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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欲处理女仆X主仆反转SM

小说: 2025-08-23 19:55 5hhhhh 2830 ℃

“各位,前往下一个节点了——”

我看着战场上的罪人们粉碎了最后一个大罪生物后便急匆匆的大喊着打断他们的战后闲聊。

“嘛~管理人也太严苛了,稍微歇一下也不会怎样嘛。”罗佳一面调侃一面从衣服兜里掏出半包薯片。

“不行啊……这次进入镜像地牢的时间太长了,再拖回去肯定会被维吉尔拷打的。”我苦着脸快步赶路。

然而毕竟身体素质远不如天天战斗的罪人们,我很快就落在了队尾,看着前排带着骑士帽、蹦蹦跳跳试图冲刺的唐吉诃德和拉住她的持盾以实玛利,和浮士德中门对狙互相谜语的李箱,后排跟随格里高尔的女仆良秀,我不禁立足苦笑,“也算是越来越融洽了……”

脚边窸窸窣窣的细微响声掩埋在吵闹声中,残亘断壁中探出一只的扭曲缠绕的肤色手臂,那是一只疏于战后检查而生存下来的色欲大罪。猛的抓住我的脚踝,“呜啊!!!”我受到惊吓的大喊一声,那只色欲大罪口中的手已经逐渐钻进裤管爬上我的小腿,缠绕在正在愈合的勒痕上,我被它死死束缚住不能摆脱,脑子发热,这种感觉就像……

就像每天晚上她所对我做的那样——无法摆脱的紧系在身上的绳子,晕眩中模糊的记忆,她的号令和哀求的低鸣……

“喂,还好吗,身体不舒服吗。”我被身着女仆装良秀的关切惊醒,再环顾四周,那只色欲大罪早已化为一坨血呼刺啦的肉泥。“良秀,你过一会来找我一下。”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能让伟大的管理人大人受伤。”“唔啊啊啊管理人大人!”然而耳边罪人的喧嚣正呼啸着远去,正如隔世。

我比谁都更清楚自己身体无可忽视的异样。

我低下头掩住潮红一片的脸颊,吐息炽热,那种被束缚的感觉,已经无可避免的让我的身体躁动起来,被布料层层包裹的下体完全湿透,衣物黏贴。

这早就在被调教后成为本能反应了。

我极力压抑肉体的反应,强撑着宣布:“去休息节点。”

昏暗的房间内空空落落的摆着几张座椅,仅有一闪嘎吱作响的木门和一扇尘灰笼罩的窗,使我们能看到里面的场景。

“管理人也可以进去吗,这似乎没有先例。”以实玛利质疑。

“或许可以试试让罪人带我进去,”尽管这并不是我的最终目的,“良秀,你和我一起来吧。”

木门禁闭,小小的空间内只剩我们两人,白色蕾丝边的裙摆飘飞,女仆良秀利落的拉上百叶窗,“那么,雇主,你的吩咐是?”她早就明白我不只是来这里休息的了。

“这个……拜托了。”我垂首不去和她对视,羞耻的脱下下身的衣服,内衣完全被打湿了,甚至还从穴口牵连着一条粘液。

她叹了一声,眼中不留痕迹的闪过些厌烦 ,“坐下吧。”

我坐在椅子上,咬住上衣的下摆,把脚放在椅子两边,打开双腿,脸因为羞耻和性欲涨的通红。良秀跪坐在我前方,赤瞳冷冷的看向我,双手撑开我的肉穴,“那我开始了。”

她俯下身,垂着眼睑,一片柔软而又灵活的舌爱抚着我的阴蒂,轻巧的挑逗着敏感点,剧烈的快感迅速磨灭了我的理性,单薄的唇抿住吮吸,齿感蹭过,舌尖拨弄挑动,“唔唔……”我不自觉的弓起腰,大腿意图并紧,夹住了她的脑袋,“松腿。”她阴沉着脸瞟了我一眼,双手用力按住我的大腿,使它们各撇向一边。

