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姜灵月双手握紧手机，过于用力使得指尖有些泛白。

　　她知道今天是应皖与白屏香正式分手的日子，应皖说她会从白屏香家里搬出来，连姜灵月自己都没想过，她居然真的如愿以偿，拆散了这对爱侣。

　　“活该……”她自言自语：“要怪就怪你自己……”

　　她想起白屏香冷漠的眼神，想起白屏香厌恶的神情，心口的钝痛酿成一股执着的恨意，她就是要纠缠着白屏香，她要让白屏香余生都不好过，如今是第一步，她已经成功了，她应该高兴才对，可胸口却似压着块沉重的石头，闷得有些难受。

　　她又想起绯红遮蔽的天地里，应皖深情的眼，她后知后觉，发现应皖好像是很喜欢、很喜欢她的，但这份情愫来得是那么突兀，全然不知为何而生，又是从何而起。

　　自从不再与白屏香来往后，明明连姜灵月自己都开始讨厌自己了，她鲁莽冲动，她太过孩子气，她很少考虑别人的感受，她……她不明白为什么应皖会喜欢这样的她。

　　“白痴……”

　　心无端加快了跳动，姜灵月小声嘀咕着，也不知道是在骂谁，她稍微有些局促紧张，深吸口气，总算下定了决心要拨打应皖的电话，于是……

　　“欸？”

　　她的手机先有来电拨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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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

　　爱液从身体中溢出，在客厅的地面上，花朵般绽开一片水泽，白屏香听到了粗重的喘息声，像是自己的，又像是应皖的。

　　石材地面的刺骨冰凉，让热到发晕的脑袋稍稍冷静下来，白屏香知道应皖正躺在自己的身侧，她听到应皖虚弱的气音：“还想继续吗，姐姐？”

　　身体分明还被疲惫感包裹着，喉咙中还残留着痛苦的窒息感，状态不是很好，但她又怎么舍得拒绝应皖的邀约，她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好啊。”

　　白屏香用胳膊支撑起身体，她看到应皖也已经缓缓坐起身来，正冲自己妩媚的笑，那双水光莹莹的眼又在专注的凝视着她，令她险些又要以为应皖是爱着她的。

　　在心中告诫着自己，白屏香与应皖配合着调整体位、相对而坐，应皖向她抬起一条穿着吊带黑丝的腿，透明的高跟鞋能看到她鞋内被丝袜包裹的脚丫，像是在发起无言的邀约。

　　白屏香很喜欢应皖洁白修长的腿，优美的腿部曲线如今正被一层黑丝遮盖着，更显出往日里不常有的勾人诱惑。

　　她抬起穿着吊带的白色丝腿，与应皖的脚在空中稍一碰撞，便交错而过，她们并没有拿来角力的多余体力，都用脚撩开对方的裙摆，直接踩上了彼此的阴户，高跟鞋坚硬的质感，令柔嫩的阴部有些不舒服。

　　吃过了之前的亏，白屏香早已经不敢小瞧应皖了，她率先发起进攻，脑海中还隐约记得应皖小穴的轮廓，便稍稍侧着脚，隔着湿透了的内裤，用高跟鞋边沿寻找那道阴唇间的缝隙。

　　“嗯——”

　　应皖的鼻腔中发出一道呻吟，她踮起脚尖，用着鞋尖点在白屏香的阴部，竟然第一时间就精准点在了白屏香小穴的穴口，并将鞋尖刺入白屏香下体。

　　明明都是在裙子的遮蔽下摸索着动作，应皖却像是能透视过裙子一样，这难道是巧合吗？——白屏香不知道，她只觉得有一道强烈的电流骤然涌来，令她整个身体都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她压抑着喉咙里的哀鸣，她感受到应皖正转动着脚腕，让鞋尖在她的阴道内没什么规律的搅动，她头脑发胀，终于找到了应皖小穴的穴口，并同样将鞋尖踩进应皖体内。

　　“啊！”

　　高跟鞋前窄后宽的形状，略微撑开了两人闭合着的小穴，鞋子的最尖端总是在剐蹭阴道的肉壁，并试探着伸展向更深处，她们心照不宣，都刻意没有拨开对方的内裤，于是鞋尖进入对方的阴道内时，不可避免的将内裤的布料也带了进去，使得整条内裤在臀部绷得很紧，也让高跟鞋有所限制，无法过于深入，这是在保护彼此的阴部，却已经有了足够的刺激感。

　　坚硬的鞋尖再次撞击上小穴的内壁，白屏香觉得自己的下体正不断的分泌着淫液，她用手捂住口鼻，吞咽下口腔中的呻吟，随着应皖的鞋尖一阵一阵击打过来，身体也在一阵一阵不自然的抖动，她觉得自己酸软的手臂已经快要支撑不住垮塌的身躯，就要向后倒下去了，她在混乱中看向神情痴迷的应皖，或许是先一步刺入阴道的优势，应皖却还能用胳膊支撑着身体。

