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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的“无害化”治疗,1

小说: 2025-08-23 19:55 5hhhhh 3530 ℃

王道奇幻异世界小说或者游戏都有个有趣的设定。

  

  如果存在[魔王],那么能够击败[魔王]的有且只能是[勇者],而如果这个世界并没有产生[勇者]的条件呢。

  

  ——那就从其他世界召唤一个人担任勇者就好了。

  

  [勇者],这两个字仿佛天生就具有魔力。

  

  当然,如果随便哪个路人都有成为[勇者]的资格,那[勇者]这个名号未免也太廉价了。毕竟,[勇者],是注定成为[主角]的人。

  

  宁云吞,就是被选中的[勇者]。一切都如同一本三流小说般发展:睡着时被不认识的女神召唤到异世界,睡醒后得知自己莫名其妙的成为了[勇者],在被女神施加一堆叫不上名字的强力光照祝福后,降临到了饱受魔族侵袭的王国里。

  

  装备。称号。欢呼。吟游诗人在传唱他的名字,高高在上的大臣们以与他共进晚餐为荣,矜持的贵族小姐在私底下打赌谁能有幸攀上他的枝头,国王更是直接宣布他将迎娶自己的女儿,接任下一代国王。

  

  好像,还缺了什么。

  

  [魅魔]。

  

  如果说[勇者]是为了击败[魔王]而诞生的,那[魅魔]就是为了针对[勇者]而量身订制。

  

  不过。

  

  宁云吞不同。他可是为了成为[勇者]而诞生的[主角],他的身上光是免疫魅惑魔法的祝福就高达数十种。

  

  “只要我还在祝福着你,你就不会收到任何负面影响。”

  

  虽然女神平时爱说大话,但她的祝福还是靠谱的。

  

  LV100的勇者宁云吞不带任何犹豫的,从剑鞘中拔出了圣剑,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与动作,无视了面前魅魔的诱惑与求饶,剑光一闪而过。

  

  这次的剑光怎么这么亮,宁云吞产生了疑问。

  

  现在,[他醒了]。

  

  “患者描述:宁云吞,男性,过度妄想症与暴力倾向。

  

  据患者家属与同学所言,患者独处或着与其他人相处时就已多次自称为[勇者],但当时症状并未明显。直到后来患者在街头上称呼一名与陌生男性为[魔王],并与对方发生暴力冲突。现诊断出如上病症。

  

  在对患者的随身私人电子设备扫盘分析时还发现大量患者下载的成人黄色内容,根据对这些内容的分析侧写出患者性格隶属于人类男性中[抖m]分支。

  

  为了防止患者回到社会后继续对社会的稳定造成破坏,现同意对患者使用特殊治疗方案。主要目的在于矫正患者思想,剥夺潜在的反抗意识并提高肉体对于快感的依赖程度。

  

  即,[无害化]治疗......”

  

  [醒来后],宁云吞注意到自己的四肢被某种金属制成的特殊模具紧紧固定在一张床上,像是一把供人赏玩的待售商品。冰冷的触感让他的大脑迅速恢复清醒,头顶的灯泡亮度有点高——这是刚才剑光的亮度来源吗。

  

  区区这种等级的束缚,就想拦住一名[勇者]?

  

  他尝试发力摆脱这些束缚,这才不安地发现,力气调动不起来。

  

  不是消失了,是无法调动,魔力,武器,来自奇幻异世界的东西全都沉睡般拒绝了他的呼唤。

  

  他意识到了一件事情,亮光来自,[灯泡]?

  

  但是那个世界是没有灯泡的。

  

  这里是......医院?

