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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希】只是洗头

小说: 2025-08-23 19:56 5hhhhh 6450 ℃

大三期间发生了几起零星的盗窃案,令得椎名对开门声异常警觉,她用手腕使劲按压了下眉心,试图从睡醒后的恍惚抽身。踩着拖鞋推开了卧室门,那句熟悉的“我回来了”使她悬着的心垂落。椎名倚靠在厨房边墙,注视迎面走来的八幡,对方脸颊刻着一抹应付式的微笑,脸上倦意逐渐被无奈占据。

“今天回来挺早...”

椎名不禁叹气。她们上次做爱是什么时候?一个月零三周,两月整?数字已然不重要,过了今晚,这个日子恐怕又要往上增加一天。至于原因,椎名每次尝试分析,紧随着间接性头疼。她自认为自己并非是性欲旺盛的人,可作为亲密关系其中的百分之五十,人自然会渴望去做爱。

八幡是一个无时无刻都在保持绝对专注的人,在大学、乐队、兼职之间轮轴奔波,深夜的交欢逐渐成了可有可无的仪式。椎名起初是理解对方的,毕竟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大忙人,碰上乐队演出或是Deadline逼近的日子,凌晨回公寓见不到对方也是常有的事,而她更不想拖着疲惫的身躯做爱。异样的开始,平时心照不宣的暗示都被八幡无视,多少是出于赌气,她便不再去进行这些暗示。欲火不会就此熄灭,零星堆叠之后,未来的某一天逐渐走向失控。直接与对方表述,通常是一对良好关系的情侣会做的事;这似乎有点难以启齿了,倘若被对方用安抚拒绝,挫败感更能令自己彻夜难眠。

某个晚上的八幡便因早课缘故,很早便上床休息。她便想着自己动手解决欲望,尽管自己也因为两人间突发奇想的情趣,八幡会让她在面前自慰,可这也不过是两人交合的前戏,从来都不是亲密关系的主菜。玫瑰状的振动物残存着一丝冰冷,置于下体起初有些不适,椎名只能咬住枕头的一角来控制自己的音量,仿佛自己干涩的裸体被泼了一盆凉水,除了剧烈的抖动外还有泄欲时层层而上的快感。八幡背对着她睡得很沉,突然移动的肢体也还是会吓到椎名,手中的振动玩具只是在阴唇处旋转蠕动,但她心中竟有些期待八幡此刻突然醒来,接下来便能衔接某些烂俗色情片的剧情:“撞见欲求不满的伴侣自慰”。

椎名高潮一次后便顿感厌恶,这种担忧与快感并存的感受,可当自己望向熟睡的八幡时,无奈的冰冷迅速替代了高潮的余温。她不禁想到,真的需要自己呻吟出声才能让对方醒来吗?

结束了走神,椎名赶忙抛了个闲聊的话头。

“你是刚下课么,还是去图书馆后刚回来?”

“下了课便去图书馆写论文去了,倒是快写完了,估计两天内就能完成。然后便是期中了,根本令人喘不了气啊。”

八幡无奈地说道,眼神中散出了抑制不住的疲倦。

“我也是忙得不行...你今天又是在外面吃的么?”

“对,我给你带了些汉堡和薯条,你要吃么?”

“不用了,我在家吃过了。”

“好吧...那我先去洗澡,晚上怕是还得继续写论文了,已经要赶不上进度了。”

椎名沉默着点头,心底抑制不住的骚动归于沉寂,她只得看向八幡踏进卫生间前的半身影,转身将锅盖遮住的一碟通心粉拿在手中。打开冰箱门的那一刻,椎名的不满悄然升至阈值顶端:不愿意做爱就算了,现在已经懒得一起吃饭了?自己好歹也是在百忙中抽出时间做饭,为了切菜还伤了食指...想到这里,椎名心中并不纯正的怒火再次点燃,最起码今天得跟对方要个说法。

她的步伐停在了浴室之外,白色木门并未关上,在门框之间露出了隙缝,缕缕的热气从中飘荡而出。水声溅洒在地板与肌肤的声音溜进耳中,欲望成了无形的推手,在脑中勾绘出一具朦胧的裸体,声与热感即刻便调动起了躁动的心脏。她所需要做的,仅仅需要推开这扇门。

