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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奴白肖肖7-8(完结),2

小说:妻奴白肖肖 2025-08-23 19:56 5hhhhh 1470 ℃

  接了钱,回头朝杨宁使了个眼色。吴敏抢过来,把箱盖再打开,老婆那白滑

圆嫩的屁股就又露了出来。

  “不会是你们下了药迷倒的吧。”男人一边解裤子,一边咕哝。

  “你管呢。”李正明说。

  那肉棒抵着淫穴,龟头左右分了分,将穴口两掰阴唇给挤开,发出湿漉漉的

水声。龟头底下沿着穴口朝阴蒂磨了几下,箱子里的老婆便发出了“嗯嗯”的淫

声。

  “不是药倒的吧。”李正明说。

  “行了,出去,别在这碍眼。”男人扶着肉棒,左右调整双腿,好适应这奇

怪的姿势。

  李正明推着杨宁,招呼吴敏跟周奇,一齐退到外面。他们关上木门的时候,

听见里面传出老婆悠长婉转的呻吟。

  “啊——”

  李正明一拍手:“这下我们的第一笔生意就做成了。”

  “值得纪念啊。”吴敏说。

  李正明收钱入袋:“我已经弄明白了,光有白奴还不够,还得有场地。你们

刚才都听见了吧,有地方,两百块一次,没地方,只能五十。”

  “租地方也要钱吧。”杨宁说。

  “就这种地方,随便租个空的,有床的平房,能要多少钱!”李正明说:

“一次一百五的差价啊,十次就是一千五。每天搞个十次,房租不是随便就有了,

剩下全是赚的。”

  “每天一千五啊。”吴敏眼里都闪出星星了。

  “嗯……嗯……呀……嗯……啊……啊……”老婆的叫床声透过木门清晰地

传了出来。

  “怎么叫得这么来劲?”吴敏笑着问。

  “你忘了?还不是我,命令白奴要好好叫床。”李正明说:“对了,以后我

们也能命令她,让她做各种赚钱的项目。”

  “按摩,推油。”吴敏淫笑:“还有,制服,SM。”

  “SM好,这个好。”李正明说:“肯定能揽着客。”

  砰的一声传来,几人都听得清楚,应该是箱子被推倒的声音。一阵拉链声,

男人应该是把箱子放倒,彻底打开了。

  老婆的淫叫声也断了一会,不多时,又是淫声大作。

  “嗯……嗯……唔……”听老婆那叫床声,应该是激战正酣。

  周奇说:“我们要不要让白老师休息一下?”

  “休息什么?”吴敏白了他一眼:“每秒钟都是钱啊。”

  “累坏了,身体都垮了,还怎么帮你赚钱?”周奇这话一出口,自己都愣了。

  吴敏也是呆了几秒:“周奇,你这是第几次顶撞我了?”

  杨宁打圆场说:“好了好了,周奇说得也没什么错。”

  李正明说:“自己兄弟,吵什么。等这个完事了,我们还要拉客。白奴那不

就有得休息了?”

  几人又说了些话,听房子里头老婆淫声不绝于耳,也就大致能猜出,男人应

该是在大力冲刺。又听老婆声音慢慢缓舒下来,变成慢节奏的嗯声,李正明脸上

一笑:“完事了。”

  果然,过了一小会,男人推开木门出来。

  “怎么样,爽不爽?”吴敏淫笑着说:“我们还打算租个平房长期经营,到

时候就可以抱在床上干了。”

  “那行,到时见着了再说。”男人发泄完了,也没什么想和这四个孩子说的,

丢下话,径直离开。

  “好,继续拉客。”李正明说:“我就守在这里,今天暂时拿这间屋子当据

点了。你们三个出去找人。”

  “不进去看看吗?”周奇问。

  “有什么好看的,白奴的屁股,你还没看够啊?”李正明将三人往四处驱赶:

“去,都去拉客!”

  正说着,有个老头凑了过来:“我都听着了,里面是有女人接客?”

