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奥塔薇娅………你……………你好可恶…………………”

卡莉斯塔裆部的另一端假阳具在半空中摇晃着，跟随她身体振动的频率缓缓摆动，看上去很是淫荡。就当她以为自己可以稍微休息一下时，奥塔薇娅的一道命令却令她毛骨悚然。

“现在，你可以去和你的小女友尽情享乐了，在我离开之后一直如此，至死方休。”

此话一出，对卡莉斯塔而言不亚于晴天霹雳，她不敢相信，奥塔薇娅竟然会如此的歹毒，竟然让她亲爱的巴蒂死在她的面前！这样比杀了她更加痛苦，她宁可自己死去也绝不会接受这种安排。

“你………这样不行！！！她是无辜的啊！！！你不能就这样伤害她，她可是钨锑护卫队的成员，你一定会遭到惩罚的！！！”

卡莉斯塔慌张的向奥塔薇娅求着情，可奥塔薇娅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她挥了挥手，房间内所有的游荡者便一齐向她的方向靠拢，随后便转身扬长而去，留下卡莉斯塔一步步走向巴蒂，任凭卡莉斯塔如何呼喊也不予理会。

“求求你！！！求求你了！！！！你不能这样做！！！！你杀了我吧！！！！”

原先站成一排的游荡者跟在卡莉斯塔身后，自出口鱼贯而出，最后一个甚至随手关上了门，彻底断开了她们与外界的链接。房间中只剩下了绝望的卡莉斯塔和虚弱的巴蒂，虽然奥塔薇娅已经离开，但她向卡莉斯塔身体下达的最后一道命令仍然在发挥作用，卡莉斯塔的身体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要将巴蒂强迫致死。

“巴蒂…………快跑………………我无法控制自己了……………”

“卡莉斯塔……………”

经过了一会的休息，巴蒂多少恢复了些力气，有能力用手支撑起自己的上身。刚刚的一幕都被她看在眼里，她想要帮助卡莉斯塔摆脱控制，却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卡莉斯塔正向她不断逼近，她艰难的用手撑住地面，想要挪动自己的身体。但她能够在水中灵活摆动的尾巴此时却成了累赘，不仅无法提供丝毫的帮助，反而像一块巨石那般将她拖累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卡莉斯塔双手伸入她的腋窝下，将她的身子抱起来。

她们短暂的对视了刹那，巴蒂的眼中仍然是蓄满了泪水，尽管听不懂奥塔薇娅刚刚的通牒，但她似乎隐约能感知到自己的命运。卡莉斯塔坚强的双臂已经将她抱住，凭她的力量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挣脱的，既然如此，就算假阳具的头部已经顶到了她的阴唇外，她也不再做出反抗。

“对不起………卡莉斯塔…………………都是我………啊啊啊………………”

连续多次的高潮让巴蒂的小穴肿胀不堪，她又没有什么力气去阻止卡莉斯塔的动作，只见卡莉斯塔腰部向前一顶，那根黑亮的阳具就顺利的滑进了巴蒂的阴道中。巴蒂的小穴哪怕经历了那么久的折腾也依然紧实，宽度连塞进去一根手指都有些勉强，毕竟她是人鱼一族，阴道的大小自然是无法与流浪者相比的。但被奥塔薇娅操纵的卡莉斯塔强行无视了这一点，双手按住巴蒂的臀部，不由分说的将那根假阳具整个塞进了她的小穴。紧致富有弹力的阴道被假阳具缓缓撑开，一点点向深处钻探，卡莉斯塔惊恐的看着巴蒂的表情由平静变得痛苦，再变得十分吃惊，最终巴蒂的整个身体都在快感下绷直，双眼翻白，身躯向后弯曲成弓形。

“啊啊啊啊啊…………………”

巴蒂被下体的异物不适感折磨的脸颊苍白，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与卡莉斯塔一样，巴蒂也是第一次被这般侵犯，虽然侵犯者是她爱恋的卡莉斯塔，但并非是出自她的本意。假阳具一路滑到底，重重的撞击在了巴蒂的子宫口，同时另一端的卡莉斯塔也有了相同的感觉，痛感与快感交替充斥着身体。她开始抱紧巴蒂的腰部，下体一下下的向前顶起，如一台打桩机一般一下下撞击着巴蒂的小穴。巴蒂的本能令她想要挣脱卡莉斯塔的怀抱，她鼓起力气推搡着卡莉斯塔的肩膀，甚至举起拳头想要击打卡莉斯塔的面甲，但那拳头真正落下时却变得如棉花般柔软，她最终还是不忍心向卡莉斯塔下手，柔软的手指张开抚摸着卡莉斯塔的额头。

