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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与大黄蜂的失败潜入计划,3

小说:无法具体分类偏杂的绳文小说集来自约稿 2025-08-23 19:54 5hhhhh 1540 ℃

她勉强挤出一个还算完整的词汇,可随即便被扣住了下巴。

保安冷笑着,用力一掐,上下颚便被迫打开。大黄蜂连扭头都无法做到,只能眼睁睁看着,柱状巨物,戳脸而来。

“咕——!呜……呜呜!”

上下颚被撑得更开,而其最前沿的冠部,直接挤开了垂落的小舌头。

很痒,也很痛。

再往内深入一寸,反胃的酸水一拥而上,大黄蜂瞪大双眼,不住晃着脑袋。

“呜……呜……”

好,好难受……!

胃中翻江倒海,就连并拢的双腿也乱跳不动。原本只是搀扶着大黄蜂的几名保安,不得不加力,想方设法把她按住。

咕噜……咕噜……

“呕……”

巨根越推越深,可怖的尺寸根本无从被喉咙收纳,那在众人的生推硬塞下,大黄蜂的喉咙被强行扩开,其冠部,更是抵住了嗓子眼。

“唔,咕噜……”

胃部在抽搐,在痉挛。但被迫撑开的上下颚又导致大黄蜂根本无从活动吞咽肌,只得被迫忍受着这种极端难受的体验。

口球紧随其后,硕大的球体在将将门牙彻底搁住的瞬间,终于停止不动。一阵酸痛首当其冲,口水也在迅速积酿——那是上下颚被撑得太开从而导致的后果。

太,太难受了……!

正和她担心自己的手臂一样,大黄蜂同样担心自己的下巴会不会就此脱臼。而且由于嗓子眼也被抵住,喉咙也被撑开,实在太过难熬。

她本能地抬起舌头,试图将口球往外推出,可脑后却突然传来金属扣特有的“咔嚓”声,彻底浇灭了大黄蜂仅存的希望。

——不,或许从始至终都没有希望。甚至有可能……在自己与企业姐进入赌城的那一刻,他们便盯上了自己。

口水代替了眼泪,顺着嘴角向外溢出。伴随双乳与臀部又一次被捏起,也没有人再去搀扶大黄蜂。

她摔在地上,带动股绳收紧,伴随一声娇吟,又一次的高潮迭起。

救,救救我……约克城姐,提督……

但意识却再也无法支撑,她不甘地合上眼,任由自己迷失在那阵濡湿中。

保安们摩拳擦掌上前,大半人的西裤都撑起夸张的小帐篷。他们很清楚,这位无手无脚的“荷官”,俨然会沦为供人玩弄的肉段。

在那位大人享用过之后,然后变会轮到自己享用。

不,不止于此,那位被绑在办公室里的尤物,同样值得期待。

——————————————

赌场的另一头,企业依旧只身一人被锁在房间内。

她仰面朝天,双腿伸得笔直。灯火自琉璃灯罩的透析,溅射在那张精致的俏脸上。

只是,那张睡颜并不安详,睫毛不断抽搐拧紧,双颊还泛着剧烈运动后特有的红润——仿佛噩梦缠身。

事实也确实如此。

在这场荒谬的噩梦里,自己同其他舰娘,在提督的领携下,几乎将“深海”彻底驱逐。但就在此时,一把看不见的匕首,突然自后方捅来。

——不是别人,而是那些在提督与舰娘守护下才得以生存的一般群众。为了利益,他们忘恩负义,选择与“深海”共站一线。

企业捂着伤,狼狈而逃。

天空也在此刻骤然阴沉,街道跟着坠入黑暗,一切的建筑,乃至港区都融入其中。

企业依旧蹒跚,但周遭的黑暗,却像一滩看不见的污泥,死死嵌住钳住四肢。紧接着,脖颈也被锁住。

她刚想呼救,但一道更加急促的求救声率先刺破了黑暗。

——清脆中又带着些许稚嫩,是独属于大黄蜂的声音。

企业心头一紧,本想回应,但唯有一声猝不及防的低吟从鼻腔走漏。竟是那层泥泞的黑暗,竟开始顺着鼻腔流入身体。

不,不要……

她勉强直起脖颈,还试图伸出手——但也只是让肌肉感受到了更加清晰的紧缚感。渐渐的,胸口也闷痛的无法呼吸。

快走开啊……!提督,提督!你在哪里——!救我……!

