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逍遥老道

　2024年4月2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或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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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数：12202

　　　　　　　　　　　　　　　　　七

　　苏慧等了一会儿，见刘长生没有个动静，伸出腿推了推刘长生的背，「诶，怎么不言语了」

　　「你都生气了，我那敢说话啊」

　　「我生气了，你就不敢说话了？以前你不是一样说话的吗？」

　　「以前你那个脾气又不是冲我的，我怕什么。再说了以前你是我儿媳妇，现在你是我媳妇，怎么可能一样嘛」

　　「我才不信，以前妈……诶，美娟就没有和你生过气？她生气的时候你就不怕了？」

　　「其实也谈不上什么怕不怕的，老婆生气了，冷处理一下就好了，你看你现在不就没事了？夫妻之间，一个生气另一个也跟着生气，肯定是不行的。再说了女人生气容易老，不是嘛？」

　　「好了，好了，不生气了，快点说吧要怎么剃，赶紧搞完你们这些莫名其妙的风俗，早点安生睡觉。」

　　「就是你帮我脱光衣服，然后把那边的毛都剃了放在这个红纸里就好了。然后我再帮你脱光衣服，剃了毛也放在这纸上，就结束了。」

　　「剃的时候不用说什么话吧」

　　「不用不用，也就是聊聊天就可以了，哦，你要不想说话也是可以的。」

　　「那是你先还是我先？」

　　「嗯，你先帮我剃吧」

　　「真麻烦」苏慧起身准备下床帮刘长生脱衣服，刘长生连忙拦住了她，「这个今晚上我们圆房前，你的脚是不能站在地上的？」

　　「这又是为什么？」

　　「不知道，老一辈就这么传下来的，也许以前是怕女人会跑吧」

　　「你们村的规矩怎么那么多，行吧」苏慧把身子移到床边，帮着刘长生脱着衬衫，她一边解着扣子，一边说「看不出来，你还有胸肌啊，哟，腹肌也有啊，我数数，123456，不错啊，还有6 块腹肌，这身上的肌肉，有练过啊」

　　「没有正经的练，就平时的做做农活，在村委那边的单杆上玩玩。」

　　「不错不错」苏慧手在刘长生的上身上摸着，苏慧摸了会儿，这才解开了刘长生的皮带，裤头的扣子拉链，把内外裤一起拉了下来，那早就勃起的鸡巴，一下往前弹了出来，把苏慧吓了一跳。

　　这是苏慧第一次进距离的观察，艺强以外的男人的性器。第一眼看上去，这根鸡巴，似乎比艺强的长，比艺强的粗，龟头裸露在外面，龟头后面满是褶皱，显得黑黑的，两个卵蛋大大的，黑黑的吊在胯下，整根鸡巴近乎成直线型，刺突突如同把利剑直楞楞的对着苏慧，刘长生的阴毛不是很多，但是很黑，颜色上感觉和自己的阴毛很像，都是又黑又油亮的样子，不像艺强的阴毛就没有自己的黑，感觉有些偏黄的样子。苏慧如同在研究一个物件一般，研究着刘长生的鸡巴，心里在和艺强的做着比较。

　　刘长生看着苏慧脱下自己裤子以后，盯着自己的家伙式，也不说话，也不动手，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鸡巴太粗了，吓到了，还是什么个情况，刘长生也不敢说话，一时间本已经勃起的鸡巴，眼瞅着有疲软的态势，刘长生手里拿着剃须刀慢慢的放到自己鸡巴旁边，借此来提醒苏慧。

　　苏慧突然间看到眼前的剃须刀，这才回过神来，想起来自己脱下刘长生裤子的目的，接过刘长生手里的剃须刀，一手轻扶着鸡巴，一手拿着剃须刀把阴毛刮落下来，刘长生手里拿着些纸接着刮落阴毛。

