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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中悍刀行——凉莽大战淫外篇,4

小说: 2025-08-23 19:54 5hhhhh 1820 ℃

拓跋菩萨本以为再给美人出数十刀又能如何?气机流转刹那一千里又如何?一口气不管有多悠长,终有生灭之时,终有新老交替,他不知不觉退出将几百丈距离后,才猛然惊觉美人的刀势不但没有尽头,而且越来越快,最新长短两刀的出手,比起徐凤年在西域逼他出城那一剑,已经要更快!快不可怕,怕就怕这种快仿佛没有尽头,步步登天一般,不过天门不停步一般!可怕!

拓跋菩萨心中默念数字,从三字起,已经默默数至九。

每一次递增都是美人出刀的些许奇怪“停滞”,在停顿之后,就是更为迅猛的出刀。

徐凤年眯眼望去,距离他越来越远的那处战场,就算是他也已经看不清南宫的身影。

徐凤年仰起头,深呼吸一口气,怒喊道:“邓太阿!”

天空遥远处,传来笑声,“我已至天门外,你放手厮杀便是。”

桃花剑神邓太阿,已步步登天,一人仗剑,来到天门之外!

邓太阿悬空而停,横臂且横剑,笑问道:“试问天上仙人,谁敢来此人间?!”

徐凤年哈哈大笑道:“天地人间!且待我徐凤年伸伸懒腰!”

年轻人果真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一条似有形又似无形的雪白巨蟒,骤然现身,只见这如同山峦的庞然大物盘踞于拒北城,出现在年轻人身后。决战开始了!!

只见一身白带飘飘的半裸美人翻滚在差不多全祼的拓跋菩萨身前。十二停之后,拓跋菩萨双臂金光开始出现轻微晃荡。南宫的快刀“无心”之际快脱光了淫贼拓跋菩萨的衣服,同样,拓跋菩萨的淫爪也没有闲着,南宫的衣袍也被他左一爪,右一挠的撕成了一条条的白色飘带,双腿间冷风习习,如果不是她用极长的裹胸布将一对招人口舌的巨乳紧紧缠住,她真的要三点齐露了。此战太恶心,南宫有点个不冷静了。

十四停后,南宫美人的出刀已经裹挟天地自成的风雷之势,这已经不是天象高手向天地借取大势那么简单了。但美人的对手是陆地神仙境大满贯的存在啊。她的下体若隐若现,那粉嫩的媚肉被淫贼的手指划过,会自主的吸紧,乳白半透明的淫荡花蜜沿丰满圆润的大腿流淌,她的腿修长白皙,线条笔直优美,没有哪个男人能顶得住这样的美腿诱惑。这么会夹的骚逼如果插入大鸡巴必然是销魂快感。没想到美人的夹穴之术如此高明,感叹果然是天下第一的人间殊色……

南宫美人已经有几分道教神仙袖里乾坤别开洞天的意蕴,或是佛陀施展于方丈之地莲花净土的气象。配上她的衣带飘飘,身体半裸,真有淫神思春临凡之意。

他的骚狐狸一口气造就出如此境界气魄的招式,如此连绵不绝,在多次换气之间依旧浑然一体。拓跋菩萨有了必将南宫擒获的决心,调教好了是一把所向无敌的快刀。

在十五停和十六停之间,拓跋菩萨拼着受伤也要止住对手这股恐怖势头,一手攥紧春雷,用春协来格挡绣冬,他一手握住了美人的裹胸布,这里一定要验验,男人的胸大肌,他是不喜欢的!手臂一抖,南宫被烈如龙卷风的能源旋窝给包裹着开始旋转,顺着长长的裹胸带凌空翻滚,直到裹胸白布全部被翻滚抖散,像一条白色的游龙鞭在淫贼的手里示威一样高高扬起,还好!还好!他的美人没有长出胸大肌,是两只超级肥嫩的大兔子,失去束缚后,正欢快的在美人的胸前弹跳着。。。酥胸玉兔颠,两腮红霞绕,美艳若西子,倾国倾城貌,惊得菩萨动凡心。骚狐狸的身材如魔鬼一般完美绝伦,不是胸大肌,是乳波涛涛的肉瓜大奶。。。