“对不起…………原谅我………………”

卡莉斯塔看到，巴蒂的小穴口已经流出了丝丝血迹，她能够感觉到，假阳具似乎破坏了对方身体内的某个结构，但她没法停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摧残巴蒂的身躯，她明白，要不了多久巴蒂就会被摧残致死，那时她也差不多到了强弩之末，很难凭自己的力量离开这个地方，预见自己的悲剧结局，卡莉斯塔无奈的闭上了双眼。

至少，她能和巴蒂死在一起，或许也不算是太糟糕的结局吧。

卡莉斯塔已经向自己的命运认输，她放弃一切抵抗，静静的等着最终时刻的到来。然而下一刻，奇迹发生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变慢了一些，似乎手脚又开始听命于她了。

“什么？这………”

卡莉斯塔有些难以置信，她试着松了松箍住巴蒂的双手，意料之外的是，她的双手再次回到了她自己的掌控之下，几乎将巴蒂的腰勒断的双手竟然如她预想的那般松开。意识到能够控制自己了，卡莉斯塔连忙轻轻将巴蒂从假阳具上拔出来，当那粗大的头部被扯出小穴的刹那，一股鲜血从她的小穴中被带出。

“啊……………”

巴蒂轻咬着下唇，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卡莉斯塔用她最温柔的动作将巴蒂放在地上，生怕对她造成二次伤害。她突然注意到，巴蒂的手上沾满了灰色的污渍，与之前被涂在她触角上的合金涂层十分相似，她赶忙向头上摸去，果不其然，原本质密无隙的涂层被巴蒂硬生生扣出一道缝隙，正是这道缝隙，让奥塔薇娅对她的控制完全失效，令她能够重新获得身体的控制权。巴蒂拯救了她，也拯救了自己。

卡莉斯塔连忙摘下自己裆部的假阳具，失去了橡胶棒的堵塞，她小穴中的淫水一下子流淌出来。但是她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她连忙爬到巴蒂的随身行李旁，从中拿出水壶，送到巴蒂嘴边。

“振作一点啊，巴蒂，你会没事的！”

巴蒂的情况并不算乐观，长时间的脱水让她奄奄一息。好在卡莉斯塔及时给她喂了些水，清澈的水流从瓶中源源不断流入巴蒂的嘴里，化作鲜血和体液，化作灿烂的生命。

一瓶水喝完，巴蒂看上去稍微恢复了一点元气，她睁开眼睛，看着跪在自己身旁的卡莉斯塔，尽管脸色仍然苍白，却还是慢慢抬起手臂，握住卡莉斯塔的手，感受着那久违的细密绒毛。

“我………我对不起…………真的很抱歉，我也没想过…………………”

卡莉斯塔慌张的试图解释，她看着巴蒂惨不忍睹的小穴，显得有些手忙脚乱。但巴蒂却轻缓的伸出手，贴在了她的面甲上，轻轻抚摸着，让她慢慢安静下来。

“我没事…………”

巴蒂的手指自卡莉斯塔的面甲缓缓下移，划过她的颈部，最终贴在了她的胸前，深深的陷入那白色的绒毛之中。她眨着那双蓝色的眼眸，脸上露出一个微笑，卡莉斯塔似乎被她所感染，也不再惊慌，恢复了往日的冷静。

“那个家伙………夺走了你的身份………你要夺回来……………”

巴蒂缓缓的说着，握住卡莉斯塔的手加重了几分力气。卡莉斯塔似乎有些担忧，她低下头，小声的说道

“她………已经夺走了我的限权…………接下来整个水铟市的居民都会听命于她……………我们还是先回到白钨市，把你安顿好……………”

“但是，如果没有工具，我们该怎么回去呢？”

此话一出，卡莉斯塔马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水铟市与白钨市之间足足隔了三百千米的距离，就算是坐最快的列车也要几个小时，她们是绝对不可能在奥塔薇娅的统治下从这里逃出去的。

思索良久后，卡莉斯塔再次抬起头，她似乎做出了某种重要的决定，巴蒂此时已经能够坐起来了，她们注视着彼此，眼眸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光芒。

“是啊…………还有一个办法………………”

