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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债人的故事

小说:星河锁链 2025-08-23 19:56 5hhhhh 8000 ℃

“……鉴于你的行为,本院判决你,菲米尼·拉尔森,流放菲沃尔奴隶营进行强制劳动,直到你所欠下的债款还清。”

被告席上,一颗原本低垂的棕色头发的脑袋猛地抬起。棕色头发下琥珀色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审判席上歪坐着的肥胖法官。

“被告或者辩护律师,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辩护律师——一个枯槁但面善的白人老头站了起来。他用颤抖的手推了推眼镜,说:

“法官大人,您要知道,拉尔森先生是一位受过教育的体面人。他是本地银行的一名值得信任的书记员,我相信,法官大人,只要您肯保留他的人身自由,按照他的薪资待遇,不出五年,他就可以还清……”

“很抱歉,先生。”满脸横肉的黑人法官蛮不讲理地打断了老律师的话,“你必须明白一件事:你的这位拉尔森先生是一个非常年轻的男人,他的年龄甚至不到25岁。债权人不能承担任何潜在的逃跑风险——如果我今天放他一马,他很可能跑到其他星球去改名换姓!这是我的决定——这桩案子到此为止吧!”

轻巧的法槌重重地敲下,将一条年轻生命的希望和未来敲得像秋天的落叶一样粉碎。

这是四千纪年时期普通的一天,正如一块汉堡面包上一粒普通的芝麻。但这也是菲米尼·拉尔森先生远离自由文明生活的第一天。

当然了,拉尔森先生被判为奴隶也并非是本地法院无理取闹。

正如其他所有人一样,拉尔森先生也有父母。但非常不幸的是,他正好摊上了一对及其不负责任的父母——这对夫妻喜欢赌钱。因为豪赌,家里的钱很快花光了,花光之后还要赌,就借贷,借贷还不上,就跑了。

债权人找不到拉尔森的父母,就找到了年轻的菲米尼·拉尔森。

菲米尼原本以为自己只需要跟债权人们来一次直接会谈,跟他们说清楚之后就能万事大吉了。但显然事与愿违——债权人带着警察找上门来,给他戴上了意料之外的手铐。

不论如何,在不幸与不甘中,菲米尼·拉尔森在身份上成为了佛米娜-14b行星的一个普通的债务奴隶。

然而,在真正成为一个合格的奴隶之前,他还有许多事情要经历。

一辆刷着蓝色漆的小型悬浮车带着一阵黄色的尘土驶入了菲沃尔奴隶营的大门口。随后,面色苍白的年轻人菲米尼·拉尔森从自动打开的车门走了下来。

一个高大、穿着起皱制服、戴着牛仔帽的青年男人走了过来,跟押送的警员握了握手。

“这个就是菲米尼·拉尔森了。”

“哦~”

那个青年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菲米尼轻轻抬起头,正好跟青年那双蓝眼睛对上,吓得赶紧转移视线。

“好,该怎么办,我就怎么办。你不必担心了,兄弟。”

青年接过菲米尼手铐的钥匙,然后悬浮车缓缓驶离了奴隶营。

那个青年——看样子是这个地方的管理员——抓住菲米尼的胳膊,带着他来到一栋相当大的木板房子面前。在那栋房子面前,徘徊着两三个浑身赤裸、戴着项圈和脚镣的年轻男性。他们的乳头都挺立着,健壮的两腿之间都吊着不短的阴茎,在风中微微地摇晃着。

“小伙子们!”年轻的管理员向那群男孩喊道,“跟菲米尼问个好!这小子可要跟你们待很长一段时间呢!”

那个管理员叫一个奴隶去取奴隶项圈和脚镣来。然后就对菲米尼下达了做为奴隶的第一个命令:

“把衣服全脱了。快点!”

听到这个命令,菲米尼的脸“唰”地红透了。

“什…什么?”

“别让我再说第三遍。把衣服全脱了!”

“不…你不能…你不能这样……”

作为一个娇贵的城里人,菲米尼以前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耻辱。但那个管理员只是板起张脸来,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怼在菲米尼的胸口。

“你自己选:要么现在脱光,活;要么不脱衣服,死!三秒钟,自己选。”

求生是人的本能,菲米尼很快开始解开身上衣服的钮扣,然后就是皮带和裤子的拉链。

“鞋子和袜子也要!赶紧!”