　　刘长生不由叹了口气，「还是第一次有人帮我剃阴毛」

　　「美娟没有帮你剃过吗」

　　「夫妻结婚是留头发的，只有我们这样的才是留阴毛。因为我们这种也就是名义的夫妻，算起来也只是露水的姻缘。」

　　「你就没有被人借过种吗？」

　　「借种，其实是男人最后的一块遮羞布，不到最后一步是不会有人愿意去借种的，所以我就没有被借过。我们村子里的男人被借的比例也不高」

　　苏慧深怕刮伤到刘长生，所以刮的是比较的小心，手与鸡巴的碰触间，鸡巴又坚挺了起来，也比刚才要又粗了几分。可苏慧已经无心去关心这些，好在刘长生的阴毛并不算多，所以苏慧也没花太长的时间，就把刘长生的阴毛剃的干干净净，苏慧伸手在剃过的地方，摸了一把，呼了口气，「行了，干净了。」刘长生把纸上的阴毛，小心的放在了那写了他和苏慧名字的红纸上。

　　然后把还挂在脚上裤子，和皮鞋一并脱了下来，「我帮你脱衣服吧，你别说我这汗衫穿你身上，大是大点，可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都是汗味，还风味，敢紧的，难闻死了。」汗衫的布扣子被刘长风解了开来，立刻露出了里面的红色前开扣的半杯胸罩，这样的款式活了大半辈子的刘长生又何尝得见过。刘长生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苏慧下面内裤的样子，取下夹苏慧腰间裤头上的夹子，轻轻往下一扯，自己那条内裤就挂在了苏慧腿上。露出了她那条红色全透明的内裤。

　　「啧啧啧，可惜了」

　　「可惜了？什么意思」

　　「慧儿，我是说可惜这么好看的内衣裤，」

　　「你是说穿我身上可惜了？」

　　「不是不是，今晚你穿的这套只穿一次的，可惜以后看不到了」

　　「我当多大的事，你要喜欢看，我在买新的来穿，不就完事了，又不花多少钱。」

　　刘长生看了看时间，窗外隐约可以听到美娟的呻吟声了，刘长生也不在多说，在苏慧的指导下解开了苏慧的胸罩，脱下了内裤，拿起剃刀，是手起毛落，没一会儿功夫就把苏慧的阴毛给收拾的干干净净，刘长生连忙把苏慧的阴毛扫到了红纸上，和自己的混在一起，折好红纸，把红纸塞在了枕头下。就把身子压在了苏慧的身上，双腿间火热的鸡巴跳动着抵在苏慧的小穴口，仰起头，屁股一用力，俩人嘴里同时发出一声闷哼，火热的鸡巴，刺进了苏慧的身体里。

　　从来没有体验到过的感觉，刘长生的鸡巴比艺强的塞的要满，苏慧在心里比较着这父子俩鸡巴的不同。

　　刘长生的鸡巴慢慢抽出的时候，龟头剐蹭着阴道壁，如同有蚂蚁爬过一般的瘙痒。龟头抽到穴口，又猛的一下直入，又重重的冲进了狭窄的腔道，苏慧紧咬着牙关，不敢发出点声响，因为自己正牌的老公，正在自己的楼上。哪怕苏慧知道艺强也正在做着同样的事情，可她就是不想发出点声音来，让艺强听到。

　　「慧儿，老婆，你不舒服吗，舒服就叫出声来啊。」

　　苏慧紧咬着牙，摇着头，鼻翼快速闪动着，就是不出声。

　　刘长生不断加快着抽插的速度，鸡巴在阴道里抽插的水声，啪啪啪的撞击声，粗壮的喘息声，不一样的节奏，不一样的速度，不一样的紧握度，不一样的热度，不一样身体感觉，苏慧在也忍不住了，开始哼出了声音，「啊……啊……啊……」苏慧觉得自己的声音一声高过了一声，她已经不再考虑艺强会不会听到，楼下的客人会不会听到，「啊……逼……逼……逼逼……好舒服啊……」刘长生的速度在冲刺，「舒服吗？告诉我」

　　「舒服啊……好舒服」苏慧肆无忌惮的高喊着，窗外美娟的声音也清晰的传了进来。

　　「听，美娟的声音，美娟也在爽着了」

　　苏慧知道是艺强在让美娟舒服的，她报复的心一起，「啊……用力，长生用力」苏慧大声的疯喊着，这一刻苏慧只想这放纵，肆意妄为的放纵，这一刻管她什么伦理道德，嘴里发出的声音只有两个字，操我，如果说要加几个字的话，就是用力操我。

