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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祝酒踩踏 永不屈服

小说:巴鲁尔国(蒙古奴隶武士冒险之旅) 2025-08-23 19:56 5hhhhh 8680 ℃

说远了。好在特木热·巴特尔大人心地善良,让奴隶们的生活有了些许喘息空间,才得以让我从每天高压管控中抽离出来,把更多时间投入到训练之中,也正因此,巴鲁尔国在外征战的奴隶们,才能在各种艰难的战争中获得胜利。也因此,我也才能在本次比赛中夺得桂冠。

这个夜晚虽然快乐,但也很难熬。

按照德勒大会的惯例,主人们会先去吃饭,然后来到酒桌继续喝酒、聊天、唱歌。

巴鲁尔的酒桌是特制的,一张桌子最多可以容纳八个人,其中桌面选用了透明材质,而每个人的座位前方,还安置了一个漏斗状容器,下面连接着细长的塑料管,中间衔接有细密的过滤网。

所有桌上漏斗的管子,都连接着桌下方形透明水槽与泵站,水槽底部略尖,并延伸出另一条较粗的管道。

这是为奴隶特别准备的。

今晚获胜的奴隶,也就是我,需要躺在最中间的桌子下面,戴上特制口撑,将最底部管道与我的口腔连接起来并锁死。而其他被特别选中的奴隶也会执行这一步骤。

主人们陆续坐在桌前,由于光线有些昏暗加上隔着一层玻璃,我只能大致去猜是哪位主人入座了。这些主人都看起来非常壮硕,即使是厚实的蒙古袍也隐藏不了他们脂包肌的身材,他们是特木热·巴特尔大人最亲近的人,有其他族的族长,军事相关的长官,还有那日格乐将军。

八位主人陆续入座,他们偶尔会搁着玻璃看看我,然后对别人笑着说些什么。在特木热·巴特尔大人的邀请下,所有主人都踩在了我的身上。

桌上最为壮硕的主人用一只脚踩住我的脸,强迫我只能戴着面具侧脸躺着,而另一只脚在我脖颈处游走,最终好像确认了最佳位置,径直狠狠踩了下来,我瞬间就感受到呼吸困难。

祝酒歌响起,我能听到主人们觥筹交错的声音,但由于脸部和脖颈都被用力踩着,所以感觉周围又有点安静。

我用力呼吸。鼻子能闻到泥土和小草的香气,脖子上的靴子短暂地放了下来,我看到了上面绣着的“鲁”字,随后又突然踩了上来,我不由得一阵咳嗽。

“小子,顶不住了?”一阵低沉的声音传来,结合着这个音色和我刚才的观察,我大致确定这是负责军械的鲁门大人。据我之前了解,他生来蛮力,声如洪钟,浑身都散发着雄性荷尔蒙,是大部分奴隶单单看到都会发抖的主人。

“顶不住就求饶吧,嗯?!”鲁门大人话音未落,双脚仿佛又加了三成力,我觉得身上所有压力都没有脖子上这么大,呼吸再次受到限制,听力继续受阻,在恍惚的歌声中,只能听到有人冲着我的方向在笑。

我不知道鲁门大人了解我多少,但他要想听到奴隶求饶,那是真的选错人了。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无论我遇到何种欺辱,都会攥着拳头顶下去,即使遇到何种境况我都会坚持,这个品质可能写在了奴隶守则里,但对我而言,这是我与自己签订的,至高无上的规矩。

“很难受吧小子,来求我,乖~”鲁门大人像在哄孩子。

“求……求大人……”所以我也装着做个孩子。

“哎,求我了是吧小子”,脖子上的靴子感觉有些松懈。

“赏酒!”我趁机大声喊出来,“求主人赏酒,求主人给巴图赏酒……”

鲁门大人瞬间回过味来,看起来至少45码的大靴子重新压住我的喉管,这一次相比之前更重。

“妈的,你敢耍老子!”鲁门大人听起来很生气,我的头部压力瞬间增大,有那么一段时间感觉血液都停止了流通。

“好,赏你,看老子怎么赏你!”鲁门大人拽起漏斗,开始往里面灌啤酒,我在呼吸和吞咽双重困难之下,用喉咙顶着鲁门大人的靴子,艰难地尝试吞咽。

“咳咳咳咳咳……咕咚——咳咳咳咳咳”,我感觉身下的小草都成了利爪,要结束我的生命拉我进地心。酒精充盈着口腔,我既无法呼吸也无法吞咽,像在受水刑一样痛苦。

我依然没有放弃,每次吞咽之前都尝试用力向上顶靴子,来获得不到一秒的吞咽机会。酒精仿佛源源不断流向管道,靴子也在每次被顶起之后踩得更近。

我觉得我要断气了。

“哎别玩了你!”突然有一股强大的力量赶走了脖子上的束缚,我的喉管瞬间恢复通畅,大量酒精疯狂灌入,我不由得抽搐咳嗽。

“来人!给他先卸了。”特木热·巴特尔大人的声音传来,有卫兵卸下我的口撑,我侧着脸疯狂咳嗽,大口呼吸着草原的空气。

熟悉的靴子再次重重地降下来侵犯我的喉管,我尝试向上顶但早已没了力气,只能任由这双靴子的主人摆布。

“别玩了兄弟,玩死了明天比赛谁参加?”特木热·巴特尔大人的声音。

“别他妈管我!这小子不求饶,还耍我!”鲁门大人话里透露着不服气。

“他就不会求饶,你知道我选他去苏赫巴托尔是因为什么吗?就是因为他这性格!”特木热·巴特尔大人的声音突然坚定。

喉咙的压力消失了。一只靴子从我的脸下方深入抬起,迫使我向斜上方看。我看到鲁门大人的面庞,他的脸很方正,满脸横肉但分布均匀,眉宇间透露着说一不二的性格;干练的短发,粗矿的胡子,炯炯有神的眼神中带着令人恐惧的气息;宽阔的肩膀再衬上黑色的蒙古袍,仿佛一个从地狱刚刚归来的巨人,想要碾死我这头卑微的野兽。

