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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 Ⅲ【原神/阿蕾奇诺×芙宁娜/扶她】,2

小说:仆芙 2025-08-23 19:56 5hhhhh 3970 ℃

“...长官?我活到现在还没叫过谁长官。”

“胆子这么肥!外国入籍的吧?来叫声长官听听!”

小诺被这个五大三粗的人弄无语了,如果可以的话她想把自己的刺剑塞进他嘴里,眼看着面前的‘小屁孩’缄默不语,男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眼起来,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拳套,显然想给这个不谙世事的小鬼头一点教训,小诺无奈的叹了口气,她侧身将手摸进帘子里,从母亲挂着的外套内夹层摸出她的证件照,拿出来男人脸上展开。

“什么玩意?还有证件照的?我看看怎么个....”

没在管顾这个僵硬在原地的边防长官,小诺牵起缰绳拍马直接推进,守关的小卒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一张证件就把他们的好大哥给镇住的人,自己更加惹不起,当即开闸恭送入关。

马车在愚人众专有的驿站里停稳后,舟车劳顿一天的小诺跳下车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车厢内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后,便是穿着西装风衣的阿蕾奇诺牵着一袭洋裙的芙宁娜下了车,芙宁娜的状态好似刚刚才睡醒,小诺跑过去将证件照还给了阿蕾奇诺,随即接过母亲递来的手抱住了妈妈。

“嘿嘿~妈妈,现在小诺是你的专属保镖!”

“嗯,好,妈妈就跟在小诺身边。”

“那我呢?”

“呃....母亲应该要保护我们母女俩。”

阿蕾奇诺无奈,但这的确是她职责以内的事情,此时的至冬并没有进入寒冬期,虽没有落雪但气温仍不高,小诺便托着芙宁娜随阿蕾奇诺的脚步走进了愚人众总部的大楼,这里随处可见纸张翻动的声音、人员交流的声音和脚步声,以及过路的情报人员对阿蕾奇诺报上敬称的声音,这些都与芙宁娜无关,这份格格不入倒让她觉得安宁。

不少人尤其是情报人员,秉承自己的职业特殊性而认出了芙宁娜,这位消失了十数年的枫丹水神,纷纷惊讶于她被‘仆人’驯服成家妻,再看到同时拥有‘水神’与‘仆人’身体特征的少女时更是恨恨不已,让羡艳的男职员直流口水。

“我的天哪,这简直是人生赢家!”

“这我活着还能图什么,至冬大酒店顶楼跳了!”

“‘仆人’有家室了,我的青春结束了....”

三人在一众惊呼声中踏进执行官专用的电梯,直抵顶层的独立楼层,小诺好奇的打量着周遭的一切,直到母亲解锁了属于自己的办公室门口,侧身邀请母女俩进入,有专人打扫的室内就算无人使用也飘散着虹彩蔷薇的花香,打开窗后更是增添了怡人的清淡。

“这里...很安静...”

“妈妈喜欢安静的地方吗?”

“只是习惯了几百年的喧嚣...我想是的...”

芙宁娜轻轻说起往事,小诺却知道妈妈将要为之神伤,当即灵光一闪。

“那妈妈讨厌括噪的小诺吗?”

“?!不...不是的!没有的事...”

芙宁娜慌乱中抱紧了小诺的手,当那股熟悉的奶香与胸脯的柔软,心情大好,阿蕾奇诺从堆叠了数不清公文的桌台上摸出一份邀请函,上面烙印了至冬宫的徽记,由至冬女皇亲自署发的邀请。

“小诺,你累了吗?”

芙宁娜坐在椅子上轻轻摸着小诺的脑袋,她知道今日的驾驶是由小诺独自完成,不免有些担心这个尚未成年却已有成就的少女,小诺蹭了几下后借机抱住芙宁娜一顿猛吸,痒得她喘气直呼受不了。

“小诺不累,倒是妈妈想不想去休息?”

“妈妈睡了一天,不累的。”

“嗯,既然大家都不累,那就去觐见女皇吧。”

“诶?这么快?!”

“女皇对你很感兴趣,专门设宴进行接待,可以说是两位神明外交级的待遇。”

“可是...我不是水神了...那种待遇没有必要的....”

