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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rty talk,1

小说: 2025-08-23 19:55 5hhhhh 2680 ℃

「聽說妳和戴比特做了?」

佩佩隆奇諾誒本來正被特斯卡特利波卡壓在破舊的沙發上胡來,意亂情迷得很,這劈頭迎來的不懷好意探詢便立時將她砸了個激靈。她嘴裡都是菸味,唇角還腫著,奈何這流氓男人最愛戳人痛處,偏要尋樁她現下最不願面對的麻煩事兒來質問她。她賭氣撇開了頭,金髮男人熱情的索吻因此落了空──也不知他上輩子究竟是什麼動物,總喜歡這樣纏著人又舔又啃,煩人極了。

然而對方到底是多年的忠實老客戶,佩佩隆奇諾就算一時脾性上來,卻也不敢真正與之置氣。特斯卡特利波卡的脾氣是出了名的差,耐心亦近乎等於零,他若心情好或許還肯同她鬧著抬槓幾句玩兒,心情不好便是她也逃不了一頓皮肉疼了。她雖從不排斥粗暴些的調情手段,可若真要搞得隔天下不了床自然是敬謝不敏的。因此她縱容自己做了些徒勞的反抗,很快便又安分了下來,乖順地回應他的吻,以唇舌勾引男人向來是她的拿手絕活。

但她心裡清楚特斯卡特利波卡絕非靠這類雕蟲小技便能糊弄過去的簡單貨色,倘若他真想得知某事的真相,那便是掘地三尺也會被他給刨挖出來。雖說中間曾有過一段空窗期,不過兩人之間少說也有近十年的交情,這些歲月裡早足夠她將他的內裡摸得清清楚楚。她瞇起雙眸,綠松色的媚眼如絲,討好一般地親了親他的唇角,面上不顯腦袋卻轉得飛快,最後仍未正面回答,只是嬌俏笑道,「那孩子說了什麼嗎?」

特斯卡特利波卡嗤笑一聲,色薄的唇扭成譏諷的弧度,「他要我別再碰他的女人。」

佩佩隆奇諾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著。她如鯁在喉,半晌才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那孩子終究還太年輕了。」她顯得有些侷促,話雖說得委婉,但挾在話語間的否定任誰都聽得出來。他還太年輕,還只是個孩子,不過是一時被血氣沖昏了頭,尚且懵懂無知又初嚐男女情事的曼妙滋味,才誤以為自己尋見了值得長相廝守的伴侶。佩佩隆奇諾的眼看過太多悲歡離合,數過無數次月的陰晴圓缺,更多時候性愛於她不過就是你情我願的皮肉交易,可很明顯對戴比特來說並不是。這讓她有些後悔自己先前的輕率了,早知道就不該貪於一時的美色和追根究柢的算計便讓他上了自己的床,普天之下做過一次就想吊死在一棵樹上的自然大有人在,然而最終不是形同陌路便是成了不共戴天的怨侶甚至仇敵。

她很害怕和戴比特變成那樣。

那是她此前從未對某個特定對象產生過的情感。她曾和形形色色的男人們在床上接吻、性交,談些無聊的情報、取悅對方,下了床之後媚笑著多謝惠顧、若無其事地道別,感覺不錯合得來的就下次再續前緣,差勁的則一把扔進黑名單內從此拒絕往來。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簡單又明瞭,一點都不複雜。可是對戴比特,那個乍看之下搞不懂在想什麼實際上意外單純的男孩,有著一雙可怕卻又美麗的紫色眼眸,對她這樣的人也忠誠無比的溫柔男人,她耽溺、她沉淪、她潰不成軍,全然無法不去多想。她心存僥倖地一遍又一遍揣摩著兩人的未來,然後一遍又一遍地發現終歸只能走進死胡同而絕望。

