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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路(上),2

小说: 2025-08-23 19:56 5hhhhh 7430 ℃

  “放开我!假如教皇那边知道了这种事,老师你也会遭殃的吧!”

  真冬虽然心中早已没了底气,但还是装作恶狠狠的样子盯着老师,尽管她不知道眼中的泪花早已出卖了自己。

  “那你就告状去吧,最后失去成为骑士资格的只会是你。我只不过是在进行作为教师该尽的职责罢了,犯了错的孩子就该被惩罚,大家都懂的道理。”

  教官的神色丝毫没变,真冬也渐渐没了反抗的力气,只能无力地等待着他接下来的暴行。

  这时教官又举起了他那把剑,接着干脆利落地划开了真冬的裤子,露出了里面的内裤。与一般女孩穿的内裤不同,真冬几乎和其他同学们一样穿的平角内裤。不过与男生不同,真冬平平的下体还是让教官咽了咽口水。

  “也让我检查一下这里的发育情况吧。”

  教官将手指深入了内裤的一角,很快就摸到了内部柔软的两座小山丘。被长满老茧的粗糙手指触碰到自己最柔软的地方,真冬除了大声喊叫外再无其他办法。

  似乎觉得光是摸也没什么意思,教官再次提剑将遮挡真冬私处的布片划开,露出了还没有毛发的白净阴部正微微颤抖。

  “不要……老师……”真冬早已没了之前的气势,声音也开始发颤,每当教官碰到她的身体时都能感受到她明显的抖动。不过这显然不能让教官良心发现,反而让他的嗜虐心更加高涨。

  他没有再用手触碰真冬,而是拿起了自己的剑。

  “这把剑是我当年从骑士学院毕业时,当时的校长以毕业成绩第一的奖励赠送给我的。”

  真冬不明白为什么教官此时会突然说起自己的剑,她只以为他的兴致被剑吸引走了,于是便继续向他苦苦哀求。

  “我下次会好好努力的……老师……不要惩罚我……我会努力的……”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把它带在身边却一直舍不得用,不过今天我看到它时脑子里突然闪过用它的念头。”

  教官不理会真冬仍然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的剑,他仔细摸索着那把剑的剑柄,上面有些非常精致的雕花,虽然美丽却有些累赘。整把剑与其说是用来战斗的剑不如说的装饰品更加妥当。

  “我觉得你是最适合的对象。”

  真冬越来越一头雾水,她本以为教官想要侵犯自己,但看他现在说的话难不成还是要用剑来体罚?

  这时教官走进了真冬,他将剑翻转了过来用剑柄对准真冬,或者说是对准了真冬的下体。

  真冬还没反应过来对方想做什么时,教官就直接将剑柄对准阴部的洞口,狠狠捅了进去。

  “啊啊————!”

  从未被拓展过的小小阴道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被突然的棒状物突入,撕裂的疼痛感让真冬不禁叫出了声,她扭着身体想要躲过剑柄的摧残,但是早已被全身捆绑的她的任何行为只不过是让剑柄与她的阴道内壁进行更加全面的接触,使她承受又一轮的痛苦。

  到此地步教官还没有打算停手,他直接又将剑柄从真冬狭小的洞口处拔了出来,接着继续直直地插入进入,甚至来到了比之前更加深入的地方,接着就如此来回往复。剑柄每次抽出,一些暗红色的血液也随之流出,流到了真冬雪白的大腿上形成一道道痕迹。剑柄上精美的雕花也带上了血色。

  真冬感觉被撕裂的不仅是自己的下体,连带着下半生的内脏都被捅得支离破碎。她甚至能够感受到剑柄上的小凸起在多次抽送中划破了自己脆弱的内壁,随之下体又会出现一股新的热流。

  而教官却是越来越兴奋,渐渐地他还觉得有些不够,紧接着就将视线转到了真冬还敞露的胸口处。

  他空出了一只手,丝毫不怜香惜玉地狠狠地抓在了真冬的胸上。还没有发育成型的胸部被肆意蹂躏成各种形状,这对于真冬来说更是雪上加霜。她感觉自己快要被从上至下地撕裂成两瓣,甚至一度觉得自己就这样死去可能会更加轻松。

