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上的广播提示即将到达终点站，在傍晚拥挤的电车车站前的环岛转悠了半圈之后停了下来。将上车时拿到的整理券上的编号与 LED 显示屏上的价格表对比就能知道要支付的路费。然而经常乘坐这趟公交的绘里早已准备好了所需的零钱。这趟从东京出发的「特急」电车，在过了这个站之后就变成每站都停的「各停」电车了。这总归还算是个乡下车站，只有在早晨和傍晚的一小段时间里人比较多。绘里从公交车上下来，朝环岛的入口往回走了一小段，紧接着就拐进了旁边的一条连地砖都没铺的小巷子里。这条巷子里有一家仅由一位医生运营的小诊所。这家诊所原本是由一位退役军医运营的，在他去世之后，一位名叫古田的医生就继承了这家诊所。虽说招牌上写的是内科和皮肤科，不过主要是当地或者那些上班和上学途中路过这里的人会来治疗感冒。这栋两层高的建筑，在作为诊所的同时还是古田医生的家，因此他从一大早就能开门营业。绘里匆匆忙忙地小跑着，她头上由茂密的头发扎成的大辫子也随之摆动。

时值四月，傍晚还有点冷，路上的大部分人也都还穿着大衣，然而一路跑到诊所门口的绘里已经满头大汗了。她这么着急是有原因的。这家诊所是她即将接受割礼的地方，她可不想在路上遇见熟人后被问及自己的行程。根据校规，她必须接受的是阴蒂全切术。这就是说，除了伸出体外阴蒂头，就连深深扎根在身体里面，分成两叉的阴蒂脚也要被切除掉。学校认为，如果只切除一部分阴蒂的话，在用力按压的情况下仍然能获得性快感，因此作为避免自慰的手段是不够的。虽说这将是一段非常残忍的折磨，但是与那些在校医室里接受处置的同学不同，绘里并没有感到那么恐惧。她早已和这里的医生达成了一笔私下交易，可以在接受这项处置之前打一针麻醉。而让绘里感到担心的是她将为这针麻醉付出的代价。对于才刚上高中的绘里来说，所谓的代价肯定不会是金钱。虽说具体细节只有等真正开始了才会知道，然而从自己平时看过的那些关于性猥亵的新闻中，她已经能约摸猜到个大概。

要说这笔私下交易的达成，还得追溯到今年 3 月底。在开学典礼举行之前，新入学的高一女生们一大早就被集中到了学校。她们先前已经做过了心电图之类的体检，因此入学当天只会有简单的问诊和体温测量，没有查出意外情况的话就要接受割礼。从那天早上开始，操场上就停满了专门用于割礼的移动手术车，那上面装着割礼所需的一切器械。穿着由学校配发的体操服和灯笼裤的女生们排成一队等待着。这所学校给学生配发的校服外套的颜色是按年级区分的，绘里这一年级是像菜虫一样的绿色。校医室内部被用帘子划分成了和班级数一样多的检查区，女生们会先按照学号顺序接受简单的诊察。如果听诊器检查没查出问题，再去另一间诊室里浣肠，把粪便排空之后，她们就会被带去操场里的手术车上接受割礼。

突然，在保健室的帘子外面排队等待着的女生们听到操场那边传来了一阵如同绞杀野兽一般的惨叫声。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这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惨叫声接连不断地响起。看来第一位女生的阴蒂已经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被割掉了。不安和恐惧开始在排着队的女生之间扩散，原本安静的校医室变得嘈杂起来。

「安静！会痛是很正常的！好好排你的队！」

一名马尾辫中夹杂着白发的老师冲女生们吼道，据说她是高一年级主任。绘里觉得她就是个唇无血色的冷血动物，肯定不是一个能让之后的校园生活变得愉快的物种。可怕的惨叫声一阵阵地从操场传来，即便隔着校医室紧闭的窗户也能听得一清二楚。每次听到这个声音，绘里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能被吓得竖起来，她背上的冷汗也流个不停。