也不知是回应着企业的呼救,还是纯粹的巧合。一道细微的光,突然在面前的黑幕上撕出一道小缝。

她心里一喜,再眨眨眼,那道光愈发清晰。企业情不自禁抬手,却又忘记手臂早已深陷污泥,无从动弹。

没等她再细想,光线骤然变亮,黑暗在此刻彻底粉碎。

“唔……!?”

企业身体一沉,骤然恢复了意识。

“嗯……?”

她下意识抬头,脑袋却是炸裂般疼痛,不得不让她维持着仰躺的姿势。

企业颤颤地喘上两口,多少有些惊魂未定。再眨眨眼,只见吊灯被拖出模糊的重影,晃得有些刺眼。

“呼……”

原来……是,是梦吗?

企业再喘出一口气,如释负重。

快速眨闪几次双眼,那盏吊灯连带天花板终于清晰。只是梦里曾体验过的闷痛感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等等……我怎么睡在这里?

意识愈发清晰,但也让企业愈发慌乱。很确信自己只是平躺着,但背部明显搁着什么,腰身被强行顶起。

唔……这是?

每一处关节都相当不痛快,犹如生锈;浑身上下的肌肉却仿佛维持着紧绷状态,被一阵仿佛析入骨髓的酸麻感包裹。

空气也是焦躁的仿佛凝固,体内的水分被尽数蒸发。头发、睫毛,均被汗水浸得粘连。企业披散着的长发,完全被压在身下,稍稍挪个身,便会连带头皮受到牵扯;刘海也因吸饱了汗水,向下垂落,不偏不倚戳入眼眸。

企业高仰头颅,本是习以为常地撩开鬓发,然而手臂并未抬起,反而引得一阵钝痛。

嗯……?

那个感觉以手腕为开端,在经由手肘,最终与肩膀汇成一线。韧带、肌肉,乃至骨骼,都痛作一片。

怎么会……?

企业大惊,连忙用力活动起手臂。

——但得到的答复却如出一辙。

两条手臂依然没有如愿以偿抬起,反而是肌肉的紧绷带起一阵酥麻,整个身体也因此轻微晃动了两下。

企业视线再下撇,确实没有看到自己的双臂,唯见自己高挺裸露的乳房——以及上面深深嵌入乳根的几根绳索。

“唔……!?”

这是……!?

这下,企业醍醐灌醒。不仅回忆起临行前提督的交代,以及……在潜入赌城后,自己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我,我……我竟然真的?

双臂急不可耐地用力摩擦一阵,果然感受到了绳索深入肌肉的紧绷感。

——依旧是自己昏迷前的后高手缚。但比起记忆中的疼痛,此刻企业切身实地感受到的,却是同挣扎一并带起的酥麻感。在它们的作用下,企业甚至分不清这些绳索究竟勒在何处,只知道它们勒得实在太紧太紧……

天知道自己到底被绑了多久?以至于手臂都因血液的不流通,麻痹得失去知觉。

再动动双腿,它们果然也被绳索结结实实捆了个并腿缚。大黄蜂就像一只无手无脚的肉段子,横在房内。

腿部虽不至于像双臂反剪那般难受,但圈住大腿的绳圈实在太紧,稍稍活动一下,便又是一刺一刺的麻痹感;而且由于膝盖的上下两边都有绳索加以固定,企业甚至无法将膝盖顶得太高。

是啊……自己太过粗心大意,结果被一个普通人给下药捆了起来。

丢人,真的太丢人了……

企业怒上心头,以至于情不自禁磨动了后槽牙。

下巴跟着感到酸痛,但那块还透着刺鼻药味的手帕,却阻拦了上下颚的摩擦。口腔与鼻道尽是说出来的药味,干涩无比。稍加用力咬下,还品尝到了自己口水的味道。

也不知大黄蜂怎么样了?凭那孩子的话,一定……一定,呃……

企业虽抱有期待,但大黄蜂的心性并不比自己好到哪去。至少,希望她能在发现对方在阴谋诡计得逞前,及时撤退吧。

不过话说回来……

想到这里,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又扫向那近在咫尺的雪腻乳肉。

那个该死的混蛋,居然敢把我绑成这样……!