听到外交二字的芙宁娜瞬间紧绷了神经,差点连小诺都扶不住她挺直的身子,阿蕾奇诺走过来将她拉起,以不容拒绝的气势强迫她正经起来。

“女皇不会为难你的。”

“但我害怕...严肃的公共场合已经...十年多没有参与了,我不再适合这样的舞台...”

“别怕妈妈,我会保护你的!”

“可是....”

“我许诺,不会有人让你难堪,女皇也不行。”

“好吧...”

阿蕾奇诺走到办公室内的衣柜拉开,从里面取出自己的毛领披风开始整理衣着,小诺便一直陪在芙宁娜身边安抚她紧张的情绪,直到阿蕾奇诺将身上的绶带挂好,才动身回到两人身边。

“好了,我们该出发了。”

“嗯...”

“别怕妈妈!如果有人想欺负你,我就把刺剑塞进她们的喉咙里!”

半小时后 至冬宫——

阿蕾奇诺起身从马车走下,贴身保护的工作依旧交由小诺负责,她面色平静的目视着前方负责防守的卫兵,递上邀请函与军官证与之交接信息,最后卫兵们夹道分两侧而立,让出一条大道给阿蕾奇诺与‘水神’以及其女儿登上。

“走吧妈妈,小心台阶,慢一点没关系的。”

“好...”

夜风吹起芙宁娜的长裙,冷得她有些许难受,早知道应该提前穿上丝袜御寒,三人一步一步踏上台阶,小诺不再被眼前恢弘的建筑所吸引,她的注意力尽数在缓慢前行的芙宁娜妈妈身上,直到她们来到顶部的平台,登堂入室。

“阿蕾奇诺!!!哎呀呀~怎么才来,我等了你好久!!!”

一阵富有活力的声音从门柱后传来,随即便冒出一到酒红色的身影,芙宁娜被小诺停步的动作弄得有些不明所以,她只得微微侧头去聆听面前的状况,而那阵声音由远及近,最后似乎到了阿蕾奇诺面前,她听到。

“阿蕾奇诺~你一去枫丹就快六年不回来,才一颗水神之心要那么久嘛~”

“哎呀呀~都瘦这么多了!这次难得回来,要不要来~我~家~做~客~”

“记得以前你很喜欢吃我做的私房菜哦~”

阿蕾奇诺平静的看着哥伦比娅‘发神经’,不做言语的态度则刺激到了已为人母的芙宁娜,但数年来受到的屈辱式调教已然令她卑从骨中生,也让她面对这样‘主权性’的问题时连话都不敢说,也正是这样的际遇,才让她此刻既心酸又不敢吱声。

小诺不知道母亲在至冬的关系网如何,眼前的情况复杂但是她无法插手的,她的手仍托着芙宁娜,却能感受到妈妈那藏匿于裙装内的身体的颤抖,瞬间对眼前这个脑袋上长鸟翅膀的女孩感到厌烦。

正在一边调戏阿蕾奇诺一边观察后面母女俩情况的哥伦比娅露出了得逞的笑,她越过阿蕾奇诺向她们走来,徐徐停在芙宁娜面前,望着这个水母蓝发的‘神明’,哥伦比娅丝毫不惧,甚至还敢继续笑着说话。

“哎呀呀,水神芙宁娜,脑袋上的绷带和发色不搭呢~”

“唔...”

“嗯?你想说话?明明能发出声音吧~为什么只敢发出语气词呢?”

“不是的...”

“听说水神胆子很小,第一次遇到阿蕾奇诺的时候被吓尿了吧~居然敢跟回来,这里可是愚人众的老家哦~你知道的吧?遍地都是坏蛋愚人众的地方,凭你现在的样子,怕是没法再回到枫丹了吧?要不要考虑一下做我们执行官的军妓?嗯?”