  

  “......以上,听明白了吗。”

  

  站在床头的少女面无表情地盯着宁云吞,看得他心里发毛。少女留着干脆利落的长发,标准的纯白护士服搭配同样纯白的短裙衬出面容的淡雅精致,他还想往下看,这才发觉自己连头部都被固定住了——针对暴力倾向精神病患者的措施,很正常。

  

  “听明白了吗。”

  

  清冷的语气中增添了几分不耐烦。

  

  为什么自己成了精神病人,所谓的[无害化]治疗又是什么,如此多疑问堵在胸口,令人发闷。宁云吞想要回应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嘴巴干的吓人,连用口水湿润干裂的嘴唇都做不到。

  

  少女反应很快,趁着他张口的机会将什么东西塞进了他的嘴里,酸甜微微湿润的气味马上充斥满口腔,舌头上传来丝滑柔顺的触感。稍加用力咬住,就能汲取到某种带有清甜而又略咸的液体。只是尝了一点点,就让大脑恍惚了起来,可又有什么办法呢,毕竟嘴里的物品是唯一的水分来源了。

  

  “回不回答都无所谓。”少女用手掌捂住了他的嘴巴,力气很大,似乎是在防止他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少女的手上套着白色长手套,丝绸的材质让这双手套看起来不像是医用工具,更像是某种情趣用品。少女观察一阵后发现眼前之人如此轻易地适应口腔中的异物,嫌恶的声音再次响起:

  

  “果然是抖m,连我的袜子都能吃得津津有味。”

  

  莫名的东西此刻破碎在内心深处,仿佛被扼住了咽喉,无法呼吸。

  

  身为注定的[勇者],一举一动都被全体人类所关注,甚至就连敌对的魔族也时刻盯着他的举动,只要他露出一丁点破绽,他们就会化身食腐的秃鹫扑上来。

  

  但宁云吞不一样,他是注定成为[主角]的[勇者]。

  

  庞大的压力从他出发的那一刻就一直积攒,但他无法暴露自己的本性,他曾经幻想过跪倒在那些魅魔的裙底,吮吸她们的脚趾摇头乞尾,或者露出本性后被那些仰慕自己的贵族小姐狠狠羞辱鄙视。但他做不到,女神的祝福压制了他的性欲,甚至严格控制了他的行为,他所有的言行都需要完美符合[勇者]的身份。

  

  他受到了女神的祝福与枷锁。

  

  现在,宁云吞发现自己身上所有来自异世界的东西全都拒绝了他的呼唤。

  

  包括女神的祝福。

  

  “你平时自慰需要多少时间——算了不重要。”

  

  少女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了一个小板凳,摆在宁云吞的身边,自己坐了下来,右手往他看不到的地上伸,一只黑色浅口小皮鞋从宁云吞视野里一闪而过。

  

  “应该用不了多久吧,毕竟是抖m。不,请务必不要花费了多久时间,请别给我添太多麻烦谢谢。”

  

  “喂,明白吗。”

  

  少女抬头看了眼时钟。

  

  “看看你能在多久时间内灌满这只鞋子。”

  

  轻描淡写的语气中决定了[勇者]的命运。

  

  少女的动作很轻,伸出戴着白丝手套的左手轻轻握住宁云吞的肉棒,丝滑温暖而又酥麻的快感迅速袭击了宁云吞的大脑,他想要发出呻吟,却被口腔里的袜子夺去了说话的能力。

  

  紧接着,少女开始慢慢上下撸动肉棒。

  

  她的动作机械而又麻木,像是挤奶工,不带任何情感,对待一件物品一样执行自己的工作。

  

  “差点忘了,还有这个。”

  

  还没能理解少女话语里的具体含义,脸上就被扣住另一只小皮鞋的。如果说先前袜子的气味还能够忍受的话,那么与小皮鞋里不知道汗水发酵了多久的臭味叠加后,对于大脑的冲击可以说是指数级别上升。

  

  “穿了十天来着好像,如果是一般人也许闻一下就会吐出来,不过如果是抖m的话,被这样欺负会更开心吧,真是恶心。”

  

  被双管齐下的动作一起攻击,尽管少女的动作很轻,也让宁云吞的身体产生了非常明显的反应。

  

  不过,这种轻其实并不代表少女很温柔,而是少女并不想太用心的对待他,只是想草草简单应付了事。意识到这点并不能让宁云吞感到生气或是羞耻,兴奋感反而愈加火热。

  