  这也是要成为骑士前必须要经历的磨炼吗?真冬想过自己可能会在成为骑士前被剑刺伤,被敌人砍伤,却从未想过会遭到如此的“惩罚”。成为骑士这件事真的有必要让自己为之付出到如此地步吗?真冬眼前又浮现咯母亲的脸,她想不出答案,只能用幻觉麻痹自己。

  “不、要……”最初还有精力大喊大叫的真冬在经过一段时间后,声音已经变得沙哑,嘴巴一张一合却吐不出更多的话语,原本还在挣扎的身体此时如同一块破布一般瘫软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教官似乎也渐渐觉得没有反应的真冬无趣了起来,于是最后草草地抽插了几次便将沾满血迹的剑柄从真冬同样被血污弄脏的下体抽出。他用真冬身上的衣服仔细将剑柄的血迹擦拭干净,然后将剑放回了原位。

  “等会把这里打扫一下,假如明天我过来这里还有痕迹还会有其他惩罚。”

  在确认过真冬还有意识之后,教官帮她解开了绳索,理了理自己的衣着便如同几十分钟前过来时一样大步离开了办公室,只留下瘫在地上的全身凌乱的真冬。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几乎快下山了,真冬这才感觉自己能够勉强撑着站起来。两腿仅仅稍微一动,身体就似乎快要被撕裂一般。但畏惧教官所说惩罚,她只能拖着快散架的身体小声啜泣着收拾房间的残局。

  裤子已经不能穿了,她直接将裤子撕成了布条,一条用来遮挡自己被划开的前胸部分,另一条稍微长一些的系在自己腰上变成了一条简易的裙子。

  余下的部分就被用作抹布。真冬以尽量不拉扯到下体的姿势轻轻跪在地板上,一点一点地将上面散落的血迹和其他一些不知名的液体仔细擦去。

  擦着擦着,真冬发现地面上又多了一些新的液体,回过神一看,发现原来那是此时自己留下的眼泪。

  ……

  “哈……哈……”

  当时的情景仍然历历在目,即使过了多年再次回忆起来,真冬也抑制不住自己情感的波动。

  早已被时间冲刷掉的房间的那股气味似乎又钻进了真冬的鼻腔,使得她有些想吐。

  “真冬,需要我进来陪你吗?”

   是瑞希。

  “不用,我还好。”

  虽然半分是逞强,但真冬确实能够勉强再次恢复平静,毕竟这只不过是她曾经在这所学院里经历过的无数中的一角罢了。

  紧接着记忆的潮水再次将时间往前推进……

  在经历了教官办公室的那件事后,真冬的噩梦或许说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真冬决定自己还是不能继续沉默下去,为了避免有其他的受害人更是为了自己未来几年的学院生活不再生活在恐惧中,真冬向校长请了一天假跑到了教堂中去。

  如同所有其他地方的骑士一样,整个普罗瑟凯公国的骑士在名义上都属于教皇的下属,因此真冬觉得作为骑士预备基地的骑士学院发生这种事教会一定不会置之不理。

  然而只是一介见习骑士的真冬根本没法觐见教皇,她唯一可以见到的便是这个教堂的主任牧师。

  当她尽力不去回想昨天地可怕经历用尽可能平静地态度陈述了发生的事实后,那个牧师最初脸色一变,但没想到接下来他却对真冬发出了怒吼。

  “随口诬赖自己的老师,居然还能让这样的人当骑士吗!?”