芙宁娜被这接连而至的冷嘲热讽呛得呼吸困难,她想要逃却又因自己的眼盲而动弹不得,硬生生踏进了身前人编织好的牢笼里,如砧板上的鱼肉任其宰割,小诺气得脸色发白,她无法忍受自己的妈妈受到外人这般侮辱,手从腰侧的剑袋里抽出刺剑,锋刃直指哥伦比娅的喉咙,距离见血仅有毫厘之差。

“离我妈妈远点,你这烂俗的鸡翅女。”

“哦呀~好强大的气场,不愧于身体里流着神明与执行官的血。”

“哥伦比娅,够了,不要让我出手破坏同事和睦,她是我的妻子,请你向她道歉。”

“哎~既然连大名鼎鼎的‘仆人’都这么说了,那我只好乖乖照做了~那么——对不起咯~水神大人、芙宁娜小姐~呵呵~”

小诺的剑刃直指而不收,到哥伦比娅离开后才一甩剑刃而收回鞘中,她很不满。

“母亲,您的态度让我感到很生气。”

“我知道,抱歉。”

阿蕾奇诺也没想到第一个发难的直接就是执行官同事,如果不是女皇要求‘同事和睦’,抽出武器的人就不会是小诺这样的‘场外人员’,而是自己,但事情已经发生,便只好让女儿来帮忙保护一下她。

芙宁娜仍心有余悸,她已经被吓得够呛,靠女儿紧紧握着自己的手才稍微缓解下来,小诺瞥见妈妈眼上纱带的一角有了水痕,心疼之余又无可奈何,只得转身去抱抱她,阿蕾奇诺立在两人身侧,不惊波澜的面容也浮上了难堪之色。

觐见厅——

芙宁娜抱着小诺的手在后面慢慢踏入这处大厅,建筑物内没有风在吹,也将先前的心寒暖化了许多,阿蕾奇诺走上前朝王座处的女皇倾身行礼,而女皇似乎注意力完全没有在自己麾下的大臣身上,而是在....

“哎呀,终于把你盼来了!”

女皇走下王座径直来到芙宁娜身前牵起她的手,兴奋的样子让这个大姐姐显得跟小孩似的,也将两国神明的面见显得格外朴实无华,小诺在旁边观察了一阵,见这个国家的神明似乎不像那个‘鸡翅女’讨厌,便悄悄放开芙宁娜的手,退到侧方与母亲并立。

“你叫芙宁娜,对吧?对你身上所遭受的那些,我替阿蕾奇诺向你道歉,为了我的使命,我不得不这么做,好在她最后没有把你杀掉,那个...芙宁娜,你跟在阿蕾奇诺身边生活了这么久,过得怎么样?”

至冬女皇拉着芙宁娜的手一个劲的扯家常,让她好不自在,支支吾吾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女皇见她这般拘谨的摸样,便拉着她的手往内阁走去,一边说一边伸手指了指阿蕾奇诺让她不要跟进来。

“母亲...妈妈这样会不会?”

“女皇一贯慈爱待人,芙宁娜不会有事的,而且女皇也是常女。”

“好吧,那我们在这等?”

“不,你在这等。”

内阁——

芙宁娜被拉着人带进了一张宽大柔软的椅子,她能感受到身边的至冬女皇所裹携的成熟幽香,却不知道这番下来是何意,自己眼盲无法反抗,万一遭遇不测可是要横尸在这,一想到那些可怕的事情,她便害怕的抖了抖,让女皇看在眼里。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知道阿蕾奇诺是如何对待你的,这么些年以来,你记得过去了多久吗?”

“我...不记得...”

“你们的孩子已经快长大成人了,芙宁娜只记得她儿时的样貌吧?”

“是的...”

芙宁娜不知道至冬女皇的长相如何,只听得出她语气温和且健谈,从自己的变故到后来的生活都仔仔细细的问了个遍,芙宁娜记不住那么多,只能挑些零零散散的回忆告知,而女皇也耐心的尽数聆听,未作打断。

“黑暗的生活...不好受吧,你有没有想过再次看看她们?”

“我想...但我做不到...”

“我可以帮你。”

“欸?”

至冬女皇到此便开始卖起关子,不再正面回答这个‘帮’字的含义,而是抛出了新的问题,一个让芙宁娜都始料未及的问题。

“你和阿蕾奇诺有了孩子,但没有举行过婚礼吧?想不想在至冬弥补一场,我可以给你办一场军婚,在至冬,做军人的妻子可是有很多权益和保护的哦,可惜你不是雪的孩子。”

女皇轻轻说着,怜惜的抚摸着芙宁娜的眼眶

“呃...婚礼...我的眼睛这样遮住,纱带会不会衬得婚纱难看...”