“骚狐狸,你的奶儿真够大的!原来天下第一的不光是你的容貌,美人还是天下第一大奶啊!!哈哈哈~~~”

“......”南宫美人没有回答,继续挥刀。

长短两刀有如神助,在拓跋菩萨足够撕裂任何一位天象境武人躯干的手掌间,如断水之刀轻而易举从水流中抽出。这还是超出了拓跋菩萨的想象。

美人的出刀没有任何华丽色彩,只是快,既没有李淳罡两袖青蛇的一往无前气势磅礴,没有顾剑棠方寸雷的瞬间天威,也没有邓太阿羚羊挂角招招仙人剑的肆意汪洋。

美人出刀,就像一个勤勤恳恳的老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靠着老把式,安安静静等候那份可以预计的收成。

这才是美人刀法最可怕的地方!也让他更动心之处!武者之间的惺惺相惜。

十六停。拓跋菩萨大开中门,任由那柄长刀如滚雷炸在胸膛,短刀仅是蜻蜓点水便如一条蛟龙沉重悬挂在肩头,北莽军神双脚第一次离地,第一次真的需要借势加速后掠出去,只为了拉开他与那两柄夺命刀之间的距离而已,“肏!你要谋杀亲夫吗?”

十七停!绣冬一刀当头劈下,拓跋菩萨竟是被劈得单膝触地,“骚狐狸,夫君已经下跪求亲哦,等着夫君的迎亲之礼吧!”

一口气倒滑出去三十丈之多,下一瞬,本不该倒退如此之远的拓跋菩萨已经消逝不见。

白狐儿脸站在拓跋菩萨身影消失的地方,一手春雷一手绣冬,看似静止不动,她在观察战场徐凤年的情况,突然感觉不到徐凤年的任何气息,失去感应了,南宫心里一惊,没有追杀拓跋菩萨的欲望,突然一步跨出,绣冬刀尖笔直指向前方。

“别找了,你的小白脸去阎王处报到了,身体被北莽魔道化为血水,只怕魂魄都被天上仙人驱散了。将你引开就是不想你坏事。”

噗!南宫口吐鲜血,不可能!不会的!她不相信!!

十八停!百丈之外的拓跋菩萨去而复还,他小瞧了这一击的威力,双方的心脉受到巨大的暴击,他手里的裹胸布注入十八条金龙的绞锁功法,在一时失神的南宫美人身上上下翻腾,将美人上半身锁成了肉棕子,呵呵!拿下!终于成了他的肉便器了。

拓跋菩萨第一次看到美人脸上的有了人类表情,一下皱眉,一下咬牙,眼里含着水光,她是死了小白脸伤心要哭了吗?

“骚狐狸,从现在开始我拓跋菩萨就是你的夫主,你不可以为别的男人流泪,知不知道?否则,家法侍侯!”

“家法侍侯你妈啊!你个该死的淫贼!我要杀了你!你比不上徐凤年一个指甲盖,一根头发丝,比猪丑,比牛壮,一身肛毛,进化都没有完成的黑毛畜生,还想得到我,你做的好梦,不知死活的北莽种马。。。@@##%%。。。”南宫爆发了,像骂街的泼妇一般。

“啊哎!以为你是冰山,没有想到是只火力十足的小辣椒,哈哈哈!!老子喜欢~~不会骂汉子的婆娘不是好婆娘!!”

不过,拓跋菩萨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骑马要骑最烈的马,温顺的女人从来不是他的菜。他手指在南宫身上游走一遍,就将美人的七筋八脉全部封住,美人身体里循环不息的内息被锁死,她成了一个肉体强大,功力全无的“废人”。

“绣冬春雷作为定情之物,就由夫主保管了,小宠物玩刀,受伤怎么办??”拓跋菩萨一边厚颜无耻的自说自话,一边将南宫扑射的双刀收入了自已的储物空间里。

“你~~你这个厚颜无耻的的淫贼,谁TM的与你定情,谁要你保管,我会杀了你,再取回绣冬春雷!!你到底把徐凤年怎么啦?你好殆是北莽军神,天下排名第二,你如此作为,不怕天下人耻笑吗?淫贼!黑毛狗熊!欺世盗名的懦夫@@##%%。。。”

