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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劳动者 2025-08-23 19:54 5hhhhh 9780 ℃

“欢迎光临红龙火。。。火锅。。。锅。。。。欸欸欸诶欸欸噫噫噫啾啾啾啾,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啾啾啾啾,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一句迎宾词没能说完,阿娇就不得不转过身,若不是一手扶着门框,恐怕踩着高跟鞋的她就要跌倒,但即便如此,依旧晃了个趔趄,侧身靠在了门口的吧台上,倒是让曼妙的身材展露,胸前一对硕果几乎要把纤细的腰肢折断,从绷紧的旗袍里飞出来,一根乌黑的麻花辫也在背后抽动着,像是抗议主人突如起来的三个喷嚏,多亏了屁股浑圆踏实,把所有震颤收入其中,好像才让身子安稳下来,只是不经意露出裙下正中的一抹米白。

还好客人没什么所谓,进门的都是几个男士,谁会对美女有太多苛责呢?老板也不会说什么,空气里确实辛辣,那是他引以为豪的秘方,何况现在是元旦假期,大学生基本都回家了,能有阿娇这样年轻漂亮的勤工俭学生,那是求之不得。

只有阿娇,羞红了脸,几乎要把头埋进胸前。

阿娇来自潮汕农村,是家里的第三个女儿,从她记事起,妈妈就大着肚子,说是要给她添个弟弟。然而直到她五岁,她都没见到过弟弟,只是多了两个妹妹,也正因为如此,阿娇六岁之前的人生,缺少了两样东西。

一样是整块的大肉,她从来没有吃到过。还有一样是辣椒,她一直听得奶奶念叨“酸儿辣女”,所以家里随处可见醋坛子,却没有半点辣椒。据说家里以前也没这么多规矩,但妈妈年轻时第一次大肚子,原本好好的,就是因为鱼汤里加了辣椒末子,呛得打了六个喷嚏,打完下身就流水不止,早产下了一个男孩,虽然全力抢救,但最终那个孩子还是没能抱出医院。从此,奶奶和妈妈就着了魔,好像要把那个男孩的命拉回来一样。

终于,她们如愿了,就在阿娇七岁那年。

那也是阿娇不愿回忆的开始。弟弟的到来,让所有人都成了仆人,不是抱着他,就是给他冲奶,洗尿布,再后来全家都忙起来,事情却还是干不完,做饭,打扫,甚至和弟弟玩闹,说白了就是挨他的巴掌,都成了每天肩膀上的重担。好在每天的辛苦不白费,姐姐妹妹都有一手干练的本事,样样应付得来,也让阿娇能在大学里走出来,找个工作补贴家用。

只有一件事情,阿娇心里是又敬又畏,那就是下厨房。

不知什么原因,或许是多年等待的缘故,弟弟的身体与妈妈不同,才五六岁,就无辣不欢,不论是大肉还是烧鸡,不是撒一层辣椒面,就是泡在红油里,没过几年,家里的桌子都浸润着一股辣味。从那以后,阿娇在家里就没怎么闻出过味道,只要抽抽鼻子,就是一阵钻心的痒,要是再吹着凉风,看见亮光,或者不注意迎上灰尘,那就是劈头盖脸几个喷嚏,有时打得自己几乎跪在地上。

打喷嚏不要紧,偏偏阿娇的喷嚏格外大声,万一吓到了弟弟,那可算是犯了天条,一顿责骂是免不了的,有时甚至还会用到家法。

说来也简单,女孩子打不得,打坏了嫁不出去,所以家里就由奶奶动手,把姑娘钳着双手,往身上的痒痒肉抓,偏偏几个姐妹都是怕痒的,脚底,大腿,腰眼,肋骨,一碰就笑得合不拢嘴,让奶奶知道这办法有用,直把平日里样样把持的姑娘家,笑得花枝乱颤,口水都流下了,才肯罢休。而求情更是万万不可能的,谁要是多一句嘴,就是胳肢窝里一顿挠,那是姐妹几个人的死穴,万一赶上没来得及上厕所,被人把手插进去,那是当场要尿出来的。当然,即便没犯什么错,阿娇几个也躲不过弟弟的贼手,这个混世魔王,总是乘她们干活的时候,搔她们的胳肢窝,让她们砸了手上的事情,又得挨骂挨罚。