椎名开门的动作没有一丝犹豫。卫生间相当宽敞,干燥区的墙上摆挂着八幡的黑皮夹克与灰短裙,淋浴间前隔着雾面玻璃门,在水雾覆盖下更难看清里面的情况。所见只有一道模糊的身影,心想着自己究竟有多久没见过这家伙的裸体了,热恋的时候倒是总能看见,上头也时常会有自己留下的血痕吻痕。可这几个月的无性生活倒是为她的身体打了道马赛克,想要回忆也做不到了,可这明明是女友的身子啊,自己全然忘记多少有些过分,那就再去看上一眼吧...

半空中弥漫的水汽贴附在椎名的手臂,昏沉勾结着沉睡的欲望爬的大脑,手中的动作也就相当利索了,当理智再一次夺回主导时,白衬衣摊落在地板上,她的指尖已经摸到了了文胸后方的勾扣。

“立希,是你开的门?”

“嗯。”

椎名在心中将对方痛骂了几次。这般明显的暗示居然还理解不了,难不成自己得把“来做爱吧”几个字写在脑门上?

大脑顷刻被燃烧感笼罩,夹杂着水热的体香钻入神经,抑制不住的渴求成了那个推手,指示着她将剩余的衣物一一褪去。她推开玻璃门,把手上的冰冷令她身躯发颤,里面的八幡正背对着自己,淋浴间突然涌入一阵冷感令她发现了异常,后知后觉的她转身看见了对方的身影。

“你怎么进来了?”

祖母绿的瞳孔中流淌着惊愕,她的目光在接触到椎名的身体后立马弹开,可胯下的性器根本没有拒绝的选项,上头挂着水光,原先的瘫软也因目睹了女友的裸体而肿胀。八幡赶忙将身子转了过去,想着不去看对方便能阻止下面挺起,却并无用处。

椎名看向一旁放着的沐浴露,赶忙开口寻了一个能继续留在这儿的理由。

“我进来是帮你洗头...而已。”

“这个理由真的可信吗?”八幡皱眉道,她并不相信对方的企图仅此而已,按理说为了自己可怜的那点学分,本该在此刻就言辞拒绝任何可能朝做爱发展的对话。但她并没有这么做,脑海中满是爱人熟悉的裸体,自然而然就替她做了决定。

“闭嘴...怎么老是这么多问题...难不成帮你洗头还是件错事吗?”椎名并不想过多解释,只用强硬的语气随意应付过去。

“好吧...那就只洗头...不要那个,不然我晚上又要没时间写论文了。”

八幡长叹了口气合上了双目,尝试将肉欲从脑中分离,从而停止自己糟糕的想法。但椎名始终就站在自己身后,她想到或许是真的太久没有做过,性器下的肉囊因为充血而遍布饱满,理智却悄声透露着抑制欲望的打算。

椎名挤了些洗发水在手掌,涂抹在八幡因为沾湿而结成粗条状的头发上,指尖在简单的揉搓下沾满了泡沫,她的力度使用非常平缓,在有效的搓动清洁之下保证八幡不会吃痛。椎名只觉得八幡发丝间掺杂了诱人的薄荷味,令她止不住将身子往前靠,直到椎名挺拔的乳房顶平在对方的后背。如此足以侵犯原则的香味,是个有情欲的人都不可能抵挡住。椎名的心房处止不住地刺痒,鼻腔径直便贴在了手中所握的一束发丝,这味道令她的理智近乎溃败。

一个相当不妙的姿势。八幡不由得想到,无比满足对方替自己洗发的方式,一股直击深处的暖流遍布了全身,指尖在发端的触摸与舞动,紧贴背端的是她挺拔的双乳。起初因舒适而滋生的感动,正因那爬满发梢的呼气声悄然变动,似乎真的与太久没做爱有关系,自己的性器因为长时间未释放过,肿胀后带来的是逐渐猛烈的不适。

“真的不那个吗?”