  “五十。”李正明说着,朝杨宁使眼色。后者进屋,把行李箱推出来,对着

老头打开一丝箱盖,露出老婆的白屁股来。

  “这是玩具吧?”老头问了和之前男人一样的问题。

  “哟,老人家,您知道的还挺多。”吴敏笑道。

  “不是玩具,你摸摸,摸摸。”李正明急着说。

  老头手往屁股上摸了两下,又用力捏起一块臀肉来。箱子里的老婆吃痛,嗯

呜呜地叫出了声。老头大感兴趣,一只手指按上穴口,挤开淫液满溢的阴唇,指

尖就这么插了进去。

  “哎哎,要不要玩啊,不付钱就直接玩?”吴敏在一旁叫道。

  “不是玩具啊。”老头收回了手。

  “不是跟你说了,是真人,年轻女的,特漂亮,一会给你送进屋去,打开箱

子看就知道了。”

  老头掏出钱来,递给李正明。杨宁把行李箱又推进屋,等老头进去了,他再

退出来。

  只一会的功夫,老婆那悦耳的叫床声就又传出来了。

  “两单。”李正明喜不自胜。

  “好容易哦。”吴敏说:“我们以后不会真的就干这行了吧?”

  杨宁没有吱声,看了看周奇。周奇也是低着头。

  “嗯……嗯……嗯……嗯……”老婆叫床声调单一起来,节奏不快,但也没

有停顿。

  “这老头,看起来有年纪了,搞女人却能连绵不绝。”李正明岔开话题。

  四个孩子在门外等了几分钟,听得老婆的呻吟声越来越高吭急促,又戛然而

止。一小会,木打开了,老头系着腰带出来。

  “哪弄来的货色啊?”老头问。

  “还不错吧,美不美?”吴敏问。

  “长得水灵,皮肤也好。”老头点头:“下次再来找你们。”

  “您慢点走哈。”吴敏目送他走远,笑着说:“两个人都说会再来啊。”

  “什么再来?”有个陌生声音,从周奇背后传来。他吓得一哆嗦,回头看,

是个年轻男人,随意地披着件灰色外套,脸型削瘦,留着寸头,双眼眯着,望向

李正明。

  李正明也是呆住了,半晌才出声说:“刘哥好。”   

  杨宁也低头说:“刘哥好。”

  这刘哥哼了声,扬着下巴指向周奇:“这是你们新收的小弟?”

  李正明赶紧回答:“刘哥,这也是我兄弟,请您多帮忙照看。”

  刘哥哦了声:“你们在这干什么呢,说什么会再来的。”

  李正明说:“唉,我们在这……找婊子呢。这不是新来了个兄弟嘛,还是个

处。您瞧,哈哈哈……”说着,拉过周奇,搂住周奇肩膀。

  “是……是啊……”周奇鼓起全身勇气:“我就是想……长长见识……所以

拜托……李……李哥,帮我找个……姑娘。”

  刘哥左右望了望:“大白天在这找鸡?这哪有。”

  周奇赶紧接话:“所以李哥说……还要再来,再来。”

  “哦。”刘哥指指身后:“拐角那,晚上来,有鸡。”

  “谢谢刘哥指点。”李正明点头陪笑。

  “行。”刘哥也没再瞧他们,继续往前走。出了几步,又停下来,转身回头:

“你们那保护费,还没交吧?”

  “刘哥啊。”李正明顿时熟练起来:“我们都是些穷学生,哪来那么多钱。

能不能,少交点啊。”

  刘哥努嘴指了指李正明的手:“你手里的,不就是么。”

  原来这是老头给的五十,他还没揣进兜里。刚才要么激动,要么害怕,早忘

了手里还攥着钱的事了。

  “对对,本来是想大家凑点,一齐叫个鸡的,刘哥您来了,我把这事忘了。”

李正明赶紧上前,把手里的钱双手奉上。

  刘哥接了,收进兜里:“这也不够啊。”

  “刘哥,您可怜我们吧,都是好不容易攒点才有的。”李正明苦着脸说。

  “我看你小子是很久没挨过打了。”刘哥平静地说:“还有你们几个,都是

死人啊?想挨揍是不是?”

  周奇止不住地有些哆嗦,勉强站在原地。吴敏和杨宁也是低着头,战战兢兢。

见这四个孩子都沉默着,刘哥突然抢上来几步,扬起巴掌,给了李正明一下,将

他推到一边,再又抬脚,朝吴敏踢过去。

  “刘哥,别,别打!”吴敏抬手虚挡着,身子不住地往后躲:“我们能抵债!”