时间一久,阿娇心中难免有埋怨,好歹自己也是个十岁的女孩子,总想从其他地方补偿补偿自己。

那是一个腊月,天气冷得呵口气都能落下一层霜,农忙已经结束,男人都在家里喝酒打牌,女人却还是忙得不可开交,煮饭、洗衣、收拾张罗,全落在了几个姐妹身上,小魔王早就放了寒假,随时跟在她们身后,让几个姐妹身心俱疲。

终于到了腊月二十,宰了年猪,腌肉香肠挂了整整一房梁,然而忙前忙后的姐妹,却只吃了一顿猪血,就再也没沾过荤腥。到了腊月二十六,阿娇终于熬不住了,正在长身体的她,已经显露出了前凸后翘的丰腴,但每天鸡毛菜就着粗米饭,让她肚子咕咕叫。今天恰好轮到她给爸爸送饭,才拿到饭盒,她就闻到了香味,那是炖猪肉的味道。

她知道那不是自己吃的,要是吃了被看到,奶奶还不知道要怎么对自己,但奈何口水带着自己的双眼,鬼使神差地看向了厨房的大门,而不知为何,厨房的门竟然没有锁。

再回过神,阿娇已经站在了那一口铁锅前,听着里头咕嘟咕嘟的声响,好像有一双手勾着自己的脖颈肩膀,要把自己拥入其中。

“偷偷尝一块,没人知道的。”

她心中一个声音,慢慢盖过了一切,一只手拿起筷子,就从锅里夹出了一块五花,吞了口唾沫,大着胆子塞进了嘴里。那种油腻的香气,从她的喉口滋润到心窝,浑身忽然间有了力气,仿佛所有的劳累和委屈,都从毛孔里释放了出来。

阿娇哭了,连咀嚼都舍不得,生怕吃得太快,尝不明白味道。可正当她细细品味的时候,一股辛辣却带些凉意的气味,忽然从她舌根处窜起,像是长脚了一般,沿着咽喉往鼻腔深处爬,不等她弄明白,鼻子就先有了反应,一阵忽如其来的痒感,激得她浑身一颤,随之低眉,就看见了红汤里漂浮的干辣椒。

“糟了!”她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她们姐妹根本没有吃肉的机会,所以从来不知道卤料里有辣椒,不知是奶奶有心还是无意,倒是断绝了她们偷吃的可能,因为只要一个喷嚏,隔壁睡的奶奶就会醒过来,抓她正着。

阿娇明白,她必须躲起来,要是被发现,等待她的不知道会是什么惩罚,所以她拼命屏住气息,准备把锅子恢复原状,赶紧离开。

但正当她拿起锅盖的刹那,腋窝里忽然就伸进了一双手,不大不小,偏能从背心的缝隙里往痒肉上钻,这让毫无准备的阿娇如何忍得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啾啾啾啾!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欸欸欸欸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她喷嚏打得弓起了身子,整张脸凑在卤水前面,好像要看个究竟,但一只手抓着锅盖,一只手没放下筷子的她,再也没法遮挡,含在嘴里的肉,被她喷回了锅里,连同泛起的鼻水,为一锅肉加了点佐料。

而不等阿娇回过神,身后就传来了小魔王的惊叫:“赔钱货把鼻涕喷锅里啦!救命呀!”原来厨房的门根本不是奶奶忘记锁上,而是弟弟自己开的,让阿娇着了道。后来,她只记得自己被挠得死去活来,笑声把村长都惊动了,这才罢休,但从此奶奶也没给她吃过一顿带油水的饭菜,说是那天已经把她一辈子该吃的肉,都糟践了。

所以,又是临近年关,阿娇便不再想回去,索性留在店里。

“还在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抬锅!”