她又埋下头,软软的舌钻进穴口,舔舐着肉壁附着的淫液,温和的顶起阴道内壁的起伏,转而拔出上挑,来回拨弄穴口上方一点,下舔压住穴口的下端,刺激着阴道口每一个角落的敏感点,再复插拔回舔。唾液混杂着爱液覆盖包裹住阴阜内里的嫩肉,轻微的水声在空荡无人的房间里尤为明显,我随着她的动作捂嘴小声的呻吟起来,衣物的下摆回落。快感一点点在她的如簧巧舌下累积,我的声音越发的无所顾忌起来,背脱力的后靠,腿绷紧发僵,最终快感冲破了阈值,“哈啊,哈啊。”我大口喘息,迎来了高潮,腰部上顶,穴口传来一阵异感,射出一股细微的淫水流。

“你……”良秀脸上正向下流淌着透明的阴精,她紧锁眉头,眼中想要杀人的欲望是掩盖不住,暗藏危光,嘴角牵动脸部肌肉微微抽搐,表达着厌恶与轻蔑。刹那后拿出手帕擦拭。

她起身弯腰前倾,一只手扶住我肩旁的椅背,脸贴的极近,满脸阴郁,一对赤红的眸子像是能滴出血来,沙哑低沉的嗓音以威胁的语气道:“我想你这笨蛋主人应该好好教育一下了。”

傍晚,四号罪人的房间内幽幽亮起烛光,身着女仆服的良秀正背光正对着我,短发发丝边缘透过火光呈现丝丝琥珀色的金线,却未照明她的表情。

我脱下衣物半跪在她面前,脸颊发烫,下体早已洪水泛滥,扶住她的右手,伸出一片舌讨好般的舔舐起她那修长的手指,转而含入嘴中,牙齿轻咬指腹。摩擦着两股间,另一只手焦躁难耐的伸向下体,探往着湿哒哒的穴口,淫水顺着大腿流下,在木地板上留下晶莹。

“良秀……主人,请好好教育我。”我含住手指,一边喘息,一边模糊不清的说。

她的赤瞳中闪过戏谑的光,单手散下头发,短发飘舞,危险的笑了起来,嘴中的指头肆无忌惮起来,侵犯性的触摸着我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甚至于碰到我的咽喉,我不禁想要呕吐的猛颤了一下,眼角溢出滴泪,“咕……呜。”

她把手指从我嘴里拿出来,随意的在我肩上蹭干净,打开随身携带的大木箱,里面琳琅满目的装满了情趣玩具。她掏出一个带牵绳的铃铛项圈,我配合的仰头,手指翻飞,熟练的把它扣在我的脖子上,尺寸刚好,又拿出一捆麻绳丢在我面前。

“把自己绑好。”良秀冷淡的命令道,久违的点起一支烟,手持牵绳,居高临下的注视着我自我束缚。

我几乎在麻绳着地时就扑了上去,慌慌忙忙的开始捆绑,粗糙的麻绳在裸露的皮肤上磨出红痕,蹭破皮肤,紧紧勒住胸下,托起不大的乳房,毛糙的质感绕过下体,我转过身去,顺从的把双手背在身后,她弯腰捡起绳,牢靠的在我的手腕绕上几圈,打了一个死结。

她吐出一口雾色的烟气,“G.K.(听话的好孩子),给你奖励。”大手抚摸一下我的脑袋,把我从后背推倒。

我半摔在地上,下颌着地,隐隐作痛,“把腰抬起来吧。”她猛拽牵绳,迫使我难受的抬起了头,铃声清脆作响,后腰部正被肆意触摸着,应声拱起。她的指尖从一塌糊涂的穴口滑下,挑逗着阴蒂,快感让体内越发燥热起来,我渴求更进一步而欲求不满的呜咽起来,轻微晃动腰部,主动摩擦着她的手。“呵,你这发情的母畜。”良秀两根手指忽然拧了下大腿内侧的软肉,钝痛一点点扩散,留下一片即将变成青紫的红晕。指节深入肉穴,激烈的抽插起来,咕啾咕啾的发出性交的水声,蹭过温热肉壁凹凸不平的敏感带,挤压着宫颈最舒服的位置,近乎顶起整个子宫,两根手指塞满了下体,强烈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冲撞着早就崩坏的理性,腰部逐渐绷紧,双脚用力向下朝地面顶去,“哈啊……还差一点……”良秀却戏弄我一般停下了动作,牵绳一拉,“唔!”悦耳的铃响声随之同起,颈环压迫气管与食管,让我有点犯恶心。