椎名的手指开始偏离了发丝的范畴,腕处不时触碰她的两耳与肩部,左脚则是轻点着对方的左脚踝,每一处都在给八幡发出危险的信号,所谓的“洗头”正在向着不可控的方向前行。

“今天...今天真的不行...”

白皙的双臂垂放在八幡的两肩,悄然将她的脖颈处缠绕起来,她的后颈处泛起了轻微的润红,仿佛是在这里打了个标记,替某个邪恶的人指明下一步。八幡的呼吸频率逐渐急促,轻微的几个挑逗动作便已经令她无法对付。

好难受...好想去碰。

八幡低头瞄了眼翘起的性器,心中被唯一的想法所填充,想去自慰,亦或者借用椎名的手。她只能祈求对方不要再有什么过激的行动,等到椎名离去时,自己也许能想着她再好好释放一番。只是她的行动与自己所想正相反,柔润的瓣唇贴临于她的后颈时,被热水所浇浸的身躯却止不住地颤抖,唇下是她灵巧柔软的舌尖,贴附在她异常敏感的皮肤缓速滑动,鼻下喷吐的热气泛起了点点瘙痒。

“只是洗头而已,放轻松点...我不会做其他事的。”

不做其他事才怪...椎名这般想到,心中想着究竟该如何惩治成天装聋装哑的女友。她的目光落在了正在持续出水的花洒,眯着眼打量了几番。

当椎名的手指逐渐滑落在自己胸部上方时,八幡也早就意识到,所谓“洗头”就是一个暗号,对方起初就是奔着现在来的,自己或许一开始就该将浴室的门关上,可为什么没有这么干呢?怕是也在期待对方会进来吧...

椎名将自己的身前紧紧贴于对方的后背,舌尖的勾勒也因为对方没有更多的制止而愈发放肆,由后颈转移至她的颈侧,接着便是薄嫩的皮肤被吮吸时的不适感。左手的两指轻抚八幡的下唇,慌乱的气息吐在指头前,向上一送便轻易撬开了她的双唇,椎名用手指关节抵住对方的下唇,向前继续探去直至戳中舌头。八幡并不是完全被动,舌尖灵动地便想缠住她的两指,只是椎名丝毫不想给她反抗的机会,双指在几次尝试后捏住了舌尖。

“好难受...”

由于指头按压着舌头的原因,八幡的话语出口时听起来充满滑稽与混乱。不知如何安放的双手在大腿两侧挣扎了几下,逐渐摸向内侧,想着靠触碰几下性器来缓解不适感。椎名一眼便看见对方的小动作,心里想着八幡终究还是屈服于欲望,渴望支配对方的想法愈发膨胀,毕竟这一定程度上倒是替自己解气了。

“不准碰下面...手往前伸,手掌贴墙上。”椎名轻声抛出了一段近似命令的话语,她知道对方一定会遵从,毕竟这个假正经的女人下面硬得可怜,服从自己的要求是唯一的解决方式。

“可是真的很难受啊...”八幡不满地叹气,她倒是想自己的伴侣能够尽快解决自己的性需求。

“刚才还一脸严肃地嘱咐我不要做,现在又想去摸那玩意。你不觉得自己很虚伪吗?”

“那也是你先开始的...虚伪不应该是形容自己吗?”

管它什么论文呢,大不了就保证个及格吧!八幡这般想到,开始向着忤逆对方的态度行去,椎名这种糟糕脾气的女人,简单顶撞几下就能令她爆炸。毕竟自己的伴侣看着想玩些angry sex这类的戏码,配合一下还是非常有必要的。虽说嘴上并不老实,她仍旧遵从椎名的指令,仍在颤抖的双臂向前伸直,虚贴在大理石砖上,翘立的性器则不由自主随着身躯不断抖动。她自然可以完全无视对方的命令,心底埋藏的服从之欲仍旧敦促她遵守。

椎名抽出手指,吮吸后在口腔中留下花香,多半是沾了对方残留的唇膏,味道倒是非常迷人。食指与中指横摆掐捏住她的乳尖,时而用上部分力量令八幡止不住吃痛低吟,时而转变为节奏化的轻搓,两种方式都足够蹂躏这一小撮软肉。无法制止的闷哼传进椎名耳中,她异常享受伴侣的这幅糟糕模样。

“适可而止吧。”八幡选择继续说反话,既然都已经彻底甩去尊严,倒不如看看对方究竟能做些什么出格的事。

“既然不想做...为什么觉得你很享受?”

