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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府判官伏鬼魅,雪枝寒蕊并蒂花,1

小说:崩坏星穹铁道 2025-08-23 19:55 5hhhhh 2220 ℃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但是我南仇向来只喜欢过和平的生活。”

“在我的控制下,我寄生的身体每天规律作息。他男,337岁,在工造司工作。每天9点上班,加班到晚上9点才下班。不抽烟,不喝酒,仅仅在空余时间尝试一下以太战线。每天晚上10点半准时洗澡,在睡前喝一杯苏打豆汁儿后才入睡,一觉睡到八小时直到天亮。绝不把前一天的疲劳和压力留到第二天。每年体检时的丹鼎司医师都夸他身体健康。”

“我是那种极其恋旧的岁阳。我不喜欢频繁更换宿主。因此我对他们的情感从来只是可持续发展地竭泽而渔。只是为了长期共存,从来不用宿主的身体危害社会。”

“再说一遍,我南仇只喜欢过和平的生活。”

“你说这些也没用,去镇妖塔里度过你的下半辈子吧。”寒鸦大笔一挥,将南仇的名字记录在收押的岁阳之册。这是她万千个日夜中平平无奇的日常工作。

寒鸦任职于仙舟六司中最为神秘的十王司。这个部门不仅要为即将堕入魔阴之人引路,同时也司掌刑律,负责收押,审问等工作,护卫仙舟安全。

能量生物岁阳是一种没有形体,喜好吸食生物情绪的生物。它们往往喜欢附身于人类,操纵其行为,并逐渐将宿主吸食殆尽。因此,十王司也负责收押在仙舟各处浑水摸鱼的岁阳,防止其危害人间。

“小妹,你这边已经搞定了吧,有没有受伤?”

“姐姐!”寒鸦循声望去,声音的源头是与她同任十王司判官,捉拿岁阳连续五十八个月位居十王司KPI榜首的姐姐——雪衣。

虽说是姐姐,但雪衣几乎比寒鸦矮了一头,样貌也远远比寒鸦年轻。由于某些特别的原因,雪衣实际上是抽离了意识,以偃偶之身活动的少女。正因全身都是机械造物,因此她获得了远超常人的力量。

“在逃岁阳南仇,于三十年前附身工造司工匠。现已被控制。但是我们无法从被控制的人身体中将其驱逐出来。”寒鸦一丝不苟地汇报说。

“无妨。先将其押入天牢,慢慢审问便是。”雪衣说道。

“呵,善恶不分!颠倒黑白!像我这样一生都没有杀过一人,没有犯过一次错的岁阳,你们都不肯放过,一定要把我逼入绝路!”南仇恨得牙根痒痒,但是锁铐加身,它完全无法反抗。

“仙舟自有律令。汝等岁阳可与宇宙同寿,吾等也只不过将汝收押到镇妖塔内,以利仙舟能源之需。”

“走吧,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姐妹二人押送南仇向着十王司总务而去。

“难道你们连个交通工具都没有吗?”南仇忍不住抱怨,“我还带着镣铐呢,还要让我走这么远的路!”

“绥园本就是一处被岁阳毁坏之地,星槎无法进入。多走两步,累不到你。”寒鸦面无表情地吐槽。

“小妹……汝可还记得,我们来时路上是否有这样一面镜子?”

雪衣皱着眉头,指着前方路边,一只一人多高的圆面镜。在阴气重重的绥园,这面镜子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镜子有什么问题吗,姐姐?”

“当然……有了!”

趁着姐妹俩被镜子吸引注意力的瞬间,南仇突然发难,如脱缰野狗般飞速冲向镜面,利用宿主的身体,一头把镜子撞了个粉碎。同时它立即离开宿主身体,钻入了破碎的镜面之中。粉身碎骨的镜子发射出太阳般耀眼的光芒,光芒消散过后,三人已然不见踪影。

雪衣感到自己的身体如断线的风筝一般极速坠落。但失重的感觉并未持续多久,很快她便调整姿势,着陆在一块坚硬的地板砖上,开始警戒地观察起四周环境。

少女身处一间约几十平方大小的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来自于飘忽的烛火。微弱的火光映出挂在墙壁上的用具。作为十王司判官,雪衣对于各种拘束刑具再熟悉不过。墙壁上挂着五六只不同大小的金属镣铐,宛如幽囚狱中关押最危险囚犯的天牢。而房间的正中央则摆放着一只可怖的刑椅,暗红色的椅子上还残留着漆黑的干涸血迹。不难想象被拘束在其上的囚犯受到了什么样的虐待。