“辱骂亲夫,小嘴儿不乖,罚你为夫主清洁一下大鸡巴吧,这打战打得一个多月没有洗澡了。”

拓跋菩萨被骂急了,与此时气得疯癫的女人对骂不智,骂不过,本来理也亏,直接出手整治比较有效。

他那根粗大的驴鞭早就半露在外,现在得了释放,直直竖起,双手压着南宫的脑袋将美人压在自已的胯间。比狗熊还壮三分的狗男人独有的浓郁麝香腥臊臭味传入南宫鼻中,呛得她无法呼吸。挣扎摔头,“咳咳~~太骚腥了~~咳咳~~太臭了~~你可熏死我了~~咳咳~~”

“放开我~~呕呕~~”南宫要吐了,胃气翻腾。

北莽糙汉身上毛发旺盛,汗腺发达,体味本来就重,这只狗熊足有一个多月没有洗澡,那股子骚腥臭酸味道真的能熏死人。但作为他的小性奴,他就不许美人扭脸嫌弃主人。

拓跋菩萨哪里容许,勾起食指挑起美人的下巴,逼得她仰起头,直接将整根驴鞭拍在她脸上,南宫甚至凭面部的神经,就能感觉到缠绕柱身的青筋在一跳一跳。

他禁锢着她的脑袋,让她无法转动,美人抬眼便是搁在脸上粗大的驴鞭。连日行军作战,这头禽兽欲火无处宣泄,那根抬了头的淫龙充血泛着青紫,竟比之前对战时又粗长了许多,像极了发情的兽鞭。

南宫心内发冷,下身穴口猛地一紧,这头蛮牛忍了将近一月没近女色吗?他军营里的军妓都死绝了吗?今日来她这里发泄,不把她拆开了卸遍了肏个没玩是不会罢休了。

她今天不会好过。徐凤年不会死的,这个狗贼一定知道些什么?还是顺从一点吧,从他这里定能探出些消息。他用的什么锁穴方法,为什么她解不了,冲不开?!

“本尊的宝贝与你的小白脸的小鸡鸡如何?”拓跋菩萨说得胜劵在握,灼气逼人。

南宫微微冷哼,不理会这只不要脸面的淫兽!

“他会玩鸡巴鞭吗?嗯!夫主的鸡巴鞭不光能抽你的俏脸蛋,还能抽喷你的骚逼哦!!”他涨得发紫的巨龙动了几下,一下一下的拍在南宫美人的俏脸上,抽出一条条排列整齐色情的红痕。

南宫“......?! ”他是人,你是畜生无可比性!!她早晚会帮你割了!!

拓跋菩萨看着南宫眼中氤氲的淡淡水汽,小辣椒又变回冰山美人了,金口难开啊!放下挑美人下巴的淫手。

南宫得了自由,跪在地上大口呼吸。与她视线平行的驴鞭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加的狰狞昂扬。南宫想,他这兽鞭真的会捅死人的吧?天不怕地不怕的南宫有点儿发怵,觉得小逼痛。

这头蛮牛眼角眉梢都是淫欲,便知他此刻淫魔附体,最是惹不得,南宫哆哆嗦嗦的双腿后向想离开他的两腿间,结果被蛮牛拧得张开了小嘴,将她的脑袋向胯间压,一挺腰,小嘴含住他带着尿骚马粪的腥臭驴鞭。“唔唔!!不~~”

拓跋菩萨却发话:“美人,知道什么叫一杆入洞吗?放松喉管,全部吞进去,不让你松口就不许吐出来。”

一杆入洞?南宫心内一怔,恐惧袭上心头。淫贼的驴鞭粗而硕大,偏巧她是樱桃小口。一个饺子都要咬破开分两半来吃。他要连根塞入她的口中,摆明了要撑爆她的小嘴,顶破她的喉咙。

拓跋菩萨大手一压,一杆淫枪直插喉管,无奈,南宫只得大张了嘴巴用力包裹他的驴鞭,而他的驴鞭却只进去三分之一。拓跋菩萨为了追求一杆入洞的刺激,压着南宫的脑袋向前送,挺胯,驴鞭借着推力全部顶到了美人的喉咙深处。