领班赵姐突然出现在阿娇身后,戳了戳她的腰眼,痒得阿娇一个激灵,这才从回忆里抽离出来,看到周围几乎忙得跑起来的几个服务员,再看自己愣在原地,斜靠着挺柱,不由脸色绯红,生怕自己偷懒让老板看见了,又要扣工钱,那自己新年的住宿费,就又得耽搁几天,所以尽管赵姐的语气有些硬,但她还是在心里谢过。

但来到后厨,她的脸色陡然多了些尴尬,里面正在等着她的,偏偏是小英子。小英子是她最不对付的姑娘,她是本地拆迁户的女儿,从小收租,不愁吃穿,打工也不过是找点事情做,每天花的都比赚的多,有时阿娇不得不承认,她有些嫉妒。

今天正好是最忙的时候,老板实在找不到人手,才把英子叫来了,而她也一如既往,躲着梳妆打扮磨洋工,都没在大堂里露过几回脸,谁知突然被阿娇撞见,还带着赵姐,神色也刷的一下垮了下来。果不其然,赵姐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快!正好!一起抬锅!”

抬锅是店里的噱头,每当有人点大锅大辣的时候,锅底上桌的方式就有变化,会有四个姑娘站成两排,用个木架子扛着方方正正的铁锅两边,像是抬轿子一样把大锅请上桌,领班赵姐也会拿出一口四川话,吆喝一路,即是讨口彩,也给客人面子,所以一般都要店里最好看的几个姑娘来抬。阿娇是一个,英子也是,两人按身高一前一后站在锅子左侧,听着赵姐的号子,就把大锅抬动。

“诶哟!”阿娇站在前头,站了半天,脚底有些疼,让她有点直不起腰,眉头也微微发皱,只得咬牙坚持,尽量维持一个笑容。

但不知为何,身后的英子却阴阳怪气起来,“哼!乡下人就是心机,装什么样子,好像很卖力似的。”

尽管赵姐的号子喊得响,但背后英子的嘀咕,还是想一根针,刺在阿娇的心里,让她听得不舒坦,要是平时就忍了,但今天她也累了半天,心里难免兜不住火,便也转头埋怨起来:“你站在后面,个子又高,分量压在我这里,当然不吃力。我要是半天摸鱼,腰不酸腿不疼的,比你还会说风凉话呢!”

“哟,土妹子还会还嘴了!你等好了!会干活是吧?那你好好干!”英子被阿娇气到了,嗓门都提高了些,要不是肩膀上抬着吊起火锅的架子,估计已经扇巴掌了,但即便如此,小心眼的她还是像条蛇一样,等待着机会。

不一会儿,她就等到了,头顶上音箱放起了音乐,照店里规矩,抬火锅的妹子要甩起手,做出载歌载舞的样子。英子和阿娇一前一后,距离不过一臂,有个磕磕碰碰本就在所难免,英子就借着身高臂长的优势,把胳膊卖力地挥舞,忽然趁人不注意,翘起两根手指,直直点在了阿娇的胳肢窝里。

“咦嘻嘻!”阿娇本来正控制着姿态和步伐,全力配合音乐和号子,谁知一阵钻心的痒感突然袭来,一下子如遭雷击,浑身发颤,脚底也是一软,差点歪倒下去,红油汤锅也斜了,晃荡不止,惹来周围看客窃窃私语,多亏她怕痒敏感的身子反应也快,瞬间就收回了胳膊死死夹住大臂,这才缓过来。

但她随即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刚才自己的晃动,让身旁的红油锅翻搅起来,辛辣的气味弥漫,直往她的鼻子里钻,一股熟悉的气味开始从喉咙往鼻子里爬,哪怕咳嗽几声,也无法阻止,刚才被挠出来的笑容,也成了僵在脸上的面具。

阿娇明白,她必须忍住,要是一个喷嚏打出来,那就非得打翻不可,那是无论如何都不可原谅的。所幸,她看到了那个大桌,距离不过五六步远,只要绷着嘴唇,咬紧牙关,放下锅子以后就好了!她能行!