  “拿什么抵?”刘哥来了兴趣。

  “就是,就是……”吴敏瞟了眼李正明,他的李哥刚刚吃了巴掌,还吃痛呢。

这矮胖子只有自己作主,继续说:“屋里,有我们新收的妞,准备拿来卖,一次

两百。刘哥您来,一次就只要……不要钱……您就随便玩,然后免了我们这次吧。”

  “什么妞?”刘哥扭头望了望那被拆成废墟的平房,连木门都破了个大洞:

“你耍我是不是?”

  “哪敢,哪敢。”吴敏唯唯喏喏地说。

  刘哥踹开门往里走:“你们要是敢耍我,就……嘿……真有个美妞。”

  吴敏松了口气,跟进去:“刘哥,她这会就是您的了。这妞特别听话,要她

干什么就干什么。”说着,朝李正明使眼色。

  “呵呵,想骗我是不是?”刘哥用鞋尖把箱盖彻底踢开,踩了老婆身上两脚:

“这一动不动,还绑着绳子,你们这几个,给她下迷药了吧?”

  “哪敢呢。”吴敏献媚地说:“这女人真的听我们的话。快,叫刘哥。”

  老婆还留有“听从吴敏指令”的命令,所以听话地挪了挪被绑牢的身体,转

向刘哥一些,朝他微笑,用甜甜的声音叫了声“刘哥”。

  “真没下药。”刘哥仔细看了老婆的眼睛与表情,相信了。

  “刘哥,那您在这里玩,我们先退出去。”吴敏点头哈腰,就要拉着几人一

齐退出,就听刘哥说:

  “等等。”他居高临下地,用鞋底蹭了老婆俏脸,见她仍然在朝自己微笑:

“这也太邪门了。你们怎么弄的?不想被松松骨头,就赶紧说。”

  “好了,后面的不用说了。”我止住周奇的讲述。

  周奇也是如释重负,看起来,他也很不愿意复述后面的内容。

  我靠着椅背,低头想了会。这小屋里的四个孩子,或坐或站,都沉默地看着

我。

  “大概猜测一下,你们四个,如果我有猜错的地方,要立即指正。”我说。

  周奇朝我点头,其余三人,也跟着点了头。

  “在他的逼迫下,你们说出了可以用戒指控制白肖肖的秘密。”

  周奇神色黯然,点了点头。

  “那个刘哥,用戒指把白肖肖控制起来,当场带走了。”

  周奇犹豫,李正明摇头。

  “说。”

  李正明说:“刘哥让我们解开白奴……白肖肖,身上的绳子。然后戴上戒指。”

  “白肖肖就地跪倒,朝刘哥长磕一头,认他作主人了。”杨宁说:“然后刘

哥就命令白肖肖起来,做了些事……”

  “奸了她。”吴敏低头偷瞟我说。

  “然后命令白老师跟他走了。”周奇说。

  “衣服呢?”我问。

  “没穿。就这么走的。”杨宁说。

  我说:“刘哥就住那巷子里?”

  李正明点头。

  望着这四个满脸悲色的孩子,我也不好再斥责他们了。李正明这伙人,自以

为是混黑道的,从周奇手中强夺了戒指,却被真正混黑道的刘哥把戒指夺走。相

信这件事本身,已经足够让他们吃到教训。

  而周奇,看起来也尽了全力。

  若说一定要有什么人为此负责,或许也不是周奇所指责的吴敏,而是我啊。

自以为掌握了一切,但事实上……

  被我催眠的老婆,本来就很爱我,在我面前放松心防,那是公认的易于催眠

控制的状态。我这根本算不上是手段高明。

  让我幕后观察并影响着的这四个孩子,他们都涉世不深。我一个成年人,还

是心理学专业,掌握他们所参与的局面,难不成还是件值得夸耀的事吗?