此时她的脸紧紧的贴在拓跋菩萨大腿根部和小腹的连接处,而那条威武的驴鞭毫不留情,一杆到底插到她喉咙里。

“唔!”强烈的恶心袭上心头,喉管痉挛般收缩,南宫眼里的泪珠不断的涌出,直翻白眼,饱满娇嫩的鹅蛋脸因为吞咽巨棒变成了下凹淫荡的口交马脸,她本能的想要后退,拓跋菩萨看她想逃,神色骤冷,扣住她后脑勺往前一送。

“唔唔——”硬如牛筋的龟头毫不怜惜她柔软的喉咙内壁,一个冲刺撞到她藏在嗓子眼里的半挂小舌,疼的她瞪圆了两眼,口中只剩呜咽。

这下杆子更进一步,南宫的脸被他按到他胯前幽密的阴毛中。她嘴中塞满骚腥恶臭的肉筋,只能靠两只鼻孔呼吸,属于拓跋菩萨的尿骚汗渍腥咸之气更是钻满她的鼻腔,雄性的骚腥味将她包围了,浸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纤细的天鹅颈此时正被他滚烫的驴鞭撑起可怕的鸡巴管的形状,进出间凹凸起伏,仿佛能将她捅穿。

喉咙传来的痛,伴着胃里返上来的恶心酸气,她眼中更是涕泪横流。两只小手不听话的来到两人交合的地点,试图拨它远点。

“啪!”拓跋菩萨骤然收冷,大掌毫不留情的落在美人的俏脸上,留下五个指痕,“真不听说,就不该解开你的双手,还是把手给绑起来。”

刺啦一声,南宫身上的白布条被撕了下来,将美人的双手向上拉到头顶,死死的困住不算,还要狠狠的往上一拉再一提。

“呜呜——”南宫眼中更是刷刷的泪流,一张小脸粘着几根脱落的鸡巴毛,满是脏痕,可怜极了。

“哼!”拓跋菩萨将她双手绑好后,见美人口中也不再挣扎,鼻尖发出一声冷哼。他半眯了双眼,等着享受南宫唇齿间的温热侍奉。

南宫喉咙或许是被他征服,倒也少了一股子恶心劲。待在阴毛丛林里的鼻子被他下体骚臭的那股子味同化,一时间倒也不像最初般抵触。而她又要容纳他的驴鞭,南宫嘴巴张大最大,当然无法避免小牙齿咬到骚肉筋,不多时便感到仰着脖子嘴巴酸胀。

“嗷呜~~小畜生!本尊让你舔!谁让你用你的小狗牙咬的!!”拓跋菩萨噗嗤一声,从南宫喉管里将淫龙抽了出来,肉棒上一身的牙印子。。。“信不信我敲掉你满嘴的狗牙。”

没有功力的南宫现在是无法咬伤这个陆地神仙之体的狗男人的,被她咬得太刺激了,差点喷射。。。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口过,你别~~敲掉~~我的牙~~”南宫认怂,这个魔头说得出就做得到。

“哦,老实回答夫主的问题,我就不敲掉,否则,你就要做个没牙的小老太,天天给我含鸡巴了。明白?”拓跋菩萨那双赤色泛着欲火的眸正盯紧着她,似是在将她拆骨剥皮。开始狠狠威胁。对于绝色美人来说,毁去美貌比杀她更难受一千倍!!

她没有出声,南宫气鼓鼓的点点头!

他如同野兽般的嗷呜一声,兴奋和情欲无法掩埋,手指割破了缠绕她大奶儿的裹胸布,割出两道裂缝,被受挤压的两只浑圆的肥兔子马上裂布弹跳而出而出,顶端两颗粉嫩蓓蕾煞是娇俏,因着主人的羞耻怯生生抬头,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狗男人视线之下。高耸挺拔,脂凝暗香,像是九宵天宫里十万年才一熟的水蜜仙肉桃儿透人。

此时这对巨大的骚奶子正缩在狗男人怀里晃荡出淫荡的乳波。他的淫手指拧起一颗娇小的凸起,在指间揉搓。。。美人的身体抖成了一条无骨的淫蛇。

“嗷嗷~~别~别揉乳头啊~~~”南宫深深吸了口气,长年禁欲的身体热流涌动,她着火了。她那张瓷白俏脸和诱人的胴体红透了,桃花似的绯色甚至沁出了她的玉肌,愈衬得浑圆美乳顶端那两颗樱果粉润可爱,嫩嘟嘟颤巍巍的,诱人到了极点……

“骚奶子这么大,乳头为什么这么小?徐凤年没有揉搓和舔吃吗?你不会还是处女吧?”