　　苏慧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刘长生的鸡巴抵在她的逼里喷射着。苏慧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久，如此美妙的感觉，她从未体验过。

　　刘长生射完以后，拿过放在一边的苏慧的内裤，，翻到棉裆的位置，拔出鸡巴，就立刻把内裤贴在了苏慧的阴部，不一会儿内裤就被打湿了。

　　刘长生拿过苏慧的胸罩，在自己的鸡巴上擦拭着，把苏慧的淫水全部擦在了罩杯上。然后把内衣裤放在早就准备好的小竹篮子里，扶起苏慧到浴室里清洗。

　　刘长生和苏慧在浴室里又磨蹭了一下，出来足足花了20分钟的时间，刘长生出来的时候，鸡巴又是勃起的样子。

　　刘长生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交待着苏慧换上白天那条一字肩的白裙就好了。刘长生将自己换给苏慧的内衣裤折好，一边等着苏慧化妆。

　　苏慧知道后面还有仪式没走完，所以就简单上了点口红，打了点粉，就听着刘长生的话，把早上穿来裙子又穿在了身上，对着镜子检查了一下。「好了」

　　刘长生把折好的衣服和包着两人阴毛的红纸递给了苏慧，手上拿起装着苏慧红内衣的竹篮子，打开房门，和苏慧一起下到了楼下。

　　　　　　　　　　　　　　　　　八

　　苏慧和刘长生走到楼下，刘艺强和刘美娟已经在祖宗牌位位前等着了。刘美娟的手里也是拿着艺强的衣裤，艺强的手里也端着这个小竹篮子，里面同样是一套红色的衣裤。

　　艺强见到苏慧表情显得不自然，今天所有的事情发生的都那么的突然，从他爸妈提出要么借种要么借肚子开始，几个月过去了，他有无数次的设想过，苏慧在别的男人身下的样子，当然也幻想过自己和别的女人在床上腾挪闪约，施展七十二般绝技。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是今天这样和父亲换亲的结果。

　　艺强知道苏慧为了不借种，也是想了很多的办法，很多的说词，可是……

　　刚才窗外传来的苏慧的声音，似乎好像她喊着父亲的名字，仪式进行到了这最后一步，马上就要改口了，手中竹篮子母亲的内裤上，自己的精液，也已经给二爷爷检查过了，并且展示给在场的所有人看过。艺强很想扔下手里的竹篮子，可要是那样，他和他的父亲，他的全家就会轮为全村人的笑柄，不但如此他的母亲和苏慧，从此就背上了乱伦荡妇的骂名，如果是那样，一辈子好面子的父母怎么还有颜面在村子里生活。艺强特别的后悔，四婶提出和父亲换亲的时候，自己就应该坚决的反对，可是……自己那个时候，看着母亲的样子，竟有了那样的想法，哎……今晚脱光了母亲衣服的时候，自己也是很兴奋的，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好像18岁的时候，第一次和四婶做的那种心情，艺强可以对天发誓，那一刻他没有把床上母亲当做母亲当做长辈来看，那一刻眼前的就只是个女人，自己的女人。

　　苏慧看到刘艺强和刘美娟俩人恭恭敬敬的站在神台前，不禁的问到「你们干嘛那么严肃啊？」

　　「他们在等我们呢」

　　「等我们？等我们干嘛」

　　「他们是小辈，只有等我们上了香以后，他们才能上香。」

　　「哦」

　　「你跟我来」刘长生一手拉着苏慧走到他二伯跟前。「叫二伯」

　　「二伯」一屋子的严肃氛围，让苏慧也不敢有任何的造次，乖乖对着以前的二爷爷喊了一句。

　　「二伯，请检查」刘长生递过竹篮子，二伯一脸严肃的看着竹篮子里，那被刘长生精液打湿的内裤和胸罩，点了点头，「长生洞房成功！」旁边围观的人，一下哄了起来，接着就是雷鸣般的掌声。