“怎么会?你的身形还是如曾经那样完美,还记得你在舞台上演唱歌剧的身影吗?”

“这样吗...我很高兴能得到您的赞赏,但婚礼还是...算了吧,阿蕾奇诺有更好的选择,就算我的女儿...也只是私生女而已。”

“不是私生女,那是我们的孩子。”

阿蕾奇诺的声音突然在内阁的门外响起,吓了芙宁娜一跳,而至冬女皇更是深感意外,居然违抗旨意擅自接近,但看在那句铿锵有力的陈述之后,她便暂时打消了责怪阿蕾奇诺无礼接近的想法,转而继续对上芙宁娜。

“你听听,阿蕾奇诺都表态了。”

“啊...既然...既然阿蕾奇诺没意见的话,我也没有...”

“好!好好,那就这样决定了!后天,不,明天!明天我就让服装师给你定制婚纱,阿蕾奇诺!你进来!”

高大的‘仆人’应声打开门进入,朝女皇行礼致意。

“刚刚我们的密谈,你都听到了吧、”

“是的,女皇,原谅我的冒进。”

“暂且放过你的无礼,既然你都听到了,那就回去准备吧,我要给你们安排军婚。”

“感谢您,女皇大人。”

三天后 至冬宫——

在军乐团的曲声中,阿蕾奇诺一身挂满绶带与勋章的西装,在长阶上缓步向上,无风无雪的日夜将暖阳洒在她的身上,犹如将军披荆斩棘而德胜归来,她的目光随着仰起的头往顶部平台看去,只见至冬女皇背着光的身影。

“今日是你大婚之日,阿蕾奇诺,好好表现。”

“遵命,女皇大人。”

阿蕾奇诺倾身行礼而走上平台,在至冬女皇后一步站立,而女皇便开始向下方慕名而来的至冬国民致词,令阿蕾奇诺收获了如海潮般的掌声与欢呼,但她此时的心思全在掌心攥着的遥控器之上。

与此同时,至冬女皇的梳妆区内,一袭纯白婚纱的芙宁娜本该是高兴的样子,但此时的她却抓着手无比局促,像个做错事而紧张待罚的孩子,小诺穿着花童的礼装,在芙宁娜身后笑嘻嘻的掀开她的婚纱长摆,裸露出的白色吊带蕾丝内裤被拉到臀肉上,而她‘久经沙场’的粉嫩阴穴却已然浮现出水渍。

“小...小诺...这样不好...快拿出来呀...”

着急的芙宁娜已然出现哭腔,不断向女儿求饶,请求她把刚刚塞进自己阴道内的‘枫丹特制小玩具”取出来,但很显然小诺不会答应这个请求,反而笑嘻嘻的一边揉着她的屁股一边抽巴掌,臀肉翻飞的间隙也让吃痛蠕动的穴肉把小玩具含到深入宫口。

“妈妈吃得太深啦~已经取不出来了哦,毕竟是‘无线版’的嘛~”

“小..小诺!这事还有得商量!求求你别这样...”

芙宁娜依旧哀乞,却亦无用。

“好啦妈妈~别让母亲久等哦~咱们走!”

小诺笑着抱住芙宁娜的手臂,引着她缓步朝礼厅走去,小诺最开始的时候很抗拒担任花童,但阿蕾奇诺说新婚之夜的时候可以一起品尝新娘,才老老实实应允下这份职责,而且还要负责保护芙宁娜免受执行官的‘好同事’侵犯。

芙宁娜忍着下体的异样跟进小诺的步子,两人来到礼厅与梳妆区的过道,一阵熟悉的气息与步调声传来,小诺当即从西装的侧挂抽出伸缩刺剑,侧身一甩抽直而朝向声源,熟悉的酒红色身影从柱后的阴影显现。

“啊呀~‘仆人’家的千金,杀心这么重可不行,今天可是你母亲的婚礼~”

“我不在乎什么场合,现在我倒挺想让你死的。”

哥伦比娅一味的靠近让小诺积压的怨气终于爆发,她甩起剑尖刺向对向,哥伦比娅无所畏惧的迎着剑尖走来,直到脑袋上的红带被切割得粉碎,在地上如花瓣那般散落了一地,才让哥伦比娅的脚步徐徐停下。

“看起来确实惹不起呢~好吧~我认输~”

不明所以的芙宁娜抱着小诺的手,只从空气中闻到了针锋相对的火药味,她有些害怕,便使劲去拽了拽女儿的小臂,终于将杀心四溢的小诺拽了回来,哥伦比娅的声音似乎不甘愿失败的声音传来。

“别以为你赢了。”

“啊?”