  这些事情,从头到尾,我都算不上是光彩。打着帮助周奇的旗号,实则满足

自己的性癖,躲在家里听听故事也就罢了,却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当真是愚

痴狂妄了。

  现如今,唯有和他们一起,把老婆救回来,才是正经。

  “你们决定救白肖肖,这是明智之举。”我要加强这四个孩子的决心:“刘

哥把白肖肖抢走,他也不会像你们这样善良,肯定是把白肖肖牢牢握在手里,不

愿意再放手的。所以,如果不救她,白肖肖将与外面的世界彻底脱离。且不说我,

就是白肖肖身边的其他亲朋好友,也会报警。到时候牵连出一串事情来,坐在这

里的我们,谁也跑不掉。”

  周奇点头说:“叶叔叔说得对。白老师的丈夫,我们都没见过,不知道是不

是也很厉害。他要是等不到白老师回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咳嗽两声,掩饰尴尬:“我们的难题,一是肯定不能报警,二是不能去偷

偷砸门砸窗,三是不能明抢。刘哥家边上有很多邻居吧?”

  杨宁点头:“他们住的平房,挨得很近,如果晚上偷偷撬门,刘哥肯定能听

见,但如果白天撬门开窗,邻居肯定会看见。”

  “所以我们得低调地,用别人看起来很正常的方式,把白肖肖带出来。”我

总结说。

  “这太难了。”吴敏坐在那叹气摇头。

  “我们也有自己的优势。我们有五个人,他只有一个。他的邻居只是眼睛,

而不是帮手,我们真正要对付的只有他而已。我们五个人都有空闲,他是白天都

有事要出门的。”

  周奇问:“叶叔叔,你怎么知道那个刘哥,白天都要出门?”

  我指指杨宁:“他不是说了,如果晚上撬门,刘哥会听见,白天撬门,邻居

会看见。这不就说明,你们已经知道,刘哥是晚上在家,白天出门的。”

  杨宁说:“他平时是那样没错。那天纯粹是我们运气太差,他轮到值夜班,

白天可以在家休息,正好撞上了。不过啊,明天……刘哥到底是白天还是夜里上

班,我们也没把握。”

  我遗憾地叹口气:“看来比我想象的要麻烦些。”

  周奇说:“他是黑社会,也要上班吗?”

  吴敏说:“他只会欺负我们弱小,在外面还不是就那样。平时挣点钱都用到

歪路子上了,所以欺负我们这些学校里的,从我们手里抠钱花。”

  “我们可以掌握他的行动规律,他只能在明处,我们可以在暗处。”我继续

说:“再加上前面说的那些,一共有这么多优势,还是赢面很大的。”

  “而且叶叔叔还会催眠!”周奇补充说。

  “那个都不一定能派上用场了。”我摇头说:“我很难有直接接触刘哥的机

会,即使面对面了,也很难让他放松警惕,所以几乎不可能催眠他。我们还是得

靠分工协作。”

  说着,让周奇从书包里拿出纸笔来。叫李正明对照我手机上的电子地图,在

纸上画了刘哥住所周边的地形,还标了邻居的窗户位置、巷弄里过道走向等信息。

李正明乖乖画好了,摆在桌上。

  “你怎么突然这么文静?”杨宁奇道。

  我用手点了点地图,示意大家都看过来。

  “你们四个,这几天,要分一天的不同时段,比如早上,中午,下午,晚上,

在这片地方多转转,顺便看看刘哥在做什么。你们表现得自然些,即使邻居发现

了,也只当你们是附近的小孩。”

  “偷偷监视他。”杨宁总结。

  我们围着地图,又研究了些监视的点位和方法,约定了每天放学都要在杂物

间继续讨论营救方案,这才散场。

  感觉这三个孩子又有了些斗志,我还说了不少鼓励的话。看起来,孩子们已

经达成一致,不需要我再“帮他们”下定决心了。

  “喂,李正明。”我拿了包湿纸巾,抽了张递给他。

  “怎么了?”他疑惑接过。

  “擦擦脸。”我说。

  他满脸不解,但还是听话地捧着湿纸巾胡乱地满脸抹了几下,突然眯起眼睛,

打了两个喷嚏。

  “醒了吗?”我问。

  “呃……”他有些迷惑地环视四周,缓过神,才把湿纸巾团起来:“好像是

醒了。”

  “怎么了怎么了?”吴敏胳膊肘碰碰李正明,好奇地问:“他刚刚催眠你了?

快说说,什么感觉?”