  “不是诬赖,昨天真的、”

  但是牧师哪里听真冬的解释,只见他像教堂的门卫使了个手势,几秒之间,真冬就被按在了两名全副武装的骑士身下。

  “先把她带去禁闭室,我去找骑士学院的校长,从小就满嘴谎言的危险分子可不能留”啊。”

  真冬本想再争辩几句,但是一听自己可能会失去见习骑士的资格后大脑一片空白,她从来没有想过仅仅是来告发教官切切实实做过的坏事最后受到惩罚的却是自己。

  那两个骑士见真冬不再反抗也没有手下留情,他俩一前一后连拉带踹地将真冬关到了禁闭室,将大门一关空留真冬一人在漆黑的不足半平米的小空间里。

  刚刚还沉浸在打击中的真冬此时更是处在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一瞬间她想到了许多,如同走马灯一般,这些年在骑士学院的生活一一浮现。但无论怎么回想,真冬的眼前都会出现母亲的脸。

  她突然觉得有一种无力感,也许是幽闭空间带来的沮丧感更甚,无法完成母亲的遗愿自己也几乎失去了活下去的理由。将所有离开这个空间后的可能性过了一遍后,真冬觉得也许真的只有死亡才是自己唯一的解脱。

  在这个隔绝了一切外界声音与光线的狭小空间里,真冬的感受也被绝对的寂静与黑暗所放大,昨天被教官用剑柄摧残过的下体又开始一阵阵地刺痛,连带着刚刚被守门骑士踹出来的淤青也开始隐隐作痛。

  “妈妈……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真冬对着虚空尽力想象着曾经妈妈的脸,希望能够从她的口中获得自己未来的路,但是虚空中的妈妈只是一脸慈爱地看着真冬。记忆中的人自然不会开口说话,但真冬仍然觉得母亲还在期待着自己的未来。

  “呜……妈妈、对不起……”真冬蜷缩着身体,将头埋在自己的臂弯中一边流着泪一边对着早已不存在的人道歉。

  时间的感觉也开始麻木,最初的真冬还有心情心里计算一下自己被关的时间,想象一下自己被裁决之日还有多久到来。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真冬早已感受不到外界的气息,自从被关后从未有过进食,她甚至产生了一种自己是不是已经处在弥留之际的幻觉。

  就在她处在幻想与现实的夹缝间的时候,随着沉重的推门声,刺眼的光线将她拉回了现实。

  “还醒着吗?”

  短时间内强烈的亮度变化让真冬无法看清门前的人,但真冬还是听出了这是之前那个牧师。

  “感谢你的教官吧!”

  一直大手直接将真冬拉了出来,将她拉到了一个高大的的人影前。

  “回学院吧。”

  这声音使真冬一瞬间如坠冰窟,双脚似乎被钉住一般无法动弹。将自己推进深渊与拉出黑暗的是同一个人,让她觉得无比讽刺。接受意味着自己可以继续在学院里呆下去,但是代价又会是什么呢?是重复那天在办公室的日子吗?

  “好的……”

  真冬最终还是将想要反抗的心压了下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跟着教官回到了原本的生活,虽然看似什么都没变,但改变已经悄然发生。

  教官将真冬带回学校后短时间内没有再和她单独在一起过,这让真冬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倍感疑惑,她原本以为自己想要将教官的事情捅出去的行为肯定会激怒他让他变本加厉,但是事实正好相反,教官反而刻意地忽视了她。

  但是日子并没有因此变得好过起来。

  最近真冬总感觉在学园中受到了其他同学的针对。并不是因为真冬在经历了那种经历后变得疑神疑鬼,而是她确实发现最近她单纯只是在路上走就有人故意来撞她,最严重的一次是在训练场她拿着剑时突然被重重地推了一下导致她重心不稳差点摔到了剑尖上。

  而像吃饭吃到蟑螂,教科书莫名其妙被撕掉一些页码这种事情也时常发生,她当然知道这一切都是某些人干的,但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她所采取的方法也只是默默忍受并且在平时的生活中多注意一些。

  “今天上完课来一下训练场。”

  平时几乎与其他人没有什么交流的真冬突然遭到了同学的主动搭话,真冬抬头一看,对方是之前取得剑术考试第一的见习骑士a。

  虽然听说通常男孩比女孩发育更慢,但显然他的情况是个特例。此时他的个头起码比真冬高出了近20cm,而且两只上臂因为长年练习剑术的原因可以看出明显的肌肉线条。

  自上次赢了真冬后本来从不与真冬说话的他,最近经常一脸得意地盯着真冬看,即使真冬从没见过他对自己直接做过什么事,但是真冬还是对这次邀请带有十二分的警戒心。

  “今天我还要早点复习功课,快要考试了可能抽不出时间,所以真的抱歉了。”