以上信息,雪衣只是粗略地扫过一眼房间就全部了然。但对她而言,寒鸦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她从房门离开,却惊讶地发现房门外居然是另外一间与本间房的陈列设施都别无二致的房间。

第三间房、第四间房……雪衣似乎踏入了一间无限延伸的迷宫。完全一致的房间在她的面前仿佛不断复制重复。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判官,雪衣猜测这里是岁阳构筑的结界,目的就是为了将她困死在里面。她环视一遍周遭的景物,一只掉落在地面上的物件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是一只高跟凉鞋!

凉鞋的绑带与鞋底的连接处被粗暴地扯断,截面上只残留着几根断裂的线头。显然它是被粗暴地与她的主人分离的。雪衣全身仿佛被雷劈中,急急忙忙地进一步仔细查看起来。在烛火的照耀下,少女勉强辨认出鞋底残留的淡淡的汗渍印记,虽然并不完整,但是雪衣还是瞬间辨认出那汗渍组成的脚底形状与她的妹妹寒鸦几乎完全一致。

洪水般的信息洪流涌入她的计算单元。坏消息是寒鸦被什么东西粗暴地绑架,浑身上下恐怕不只有凉鞋被剥除;而好消息是从鞋底的汗渍消失情况来看,她应该还在不远处。雪衣沿着鞋子掉落的方向继续向前。

寒鸦的耳坠、日记本,另一只鞋都被接连发现。却迟迟搜寻不到寒鸦本人。很快雪衣便发现了另一个重要线索。

那是一只断了笔头的判官笔。雪衣立刻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判官笔对于寒鸦来说好比枪之于士兵,如果这东西的笔头落入坏人手中,寒鸦将会因此受到牢狱之灾!

雪衣不想再耽搁下去。她的手掌落在了自己的人工耳上,将自己的听觉感受器灵敏度调到最大,聆听着迷宫之中最细微的声响。在死一般寂静的迷宫之中,少女捕捉到了细如游丝的一点点异响。那声音仿佛女鬼的嚎哭,又仿佛婴儿的欢笑。不论如何,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雪衣毫不犹豫地向着声音的源头而去。随着她的靠近,声音也逐渐清晰,就在她打开声音来源房间的那扇门后,她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妹妹寒鸦——

“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不噗嘿嘿嘿嘿放开我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犹如一只落入蛛网的飞虫般,寒鸦赤身裸体,被死死束缚在一张刑椅上。她的双臂高举,摆出投降的姿势被分别束缚在她的头部两侧,将雪白的腋下完全暴露;又白又长的双腿则是紧贴在椅面上,膝盖处一只皮带将她的关节死死固定,而最惹眼的莫过于她几乎举过头顶的双脚。她的脚踝被锁在了一只坚固的足枷之中,十只脚趾宛如绽放的鲜花般被一只只拉到最大程度,并且被绳子牢牢固定。

刑椅四周密密麻麻地围着六名仿真机械偃偶,仙舟的仿生科技十分高超,她们除了肤色如鬼魅一样的惨白以外,与真人也没有多少差异——不如说,在寒鸦这个仿佛来自地府,职责便是索人性命的人的对比之下,这些机械偃偶反而更像是人间的造物了。每只偃偶的动作十分温柔,宛如为女主人服饰洗澡的女仆一般,仔仔细细地呵护着寒鸦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

她浑身上下的所有弱点都有机械手蹲守,最令人瞩目的,当属她那双高高举起的双脚。寒鸦的脚底被四只手牢牢占据。其中的两只像是一对铁钳,将她的脚趾死死地向后拉到极限,令她的脚底绷直得宛如一张平滑的纸。另外两只则是弯成了鹰爪状,一刻不停地在少女的脚底来回抓挠。原本白皙的脚底此刻已经变成了粉红色,宛如两盏醒目的红灯笼。

对于被服侍的寒鸦而言,那些轻柔的抚摸带给她的痛苦完全不亚于刀斧汤镬。自打她懂事,痒痒就是她最大的弱点。在幼时与雪衣嬉戏打闹时,只要她的姐姐在少女的腋下轻轻抓挠两下就能把她痒得满地打滚。即使历经几百年光阴,寒鸦身上的痒痒肉也丝毫不减。如今面对身体上下全方面的搔痒,寒鸦完全无力招架。