很快,一双洁白的赤脚就踏在了结实的土地上。在城市里养成的清洁习惯瞬间被沙土的染污给摧毁了。

那个管理员叫来另一个奴隶,把菲米尼的衣服都收拾走了。通常来讲,这些衣服都会拿去卖掉。然后管理员就眯着眼睛,带着意味深长的淫荡微笑,欣赏着菲米尼的裸体。

菲米尼并不像乡下人刻板印象里的城里人那样枯瘦。恰恰相反,他的身体纤细匀称,柔软的身体并没有完全遮掩发育健康的肌肉的线条。他的身上几乎没有体毛,让他的手臂、他的赤腿、他的腋窝和他的阴茎看起来都是光溜溜的。

管理员很满意,带着微笑,在菲米尼的身边走来走去,欣赏着他洁白柔嫩的匀称身体。时不时地还提起腰间挂着的皮鞭,用皮鞭的柄在他的身体上戳两下子。

菲米尼的脸像秋天丰收的红苹果那样红,尽可能地用两只手臂捂住自己的胸膛和阴茎,但这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岔开两腿!”管理员命令道。

菲米尼把两腿岔开后,管理员就把皮鞭的柄捅了一点进菲米尼的肛门。

菲米尼一下子没站稳扑了出去。

“先生,你,你干什么?!”

“安静!我现在要检查你的直肠。给我滚回来!”

菲米尼慢慢倒退了回去,憋忍着来自肛门的痛楚和直肠的阻塞感,两行眼泪从他的颊旁流下。

刚才那个奴隶把脚镣拿过来之后,那个管理员就拔出了鞭子柄,然后给菲米尼戴上了奴隶项圈和脚镣。

那天晚上,菲米尼很晚才睡着。脚镣沉重的约束感、奴隶项圈带来的不适与屈辱以及周身的疼痛让他没办法放松下来。

奴隶营里的奴隶夜晚都睡在宿舍里。所谓宿舍,其实就是一个木板搭成的棚子,里面装满了三层的木板床铺。这些床铺都很干净,都按照《奴隶基本待遇公约》里的标准弄干净了,但是没有任何铺的盖的的东西。

也就是说,奴隶们直接就是睡在光秃秃的木板子上的。

晚上宿舍里很冷,没有衣服、没有被子、没有床垫,菲米尼只能用双手抱住自己裸露的胸,蜷缩起来。

他很搞不明白,其他这些奴隶怎么就能敞着身子平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

睡不着,他不自觉地开始计算起自己身上承担的债款。

不仅是本来就背着的债款。由于是债务奴隶而不是商品奴隶,他在这里的食宿、脚镣、惩罚接受的罚款都要由他自己的工作来支付。

“这要等什么时候才能还完啊……”

第二天大清早,管理员一脚踢开了宿舍的大门。

“小伙子们!赶紧给我滚起来!你们今天要干的活可多得很呢!”

奴隶营所在的地方是佛米娜-14b行星的科德兰平原,这里在有人居住之前是一片相当荒芜的大荒原。虽然荒芜,但这里的土地的营养成分却相当适合种植玉米一类的粮食,就是土质硬了一点。抱着对这片土地和对人本身的某种奇特的信任,管理本地的佛米娜自治政府在拓荒、发展农业这一块砸下了很多钱。

菲米尼·拉尔森向来不是个擅长干体力活儿的人。他第一次抡起锄头砸向地面,手就被震出了血。他柔嫩的双手很快长出了水泡。

菲米尼·拉尔森,这个曾经的城市人、正派体面的银行书记员,现在和其他所有的拓荒奴隶一样,白天在太阳的晾晒下赤裸着身子,挥舞着沉重的锄头,翻掘着硬的跟压缩饼干一样的土地,晚上就躺在硬的跟石头一样的木板床上。吃的是寡淡无味的营养面包,喝的是没有任何添加的水。