“滚开!”

小诺逼退了哥伦比娅,将刺剑收起来带着芙宁娜离开走廊,推开礼厅的入口走去,芙宁娜走上红毯的时候,周遭都是熙熙攘攘的掌声与谈论声,她分不清,只好让自己更贴近一些小诺,在场的官员都知道芙宁娜身边的花童是‘仆人’家的千金。

“母女俩的关系真好。”

“头发都一样,真漂亮,据说水神以前是歌剧家?”

“舞台上的明星,确实好,看看,主角们都登场了。”

芙宁娜只知道自己在前往司仪的主台,而身体深处的小玩具忽然在此刻运作起来,吓得她瞬间下体一紧,纯白的身体随之摇晃了瞬间,而小诺也了然是最前方的母亲所做,随即在手上施加力气,将芙宁娜的身形扶正,在她身边耳语。

“嗯哼~妈妈舒不舒服?要忍住哦~”

“呜...”

芙宁娜哆哆嗦嗦夹紧双腿,步子也由此变得缓慢了许多,内裤早早印染上水渍,到此时更是兜不住淫水而顺着内裤轨迹滴落,有不少水渍甚至弄湿了丝袜,好在婚纱的长摆足够遮掩,就这样行走在如履薄冰般的红毯上,芙宁娜的面色泛起潮红,不过于在场者来看不过是嫁给传奇人物时的兴奋和愉悦罢了。

就在芙宁娜‘高兴’的走到主舞台上后,小诺将她那披挂着丝织的手交给母亲,随即转身接过至冬女皇递来的花束,瞬间洋溢起幸福的笑容,站在两人旁边,而女皇也担任其司仪的职责,开始与两位‘新人’进行誓约仪式。

芙宁娜听到那一阵阵温和的声音,强撑着意识警告自己现在在非常庄重的场合,绝对不能让那颗小玩具得逞而让自己陷入不堪,这样不光是自己,还会对阿蕾奇诺造成负面影响,遗憾的是就算芙宁娜‘受苦’之际还如此担忧着阿蕾奇诺,手里握着把柄的她依旧将玩具的档位调到了最大,让芙宁娜失声低喘,身形也不稳的晃了一阵。

“看起来!新娘已经开心到几近晕倒了~”

女皇丝毫没有察觉小两口玩得如此之大,只是将芙宁娜的失态轻柔化解,引得一众宾客捧腹大笑,而司仪主持的流程也来到了最后,芙宁娜感受到自己的面前传来阵阵沁人心脾的凉意,还有那一声‘请新郎为新娘戴上婚戒,让我代为至冬向你们献上祝福。’

许是芙宁娜以为自己被性快感伤到了头脑,但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那枚戒指轻轻滑入自己的右手无名指时,那阵阵清凉瞬间涌入四肢百骸,以及自己数年都未曾感受到了的元素力,一阵幻境般的头晕之后,至冬女皇拆下了她的眼带。

“睁开眼,孩子。”

“啊...诶?”

阿蕾奇诺震惊看向芙宁娜的双眼,仿若与数年前那一夜的光景相似,那双本是灰色的眸瞳重新拥有了神采,而瞳孔中心的色彩却从曾经的水蓝变成了冰蓝,一眼便能看出是元素力在里面周转。

“可怜的孩子,你的善良令我为之折服,我尽自己所能为你争取到一天光明,好好珍惜它,好好看看你的夫人、看看你的女儿,祝福你们!”

“我的眼睛...啊...”

“芙宁娜....”

