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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奴,2

小说: 2025-08-23 19:56 5hhhhh 9250 ℃

司邪恶地坏笑道:「我帮妳取个名字,以后妳就叫小花。」

「小花?」

「没错!我以前养了一条母狗,也叫小花,妳知道牠后来怎么了吗?」

女友摇了摇头,大祭司一脸邪恶地笑道:「我把牠卖给肉贩子,后来给宰了!

炖成狗肉汤吃啦!哈哈!」

刘正诚终于冲了出来,当先一拳,将离他最近的一个乞丐给打倒,他一脸忿

怒的表情,急冲冲的朝雅香冲来,但中途又出现两个拾荒者,缠住他的步伐。

同一时刻,大祭司捏起女友的椒乳,笑道:「妳准备准备,我要给妳开苞啦!」

女友颤抖的嘴唇,发出轻微的声音,细若蚊声,没人知道她在说什么?

大祭司此时用力在她屁股上煽了一巴掌,「站起来!小花!」

雅香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大祭司却反过来坐在她跨下,饶有兴趣地拨弄着

肉馒头上的阴毛。

那些阴毛就像夏天生长的黑芦苇,黑油油的,又长又高,密密茂茂,一下就

将阴蒂与肉沟给掩藏起来。大祭司的手指如同宝猎人,穿梭在黑芦苇丛中,弄

得李雅香一阵骚痒,好不容易在芦苇丛中摸到一株突起的叶茎,宝猎人仔细地

在叶茎上探查,像挖宝一样,翻开叶片,拨开茎壳,露出一颗嫣红的肉蒂,猎人

们将肉蒂当成囚犯,又是踩她;又是掐她;又是压她,肉蒂被弄得涨大起来。

火光之下,一众拾荒者打来打去,终于又有一个胜利者出现,他掉转马头朝

着大祭司与女友的方向走去。

另一头,刘正诚忍着伤痛,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他好不容易打败那两人,

此时也正朝雅香的地方奔去。

过来,大祭司的十指有如攻城掠地的军队,终于攻破了层层肉墙,打开了

通往皇宫的大门,肉穴的深处有一个叫做处女的公,正瑟缩着身子,不停地发

抖。

残忍的十指大军,沿着肉穴的通道,一道一道往里挺进,李雅香颤抖的嘴唇,

发出的声音渐渐清析起来,她闭着眼皮,纠着眉,低声道:「不要……不要……」

可是她的身体却站在老人的头上,张着双腿,任人玩弄。

当十指大军攻破肉墙的那一刻,她的手握紧成拳,额上泌出一滴斗大的冷汗,

嘴里发出:「不可以……那里不能再……啊……嗯啊……」

她能清楚感觉到,陌生冰冷的手指,正在她娇嫩温暖的肉穴里挺进,倏然之

间她睁开美目,屈辱的泪珠,从她的眼匡流下,是的!她已经感觉到了,十指大

军终于抵达处女公的面前。

 指头轻轻触碰着那层薄膜,跟着又用指甲在膜上轻轻地刮一下,虽然没有捅

破那层处女膜,但李雅香的脸颊上仍流下了,两行屈辱的泪痕,处女公最终被

敌人的士兵俘虏,那些士兵捉住公后,却没有善待公,反而在公尊贵的身

躯上摸来摸去。

「雅香!」刘正诚加大脚步,离女友仅剩下十步的距离了,他一边跑,一边

喊着女友的名字。

 李雅香闻声,倏然间睁开了眼皮,望着远处的男友,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同时下体却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大祭司的手指插在肉穴内,不停游戏着,一边