“嗷呜~~没有人吃过~~啊啊啊~~松手~~你这个混蛋~~喔喔~~是~~是处女!!因为我们还没有完婚啊!!痛啊啊~~”南宫羞得几乎晕厥过去,忽觉奶尖儿触到一处硬茧,那粗糙的硬度顿时教她胸口一酥,竟嘤咛出声,“嗯……”

美人那声嗯哼里隐含着勾引的意味了。身子真嫩!

肏!!捡到宝了,在北莽处女比天上的仙女还稀有!!拓跋菩萨的牙齿咬住南宫的咽喉,舌头舔舐着迸血的那处娇嫩,仿佛即将毒杀她的蛇,吞咽的声音尽是情欲,喝她的处子血!

“别咬喉啊~~痛啊~~你是狗吗??”美人的声音还带着怒火,那双含水星眸中,有羞怯,有惶然,极力忍耐愈发显得可怜。他看着美人胸口那些纵横交错的掐痕,不禁顿住了:“真嫩,我下手很轻了,弄疼你了吗?媳妇!”

“谁是你这个淫贼的媳妇!不要脸!呸!”

“淫贼?那你就是老子的贼婆娘!!哈哈哈~~~”男人眼中的欲火被她这般楚楚可人的炸毛模样撩拔起来,他粗鲁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狂野。他舔去她的血珠,攫掠她的软唇,舌头强硬地闯进她的檀口汲取津液。灵活的舌尖狂肆地舔过贝齿,缠住诱人丁香,不让她反应,霸道地吸吮翻搅她的香甜。

“唔......”无力反抗,绵软的身子挣扎了几下,反倒给蛮牛助兴。

粉舌软软地四下乱窜,惹来他更狂狷的反应,火龙粗暴地缠绕着她,让她的鼻里、嘴里皆是他的气味。他淫手还在揉球,只觉手里一片滑腻,柔软得如羊脂一般,软弹的小奶尖儿还抵在指腹上,随着美人的颤动直往他指缝里钻。

接着,那灼人的狗舌头便如一条火龙般舔剐着乳丘来回摩挲,起初还带着几分迟疑,渐渐地,狗男人的鼻息越发沉重,那口条的舔弄力道也越发大了。

南宫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乳尖被公狗舌勾进口中,牙齿时轻时重的咬着软弹的小小樱果,任那个嫩乎乎的小可怜在他的唇齿间滚动。公狗舔吻的时候,猴急的暧昧又缠绵的啧啧吸吮声响个不停,她不禁“啊啊呜呜”的一下浑身乱颤,想捂住嘴,偏生双手被捆得牢牢的。

南宫嗯嗯的娇吟教拓跋菩萨从头到脚都麻了,胯下的庞然大物飞速膨胀,火热的驴鞭硬如铁杵了,顶着她柔软腿心,不一会,温热的春水便已泛滥而出,透明的花桨不仅将被撕成布条的亵裤浸湿,也让圆硕蛇头顶端淋上一抹嗷嗷......湿润。

南宫强忍的泪水不禁滚落而下。她不知自己是羞是痛?又愤又恨,只觉五内沸然,为什么身体会产生凶涌的快感?太丢人了!!