  尽管内心充满警惕,但是真冬还是面带笑容地拒绝。这是她一贯的待人态度,虽然她发现似乎自己无论怎样和善友好的对待别人,其他人也没好脸色对待自己,但是长久以来的习惯已经使她将这种笑容当成自己的保护色,做出这种表情已经是下意识的反应。

  “不要误会了,是教官找你不是我,不去的话后果自负。”

  一瞬间真冬的脸僵了僵,上次的心理阴影还没有消除,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现的教官的名字让她回忆起了当时的“惩罚”。原本还想要拒绝的她在听了这句话后,对于教官特制“惩罚”的恐惧隐隐占了上风。

  见习骑士a看见真冬的表情十分满意,没有继续说服她掉头就走,似乎对于真冬来不来真的无所谓的样子。

  而留在原地的真冬正在进行头脑风暴,基于风险的权衡,最终她果然还是赢不了对教官的恐惧,她还是决定先去训练场看看,假如情况不对自己马上准备逃跑。

  不过事实证明真冬还是过于天真。

  课后的训练场一般来说几乎没有什么人,而今天真冬刚踏入场地时就觉得不太对劲。空气中充斥着一些汗臭味,这种味道只会在多人在这个空间中待过才会出现。

  此时场地里只有见习骑士a一个人,左看右看真冬也没有发现教官的身影。

  “请问教官让我来是有什么事呢?”

  “不知道,可能等会他来了就会跟我们讲吧。”

  见习骑士a满不在乎地说到,似乎教官对于他来讲毫无威慑力一般。真冬也只能与他一同在这里等着教官的到来。

  可是正当真冬放松了警惕时,见习骑士a突然向她冲了过来,真冬刚想向一旁躲开,就见他拔出来了一把剑,看样子是从一开始就藏在身后的样子。

  真冬看见剑刃冰冷的反光感到十分不妙,她为了不受伤只能不停地向后退以躲避眼前的攻击。

  这时背面突然一股巨大力向她袭来,还没等真冬反应过来,她就被两只手按倒在地。周围传来了吵闹的声音。

  真冬抬头看向旁边,带头的见习骑士a还有一些男生正挑衅地向她笑着,其中还有不少明显不是同届的人存在。

  “终于可以好好收拾她一顿了。”

  “平时就喜欢装清高,看这次之后她还敢不敢装。

  “之前只不过是仗着成绩好罢了。”

  “早就想这样做了,不被老师偏爱后看你还装不装。”

  真冬就算再天真也知道此时自己的处境,但是她并不打算就此屈服。

  “放开我!”

  真冬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想要从身后的两人的手下挣脱开来,但是这群人并没有给真冬任何机会。他们见真冬有反抗的迹象,马上就有人冲上前来踹了真冬的身体两脚,突然被攻击的真冬更是无法摆脱其他人的控制。

  这一下似乎点燃的周围的人的嗜虐心,他们开始轮流用力踹真冬的身体。都是练过的人,腿上的力度都不小,真冬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叫声。为了防止真冬的惨叫被其他人听见,见习骑士a见状连忙塞了一块抹布到真冬嘴里堵住她的惨叫。

  “呜……呜……”堵住的嘴部也使被重重按压在地面的真冬无法通畅地呼吸,很快她还在挣扎的四肢就变得软弱无力。有人将真冬的衣服掀开,露出了真冬已经到处是淤青的肉体。

  “防止她还不知道教训得让她时时刻刻都记住。”

  真冬感觉到身体上有一些凉凉的东西画过,原来是有人拿着笔蘸着墨水在她身上开始写字,虽然看不见他们写的什么,但从他们恶心的笑声中真冬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特意写在了从外面看不见的地方呢,我们很贴心吧。”

  “卖墨水的大叔说这个是防水的,带着我们的忠告活一辈子吧。”

  “一辈子可能也就剩几年了呢,像她这种上战场不马上被兽人率先砍死。”