戏虐道:「小花!妳以后就是我的小花了,我要把妳当成母狗来养,妳说好不好

啊。」

 李雅香潮红的脸庞,落下泪珠,她不愿说话,但下体传来屈辱的刺激,令她

身子抖了一下,但让她心碎的是,刘正诚好不容易冲到,剩下四步的距离,

却又冒出另一个拾荒者挡住了男友的去路。

大祭司的手指用力戳了两下,催促道:「还不答?」

她认命地闭上眼,悲哀地答道:「……嗯啊……你……你要我当狗,我就当

狗……噢……」

「小花真乖,等我把妳玩腻以后,就像上一只母狗一样,再把妳给卖出去,

我相信妳这样的年轻小妞,铁定很值钱的。」

刘正诚跟一名拾荒者搏斗之时,却又跑出两名拾荒者,三个人起来打刘正

诚,将他打倒在地。

「小诚……别为了……别为了我……伤害自己……」

 雅香握紧羞耻的拳头,十根纤玉般的足趾,羞辱地紧紧屈起,但随后便松了

开来,她举起原先垂落的两手,抱于脑后,将长发收拢好,露出亮洁的脖颈,挺

直了腰,将青乳抬起,羞红着脸露出一丝哀怨,她脸上那长长的剑眉露出了屈服

的神情,美丽的凤目犹如跪服的女奴般弯下,清秀漂亮脸庞,勉强挤出认命的苦

笑,红唇里透出温柔顺从的声音说道:「是的,以后我就是您的母狗……叫、叫

小花……请您尽情的玩弄母狗,直到把母狗玩腻……母狗愿意被您卖出去……啊!」

意外总是横生迭起,俗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又一个新来的拾荒者趁着大

祭司得意忘形之际,抄起棍子从大祭司后脑勺,用力一棒子下去,看着倒地的大

祭司,先是在他身体踹上几脚,见没反应之后,才转过身找雅香。

在火光映照之下,他的脸露出红黄色可怕的表情,对着雅香咆哮道:「哈哈!

妳的处女,是我的!」

哔!哔!哔!哔!