时间无情地流逝着，绘里前面的女生也一个个地离开了队伍。在年级主任那渗人的目光下，即使被吓得面色惨白，女生们也只能忍耐着恐惧按照顺序排好队伍。这时，绘里被叫到了名字，她只好硬着头皮到前面去了。背后都是排队等待着的其他女生，她也无路可逃。推开检查室的帘子，坐在里面的医生正是古田。由于曾经在上学路上找他开过感冒药，包括绘里在内的在同一个车站坐车的学生基本上都会对这个医生有印象。古田缓缓抬起右手打了个招呼，绘里条件反射地点了点头。

「还请多多指教。」

绘里的声音又尖又细。虽然在生活老师已经事前嘱咐过要和医生打招呼的要求，不过大部分女生都害怕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看起来即便是一年见不了几次面的程度，古田还是能认出绘里。给自己检查的医生居然是一个认识自己的男性，这让绘里感到愈发羞耻。

绘里把外套脱下放进了篮子里，面朝古田坐下。她努力抑制着心中的害羞，挽起了体操服的下摆。绘里戴着的是运动用的那种全包白色胸罩。知道要给别人看到，为了让自己至少不要那么羞耻，绘里特意选了这个朴素的款式。就连接受检查的同时，她也能听到操场上不断传来的惨叫声。即便古田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被吓得面色苍白的绘里也肯定注意不到。绘里所不知道的是，这种朴素的内衣，对于不少男性来说反而更有吸引力。在一旁站着的护士要求绘里把胸罩也给挽起来。绘里只好一边安慰自己，对方是医生，不会对女孩子的身体抱有非分之想，一边挽起了胸罩。在她娇小而洁白的乳房上，点缀着两颗还没有多少色素沉积的内嵌乳头。在胸部和背部都被用听诊器检查过之后，绘里重新转身面向古田，同时把体操服下摆塞回了裤子里。

古田看着病历表，开始向绘里口头确认。

「昨晚睡得还好吧？」

古田头也不抬地问道。

「还好吧……」

绘里的回答声小得快要消失，因为她意识到在长时间的紧张下，自己的嘴里已经变得干燥而粘稠。虽然一向都很注意口腔清洁，但她知道在嘴巴干燥的情况下呼出的空气很可能会带有难闻的气味。担心古田没能听清楚自己的回答，绘里又轻轻点了点头。

「不要！妈妈！妈妈！」

绘里认出了从操场上传来的这声哭喊。那是她初中的同班同学，是个连与男生打架都不会轻易认输的女汉子。紧接着，操场上传来了男性的怒吼，刚刚的哭喊也变得越来越远，就像是被强行拽去了医疗车上。绘里感到自己的脊背阵阵发凉，哪怕从一旁都能看出来她的双腿正在发抖。她小学的班主任就是一个酷爱体罚学生的粗暴男性，所以直到现在，听到这种男性的怒吼声，她都害怕得恨不得把身子缩成一团。即便没有亲眼看到操场上发生的事情，仅仅是这些声音都让绘里感到十分煎熬。绘里浑身发抖，一时无法回答古田的问题。

古田抬起头，注视着绘里的脸。

「你看起来不太舒服诶，是发烧了吗？」

与刚刚点头表示一切正常的提问不同，古田换了一种问法。要像计划的那样在当天接受割礼的话，绘里就得摇头了。古田探出身子，靠近绘里的脸。

「啊啊啊！」

操场上又传来一阵可怕的惨叫声。要是不清楚情况的话，别说这是谁的惨叫声，就连这是不是人类发出的声音都无法分辨。面对古田的问题，绘里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她一心只想逃离这种恐惧。然而，把割礼推迟到日后也仅仅只会延长这种恐惧而已。而且她本就不觉得这种谎言能在医生的面前蒙混过关。