一望无际的草原之上，目之所及，未有一丝生机。

风吹过草地，形成一波波绿色的海浪，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蓝天与绿草，蓝与绿这两种截然不同的颜色构成了这里的全部。

在蓝色与绿色的天地之间，一个小白点正在跃动着，并缓缓的膨胀。不消多时，已经能够看清，这是一支宝可梦的队伍，几个游荡者神情木讷的围在周围一圈，尽管骑在踏骸马上，却没有她们应有的神气，仿佛失去灵魂一般。

在这支队伍的中心，奥塔薇娅正望着远方，在草原之后，在云海之上，卫城金色的穹顶已经隐约可见，只要她一到达卫城，整座城市都将在她极高的限权下臣服，她将掌握整片草原。

在那之后，她将会发动与钨锑的战争，彻底征服这片大陆，成为这片土地上唯一的王。

奥塔薇娅走在草地上，感觉眼前的一切是那样熟悉，又那样陌生。她的思绪开始飘荡，仿佛穿越那冗长的时空，回到那个空前惨烈的午后。

一百年前，人类曾经与流浪者政权在这里发生过一场战争，战况异常惨烈，人类在伊凡的带领下，取得了数千年以来对草原的第一场胜利，甚至俘获了作为主将的皇室成员———卡莉文鸯。软弱无能的卫城向伊凡请降，以极高的代价祈求放回卡莉文鸯，虽然两个政权最终握手言和，甚至派出了卡莉斯塔进行和亲，但并非是任何流浪者都能接受这样的安排。

奥塔薇娅便是那场战争的亲历者，她的姊妹全部在战争中牺牲。她无法忍受杀害自己姐妹的凶手就这样被原谅，便在卫城做出求和决定后愤然离去。

一百年来，奥塔薇娅辗转世界各地，她获得了钨锑所有反对势力的支持。在这一百年间，她不断的尝试，终于掌握了控制所有流浪者思维的方法，眼下，她离自己朝思暮想的复仇只剩下一步之遥。奥塔薇娅抬起头，她空洞的双眼望向天空，她要亲手杀掉伊凡，告慰姊妹们的在天之灵。

一阵杂音自远处传来，将奥塔薇娅从她的思绪中拉回现实。那是一种脚步声与轴承摩擦的声音混合而来的杂声，她向着声音发出的方向仔细望去，只见卡莉斯塔推着巴蒂的轮椅，竟从后方赶上了她们的队伍。

奥塔薇娅感到有些奇怪，天知道她们是怎样逃出那个阴森的地堡，又是怎样追上她们的步伐的。不过奥塔薇娅并未多想，相反，她为卡莉斯塔的到来感到有些兴奋，她要亲手杀了这位向人类称臣的公主，洗刷那场战争对流浪者家族留下的耻辱。

奥塔薇娅干脆将队伍停住，等待着卡莉斯塔的到来。卡莉斯塔本想将巴蒂留在安全距离外，以免自己出现意外，巴蒂会受到牵连。但巴蒂拒绝了她的建议，就算她能够逃离那些骑兵的追捕，凭她自己的力量也绝对无法生存，她已经没有了安全距离，没有了任何退路。

卡莉斯塔放下巴蒂的轮椅，自己踏步走上前去，纵然每一步都如在刀尖般跳舞，她的步伐却是如此坚决有力。她是这片草原的无冕之王，尽管失去了所谓的限权，但她的身体中仍然储存着属于最高者的数据。奥塔薇娅用卑鄙的手段窃取了她的权限，可她毕竟只是一个普通的流浪者，在最基础的构造上就已经决定了她注定要在卡莉斯塔之下。只有皇室成员才知道，其实所有的流浪者，都已经在冥冥之中排好了优劣座次，只要卡莉斯塔能在正面击败奥塔薇娅，权限将自动回归她的身体。

当卡莉斯塔说出她要同奥塔薇娅决战到刹那，奥塔薇娅显然已经有所准备，她知道卡莉斯塔的意图。这是这片草原千万年来亘古不变的传统，它已经刻进了每一个流浪者家族成员的体内，倘若奥塔薇娅拒绝应战，她便会自然而然被归入失败的一方。奥塔薇娅命令游荡者们勒马停下，在草地上围成一个圆形，奥塔薇娅则站在圈内。其中一个游荡者翻身下马，将马匹与手中的骑枪递给卡莉斯塔。