忽觉一只大手轻轻覆上她的双眼,他的动作很生涩藏着温柔,指腹上生着薄茧,掌心滚热。

美人心口一颤,泪水却流得愈发急了,身体的大奶儿被这只公狗又啃又揉的,太~~太舒服了,樱唇间溢出“嗯啊”的娇哼,一张俏脸比春天里的桃花还要妍媚。

大肉棒在南宫湿淋淋的腿间顶蹭着,时不时顶开软腻的花瓣,硕大的龟头更是在充血红肿的花珠上磨来磨去。忍不了了,男人一个挺身,随即一鼓作气,狠狠冲进了花穴之中。

“啊啊啊啊啊!”剧烈的疼痛几乎让南宫仆射抽搐起来,她拼命挣扎,一面流泪一面怒吼道,“淫贼!淫贼出去,好痛……呜啊啊~~好痛……”

拓跋菩萨忙按住美人胡乱扭动的身体,大肉棒也停在甬道中静止不动。真处子啊!!美人紧致湿润的小穴中,那如同千万张小嘴吸吮着自己的感觉。若不是他的自制力向来惊人,怕是立刻就被她吸得喷射出来了。

“贼婆娘破处能不痛吗?一会就不痛了,老子的大鸡巴会让你爽得起飞……马上就不痛了……”拓跋菩萨亲吻着南宫仆射颊上的泪水,大手不停揉捏着她的大奶儿,又轻轻抚摸着她的肥屁股。

片刻之后,那股快要将南宫仆射撕裂的痛感才渐渐消失。而拓跋菩萨额上的热汗就像下雨一样,一滴一滴地滑落下来,落在南宫仆射胸前乳沟里,有的顺着男人修长的脖颈隐入了两人相连的胯间。

“谁是你的贼婆娘?你无耻~~”南宫仆射无语之极,打不过,跑不了,骂不痛,撩不过。

“真欠肏!上面的小嘴骂人,就让下面的小嘴挨肏吧!!”那根粗大的驴鞭立刻抽动了起来,拓跋菩萨并不急着马上放开速度,开始一点一点在甬道内细细研磨。殊不知这样的感觉才是最磨人,南宫仆射很快就迷蒙起来。酥麻的快感顺着腿心传遍全身,俏脸儿上绯红一片,口中咿咿呀呀地呻吟着:“嗯……淫贼,好痒……快一点……出去~~不要了~~~”

“出去!你做梦!!今天要肏碎你的骚逼。”拓跋菩萨抽插的速度反而开始加快,而南宫仆射的呻吟的逐渐变大。她仿佛一只叫春骚猫儿般在拓跋菩萨耳边叫唤着,似哭泣又似喘息的声音几乎教拓跋菩萨丧失了理智。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两人交缠的腿间,鲜艳的带着处子血的淫水扑哧扑哧飞溅个不停。男人的胯部狠狠撞在美人的花户上,肉体的拍击声沉重又响亮。

南宫仆射如同一艘载沉载浮的小船,似乎有一根坚硬的石柱在她的肚子里戳来顶去。她双腿无力地张开,垂在拓跋菩萨不停耸动的腰侧。迷茫的视线中,只看到那根狰狞的肉棒整根拔出,又整根进入。大肉棒根部两颗硕大的卵蛋拍在她的花缝上,直烫得南宫仆射一阵痉挛。

“淫贼……不要了……嗯啊……不要了……好快……啊……好大……我,我受不住了……”美人小口微张,晶亮的银丝控制不住地从她唇边流出,润得唇瓣愈加娇艳。

“你要的。才刚开始!!你的位置永远在老子的鸡巴上。”拓跋菩萨狠狠咬住南宫美人的耳垂,低喘的声音,猴急的冲锋仿佛是饿了八百年的色狼见到了美味的羔羊。

“淫……嗯……淫贼~~混蛋…滚…”南宫仆射带着哭腔地唤道,谁知拓跋菩萨反而动作得更狠了。

他一面大开大阖地奋力驰骋,一面咬嚼着口中嫩嫩的玲珑耳垂,话音中是压抑不住的兴奋:“贼婆娘,再叫一声淫贼,来听听。”

这个闷骚的死变态!南宫仆射咬着粉唇不叫,拓跋菩萨双眉一轩,甬道中的大肉棒调整角度,对着花穴中最敏感的那一点就顶了过去。

“啊啊啊!”骤然袭来的快感几乎教南宫仆射眼前发白,她双腿猛地绷直,随着拓跋菩萨残酷又凶猛的顶弄崩溃般的娇吟着,“淫贼,不要……混蛋……不要顶那里……啊……”