　　她不能倒下去，一旦躺倒后，脚上就再也难以施力了，她会像性斗开始时那个亲吻一样一溃到底，被应皖踩到高潮。

　　明明平日里情爱时，她总是占据主动与上位的那一个，以至于她一直认为应皖十分柔弱，这种潜意识让她有些无法接受三番两次，都被应皖占据上风，甚至几度都要被应皖打败。

　　她感到羞耻，也感到疑惑，更觉得与应皖性斗总有一种怪异的不协调感，她却想不明白其中缘由。

　　视线落在了应皖脖子上的项圈，她想起应皖可爱的“汪汪”叫声，她使劲伸直手臂，一把拽住了应皖的链子，把人扯得骤然前倾，也借着牵扯应皖让自己不至于瘫倒下去。

　　“呀！”

　　应皖发出一声娇软的尖叫，她被突如其来的拉扯打乱了原本的节奏，更是被拽得身体前挪，顿时，下体白屏香的鞋尖竟更深入的进入体内，刺激得她就快要立即高潮。

　　“姐姐……唔……你真坏……”

　　小孩子一样的撒娇抱怨，让白屏香心口一片柔软，只是没等她有所反应，应皖伸来的手臂已经探入白屏香礼服的空隙，手掌娴熟的握住了白屏香的乳房，更是准确捏住她充血挺立的乳头拖拽拉长。

　　“呜呜呜……”

　　白屏香再也无法克制，小穴一阵痉挛，又一次喷涌出大量淫液，同时，应皖也似再难以忍耐，呜咽着一并达到了高潮。

　　白屏香无力的向后倾倒，应皖则还被勾住了铁链只能保持着坐姿，叫不明所以的人看来，倒更像是应皖赢下了这场足斗。

　　还未来得及多喘口气，白屏香就又听到了应皖的声音：“还想继续吗，姐姐？”

　　白屏香撑起眼皮，望向正居高临下凝视着自己的应皖，美人面染红霞，如胭脂涂抹得过了头，凌乱的发丝黏着汗液贴合在皮肤上，更似清晨沾了露珠的花朵，那双水润的眸子又带着笑意，深深望着她。

　　白屏香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她一定是被美色迷昏了头，否则她又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认为应皖应当是喜欢她的，但如果应皖喜欢她，又怎么舍得抛下她呢？

　　她想起离家以后，再也不曾回来看她一眼的母亲，想起那些小孩子的谩骂，骂她是个没娘要的野种，谁会喜欢一个野种呢？

　　“你……”她嘴唇蠕动着，胸腔有什么正在鼓动着，却很快归于平静，她深深吸气，用尽可能平和的声音回应：“我们继续吧。”

　　应皖轻声发笑，她瞧着白屏香艰难的支撑起身体，便牵动连接着对方脖子的链条，把人扯了起来。

　　白屏香被拽得不太舒服，但总算是重新摆开了架势，与应皖交错着岔开双腿，又一次正面相对，地面上还残留着她们的爱液，将被打湿的裙摆染得更为黏湿。

　　应皖像没骨头似的靠向白屏香的身体，脑袋枕在她的肩颈，脸颊小动物似的磨蹭，红唇凑近白屏香耳边，吐气如兰：“姐姐，这次用手？”

　　像是有小飞虫萦绕着钻进了白屏香的耳中，她有些难耐的躲闪着，拉开了些与应皖的距离，红着脸孔点头答应。

　　她垂下脑袋，与应皖一同将彼此皱皱巴巴的裙摆撩到一边，稍稍露出各自的阴部，包裹着小穴的白色与黑色的内裤已经松弛的变形了，部分还依然嵌在小穴中，全然无法再正常包裹住阴户，露出了沾满水渍的阴毛。

　　“啪！”

　　“呀！”

　　连接着丝袜的吊带突然被人拉开，又很快放了手，由着吊带的弹性击打在白屏香的大腿，她猝不及防惊叫一声，惹来应皖银铃般的笑声，她听到应皖说：“姐姐，你真可爱。”

　　她红了脸孔又羞又恼，再不迟疑，手指沿着黑色内裤的缝隙插入应皖湿热的小穴，她能感受到应皖腰臀瞬间产生的剧烈颤抖，但还来不及有所动作，自己的小穴内也遭受了异物的入侵。

　　她们的手指几乎同时开始在对方的蜜穴中抽插，才刚经历高潮的两个小穴还不住流淌着爱液，在手指撑开阴唇后，残余的淫液更是一股脑儿全涌了出来。

　　“啊——”

　　“唔——”

　　耳边传来应皖的低声娇吟，白屏香则第一时间用空出的手捂住了嘴，这才抑制住喉咙里不检点的淫叫，她感受着应皖手指深入进她的体内，又飞快退出，反反复复，像是来回拨弄着她体内的弦，将她小腹处的火烧般的欲望一下一下推上顶点。