“叫主人。”

“我想要,我想要良秀主人的指交让我高潮。”我完全屈服在她的调教之下,近乎向她乞求了。

“G.D.(不错),倒是条乖狗。”她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满意,赤瞳闪过兴奋的光,如此轻笑道,又对我的淫穴开始指奸。

在如同要在我身体最深处也留下痕迹一般猛烈的顶击下,我很快就被高潮的强烈快感占据了头脑的一切,“哈啊……啊……”浑身绷紧,大腿夹住她的手,大口大口的喘息,半阖着眼,泪水淌的满脸都是,忍不住探颈吐出一点舌。

股间的手却灵巧的挣脱了,用指甲尖在高潮颤抖的躯体上留下几对泛血珠的内陷月牙,锐利清晰的痛觉在夹杂在高潮混沌的快感中。

“这是你的第一次高潮。”她从旁边拿来一只记号笔,苦杏仁的气味弥散开,大腿上清清楚楚落下一横——那是正字的第一笔。

良秀抓住我背后的绳子,麻绳勒紧擦破表皮,把尚未缓过劲的我翻过来,让我打开双腿背墙而坐。

她半蹲在我身前,指尖轻抚侧乳的细肉,丝丝快感引起了子宫的反应,本就未被一次高潮满足的我在她的挑逗下敏感的略微颤抖起来。乳头挺立。紧接着几根手指用力的抓住我的乳房拧动,我吃痛的下意识往后一缩,“唔!”,挣脱了她的玩弄。

“呵,”她向下俯视着我,轻笑一声,吞云吐雾,拽起牵绳,铃铛轻响,强迫我抬起头,“T.P.O(奖励时间结束了),现在该好好教育教育你了。”

漂亮的手指捏起乳夹,啪嗒一声夹在硬挺的乳头上,轻微的快感刺激着下体,啪嗒,第二个乳夹,细微的快感层层叠叠在一起,刚刚平复的呼吸又逐渐紊乱。

第三个乳夹却落在了下体,阴蒂内充血的血管轻微跳动着,啪嗒一声,“哼嗯……”我低声细嗔,更强烈的快感涌入躯体,穴口张张合合,闪过液体的光泽,祈求主人的爱抚。

“今天用这个。”良秀从箱子里拿出来了几个覆有金属片的跳蛋,微妙的笑着,双眼眯成一条缝。

她把一个个跳弹推进阴道,直抵最深处的宫口,手指缓缓推送不停,明晰的水声响起,身体最深处被满满当当的撑住,在经过刺激与处于高潮余韵本就敏感的身体已经逼近临界点,我不自觉的抬起来腰,最终在最后一颗静止的跳蛋进入身体后,良秀的手指尚未拔出时,我便轻而易举的缴械高潮了,“呜……哈啊……”两腿脱力的撇开,淫水顺着她的手指滴滴答答的流淌,搞得地上腿根到处都是,忍不住急促的喘息,面色潮红。

“啧。”良秀阴下脸,眉宇间满是阴霾,把烟烫在我的腿上,留下一小块被灼烂的粉红,烟头掉在地上散开熄灭的灰。她站起身,猛拽牵绳,脆声铃响,黑色丝袜下紧密包裹着若隐若现的玉足,脚尖狠厉的直踢向我的下体,不满的斥责:“S.D.(蠢货),谁允许你擅自高潮了。”

我吃痛的蜷缩,“咕呜!”然而无法抵抗的高潮快感中夹杂的痛觉反而让人更舒服了,“对……哈啊……对不起……”,小腹达到极点而收缩,我被迫仰头,在疼痛与快感的呜咽中断断续续的向她道歉。