　　苏慧倍觉好奇，这男女的敦伦之事，在这里怎么可以让人感觉那么的神圣啊。

　　刘长生牵着苏慧的手，回到神台前，小声的嘱咐苏慧把手上的衣服，放到神案上，自己内衣裤的左边，把包着两人阴毛的红纸包放在俩人衣服的中间，最后拿起案台上准备好的那个红布条，把红布条放在衣服的上面，把两人的衣服和红纸包连在一起。

　　苏慧心里说到「那么复杂」，苏慧惴惴不安的走到案台前，每放一样东西都要在回想一下刘长生的交待，生怕自己放错，好在四婶知道自己不懂，在旁边小声的提示着。

　　苏慧小心翼翼完成了流程，回到刘长生的身边毕恭毕敬的站好。刘长生双手端着竹篮子，将竹篮子放在了案台的中间。接过族弟递过来的香，毕恭毕敬的拜了三拜，插好香，回来和苏慧站在一起。小声的示意苏慧上前敬香。苏慧有样学样的上好香，刘长生才带着苏慧站到了社台的左手边，面对着众人。

　　刘艺强和刘美娟一样的流程完成了上香。

　　刘长生带着苏慧，领着刘艺强和刘美娟，重新回到神台前，刘长生和苏慧站在了第一排，刘艺强和刘美娟在第二排，分别站在了刘长生和苏慧身后侧边的位置，刘长生领这三人跪了下去。

　　「天地君亲师，校书堂列祖列宗，在上」刘长生等三人都跪好后开始上告祖宗，「不孝子孙刘长生」刘长生用手胳膊碰了下苏慧，苏慧赶忙接口「苏慧」「刘艺强」「刘美娟」

　　「我们四人自愿换亲，从今时起，我刘长生与苏慧缔结婚约。」

　　「我刘艺强与刘美娟缔结婚约」

　　「自今日起至换亲结束止，原日月星辰共鉴。」

　　刘长生说完，带着三人一起磕了三个头，刘长生扶着苏慧，刘艺强扶着刘美娟站了起来。

　　四婶见礼成，端着两个椅子放在案前，请来了苏慧的父母，又端过两个茶杯，刘长生和苏慧拿起茶杯，跪在苏福轩和柳芬面前，递上茶杯，齐声开口「爸妈喝茶」

　　「这段时间，对我丫头好点，不要认为是换来的就欺负他，要是让我知道她受委屈了，我可是饶不了你」苏福轩开口对刘长生说到。

　　「爸，你放心，我会待苏慧如同妻子一般，绝不会因为是换来的就轻慢了她，我保证会和艺强一样爱她崇她的。我会如同女婿一般待你和妈的」

　　待刘长生和苏慧敬茶结束，就轮到刘艺强和刘美娟改口敬茶了。

　　刘长生扶着苏慧在椅子上坐好，刘艺强和刘美娟，跪在他们面前「爸妈喝茶」刘长生和苏慧接过两人手里的茶。

　　「艺强，美娟以后你们就是夫妻，不要因为以前的关系，就有什么想法，是夫妻就按夫妻来行事，该养家糊口，就养家糊口，该养育儿女就养育儿女，不要有什么顾虑。」

　　「明白」艺强和美娟脸都红了。

　　「艺强，以后要对美娟好点」苏慧也开了口，不过苏慧的开口就让原本很严肃的气氛一下轻松了起来。「你别说，美娟细看起来，还是很漂亮的，好好收拾收拾一定也是个大美人，艺强平日里，多带美娟出去玩玩，做做美容美体，好好的保养调理，好好待美娟，美娟平时也可以去学学瑜伽，把身体养好来争取早点给艺强生个大胖小子哦」

　　苏慧的话引得众人是哄堂大笑，拍手叫好。其实众人围观这父子换亲，除了听听墙根，不就是等着看着个场面嘛。

　　「妈，你也要和我爸好好努力，好好做人，为刘家早诞麒麟子哦」美娟也不甘示弱的回了句。

　　刘美娟的反击也是引得了满堂喝彩。

　　四婶看看气氛也差不多了，端出四碗花生莲子汤来，四人在众人的围观下，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的吃完碗里的花生莲子。