偶尔地,他还会面临来自身边人的凌辱。

没有女人的日子,让男人们必须向身边跟自己一起劳作、一起生活的兄弟们索取爱抚和亲热。

菲米尼不止一次地被宿舍里最强壮的那个男人抱在怀里。

那个人的编号是Form14b42314050110234,但他也有属于自己的名字,叫做埃文斯。据他自己所说,曾经是荒原上一个帮派的首领,在自治政府发起的一次剿匪行动中被活捉。他就是因为那个被判终身为奴。

埃文斯每周六晚上都会来爬一次菲米尼的床,用温柔的手臂抱住他的屁股,握住他的阴茎,将他搂在怀里,他会轻轻抬起菲米尼的一条腿,然后将粗犷的阴茎插入菲米尼的肛门。

他会用带有节律的抽插,伴随着充满了经过压抑的情欲和肉体的热恋,一下一下地挑逗着菲米尼的身体和灵魂。

他会用手不断抚弄菲米尼那根不小的阴茎,用手指抠弄茎身和龟头之间的那道小小的沟子。

而菲米尼则会哭着,带着温热的散发着水汽的呼吸与泪痕,带着多日来的不甘与悲愤,回过头去和那个粗犷的情侣接吻,直到二人双双射精。

菲米尼会继续勃起,涨着通红的脸,四肢无力,口里吐着白白的水汽,瘫软在床板上,任由肛门和马眼里的精液无节制地乱流。

埃文斯则会留下对一夜情的感恩一吻,随后轻手轻脚地回到自己的床上睡着。

菲米尼在这片荒原上受到最大的屈辱则是来自那个管理员。

管理员有一个相当古怪的名字。他叫做里奥。里奥有时候会戴着工牌出来监督奴隶们,如果没有这个工牌的话,或许菲米尼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的名字。

里奥的外貌其实并不像他的言行举止那样令人讨厌。事实上,他长得相当不错,金黄色的头发、绿色的眼睛,明眸皓齿的,但这样漂亮的一个人偏偏以折磨人为乐。

菲米尼不止一次看到过里奥带着微笑往奴隶的脊背上抽鞭子,有时候是因为那个奴隶干活干得太慢,有时候是因为那个奴隶做错了什么事情。有一次,一个奴隶试图逃跑,被抓回来后,里奥就把那个奴隶绑在宿舍门前,往他的背上抽了十五鞭子。鞭笞的力度之大,那个奴隶甚至没忍住漏了一些尿出来,浑身铺满汗珠,抖得像在筛糠似的。

菲米尼来到奴隶营受过最初的伤就是挨了里奥的鞭子抽。

作为一个新手,菲米尼在最初锄地的时候速度很慢,手掌心的剧痛和腰间的酸痛不断拖累他锄地的进度。

于是里奥往他的背上猛抽了一鞭。仅是一鞭,就把菲米尼打得尿出来了。接下来两鞭、三鞭、四鞭,更是直接把他打趴在地。

“你这个懒鬼!别以为装死我就能放过你!快给我起来!混帐!”

菲米尼带着满胸脯的土,艰难地爬起身来,在鞭笞伤痕的刺痛下继续耕地,尽可能地尝试着跟上别的奴隶的进度。

除了锄地之外,偶尔地,一些奴隶还要负责背上犁犁地。这原本是牲口干的活,但在买牲口的时候,奴隶营的财政部门意识到他们在这方面的预算不够了,只能让奴隶们拉犁。

作为里奥不喜欢的奴隶,菲米尼曾经在一个月内连续拉过十天犁。

拉犁不是什么很舒服的事情。奴隶营用的犁是经过改造的,专门给人用。再用之前,拉犁奴隶的双肩会被压上一具很长的木枷,将奴隶的脖子和双手手腕锁在一起。

缺乏力气的菲米尼在拉犁的时候必须用尽全身力气拉。他的身体因为这个会变得汗涔涔的,两只脚也会裹上相当厚一层湿土。肩上压着木枷,他会带着喉咙里痛苦的声音,绷紧全身的肌肉,使劲拉他身后那个沉重的犁,翻掘大地,背后则是拿着鞭子微笑着监工的里奥。

除了挖地之外,奴隶们也经常会被安排去做别的工作,例如安装铁路或者到城市里去进行一些道路的维修之类的。

在极个别情况下,这会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其实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菲米尼和埃文斯都没真正意义上见过面。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筋疲力尽的下午。