「哦，这样啊…… 那你就改天再接受割礼吧。」

绘里愣住了，她没料到这种幼稚的谎言居然都能奏效。就连站在一旁的护士也感到一脸疑惑。即便如此，以医生的判断为准，绘里当天的割礼就这么被推迟了。谁都没有注意到的是，在这个 40 多岁的医生那布满皱纹的脸上，他的眼角稍稍有些下垂。

在全体女生接受完割礼之前，绘里只能找个地方呆着消磨时间。她原本打算去音乐教室或者多媒体教室，那些教室通常隔音良好，听不到接受割礼的同学们发出的惨叫。可惜第一次来到这所学校的她在走廊上跑了好几趟也没找到这种教室。在校医室进行过问诊的女生们都接受了浣肠，同一个楼层就连专门开放出来的男厕所都挤爆了，长长的队伍排到了走廊上。绘里好几次都差点撞上面色铁青正急着去别的楼层上厕所的同学。对于撒了谎来推迟大家都要面对的割礼的绘里来说，这十分尴尬。最终，由于还在春假期间，音乐教室和多媒体教室都没有开放。绘里只能坐在通向天台的楼梯的冰冷的塑料瓷砖上，等候着时间的流逝。

时间来到傍晚，在尚还明亮的校园里，从操场传来的惨叫声渐渐消失了。绘里从楼梯上站起身，往下走了三个楼层，她看了挂在走廊尽头的钟，古田之前说的那个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所有没在当天接受集体割礼的女生，都必须各自前往学校指定的医疗机构接受相同的处置。而所谓的「学校指定的医疗机构」其实就是当地的医院，也就是在这一天派遣医生来施行割礼的那些医院。在春假结束之前，她们的阴蒂也必须被切除。因此绘里必须回到校医室完成医院的预约手续。走廊上还残留着一股粪便的臭味，在足足 5 个班的女生都上过厕所之后，再多的门也挡不住厕所里的臭气。在前往校医室的路上，绘里还见到了一名正在拖地的女生。这是每个班级安排在春假来学校值日的高年级学生。看来是有女生还没来得及赶到厕所就失禁了，那个没能憋住的人肯定羞耻得哭个不停。

校医室里只有古田一个人。其它学生或者医院的工作人员都不在。正当绘里认为自己弄错了时间的时候，她看到古田和蔼地摆了摆手，于是她顺势背着手关好门，然后坐在了古田指着的椅子上。

「是绘里酱啊。不过预约已经排到开学以后了，开学后的这个星期五可以吗？ 」

眼前的这个医生不是用姓氏而是出乎意料地用自己的名字加上「酱」这个亲昵的后缀来称呼自己，这让绘里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不行，那个，学校规定了要在春假结束之前……」

绘里回过神来回答道。为了她能尽快搞定这个令人不快的手续，至于称呼就只能抛在脑后了。

「无所谓的，我会跟学校说预约已经满了。那就这么定了吧。我那个地方你也清楚是在哪儿的吧？」

古田轻描淡写地说道。尽管比起古田经营的小诊所来说，大医院无论如何都应该更值得信赖一些，然而学校就是这么规定的。在绘里提出反驳之前，古田就开始解释了起来。根据他的说法，那家诊所并不是一个独立的法人实体，而是当地大医院的一个部门。没法再说自己对那家开在家里的诊所感到不安，绘里说不出话来。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眼前这个男人明白，仅仅是要在不打麻醉的情况下把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切除，就会让人感到多么不安，绘里开始变得有些着急。

面对面坐在校医室里的绘里和古田陷入了沉默。正当绘里满脑子想要找到能让自己去大医院接受割礼的理由的当头，古田打断了她。

「喂，老实说，今天检查的时候，你撒谎了对吧。」

古田的这番说辞让绘里内心一紧。在她来得及作出任何解释之前，古田又继续说道。

「害怕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不过，我们可以商量一下，在我这里接受割礼的话，是有机会给你打麻醉的哦。」