“你在说些没有的事。”

椎名皱了皱眉,显然对方这种不顺自己意的回答勾起了她的某种趣味,她用手掌轻轻拍了几下对方的脸颊,转而将花洒从墙壁上方的固定架取下来。还未等八幡反应过来,椎名将水速调小了些许,出水的方向直冲着对方立起的性器。水柱喷射在茎体头部的刺激感伴随着难忍的酥痒,八幡吃不住刺激顿时弯下腰,下意识想要去躲避花洒。

“可以不动吗?”

“你在开玩笑嘛...这样弄怎么可能不动?”

八幡只能强忍着水柱溅射所带来的不适感,只是这种刺激实在难以忍受,她只能用右手移到肉柱上方,试图用手掌阻挡花洒出水。椎名见对方这幅凄惨模样,先前还残存的恼怒也就消散了。她将花洒重新放回了固定架上,手掌拖住对方的右手肘,让八幡继续伸手抵住墙壁。这一看着屈辱的动作并没有令她感到恼怒,自己只是温顺地服从于对方的摆弄。

“这是惩罚你...”

“我又做错了什么...?”

“需要我再来一次吗?”椎名又将手放在花洒处,八幡便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乖乖点头。也许是椎名呼出的气息喷吐在耳垂的原因,她的身躯止不住在抖动,挺立的茎体上下微微摆动。椎名继续用指尖部分挑动白花花的乳肉,肆意刮蹭的碰撞感再次占据了大脑,八幡不敢随意移动自己的手臂,只是因为手臂弯曲几秒,一道嫩红的掌印便浅浅留在乳首,她唯一能做的便是不断转动沾满水珠的脸颊,湿漉漉的头发不时飘打在椎名的颈侧。

“那样做很难受是么?”

“是的...”

指头摸向渗出点点浊液的腺体,她用食指尖处在头部画了个圆,一个简单的动作便使八幡猛然夹住双腿。椎名面无表情地令她将大腿叉开,尽管脸上烧起了股滚烫,她还是颤巍巍地将那夹杂着水光的肉茎彻底暴漏在对方眼前。

“如果我们今天到此为止...你觉得如何?”

“不...不要这样...”八幡的语气不再忤逆,毕竟她真的害怕对方就此出去,留下自己处理肿胀的性器。她只能去顺从对方,尽管这意味着抛弃羞耻的感官。

“是谁说的...‘今天真的不行’?”椎名摆出微笑注视对方,伸手替她撩开披落在脸颊上的发丝,低下头轻吻着背后那对蝴蝶骨。

“是我。”

“是谁又说不想让我结束的。”

“是我。”八幡被她吻得浑身酥麻,迎着仅剩的那点羞耻继续回答道。

椎名满意地掐了一下充血的腺体,令得八幡触电般突然发抖,故意在亲吻的最后留下显眼的咂声,她伸手捏住对方的下巴,恢复了先前那副冰冷的模样。

“你也应该知道互惠互利的原理吧?”

见对方不语点头,椎名便继续开口。“那就麻烦你来亲我吧。”

八幡皱了皱眉,不明白对方怎么突然提了个这种简单的要求,自己并没有过多犹豫,将唇腔缓缓靠近对方嘴畔。不料椎名却伸出了食指竖在八幡的唇中央,贴在两瓣红润的软肉上。

“我指的不是亲这里。”