那天奴隶们要干的活相当多,累得菲米尼路都走不直了。在干完活之后,菲米尼踉踉跄跄,找了个栅栏,坐了下去,倚着它,瘫软着身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喘。

就在这时,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走了过来,在他旁边坐下,一样瘫软着身子,一样上气不接下气。

那是个有着清晰肌肉线条、很壮的男人,有着一头柔软的乌黑色短发和一双金黄色的大眼睛。

菲米尼问他是谁,声音细若游丝。

埃文斯则向他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自己就是那个每周六晚上都会向他索取一次爱情的男人。

自那天之后,除了每周六晚上的例行爱抚之外,他们两个如果干完活之后还有时间,就会坐在那排栅栏下聊天。

埃文斯某次向菲米尼说,他曾经见过一个奴隶,也是因为欠了债。某一次,那个奴隶,和其他几个奴隶一起,被安排到城市里去干活。那个奴隶在城里居然遇见了自己曾经的朋友。那个朋友帮他还清了债,于是那个奴隶就被解放了。

菲米尼听着他的话,心里盘算着什么。

一天早上,在用粗暴的语言把大家叫起来干活之后,里奥就把包括菲米尼在内的几个奴隶叫到一边。菲米尼发现今天他的身边多了两个穿制服的人。其中一个人给他们一人一块兜裆布。

“今天你们几个要去城里干活。”里奥向奴隶们说道,“新城区需要挖排水沟。把兜裆布系在腰上吧,你们也不希望姑娘们看到你们那几条脏东西吧?”

系好兜裆布之后,里奥就拿来一条很长的、用特殊材料制成的绳子,穿过奴隶们脖子上的项圈,把他们串联在一起,牵着他们离开了奴隶营。

回到久别的城市,让菲米尼很兴奋,但这样的兴奋并没有持续多久。

他挖了一天的沟,连一个认识的人都没见到!

他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所有认识他的人知道他来了,就绕道离开这片区域了。

不过他很幸运,在离开之前见到了他以前的一个有钱朋友,本地有名的花花公子约翰森。

他趁着里奥和其他两个人在忙,偷偷跑了出去,握住了约翰森的手。

那个朋友一巴掌打在他胸脯上。

“约翰森,别这样。我是菲米尼啊。”

“哦!拉尔森先生。”约翰森抱着胸站着,眼神里满是不屑,“请不要离得这么近,谢谢。你身上的气味很重。”

“约翰森…约翰森,拜托了,能请你给我一点钱吗?不多的!只要你帮我还掉我的债……”

“拉尔森,我的老朋友,朋友之间是不能谈钱的,谈钱伤感情。何况了,如果你还不上我的债又怎么办呢?我希望你知足一点,靠自己的劳动还债而不是靠我的慈善。”

菲米尼还想再多说什么,但约翰森扭头就走,抛下一句话:

“请原谅,我不能跟你握手告别别,不然我的手套就要被糟蹋了。我现在要跟我的朋友去商场购物。祝你好运吧!”

“约翰森!我求你了,约翰森!”

菲米尼喊着约翰森几乎要哭出来了。

就在这时,他感到自己肩膀上有感令人脊背发凉的触感。

他战战兢兢回过头。身后是微笑着看着他的里奥。

菲米尼被锁在了木枷上。

那天求了约翰森之后,菲米尼就被里奥锁在这个东西上面了。他的手和头被手颈枷固定在一条水平线上,两条腿则被掰开,用铁链锁在木枷的两条支架上。

出于管理的需要,奴隶是绝对不能跟自由人说话的。

菲米尼在木枷上,动弹不得,阴茎在张开的两腿中间随风轻轻晃荡,肛门因为腿张开的缘故,也微微张开着。

偶尔里奥会过来,用手轻佻地爱抚菲米尼柔软的身体,或者给他的屁股来上几鞭子,让他痛得乱抖,或者失禁流尿。

每日的饭食和排泄都必须在木枷上解决,每日的清理和洗刷都必须由别的奴隶代劳。

当然了,这些都是要钱的。

虽然偶尔埃文斯会向里奥申请,让他来给菲米尼免费清理,但记在菲米尼名字上的欠款却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了。

菲米尼已经不对离开这里抱有任何期望了。

他真正成为了一个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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