阿蕾奇诺伸手摸了摸陷入震惊状态的她,虽不忍打扰她的喜悦,但发呆也会浪费时间,双手托起妻子的脸,在台下所有人的注视中吻下去,为了不打扰这美好的一幕,阿蕾奇诺紧急关停了小玩具,让卸去重负且如获至宝的芙宁娜投入到这受到祝福的亲吻中来。

半小时后——

芙宁娜被小诺带回阿蕾奇诺在至冬的住房,阿蕾奇诺则留在宴会厅暂时应付那些老同事,‘公子’捏着酒杯笑嘻嘻的看着的‘仆人’,两人面对面似乎将要擦出火花来。

“阿蕾奇诺,拿个水神之心要花费五六年的时间?原来你是去俘获水神的心了啊~”

“我可不认同你说的话,达达利亚,你的工资都拿去养那位见多识广的‘说书人’了吧?比起我在枫丹的行动时间,你在璃月也差不到哪去吧?嗯?”

“呵,这算不算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璃月谏言,不错,你学了挺多。”

“人对人像狼一样,把握更多主动权才好话事。”

“但我觉得你更像一只被驯化的狗。”

酒宴的过场很快结束,阿蕾奇诺脱下那一套与事业息息相关的军服,登上了回家的马车,窗外灯红酒绿,她觉得吵闹,便闭目养神,唇齿残留着‘水神’的奶香味,脑海中响起女皇的训诫。

“那枚戒指是我用元素力铸造而成,是给你们见证的礼物,看得出来芙宁娜在你这受了不少委屈,以后只要她没有犯错,这枚戒指就戴在她的手上,你们都不可再欺负她,如有犯错可以摘下并处以适当的惩罚,可否了然?”

“我会谨记,女皇陛下。”

壁炉之家——

接见了‘孩子们’并安排新的工作后,阿蕾奇诺动身往顶层属于自己的居所走去,推开那扇紧闭的门时,她看见芙宁娜端坐在床上,眼眸中流淌着许久未见的情感,是芙宁娜缺失了很久很久表达能力。

“你看起来像个妈妈,不像歌剧家。”

“我已经卸去那些身份很久很久了,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

“不也是你的?新娘芙宁娜。”

阿蕾奇诺深呼吸一口气,她压下冲动,尽可能温和的走到芙宁娜身边,将大手覆上她身上洁白的婚纱,一层一层如同花叶般拨开,最终在她身上保留了纯白的吊带内装。

“你身上的痕迹,已经尽数消退了,很美,你看到了吗?”

“嗯,身体没有走形,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是这个才让你没有丢掉我。”

“我看上去有那么好色?”

“不止如此。”

“不止?”

“阿蕾奇诺不仅性欲旺盛,还很吓人、”

阿蕾奇诺托起她的脑袋,低头吻了下去,口中残留的酒味让芙宁娜皱起了眉头,她伸手轻轻推搡着自己的夫人。

“好臭!不要亲。”

“今天你是主角,我们都听你的。”

“那我们去洗澡。”

阿蕾奇诺牵起她的手,在戴着戒指的右手落下虔诚一吻,浴室里渐渐响起水声,芙宁娜依旧是那一身‘情趣内衣’,却已经为阿蕾奇诺宽衣解带,直到她赤裸的站在地板上,早些时候勃起的肉棒直直顶着芙宁娜的肚子。

“唔....大家伙,怎么这么黑了?”

“或许你忘记了这些年来我们的性交频率?你有没有想到曾担任过水神的你,真的很多水,给我的肉棒泡得发胀发黑了呢?”

“不要说了!!”

“说啥?”

稚嫩的声音从浴室门外响起,紧接着赤裸的女儿咋咋呼呼的拉开了门,一溜烟冲了进来,瞥见女儿那根与阿蕾奇诺只逊色了几分的肉棒时,芙宁娜失控的惊叫了起来,捂着眼睛不敢去看,让小诺的恶魔性子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发挥,她笑着拉开了芙宁娜的手,挺着肉棒同样顶到肚子上。

“呀啊!”

“妈妈快看~我的肉棒也被妈妈泡得发胀发黑了~”

“呜...不要再说啦...”

“今晚妈妈可是要服侍两位新郎的~蜜月期可不能胆怯哦!”

“不...不是...先让我稍微做些心理建设!以前我看不到,现在我要这样...很害羞..”

“嘿嘿~害羞的妈妈更可爱了!”