没有多少犹豫,雪衣的手已经动了起来。一杆标枪一样的降魔杵自手中飞出,将如水蛭般吸附在少女身上的机械手尽数肢解,将他们完全肢解成为了零件状态。随后雪衣将自己身上的外衣解下,轻轻盖在了寒鸦坦胸露乳的裸体之上。

“姐……姐姐……好在你来了!快!快帮我解开绳子……”

寒鸦还没说完话,那只救她于水火的兵刃就抵在了她的咽喉之上。

“汝根本不是寒鸦,吾说的没错吧,南仇。”雪衣又逼近了几分,紧贴在少女的脖子上,似乎都能从刀锋上感受到对方逐渐加快的脉搏。

“姐……姐,你在说什么呢?再跟我开玩笑,我可就要生气了哦!这绳子绑的我好难受!”

“吾家小妹和吾独处之时,都是喊吾‘亲爱的’的。你第一句话就暴露了,你这妖孽!”

“呸呸呸!你俩恶不恶心啊!!”刚才还一脸楚楚可怜,眉目里好似流出水来的寒鸦此时突然凶神恶煞地一瞪眼。如果不是雪衣压制,她好像要自己从床上蹦起来一样。“恶心!你明明知道我附身了她,居然还当着我的面,说出那种恶心至极的话!呸!不要脸!恶心呐!恶心到家了!”

“我……我必须澄清一下。”南仇的声音被寒鸦顶替,她的脸几乎比她此时此刻的脚掌心还要红,“我们俩私下里也是以姐姐妹妹互称,刚才那一下只不过是为了诈你故意这样说的!”

“毕竟在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里只剩下吾,小妹与你南仇。岁阳无法附身吾辈这偃偶之身,很容易就可以推断出你会藏身于小妹的身体中,以躲避牢狱之灾。”

“总而言之,南仇。不要继续负隅顽抗。”雪衣正色道,“现在就离开吾妹的身体,然后把我们从这里放出去。”

“你的脑子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借用寒鸦的身体,南仇有恃无恐,“你该不会以为我会蠢到乖乖被你们抓起来吧?更何况,你也太高看我了。这个迷宫是当初的岁阳王‘燎原’留下的。别说让我造,就是让我带离开都难于登天!你们姐妹俩,还是乖乖地在这里等到饿死吧。”

雪衣银牙紧咬。

岁阳这种生物狡诈、阴险、毫无道义,能够为了自己的利益践踏一切人类珍视的情感。而且如果他们自己不想离开,就无法与宿主剥离。

除非……

“除非,我能把你从身体里逼出来。”

寒鸦突然插入了对话。她的声音十分平静,听起来好像是在谈论别人的事情。

“姐姐的能源核心,在满电状态下至少能维持三百年。而我这副身体不吃不喝连三天也撑不下去。一旦我死去,失去了凭依之身的你,南仇,你们岁阳的寿命可以与宇宙一较长短,但你能够承受我姐姐长达三百年不间断的复仇吗?”

“……”雪衣捏紧了自己的拳头。

“姐姐,没关系的。”寒鸦宽慰道,好像那个要死的人不是她一样。“我早就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姐姐你如果可怜小妹,就请不要让我经历饥饿致死的痛苦。如果你无法下手,小妹自会自我了断!”

“你……你们是疯子!两个人都是疯子!”南仇惊慌失措地看着雪衣露出了袖间的利刃,她想要控制寒鸦立刻逃离,但是四肢被牢牢锁定的寒鸦已经成了待宰羔羊。

就在雪衣的刀刃挨上寒鸦脖颈上雪白的肌肤时,南仇终于举起了白旗。

“我输了!我输了!我有办法把你们弄出去!!”

“你们也知道,岁阳的能量来源是人类的情感。”劫后余生的南仇再也不敢怠慢,“如果可以得到充足的能量供应,我就可以激活在此处迷宫中的阵眼,把你们送出去。”

“汝……到底是在渴求何等龌龊的情感?”