  杨宁也跟着说:“就说你刚刚不太对劲,也不说话,让你画地图,你不声不

响就给画了。”

  李正明摸着自己有些发烫的脸,尴尬笑笑,也不回答他们。我笑着说:“我

一没跟他说话,二没对他用什么东西。催眠术又不是魔法,哪有你们说的那么神

奇,光坐着就催眠了?我就看这小子刚刚一直打瞌睡,迷迷登登的,帮他清醒清

醒。”

  周奇说回话题:“刚才大家都对着地图商量好了,那我们是不是要……”

  杨宁点头:“现在就去办吧。”

  吴敏还有些犹豫,李正明搂过他肩膀对两人说:“还等啥,现在就走,让那

个刘哥知道我们的厉害。”

  这天晚上,老婆依然没有回家。算算时间,这已经是她落入刘哥手中的第三

夜了。

  通过接触,我了解到李正明只是个自以为很坏的孩子。而刘哥,才是真真正

正的无赖混子。老婆落到他手里,便是落入了未知,我应当要有心理准备。

  想来老婆也会是如此。她表面上看起来强势,其实内心里也是个小小的浪女。

正经的西装短裙,那是她的普通生活,而“被催眠”,则是她打开淫荡开关的小

小借口。这一点,我和她都心照不宣,正如同,她对我是个淫妻癖变态的事,也

是心照不宣。我们相互爱慕,彼此需要,从对方那里得到满足,不仅仅是感情与

肉体上的,还有各种疯狂欲望上的。

  很明显,白肖肖并不是我催眠得来的猎物,我们是互相需要的人生伴侣。只

是……和普通人比起来,我们夫妻两人,都是变态。

  整件事的发展,我们俩都有无数次机会早早喊停,但都贪恋着各自的刺激,

才让刘哥捡了这么大的漏。

  想到这,我伸手进睡衣袋里,找出老婆留给我的字条。要抢在沦陷前救出她

么……换言之,老婆自己,也想在沦陷边缘小心试探,品尝那危险的玩火刺激吧。

  实话实说,老婆肯定算是玩脱了,她那丰腴诱人的美艳肉体,肯定已然彻底

沦为他人胯下之臣。这几个晚上,她怕是要被灌满子宫,被人当成飞机杯一样地

狠狠发泄。

  根据我已经总结出的理论,催眠给予她的影响分为两重。

  第一重,是我,以及周奇、李正明、刘哥,作为主人,施加给她的指令。这

些指令的影响是清晰明了的。

  第二重,是催眠过程的本身。在不断的服从中,获得更多、更强烈的肉体快

感,从而产生了强烈的精神欢愉。她的灵魂深处,会牢牢记住这些快乐。这样的

心理暗示,是难以被察觉,却又影响深远的。

  老婆这些天来,所得到的肉体上的快感刺激,实在是够多的了。光是周奇,

那还好说,毕竟是她的学生,原本就有好感,两人之间的肉体接触,也基本控制

在正常男欢女爱的范围之内。

  李正明一伙人,对老婆的影响,是有些难以预测的。他们算是“半个陌生人”,

但至少与周奇都有联系。与他们做爱,接受他们的淫辱,犹可认为,与现实基准

没有偏离太远。

  到了刘哥,事态就更加复杂了。他是彻底的陌生人,还通过丛林法则,弱肉

强食,进行了“掠夺”——老婆就是那场暴力的战利品。她于人生当中,第一次

完完全全地认下这样的对象为主人,接受他的命令,迎合他的所有欲望。这一定

会对老婆产生强烈的心理暗示,使老婆即使在正常生活中,也会对抢夺、劫掠,

乃至强奸等行为,产生一丝同理心,甚至允许自己成为被丛林强者掠夺的对象,

或者,最坏的情况——

  喜欢上成为战利品的感觉,期待会有更多刘哥那样的人,来夺取她,占有她,

然后,奸淫她。

  若我只是个疯狂的淫妻癖,坐看事态继续发展,让这样的思维暗示在老婆心

中扎根,那也不失为一种刺激的选择。

  只是……手中字条又分明地提醒我:

  “老公,一定要抢在沦陷前,把你老婆救回来哟!”

  深吸几口气。我如此深爱着白肖肖,那当然要按她期望的去做,只是,要怎

么救?