“看来还是大鸡巴好使,嗯?”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气定神闲,但又勾人到魅惑。

“你…混蛋…”南宫仆射气地哭了出来,而拓跋菩萨又重重地顶在那点上,龟头在其上研磨了一圈,大肉棒拔出,南宫仆射也抽搐着泄出了透明的带红血丝的蜜汁。南宫的腰背此时落到草地上,白日宣淫,席天幕地,她仿佛飘在云端之中,只能怔怔地看着狗男人伸出手,将喷射在自己小腹上的花液抹在掌心,一点一点舔入了口中。

“嗯……”她控制不住地又呻吟了一声,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禁欲了一个多月的男人,果然是百分之百的禽兽。

头顶,艳阳高照。

宽阔的大草原,伴随着南宫美人娇软的呻吟和公狗男人性感的低喘,拓跋菩萨壮硕如牛的身体和那具白皙的香躯紧密交缠。拓跋菩萨粗糙如铁锉的大手摩挲着南宫仆射的精瘦的颈腰,在那不盈一握的腰身上打了个转,又滑到少女挺翘的臀部。他一手抓握住圆润又富有弹性的臀肉,开始重重揉捏拍打起来。啪啪啪啪~~~发出淫靡的拍击声。

“呃啊……啊……”南宫仆射发出破碎不成语调的娇吟,“淫贼……啊……嗯啊……好痛…别打…屁股~~~”

长时间的哭叫让她的喉咙仿佛如被火烧,拓跋菩萨探身吻住她,将津液渡入美人口中:“小母狗,喉咙还痛不痛?还是……”他顿了顿,狠狠撞向南宫的花心,“小穴里痛?”

“啊啊啊啊!~~不啊~~”随着南宫这声高亢的尖叫,方才舒缓下来的节奏瞬间变了。拓跋菩萨大力扣住美人的腰肢,怒张的龟头猛烈撞击着柔嫩的花心,快速的摩擦抽动中,美人甬道内层层叠叠的嫩肉被一次次挤压开,争先恐后地包覆在滚烫的柱身上,再在肉棒抽出时一次次收缩回来。

两人交合的腿间早已一片泥泞,少女修长笔直的双腿被男人架在肩膀上,随着大肉棒狂猛地抽动,晶亮的淫液不断飞溅而出,顺着美人的圆臀缓缓流下,在草地上洇出一滩透亮的水渍。

每一次猛烈的撞击下,那具柔嫩的雪躯就仿佛痉挛般抽动着。拓跋菩萨着迷地望着身下面色绯红的狐狸精,她是如此美艳勾魂,只有在自己持续不断的暴肏中才会发出动人心魂的低吟。

从白昼到黑夜,从黑夜到白昼,这场激烈的性事已经持续了三天三夜了。南宫仆射的胸前遍布淫靡的指印,那两颗红嫩嫩的樱果翘立着,因为长久的吸吮啃咬揉捏弹弄而肿痛不堪,比之前大了三倍不止,有了小母牛奶嘴儿的视感了。

腿间的骚逼和小菊花穴更是可怜,粗大的肉棍将红肿透明紧小的穴口撑开到了极限。每一次抽出,便将花穴里鲜艳的嫩肉抽拉出来。每一次插入,那两片红肿的花瓣被棒身卷动着,几乎要被插进小穴里。小菊花的肠头被肏出体外,像一个红艳的短尾巴,被鬣狗不时的舔吸。。。痛到死,爽到暴~~在他的淫狱里求出无期。

拓跋菩萨抑制不住地从喉间溢出低吼:“嗷呜~~好紧……好小……怎么才能肏松点呢?我肏~~~”他硕大的茎首已经顶到了最深处,顶开软腻的花心,顶到了火热的子宫壁内。

“啊……要坏了……淫贼~~不要了……嗯啊……要肏烂了~~混蛋~~呜呜~~种马~~蛮牛~~出来啊~~”南宫仆射无助地哭叫着,被他解开的玉手死死抓住男人的胳膊,指甲深陷入拓跋菩萨的皮肉之中,却教他抽插得愈加疯狂。

“哪里要坏了,嗯?”拓跋菩萨的声音如同恶魔,在南宫耳边蛊惑着,“告诉我,贼婆娘哪里要坏了?”