雪衣的愤怒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寒鸦的衣物几乎被完全除去,只留下了勉强可以遮羞的胸衣和内裤。这一次她躺在了一只“X”字型的刑架之上。四肢被各自绑缚。少女傲人的身材曲线被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挺拔的双峰,收束的腰腹,若有似无的人鱼线,完美得仿佛从画里走出的丽人。而同样被展示出的还有她全身上下的弱点。腋窝、双乳、肚脐、玉足不失为人间尤物。为了不让自己也被痒刑困扰,南仇从寒鸦身体中解离而出,召唤出若干只冒着荧光的鬼手重整旗鼓,将寒鸦团团包围,只等痒刑开始。此刻的寒鸦,仿佛上了砧板的鱼肉,进了屠场的羔羊,静静等待着被屠宰。

“哎呀,别那么凶嘛。我一不骂,二不打,不过就是请你家妹妹笑一笑而已。”南仇嬉皮笑脸地说道,“刚才,我做的事情也无非就是收集这种能量,只不过被你打断了。放心吧,最多只消24个小时便能积攒足够能量。”

“吾妹自幼体弱,24个小时太长了!会出人命的!”

“那也没有其他办法呀。”南仇有恃无恐地狂笑着,“这座迷宫上不挨天,下不着地,这里除了我以外只有你们姐妹二人。只可惜你这副偃偶的身躯连疼痛都感受不到,在你身上挠痒痒岂不是隔靴搔痒吗?要么慢慢饿死,要么就搏一搏不被痒死,没有其他的选择哦~”

“没关系的,姐姐!”寒鸦叫住了雪衣。如果不是这句话,雪衣已经打算拆除她身上的束缚了。“我才没那么脆弱呢。十王司的工作可比这种事痛苦多了,我完全撑得住。”

雪衣死死攥着寒鸦的手,仿佛只要稍微一卸力,寒鸦就会离她而去一样。她张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

最终,雪衣还是下定了决心。

“南仇——收集能量这种事,不需要汝亲自动手也可以完成吧。”

“这……该从何说起啊?”

“汝刚才说过‘我刚刚做的事情也无非就是在收集这种能量’,而刚刚施加在吾妹身上的是偃偶。因此可以推断,只需要本人能够笑出声来即可。那就由吾亲自来做便是。让汝召唤出的鬼手退下。”

“……喂喂喂你可别小看我了,这种工作也是要技术的。”

“吾在十王司中偶尔也会兼职行拷问之事。再加上吾妹身上何处敏感吾自幼便知,吾不会手下留情的。”

“姐……姐姐!敏感那句话可以不用说的……”

“你们俩秀恩爱都不背人的是吗?我最讨厌你们这种人了!呸!恶心!快开始吧!”

南仇被狠狠地恶心了一把。

它命令一只鬼手在刑架前竖起了一只显示屏,上面标注了能量汲取进度。做好了这一切的准备工作,寒鸦的磨难就开始了。

首先是一对纤纤素指,点入了少女的腋窝正中。单这一点仿佛就令寒鸦触电似的一颤。她的怕痒程度可谓登峰造极。雪衣的手掌,除了体温比正常人类体温略低外,其触感与真人也几无差异。灵活,光滑,细腻的女性柔夷指绝对是搔痒的利器。正在寒鸦调整呼吸之际,那双手已经按住她的皮肤,开始以椭圆形轨迹缓缓按揉她的皮肤。寒鸦一秒破功,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噗哈哈哈哈哈哈痒痒啊哈哈哈哈!!!轻……轻一点呼呵呵呵呵呵我还没准备好哈哈哈哈哈哈哈!!!”

“哎呀,美少女狂笑的情感,是多么的芬芳啊。真是完美的肉体,肤如凝脂,还如此的怕痒,能量收集或许能提前结束哦。”

南仇干脆充当起了解说,细细地点评起了眼前的姐妹阋墙的戏码。雪衣置若罔闻,她只专注于如何在自己的妹妹身上榨取出最多的能量。

为了躲避腋下的难受感觉,少女的腰腹如拱桥般凸起,这反而给了机会。当手指戳入寒鸦的肚脐时,她的身体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下去。很快,雪衣就压住了寒鸦的腰胯,进攻起了少女的腰腹。寒鸦的主要工作是文职,她的腹部多少有一些赘肉。但是这一点脂肪不仅没有影响寒鸦腹部的完美曲线,反而改善了手感。摸起来犹如丝绸般顺滑。而她那小巧玲珑的肚脐眼也被照顾,一根手指点按着这个可人的凹陷,绝不浪费寒鸦身上任何一处值得开发的敏感点。