定时闹钟响起,李雅香清醒过来,到了现实之中,她每次当模特时都会陷

入恍神,至从上一次的意外之后,每次当模特,她都会定下闹钟,以唤醒她自己,

上一次的意外,也让刘正诚决定搬到这个秘密画室。

至于那个意外,那个惊悚的夜晚,她现在不愿再忆起来了,这个故事,我

们就留待以后再说呗。

第四章

神话中有一种很巨大的鸟,展翅时能飞十万里,伏地时爪能破土裂石,牠凶

恶狡猾,嘴生利齿,喜食人,名唤【阴騺】,后天帝遣神将神兵将其诛杀,牠死

时尸裂无数,却化入虚无,并诅咒世人,若有心怀险恶之意者,将为其所附,后

人称企图不轨之小人面相,乃称阴騺之相。

雅香穿好衣物之后,刘正诚也刚好来了。

刘正诚瞥见那幅被掀开盖的油画,「妳刚刚……」

「没事的,我有调闹钟。」

「恩,对了!狗子捡到了我的彩料,替我收了起来,我刚去就碰到他,为

了答谢他,我等一会儿要请他吃顿饭。」

场面陷入沉寂,良久雅香方吐出一句:「那个人,我不喜欢他。」

「好吧,我总得去答谢他早上帮我的忙,今晚妳自己吃吧,我会晚点来。」

哗啦哗啦的水声,雅香将吃过的碗筷洗刷好之后,晾在水槽旁边,她将洗好

的衣服折迭好然后放到桌子上,抬头看着时钟,「八点半?」她心想小诚请吃顿

饭,也差不多了,大概九点多就会来。

她拉开衣橱的门,里面是一层一层的夹,先将桌子上折好的衣服,一层一

层地放好,都忙完之后,她望着最底层的夹叹了一口气。

大门传来开启的声音,她的男友来了,但跟着来的还有那个叫赖狗子的

人。

赖狗子扶着刘正诚,这两个人一身臭醺醺的酒味,雅香接过男友,将他放在

床上,敷上毛巾,刘正诚一倒下,就在床上呼呼睡去。

「妳就是阿诚的女友?我是他同学,赖狗子。」赖狗子跟早上的打扮一样,

仍穿着黑色的细肩带内衬与开洞的牛仔裤。

雅香没有理会他,兀自在餐桌上泡起了咖啡,而赖狗子整理一下脑后的马尾,

随意地拉了一张椅子就坐下,又继续道:「他是处男吗?」

女人正端起咖啡杯欲饮,闻言停住,静静地瞧着赖狗子,他又说道:「我认

为我应该不会看错……」

女人就这样默然地看着他不语,赖狗子又问道:「到底怎么样?」

女人将脑后的长发甩到身前,「为什么问我?」

柔丽的黑发从李雅香肩膀落到胸脯上,圆圆的鹅蛋脸上透出一股清秀之气,

那对流星般的剑眉警惕地皱在一块,漂亮的凤目透出灵动的神气,直直地盯着眼

前的男人。

「听说你们交往很长时间了,难道在一起都不会有那种气氛吗?」

女人握着咖啡杯不语,赖狗子从衣领下方的口袋掏了掏,摸出一包香烟,抽

出一根烟夹在两指之中,「哦?看来你们是处男与处女的恋情?是这样的意思吧?」

赖狗子锐利的双眼瞇成一条尖尖的细针,两眼之间凹陷的阴霾犹如险恶的阴

鸷般,岸貌道然地说:「要是我可以的话『那』方面可以演讲呦……」当他说到

「那」字时,故意拖长了尾音。他两指夹着烟轻轻转动,那别有阴谋的烟头,随

着手指不停地转动着,彷佛转出一个巨大的阴险漩涡。

「当然我只是对妳一个人说……」

李雅香手中的杯子用力一甩,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热烫的咖啡溅洒赖狗子一

身,他被烫得弹起身,椅子也跟着在地上打滚。

那双美丽的眼睛有如生气的凤凰,恶狠狠地盯着赖狗子:「你给我滚出去!」

赖狗子耸耸肩,装做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两手叉入裤袋,悻悻然地离去。

醉醺醺的刘正诚躺在床上,一点也不知道,赖狗子与女友之间的争吵,梦中

他又到了那个惊悚的夜晚。

幽幽蓝蓝的收场,透着空荡荡的寂寥。

他不知道人都到那里去了?那些人?那些拾荒者们?全都不见了!

地上四处都是凌乱的垃圾,还有几座用报废车迭起来的破铁山,以及尚在燃

烧的火堆。

令刘正诚触目惊心的是火堆旁有点点血迹,这些莫非是?

沿着血迹,走到废铁堆的后面,一群拾荒者,正包围着一名赤裸的少女。

刘正诚喷出胸中一口闷气,对着天空大吼道:「雅香!」

第五章

阳光慑慑生辉,炫曜的日晖从页窗射入,打在熟睡的梦中人脸上,哔!哔!

哔!哔!