是的,相比浑身上下不留余地的紧缚感,高挺的双峰只更让企业感到羞愧。

而且在绳索的加持下,乳房只会涨得更开;抹胸刚好卡在那淡淡的红晕边缘,勉强盖住了乳尖——但这种程度的遮蔽,仿佛只要稍稍扭几下腰,便会随之打破。

混蛋,这完全是他个人的恶趣味吧!?不仅和“深海”狼狈为奸,私下里还玩,玩这种……

企业一边在心头怒骂,不禁又用力扭了扭交叉的手腕。这种时候,她可不会在意胸部是否会走光,只要能挣脱束缚……

没错,身体也已脱离麻药的控制,区区这种绳子,看我……!

她双脚并用,狠狠踹动一旁的办公桌,终于从仰卧改为侧卧,手臂的压力随之减轻。尽管两边手掌早已被勒得紫红,但企业依旧大幅度挣扎甩动。

咯吱……咯吱……!

舰娘的可怖怪力,果然挣得绳索传出绷紧声。高吊的两腕应当下移了些许。

——是的,只是应当。

毕竟这一切,是企业被屏蔽知觉后的一厢情愿罢了。

她确实竭尽全力,却撼动不了绳索的一丝一毫。整对双臂,依旧是老老实实搁在身后纹丝不动。

本该是为战“深海”的舰娘,此时就像寻常女子面对绳索那般无力,唯有十只手指,气急败坏地在后背不住甩弄……

“呼……呼……”

渐渐的,企业好不容易缓过来的体力也消耗大半。汗水止不住外溢,模糊了视线。她又无法伸手去拨动刘海,只得任由汗珠甩落,溅得眼睛刺痛不已。

该死,为什么解不开?

难不成……这不是普通的绳子!?

她又试着摩擦双腿,但得到的答案如出一辙。终于,企业恼羞成怒,并拢的双腿犹如迁怒,一下接一下狠狠踹在办公桌上。

噔。

噔!

噔——!

绳结没有松动,绳圈反而还愈发嵌入肌肉——但企业的挣扎绝非没有作用,比如办公桌上的玻璃水杯,便在她的猛踢下,不断震向边缘。

——终于。

咔嚓!

玻璃杯摔落,应声而碎。

企业为之一喜,果然自己一贯以来的好运还是帮到了自己。她以臀部为发力点,双脚不停点动,让身体来了个一百八十度位移。

腰身处的绳索捆得太紧,上半身无法长时间单独立起。于是她便倚靠在办公桌旁,再侧过身,总算是拾起了一块较大的玻璃碎片。

说做就做,她尽可能绷直手指,好让碎片最锋锐的边缘处磨擦过绳索。

——这比预想中的更加困难。而且绳索勒入的太深,玻璃碎片率先接触到并非绳索,而是被排挤而出的鼓鼓肉丘。

企业虽不在意受伤,但这显然会加速体力的流失。不得已,她只能更进一步向上勾起手指,好让玻璃碎片从那块巨大的绳结上划过。

“呃……呼~”

每磨过一次,胸脯便是一如既往的闷痛。而且乳房实在被绳索勒得太开,这点轻微的动作,便足以带动它跳脱两下,一阵一阵的酥麻感让人面红耳赤。

企业也是倍感羞愧,硬要形容,就是被人猝不及防拍了两下胸脯。可偏偏双臂被绑成这样,自己连反抗的余力都不曾具备。

而且为了能让玻璃碎片顺利割开绳索,她又不得不顶着那份酥麻,配合着扭起腰。

“呼……呼……”

“呼……哈……”

封闭的空间只剩喘息此起彼伏。空气无法流通,热得就像盛夏。

汗水,止不住从企业额头滚落,积于下巴,最终析入腿根的丝袜处。

每一个动作,都在剧烈消耗着企业的体力。可她根本不敢停下,谁知那位幕后凶手什么时候会回来?

自己必须抓紧时间,从这里逃出去才行。

再呼出一口气,企业猛的咬紧牙关,全然不顾手腕的勒痛,将玻璃碎片勾得更高。

“唔……!”

这个姿势,实在不方便发力。有好几次,颤抖的手指都未能夹住那块玻璃碎片。但要强的企业没有半点抱怨,而是重新将其拾起,继续磨擦着绳结。

功夫不负有心人。

她的锲而不舍,在经历多少次炽热的呼吸后,最终换来了绳索崩开的瞬间!

终于……!