　　「好了，好了，时间很晚了，大家都回吧」四婶开始清场，准备带着苏慧的父母过去她家里过夜。

　　「我们还要看亲嘴」一个小孩起哄到。

　　「对，我们还要看亲嘴」「亲嘴」「亲嘴」

　　四人只好简单的亲了一下，就算过了。

　　众乡亲也就是简单的热闹一下，在大门外放了些鞭炮，就都散了去。苏慧的父母也被四婶带回去休息了。

　　原本热闹的屋子，一下就只剩下了四人，刘长生看着时间不早了，就关好门，领着苏慧回房了「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在说」说完刘长生脱的只剩一条内裤就钻进了被子里。苏慧拿了条睡裙，不好意思当着刘长生的面换，躲进了洗手间里，换上睡裙，也没脱里面的内衣裤，挨着床沿小心的躺在了床上。虽然说两人都已经真刀真枪的做过了，可苏慧还是做不到在刘长生面前主动的暴露。

　　苏慧躺在床上紧张的睡不着，生怕自己睡着了以后，刘长生又会对自己动手动脚的。虽然苏慧不会反抗，但就是感觉担心刘长生又要在来一次，这夜深人静的，有点什么声响，外面可是都听的清清楚楚的，那……

　　苏慧胡思乱想的，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刘长生的生物钟准时把他叫醒，看到身边熟睡中的苏慧，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动。他轻轻地坐起身来，凝视着苏慧安静的睡容，感觉这一切都有些不真实。

　　苏慧的脸庞在晨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柔美，她的眉梢微蹙，嘴角微微上扬，好像做着一个不错的梦。

　　昨晚睡前，刘长生不敢认真欣赏换上睡裙的苏慧，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完全就没有什么感情的基础。刘长生知道，昨天苏慧的答应，大部分的原因还是一时的冲动，要不然一个家境不错的女孩，哪怕在怎么爱着自己的儿子，这外人眼里荒唐的事情，她怎么可能答应。

　　这个时候，身旁的苏慧还在沉睡，正好可以好好欣赏一下。

　　苏慧的睡裙是白色的，薄薄的面料贴合着她修长的身体曲线，肩头露出白色的胸罩带子，微微随着呼吸而起伏，散发出一丝性感的诱惑。裙边被轻轻掀起，露出白色蕾丝的内裤，细腻的花纹勾勒出她修长美好的双腿。

　　看来苏慧对自己还是有戒备心的，要不也不会，睡觉还带着胸罩了。刘长生可是听说，一般女人睡觉都是不穿胸罩的。

　　在晨光的映衬下，苏慧的婀娜身姿更显诱人动人。她的肌肤散发着一种诱人的光泽，令刘长生不禁想要触摸，品味她那令人陶醉的香气。

　　刘长生感到心头火热，身体一时难以克制地产生了生理反应。然而刘长生知道自己得要克制，如果苏慧不高兴，到时候说不换了，自己就什么都得不到，万一她在和艺强离了婚，那他老刘家可就是全村人的一个大笑柄了。毕竟这样换亲，以前基本都是村子里面的人，像艺强这样娶了外面的女孩回来，和自己父母换亲的，那个是从来没有过的，至少二伯昨晚就说，这是第一次。

　　刘长生迅速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尽量避免惊醒苏慧，匆匆进入洗手间，刘长生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激动。他告诉自己，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静，他用冷水洗了把脸，试图让自己平静的下来。

　　在洗手间里稍作停留后，刘长生轻轻关上门，尽量避免发出任何声响，悄悄的打开房门。

　　　　　　　　　　　　　　　　　九

　　刘长生下了楼梯，厨房里传出了声音，刘长生来到厨房。刘美娟在炉灶旁，上衣和短裤外面穿着做饭用的围裙。头发扎着高高的发髻。从后面看，她修长的双腿依然十分迷人。

　　刘长生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儿子艺强把鸡巴插进她的小穴时，她的双腿紧紧夹着儿子腰的样子，刘长生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昨天的老婆，今天的儿媳妇，在床上最喜欢的姿势就是用脚夹着自己的腰，然后把自己抱在怀里，把奶头塞进自己的嘴里，让自己用力的吸。

　　刘长生摇了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上次把美娟借给二伯的时候，自己都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当然也可能是因为那个时候把美娟借出去以后，自己就躲到外地打工，每天累死累活的，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想这些事。