她无视了我的话,蹲下来,写下正字的第二画。紧接着朝着我的面部一把抓住了脑袋,头磕碰在墙壁上作痛,口鼻无法顺畅的呼吸,眼前一片黑暗。我只感到身体里的跳蛋被打开了,酥酥麻麻的电流随着不断的跳动刺激着敏感带,强烈的快感飞速的在我的躯体里流窜,她的指头撑开阴唇,冰冷的空气倒灌进炽热的体内,手指插进阴道,使得跳蛋紧密向外撑起了肉壁的每一个凹凸起伏,指尖开始进进出出。尽管刚刚才高潮过,我又颤抖喘息起来,预示下一次达到临界点的前兆。

良秀另一只手下移贴在我吞咽口水的喉部,修长的五指收紧,气管血管受到压迫,使人喘不过气,缺氧的发晕,肉体更进一步的敏感。肺部扩张收缩拼命的想要获取空气却无济于事,生理上的窒息感,心理上被支配的愉悦,被玩具电击和手指塞满的快感,最终让我大脑空白的迎来高潮,双眼上翻,“良秀主人……呜啊……”无法承受的快感彻底吞没了我,穴口射出涓涓细流,我瘫坐在地面上,任由快感席卷我的身体。

她只是看着手指上的粘液,轻微皱了皱眉,随手抹在我身上,然后掐住我的臀肉,指节发力,留下星星点点的或青紫或红晕的伤痕,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在每次被痛感蹂躏过后打抖紧绷的样子,愉悦的衔起一支烟,把跳蛋开到最大档后,写下了正字第三笔。

乱七八糟的快感把身体搅的一团糟,眼瞳失神,无力的倒在地面,高潮迭起。不知道第几次时开始令人羞耻的失禁,身体深处伴随快感而来的是近乎无法忍受的痛苦,腿根歪歪扭扭画着正字,上面流下的体液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什么了,最终干涸在皮肤的伤痕上留下一片片水痕,在地上淌下一摊摊水渍。发丝因为泪水黏在脸颊旁,口尚在喘气,“求您……停下……”嘴里的哀求最终化为哼哼唧唧的啼鸣,身体只在达到极点时抽搐几下。

良秀低首下蹲,伸手关掉跳蛋电源,鸦雏色的短发下垂拢,看不清她的表情。我感到身体里一片安宁,终于得以歇息,疲惫的躺在地上。

她却不像是想让我清省,拽起我的头发,笑道,“你自己搞得满地都是,可得自己舔干净啊,”紧接着把我的脑袋按在混杂的体液中,发丝一缕一缕粘在地面上 ,脸颊贴着冰冷坚硬的木地板,我已经被连续的高潮与痛觉磨折的失去挣扎和思考的意志,脑中空白一片的听她由命,竟真的就照办了。

她起身站立,黑丝隐隐透出肤色的裸足抬脚踩在我的脑袋上,带有肉垫而偏软的脚掌向我的颅骨施加压力,丝袜沙沙的质感摩擦我的脸。我撇过头,裙下的风景一览无余,黑丝覆裹略有肉感的大腿,半透明的黑褐色下依稀可见她的肉体,遮掩绝对领域的轻薄白色布料。腿根处黝黑发亮的皮带上绑着小刀,因为皮带勒紧而轻微内陷的腿肉由于丝袜绷紧而显露出更多肉体的本色,似乎暗示着腿部柔软的手感。

可惜她没让我欣赏太长时间,抓着我脖颈的绳子把我拎起来,另一只手环住胯部,让我如同一条搭在手臂上自然向两边下垂的毛巾一般。我脱力的搭在她的小臂上,只有脚尖可以触地,几乎完全悬空。大脑因为血液向下流淌而积血,眼前一片眩晕,这种几乎凝滞住思维的感觉,让我想起高潮时理智的弦全部崩断的感受,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塞住口鼻的溺水感,使我略略不适的扬起头。