奥塔薇娅自信的认为，虚弱的卡莉斯塔绝非是她的对手，她看着卡莉斯塔笨拙的跨上马背，颤抖着举起骑枪，等到卡莉斯塔摆出战斗的姿势，早已准备多时的奥塔薇娅，纵马向卡莉斯塔冲去。

情况就像奥塔薇娅预料的那样，被折磨数日的卡莉斯塔只是在勉励支撑。只一个回合，卡莉斯塔便身形不稳，当骑枪碰撞之时，她差点失去平衡自马上跌落。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后，奥塔薇娅再次调转马头回刺，这一击极其凶险，几乎刺穿卡莉斯塔的胸腔。她被迫架起兵器进行格挡，第二回合的冲锋后，卡莉斯塔手中的骑枪几乎脱手，她毕竟还是太虚弱了。

第三回合的冲刺即将开始，这一次，奥塔薇娅解除了所有顾虑，将全部的力量都集中在骑枪的尖端，这一击，凝聚了一百年来，她受到的所有痛苦与屈辱。卡莉斯塔再没有多余的力量去抗衡，这可能就是她的绝唱了。

巴蒂将一切战况都看在眼中，虽然她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对决，但她也能够看出来眼见卡莉斯塔即将败绩的事实。尽管卡莉斯塔曾经叮嘱她，这样的决斗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被打扰的，但是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卡莉斯塔就这样死去呢？

刹那的时光，巴蒂想起了自己家园被摧毁的时刻，她亲眼看着自己身边的朋友和家人一个个死去，自己却对此无能为力。当下相同的情况再次出现，她绝不会就这样袖手旁观，巴蒂不再顾忌其他，她悄悄来到一个游荡者身边，双手突然发力抓住对方的裙摆，借助自身重力，将她从马上拉了下去。游荡者沉重的倒地声让奥塔薇娅稍稍迟疑了几秒钟，而巴蒂趁着游荡者尚未爬起时，从地上捡起那杆沉重的骑枪。

她拉着缰绳，拖着自己累赘的身躯，勉强侧身坐在马背上。她不知道这样做究竟会由于有什么后果，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否有能力，她唯一知道的是，自己要为卡莉斯塔做些什么。在水中畅游无阻的鱼尾此刻却成了她的缺陷，她的坐姿随时会有跌落的风险，可她顾不了那么多，眼见奥塔薇娅即将做出冲锋的动作，她干脆将缰绳缠在自己的肩上，举起长矛向奥塔薇娅冲去。

或许这并不符合常理，但奇怪的是，没有一个游荡者去阻止巴蒂的行动，也许她们都像奥塔薇娅那样没有反应过来，也许她们内心深处残存的意识让她们自发的反抗奥塔薇娅，也许其他种族对决斗的影响被她们所忽略。巴蒂径直冲向奥塔薇娅身边，学着卡莉斯塔的模样，迎面向奥塔薇娅刺去。尽管这是她第一次骑在马上，尽管她孱弱的双手甚至端不稳骑枪，奥塔薇娅轻而易举的就避开了她的攻击，但至少，她的出现分散了奥塔薇娅的一部分注意，让卡莉斯塔能够长驱直入。

兵器在半空中碰撞，发出铿锵之声，三者的身影在草原上翻滚。有了暂时的缓冲，卡莉斯塔很快重整旗鼓，她再度飞扑上前，用骑枪猛击奥塔薇娅的侧翼。伴随着巴蒂的加入，战况开始发生逆转，就算巴蒂只是毫无章法的挥舞骑枪，那锋利的枪尖也能轻松撕碎奥塔薇娅的身躯。一切发生的太快了，电光火石之间，奥塔薇娅已经连连败退。

眼见胜利无望，奥塔薇娅也不愿在此多做停留，她虚晃一枪，自包围中撕开一个缺口，接着策马扬鞭，向远方逃窜。

或许奥塔薇娅在日后将会卷土重来，但卡莉斯塔和巴蒂却并没有追击的打算，以她们现在的状态，能够守住来之不易的胜利已是莫大的幸运。望着奥塔薇娅远遁的背影消失在地平线，卡莉斯塔静默良久，她翻身下马，走到巴蒂的身旁，伸手将她自马背上抱下。巴蒂娇嫩的鱼尾被粗糙的马鞍磨掉许多鳞片，有些地方甚至已经见血，但她脸上的笑容却是那样的灿烂，卡莉斯塔轻轻抚摸着巴蒂的伤口，动作无比轻，她们久久的与彼此对视着。

良久，她们相拥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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