　　「你怎么了」美娟转过身，看到刘长生站在厨房门口发呆。

　　「哦，没什么，早，美娟」刘长生回过神来。

　　「早，爸」美娟回应着，以前他们做为夫妻的时候，可没有这样问早的习惯。「美娟似乎已经完全接受了和儿子换亲的事实，现在叫刘长生做爸，也没有什么尴尬和难为情了。美娟这么快就被艺强干服了吗？」刘长生心理想着。

　　「怎么不多睡会儿」刘长生问「以前天天都起早，习惯了，你呢？为什么起这么早，昨晚你可是新婚娶媳妇哦」美娟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醋意。

　　「你昨晚不也是新婚」刘长生回应两人都不在说话，一如往常一样的，各顾各的忙着自己手里的事。

　　美娟的早餐很快就做好了，「爸，早餐好了，要等他们一起吗？」

　　「嗯……第一天，还是等一下吧，要不，我们都去叫他们起床吧，也马上8点了，洗漱完也要8 点多了，一会儿还要上子孙香」

　　「好吧，那我去叫小强起来」

　　「嗯」刘长生头也没回，应了声，就上楼叫苏慧起床了。

　　刘长生刚刚走出房间没多久，苏慧便慢慢醒来。她缓缓地睁开双眼，感受到清晨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一阵微风吹过，吹动她的睡裙，乡下的空气就是好，风吹过都带着草木的香味。

　　苏慧伸了个懒腰，然后转过身，发现床边空荡荡的。她皱了皱眉，艺强去哪里了？平时周末他如果醒的比自己早，那也会陪在旁边的。苏慧躺在床上继续迷糊着。

　　「艺强！」苏慧慵懒的喊了一声。

　　推门进来的是刘长生，苏慧楞了一下，苏慧感到一阵迷茫和困惑。她心中涌起了一股淡淡的不安，仿佛迷失在陌生的环境中一般。在睡眼朦胧之间，她的大脑开始努力回忆，试图理清眼前的情境。

　　随着刘长生的靠近，苏慧的思绪逐渐清晰了起来。昨天的荒唐事，自己已经因为那个换亲，自己的老公已经变成了刘长生。

　　苏慧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股深深的后悔之情涌上心头。她用手捂住嘴，试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眼泪却早已经滚落而下，一滴接着一滴。

　　「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苏慧用颤抖的声音自责着。「我太蠢了，太傻了，我……我应该清醒点，应该……」

　　刘长生见到苏慧的泪水，心中涌起一股无奈。他走到苏慧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肩膀，试图安慰她，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苏慧抽泣着抬起头，她的眼神充满了哀求和不安。

　　「爸，能不能不要这样了？」苏慧颤抖着声音问道。「我……我想重新换回来，我还要做艺强的老婆。我不要当艺强的妈，我不要当你的老婆」

　　刘长生感到内心一阵困惑。他无法理解苏慧突然的改变，昨天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苏慧的表现完全不同于现在。都说女人是善变的，可这也变得太快了吧苏慧抽泣着，她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绝望和哀求。

　　「爸，你听我说」苏慧的声音颤抖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哀求。「我知道我知道，我不应该哭，不应该和你说不换了，但我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不是艺强的妈，我是他的老婆，我不是你的老婆，我是你的儿媳妇。爸，我们不换了，好不好」

　　「昨天，昨天我答应的时候说过，换多久，换多长时间由我决定的，你是同意的。你是同意的对不对，现在我不换了，我不换了，我要换回来。」

　　刘长生深深吸了口气，「慧儿，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你要明白，换亲在我们村子里是一个严肃的事情，不是轻易可以改变的。」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是，你说的确实对，我和美娟是答应了你，换多久换多长是由你决定的，但你要知道，在我们的传统里，换亲的仪式也是一种结婚的仪式。你记得吗，我们昨天晚上可是在列祖列宗面前说过，刘长生苏慧缔结婚约的。而且全村那么多人一起见证了我们在列祖列宗面前的缔约。你和我都喝过了艺强和美娟递过来的改口茶。艺强和美娟也当着全村人的面叫了你妈，你也答应了。另外，昨晚我和洞房结束以后，用来擦拭你我下体的，你的红内裤，你的红胸罩，也展示给全村人看过了，现在还放在楼下神台前。你……」