能量进度上的指针开始缓缓移动了,缓缓向上蠕动着。

“看起来,汲取效率还是太慢了些。”雪衣转过身去,开辟寒鸦的另一半身体。

寒鸦的大腿可以说是她最性感的部位之一了。自寒鸦的腰腹向下望去,她一对雪白的腿宛如一双汉白玉雕制的玉箸。少女的腿长几乎有身高的一半,肌肉与赘肉恰到好处的比例让它们显得修长又不失匀称。饶是如此,放眼望去尽是白皙皮肤的腿部犹有过犹不及之嫌。然而目光所视之尽头,可以瞥见少女染成纯黑的脚指甲。黑白结合得相得益彰,将整双腿的色调搭配出阴阳平衡的绝美感。仿佛是艺术大师妙手偶得的大作。

当机械手指终于染指寒鸦的下半身,寒鸦的笑声几乎往上提了一个八度。如此美轮美奂的玉腿更是少女身上碰都不敢碰的死穴。在雪衣超越常人的指法下,寒鸦的笑声更是完全无法抑制。笑声宛如坏掉的水龙头一般流出。经过反复实验,雪衣很快摸索出了针对寒鸦弱点的最佳手法。她张开虎口,抓握着少女丰腴的大腿,一捏一进,一揉一推,一点点蚕食着寒鸦的肌肤。

而作为压轴的双脚,更是得到了重点照料。雪衣的记忆中,少女的双足之底,就是她最为敏感的部位。

首先是禁锢。左手手指插入了少女双脚的缝隙之间,互相锁死,以保证寒鸦的挣扎被完全束缚。而后,右手就在寒鸦的脚底肆无忌惮地搔挠起来。雪衣时而在寒鸦脚底圆嘟嘟的拇指球和脚趾肚上转闪腾挪,指甲一下一下地划过柔嫩的皮肤。时而负责少女高挑的足心和厚实的脚跟,指甲顺着少女脚底的纹路一路向下,汇集于脚跟顶点后原路返回。寒鸦的皮肤相当有弹性,指甲划过之处宛如小舟掠过平静的湖面,只会留下一条转瞬即逝的水痕。但是每一次勾划,对于寒鸦而言都不亚于一记重拳。

“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姐姐啊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寒鸦自从加入十王司以来,还从未如此失态地放声大笑过。脚底心里的每一处皮肤都在告急,将令人难以忍受的奇痒源源不断地报告给她的大脑。她仿佛成为了一只只能被动接受痒感的机器人,口中完全无法组织起完整的句子。

能量收集的进度条增长十分缓慢。过了半天,能量也仅仅增长了2%。可是寒鸦看起来几乎如图落水之人,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

“南仇,你不会是在说谎吧。”

雪衣冷冰冰地说到。“你最好不要故意拖延时间,造成不必要的痛苦。”

“喂喂,我们现在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可不要污人清白啊!”

尽管寒鸦正遭受着难以想象的折磨,但是南仇自己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贱兮兮地打趣。

“以现在的能量收集速度,至少还需要36个小时才能充满。”雪衣直截了当地点出了问题。“这般高强度的折磨,多一秒对于吾妹而言就多一分危险。”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面对着雪衣难以抑制的怒气和过于明显的杀意,南仇急忙解释,“这种能量汲取是先慢后快的,人体对于疼痛、搔痒这些感觉会有耐性,如果一开始火力全开,后面的敏感度就会下降,反而不利于汲取了,所以需要循序渐进。”

“她的体力所剩不多,如果一直这样折磨她,她会……”

“理解理解,所以,我们不妨休息一时。”

雪衣暂停了痒刑,寒鸦仿佛从地狱中走过一遭,瘫软在刑架上大口喘气,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休息时间。

“你真的没有手下留情吗?”南仇不无嘲讽地阴阳怪气。

“姐姐,这样下去不行,还是太慢了。”寒鸦边喘气边说道。“我的包里放着一些治愈软膏。它们有,提升皮肤敏感度的效果,嗯……姐姐你可以亲手帮我涂在身上吗?”

“谁没事闲的会在包里放这种药,怕不是〇药吧喂!”南仇的语气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唉,汝早过了垂髫之年了……以前就老想让姐姐帮你擦药。这次吾念在汝身有束缚,就破例帮涂这一次吧。”

“我真是受够了你们两个的恶俗狗粮了!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演这种东西!你们有没有意识到这种东西鬼都看不下去?!”