　　白屏香竭力坚持着，她知道自己的小穴此刻有多敏感，高潮说不定也不过是下一刻的事情，她加快手指的动作，用对应皖小穴的凶猛进攻作为反击手段，她与应皖都接连不断地高潮过，她不相信应皖的状态能有多好。

　　很快，她就感觉到应皖的身体颤抖得越发厉害，可她却没时间多想，她的下体也已经剧烈的抽搐起来了，小腹处似有一股火焰烧得她难以忍受，她下意识身体后仰，做出了些微躲闪的姿态，脖子却被一下勒紧，由应皖牵扯着铁链不让她逃离。

　　白屏香不再用手捂住嘴巴，她同样拽住了应皖的铁链，将人拉向自己，吻住了应皖的嘴唇。

　　深吻与喉咙处的束缚同时传来，呼吸变得非常困难，随着手指的又一次深入，白屏香的小穴控制不住的喷射出了比之前两次更多的淫水，几乎是要抽干她身体的全部水分。

　　而应皖也几乎是在白屏香高潮的同时，无法抑制的达到了高潮，她们的呻吟被含在了口腔中，又因着喉咙被勒紧上不去下不来，就由着她们将淫水尽数喷射向对方的身体，直至高潮结束，僵直了的身躯才双双瘫软下来，互相依靠着彼此喘息。

　　“哈……哈……”

　　白屛香不住呼着灼热的气息，先前一直令人困惑着的某种不协调感，在这次的高潮中，却乍然有灵光闪现，于白屏香的脑海中冒出了一个答案，一个让她难以置信、甚至感到恐惧的答案。

　　为了验证那个猜想，她不顾才刚高潮过的疲累，猛地挺起下体，砸向了应皖的小穴。

　　忽如其来的强烈冲击，刺激着脆弱的两个小穴一阵乱颤，白屏香自己的小穴就先抑制不住再度涌出了不少爱液，应皖惊讶于白屏香这次的主动，开始配合着白屏香稍稍调整姿态，让身体后仰、下体前倾，将两个高潮过后无法闭合的小穴贴合得更为紧密，稍稍倾斜的角度，让阴唇与阴唇的结合方式像是在亲吻。

　　滚烫灼热在下体蔓延，白屏香指节发白、用力扯住应皖的铁链，却不似在阻止应皖逃走，反倒更像是在泄愤。

　　小穴挤压得更为紧密，仿佛是亲吻变成了深吻，伴随着两人挺腰的动作，不断有淫水被挤压出来，应皖凝视着白屏香忽而显出愤懑的神情，不解片刻立即恍然大悟，忍不住笑出声来。

　　白屏香更觉羞愤，她压低着嗓音质问：“好玩吗？”

　　明明已经被人戳破了，应皖却还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笑得人畜无害。

　　白屏香恶狠狠拉扯手上的铁链，试图给应皖制造哪怕一点点的困扰，可应皖却干脆顺着她拉扯的力气欺身而上，将她推倒在地，以优势体位开始主动研磨起了白屏香脆弱敏感、已是高潮边缘的小穴。

　　白屏香还想要挣扎，可就连她自己也不相信她能战胜应皖——应皖实在……太强大了。

　　她终于想明白了那份违和感的由来，为什么应皖总是与她先后高潮，为什么应皖总能不多不少、始终恰到好处占据一点点的上风，激得她一次又一次的拼尽全力。

　　她想起从前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应皖，想起应皖偶尔会模仿学习她的技巧，那或许不能说是学习，而只是在玩耍着、愚弄着弱者罢了。

　　与至今都以为“应皖赢过自己，只是运气好而已”的姜灵月不同，白屏香惊恐的意识到，这场性斗从头到尾几乎全在应皖的掌控中，她从未见过像应皖这样的“怪物”，那份无形无质的压迫感，那份令人绝望的差距。

　　“啊啊——！”

　　白屏香无法控制的尖叫呻吟，她再也握不住应皖喉间的铁链，身体失控般的痉挛着又一次陷入了高潮，她能感受到应皖还在牵动着她脖子上的链条，她仿佛已经沦为了应皖的玩物，只等着被剥夺一切尊严、欺凌践踏。

　　她头脑昏沉，意识渐渐模糊了，她等待着，却只等来应皖的手掌柔柔抚过她的面颊，她听到一声长长的喟叹，听到应皖说：“姐姐，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做的已经很好了，所以别再伤心了，好吗？

　　白屏香又看到母亲离去的背影，空荡荡的房屋，两半残破的蛋糕。

　　她听到很多人在说话，要年幼的她乖乖听话，要年少的她努力读书，要年长一些的她考个好大学，要她独自一人咬着牙，不断的，不断的……

　　她看到姜灵月伤痛的泪眼，看到应皖水盈盈的双眸里，又在倒影着她的模样，她一定是疯了，她又在以为应皖也是爱她的。

　　应皖不爱她，应皖爱着她，她再也难以分清，她又陷入一汪深潭寒泉，身体不断的下沉，再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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