她想她真的愛他。不過上了一次床就想吊死在一棵樹上的蠢蛋應當是她才對。既然如此那還不如趁著還未陷得那麼深之前趕緊抽身,或許仍會偶有陣痛,但至少不致夜長夢多。

她感到眼眶發熱,她知道特斯卡特利波卡在審視著她,如豹般犀利的詭麗獸瞳不會漏掉任何一絲細節,但哆嗦的嘴唇依舊吐不出辯白的隻字片語。

「……」

特斯卡特利波卡暫時停止了任何動作,他的視線裡含著驕矜的憐憫,只是安靜地居高臨下瞅著她,這讓佩佩隆奇諾稍感意外。妳也真是個可憐的女人,他喃喃低語,但她奇異地沒有半點被同情的屈辱感。男人只是如同陳述事實,又似宣判一般淡然,她竟不可思議地有些如釋重負。

「──不過嘛,這也是你們小倆口間的事情了,跟我無關。」

金色長髮的男人情緒轉變得極快,「在床上就別提其他男人的名字掃興了,我們做點該做的事情吧。」他換上一如既往輕狹的笑,一面伸手探入佩佩隆奇諾衣衫底下揉捏她的胸。別的不提,這個女人的身體總讓他最中意了。

「呀!」

佩佩隆奇諾尚未反應過來便被粗魯地揪緊了乳首,第一聲驚叫是貨真價實的無助。她其實並不討厭疼痛,相反地大多時候被粗暴地對待反而更能讓她興奮起來,她就是這樣的人。縱然無比厭煩,但腿間那不屬於女性的勃起性器官便是最好的證據之一。

特斯卡特利波卡是個急性子的,他們相識且相交多年來最常歡愛的場所並非樓上臥室的床,而是一進玄關沒走幾步便能抵達的客廳沙發上。他也一向懶得慢慢做些溫吞前戲,連互相寬衣解帶的步驟都經常省去,導致佩佩隆奇諾每次和他做完衣服不是全被撕破就是被兩人的體液弄髒。她會看準他饜足後心情不錯的時機半撒嬌地埋怨他太粗魯弄壞她的衣服,懶散抽著事後菸的男人便會面露不耐地多付些紙鈔打發她自己去買些新的什物。這是他們長久來的默契。

以逢場作戲的情人來說,特斯卡特利波卡確實無可挑剔。佩佩隆奇諾心亂如麻地想著,試著忘掉不那麼愉快的事情,只專注於目前的快樂。特斯卡特利波卡已經摸進她的褲裡了,骨節分明的手指戳弄著後面的穴,「真軟,來我這裡之前已經用下面的嘴喝過幾個男人的精液了?」他滿懷惡意地嘲諷道。

佩佩隆奇諾忍不住想夾緊腿,但特斯卡特利波卡整個人正卡在她雙腿之間箝固著她,強制她把最羞恥的部位全展示給他看,她因此未能如意。她只能反唇相譏,「你真的想知道?」

特斯卡特利波卡毫不費力便看穿了她的困獸之鬥,他用鼻子哼了聲,不痛不癢地譏笑,「哈,搞不好多得連妳自己都已經記不得了?」他的食指在她蠢動的後穴外漫不經心地劃了幾圈,停頓不過幾秒便逕自整根插入,「真的假的,完全還是被操得爛熟的狀態嘛,這下連擴張的功夫都省了?」

「等──」

她被他的強吻堵上了嘴,後者以指尖確認了女人穴內並沒有其他男人遺留的體液後滿意地點點頭,追加的另外兩根手指草草抽插幾下隨即迫不及待地拔出,蓄勢待發的猙獰陰莖不由分說便直接入侵到了女人最隱祕的深處。

「啊、啊啊啊!不要!」

佩佩隆奇諾尖叫了起來,但特斯卡特利波卡此時已完全掌控她的身體,她奮力掙扎了沒幾下,馬上便被男人頂弄得說不出話來。真的舒爽到極致時人是發不出半點聲音的,說起來在這方面戴比特還真跟他名義上的父親一樣頗具天賦,恍惚間她這樣想,渾身顫抖著束手無策地被推上高潮。特斯卡特利波卡對她的身體瞭若指掌,亦不如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只知一味衝撞,而是極富技巧地蹭著她脆弱的敏感點,女人絕頂後的胎內無比濕軟,並且仍在持續淫靡收縮,似在渴求外來異物更過分的侵犯。