  这种单调重复的动作很容易让人忘记掉时间,还在享受被小皮鞋里的气味夺走思维的时候,下体的热流已经不知不觉的涌了上来,逐渐强烈的射精感短暂的让宁云吞清醒起来。

  

  他感到了恐惧,不知从何而来的恐惧,内心深处的恐惧,就算是身体的欲望与下体的快感越来月强烈也无法抑制的恐惧,这份恐惧,他想做点什么反抗,或者提醒少女自己并不是件物品,身体费力想要抽出,然后再次意识到自己被完完全全束缚住的事实——和一件物品别无二致。

  

  脸上小皮鞋按压的力气明显变强了,似乎是少女观察到了自己的[病人]正在反抗,但她显然没有控制力气,或者不打算控制,小皮鞋一副要将鼻子压平的气势将鞋臭一股脑的灌入鼻腔,被这股臭味摧残的神经催促着宁云吞去射精。

  

  “要射出来了吗。”

  

  龟头被按压到了什么东西的边缘上,应该是小皮鞋的鞋沿,撸动的速度在以一种很难察觉的幅度缓慢提升,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就是非常简单的上下撸动。

  

  尽管是被不认识的女生用对待物品一样的态度处置,宁云吞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与满足感,对方正在以无所谓的态度一点点榨取他的精液——不止,还有他的尊严与价值。他应该要忍住才对,他可以忍住才对。

  

  忍不住的,他承认。他控制不住身体,但他更控制不住自己的真实内心。

  

  他喜欢被这样对待与羞辱。

  

  “应该要射了,看眼时间,还有五秒刚好一分钟,确实挺早泄的。”

  

  少女左手撸动的动作此时已经达到足以称的上快速的程度,这也让她用以[强奸]宁云吞鼻子的小皮鞋按压空间露出了一丝缝隙,为了能更多的呼吸臭味,宁云吞只能加大呼吸的力度。

  

  沾湿先走液的手套发出下流的激烈水声,仿佛冲刷[勇者]曾经的一切。

  

  [勇者]吗。

  

  “4”

  

  “3”

  

  “2”

  

  连倒计时结束都没有撑到,白色的精液尽数射到了少女的鞋里。

  

  “唔呃呃。”

  

  有一件事情少女猜错了,那就是宁云吞很久很久很久没有自慰过了,[勇者]是不会做出自慰这么不符合身份的事情的。在这足以称的上[陌生]的快感的冲刷下一阵头晕目眩。

  

  扣在脸上的小皮鞋被放下了,宁云吞久违的可以开始呼吸新鲜空气,却反而涌起阵阵不适。

  

  “58秒,还可以。”

  

  少女的语气里增添了一份满意,似乎是觉得自己的工作可以很简单的完成,两只手一起用上,将更强烈的刺激带给龟头和肉棒,有一次重复缓慢的机械撸动。

  

  “啊啊。”

  

  哀求或者因为太过舒服而发出的难听呻吟都被堵在了喉咙里面,与此同时,宁云吞明白了自己恐惧的来源。

  

  LV100→LV99

  

  他降级了。

  

  尽管不能使用异世界的能力,但他的等级确确实实的减少了。

  

  惊恐,愤怒与绝望,无论如何都不应用来形容[勇者]的词语,却在他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他用尽全力想从束缚里摆脱,当然是徒劳的。

  

  “安分点,不就是射精而已。”

  

  他的反抗让少女感觉莫名其妙。

  

  “奇怪,这次怎么那么久。”

  

  从撸动开始已经过了五分钟了。

  

  “不会吧,难道说......”

  

  小皮鞋里极具侵略性的臭味再次从鼻腔上爆发,先是条件反射的干呕,这种愚蠢的行为导致舌头被袜子完全缠住。然后是味觉与嗅觉的双重丧失。

  

  对一切其他的丧失,最后只剩下苦涩,咸,酸,以及臭味,浓郁的病毒般的臭味。

  

  “该不会是上瘾了吧,竟然对这种东西上瘾,好恶心。”

  

  上瘾?大脑已经没有空余的脑容量去思考这个词汇具体的含义了,也没有想过对于足臭上瘾是不是一件危险的事情。至于不承认或者否定少女的话,对应的想法根本不存在。

  

  臭味让肉棒迅速来到了尾声,直接到达了终点,而且因为少女依然是保持慢速撸动的状态,这导致肉棒在刺激并不足够的情况下只伴随极其微量的快感[流]了出来。

  

  LV99→LV98

  

  “虽然觉得很恶心,不过如果只是被熏一下就射出来,那就省事了。”

  

  “给我闻。”

  

  LV98→LV97

  

  .....