刘正诚按掉闹钟,两臂舒展,哈欠道:「起床了。」

李雅香穿戴好,等在小摩托车旁,俩人与往常一样,一同骑车到学校。

「啊!又忘了带东西。」

雅香浅浅地笑道:「很急吗?若不急的话,我中午之后就没课了,我去替你

拿。」

「也好。」

中午。躲藏在山间的秘密画室。

一双粉色的球鞋,踏在木门前,熟稔的钥匙插入一转,喇叭锁自然解开。

「啊?怎么灯坏了?」黑沉沉的画室里只剩雅香一人,她不太懂水电知识,

不晓得该如何修理,这样的黑暗她也无法找正诚的画笔。

外面的阳光刺入黑色的画室里,形成黑白交间的画面,她所站的位置映在白

色的光晕里,倒射出她自己的婀娜身影,其余四周是一片漆黑。

她踌躇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学校,就在她要转身离去时,外面的风吹了进

来,明明不懂美术的清风,不知何故要将白布掀开,露出那幅真人高的油画。

大门口的光线折射在油画上,油光反现出晶莹的光彩,画中的女人好美!她

看着看着,心中又想起,送礼物的那一天。

「生日快乐。」

「小诚,你为什么要画我呢?」

刘正诚一脸天真,欢快地笑道:「因为画妳的肖像,是我最快乐的事。」

「诚。」

「谢谢你……谢谢你,一直以来都画我。」

「谢谢你,一直关注着我。」

「谢谢你,珍惜我。」

李雅香深情地注视着油画,手不自禁地,隔着裤子抚摸着下体,「啊……啊

……诚……但是我……我……啊……」

碍事的裤子被褪下,纤细的手指熟门熟路的找到肉沟,压着肉馒头来地磨

擦着,忽然大门被关上,她眼前陷入一片漆黑,不知名的人大步地走到她身前,

她惊道:「是谁……」话到一半,那人已捉住雅香自慰的手,往外一扯。

「小诚……」那人拉着李雅香的手不说话。

方才自慰的行为被男友看到了,她先是惊乍,随即是气愤,她气刘正诚自从

那件事之后,至今都不肯跟她交,「都是因为你……」女孩子羞赧地转过身,

眼泪又羞又气地流下,「……所以才会一个人做这种事……」

忽然一只手从背后握住她的胸部,圆圈般旋揉着,那双手伶俐地脱去她的外

衣,露出被胸罩包裹住的青乳,男人从后面抱住女人,一手继续揉着胸部,另一

手解开胸罩的扣带。

「诚……你……啊……」很快女人全身都被被剥光,那灵活的双手,一只握

住乳根又揉又捏;另一只游到女人两腿之间,觅着隐密的肉沟。

那双灵巧的手,以虎口捏住乳根,慢慢挤上丰臾的乳肉,跟着又捏又揉;又

搓又推,那团青涩的娇乳虽不大,但却柔韧软劲,彷似刚沾了点水的新鲜面团,

给面包师傅,拉成长条、扁圆、锥尖、椭圆、多方形等各种各样。

一根根的手指就像粗犷的面杆子,在面团中滚来滚去,将新鲜的肉面团杆成,

细细绵绵的熟面团。

「啊……嗯……啊嗯……」随着面团被揉得发红起来,一丝丝稀微的呻吟,

也渐渐清晰起来。

两乳之峰顶着一对小巧嫣红的乳头,犹如两粒青涩的小樱桃,在搓揉之间,

跑来跑去,她们躲藏在面团里,一下窜起,一下伏低,如未出阁的娇羞少女,躲

着面杆子的追,但终被果农捏入掌中,活生生地摘采起来。

「诚……噢……嗯啊……那里好……啊……」

两只青涩的小樱桃,被果农掐在指间,压成扁平状,她们撒娇般地,露出羞

赧的媚态,对着果农吴侬软语地哀求着。

雅香任凭男人捏着她的奶子,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袭遍全身,她头一望,

只见漆黑的画室里,一个脸孔出现眼前。

半块晕黄的斜阳渐渐没入山边,流水淙淙,顺峰下落成涧,山涧之下,浓浓

的褐蓝色混上深深的松茶色,调出一片森森幽幽的黑紫色丛林,并排整齐的杉木,

罗列在山道上。

当最后的夕阳终于沉没,换来黑暗的大地,一阵狂风划破了宁静的杉道,带

起片片飘叶,疾风在山道上呼啸而过。

默绿色的黑夜中,明黄色的车灯破开一条光亮的直线,一辆小摩托车,穿梭

在山路上。

「完全迟到了。」

刘正诚摧着油门,不停加速,他太晚离开学校,以至上了山路天都黑了,迟

到是小事,但他心中纳闷的是另一件事:「一直没有送来,应该是到最后也没有

找到吧。」女友应该在午后将他遗忘的画笔带来,却迟迟未到,他归咎于李雅香

没有找到画笔。

但是……为什么没有打电话通知他呢?