“这里也就只有你一个鬼看不下去而已。把嘴闭上,南仇。”

沾满了润油的双手与寒鸦的皮肤紧密结合。指尖洋溢着挤压而出的乳油,发出黏腻的声响。雪衣的手徐徐推进,将手指间的乳油均匀地涂覆到了寒鸦的身体各处。掠过锁骨,穿过腋肉,拂过双峰,而后穿过长长的大腿,抵达寒鸦的双足。已经被乳油浸润的手指滑溜溜的,轻而易举地便挤入脚趾的缝隙,来回涂抹着,将少女的每一寸皮肤都涂满。经过这样一番操作,寒鸦的皮肤像是在表面打了一层蜡一样闪闪发亮。

第二轮痒刑就这样开始了。面对全身上下抹过一层润滑油的寒鸦,雪衣再次发力。润滑了的皮肤比起刚才更加适合雪衣的发挥,寒鸦瞬间便陷入了比刚才更加疯狂的大笑之中。雪衣的手指像是光溜溜的泥鳅一般,在寒鸦的全身上下四处出击。比起按压,此刻的雪衣更加展现出了“搔挠”的动作,圆润的手指是执兵敕鬼的利器,也是令人生不如死的刑具。她的手指搓动着寒鸦诱人的腋下,抓挠纤细的腰腹,令双脚痒不欲生,令双峰地动山摇。

与平常人的想象不同,刑讯逼供并不是什么非常有趣的好戏,对于雪衣来说,这只不过是一种机械性的重复工作。她的流程无比固定,用妙到毫巅的刑讯手法从腋下挠到脚心,之后为了保证能让痒刑发挥最大的效用,隔三差五地停下补充寒鸦身上的药油。对于寒鸦而言,虽然她这半天的功夫,和雪衣的肉体接触比半辈子都要多,但是面对自家姐姐使用满级的刑讯手法全力折磨无疑是对意志力和体力的双重考验。她无数次差点被痒得想要昏死过去,可是她的姐姐偏偏经验老到,可以在她昏过去前的瞬间精确停止。

“过了八个小时了,加油哦,可不要输给区区儿戏了~”

再好看的春宫戏,也没人能一口气看上八个小时。连南仇都有些乏了,几乎打起了瞌睡。

“南仇,现在的能量攒到多少了?”

“我看看……大约40%吧,加油,很快了。”

“吾希望汝能够认真一点和吾说话。”

南仇觉察出雪衣的情绪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它选择了沉默。

“吾一直在收集吾妹的身体数据,结合汝做出的能量收集速率,拟合出了上百种可能的曲线。汝可知,最后能够与现实匹配的曲线数量有几何?”

气氛骤然变得严肃,南仇不由得心里一紧。

“0。没有任何一条曲线可以与实际匹配。”雪衣转过头来,严肃地盯着对方。“而吾在这之中反复对你进行试探。当吾说能量汲取太慢的时候汝便报出很高的数值,吾说太快的时候汝就尽力拖延。究竟是怎么回事。南仇,汝所收集的所谓情感能量,到底是一种打算瞒天过海的说辞,还是汝在故意拖延时间,打算以逸待劳?”

“啧。”

在一声短暂的咂嘴声后,雪衣迅速做出了反应,她抽出了腰间的匕首,仅在电光石火的一瞬,对面的岁阳就被她的绞索死死压制住。

但就在这至关重要的一瞬,一股强大的力量却突然袭击了雪衣的身体。那些早先被她粉身碎骨的偃偶的碎片之中,伸出了唯一能够自由活动的完好手臂,以掌为刀,突然刺入了雪衣的小腹。

“汝这是在做无用功。吾身为偃偶身体,此等力道完全不足以对我造成伤害。”

雪衣还在考虑如何料理动弹不得的南仇之时,她大脑中的中央处理器突然收到了洪水般的海量报错信息。她立刻反应过来,此次攻击并不是为了造成物理意义上的伤害,而是向她的系统中植入了病毒!