「這樣就被幹射了?」特斯卡特利波卡一面動著腰,搽著黑色指甲油的細長手指沾了點她性器尖端吐出的晶瑩體液,隨手送往舌尖嚐了嚐味道,有點鹹,「還是老樣子對快感沒什麼抵抗力,戴比特上妳的時候也是讓妳這樣爽的嗎,嗯?」

她聽出他話中的羞辱之意,反而越發興奮。尖銳快意粉碎了她的語言組織能力,她只能順著顛簸呻吟嗚咽。

「嗚……啊啊……」

「回話啊,怎麼,肉棒好吃到妳連話都不會講了?說說吧,戴比特是怎麼操妳的?一個晚上他在妳這淫亂的小穴裡射了幾次,啊?那傢伙可算是體力怪物,又剛開葷,肯定不知節制的吧?真是的,再怎麼說我好歹也身為監護人,偶爾還是會想盡點責任關心我家小子的。」嘴上振振有詞故作親暱,硬挺男根隔著濕熱肉壁抵住前列腺,男人像是要吊她胃口一樣不再動作,惹得她心癢難耐,不由自主扭動腰臀尋求快感。

特斯卡特利波卡享受了一會兒身下女人積極的纏綿,不出幾下又被胎肉吮咬得難以按捺,於是繼續深淺交錯地撞擊她體內,「他知道妳最喜歡被人幹這裡嗎,嗯?」

「咿──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啊啊……」

武器商人褻玩著她的身體。他俯身將將唇湊到她跟前,她立即求歡似地吻住他,連舌頭都糾纏在一起。那是個如同愛侶調情般甜膩的深吻,口腔亦是喚起情慾的器官之一,特斯卡特利波卡的唾液彷彿能溶解她的思考,腦內被他的氣味給填滿,這個操幹她的男人此刻是她於這世上最愛的人,即將付與她至高的幸福。而確實如她所預期的,幾經粗暴的插幹後,特斯卡特利波卡將滾燙精液全數射入她深處,毫不吝惜。他們的性愛從不戴套,這次亦不例外。她發出滿足的嬌吟,感覺像被從內部灼燒,但一點也不懼怕,反倒使人上癮。

兩人間不勝枚舉的默契之一便包括特斯卡特利波卡內射自己後再替他掃除口交。佩佩隆奇諾乖巧地趴到男人腿間,又親又舔地慰勞著剛釋放完的肉莖。特斯卡特利波卡舒暢地吐了口氣,不輕不重地拽住正賣力侍奉著自己的女人那淡櫻色的頭髮,捲在指節間狹玩,他笑咪咪地問道,「是我的肉棒比較好吃還是戴比特的?」

佩佩隆奇諾正合不攏嘴地舔吮著他的陰莖,宛如半滴都不願浪費一般,「唔唔嗯嗯……」

「吞下去再好好說話,真是的,用餐禮儀沒學好嗎?」特斯卡特利波卡出了點力扯了扯她汗濕的髮。

佩佩隆奇諾將殘餘的精液吸出後一口嚥下,抹了抹嘴唇,神情意猶未盡,「……嗯。雖然你的也不差啦,不過和年輕的孩子怎麼能比呢?」

她的挑釁只兌換來更亂暴的報復。特斯卡特利波卡拽著她的頭髮從她身後再度進入她,她被壓制著趴在陳舊沙發上,連掙扎都無法。男人的自尊心是很可怕的,隨意挑戰的結果便是以自身為代價,他一邊毫不留情地大力插幹她,還火上加油地掌摑她受限於體位而不得不高高翹起的臀部,雪白的渾圓上很快被烙下了鮮紅手印。

「不要、啊啊啊!對不起,是我不對……原諒我啊啊啊!」

「來不及了,」男人在她身後陰惻惻地笑,「反正妳咬得這麼緊不也是越痛越爽嘛?妳這淫蕩的騷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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