胸口那颗莫明的心绪不住地跳动着,他握住车把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油门

大力地喷发,引擎运转的速度跟着加大起来,隆嗡嗡……

此刻极速的小摩托车,如旋弯的游龙,转入曲的山路上,没入一片深黑的

幽幽山岭间。

第六章

「停下!」穿着反光背心的交通警察,手上拿着手电筒挥舞着。

刘正诚将车停下,询问道:「什么事?」

那交警将灯照到后面的拒马拦上,上面印了「施工中」三个标楷体字,「前

面道路坍掉了,我们警方已封路,叫人来抢修中。」

「麻烦!得绕远路了。」刘正诚调转车头,绕进另一条小路去。

刀!锋利的油画刮刀,斜斜的锐角直直地抵着眼前的入侵者,赖狗子锐利的

双眼瞇成一条尖尖的细针,两眼之间凹陷的阴霾犹如险恶的阴鸷般,岸貌道然地

说:「撇开之前的演讲不提,我只是捡到妳男友的东西,特意来送还,忽然看见

眼前有人在自慰,不知怎么办啊……」

「所以……」

李雅香一手遮掩着身体,另一手拿着刮刀对着赖狗子,一双剑眉如临大敌般

紧紧戒备着,水灵灵的凤目怒视着眼前人,她娇噌道:「你再不出去的话,我可

要报警了!」

赖狗子露出一副不在乎的险恶笑容,缓缓退了几步,「我看这里装潢的挺温

馨的嘛……」他左右张望着,不知不觉中靠近了那幅「生日礼物」的油画。

李雅香急呼:「别靠近那幅画!」

但越是不让他看,赖狗子就越想看,「额!发现了大件作品。」他伸出手欲

摸那幅油画。

「不准碰那幅画!」李雅香急忙跨步上前阻拦,就这一个分神,赖狗子趁机

捉住她拿刀的手腕。

「你要是敢碰那幅画,我就杀了你!」

刀光如星辉闪闪,赖狗子攥住那只握刀的纤细手腕,嬉皮笑脸地说道:「哦!

这样啊,我好怕哦!」

「被刮刀乱刺的话,我就会到处闪避,这样就会破坏这幅画也说不定。」赖

狗子另一只空着的手捏住画架,语带威胁地瞪着雅香。

雅香焦急地看着赖狗子的手扯着油画的边缘,赖狗子则步步进逼,两眼如饿

狼般直盯着雅香的脸,不同时间,不同地点,两人第二度四目相对,只是赖狗子

这一次手握油画人质,而李雅香却是空焦急而无奈。

这是一场无声的战争,两个人用四只眼睛,互相撕杀,本来谁也不让谁的对

峙,却在赖狗子握住油画边陲一隅之后,李雅香露出了示弱的眼神,接着她侧过

脸避了对视。

赖狗子占了上风,却不饶人,用力一捏那只握刀的纤手,五只玉指软如绵般,

松开了刀柄,匡当一声,刮刀落在地上。

李雅香没有反抗,任赖狗子捏着她的下巴,并被迫扭过来面对着可恨的痞子,

这一次她没有怒瞪眼前的痞子,而是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双眼无助地瞧着地

上,不敢看人。

噜!噜!噜!噜!噜!对不起,您拨的电话无人接听。

刘正诚切断通话,将手机放入口袋里,他心想绕远路去,一定会晚到,不

如先打个电话给女友,但却没有人接。他戴上安全帽,发动引擎继续赶路。

淡淡的星光从叶窗的缝隙斜入,洒在画室里,好像圣诞夜雪景那样的色彩,

构成一片银蓝色的画面,又如调色盘的颜料,透过彩笔将银蓝色渲染整个室内,

让一切都看起来变成了银蓝色,地上一个银蓝色的手提包被遗弃在那,里面有

一只银蓝色的手机,亮着未接来电的提示。

一双漂亮的纤手被绑在画架上,「不好意思啊,要是挥刀的话,我可是会很

害怕呢。」

银蓝色的脸孔显出阴阴的邪恶感,赖狗子一脸坏笑道:「但是相当兴奋吧?