  

  LV92→LV91

  

  多次射精的感觉带来的已经不是快感了,而是痛苦,大脑一切空白无法思考,鞋里的臭味所带来的麻醉剂效果也已经减少了很多——因为快被他除臭干净了,这个时候,等级被掠夺的感觉实打实的体现出来。不只是等级,精液,人格,尊严,一切都在被少女无所谓,毫不在乎,甚至本人都没关注的情况下一点一点挤了出来。

  

  “差不多要满了。”

  

  少女掂了掂手中的鞋子。

  

  里面白色液体中蕴含的经验足以让任何一名最低级的魅魔一跃而成女王级别。

  

  但她本人并不在意。

  

  “好烦啊,为什么规定要设定的那么死。”

  

  她把装着精液的小皮鞋重又放在肉棒下面,话语里透出愉悦,愉悦并不针对宁云吞,只是单纯的要下班感到快乐而已。

  

  “喂,[勇者]大人。”

  

  也不知道医院怎么规定的,这样称呼[病人]真的没问题吗。

  

  “你觉得真正的[勇者]会因为这样而射精吗。”

  

  病床被很明显的放低,宁云吞得以看到少女的小腿,还有她的脚,没穿袜子。

  

  还没看清,那只脚就已经压到了脸上。

  

  他必须要承认,自己的想象还是过于天真了。

  

  现在的这份足臭才是真正的摧毁理智的,让人迷失自我,怂恿人死在脚下都没有遗憾的[毒药]。

  

  LV91→LV90

  

  至于她的问题。

  

  “你觉得真正的[勇者]会因为这样而射精吗。”

  

  我不知道。

  

  这是宁云吞丧失知觉前最后想到的一句话。

  

  不过他至少知道一点,那就是昏过去前他看到了少女工作牌上的名字:

  

  [零]

  

  “啧,那么多精液,怎么处理啊,算了全部倒厕所里好了。鞋也不能要了,找个垃圾桶扔了算了。”

  

  零如何处理那些蕴含经验的精液也在宁云吞不知道的内容里。

  

  [勇者]的道路当然离不开挑战与机遇。

  

  无论多么困难的情况,似乎只要[勇者]存在就一定可以解决,坚定,永不退缩,绝不动摇,一切可以用来形容人类美德的形容词都可以放在[勇者]身上。

  

  有这样一幅在王国里广为流传的油画:英勇无畏的[勇者]在经历一场大战后依然不失优雅的躺在公主的怀里,善解人意的公主温柔的一口一口给自己的心上人喂饭,不知道多少贵族小姐在见到这幅画后嫉妒到要发疯。

  

  油画内容当然是编造出来的,但是愿意这样温柔对待[勇者]的人不在少数。

  

  很遗憾,零并不在这些人的行列中。

  

  她喂饭的手法极为粗暴简劣,先强硬地一股脑塞到宁云吞嘴里撑不下,等宁云吞艰难咽下后再塞下一批次,仅此而已。

  

  像是在喂猪。

  

  也有可能是催情。

  

  宁云吞清楚知道自己身上的变化——饭一下肚,小腹就传来阵阵火热。

  

  “这......”