  与此同时对真冬的暴力也还远远没有结束。有人扯着她长长的头发拉扯着她的头皮将她耷拉在地上的头强行抬起,接着其他人开始对着她的头部开始踢,最后又将她的头狠狠地踩在地面上。

  真冬只觉得头晕目眩,她感觉自己虽然睁着眼睛但眼前什么什么也看不见,大脑一瞬间什么也无法思考只余下嗡嗡的声音在脑海里回荡。突然一阵恶心感涌上真冬心头,胃里一阵翻涌。

  “咕……呜……”胃里的内容物反流到她的嘴里,即使是被堵住了嘴巴,但一些白色泡沫状的东西还是从缝隙中流了出来。

  “哇,这家伙吐了,恶心死了。”

  但因为嘴巴被堵住的原因,源源不断从身体里涌上来的东西不可避免地呛到了真冬的气管里,接着她开始发出剧烈地咳嗽,但是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真冬的意识逐渐飘远,即使是周围人的暴力踢打也无法让她的身体做出任何反应。

  “遭了,这家伙不会死了吧。”

  作为见习骑士所有人都知道假如在这时候搞出人命的话自己肯定会被开除,于是刚刚还打得兴起的人们此时有点慌了。

  “好像还有呼吸,不过这次先撤了吧,打一个不会动的布娃娃也没意思。”

  见习骑士a扯开了真冬嘴里的抹布又探了探鼻息,松了一口气。

  “咳、咳……”

  嘴里的堵塞物被扯开后,真冬终于将气管中的东西咳了出来,但是这只是身体的条件反射罢了,她本人早已失去意识。

  以见习骑士a为领头的这一群人很快就离开了训练场,而真冬恢复意识时已经快第二天太阳升起了。

  那之后真冬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去上课,甚至连考试也没有去。原本的优秀学生莫名请假自然引起了学校方面的注意,派人来宿舍中询问真冬的情况。而真冬也只能回答自己从楼梯摔下去受了伤,没法走路。

  虽然真冬想过要不要告诉学校实情,但上次告发教官的经历还历历在目。谁知道这次她会不会被冠以“诬赖同学”的罪名呢?她既然当时决定忍辱负重知道成为骑士,那么这一切都是她应得的。

  身体上的伤看着吓人,其实不影响真冬的行动。但比起身体上的伤,心理的伤才是最致命的。

  真冬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对着天上的母亲祈祷,祈求她给予自己能够继续前进的力量。可是这次不管真冬再怎么回想妈妈曾经说过的话,真冬都没法再次振作起来,光是听见宿舍一墙之隔的其他学生嬉闹的声音她就止不住全身发抖。现在她连门也不敢出只能等着宿舍管理员每天将饭送到门前。

  每天洗澡的时候,镜子中就会倒映出真冬充满淤青与污言秽语的身体。的确如当时那些人所说,真冬无论用水怎么搓自己的身体,甚至已经将为数不多完好的地方都搓破了皮,那些字也几乎没有褪色。

  真冬忍受不了自己这样的身体,最终只能把镜子从墙面上撤下,但她明白这样终究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咚、咚、咚、

  敲门声过去了一会儿后,真冬侧耳倾听,确认宿舍走廊上没有人之后,她小心地打开了门,门前的地面上有一碗食物,旁边还有一些用粉色包装纸装饰的糖果。

  最近一段时间都会见到这个糖果呢。真冬最初以为是宿舍管理人给的,可是她看了看碗中很明显都是剩饭剩菜的食物便觉得应该不太可能。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真冬每次收到糖果时内心还是感到了一丝慰藉。虽然真冬知道不可再轻信他人,但这起码可以说明学院里应该还是有对自己不抱敌意的人。

  所有的糖纸她都洗干净收在了一个透明罐子里里,粉色的色调与这个充满阳刚之气的学院有些不太符合,但是真冬还是将罐子摆在了自己床头。看着越来越多的粉色,似乎整个房间都被这可爱的颜色照亮了般,真冬也渐渐地不再感到害怕。虽然还是有些惧怕出门与同学打交道,但真冬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可以面对自己再次出现在学院的未来了。