病毒在转瞬之间就发挥了它的功效。

雪衣突然间仰天大笑,身体不受控制地栽倒在地。她的双手胡乱地捶打着地板,双脚像是大地变成了滚烫的油锅一样高高举起,不敢与地面接触一丝一毫。接着像是发疯了一样满地打滚,狼狈不堪地狂笑,甚至一头撞在坚硬的地板上,昏死过去。

雪衣的昏迷并没有持续很久,但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身陷桎梏了。

她的战斗服已经被粗暴地扯成了碎片,将衣服下吹弹可破的仿造肌肤完全暴露。雪衣尝试活动四肢,却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被死死固定。现在的雪衣躺在一只足以容纳两人的巨大棺椁之中。少女被拉成了一个一字型,双臂高举,十指张开,手肘,脖子都被死死固定在棺底。而少女的双腿也被以同样的方式处理,膝盖与脚踝同样被死死固定,一对如玉的双脚卡在棺材之外。这种刑具正是由那些偃偶的碎片组合而成。即使她的力量远超常人,也无法挣脱这种束缚。在她的眼前,是重新被南仇附身的寒鸦。

“睡得如何啊?姐姐大人~”那股阴阳怪气的腔调,一听便是南仇的声音。

“吾早该想到,汝等岁阳皆是奸诈之徒,根本不足为信。”雪衣短暂推理,便得出了结论。“汝所谓的吸收能量,实际上是在记录寒鸦遭受的痛苦,然后将其做成病毒,传输进吾体内。吾在10秒钟内体会到了寒鸦长达八个小时中遭受的痒刑,足可以令中央处理器因为无法处理这么多的报错信息而不得不断电重启。”

“真是精彩的推理啊!不愧是十王司中最优秀的判官!没错哦,从结果上来说,你正是亲口吞下了你自己种下的苦果。”南仇愈发狰狞地冷笑起来。她操控着寒鸦,跪伏在棺材当中,一只手轻轻抚摸起雪衣的脸庞,另一只手的手指在雪衣的腋下轻轻一点,一股令人讨厌的奇怪感觉涌上心头,令雪衣冷如冰霜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但是你说漏了一点。这种病毒,还更新了你的传感程序。现在你这偃偶之身也似你这个怕痒的妹妹一样,变得异常敏感了。”

手指钻入了雪衣的腋下。那种陌生的感觉正在一点一滴地腐蚀起少女的意志防线。雪衣的肉体早在几百年前就陨于战火,自从她接受十王敕命,使用偃偶之身还阳,她就已经感受不到人类的痒感。久而久之,对于“痒”这种感受的记忆渐渐淡出了少女的脑海。但是如今,当自己妹妹的手指划过皮肤,却让这种被时间冲淡的感觉无比清晰,无比强烈地重新召回,也让雪衣回忆起,自己曾经那副身躯的怕痒程度,实际上与妹妹在伯仲之间。

“噗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自然而然地产生了。“寒鸦”的搔痒手法,至少相较于雪衣来说并不高明。但是雪衣面对痒这一感觉像是一个从小生活在无菌室的孩子的免疫系统一样,甫一接触病毒就瞬间被打的溃不成军。她甚至连说出一个完整的词语都做不到,她的语言模块就被这种奇痒淹没了。“寒鸦”的双手仿佛要冲破姐妹之间的伦理禁区一般,无穷无止地从雪衣的身上攫取着愉悦。雪衣在对寒鸦行痒刑的时候,总是会重点关照那些最为敏感的部位,在对方产生适应性前又转而对付那些不那么敏感的部位,二者相辅相成,时刻保证寒鸦处于被搔痒的状态但是不令她的神经钝化。而“寒鸦”对付雪衣则简单直接得多。病毒程序中并未设计所谓的适应机制,而且雪衣浑身上下被病毒改造得无一处不是敏感点,哪怕只是在雪衣皮肤上下随意的搔痒都可以让雪衣痒不欲生。

“但是这并不是汝的目的,对不对?”

虽然海量的奇痒已经将雪衣的语言模块完全挤占,可是少女的逻辑模块依然在运行。

“汝在过去的几百年时间里,从未寻衅滋事过哪怕一次,说明汝并非那种单纯的见色起意之辈。吾原以为使用搔痒这等小儿科的办法,纯粹是汝个人偏好。但这其实是汝的暗度陈仓之计,对不对?”

她说的没错。在痒刑进行的同时,拘束雪衣的刑床之上,秘密连接着雪衣的外接插口,它们正在一刻不停地向雪衣输入着病毒。

“是又如何?”南仇的古怪声音嘲笑着。病毒如同海浪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冲击着雪衣的防火墙。好在仙舟科技加持下的防火墙目前依然固若金汤,雪衣仍有与对方对峙的资本。

“可是你有多少时间能够跟我耗呢?十王司的雪衣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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