  

  他开始犹豫,他好像还没有和零说过话,而且自己无论说什么似乎都改变不了在少女心目中的“抖m暴力妄想症”的刻板印象。

  

  “赶紧吃,吃完了就开始今天的治疗。”

  

  [治疗。]

  

  这个词语被赋予了魔力,让宁云吞用一种小狗般听话而又顺从的态度配合零喂完了全部的食物。

  

  “又要脱鞋了,额啊,真烦。”

  

  “还有袜子。”

  

  毫无疑问是蕴含着大量信息的自言自语,一边说着,零一边再次将病床的高度向下调。

  

  零似乎是特意向宁云吞展示她手上的东西一样——一双墨绿色的短袜,袜口有一圈好看的花边。也没有在意他的口腔空间有没有足够的空余位置存储下,就将一只短袜塞了进来,通过从外部揉动脸颊让气味完全混合进口水后,又将剩下的一只短袜塞了进去。

  

  味道当然不会简简单单刺激口腔那么简单,鼻子依然能闻到这令人感到不妙的地方,少女没有说这双袜子穿了几天,但通过气味判断和上次的相比只多不少。

  

  少女一言不发的继续她的工作,她似乎对浅口小皮鞋存在某种偏爱,不过今天这双明显没有上次穿的那么久,酸臭味没有昨天那么浓郁,可能是因为时间不足的原因,这次她还带来了绳子——可以将鞋子直接绑在脸上,不用再用手扣住了。

  

  做完了这一切,零松了一口气。

  

  “你还挺听话的。”

  

  这是在夸人吗,姑且当是吧,尽管语气里没听到多少正面情绪。

  

  零背对着宁云吞站在了他下体前方,宁云吞这才第一次有机会好好欣赏她的两截纤细的、包裹在白色过膝袜的小腿,小小幅度的踮起脚尖就会让白里透粉的脚底露出。

  

  “为什么这次是按照时间而不是次数啊,还要一小时。”

  

  柔滑的带有少女体温的独特触感包裹住了宁云吞的下体,零的足交动作很粗糙,透露出一种漫不经心,一直在重复几个动作:用不轻不重的力度按压上去;用稍轻的力度来回摩擦,或者是用稍重的力度往里面压。但是,这种没有用心乃至敷衍的态度,成了怂恿宁云吞射精的最好推力,射精感没有任何征兆的迅速高涨起来。

  

  身为[勇者]被一名普通的人类少女这样打败也太逊了吧。

  

  不对,是被人类少女的脚给打败了。

  

  没有人说这些话。

  

  包括零。

  

  只用一只脚来维持平衡是件困难的事情,更不用说另一只脚还要给其他人足交。零的背影一直在微微晃动,这让她施加在肉棒上的力气时不时会超出控制的范围,既柔软又紧致的触感透过过膝袜在这份重量之下更加清晰地传达了出来,带来电击般的快感。

  

  如果允许,宁云吞早已呻吟一百遍一千遍了,但他只能像只储存过冬粮食的松鼠)一样被袜子塞得满满当当,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从下体涌遍全身,还有上涨到顶的浪潮。

  

  ——要射精了。

  

  ——才怪。

  

  在最后一刻零停下了脚上的动作,她很有耐心的等待精液完全冷却下去,等待即爆发的火山将岩浆统统憋回去——没有在意宁云吞痛苦的表情——后者一直在用力,甚至为此不惜大口大口吸入鞋臭,但是没用,不够浓郁的臭味虽然依旧提高了他的兴奋度,但远不足让他射精。

  

  射精被终止的痛苦感过去后,耳边只能听见自己喘着的粗气。

  

  如果有第三者存在,兴许还能看到[勇者]翻白眼的臭态。

  

  “怎么还有那么久。”

  

  也就是在听到这句话过后,宁云吞才理解之前零所说的[一个小时]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行刑]将要持续的时间。

  

  没有等待很久,零重新又开始脚上的动作,第二波快感再次袭来。第一次没有真的射出来,但零的时机真的把握得非常恰好,在距离射精的最后零点几秒停止了动作,这让现在宁云吞的肉棒抵抗力被无限的磨损,过膝袜的顺滑触感每一处都清晰可见。

  

  可以说零任何的细小举动,都让宁云吞渴望发出哀求。

  

  第二次的高潮来得更加措不及防,但依然被零准确的在关键时刻截停。

  

  “第二次寸止了。”

  

  语气维持亘古不移的冰冷。

  

  [行刑]依旧在继续。

  

  “第三次。”

  