她愕然地看向对方,后知后觉间才明白了女友的意思,低下湿漉漉的头,八幡跪坐在湿滑的浴缸上,瓷质的硬感使得承受压力的膝盖隐隐发疼。

椎名视线转移到了旁侧,她也并不是能够毫无压力说出先前那番话语的人,脸颊不由得闪过一丝滚烫。她再三又确认了对方并没在看自己的表情,而是专注于大腿之间的那个地带。

指头触及阴瓣的片刻,她便止不住开始吞咽口水,爬满青筋与点点茧子的手放在了对方头顶,那片软肉在先前的调情中逐渐湿软,八幡的食指很快便被吃入,内穴的吸力逐渐末过了第二个指关节。

“不是说...让你...用嘴吗?”她不禁揪住了对方的一小段头发,试图用此方式缓解躯体的颤抖。

“等下...”八幡并未理会对方的质问,另一个指头置于微微隆起的蒂处,如同对待琴弦时的手法,仅仅是用上一点力气的拨动,椎名夹着颤音的吸气声逐渐沉重,吃入穴内的一指开始了前后蠕动,贝斯手的指力使她按头的力气愈发加重。

她数着椎名急促无比的呼吸,指头的动作伴着莫名的规律提速,椎名只觉撑直的两腿近乎抽筋,她尽力不让自己表漏出失态的神情。

“你的表情好好笑...”

“闭嘴...”

椎名的恼羞成怒仅仅呈现了几秒,尽管她竭尽了力量去抑制呻吟,八幡只需要稍稍提高抽插的频率便能令自己逞强的伴侣感到羞耻。紧绷的腹部闪过痉挛,继而在一瞬间遍布全身,原先的呻吟顿时疲软许多,彻底散乱的黑发随着她头部的晃动而胡乱飘动。压抑多时的高潮好似在偿还先前欠下许久的债,强烈地冲击令她已经无法说出一个字眼。

“我记得你之前好像说...让我用嘴?”

“干...干什么!?”

“我只是说说...当然,还没有结束呢。”

“我觉得...我觉得已经...完全够了...”椎名还未从先前高潮的眩晕中脱身,并没有理解对方究竟是什么意思,食指缠绕着八幡的一截发丝,肉泥一般的阴瓣却又被她用手指岔开。自己终于明白了“没有结束”的意思,没有一点反抗的空间,先前被自己两指擒困的舌尖已经摸至圆状的蒂核。椎名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呼声,颤栗地呻吟毫无任何压制。

“停!停下啊...”

八幡没有任何理睬对方的意愿,舌头尖处围绕穴口周围转圈,淡淡的咸腥在末入肉壁后弥漫,自己的头发倒是被她扯得隐隐作痛,用勾动的方式反复挑动膨胀许久的蒂头,口中不时冒出夸张的“啪嗒”水声。椎名受不住这第二波攻势,腰肢也因为刺激而前后晃动,不同于贝斯手的指力所带来的异物感与刺激,口舌便显得温柔许多,只是这软绵绵的舔舐更令她快速陷落。

她抬头便见到对方抖动不止的双唇,渗入口内的腥液从嘴角处流淌,头发被愈加用力地拽扯,怕是已经快到高潮的临界点。八幡便转去用吮吸的方式继续对蒂处施加压力,一声高昂的呜咽之后,女友的身躯如同触电颤抖得愈发厉害,接近透明的液体顷刻流向自己的面颊,似乎也失去了呻吟的能力,只有短促的呼吸交错。

“有点快啊...”

她装作无奈地神情耸了耸肩,伸手打掉了对方扯着自己头发的手。椎名将身子往后靠去,倚在沾满水雾的毛玻璃上,飞速转动的眼眸不再看着对方。

“谁能想到你弄得这么刺激...”

她报复似的用两指尖处掐了一下对方的乳肉,抬起头尝试平复自己紊乱的呼吸,这个动作持续了许久,身前的八幡倒是有些着急了。

“说好的互惠互利呢?难不成爽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你这家伙未免也太急性子了吧?”

“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

椎名低头看了眼对方身下鼓胀的性器,先前短暂的慌乱很快被收拾干净,用指尖戳了一下腺体,八幡条件反射般微微弯下腰,她又记起了长久的等待,或许用同样的方式惩治一下眼前人更好吧。

“你还记得先前做的那次是什么时候吗?”