好像受困的公般。」

两只被捆住的手拉得直直的;将胸部上一对娇涩的乳房挺起,下面一双害羞

的两腿紧紧交叉起来,而赖狗子正压在雅香身上。

雅香忿怒地瞪着他:「做这种事,别以为我就会算了!」

赖狗子一脸淫笑扑到温软的女体上,张开恶心的嘴,对着小巧的乳头说道:

「哇!看起来好像很美味的咪咪呀!」

少女惊道:「住手!」

可怕的舌头在小巧的乳头上轻轻一舔,跟着压住周围的乳晕,旋转一遍,留

下一圈滑腻腻的口水,舌蕾与乳头敏感的接触,电得雅香说不出话来,只能闭上

双目,发出微微哀鸣。

短暂的一刻,对于李雅香而言,却有海枯石烂般长久,那段时光中,她感到

声音如黯淡的星光渐渐消失,触觉如春融的暖雪层层消蚀。

她看不到厌恶的赖狗子,也听不到可怕的声音,她沉入大地,深深沉入,一

切的知觉似乎消失了,她心中觉得,或许这是一场梦?

赖狗子仍含着奶子,他忽觉身下的女人挣扎力度变小许多,他自然不会因此

停下侵略的行为,反倒变本加厉!邪恶男人的嘴,犹如馋食的饿鬼,一含住乳肉

就胡囫囵吞枣般,粗暴地又舔又吸,还不时发出无礼的舔食声,「吱啾……吱啾

……」

在他的眼中,李雅香就是一只失去抵抗力,任由蹂躏的母鹿,而他是扑食在

上的猛虎,弱肉强食,身为食物炼顶的王者,有权力任意支配他的猎物。

他抬起头,一手仍捏着奶子,另一只手掐住女人的两腮,虎口一夹,李雅香

被迫张开小嘴;透明脓臭的唾液,从他的舌尖顶滴下,像一条蜘蛛丝般落到女人

的嘴里。

李雅香吃进男人的口水后,双眼陷入了一片蒙矓混浊,脸颊上浮起一片潮红,

娇小的乳头挺起,两粒小巧的乳头直直耸立,被赖狗子掐着玩弄。

原先掐住两腮的手,改成在脸颊上抚摸,摸了几下又滑到脖子上,贪婪的手

食髓知味,忍不住地伸到女人的下体。

「第一次在学校看见妳,我就兴奋了。」那只贪婪的手,挤入交叉的大腿根

部,几根手指摸到躲藏在阴毛之下的肉唇。

受到刺激,女人不禁发出呻吟:「啊啊……」

赖狗子两手一撑,强行扒开雅香的大腿,淫笑道:「被剥夺处女会发出怎样

的叫声呢。」

雅香两只捆住的手肘顶在床上,将她的脖子撑起,她蹙着弯眉,水汪汪的眼

睛,正惊恐地看着身下的男人,赖狗子抬起埋在乳间的脸,对雅香坏笑道:「没

事的,让你完全湿透了,才会插进去,不会痛呦……大概吧……」

话才说完,赖狗子两掌按到女人臀上,用力一翻,将雅香折起,令她的大腿

朝天悬空,小腹贴到胸部上,将两只青乳挤压成锥形。

圆滚滚的两瓣股肉呈在眼前,两臀之间的深壑暴露在这个痞子的侵略范围里,

赖狗子手掌按住臀肉,十指齐动,掰开娇嫩的肉唇,剥出内里鲜艳的蚌肉。

一道道鲜艳的肉折迭成一圈圈的洼地,侵略者的手指沿着洼地周围按压下去,

拇指食指同用,分开肉洞两瓣,露出里面一层凝脂般的薄膜。

李雅香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失去了挣扎,对她而言这个梦有点长。

「那就立刻把这漂亮的肉穴给……」一脸阴騺的赖狗子伸长了舌头,「耕种

了吧。」

狗子的嘴贴到肉唇上,舌头伸进蚌肉里上下的舔弄着,发出啾噗!啾噗!的

肉声。

「唔……」雅香羞忿的双眼紧紧闭,摇头晃脑地抵抗。

邪恶的舌头如同狡猾的水蛇,绕着软绵绵的蚌肉外唇,舔来舔去,酥麻的电

感窜上头皮,令女人忍不住全身哆嗦,淡淡的淫液分泌出来,湿润了整片蚌肉。