  幸好这刘哥也只是个无赖而已,想来应该不敢闹出大事,我也因此同样有了

不把事情闹大的可能性。若是直接报警,不仅有轮奸、卖淫、拘禁等说法,还有

女教师勾引学生的师德问题,要真是捅开了,承受舆论道德谴责,也够我们所有

人喝一壶的。

  想开些,老婆也只是多挨几炮,和更大的风险比起来,都是可以接受的。现

在真正要思考的问题,是要在老婆被心理暗示彻底洗脑堕落前,抢着时间,又要

尽可能低调地,把她弄回来。

  我坐在椅子里,没有打开电脑,而是在孤寂冰冷的黑夜中,仔细回顾了自制

造出戒指扳机以来,所发生的所有事情。老婆被我催眠时,我是怎么下达的指令;

老婆在周奇那边,是如何在催眠中一次次接受更多的行为暗示;戒指被李正明夺

走后,她甚至会在催眠状态中,自主地对周奇说:

  “要勇敢。”

  这是她给周奇的鼓舞,亦是留给我的路标。催眠与清醒两种状态,本来只有

通过主人的扳机,才可以切换。而老婆通过这种方式,恰巧穿越了催眠障壁,为

我提供了重要信息。

  正是如此,我才有机会解决这一棘手难题,从而不要惊动舆论,避免牵涉太

多。

  

  第二天下午,女邻居带着她的孩子,如约来到诊所。我认真帮他进行了心理

检测,更新了他的病历。叫来护士,像上次一样,把孩子带到隔壁去玩,房间里

又只剩下了我和她两个人。

  “那,叶医生,您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女邻居坐在桌对面,两手握

在腿间,低着头,肩膀有些扭怩。

  我站起来,长长地吸了口气,缓缓吐出。

  好吧,这真的不能怪我。形势逼人,没有别的办法。

  “是这样。”我说:“有件挺棘手的事,需要你帮忙。”

  “好啊。”女邻居很爽快地答应:“叶医生帮了我这么多,以前就说过,该

我回报您的。”

  “其实就是之前说的,您家人脉广,我这有件麻烦事,自己想先处理。但万

一要是办砸了,到时想请您动用一下关系。”

  “请叶医生说说看,能帮忙的话,我一定会帮。”她看着我,急切地说。

  “还有……”我走到她身后:“还需要你。”

  “需要我?”女邻居回头看我,脸上飘红。这种私密空间,如此奇怪的谈话,

她会有这种反应,并不奇怪。

  “需要我的话……”女邻居低头柔声说:“也不是,不可以……”

  “其实,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我说:“只是某种通知。我很抱歉。”

  女邻居疑惑地望着我,直到听我说出,她灵魂深处永远不可能忘掉的那句:

“人妻欣奴。”

  欣儿只是愣了愣神,和上次不同,她几乎没有适应过程,立即就进入了催眠

状态。松散的毛衣露出半边锁骨,长发披散其间,玲珑饱满的身姿端正地坐着,

直直望向我。

  我伸手抚开她的长发,让柔顺的发丝,自指间如瀑般地泄下。欣儿望着我的

眼神里满是渴望与顺从,不需要言语交流,我很自然地就相信,眼前这个女人,

她的一切,都属于我。

  是了!就是要这样才对嘛!

  我摸了摸兜,找出那张字条,展开来看:

  不再越线,保持距离,淡化记忆,抚平心绪。戒断反应不可免,坚定目标不

可移。切记切记。

  冷笑两声,将这字条团成小球:“张嘴。”

  欣儿乖巧地张开嘴唇,滑嫩嫩的舌头半悬其中,等待着。

  我将这纸团扔进她嘴里:“吞了。”