“上一次么...两个半月前吧。”

“你倒是记得很清楚...”椎名皱起了眉,不满地说道。

“又不是没有原因的...你总不能要求我每天都得跟你做吧。”

“我哪句话说是每天了,最起码也别是几个月吧!?”

八幡举起手示意对方不要继续生气,毕竟自己还有求于她,真将椎名惹怒了怕是会甩脸走人了。

“对不起...”

“作为补偿,你接下来要听我话,明白吗?”

“好。”

“你先前说了两个半月是吧...那就麻烦你等两份三十秒吧,在这之前无论如何也不能射。”

椎名伸手轻握住性器,滚烫的触感遵循着某种规律收缩,并不光滑的手掌布了几处茧子,刮蹭在冠口时传来阵阵不适,她能听见对方脖颈处呜咽的细声,张口开始了经过缓慢化的倒计时,一秒的长度被她故意拖长的尾音拆解成了数几秒。开始时仅仅是慢速的撸动,不时用掌心处覆盖茎头,将孔中渗出的粘液均匀涂抹。

“这样舒服吗?”

“舒服。”

八幡只觉得自己脚在发软,腺体在一次次缓慢的力道下快速充血,倘若频率再快上些许,自己怕是很快便要缴械了。

“快要射了?”

“嗯...嗯...”她含糊不清地应答着,鼻息喷吐出一丝温热,眯着眼露出迷离的目光。

“那就先暂停一下吧。”

椎名微笑道,手中的动作戛然而止,嘴上的倒计时也跟着停下,还没等八幡来得及质问,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恢复后的撸动也从先前的慢速逐渐加快。当她说出了“一分二十秒”的那刻,八幡似乎要忍耐不住,少许的液体顺着流淌在她的手上,椎名起了个坏心思,将指腹堵住那不断收缩的马眼。

“忍不住了吗?不是答应的好好吗,不到两份三十秒不能射!”

八幡咬住了自己两根手指,试图用牙齿的压力施加一点痛感,缓和性器无法射出时的痛苦,她试图去求对方,可椎名只是笑吟吟地摇头,手中的力道丝毫没有减弱,反而因为她的哀求而又快上些许。

第二次停止是在最后的三十二秒,椎名完全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只留下不断发颤的茎体,因为长时间的射精控制,潮红的肉色更加重了几分。她揉捏着手中留下的浊液,颇为满意地注视着对方因为无法射精而抖动的身子。

倒计时再次恢复,只是数字后的尾音在到达个位数后继续拖长,八幡觉得自己应该是要疯了,身躯因为极度的不适而随意乱动,心中哀求着对方能否再数快点,最好现在就说出“零”字。椎名手上的动作从上下摆动改为掌心的摩擦,细纹有意无意地摩挲茎头,这一最为敏感的部分,她已听不太清对方细小的哀求声。

倒计时走向零后,混浊的粘液顿时便从眼口处涌出,她赶忙搀扶险些因痉挛而摔倒的八幡,孔中的液体渗了许久,沿着大腿根处淌至地面,白皙的皮肤逐渐蔓延出大片潮红。

“很棒...居然真的忍到现在才射。”

椎名故作滑稽般拍了几下手掌,维持冷漠的目光引得伴侣向她投去幽怨,取下花洒后并未像先前那般使坏,而是替对方洗去大腿处残留的精液。

“你不会以后都要这样吧?”八幡在被对方触碰时不禁感到后怕,牙关颤抖着问到。

“看情况吧...如果你还是几个月都不理人,那可就说不定了。”

“开始时你帮我洗头倒是挺舒服的...”

八幡替对方撩开撇落在嘴角的发丝,伸手拿起那瓶洗发水,挤了一些后照着椎名的动作抹匀在发梢各处。

“让我也帮你洗一次吧。”

椎名不禁呆愣了一下,以为对方在短暂的修整好又要继续,自己倒是有些累了,得想个借口拒绝对方。

“放松...只是洗头而已...不做其他事情。”

这次倒是真的洗头了。

八幡心想道,悄声中吻住了对方唇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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