交叉而吊的双臂顿时下降一寸,反拢的肩膀也不再那般受迫。企业大喜过望,以至于走漏了一声长吟。

由于双臂被捆了太久,那些绳索并未直接脱离,依然一圈一圈吊着着手臂,只是不像最初那般紧压肌肉罢了。

再经过一番摩擦,绳索总算脱落。

然而得到解放的却只有两腕——亦或者说是两条小臂。她感受到针对自己大臂的束缚感并未减少,它们依然老老实实贴在身体两侧,乳房亦是一如既往鼓胀。

“呃……?”

企业诧异地眨了眨眼。这才注意,原来自己的手腕与大臂并非是用同一根绳索加以捆缚。

这,这……

哪怕是企业,这个时候多多少少还是会感到沮丧。想不到自己努力了老半天,竟然只是刚踏出第一步。

她必须继续向前。

一开始,企业本想借以这新扩开的活动空间,去割开大臂或是双腿的束缚,可惜……那一点点狭小的空间,并不允许手指触到上半身的绳索。

这怎么还……!

企业急中生智,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只见她重新将双臂背后,尽可能上拱,竟是想从后方割开绳索。

但很快,她发现自己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恢复成原本的后高手缚。

不是吧?我之前手臂有被吊的这么高?

不得已,企业只好又将双臂重新挪到身前。

这小到有些滑稽的活动空间,甚至还不至于让自己扯下那团塞在嘴里的手帕。到头来,她唯一能触到的,只有那圈捆在大腿根处的绳索。

——但是,单单费尽心思将这一圈割开又有何用?两腿不还是维持着并拢状态?

思来想去,企业沮丧着转移了目标。

往好处想,只是小臂的自由,也足以支撑自己完成很多事情。

——比如,像现在这样,自己能撑着办公桌站起。

企业本还计划着在房间里寻找更长更锋快的利器,以便割开绳索,但抬头一望,除了方才摔碎的玻璃杯外,狭小的办公室里并不存在任何与“锋利”沾边的器具。

是呢……想也不会存在的吧?知道自己被绑在这里,那些东西,早就被收拾干净了吧!

唉~还是得被绑着。

但无论如何,企业想要离开的夙愿都不会变。

一定,要去与大黄蜂汇合!尽管前路坎坷,自己又身受重重紧缚,但绝对好过坐以待毙。

企业深吸一口气,在将搀扶于办公桌上的双臂收回后,双脚尝试着前挪一步。

——她确实竭尽全力,但挪出的左脚脚尖仅仅比右脚前进了那么个一厘米距离。企业预料到自己必须得走小碎步,可眼前移动的这点距离,真的能用“走”来形容吗?

而且脚腕捆得比自己预想的更紧,只是这么一个动作,也让另一只脚受到牵扯,企业整个人也因此踉踉跄跄走了好几步。

她赶忙重新扶住一旁的办公桌,这才不至于失衡倒地。

“呼……”

该死!以这种方式走路,得挪到猴年马月?

企业额头青筋暴起,若非嘴里依旧被塞着手帕,她真想不顾礼节的啐上一口。

在经过短暂的调整后,她这才选择屈下膝盖,毅然决然蹦出一步。

是的。并非是走,而是迅猛的跳。

伴随一声脆响,高跟鞋的鞋尖率先着地,紧随其后的惯性让身体前倾而去,企业已做好准备,连忙张开小臂,整个人后倾,以此抵消惯性。

真是有惊无险。考虑到其中可能存在的风险,企业也是在一步一步尽力跳到墙边后,撑着墙再跳着前进。

她几乎全程弓着膝盖,但即便这样,却依然觉得心里发虚,细长的高跟仿佛随时随地都会歪倒,整个人向一侧倾斜。

没跳几步,额头的汗珠便下溢至睫毛,晃得企业睁不开眼。但别说是抬手去撩了,光是嘴里的手帕她都无能为力。

而且乳房的酸胀感也随着步伐愈演愈烈。在企业脚尖落地的同时,胸部便如同装满水的气球剧烈摇摆。

——如果说此前只是有人在上面轻轻拍打,那么现在便是有两只大手,在上面肆意揉搓。每一步……每一步,都让企业在心里呻吟起来。

“呼……”

门框即在眼前,她本可以直接夺门而出。但考虑到极有可能埋伏在外的保安人员,企业不得不停下脚步。

与此同时,原本灼热的酥麻犹如一道电流,自足底飞快窜至身体的每个角落。想不到,跳的时候没啥大感觉,反而是在停下的时候更加难熬。

呼……要是手臂依然被绑在身后的话,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兴许没跳上几步,整个人便失衡倒地。到了那时,自己爬又爬不起来,只能像条蠕虫般拱着身体前进了……

