见的绝佳女奴。”肖馗并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桀桀,花无根这是在向你炫耀呢,要是号称如今恶道魁首的魔子,所得之奴竟不如他,道上人可得津津乐道一番。”

说话之人颇为矮小,脸尖、瘦黄,竟是鬼手老邢。

其全名早已无人知晓,只知姓邢,手上的审讯技巧无人能敌,曾用利刃于某个刑犯上割了一千零八十刀却并未致死,由此得名。

曾加入刑府做了数年审讯官,得无数恶贼畏惧,半年前却叛出刑府,成为一方大恶,此原因并无人知晓,只知有皇榜落下,悬赏千两黄金通缉此人。

众侠士自告奋勇者并非少数,但却无一成功,反倒有不少女侠落入其手中,被各式各样的刑法折磨,绞首、穿刺、凌迟等等,被发现的女侠尸体无一不是凄惨至极。

其女奴此时正俯身站在其旁,双臂被束缚在后背,勒出了些许红印,但也使得那对荡漾的玉乳被绳索挤压着,如山峰高挺。

“瞧瞧我这女奴如何?”老邢随手揉了揉其玉乳,如摘取果实那般自然。

俯身的女奴抬起头来,黑发遮掩下的精致容颜这才完全显露,那对圆润的双眼此时汪汪含泪,精致可爱的圆脸带着委屈与畏惧,较小的女体颤抖着,楚楚可怜。

唐嫣!

唐,是如今天子之姓。

传闻这般黑暗世道,天子不管朝政,沉迷后宫,子嗣颇多,有平庸无为,安享富贵者,也有城府颇深,暗中蓄势,意欲大有一番作为者。

唐嫣身为女子,自是不可能在一众皇子中染指朝政,但她饱读诗书,从小心系百姓,又展现出绝佳的习武天赋。

传闻不久之前,她便难忍宫中争斗,偷偷出宫凭借一身本事成了颇有名气的女侠,其背后有无大内高手暗中护驾并无人知晓,只是光凭她自身的功夫,便足以独闯江湖,令无数恶贼吃尽苦头了。

只是没想到,老邢叛出刑府,竟是因为将当今公主给调教成了女奴,悬赏得有千两黄金,看来那终日饮酒作乐,双耳不闻窗外事的天子也觉得面子挂不住了啊。

但就算现在这老邢竟还逍遥法外,看来宫内已经彻底乱透,那一个个大内高手或许反倒乐得看其笑话,等着自己支持的皇子上位吧。

“从小养尊处优,肌肤水灵,身躯娇嫩,五官精致,这般楚楚可怜模样,耐心调教也是一种乐趣,确实也是难得之奴,不过……”

肖馗话音一转,但语气平淡,仿若此乃事实,并非意气之争:“不过与我之奴比起来,都还差了不少。”

“哦?”花无根目光朝我投来,反复打量试图从我的娇躯中寻到我身份的线索,无果之后才是笑道,“戴有面纱,看来此奴身份不同寻常啊。”

“既然这般夸赞,还能说出这般言语,看来魔子你对此奴同样颇为自傲啊。”

“哈哈哈哈哈哈,虽说容颜被遮掩,但你们难道看不出来这骚贱的婊子一直扭捏着身子嘛,怕是光是在大家打量的目光下,便已经在发情了吧。”大厅的角落响起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

不知为何,其他恶人一开始便有意的拉开了与此人的距离,那偏僻的角落里,此时竟只有他一人,那人一身黑袍,并未留有头发,光滑的头上纹有意义不明的红色符号,双目炯炯如有血光。

失心魔罗森!

这般名号可不是指他心智不正常,而是指他最喜爱将女子的心脏活生生取出,迫使对方亲眼见到自己的心脏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艰难跳动。

仿佛只有这般凄美绝望的模样,才最能够讨好眼前这位极致变态的杀手。

他有一胞弟,称号彘邪,曾肆虐忻州,好将擒下的女侠四肢斩断,穿刺成为人彘,一点点的折磨至死。

我将其斩杀之后,罗森怒极,放言定要将我掏心虐杀,将我赤裸的娇艳美尸做成人彘悬挂于忻州城上以祭奠胞弟。

最终自是被我寻到了踪迹,落得了个重伤而逃的狼狈下场,只是自那之后,他的手段也愈发残忍起来,掏心虐杀女侠前,也要如彘邪那般将女侠的四肢斩下。

似乎这般血腥手段,成了他纪念胞弟的唯一方式。

曾有幸运逃脱的女侠言道,罗森处刑她时,嘴角高扬,笑声凄厉,状若癫狂,双目时而悲伤如泉涌,源源不可断绝,时而却如野兽那般冰冷无情,视一切为刀下猎物。

失心魔罗森,这一次似乎真的失去了“心”。

“喝酒吃肉虽好,但还是缺了个噱头,既然大家都觉得自己收服的女奴更佳,那咱们就来比一比如何?”罗森冷笑一声,言语直白道,

“怎么比?”花无根来了兴趣。

“既是便器之用,自是比谁更能够经受更多的凌辱与高潮,嘿嘿,既是众人的狂欢,那诸位的女奴便也不要藏私了吧。”

“私藏那也不至于,我收服的这女奴可是骚贱得很,恨不得被众人贱淫”肖馗说道,“那有何奖惩?”

“败奴自然便无活下去的必要了。”老邢桀桀笑着,尖细的声音透露着阴冷,“诸位不仅是调教的好手,更是虐杀的行家,何不露一手?”

“这倒是无妨,这点手段自是不会吝啬展示。”罗森说着,从角落走上前来,那一直匍匐在地不敢抬头的女奴这才缓缓起身。

丰硕的双乳在其起身中缓缓显露,如秋收的硕果,一看便多汁可口,娇艳的身躯泛着兴奋的嫩红,隐隐有些颤抖,似乎在忍受着什么,红唇微微轻抿,双眸如含春水,似是羞意,似是媚意。

竟是南海练气士当代圣女诺婧安。

传闻古时有仙子降于南海,听各方疾苦,救无数百姓于疾苦之中,仙子留下修行之法离去之后,其居住之林,修行之台依旧留下,成为南方一派圣地。

而南方一派与中原修行颇为不同,更注重“修身”,“洁体”,“自然”,因而此派女弟子皆是露肩显腰,素腿裸足,毫不吝啬的展示着自己白洁绝美的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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