  因为寸止身体开始忍不住的抖动,来自灵魂深处的射精冲动逐渐剥夺了思考能力。

  

  “要不要休息一下。”

  

  是自己的恳求被少女收到了吗。

  

  是少女在自言自语,她似乎是嫌弃一直站着太累了,便搬来了宁云吞熟悉的那张小板凳,坐在上面,更加随意地开始踢动肉棒。

  

  “四。”

  

  “五。”

  

  “六。”

  

  随着时间的推移,肉棒的敏感程度也越来越高,对于时间的认知在此刻被彻彻底底的刺破,身体唯一记住的只有一次又一次精液回流的绝望与痛苦。

  

  “七、”

  

  “八。”

  

  ......

  

  “二十。”

  

  ......

  

  原本带来快感的丝滑触感已完全变成痛苦的来源,已至几乎休克与昏厥。

  

  “五十。”

  

  缺氧导致了实感的缺失,对于周围存在的一切都已没有了认知,无论是零玲珑的体型还是清冷的声音都像是另一个空间的东西,对于射精的欲望早已影响大脑的一切。

  

  终于——

  

  “好累,休息一下。”

  

  零的动作就这样停止了,只留下呼吸越来越急促,理智越来越丧失的宁云吞像条搁浅的鱼一样扭动。

  

  肉棒被什么粗糙的布料包裹了起来,低头看过去是零在用抹布认认真真的将先走液之类的不明液体擦拭干净,这份与舒适完全不沾边的触感成为了对于宁云吞而言最可怕的刑具,精液在没有带来快感的情况下偷偷流出了一点。

  

  像是被吓了一跳,零赶紧重点擦拭了一下粘上精液的龟头——当然这又给宁云吞造成新一轮的快感冲击——后者看起来真的要昏死过去了。

  

  擦拭结束后,又开始了寸止。

  

  “......"

  

  不能射精,射精了等级就会下降,[勇者]无数次击败敌人出生入死所提升的等级怎么能在这种情况下被夺走。

  

  连夺走都说不上,对方根本就没有在意过这些等级,她只是不屑的把等级全部榨取出来后,冷漠的看着它们被冲进马桶。

  

  连垃圾都不是。

  

  寸止次数已经到了三位数了,身体的每个地方似乎都变成了敏感带。痛苦与劳累是在先前的所有战斗中都未曾有过的,如果不是被病床上的拘束器具锁住,直接把自己撞死也不是没有可能。

  

  让我射出来吧。

  

  求求你了,让我射出来吧。

  

  到多少了......零已经停止了报数字,也不需要再用多余的动作——肉棒已经被寸止到踢一脚就能达到即将射精的边缘——她只需学习小女孩踢毽子,时不时给肉棒踢上一脚,就能让[勇者]来到天堂的边缘——再深深堕入牢狱里。

  

  想射精。

  

  想射精。

  

  想射精啊啊啊啊啊啊!

  

  一度怀疑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滑稽的死掉。

  

  直到——

  

  “还有十秒。”

  

  真的还有十秒吗。

  

  突如起来的宣布,让宁云吞措不及防。

  

  该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不敢去相信,不敢去祈祷,害怕是又一次的玩笑。

  

  “九秒。”

  

  是真的吗?

  

  “八秒。”

  

  难道是真的?

  

  “七。”

  

  啊啊啊啊啊啊!

  

  不用看也知道现在的肉棒一定又红又肿,可笑的是宁云吞对造成这一切的零完全恨不起来。非但如此,他想要哭泣,想要赞美,想要祈祷少女赐予这一切结束。

  

  “六。”

  

  “五。”

  

  “四。”

  

  “三。”

  

  “二。”

  

  “一。”

  

  零慢慢地抬起她的腿——只是看到这个动作,身体就已经激动了起来。

  

  倒计时的最后一个数,更像是少女要让[勇者]永远无法反抗她的名字。

  

  “零。”

  

  不控制力度的踩踏带来了远超之前整个人生经过的刺激感,巨大的快感从下体直冲灵魂,白色的液体以前所未有的气势从身体里喷射出去,第一波精液喷出的高度甚至足以触碰到少女的脸上——被她有所预料的避开。

  

  突破限制的快感已经在一定比例上化成了疼痛,这份疼痛又成为了助长后续射精的动力,不知道寸止多少波次后压缩到极致的精液尽数爆发,身体一直在无规律的抽搐,直到将后续的几次精液全部射出来,肉棒与睾丸被抽干般小了一圈。

  

  LV90→LV78

  

  等级又降了不少......