那副光景,光是想象一样,便让企业止不住摇了摇头。

可以的话,她也想小作歇息,但紧迫的时间不允许她再养精蓄锐。于是,在确认门外并无脚步声后,企业小心翼翼拧开了门把手。

——还是熟悉的灯火,如出一辙的空无一人。只不过再踏上此路的企业,却不得不并拢双腿,以跳带行。

噔,噔。

刚跳出两步,过道内便响起了两声高跟鞋特有的脚步声——不,由于是跳着前进的,甚至还要来得更加清脆。

作为当事人的企业也是心头一紧,不得不停了下来。

此前呆在办公室,企业也是这般前行的,只是从未留意过脚步声。而到了外边,在这个充满回声的地方,她还是第一次感觉自己的脚步声竟如此刺耳。

企业不得不压低起跳的高度,鞋跟几乎贴着大理石地板划过,摩擦出“嘶嘶”声响。

——脚步声依旧清脆,但确实低了很多。企业两手扶着墙,以此侧身而跳。

没有时钟,赌城又是全封闭的设计,无从窥探屋外的天,企业甚至判断不出时间的流逝。她唯有向前,像只螃蟹侧身而行。

由于企业全程抬着小臂,大腿虽不动,然实则也在全程发着力。若非舰娘的体质远超常人,光是这么摩擦下来,只怕肘窝早已被绳索磨出血。

双脚再次落地,胸脯带起的酥麻终于让企业忍耐不住,第一次被动停下脚步。

她刚喘上一口气,却不曾想突然多了两道沉重的脚步声。

企业心头一紧,不由自主挺腰细听。

——声音并未消失,且愈发逼近。

有人来人……!

企业屏着呼吸,急得差点跳起!

自己被绑成这样,别说是“深海”了,就是一个肢体正常的成年人,都能轻松拿捏。

至于逃跑?那更是天方夜谭,就这么一双并拢到大腿肉都发痛的双腿,还能保持平衡就足够谢天谢地。

眼看两道影子都已从拐角处探出,企业怦怦直跳的心彻底提到了嗓子眼。左顾右盼之下,正好瞅见斜后面有个紧闭的门。

企业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并着脚,赶忙快步跳去。

双手在门把手上一压,谢天谢地,门应声推开!

企业慌不择路,整个人几乎是在推开门的同时,一并跌入屋内。此刻,她再也保持不住平衡,整个人应声倒地。

“唔……!”

好,好痛——!

哪怕能伸手去垫,无奈乳房被绳索勒得实在太涨,反而在手掌触至地面之前,率先一步被压得扁平。

企业眉头拧紧,上下颚磨得后槽牙发酸。

只是那么一下,她便感觉整个身体被掏空,乳尖一热一热,有什么东西被强行挤出。相比之下,此前跳跃因此的颤动,简直就是小儿科。

大门依旧敞开,这样下去依然会暴露。企业只得撅着屁股,往一侧缩了又缩,及时躲至门后。

两道黑影及时逼近。

“我说,刚刚是不是听到什么响声?”

“嗨——!没准还在闹吧!毕竟刚来,正常正常……咦?这里门怎么开了?”

此言一出,他们的脚步不约而同停下。但企业的心跳却骤然加剧。

她颤颤撇过头,甚至能自门缝看到二人投入屋内的影子。呼吸早已屏住,可这颗心脏,竟在不争气的怦怦直跳!

怎么办?这下该如何是好?

正当企业绞尽脑汁,试图破局时,谈话的二人突然话锋一转:

“哎呀!看来……还是有人意犹未尽啊!偷偷又去来了一发,结果连门都忘记关了。”

“哈哈!那到时候,轮到下一个了极品,可别只能射出一滩稀水来!”

二人谈的意味深长。说话间,房门也被重新带上。

这让企业松下一口气,虽然那段莫名其妙的谈话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至少……自己还是渡过了危机。

“呼……”

倦意,正随着她的呼吸流淌至全身。企业深知自己不该耽误,可内心的疲惫还是让她慵懒地伸直了腿。

——但是果然还是不行。

企业用力摇了摇头,重新振作。

再抬起头,视线也跟着上移,哪怕并非本愿,屋内的布局依旧入眼——本该只是随意的一瞟,但眼前的这副光景,却瞬间卷走了企业的倦意。

这,这是……!?