  今天,她一如既往地将糖放到自己的嘴里等待着融化。她从小味觉就不太灵敏,随着年龄增长这方面甚至越来越退化,说实话她几乎尝不出糖的味道。

  但她仍然笃定这糖十分美味,每次都舍不得咬碎只是等待它们自己融化。她将糖纸规规整整地展开准备去清洗时,她突然发现糖纸上有些文字。

  “真冬已经不会再被欺负了哦。”

  难不成糖果的主人是学校的老师吗?真冬有这种怀疑也不奇怪,毕竟除了老师估计也没有人能让那群人停止他们的暴行。

  毕竟教官那样的人可能才是学校里的少数。虽然有可怕的前车之鉴,但真冬不知为什么对于糖纸主人十分放心,即使那些人仍然会继续欺负自己,但是真冬觉得自己也不会像最初那样害怕了。

  身体上的字还存在,但此时淤青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也许现在正是自己回去正常上课的时候了。

  糖纸主人的确没说错。

  虽然见习骑士a那群人见到真冬回来也没给她什么好脸色看,但是针对她的行动明显少了更多,而剩下的针对对她来讲只是不痛不痒。可能是见真冬没什么反应,没过多久真冬的生活就回归了常态。

  “喂喂,听说那个叫瑞希的了吗?”

  “那家伙最近不是很出风头吗?基本全校人都知道他了吧。”

  “感觉有点变态呢,穿得好恶心。”

  “惹到了a估计迟早得玩完。”

  似乎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发生了很多事,看样子最近a对自己不敢兴趣是因为那个叫做瑞希的人。

  想起了纸条上的话,真冬心里有一种感觉,也许她已经找到糖纸主人是谁了。

  听说瑞希比自己低一届,真冬这天刚结束课程就凭借印象来到了他的教室门前,里面还有几个人在聊天。

  “打扰了,请问你们知道瑞希在哪里吗?”

  虽然真冬在经历了之前的事件后对于男生小团体有些畏惧,不过再三确认这几个人中没有在那天参加对她的暴力后真冬还是鼓足勇气打听瑞希的下落。

  “他好像之前被上届的那个谁叫走了吧。”

  “请问被叫到哪里去了呢?”

  “那就不清楚了,我们和那家伙也没怎么说过话,最近一段时间更不知道他抽了什么风。”

  不好的预感萦绕在真冬的心头,她礼貌地向他们道谢后,在学院的教学区都逛了一圈,然而搜寻未果。

  她不知怎么就来到了剑术训练场,课间听到的同学们对话中提取出的信息还有刚刚那些人说的,似乎都指向了一个结论。她为了寻找瑞希还是来到了这个充满痛苦的地方。

  她远远地从走廊旁的空教室里偷看训练场的情况,一眼就看到了扯气高扬的见习骑士a正拿着剑似乎在恐吓对面的人。

  而他的小弟们正用蛮力使一个男孩跪在他跟前,身上已经是脏兮兮的了,看样子在真冬过来之前已经受过了不少殴打。

  真冬此时无法无法袖手旁观,她虽然忌惮自己再次被泼脏水成为某些人口中“道德低下不配当骑士”的人,但她实在不愿意见到有人在自己眼前被如此明晃晃地霸凌,尤其是自己也层经历过这一切后。

  她开始在学院里奔走,很快她就找到了一个大人。虽然对方一开始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因为真冬看起来十分紧迫的表情,他还是迅速地跟着真冬来到的训练场。

  “你们在干什么?”

  随着一声愤怒的吼声,原本围着那个男孩嬉笑打闹的学生们身体一顿,

  “遭了,有人!”