但正在她这么想的时候,身后碎嘴不停的英子,却突然没了声音,就连腋下时有时无的痒感也减弱下来,好像那个针对自己的英子也改过自新,要帮她走完接下来的路。但随即阿娇就发现,英子根本没这么好心,侧过脸余光看去,身后的英子一脸嫌弃的,皱着鼻子,双目微睁,似乎一眼都不想看身前的客人。阿娇最熟悉这个表情,她每天早上刷牙的时候,都会在梳妆镜里看到,那是被呛得要打喷嚏的表情。

“嘁!咦嘁!咦嘁!咦嘁!”

到底是城里姑娘,虽然人高马大,但喷嚏打得十分秀气,侧身微颤,声音又尖又细,再加上一头长发的遮掩,如果不是特意留心观察,在那热闹的音乐中,基本不会有人发现,但奈何,她的两根手指,正插在阿娇的胳肢窝里,死死抵住那块柔嫩的痒肉,现在正随着颤抖的英子一并抽动,这让阿娇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个腊月,她哪怕想要忽略都做不到。

“哈哈哈哈哈哈!手指。。。哈哈哈哈哈哈哈拿走啊!”果然,几乎同一时间,阿娇爆发出了几乎盖过音乐的笑声,整个身子都弯成了S型,肩膀上的木架子已经摇摇欲坠,然而胳肢窝底下的手指却还是一动不动,原来是因为两人身子的扭动,一根手指扣在了旗袍身侧的扣子上,进退不得。

与手指不同的是,阿娇鼻子里的痒意,已经爬到了深处,让原本正哈哈大笑的她,又顷刻转为了眉头紧锁,她必须忍住,舌头顶住上颚,抬头,紧闭嘴唇,看着。。。。额,那是。。。完了。

阿娇做错了一步,她正对着大桌顶上那盏晃眼的射灯,强光才扫过她泪汪汪的眼眸,她的心里就知道,一切都完了,接着:“噫噫噫噫噫噫噫噫欸欸欸欸啾啾啾啾!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欸欸欸欸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嚏嚏嚏嚏嚏嚏嚏嚏嚏!”

尽管已经有意遮掩,但三个喷嚏还是猝不及防,阿娇打得几乎半跪在地,若不是皱缩在一起的五官表情,让人还以为她要行什么大礼,但这可苦了身后几个人,四方抬着一个锅,一边歪到,三面要跟着往下,不然红汤翻倒,可不是闹着玩的,尤其身后的英子,手指还被钳制着,不得不猫着腰,委屈自己一起蹲下,而这也让自己的手指下意识发力,在阿娇胳肢窝里戳得更深,随之带走了阿娇最后的一丝冷静。

只见阿娇无意识地扭动身子,甚至连锅都不顾及,只想着赶紧逃出魔爪,或许心里还在害怕,害怕回到当年,害怕奶奶和爸爸的责罚,所以连挂住英子手指的扣子都不管了,“嘭”的一声就将其扯断。

赵姐眼疾手快,两步抢到阿娇一侧,补上了空缺,铜锅在砸到地面的一瞬间被她接住,只是有些晃荡,溅出几点红油花,落在地上,很快就被廉价的工服遮盖。不过现场也根本没人在意这个,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那个蹲在原地,双手遮住胸衣内裤的女孩,甚至还有看热闹的小跑而来,带着一阵阵似有似无的风。

“啊啊啊啊啊啊嚏嚏嚏嚏嚏嚏嚏嚏嚏!”阿娇则蹲在原地,露出雪白的背脊,像是刺猬一样团缩身子,喷嚏一个接一个,停不下来,两腿之间偷着青黑的米白色,也渐渐泛出微黄。

后来,在赵姐的主持下,阿娇和英子握手言和,三人不久一起离开了店里,自己创业去了,但店里生意依旧红火,食客间也流传着火锅店女神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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