她的视线就此定格。连脑袋都不自觉前倾,若非双腿被绑得不能走路,只怕整个人都会因此凑上去。

——这里应当是个仓库,因为两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赌博机。

而在那些机器平台上,竟堆满了一捆接一捆绳索,颜色还与捆在自己身上的如出一辙;厚实的皮带也一扎扎于角落整齐堆放,上面散有均匀的孔眼,显然与绳索的作用大差不差。

企业曾在办公室里见到的恶俗的小玩具此地也必不可少;除此之外,当属那几个两侧系着皮带的金属口球最惹人注目,不用多想,也能明白其大致作用。

然而,企业的视线却不在此。她直直盯着的,只是正对面的那堵墙。

老实说,她实在无法用“墙”这个词来简单描绘眼前的光景。只见一张由绳索编织而成的硕大蛛网,将这面长约八米,高也有四米的白墙切割成了不规律的片状。每一个绳索,都绷得笔直,若是不仔细看,甚至还以为只是墙上的裂纹。

那张大网,也并非空无一人,竟挂满了一个个活生生的妙龄女子。

她们毫无规矩可循地贴在绳网上,但互相之间又恰恰保留了相等的间隔,就这样巧妙分散在绳网之上,由绳索加以串联——不仅没有给人凌乱的感觉,还极具美感。

那些女子虽风格各异,但均是不折不扣的大美人。

她们或是衣袍加身,或是赤身裸体。只是相比走漏的春光,施加在她们身上的重重束缚,只会更具存在感!

——没错,这便是让企业短路的真正缘由。

有的是最朴素的绳索缠身,双手被拧到身后不得见;有的则被铁链所缚,连带脖颈一并勒住;更有的则是一身连体的拘束衣,双臂盘于胸下,不得丝毫动弹。

她们姿势各异,正身、侧立一应俱全;同时也因一些全包式的拘束具遮掩,导致部分女子只能勉强看到半身。

当然,嘴巴也无一例外被封得严严实实。或是口球,或是胶带,更或者是简单暴力的被手帕塞得满满当当。

——有几位的束缚方式尤为骇人,是手肘极限向上反扭,再并拢捆死的后手观音式,相对合十的手掌直戳后颈,光是看着便觉骇人。偏偏那位女子又以侧身的方式被固定在绳网上,简直就是在专门强调手臂的拘束。

更有几位一眼看去,只能瞧见端庄的正脸。直到视线再向两侧扩去,企业这才注意到被绳索单独牵制,直戳而来的玉足。

——她们简直像是被对折,直接埋入墙中。这个角度,别说是脚趾的形状了,连足底上的褶皱都展现得一清二楚。而且其姿势实在太过诡异,简直就像是在以人脸,在为那对赤裸的白皙玉足宣主。

这,这是……

企业看在眼里,脑中已是一片空白。她知道这家赌城的老板有着某种难以启齿的兴趣爱好,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还专门整个一个房间,以供收藏。

呸……那个该死的烂人!不仅勾结“深海”,想不到还绑架了这么多良家妇女!

企业唾弃般在心里怒骂着,一边又扶着墙壁站起。

理性告诉她自己应当及时走人,毕竟自己也被结结实实绑着。单凭小臂仅有的活动空间,根本无从救助她们于险境。

但越是这样想,她的视线,却依旧停留在那张硕大的绳网上久久不动。

——不仅是因为出于对那些女子的同情,更重要的是,企业注意到那位被绑在绳网最中央的女子……分外眼熟。

金色的长发扎成马尾,双手被绑向身后而不得视,两腿又是并拢到肌肉变形;她虽穿着荷官特供的兔女郎服,只不过那对毛茸茸的双耳不知道去向何处。

那,那是……!?

企业眨眼不断,甚至忍不住挪着膝盖,连爬带跳地上前。

一个叫人窒息的猜测难以遏制地浮于心头。因为那道身影,真的,真的太像她了……

企业在心里不住祈祷,可随着距离拉近,待到自己能将那位金发女子的五官一览无余后,企业犹如遭到晴天霹雳,顿时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张脸,尽管被垂落的刘海覆盖大半,发丝间若隐若现的双颊泛着诡异的酥红,半睁半眯的眼睛也是黯然失色。但是……企业岂会认错!?

“呜,呜呜——!”

大,大黄蜂……!