  他们没有再过多逗留,用手臂挡着自己的脸如鸟兽散,很快便逃了个干净,空旷的训练场中只留下了那个少年一人无力地跪在地板上。

  真冬快步上前查看少年的伤势,所幸的是大部分都是一些小擦伤,并不会对他的安危造成什么影响。不过为了稳妥起见真冬还是将男孩搀扶了起来将他送往学院的医疗室让医生处理一下免得感染。

  刚刚叫来的大人似乎只是学院中的普通职员,对于学生的事不怎么熟悉,他表示了会向学院的教师团队反应这件事后便离开了现场。

  真冬这时候才得以松了口气打量瑞希的样子。

  “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

  但是少年只是将自己的头压得低低的,一言不发。他穿着学院统一发的见习骑士的制服,但是又与其他人穿的大不相同。原本简约朴素的袖口领口多了许多花边状的装饰,似乎整个版型也更加贴身了一些。变化最大的还是有原本是裤装的下装直接变成了一条轻飘飘的短裙,加上他快要齐肩的粉色头发,可能不了解的人都会将他一眼当做女生。

  真冬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被揉得皱皱的糖纸,

  “这个是你送给我的吗?”

  少年还是一言不发,但身体确实绷紧了。真冬觉得自己实在是不明白眼前的少年到底为何什么也不说,她鼓起勇气凑了上去观察被刚刚那伙人弄得乱糟糟的头发下的脸,却发现少年已经满脸通红。

  真冬感觉自己似乎从一角窥探到了少年的心思,但她对于这样的情况实在是束手无策,只有淡淡的罪恶感包裹着她。

  “对不起,我可能太唐突了。”

  “不、不是的,真冬没有做错什么,是我,是我的糖,对不起,之前让你感到不安了吧……”

  原本毫无反应的少年突然有了反应,但吞吞吐吐的话语还有紧绷的身体都表示他万分紧张。

  “你怎么会招惹了他们,大部分好像和你不是同一届的吧。”

  “应该是因为我的穿着吧,他们似乎不是很看得惯,再加上之前的剑术比赛我是我们届的第一有些树大招风了。”

  真冬又看了看瑞希的穿着,虽说的确很不符合骑士学院的风格,不过真冬觉得这样的打扮也不赖,的确与粉色糖果纸给人的印象很是相符。真冬又想起了最后那张糖果纸上的文字,她对于这个十分在意。

  “你不来上课之后他们就开始把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了,我想可能他们就不会再为难你,虽然这只是我的直觉……”

  瑞希似乎也明白真冬的疑问,还没等对方开口询问就开始将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虽然不知道前辈会不会觉得有些恶心,但是我确实很早之前就有些在意前辈……一听说前辈很长时间没有上课,我就想应该是那群人的原因。”

  “不过在给前辈打气的过程中,我也渐渐鼓起了直面自己的勇气,穿上了我喜欢的衣服,没想到反而帮了前辈,其实心里还有些小开心……”

  瑞希说到着有些羞涩地笑了笑,真冬明白瑞希的确说的是实话。对于瑞希在意自的原因己真冬不懂但也不想去深究,她被瑞希口中所说的直面自己吸引了注意。

  “直面自己?”

  “嗯,没错。我从小就很喜欢可爱的衣服,还有各种可爱的东西,骑士学院的一切都太不可爱了,一直以来我都因为不能随心所欲地打扮感到痛苦。不过实际打扮成了这样,我发现自己仿佛得到了解脱,而且还顺便帮到了前辈,我这才意识到之前的担忧就像笑话一般。”

  “是吗?真好啊……”

  真冬不知为何对于瑞希口中的直面自我有些许羡慕,她从来不知道自我为何物,就连一个随随便便的小爱好都无法立马说上来,更别提上升到自我的程度的东西了。

  不过看着瑞希谈起自己呢衣服津津乐道的样子,真冬也不禁觉得的确如瑞希所说,直面自己之后的瑞希在他人眼里看来是如此明亮。

  “之后我们多一起行动吧。”

  “唉?!”

  在自己刚表示了自己很在意她之后,瑞希对于真冬突然的直球发言有些摸不着头脑,原本做好了心理准备的他反而有些畏畏缩缩。

  “现在我们俩都是那群人的目标,我们在一起也会更加安全吧。”

  原来是这方面的意思,瑞希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隐隐有些失落,眼前的前辈似乎并没有对自己刚刚的发言有什么特殊的表现,是她丝毫不在意呢还是其他的原因。但曾经鼓起的勇气用光了后就很难再次提及,瑞希也只能口中应下真冬的提议,余下的只能在心中无尽地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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