“小穴和屁眼……我的小穴…我的屁眼啊…”南宫仆射呜咽一声,“我的小逼要被淫贼你插坏了……”

拓跋菩萨浑身一酥,用力掰开美人的臀瓣,愈加凶猛地撞击在她腿心:“撒谎,水逼明明还好好的,哪里坏掉了?!”他啪啪啪啪~~十几巴掌拍在南宫的雪臀上,狠狠夹住她胸前红肿挺立的熟烂朱果,残虐般拉扯弹击着,“夫主说过,上面的小嘴骂人,就用下面的小嘴还帐!种马~~蛮牛~~淫贼~~混蛋~~还有什么?尽管骂!我就再肏你三天三夜!!”

“不~~不要了!!我~我不骂你了~~别再肏我三天三夜了,会被肏死的啊啊啊~~呜呜呜呜~~”南宫认怂了。

“不听话就准备好被夫主我肏烂你的骚逼,一天不行,十天,十天不行,一百天!!要听话吗?我的小母狗。叫主人!!”拓跋菩萨却得寸进尺。

南宫大言不惭道:“哼!听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烂的地,看是你肏死我,还是我累死你这头蛮牛!!种马!!主人你妈呀!主人!老子不叫!”

“很好!有种!是我的贼婆娘。”

气得拓跋菩萨大掌高高扬起,便绵绵不断在那两瓣圆润的肥嫩臀肉上拍打起来。他的力气很大,打得南宫浑身瘙痒刺痛。火热的手掌在雪臀上一触而走,修长的五指狠狠抓握住她的臀肉揉面团子一样,南宫甚至能感觉到拓跋菩萨指腹处的厚茧,粗糙又磨人。

倔强的南宫仆射被大鸡巴男人按在草地上操了很久很久,操的她两处肿穴都要烂了,肚子都要灌爆了,被啃咬舔吻肿的红唇无意识地叫着:“不要了不要了……”

此时傍晚的太阳落下,月亮升起,月亮落下,太阳升起,草地湿了一片,再换一处干草地,南宫白晳的肌肤遍布吻痕,咬狠,巴掌印,五彩班澜,硕大的奶子被蛮牛压得扁平,大腿被狠狠分开,腿缝间的两处逼口被捅成水淋淋的猩红大洞。

“呜……呜啊……呜……”可怜的骚狐狸奄奄一息地叫着,而塞满逼口的粗黑硬屌还在用力地往逼里猛捅狂插。

阳光下,男人高壮赤裸,宽阔的肩膀上布满虬结汗湿的肌肉,八块腹肌棱角分明在收缩打桩,那根昂扬的可怕的驴鞭更是暴突着青筋,沾满淫水,鞭鞭到肉地暴肏干草地上的胴体小婊子。

“骚狐狸,你里面已经被肏软了,湿乎乎的缠着主人的大鸡巴!妈的!真爽……”

“呜……不……呜呜……”虚弱的哭泣着,那壮硕的身体山一样的镇压着南宫,囊袋和耻骨砰砰地撞击着着了火的肥鲍肿穴,那被压扁的奶子更是连艳红的大奶头都深陷虐痕累累月的乳肉里,仿佛草莓蛋糕般诱人。

南宫仆射的下面更是被肏的彻底外翻,摩擦肥肿的阴唇向两边大开着,随着抽插,唇肉一翻一翻,仿佛一只飞舞的艳蝶,那湿漉漉的逼口更是翻出一圈的艳红逼肉,仿佛鸡巴套子似的疯狂套弄吸裹着粗大的肥屌。

拓跋菩萨被骚狐狸紧致湿软的水逼夹得爽极,大手猛地攥紧美人颤抖的细腰,胯下宛如猛兽般砰砰狂操,那雄壮的淫棒在娇嫩的花穴里狂插猛捣,恨不得将两颗大睾丸都捣进逼里!

那硕大肿胀的大龟头更是将南宫仆射的肚子撑起,一根根凸起又消失,再凸起的大鸡巴的形状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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