  欣儿闭上嘴,毫不犹豫地将它咽下。

  回来了,一切熟悉的感觉,都回来了。这是空窗了整整四天的痛楚一朝得偿,

是在心灵荒野撒泼哀号的心瘾,终于找到了它最舒适的感觉。

  我从后面抱着坐在椅子里的她,鼻子埋进发丝中间,两手环到她胸前。欣儿

反手上来,抱住了我的胳膊。曾经命令她,不需要再说“是”字,两人沉默地交

流着,我抚摸她,她接纳我。

  手从毛衣领口穿进去,手背撑开胸罩,大大方方地将她乳房握住。欣儿低哼

两声,反手轻抚我的脸庞。

  就是这么个温柔性感的女奴,为了帮我达成目的,就得接纳她清醒时怎么也

不愿面对的事。

  对于普通女性来说,这是她们悲惨的命运。作为一位美丽可爱的年轻女子,

她的肉体本就受到多方垂涎。她本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却因为被催眠,不得不

接受她所不喜的人,甚至她可能反感的人,被那个人亲吻、抚摸、舔舐、插入……

  但是,对于欣儿这样已经有了重度受催眠成瘾症状的女奴,情况又会不同了,

被随便什么人肆意奸淫,已是司空见惯的事。她成为我的催眠奴隶之后,随我任

意念头,一点喜好,而轻易摆布着她的身体与灵魂。为了我的任何目的,她都要

毫不犹豫地实现我所有的黑暗欲望。

  她甚至会为此觉得喜悦。

  “欣儿,现在有件事,需要你替我去做。”我在她耳边低声说。

  “交给欣奴吧。”她朝我微笑:“只要能执行主人的命令,就是欣奴的幸福。”

  “会被主人送给一个街头无赖哦。”我说。

  “主人的安排,就是欣奴的命运。”她微笑着回答:“只要主人不要抛弃欣

奴,记得时常唤醒欣奴就好。”

  “唤醒欣奴?”

  “是的。”她握着我的手,回头亲吻我:“欣奴现在才是醒着的,平时那些

时候,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无论主人是想使用我,还是想把我送给别人,只要

经常把欣奴叫醒,欣奴就会很欢喜。”

  她站起身来,转身朝着我。脱下上衣,再是短裙。内里一览无余的肉体美景,

随着轻缓步伐,贴到我面前,向我奉上。

  敲开学校杂物间的门,李正明他们一脸讶异。我和他们打了招呼,径直走进

去拉开椅子坐下。欣儿还是穿着那件宽松的薄毛衣,下身裹着窄裙,跟着我,在

我身边站定。

  “这,这位姐姐是?”李正明十分意外,看得有些呆了。吴敏杨宁本是开门

时望风的,这会关了门,也是愣愣地看着欣儿美丽的脸蛋出神。周奇满脸惊讶,

坐在他的椅子上:“这……这是叶叔叔的,妻子吗?”

  我笑了:“别瞎说。”这才把四个孩子介绍给欣儿:“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李

正明,这次行动的队长,你要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就听他的。那是周奇,副队长。

另两位,那是杨宁,这是吴敏。好了,向他们问好。”

  欣儿立即环视四人,朝他们绽放温暖的甜笑,脱下自己身上的毛衣与短裙,

又在众人灼热的目光中,脱去胸罩和内裤,最后脱掉鞋子。她赤裸着身体,朝李

正明跪下,双手摆在前面,朝他拜倒:“人妻欣奴,向李正明队长问好,愿意执

行队长的指令。”

  拜完这记,直起身来,跪着的身体转向周奇,又盈盈拜下:“人妻欣奴,向

周奇副队长问好。愿意执行副队长的指令。”

  再起身,朝杨宁和吴敏分别一拜,向他们问好,表达了她的忠诚。

  杂物间里沉默了会,周奇才怯生生地说:“叶叔叔,这……是你的又一个催

眠奴隶吗?和,白老师……一样?”

  我点头:“作战计划很简单——用欣奴去换白奴。你们带着她,去找刘哥,

表达一下我们的意思,但不要告诉他有我的存在。只要对方愿意,你把欣奴交给

他,把白奴带回来。”说着,我一拍手:“事情就解决了。”

  “如果他不肯换呢?”李正明说:“欣奴看着,也挺漂亮的,但白奴,好像

不比她差。”

  我耸肩:“你告诉刘哥,如果不愿意换,你就报警。”

  “啊?”李正明说:“不能报警,之前不是说清楚了吗,真要那样,我们也

有麻烦。”

  “我们只是有麻烦,他是真要进去的,他比我们要严重得多。”我笑道。

  “比狠嘛!”吴敏附和:“谁怕谁啊!”

  李正明想了会:“我觉得这方法也可以。”

  “我和哥一起带着她去。”吴敏抢着说。在他眼里,这自然是份美差。

  “但是,叶叔叔。”周奇提醒说:“欣……欣奴,她的家人不也一样,要等

她回家吗?”

  “没关系。”我摆手说:“欣奴只是假装自己被刘哥控制,事实上,她没有

戒指的问题,找着机会,自己跑回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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