小诺兴奋的凑了过来,张口便含住了芙宁娜的乳肉滋滋有味的吮吸起来,阿蕾奇诺握住芙宁娜想要推搡的小手,拉到她的脑袋旁边,让她只能挺胸收腹接受小诺的‘吸奶’,此时两根大肉棒一前一后顶到她的身体。

“呜呜!!!好痒...这样吸下去会呜哦——”

一小股清液从她的腿心涌出,也将持续了整个婚礼现场的小玩具冲了出来,早之前停止了运作的小东西在地板上冒着热气,深陷敏感情潮的下腹受到女儿的大肉棒在肚皮上挤压,更是让她呻吟叫唤个不停,阿蕾奇诺挺着腰让龟头在臀缝与腰窝之间滑蹭。

“好好看看女儿的样子,时间不长、也不短,足够铭记。”

阿蕾奇诺低头在她的玉颈上厮磨,深深呼吸着将那迷人的奶香味收入囊中,而小诺也一边吸着奶一边仰头去看妈妈的眼睛,芙宁娜看见这个有着自己的发型与阿蕾奇诺发色的孩子,右眼中的眸色如曾经的自己那般水蓝,左眼则继承了阿蕾奇诺的赤红。

“你已经长大了啊,小诺,真好。”

芙宁娜想不出有什么能拿的出手的奖励,只好低下脑袋,迎上女儿凑过来的索吻。

“妈妈开心我也开心,啾——”

女儿与妻子深情交换着唾液,让阿蕾奇诺看得气血上涌,兴奋得肉棒快要胀到爆炸,她忽然双手施力将芙宁娜整个抱起来,突然高出大半个身子,让含着芙宁娜舌头的小诺滑脱了出来,只得仰头干巴巴的望着她。

“呀啊!阿..阿蕾奇诺...”

“前戏也该结束了,照顾一下夫人,嗯?”

“唔...好吧...”

“没事的妈妈~我就在您身边。~”

阿蕾奇诺抱起芙宁娜从身后挺着肉棒插了进去,双腿夹在脑袋两侧让她的呼吸受到了迟滞性压迫,也让性快感更加有力的冲击着头脑,肉棒挤压着穴肉将淫水喷溅出来,悉数喷到小诺脸上,芙宁娜羞红了脸知道以前自己和阿蕾奇诺交媾时,‘嗷嗷待哺’的女儿也是这样待在旁边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羞耻得整个人都快要爆炸。

“哇哦~妈妈的小粉穴把母亲的大黑肉棒全部吃进去了,龟头应该到子宫颈了吧?”

小诺低头对着芙宁娜鼓起的下腹连吸带舔,从外部配合着母亲对妈妈展开攻势,只见亲吻从肚脐滑落到阴蒂,再到被挤扁的尿道口,最后到持续进出肉穴的交合处。

“嘶溜~味道很重哦~还没洗干净就进去了呢~母亲真心急。”

见女儿一边打趣着阿蕾奇诺的着急,一边双手扒开自己的阴唇,将或轻或重的舔吸施加在她们的交合处,再将卷出的白浆淫水含在嘴里,踮起脚堵住芙宁娜的嘴,连带着唾液一并渡过去,呛得本就呼吸不畅的芙宁娜好一阵呜咽。

“今夜还很长,我们会尽好新郎的职责,而你,芙宁娜,安心享受妻子的快乐便好。”

“什...等...等一下!它变大了呜哦哦哦!!”

话音落下的瞬间,阿蕾奇诺便迫不及待的将今夜的第一发精液灌入芙宁娜的肉穴里,烫得芙宁娜腹腔痉挛而直抽搐,直到半分钟后热流徐徐停下才将肉棒拔出,小诺当即伸手从母亲手里接过芙宁娜,抱着她踏入浴缸。

“妈妈~接下来到我了哦~”

“稍微...稍微休息一下啊啊啊——”

敏感期尚未停歇的间隙,小诺用双腿架开芙宁娜的胯部,挺着肉棒噗呲一下用力顶进她被阿蕾奇诺操到闭不合的肉穴里,沾满精浆的腔壁穴肉富有活力般夹紧了小诺的肉棒,龟头将那本要流出的精液顶回宫口而压进宫颈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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