眼看装病被看穿了，在受到惊吓之后，这个出乎意料的提议让绘里感到不知如何是好。绘里用乱作一团的脑袋拼命地思考着。打了麻醉的话就不能由公费支出费用，那样不仅违反了校规，割礼证明书上也会留下一笔不良记录。

「没事的。我可以假装失手打碎了一支麻醉剂，这样的话也是可以记在账上的。只要你答应让我做一点点事情就好。不用想太多，不会跟你来真的。」

古田一边说道，一边盯着绘里的脸，他的眼角开始略微下垂。对古田脸上露出的微笑感到恶心，绘里不由得撇开了视线。即使没有接触过多少性知识，绘里也明白「来真的」是指做爱。而古田要自己答应的事情，不是金钱，而是要玩弄自己的身体。虽说被吓得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绘里却无法当机立断地提出反驳。麻醉，即便是最简单的局部麻醉，也能让自己逃避割礼带来的剧痛和哭喊。就连好几个星期前就开始一直在自己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恐惧都能减少一大半。古田一句话也没有说，他只是盯着绘里的眼睛，来催促她尽早下定决心。绘里也望向古田。眼前这个瘦弱的男人，怎么看也没有那种暴力或者压迫的印象。即便仅仅是想象被这种人触摸身体都感到恶心，绘里还是下定决心暂时忍耐。在此刻，她多少有些乐观地认为，面前这个瘦弱并且看起来算不上粗暴的古田，大概做不出什么残忍的事情。

这笔交易就这么达成了，古田满意地在笔记本上记下了绘里的割礼日期。眼看尘埃落定，绘里一刻也不想多呆。考虑到就这么直接穿着绿色的外套回去还不太好，她还打算去更衣室一趟。再不快些的话，回家之前天色就要暗下来了。

「那么，就先满足我一个要求，作为定金吧。」

古田对正要从椅子上站起来的绘里说道。绘里感到脊背发凉，无法预料自己身上将遭受什么的她全身僵硬，而古田也只是让她在站在原位就好。古田的要求是把双腿张开到同肩宽，就是不知为何还要脚尖朝内摆出内八字，这是一种与体育课上的「稍息」恰好相反的姿势。想着如果只是隔着衣服被摸自己勉勉强强还是能接受的，绘里咬住自己的嘴唇，下定决心，无论古田对自己做什么，都要忍耐到最后。

闭着双眼微微发抖的绘里被古田突然起身的声音吓了一跳。绘里屏住呼吸，正当她以为会像自己曾经遇到过几次的痴汉那样一上来就抓住自己的胸或者屁股的时候，她感觉到古田正在用手抚摸自己的大腿。这种身体被别人玩弄的恶心感让绘里寒毛竖立，冷汗直流。绘里难以继续忍耐这种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恐惧，她悄咪咪地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呀！」

「咿呀！」

在发出惊叫的同时，绘里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原来，古田就跪坐在她的身前，还把脸埋在了她的胯下。

「说好了不能动的哟。」

古田的语气含糊了起来。他的言外之意是威胁绘里反抗对她没好处。即便只是眼前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中年男人，绘里还是害怕他会对自己动粗。即便眼角已经泛出泪花，绘里还是往前迈出一步，如同书本一般张开了自己的双腿。她把双手握在胸前，浑身发抖。

古田两眼放光，他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就迫不及待地把鼻子凑近了绘里的双腿之间。绘里穿着内裤和灯笼裤，上身还套着校服外套，并且在早上也已经仔细地清洗过了胯下。然后，这一整天她已经冒过好几次冷汗，还去过不知道多少次厕所。并且由于套着两层裤子，她的胯下已经闷透了。感受到古田的呼吸从胯下传来，绘里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自己都知道味道很重的胯下，还要被别人吸着鼻子闻，这让绘里羞得连耳根都红了。

「那个…… 医生，那里很脏……」

绘里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古田并没有停下，他要把绘里的胯下闻个够。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对于绘里来说却如同过去了几个小时。