可怕的水蛇,游走在湿润的蚌肉上,菱形的蛇头吐出锐利的毒牙,咬在饱满

柔腻的蚌肉上,处女的青涩味道,有如松露般苍翠,暖酸黏涩。

舌蕾上的感觉像仔细咀嚼过的青草,给碎出香绿酸涩的汁液,流入口中。

恶舌如蛇,那只水蛇一转头卷上突起的花蒂,蛇杏舔过肿大的花苞,让女人

忍不住地叫起:「不要!哈啊……」受到刺激,两只大腿反射性地内夹。

赖狗子露出阴狠的目光,瞪着女人两腿之间的肉穴,奸笑道:「想必这里等

一下的形状也会改变的吧。」

忽然李雅香,两眼亮了起来,惨叫道:「不要啊!」

一辆小摩托车,停在白色方格线外,刘正诚将脚架踢好,把车一放,就翻身

下来,安全帽挂在车镜上,他看看周围,一片杂草丛生,一堆废弃的木材与金属

材料,堆积成一座座小山丘,材料山的旁边伫立一座沉默的小房屋,那就是他的

秘密画室。

「没有点灯。」

平常这个时间,里面一定会开灯,但此时却是乌黑一片,刘正诚纳闷地慢慢

走过去。

赖狗子嘟起嘴,挤成一只章鱼嘴,奸笑道:「开通啦!」而他身下的女人跟

着凄厉地哀鸣起来:「不要啊……!」

长发乱舞,少女昂起脖子,露出碗状的下巴;纤腰弓起,两手紧紧捏扯着床

单,大腿根部却插着一根黄黑色的根子。

少女第一次的开苞是痛苦的,她紧握双拳,大腿上的肌肉,使劲的绷紧,赖

狗子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肉穴紧紧夹住,那感觉非常舒爽。

「啊……」被压在地上的女人,开始发出痛苦的呻吟。

赖狗子阴笑道:「妳的王子还在门外哦?妳要不要叫他进来观赏一下?」

雅香闻言,咬紧漂亮的小嘴,死死不肯发声,那憋屈的脸上写满了不甘愿与

耻辱。

赖狗子一边扭动屁股,继续肏身下的女人,一边抓起脱落在一旁的丝袜,缠

到雅香的手腕上,将她双手绑起来。

可恨的痞子,不断肏着少女,她的神情显得痛苦,处女的鲜血从肉穴的缝隙

流出。

「被夺走处女的感觉?如何?」

雅香没有说话,屈辱的泪水在脸颊上流下两条长河。

娥娜的长腿之间,一块包着红叉烧的肉馒头,横在眼前,男人的小腹压在那

块肉馒头上面,一下起来,一会儿又下压;馒头一下被压扁,一下又恢复,再仔

细瞧只见椭圆的龟头顶着叉烧馅,硬是塞进馒头里,赖狗子嘲讽道:「被心爱的

男友以外的人,插进去的感觉爽不爽呢?」

少女边流着泪,边喘息着。

「哇,阿香这里紧紧的,好舒服呀!」可恨的痞子摆动着抽插动作,圆圆的

臀部持续的上下套弄,每一枪都刺进深处,枪枪致命,鲜血顺着肉棒流下,从大

腿渗出滴在地上。

雅香忿怒的瞪着面前的男人。

赖狗子笑道:「该是放松一下啦!」

他双手捏住乳肉,膝盖撑着床沿,腰部如钟摆,前后快速地摇晃着,身体重

心向前时,捏住的乳肉就跟着被推成向上的长条状,下面的肉棍子也深深地刺入

肉穴;重心摆到后面时,乳肉又被拽成向下的长条状,下面的肉棍子快速的抽出

肉穴。

这就好像骑在一匹牝马上,男人抓着乳肉缰绳,骑在肉穴上,一颠一颠,上

下起伏着,最终骑在跨下的牝马终会屈服。

噜!噜!对不起,您拨的电话无人接听。刘正诚挂断电话,皱眉看着天上的

乌云不语。

赖狗子听见门外刘正诚的脚步声走远了,同时他胯下的牝马似乎也听到了,

不过是一秒不到的时间,赖狗子的胯下就传来震动!先是一次轻微的震动,跟着

更大,那是一匹顽抗的牝马,正努力想把身上的骑手给甩下去。

赖狗子怎会服输?