　　苏慧的泪水更加汹涌，她感到自己仿佛被推入了无法逃脱的深渊。

　　「爸，我……我不知道会是这样的。」苏慧的声音颤抖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迷茫。「昨天我……我只是觉得这是一场有趣的仪式，就像是一个游戏一样，我从没有想过会变成这样。」

　　她的声音几乎被哭泣所淹没，「我以为这只是一个游戏，一个我们可以随时结束的游戏。我……」

　　苏慧感到自己像是在梦中，一切都变得如此扭曲和陌生。她无法理解为什么一场看似简单的如同游戏般换亲仪式会变成这样一场困扰和痛苦的噩梦。

　　「爸，我知道我做错了，」苏慧的声音充满了懊悔，「但我真的不想继续下去了，我只是想换回来。」

　　正在下楼的艺强和美娟听到了苏慧的哭声，他们面面相觑，俩人互相看了眼，一起走到了长生的卧室门口。

　　艺强和美娟站在门口，只见刘长生坐在床边，脸上露出疲惫和困惑的表情。他看向苏慧，似乎在思考如何安慰她。

　　苏慧则穿着艺强买的白色睡裙，披头散发地坐在床上，正哭泣着。她的肩膀微微颤抖，泪水在她的脸颊上流淌，让她看起来无助而绝望。

　　「爸，怎么啦」美娟开口问到。

　　苏慧听到声音，抬头看向门口，马上喊道：「艺强，你来，你来，你告诉爸，我不换了，我要换回来，我还要做你的老婆，不要做你的妈！」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和坚决。

　　艺强和美娟手牵手地走进了房间。艺强想开口说些什么，但美娟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让她来处理。

　　美娟走到刘长生身旁，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安静一会儿。然后她转向苏慧，蹲下身子，抚摸着苏慧的手，声音中充满了温柔但十分的严肃。

　　「妈，这件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你知道，我们村子里的人是非常讲传统的，换亲在我们这儿不是一个儿戏，昨天的仪式你是亲历者，我想你是能感受到我们四个人换亲仪式上的那种严肃和神圣，你也应该知道这些仪式流程都是有章法的，是遵循着传统来进行。」

　　「昨天，我作为原本是艺强的妈，却因为换亲和艺强睡了一晚上。而且，洞房后擦拭的内衣裤也被村子里的人看过了。」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在列祖列宗面前，我也已经改称刘长生为爸，称你为妈了。这不仅仅是一个仪式，更是我们一家子的脸面。」

　　「如果我们四个人，睡了一晚上起来就改变，就说不换了，那么我们昨天的事，就会被全村人视为乱伦，这对我们一家人都是一个极大的耻辱。我们都会成为全村人的笑话。这要是放在古时候，我们四个人是要被脱光了游街，浸猪笼的。」

　　苏慧抽泣着，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凄凄惨惨地看着眼前的三个人，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婆娑地问道：「那我该怎么办？我不要做艺强的妈，我只想要做他的老婆，我不想失去他。」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她。

　　她凝视着苏慧，轻柔地说道：「妈，你没有失去艺强，我们依然是一家人。虽然按照辈分，我和艺强现在称呼你为妈，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和艺强之间的感情会改变。」

　　美娟轻声继续说道：「妈，你依然可以爱艺强，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来爱他，比方把艺强当自己的儿子那样的爱。就算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种爱，你们说的爱情，也可以存在于你们之间，只是要放在心里，要懂得控制。我们遵循传统，尊重仪式，但我们也不否认真实的情感。」

　　「等换亲结束，我们回到正常的生活中，我相信你和艺强之间的感情不会减淡，只会更加深厚。我们会一直支持你，不论你选择的是什么。」

　　苏慧抬起湿润的眼眸，注视着美娟，她的声音充满了迷茫和期待：「真的吗？真的可以吗？」

　　美娟温柔地笑了笑，轻轻地握住苏慧的手：「当然可以，妈。爱并不受传统的束缚，我们可以用不同的方式来表达，只要我们心中真诚。你和艺强之间的情感是真实的，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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