他死死地盯着我,我也看着他,心里开始后悔惹了这个狠角色。但还是鼓起勇气说:“求鲁门大人赏圣水”。

他突然有些惊讶,可能是觉得我竟然知道他,又或者是在被这样虐待之后,我竟然会主动求圣水。

巴鲁尔国和祝酒宴上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虽然主人可以要求奴隶做一切,但是圣水和黄金这种排泄物,由于卫生原因,默认都用专属的圣水或黄金奴隶来满足主人的要求。

而一般的奴隶,尤其是奴隶武士,平时几乎完全接触不到这些东西,而主人也不会提这些要求。

祝酒宴上的漏斗装置,本意是有接主人圣水然后强迫奴隶饮用的设计,目的是为了体现绝对统治与绝对服从,但由于公共场合排泄本身不雅观,基本只有在深度醉酒的情况下,主人才会这样使用漏斗,一般情况下只会用来给奴隶灌酒。

而奴隶特意求圣水,是在非常认同主人的基础上才能做出的事情,并且圣水必须一滴不剩地喝下去,才能表达忠心和尊重。

“巴图!过分了!”我听到那日格乐将军的声音,并且用脚狠狠地踹了我大腿两下。“老鲁玩玩你那是看得起你,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我不敢说话,今天已经让将军生过一次气,我不敢再让他生第二次。他可能也知道我有点意气用事,并且根本接受不了圣水。

不过鲁门大人的声音非常平静地传了出来,“小子,你真想要吗?”

我再次看向大人的眼睛——这其实也是违规的,奴隶应该只能看主人的胸口——他的鼻子和嘴在颤动,但没有表情,我本来有些动摇,却变得坚定:“大人,小的想要”。

鲁门大人吸溜了一下鼻子,挤出一个“嗯”,然后用力把我的脸踩向另一侧又微微抬起,“来人!给他戴上!”

卫兵快速将口撑固定在我脸上,鲁门大人的靴子再次降落。

“小子,你知道规矩吧?”鲁门大人的声音再次传来,我使劲点头,希望能让大人看到。

“来来来喝酒,让他自己尿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今晚谁会赢。”那日格乐将军的声音传来,我感觉他赌我赢但又想看我被打。

酒桌的气氛在恢复,我在脚下又听到了远处的歌声,只不过相比刚才,没有喉咙上的束缚,感觉舒服多了。

我感到圣水越来越近,有点期待但更多是慌张,从小到大一直以武士来培养的我,从没接触过下三路的东西,但今天我却主动要求这……

一股腥臊味突然充满口腔,热流直冲天灵盖。脸上的靴子放松了,不知道哪来的灯光照亮了我的脸,我来不及多想,大口吞咽,因为稍微迟疑就会溢出,这对于鲁门大人来说是大不敬,也是在示弱。

越往后吞咽我越紧张,感觉我的底线正在被疯狂突破,这种味道刚接触还能忍住,但随着吞咽越多,口腔和鼻腔里的气味就越浓,我也越无法逃避。

我本能地想扭头看蓄水池的刻度,却被鲁门大人一脚踩住。

吞咽,吞咽,无尽地吞咽。

转移注意力可以缓解恶心感,但可能会洒漏,而太过关注则更难以忍受。我的眉心越发紧皱。

“小子,大口咽,还有一半呢”,鲁门大人的声音传来,我仿佛多了一些动力,“我家圣水奴用鞭子都喝不完,你敢主动要,少喝一口今儿晚上都别想睡觉”。

听完这句话我直接后悔了。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不知道是刺激的,还是因为悔恨。我的倔强让我走了很远的路,但也吃了不少的亏,今天就算一个。

继续吞咽,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流速变小了,直到最后一滴,我终于全部喝下。

我松了一口气,不松不要紧,一松就开始反胃,我开始干呕,随即就听到鲁门大人的声音:“来灌酒灌酒,给这小子压压”。

啤酒混合白酒猛地袭来,我觉得肚子要炸了。这时鲁门大人的靴子直接踩在了我的鼻子上,也就是说如果不喝完,我会再次受水刑的痛苦。

已经分辨不出味道,嘴里混合着酒精和圣水,鼻子里的腥臊和靴底泥土的气味非常奇怪,我像是一个吞咽机器,在这个属于我的庆典中被强制喝下这些液体。

靴子离开了我的脸,我也终于喝完了蓄水池里的所有酒精和圣水。每个主人都在我身上狠狠地踩出一个印迹,以表赞许(在被踩肚子的时候又差点吐出来)。

面具被摘下,鲁门大人命令我跪在他面前。双手擎住我的头,把我狠狠地塞到他的裤裆中央,直到我鼻子痛到失去知觉。

“明天比完赛找我,听见没小子?”

“是,鲁门大人。”此时我已经被折磨地筋疲力尽,陆续有一些大人前来祝贺,我也稍作应付。

庆典已近尾声,经过酒精催化的大脑也变得模糊,我在草原上昏昏睡去,恍惚间被人好像被人扛起,但瞬间昏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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