他硬是骑在马上,不停挺动下身,猛烈的抽插。

李雅香想反抗,但她双手被绑住了,只能想办法先甩开身上讨厌的东西。

赖狗子数十下抽插之后,胯下那只牝马的阴户,像裂开的叉烧包,忽然从红

红的裂缝中淌出一股白浊而黏稠的液体。

雅香匀称健美的大腿不住痉挛,从肉穴两边的缝隙,不断泄出白白的液体,

跟着一声低沉的哀鸣从赖狗子的胯下发出。

李雅香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大脑一片空白,身体自然的配着赖狗子的动作。

赖狗子两手抓着少女柔软的奶子,继续挺腰抽插,那只顽抗的牝马,现在顺

服多了,变成了一只驯服的母马,乖乖的听凭使唤。

第八章

关于刘师兄与李雅香的事,我听过许多本,至于那一个是真的?其实我也

不知道?

何老师看着我,一脸沉重严肃的表情说道:「方金,你知道学习精细素描的

第一要件是什么吗?」

「是什么?」

「就是敏锐的观察力,这幅画就摆在你面前,你要想知道最后的真象?就自

己从这副画中仔细观察吧。」

一幅真人高的油画,画中是一名站立的女子,她双手交迭负于身后,裸露的

身躯油光光的,看起来真美。

一位拿着油刷笔,戴着眼镜的师兄走到我身旁,「你看了这么久,有看出什

么来了吗?」

我不明所以,反问道:「你知道,刘师兄后来去哪了吗?」

「别急、别急!」师兄取下眼镜,用镜布抹拭好镜片后,又戴上眼镜,认真

地看着我的脸说道。

「你到c3栋大楼的库房去,那里有一个人或许他可以告诉你答案?」

我按眼镜师兄的提示,在那里找到一看起来很落魄的男子,他一头蓬松的乱

发似乎很久没整理过,下巴满满的胡须,眼匡凹陷深黑,衣着褴褛破烂,简直就

是四处流浪的难民。

「你……你……我、我是美工科新来的学生,叫方金,我想请问,你知道刘

正诚,刘师兄的消息吗?」

落魄男子本来没有理会我,但一听到我说出刘师兄的名字,突然两眼瞪着我,

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我试着跟他搭讪,想问出一些消息,但他却没有答,就在我失望想离去的

时候,他却忽然开口了。

*****

以下是落魄男子的忆***

莲蓬头的水,彷佛是圣洁的洗礼圣水,水温暖暖的。李雅香双手捧在胸前,

任水冲到拢的掌心中,暖暖的水温让她感觉活了来,她握住莲蓬头,用力的

冲洗自己的身体。

她自惭的污浊身体,被清澈的水流,慢慢包覆住,那感觉好像能洗去一身的

耻辱,这让她渐渐放松了下来。

少女侧身坐在床上,刚擦拭身体的浴巾丢在一边。

她弓下腰肢,灯光映照下,麦色的肌肤如金玉般明亮,那细致的手按在线条

柔健的纤足上,轻轻拂拭,神情宁静而优雅,让人感到股成熟女性的韵味。

「昨晚上去哪了?我怎么打电话不接?」

刘正诚一脸的黑眼圈,憔悴的脸庞,看起来就是一夜未眠的样子,他拿了一

袋的食物,走到画室的储物间,打开冰箱。

「妳知道吗?我找妳一晚上了。」他看着侧身坐在床上的阿香,不忍苛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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