指节一步步深入体内,没入红肿的阴唇,在无法思考近乎于窒息的感受中,身体更加敏感了。指肚蹭过发痛的宫颈,曲指勾住跳蛋,撑起充血的阴道内壁,快感从胯部攀上腰腹,直达头脑。穴口的爱液沿着大腿根滴嗒,黏糊糊的牵住良秀的手指,一层水光包裹住脱离体内的跳蛋,橡胶的表皮沾染上我的体温,温度在空气中逐渐消散。手指在身体深处乱搅,快感又开始在躯体里冲撞,勉强触到地面的脚尖颤抖着发力,我又喘息着高潮了,视野罩上一层不断消退复现的雪花屏,脑子晕乎乎的 ,好像天旋地转,鼻下涌出一股铁锈味的温热,心脏跳的极快,几乎要从胸腔中奔离了。

我想我快要昏厥了,躯体脱力的倒了下去,四肢瘫在地上,我无法控制它们,只得眼睁睁的感受自己的意识缓慢消逝,眼前一切都在越来越模糊。

“咕……”

我好像被放了下来,但我只看见花糊一片,什么也看不清。身边人在说话,传入耳中却只残一阵风声,吹的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我努力从耳旁的噪音里寻找到自己的呼吸声,就藏在那尖锐的嗡鸣声中,辨认,明确,清晰,聆听呼吸。眼前混乱的光斑黑点随着时间推移消失。

物体光怪陆离的固有色正在漂移回本应在的位置,缓缓的,缓缓的,过暗的开始发光,过亮的开始暗沉。

眨眼,眨眼,我重新看到了世界原本的模样。

身上的东西似乎都被拆了下来,视线上移,我看到了我那赤裸的双腿,木质地板,暗色的裙摆,洁白的围裙,一对担忧的赤瞳,那是身前正搀扶住我的良秀。

“缓过来了吗?”她看起来真的在担心,令人感到讶异。

我点点头,“差不多吧。”

“扛不住了就说啊,你这笨蛋……站的起来吗?”

腿部肌肉发力,牵连胯部撕裂般的疼痛与无法控制的腿软让我摔在了地上,作为对她的问题的回答。

“啧……行吧。”她撇撇眉,轻咂一声,做出妥协。

良秀单手把我挎在腰间,脚部垂地,半拖半抱的走进浴室,丢进了浴缸里。花洒打开,氤氲水雾腾起,身上的体液随热水奔流,冲开结成一缕一缕的头发,洗去黑色的笔迹。她来回冲洗着,仿佛只是在涮随便什么物件。她用毛巾给我擦干,把我拖抱到房间的沙发上,盖上外套后便去处理后事了。

沙发的棉花垫子软软的,蜷在上面很舒适,就像蜷在一朵云上。过大的外套松垮的盖在身上,暖和的外套,有着令人感到安全的气味的外套,过度操劳的身躯松懈下来,疲惫涌上全身,眼皮沉重,迷迷糊糊间就攥着她的衣服边角睡着了。

“醒醒,别在这睡。”良秀摸摸我的脑袋把我唤醒,“我带你去床上。”

“今天 ,可以一起睡吗。”我用期颐的眼神望向她。

“都多大的人了……”她叹气道,“就今晚一天。”

昏黄的烛火为房间内罩染上安心的氛围。床上,良秀只着单薄的内衬,我紧紧抱住她,把脸埋在她身上,温暖从衣物透过来,脑袋蹭蹭。她有点别扭的僵住,转而温和的拍拍我的肩,抚过伤痕,“睡吧。”

“晚安吻。”

“啧,真麻烦,”她撇撇嘴,朱砂色的眼瞳看向别处不和我对视,“抬头。”

她半阖着目,柔软的唇在额头上轻点,“快睡,白痴。”她把我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按进被子,别过头,脸庞微微泛红。

“良秀晚安。”我在被子里发出闷声。

良秀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仆和主人了,如此想着,不禁脸上挂起一线微笑,在饱和着她与我的体温的被子中安逸的陷入沉沉睡眠,坠进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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