企业伸着脖子,在心里歇斯底里叫出了她的名字。

而大黄蜂依然一声不吭,虽然有被那块硕大口球堵住嘴的成分,但却连最基础的鼻音都没有走漏。她看似醒着,然意识实则不知道飘向何处。

——她就像一只落网的蝴蝶,粘在绳网上一动不动。

绳索横七竖八地在身上缠绕而过,充满恶趣味的缠紧乳根后,又横向将手臂一同加固在内。抹胸再也盖不住乳房,那白花花的乳肉又在绳索的捆勒下,夸张地向外弹出,连硬起的乳尖都清晰可见。

腰腹部也被绳索捆了个密不透风,甚至还有股绳自下勒过。高叉设计的兔女郎服本就紧身,如今被这么一勒紧,骆驼趾的形状更是一览无余。

至于手臂,因为企业刚好杵在大黄蜂正面,无从判断是以何种姿势被绑在身后,但考虑到自己连人家的大臂都无从目睹,两条手臂就好像从始至终都不复存在……只怕严苛程度远在自己之上。

针对双腿的束缚也比企业来得严苛,至少捆在腿上的绳圈数量都更上一筹。它们近乎丧心病狂地勒入腿肉,大黄蜂本就丰盈的大腿,此刻更是化作叫人垂涎欲滴的肉藕。

大,大黄蜂……!

企业近乎在心底尖叫,理智在爆发的情感面前不堪一击,等她再回过神时,自己离那张绳网仅剩几步之遥。

这个距离,企业真正看清了大黄蜂的脸。

此时此刻,大黄蜂哪还有往日的俏皮样?

——那块硕大的口球,便足以破坏了她一切表情,粘稠拉丝的口水不断从嘴角以及口球的小洞中淌出,整个下巴也是湿漉漉一片。

大黄蜂虽是睁着眼,但眼神空洞的犹如坏死,甚至都没注意有人到来。

企业视线再下移,在暴露的乳房上,还可见一抹未擦拭干净的白色浓浆;类似的痕迹在大腿内侧也有不少,还散发着一种腥臭、且让人作呕的味道。

那,那是……

企业表情抽搐,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臂握住心脏;胸脯本就闷痛,此时此刻更像是被一把利刃直接观察,难以呼吸。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

她颤抖着,剧烈晃了晃头。但确凿的证据就摆在眼前,比任何猜测都更具说服力。只不过对企业这个还未经人事的少女,眼前的事实,实在太具冲击!

“呜!呜呜……!”

企业不顾下巴的酸痛,又一次唤着大黄蜂的名字。

——但显然全无作用,于是,她挪着膝盖,往前更近一步。

被绑成人棍的大黄蜂又刚好位于绳网的最中间,哪怕企业站起身,也绝无可能触及。但她并不放弃,依然顶着肘部的压力,毅然决然地伸出了小臂。

咔嚓——!

一声猝不及防的齿轮运转声突然打破了房间的寂静。没等企业反应过来,紧随其后的失重感瞬间包裹了她。

——竟是大理石地板突然打开,恰好是企业匍匐的那块。

“呜——!”

陷阱!?

那张绳网,连同被绑在中间的大黄蜂也被一并拉远。与此同时,企业还注意,四面八方的墙壁上,还散着均匀的孔眼。

下一瞬,浓厚的粉雾自孔中喷洒而出,齁甜的甘风入鼻,只是一口,便让企业头昏眼花。而与粉雾一同洒出的还有无数的绳索,数量之大,直接汇聚成翻腾的巨浪。

“唔!”

企业双脚被率先缠住,还在乱挥的小臂也被抓住,一只被冲向身后,另一只则挨着身侧,被绳浪不留余地束缚!

腰身、双腿也难逃一劫。翻滚的绳浪转瞬间便将企业捆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人茧,徒留一个脑袋露在外面。

偏偏企业又是被倒吊而缚,脑袋朝下造成的晕眩感让她恍惚了好几秒,才终于回过神。

“唔……”

刚一清醒,她便感受到自身体重与那些绳索的重压。那些绳索一端埋入墙壁内,一端又缠在企业身上,伴随机关的运作不断收缩,肉眼可见嵌入肌肉。

——然而企业非但没有觉得太过疼痛,反而是随着绳索窸窸窣窣的摩擦,燥热的身体感受到的却一阵莫名其妙的满足感。被绳索紧紧裹挟的双腿,此刻仿佛为了更进一步追求那种满足,而情不自禁地互相摩擦。

这粉尘绝对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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