「好好闻啊。果然可爱的女孩子身上都有那股酸酸甜甜的味道。」

古田一脸放松，兴奋地喘着气说道。

「骗人……」

绘里只能低着头无力地作出反驳。古田站起身，抓住了绘里的手。他要向绘里展示气味真的很好闻的证据。古田拽着绘里的手，伸进了自己白大褂的下摆。

「呀啊！」

即便隔了一层裤子，绘里还是感觉到自己的手背碰到了一个硬梆梆的东西。绘里尖叫着想要把手抽回，然而古田却牢牢地抓住她的手压在自己的胯下。古田的力气其实比他那瘦弱的外表看起来的强得多，无论绘里如何抵抗都无济于事。

感到绘里的反应很有意思，古田突然松开了手，失去平衡的绘里一头栽在地上。

「好吧。看起来你已经足够可怜了，完成下一个要求今天就算结束吧。」

古田的那种如同抚摸猫咪一般的声音反而更令人感到恐惧。即便用尽全力挣扎，绘里也抵不过古田一只手的力气。绘里最害怕的就是这种力气会变成对待自己的暴力。她只能像幼儿一般边哭边揉脸。她站起身来，重新张开了双腿。这一次古田绕到了她的身后。脖子上感受到了古田呼出的带有口臭的气息，绘里被吓得毛骨竦然。古田把手伸进绘里的外套里，抚摸着灯笼裤和内裤下她那汗涔涔的臀部。绘里咬住嘴唇忍耐着这种如同电车痴汉一般的对待，祈祷着这一切能尽早结束。然而事与愿违，古田的手突然竖了起来，用中指伸向了绘里的屁股缝。眼看着这根蠢蠢欲动的手指就要插入自己的两瓣屁股之间，绘里慌慌忙忙地想要阻止。

「不要动喔！」

仿佛看穿了绘里的心思，古田小声地在她耳旁说道。绘里不由地缩起了身子。

绘里这才明白为什么古田会让自己摆出这种脚尖朝内的奇怪姿势。这种情况下就算她试图夹紧屁股来阻止手指的插入，也完全使不上力气。古田的手指被夹在绘里因占满汗液而变得滑溜溜的屁股缝中往下滑动，他用中指触碰到了绘里的肛门。一整寒意蹿过脊背，绘里感觉全身一软，然而却被古田从后面抱住了。古田用中指反复搓揉着绘里的肛门。在手指的按压和揉捏下，绘里的肛门里渗出了不少汁液，在与汗液混合之后反而让古田的手指愈加湿滑。古田一边享受着绘里在自己的怀里不停颤抖着的反应，一边继续玩弄着她的肛门。在最后，古田将中指插入绘里的肛门，直到没入第一节指关节为止。虽说这本不应该导致疼痛，但是绘里还是感到了一阵寒意和恶心。

「呜咕……」

绘里没能喊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她胃里的空气。之所以没有呕吐，是因为作为割礼前的一项准备，从早上开始她就按照学校的要求什么都没有吃。

「嗯。可爱的女孩子即便是呕吐也是香喷喷的。」

古田用力抽着鼻子，总算放开了绘里。

抱住自己的手背突然放开，绘里失去支撑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一秒都不想多停留，一心想着逃离这里的绘里坐在地上整理好外套的下摆，用微微发抖的双腿勉勉强强站了起来。然而眼前的场景却让她目瞪口呆，古田正一脸陶醉地闻着那根刚刚玩弄过她的肛门的手指。

「那么就这样吧。开学之后的第一个星期五，放学之后到我这里来一趟。另外，从早上开始除了水不要吃东西。最后，这个是泻药，等那天放学了之后再吃。」

古田说着晃了晃手里捏着的装着药片的小塑料袋。看着他把闻着的手指塞进嘴里吮吸，绘里一把抢过药片逃走了。太阳早已落山，万幸的是在走廊上没遇到别人。她那一边哭着一边穿过走廊，还摔倒好几次的样子，无论是谁碰见了都不会觉得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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