  

  最后会变成什么样。

  

  不知道历经多少磨难才提升的等级,被少女轻而易举的夺取了。

  

  而她看待这些等级的眼神像是在看垃圾。

  

  这也让宁云吞纠结与疑惑,他不知道零做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榨取等级吗,可她看起来并不是魅魔。

  

  “你依然觉得自己是[勇者]吗。”

  

  零的语气维持着亘古不变的清冷。

  

  我不知道。

  

  这次的回答带上了动摇,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声音告诉自己,他不是因为等级的下降而动摇。

  

  他在害怕自己对于少女而言一文不值。

  

  那是[勇者]生命中经历过最危险的一次战斗。

  

  刚刚得到女神的祝福降临到异世界上,正处于人生地不熟,战斗经验为0的[勇者],遭到了魔族刺客的袭击。

  

  明明是在人类的王城里,却受到了魔族卧底的必死的一击。

  

  万幸,对方准备不够充分;也万幸,[勇者]拥有和生命力与防御相关的祝福,勉勉强强抗下了这一击、

  

  匕首已经刺入了胸膛,如果不是最后一刻自己反应过来避开了致命部位,也许伤害到的就是心脏了吧。

  

  祝福开始生效,伤口正在迅速地愈合,大口喘着粗气的[勇者]察觉了不对劲。

  

  怎么不疼?

  

  ——这是什么味道?

  

  “醒了?”

  

  映入眼前的,不出意外的是零淡雅精致的面容。

  

  在她旁边的是一个玻璃罐子,里面装着五颜六色穿到发脏的棉袜、过膝袜、丝袜......甚至还有又黑又黄穿出足印的鞋垫——只是看着就仿佛闻到一股非常非常难闻的味道,那股味道足以让人的理智给弥散掉。

  

  袜子,鞋垫......

  

  零的袜子和鞋垫...... 

  

  理智残留无几的脑神经元,看到了一根类似于“吸管”但是更粗的管子,管子一端连通着玻璃罐子,另一端连接着:

  

  自己戴着的氧气面罩。

  

  听到大脑轰的一声爆炸开来

  

  如果这里还是在异世界,有人能够对[勇者]使用鉴定术这样的能力,大概可以看到[勇者]的状态栏已经被“发情max”“足臭中毒max”“魅惑max”“早泄改造中”“洗脑中”等等一看就很不妙的负面状态填满。

  

  仿佛注意到宁云吞的目光全部落在了罐子上,零伸出了纤长好看的手指,敲了敲罐子,提醒宁云吞回到现实:

  

  “穿了......好吧我也不记得穿了多少天的袜子,不过这种脏脏的袜子应该可以很轻易的击败[勇者]才对。”

  

  零轻巧地说出让人不安的话语。

  

  似乎从见面的那一刻起,少女就一直在否定他的[勇者]身份。

  

  否定?

  

  做不到。

  

  嗅觉已经被少女的袜子与鞋垫散发出的恶臭完全吞噬了,连一丝多余的空气都不允许留下。

  

  完完全全的[上瘾]了。

  

  耳朵被零的双手包裹起来,冰冷的触感让被袜臭腐蚀到已至模糊的大脑稍稍清醒过来——但这是个陷阱。硕果仅存的意识只能跟着零的手掌一起转动起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后还残存的理性被一点点搅乱。

  

  安心感。

  

  令人沉溺的足臭依旧在啃食嗅觉,冲击着构成宁云吞一切——理智,人格,意识。足臭配合着持续转动小手组成了蛊惑螺旋,让人否定自己的一切。至于反抗?反抗的想法在诞生的前一秒就被搅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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